第 44 部分
军火王的极品情人 作者:肉书屋
第 4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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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王者气息的男人,全天下仅此一人,不是罗烈又是谁?她的眼光不自觉地首先落在挽着他
手臂的女孩,竟然是到过她店里买衣服的时尚青春短发女孩。赛尔的心一瞬间如坠入冰窟,
全身都冷了起来,罗烈,竟然真的呆在本市!那么关于那些对他的猜疑难道都是真如她所想
的那样?罗烈为了不和她继续来往撒谎说有事?
狭路相逢勇者胜。
赛尔只能呆
呆地看着罗烈,身体和面部表情有一瞬间都不是自己的,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劣势的一
面,也以为没有什么会让能让自己如此失态。一刹那,对罗烈的恨甚至抵不上对自己的,她
,为什么要将自己置于这样难堪的地步。可是看见罗烈的时候,她真的有种委屈到想落泪的
感觉,还有想将自己缩小再缩小,缩到那人看不见的感觉。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且不
说她为点亮心情而特选的黄色白色黑色搭配的波普图案外套强烈地吸引着视线,还有他们当
阳的座位,罗烈除非是瞎子,否则根本不可能看不到她。
罗烈和范赛尔,两人在阔别了
近一个月后,在经历了那样一个难忘糟糕的夜晚后首次相遇了,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他
挽着一个女人走进来,她陪着一个男人对坐谈笑着。
两道视线在空中相遇,赛
尔目瞪口呆,罗烈黑煤般的眼眸只是在闪过一丝惊诧后就平静如水了。转过头,他带着女人
随着领班去到自己的桌前,罗烈再没看过赛尔一眼。
赛尔失魂落魄地坐着,眼睛依然紧
盯着罗烈的背影,心中五味俱全。罗烈如果是生气了,还表示他在乎她,但像现在这样面无
表情,不喜不怒却让她不知所措到极点。
“那男人什么人啊,好嚣张!”祈卓见她的目
光落在新来的顾客身上,忍不住评价。
赛尔苦笑,这几乎是每个男人第一次见到罗烈本
能的评价。低调,他知道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才怪。刚才还可口的饭菜突然之间食之无味,
收拾了茫然的心,赛尔笑对祈卓说:“我们吃完饭去看电影好吗?我很久没有看过电影了。
”赛尔有些赌气有些心灰意冷地放纵自己,罗烈如果在乎她,就来挽留她,否则他有女人,
她也不在乎将自己给一个不讨厌的男人。
祈卓呵呵笑道:“好啊,我也很久没看电影了
。”
赛尔一推盘子:“我吃好了,走吧!”不想去看那人却还是看了,她站起来时,罗
烈正好回头,示威似的,她主动挽上了祈卓的手,对罗烈炫耀似地扬起了头,但她才碰到祈
卓的手却在瞥见罗烈警告的眼神后吓得放下了。那人骨子里绝对是恶魔,一个眼神随意一扫
就能让人不寒而颤。
出来坐在祈卓车上,赛尔脑中一直在回放罗烈警告的眼神,猜测他
到底是什么意思,想看电影的心思已彻底没了,却碍于是自己先邀请人家的不好回绝。正矛
盾,祈卓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手机没接,手机响完又继续响,他对赛尔充满歉意地笑了笑
,接起了电话。
赛尔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也没注意祈卓说什么,直到他挂了电话十分
歉意地说有朋友找他有急事,她才反应过来,她赶紧下车让祈卓去办事,弄得祈卓还挺不好
意思,说改天再请她吃饭赔罪。
望着祈卓的车远去,赛尔独自站在路边,秋风吹在身上
,很凉很凉,但更凉的却是她的心。就像一本书,翻到了最后一页,而结局却不是自己喜欢
的那一个,茫然若失,辗转反侧都不甘愿是这样的结局。她忍不住想去破坏,忍不住想歇斯
底里大叫,却只能无奈地看着秋风吹落一地的黄叶。如果沙漠之行带给她很多改变,那成熟
只是其中之一,换以往,她不会这样的走出来。
赛尔独自顺着人行道散步似地走,她不
想这么早回家。走着走着手机突然响了,她拿出来看看号码很陌生,她漠然地看着,响了半
天才接了起来,电话通了她却不出声,有些猜到来电话的是谁。
“你在哪?”电话里罗
烈的语气听上去就很冲。
“你是谁?”赛尔直接装糊涂,怒火开始上升。原来他知道她
的手机号,枉她还曾经猜测他不知道,因为他从来就没有问过她。此时一听真的是他,等待
那么长时间的期盼加失望让她顿时累计了一腔怒火。他以为她是谁,随时等候他召唤的奴隶
吗?他怎么敢,在无影无踪消失了近一个月后,怎么敢,在他刚对她视若不见行若路人后还
来找她!他究竟当她是什么?即使是情人,也没有这样做的吧!
“不想说是不是?我给
你半个钟头,自己去西园山别墅等我。”罗烈不容置疑的口气登时引爆了赛尔的一腔怒火,
“你去死吧!”她只对电话吼了这几个字,吼完后直接关了手机。气得浑身发抖,他以为他
是谁,凭什么命令她!她怒气冲冲地走着,突然瞥见罗烈的车呼啸而过,还没反应过来,那
车已经在前面停下,连车头也没有掉,就直接快速地倒了回来,让跟着而来的车纷纷躲闪。
疯了!他疯了,赛尔才目瞪口呆地这样想着,就看到返回来的车里,除了罗烈,再没其他人
。
罗烈下了车,狠狠地甩上车门走过来,酷酷的脸上面无表情。“为什么挂我电话
?”随着他走近掩饰不住的怒意通过语气狂飙着出来。
赛尔不甘示弱地瞪着他:“为什
么不能挂你电话?”仰头气愤地瞪着他,罗烈的西服已经脱去,半敞着领口的衬衫,头发被
手掳的有些凌乱,这样的罗烈摒弃刚才衣冠楚楚的庄严,性感无敌。赛尔看着他,心跳忍不
住加快,还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她有些无助地发现自己隐藏至深的思想,那就是不管她承认
与否,她想念他。即使猜测他可能抛弃了她,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地想他。
罗烈的眉头不
自觉地皱了起来,鹰一样的眼睛也危险地眯了起来,脸色难看,语气依然不善,似从鼻腔里
挤出的问话:“刚才那男人是谁?你的新相好?”
罗烈冷冷怀疑讽刺的语气让赛尔忍不
住哼哼冷笑:“我没追问你,你倒先盘问起我了。那男人是谁,关你什么事?你我的交易已
经结束,你有什么权利管我的事!”她说着极力忽视心底不断涌上来的委屈,上了床就将她
丢在一边不闻不问,现在还敢来盘问她身边的男人是谁,她是什么人啊?还会自寻屈辱吗?
“交易?你和我在一起是履行交易?”罗烈挑眉,声调突地升高,不相信地低头怒瞪着
她。
“哼,罗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交易还是你先提出来的,怎么现在却来问我。”
赛尔冷哼,对他的恶劣态度视而不见,声音高了不起吗?她还一肚子火没处发呢。
罗烈
无言,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很好!”说完他转身就走。
赛尔一时心慌,却
逞强地叫道:“回去接你的女人吧,没礼貌!将人家丢下就跑出来。”生气归生气,他这样
一走可能他们就真的完了。
罗烈头也不回走到车旁,站了几秒钟,拉开车门,却没上车
,拿了香烟和火机出来,靠着车门燃起了烟。
赛尔莫名其妙地也没走,站在人行道上看
着他。罗烈灰色的衬衣挽在深色的西裤中,修长的腿,优雅的侧面,气质出众的外表,怎么
看都是养眼的画面。赛尔不知怎么想起“凌志”号游艇上他站在甲板上抽烟时回头和她对望
的样子,心一动,发现从一开始,这人的魅力她就从没有过抗体,所以也无法免疫。
抽
了半支烟,罗烈依然头也不回,像是知道她也没走,低沉的声音突然带着揶揄的笑意说:“
赛尔,你在吃醋吗?”
赛尔一时有种目瞪口呆的感觉,半天才恼羞成怒地叫道:“你这
自大狂,鬼才为你吃醋呢!”
罗烈侧了侧头,坚毅的下颚微扬,带着倨傲的神情瞥视着
赛尔,好半天才无奈地笑道:“上车吧!如果你是怪我回来没有和你联系的话,我可以告诉
你,我二个小时前才到的。”
“真的吗?那你也够神速的,二个钟头还来得及泡女人。
”赛尔毫不留情地讽刺他,讽刺的同时心里似c了一根刺,刺得她很难受很难受。
罗烈
低低笑道:“还不承认是吃醋!小音是我姑父的女儿,可以算我表妹,不是我的女人。”
赛尔脸刷得红了,这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掩饰着低头自己拉开车门坐进去。等罗烈抛
掉烟头上车关门她才猛然一惊,凭什么他三言两语就可以改变她的初衷,她不是早抱定不和
他来往的决心吗?顷刻的功夫,她却连想也不想就迫不及待地上了他的车。一路无语,隔了
半个多月感觉生疏了许多。不知道他的性格爱好,对他的一切全然不知等等的情绪经由时间
的发酵已经形成一段空间的距离。看着他开上西园山别墅的路,赛尔突然之间有些害怕了,
完全清楚这一去会发生什么事!不禁又想起半个多月前那一晚的事及第二天自己自怨自艾的
后悔,她突然之间就任性地喊了出来:“我想回家。”
罗烈有些惊讶地侧头看了看她,
脸色立刻阴了:“那男人在等你吗?”
“没有人等我。”赛尔震慑于他瞬间阴
沉下的语调,虽然有些心虚和祈卓约会的事,但也实话实说。
“那为什么?”罗烈简单
的问,语气稍缓了点,眉宇间却依然怀疑重重。
不知道,赛尔摇头。“我不知道。”我
只是不想和你一起去西园山别墅;我只是不想和你再有一次那么糟的做a;我只是不想明天
早上起来又陷入自怨自艾;我更不愿一次次地被证明自己连做情人的资格也没有,我没有好
的技巧,没有凌姨的媚骨;我最后还是怕你终究会厌弃我,像韩君培一样绝情地离开我,一
去不返……
“宝贝,怎么啦,你在流泪?”赛尔没发现一路的胡思乱想直到罗烈停车她
也没发现。而不知不觉流下的泪直到罗烈修长温暖的手指抚上脸时才惊觉自己已是泪流满面
。
“烈!”随着罗烈帮她打开车门,她不假思索地扑进他的怀中。健硕的胸膛,泛着永
远灼热温度的胸膛,熟悉而又陌生的胸膛,她脆弱地拥着,紧紧紧紧地抱着他。赛尔突然明
白了这近一个月的心有所失是为何,从他离开时,她的生命已经不再完整。一个仅仅才认识
几个月的男人,一个甚至她可以说了解不多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
。有他,她是完整的。无他,她的生命永远缺了那么一部分。这就是为什么她对着曾经只听
名字就激动万分的偶像心若止水的真正原因!她终于明白了谁控制了她的感情,但可悲的是
,这个她想拥有的男人有未婚妻,他要的只是情妇,她永远都无法正大光明地拥有他。嘿嘿
,上天究竟是不是恩宠她?从弃妇到情妇,命运是不是只帮她设定了这两条情路,才让她在
劫难逃。
“烈!”赛尔似溺水的人攀着救世主的颈,努力踮着脚狂乱地寻找着他的唇。
即使是末日,即使是最终被抛弃的命运,她也放任自己毁灭这一回。积累了近一个月的思念
,在颤颤地触到他有些微凉的唇角时瞬间崩溃了。烈,她的烈,她怎么能在拥有过他后再去
将这一切遗忘呢?怎么能在看见钻石后忘记它曾经刺眼的光芒呢?不管多么的刻意掩饰,不
管用了多少自制,她仍然让自己毫无节c地掉了进去。原来陷入爱里的人智商真的很低,这
无关她的聪明,理智,学历,遇到爱,统统都被瓦解了。
和着泪水的吻透过罗烈的唇反
应到她的唇中时,她尝到了自己泪水的味道,有些淡淡的咸。她羞怒固执地亲吻着罗烈,似
乎这才是解除自己尴尬的唯一途径。罗烈似乎被她的主动惊呆了,静静地站着也没什么反应
。在她几乎要崩溃地放弃时,罗烈却揽住了她的腰,止住她退后的身躯,唇角露出讥讽的笑
,赛尔没看到,却从他的语气中感觉到了。“谭天凡,看够了吧?看够了就滚吧!”
耳
钉男谭天凡嘻嘻笑着远去:“难得看到罗老大上演真人秀,别恼,你就当娱乐大众吧!”
娱乐大众?赛尔的脸一下就绿了,驼鸟似的把头往罗烈衬衫里又缩了几分。难怪罗烈没反
应,那么骄傲自大的人,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类似春宫戏的镜头。
“都还有谁,一
起滚吧,我当不知道。”罗烈霸气的话还没落音,赛尔耳中又听到几道杂乱的脚步声在远去
。晕了,赛尔几乎想马上上车下山,怎么还有脸见人啊!除了吻,还有她八爪鱼似的占有姿
势,范赛尔的一世英名就此毁于一旦,如果她有的话。
赛尔依然龟缩在罗老大的怀
中,早先快崩溃的情绪已经被羞恼挤走了。红了的脸在触到罗老大敞开的衬衫,l露的肌r
后竟然有一丝窃喜。常常西装革履的罗老大,大概没多少机会衣冠不整地暴露在属下面前吧
!
“如果你此举是志在破坏我的形象,那恭喜你,你成功了。”罗老大的声音近在咫尺
,语气中充满了宠溺的无奈。
赛尔蛇一样的手臂又游上他的脖颈,吹气如兰,轻声娇笑
:“难道我没有牺牲色相娱乐你的属下?”尴尬仅仅是一瞬,范赛尔一惯线条就比较粗,更
何况,从心底也不觉得真情释放是一件丢人的事。唯一不能释怀的是,本是自己真情的举动
在他有未婚妻的前提下会被冠上偷情的名声。但这小小的遗憾在他温暖的怀中是不会认真去
解析清楚的,就让理智世俗呆在一边凉快一下吧!
范大小姐犹带着泪痕的脸娇媚地笑着
,荡着波光盈盈的黑亮眼眸,泛着水泽的红唇,一一将诱惑进行到底。我们的王,罗烈可以
高高在上,可以藐视天下,在这一刻,还是敌不过这水媚百生的诱惑,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王的威信在这时候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贯彻,从停车场直到楼上,没有一人能偶遇见到我
们的王兽性大发的一面。不是很长的一段路,却因为激烈如火的相吻,拥吻竟然走了很长时
间。等到卧室,赛尔身上的衣服已经是所剩无几。还要感谢这入秋的天气,夜间的寒凉让她
齐膝的针织黄色薄毛衫里还套着黑色的丝质高领t恤,还没加上刚才车里脱下的花色可爱宽
松版外套。
激烈的吻在伸展的大床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延伸,两具赤l的身体剧烈地碰
撞在一起充满需索地探询着,触摸着。赛尔不能不赞叹她的情人确实是人中之龙。当从第一
次的羞涩模糊中渡过,再次如此紧密,如此赤ll的对视中。罗烈古铜色的健硕肌r,完美
的身材比例,充满阳刚地媚着她的眼。以简心色女的眼光来看,不能不承认他确是极品的情
人。而这结合了力与美的躯体带给她的快乐让她第一次体验到了何谓巅峰快乐。当她熟知了
二十四年的身体在他的带领下妖艳地盛开时,她止不住的颤抖,止不住的大声呻吟出来,最
后如软软的布娃娃弱弱地被他拥进怀中紧紧地环抱着。忍不住她的泪就在这一刻滑了出来,
原以为再也不会为自己哭泣,逝去的三年,逝去的青春,逝去的她最美丽的年华,当她神圣
地为爱的人保留着圣洁时,所爱的人却把快乐给予了别人。想到这,赛尔突然就厌恶起自己
来,她这样做,是不是也在剥夺着另一个女人的快乐!
正想着,罗烈的吻又落到了耳旁
,伴随着鼻息的热气痒痒的。“宝贝,想你了。”暗哑的声音慵懒性感,赛尔忍不住的心颤
。是分开的这些日子他想她,还是这只是一句毫无具体意义的情话!不是很想去弄明白,这
样龟缩的态度忍不住又让自己自嘲,是天底下做情妇的都如此驼鸟心态,还是仅仅她因为做
得不够坦然而习惯于狭隘的思想?
“其他女人在你怀中时你也会想我吗?”赛尔忍不住
还是想问,尽管问得有些心酸,尽管以满不在乎的嬉笑语气来问。
“宝贝吃醋了?”罗
烈唇角露出了个笑意,在粉蓝色的柔软枕头上,这笑容多了暧昧多了温馨甚至还多了一丝顽
皮。简直难以想象这就是那一惯高高在上,给人于凌厉肃穆感觉的罗烈。他的食指和拇指捉
住了赛尔的下颚,轻笑了笑:“如果我说离开的这段时间没有其他女人,你会相信吗?”
赛尔心又颤了颤,尽管这是反问,而不是解释,她却一瞬间就信了。不是天真,不是喜欢
自欺欺人,而是不知道为什么的原因,她如同知道自己一样地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范赛
尔心虚地垂下眼睑,视线和手指掩饰地抚上他赤l的胸膛,在左边胸肌的肋骨旁,她看到有
个陈旧的小小的圆形伤痕,逐无意识地问:“这是什么?”只是想换一个话题的的想法而已
,却在听到回答后陷入了一个恐惧中。
“枪伤。”罗烈不在意的语气在她摸到他伤
疤后一缩的反应中显得有些刻意。
“怎么来的?”赛尔揣测这伤形成时已经足以威胁到
他的生命后有些心痛地问,无法想象当时他是怎样在生命线上挣扎着活过来。
“抢了一
个属下的老婆,被他捉j在床枪击来的,这回答你可还满意?”罗烈嬉笑的语气越是满不在
乎越是让赛尔感觉他心虚,不想被她窥探秘密的心虚。这是第一次,王一样的罗烈费心地掩
饰着一件事。
“抢属下的老婆?你是这种人吗?”赛尔不屑地用尖尖的手指轻戳他的伤
疤。拜托,不想说就算了,骗她也请想个高明的借口,以他的骄傲和资本,不用抢也会有女
人自动送上门的。何况,他决不是这样的人。
“呵呵,没想到赛赛这么不好骗!”罗烈
微笑着抱住她。“我身上不止这个疤,想知道来历的话我会一一告诉你的,条件是……”
片刻后,罗烈附耳说出的色情条件让赛尔爆到用枕头扁他:“你这色魔,鬼才对你的伤疤
感兴趣,你闭嘴,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罗老大连人带枕头抱住,半挑着俊眉的脸上泛
起的都是狡黠的笑:“那换我问你行不行?你胸上这伤疤怎么来的?”
“胸上?”赛尔
一迷糊,蓓蕾被人家含在了口中,舌头轻轻一裹,身子立刻酥了半边。“哪有疤?”混在呻
吟声中模糊不清了,可又有谁在乎!
“范小姐,又是你的花。”简心笑吟吟地捧了
一大束包装精美的红玫瑰进来。店里后面的休息室,范赛尔正在电脑前查阅最新的订货单,
看见玫瑰,无奈地笑了笑。
“哎,不过是半道上丢下你,人家又道歉又送花你都不打算
原谅他吗?我记得范赛尔不是这样小气的人啊!”简心边找花瓶c花边奇怪地问道。
赛
尔翻翻白眼:“简管家,要我说多少次啊,我根本没生他的气,何来原谅一说。”
“那
人家约你吃饭,约你看电影也没见你答应啊!”简心愤愤不平地帮祈卓说话。老实说她对祈
卓印象很好,时尚的男人,谦和,狂野幽默收放自如,气质和赛尔很像,站在一起,身高相
貌都相衬。
“你真觉得他适合我?”赛尔嘴角含笑,手上却毫不含糊地做着自己该做的
事。
“适合啊!性格,气质都和你很搭调。”简心歪着头盯着赛尔。“考虑一下啦!错
过他你可能就遇不到这样好的男人。说真的,比韩君培强一百倍。”简心说着仔细地观察范
赛尔的表情,眉毛都没动一下,唔,放心了,至少不是韩君培的原因,这样的表现可以算成
功走出韩君培的阴影了。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前两天范大小姐不是还高高兴兴地去和祈卓
约会了吗?怎么才两天就变卦了!
赛尔笑了笑,搞定手上的工作,站了起来:“简管家
,这里交给你了,我要出去了。”
简心嘻嘻笑道:“约会吗?那就准你的假,否则免谈
。”
赛尔抓了车钥匙抛了抛,嫣然一笑:“约会。”她在简心满意的目光中离去,却在
心里暗笑,是约会,不过不是和祈卓,而是和罗烈。如果简心知道她是和她口中的极品男人
,而且还是做他的情人,不知道会不会吃惊到合不拢嘴。
赛尔开着保时捷上了西园山的
路,被能见到罗烈的喜悦冲昏了头,早忘记了为这车和罗烈吵过架。车驶进去别墅的停车场
,遇到了站在外面聊天的谭天凡和孙铸,见她开来的新款车都围上来看。赛尔正得意地炫着
车,罗烈阴沉着脸下来了,看了看车,冷冷地盯着她看了半天,怒意顷刻爬了满脸:“范赛
尔,我不会为你这张保时捷买单的,还我钱!”
赛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提着进屋
,罗烈黑着脸找来纸笔,啪地拍在桌上让她写欠款条。赛尔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直到看到
他依然板着脸才知道他说得是真的。写就写,赛尔抓起笔,负气地瞪着他。
罗烈冷森森
地回瞪着她:“我说你写。第一条,写上欠我的车款。第二条,任何时候不准毁坏车。第三
条,不准开到极速。第四条……”
赛尔顺从地写着,第一次领略了这人固执的一面,硬
着她写下了欠款书,才饶了她。就这样,赛尔还无法和他翻脸,弄不清这人到底什么逻辑
。五千万可以绝口不提,却着她为几百万签字画押,而且还规定了许多琐碎的条约。等等
条约签到后面赛尔总算敏锐地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变相的关心她,只是碍于面子不想明说而已
。赛尔心中暗笑,写完后拿过去递给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的罗烈,递给他的同时脑袋突然伸到
了他的脸前,嬉笑着说:“我知道你关心我,我保证不开快车,注意安全,行了吧!”
罗烈板着脸推开她的脸,冷笑道:“别自作多情了,我是关心我的钱,谁关心你啊!”
赛尔挨着他坐下,手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撒娇地摇着:“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不
自作主张换车了,你原谅我吧!”
“还有下次吗?下次的话自己买。”罗烈扭头过来瞪
着她狠狠地吼道。赛尔索性主动地贴了上去,用唇堵住了罗老大的怒意。第一次主动地吻罗
烈,赛尔自己也有些吃惊,但感觉到罗烈在她的手臂中软化了怒气,也不自觉地有些得意。
她恶作剧地将手探进罗烈的衬衫中游移抚摸,感觉到罗烈浑身一震,强健的肌r就在她手下
绷紧了,她不管不顾,继续抚摸。罗烈离开她的唇,火热的眼神怪异地看着她,沙哑地警告
:“范赛尔,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赛尔用指尖在她拉开的衬衫露出的肌r上轻画着
,故作不知地说:“试图平息你的怒气。”
罗烈喉际里蹦出了低低的笑意:“哦,我不
知道原来你还是灭火器。”
赛尔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嬉笑着说:“你不知道我的事很多
,何止这一样。”
罗烈圈了她过来,挑眉低语:“真的有许多我不知道的吗?那可要好
好探索一下。”他的唇封住了她的,在她唇上缓缓磨蹭着。他的吻带起了一波一波的欲望,
冲击得赛尔意乱情迷,这令人难以忍受的挑逗,这好似没有终结的折磨让她忍不住抗议地呻
吟。罗烈的唇轻移开,火热的眼神爱抚地停留在她鲜艳水灵的唇上,有些恶意地讥讽道:“
下次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玩火,不知道玩火者必自焚吗?”
赛尔双手环住他的颈,注视着
他燃烧着烈焰的眼睛,温柔地低笑道:“我玩火自焚了,难道你见死不救?”赛尔说着顽皮
地更紧地贴近他,隔着衣服,她也能感受到他已经坚挺的欲望,忍不住地她的喉际蹦出了低
低性感的笑声,即使自焚,也拉了他一起涅槃重生。
罗烈脸上露了个自嘲的笑容,轻摇
了摇头,嘴唇随即坚定地压向她,粗鲁地辗转来回,他的大手灵巧地拉开她的衣服。赛尔尖
叫了一声:“你不会要在这做吧?”
罗烈的舌在她耳上恶意地轻舔一阵,才笑道:“你
以为他们有胆子来偷看我的真人秀吗?”他的手说着毫不客气地解放了她的胸部,大手随即
抚摸了上来。赛尔的理智都被欲望之火蒸发了,迷失在这销魂的情欲亲吻中。
如果爱情只是两个人的事,那世间可能就少了很多烦恼多了许多完美,可惜人都不是生活在
真空中的,爱情也不只是两个人的事。
如果抛弃那么多的繁文琐结胡思乱想,不能不承
认罗烈确是一个好情人。体贴,温柔,受过良好教育,有丰富渊博的学识,睿智的思想,是
至今为止,唯一能跟得上赛尔跳跃性思维的人。正如他们之间对彼此身体的吸引力,他们的
思想也惊人地相吸着。一个是走在时尚前沿的人,一个是走在科技和危险前沿的人,没有很
多相似却能和谐地相揉在一起。赛尔已经不知道沉醉于他的哪部分,是越来越合拍的性,还
是他本身越来越强的磁场。和他在一起,赛尔永远也不会觉得枯燥单调,即使只是静静地坐
着,他的存在也不会令她觉得有任何的不协调。但就是这样越来越多的吸引力和越来越多的
和谐,再加上人类天性的贪婪,赛尔无法否认自己有渴望完全占有罗烈的欲望,而这欲望随
着和罗烈呆的时间越长越强烈。但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一个极限,罗烈从来不谈他的未婚妻,
赛尔虽然有强烈的好奇也因为自视甚高的骄傲而从主动不开口讯问。好像这就是他们的雷区
,他们可以谈天文地理,上下五千年,却唯独都默契一致地避开了这一雷区。赛尔独自时总
为这耿耿于怀,但面对罗烈时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他要的是情人,而她不想离开他时就只
有屈从这一身份,没人要求她做,一直都是她自愿的,所以她也无从抱怨。他们似都遵循这
个游戏规则,即使他们再情意绵绵地亲吻,热情似火地做a,他们谁也不说爱。赛尔不说,
似乎害怕说了她就会失去了转身离去的机会。罗烈也不说,这更让赛尔相信这一切于他只不
过就是一个交易,一场游戏,他只要她的人,她的身体,或许换某个不知名的女人,他也会
这样对人家。这样想,赛尔的心常常就自己痛了,拒绝再想下去,害怕知道罗烈的人生没有
她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就是这样矛盾的心态,赛尔矛盾地看着自己一点点地掉下去,明
知道万劫不复却无法大声地求救和转身离去。一个转身,她知道自己做得到,她无法忍受的
是转身后的黯然。她无法想象离开他后她怎么生活,带着只有一半的自己怎么去面对无他的
日日夜夜。习惯了他的拥抱;习惯了他身上剃须水混合着烟草叫性感的味道;甚至习惯了他
没刮胡茬前亲吻她的微痛。爱一个人原来就如同着了魔,一点一点,然后就是他的全部,然
后就无可救药地把自己陷进去,即使是毁灭也不舍得放手。在这样的心态下,叫她怎么能理
智地说爱呢!
人生有风花雪月的浪漫,自然就少不了柴米油盐的俗世生活,你有你的朋
友圈,我有我的交际网,当风花雪月在此交集时,隐藏的矛盾就在次凸现了。
某晚和罗
烈一起出外吃晚饭,快吃完时,罗烈沉吟了一下,问:“赛尔,明天晚上熊主席举办酒会,
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赛尔微愣了一下,不假思索地回答:“不,我明晚有事,我不
去了。”
罗烈点了点头,脸色如常,温和地说:“酒会完我过来接你,好吗?”
赛
尔不置可否地笑笑:“再说吧,电话联系。”赛尔低头看着盘子,刚才的好心情突然因为罗
烈的话低落了,不是有事,而是她不能陪他去。商会的人她大都认识,她该怎么向她认识的
人介绍罗烈,说他是她的情人?还是她是他的情妇?那些太太小姐会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她
,她一清二楚,又怎会将自己置于那样尴尬的境地。因为失婚一事已经成为社交圈内的笑柄
,再因为做人家的情妇出名,她自负还没有嚣张到无所顾忌。吃完饭走出餐馆,赛尔突然觉
得很累,累到根本不想说话,也不想理罗烈,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
罗烈开车过
来,她也不上车,敲了敲窗子,对罗烈说:“对不起,店里有点事,我过去处理一下,你先
回去吧!”
罗烈看了看她,黑眼睛里有些复杂的光,但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开车
走了。赛尔看着他的车离去,意兴阑珊地将手c在外套口袋中。这就是现实,想做情妇就必
须接受见不得光的现实,她不是不知道,也不是没见过,却还是自己一步步地走了进去。赛
尔低头慢慢地走着,没回店里,自己也知道自己极劣的借口人家罗烈早已经看清,只是那人
出于良好的礼仪给她面子才没有说破。她有些茫然地走着,却有些恼恨起罗烈来,如果他戳
穿她,她或许还可以借机挑开一切,发泄一番,但那人却没有这样做。走了一会,打计程车
回家,到家却不见范志昇,不知道又叫林伯推他出去哪玩去了。
赛尔上楼到自己的房间
,往床上一躺,大睁着眼睛看着墙顶。罗烈,罗烈,脑子里只有罗烈复杂的眼神。他什么都
知道,她小小的思想从来就瞒他不住,此时他在做什么呢?赛尔无法排遣胡思乱想,跳起来
抓了车钥匙开车冲了出去,却不是晚西园山去,而是去了赛车俱乐部。
赛尔的车刚开进
俱乐部,有一辆车也跟着她进来,和她并排停在一起。赛尔下车不经意地斜眼扫去,却看到
了祈卓的笑脸。
“赛尔,真巧啊!”
赛尔呆了呆,只好笑道:“真巧。”那次半道
上祈卓丢下她走后,一直又送花又道歉的,赛尔因为罗烈来了,一直都是拒绝约会的,没想
到今天遇到了他。
“最近很忙吗?怎么约你都不出来?”祈卓微笑着走在她身边,关心
地问:“有需要我帮忙的事就说,别和我客气!”
赛尔笑了笑:“谢谢,有需要我一定
会说的。对了,你的车行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开张?”
祈卓扬了扬手上一大堆宣传画,
笑道:“明天开业,我就是拿宣传画过来给萧铁帮助宣传的。给你一张,明天过来捧场啊!
”
“好的。”赛尔接了宣传画,夸奖道:“你很厉害啊,这么快就开张了。”
祈卓
耸耸肩:“不是我厉害啦,全靠朋友们帮忙,这次我人情欠多了,只有以后慢慢还了。”他
们两一起走进俱乐部大厅,萧铁他们一伙正在热闹,原来是俱乐部的会员小高过生日。见他
们一起进来,萧铁迎了过来,瞥了眼祈卓手上的宣传画,有些暧昧地对赛尔笑道:“我说祈
卓怎么办事变麻利了,原来都是赛尔你的功劳啊!”
赛尔瞟了他一眼,对他的暗示无动
于衷,懒得辩解。眼睛在人群里扫了一圈,安西元不在,她有些兴味索然,本想找他去喝酒
的,这下没戏了。刚打主意要走,萧铁祈卓三言两语谈完事,过来拉她去凑热闹。赛尔无法
拒绝,只好一起给小高过生日。
这群男人今天都不玩车,抬了数箱酒来happy,就赛尔
和小高女朋友四个女的,拼酒时都玩过了,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都来敬酒。赛尔酒量
是几个女人中最好的,但也招架不住这么凌厉的攻势,喝得差不多就装醉闪人。见她喝醉,
祈卓担心地护着她,说要送她回家,萧铁善解人意地帮他们挡住留客的攻势,让他们快走。
赛尔就和祈卓一起下了楼,下了楼,赛尔对祈卓一笑,恢复了常态:“谢谢啊,我自己回去
吧,我没事?”
祈卓有些愕然地看着她,半天用手指着她摇头笑:“原来你装的,你真
调皮!”
赛尔微笑:“你明天开业,还有很多事要做,你去做吧!闲时我们再聚。”
祈卓点点头,开车走了。赛尔也回到自己车上,有一瞬间她有些发愣,祈卓真的很善解人
意,这样细心的男人很少了,他对她的好感她一清二楚,问题是她该接受吗?赛尔开车出俱
乐部,头开始有些昏昏然,确实喝多了,虽然不到意识不清的地步,但再不出来的话就真醉
了。开着开着,赛尔才意识到自己开的方向是往西园山的路,而不是回家的路,挣扎了一会
,她还是继续开,不顾一切地冲上山。
夜已经很晚了,不知道罗烈是否睡了,赛尔
的车进去,只有二楼还亮着灯。赛尔站在场中,突然有些犹豫了,下午不上车的事罗烈没说
,她也知道伤了罗烈,现在望着明显是罗烈卧室的灯光,她突然萌生了退意。自我交战了一
会,她有些绝望地发现,如果此时她走了,她以后就更没勇气来找罗烈,而那人,绝对会尊
重她的选择,骄傲自负地不会和凡尘俗世那些男人一样死缠烂打,绝对地会遵守对她的来去
自由的原则。
赛尔只犹豫了一会,凭着酒意就跑进了屋。上到二楼,在罗烈的卧室门前
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明亮宽大的卧室里罗烈没在,通往阳台的门却大开着,秋
天的夜风吹拂着轻柔的窗纱帘,若隐若现的朦胧中,赛尔看到了罗烈站在围栏前。修长的身
影掩在蓝色的浴衣中有些错觉地萧瑟,他手里端了一杯酒,不知道想什么有些入神,连赛尔
进来也没听见。赛尔有些痴痴地看着他,绝望地想,那充满贵族气质的轮廓和他对她强磁般
的吸引会不会有终结的时候,这一天来时,对她是灾难还是节日?罗烈没发现她的事实让她
更是举步维艰,不知道怎么去靠近此刻满身写满冷漠的罗烈。风中似乎闻到了自己满身的酒
味,突然就灵机一动,她都已经装过一次酒醉了,何不再装一次,只希望表演更好一点,能
逃过那人凌厉的眼。
主意打定,赛尔回身重重地关了门,再回头,果然罗烈听到门响皱
眉看了过来。赛尔装作步履不稳地向他走去,边叫道:“烈,我回来了。”
罗烈怔了一
下,还是迎了进来,顺手带上了阳台的门,似乎不想让有些寒凉的秋风惊扰了这个明显是喝
多的女人。
“你喝酒了?”空气中赛尔满身的酒味刺激得罗烈皱紧了眉。
很近的距
离时,赛尔扑了过去,笑道:“遇到朋友过生日,多喝了点。”她顺势抱住了罗烈,将头贴
在他半敞的胸膛上,很冻的感觉让她缩了一下。罗烈往日充沛着似乎永不止熄热量的胸膛竟
然是冻的,他究竟在外面站了多久才得到了这样的效果?赛尔有些轻颤,心莫名地就痛了。
“即使是过生日,你也不用在头发上带奶油回来证?
第 4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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