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王妃难宠 作者:肉书屋
第 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想不清楚,而他也不容她想清楚。
喝完热茶之后,拉起她的小手,“来,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里?”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还要出去吗?
“到了你就知道了。”带着神秘的微笑,拉着今晚特别地柔顺可爱的女人出发。
他将她带到了一个仙境。
一大片一大片洁白的花朵开得如同海洋一般,在月亮的清辉下悄悄绽放,空气里飘浮的,是清雅的香味。
“这里……”惊叹地望着那片自然的美景,让她说不出话来,这种花,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硕大的花朵,洁白美丽,可是中间却有一抹嫣红的痕迹。
“这是月下美人,只有在京城才能种植,也只有晚上绽放。”而整个京城,也只有这块土地才能培育出来,价值昂贵,这块地包括这整座山林,都是他的私人领域。
“很美。”凛息地望着娇放的花朵,开得恣意随性,惹人爱怜。
“你,更美。”人比花娇,果然古话没有说错,月光下的她,就是活生生的月下美人,清丽的芙颜惹他垂眸,抬起她的脸,在她柔软的红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今晚的她,让他特别地心动,是因为从认识以来,她首次在理智清醒的状态下这般温顺?
只是一记淡吻,唇与唇的轻碰,一吻即毕,她转过头去,羞涩涌上心头,她其实一直都不明白,她既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也不是狂野奔放的艳丽女人,为什么他会喜欢她?她既不美又不懂得讨人欢心,可是说寡然无味到极点,这样的自己,是哪一点哪一处让他喜欢上?
笑看她带羞的娇颜,越看越爱,今晚她笑得比之前所有的加起来还要多,要是被那些下人看到了,只怕会以为自己眼花了。
“想不想感受一下徜徉在花海的感觉?”
“啊?”
“来。”拉起她的纤手,直直地走入那片美得让人叹息的花朵之中。
“啊,不要。”她想要拉住他的步伐,那么漂亮的花朵,要是踩坏了,怎么得了?不过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对于他执意要做的事情,她从来都偶是阻止不了的,只能被拉着踩过那一片美丽的花朵,一直走到中间,他才停了下来。
大掌略一使力,就将她拽着一起躺到那柔软的花儿上面,她甚至可以听到花朵在身下被压碎的声音,真是个不懂得怜花惜草的男人,这么美丽的花,他竟然这般糟蹋了。
被强迫躺在他的胸膛之上,嘟了嘟嘴,没有说话。
“睡在花上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握着她柔软的手,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静下心来之后,才能有情绪去体会周围的一切,这种躺在花海之中的感觉,真的很好,身下是美得不可思议的花朵与草地,柔软舒服,周围被美丽芬芳的花朵包围着,天空上还遥挂着一轮满月,不知名的虫儿在一旁叫着、唱着,宁谧与安详,是唯一的感觉。
而她躺在他的怀里,呼吸间除了花朵的甜香,青草的淡香,还有一股他特有的,如同户外旷野的清新气息。之前对他的一切一切,她都排斥,从来都没有心思也没有心情去感受;不过今晚,她想要暂时忘记不愉快,只是单纯地享受一下这种宁馨的气氛。
慢慢地闭上眼睛,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容,也许,月圆之夜,本来就容易让人做出一些脱轨的行为吧。
将她更深地搂入怀里,入秋的夜晚,凉意深重。
脸颊在他胸膛上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身体一向都非常温暖,被他全然抱在怀里,一点都感觉不到凉意,今晚就让她稍稍放下仇恨,感受一下花朵的芳香、月亮的美、还有他的温柔!
风儿拂过花丛,仿佛夜的精灵般,在美丽的花瓣上跳舞,他在这融融的月色中缓缓地闭上眼眸。
今晚,他们没有身体上的交缠与放纵,可是却让他体会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安心与快乐,原来只要是与心爱的人相拥,哪怕只是很单纯的拥抱,也会美好地让人心醉。
他感觉到了,今晚的她对他放下了长久以来的心防,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全然接纳他,他会努力,让她忘记自己曾经爱过的那个人,不敢奢求她会像他爱她那般的深刻与强烈,但只要她心中有他,一就别无所求了。
今晚是一个好的开始,他们之间似乎有了希望,让他可以坚持下去的希望。
高高的圆月静静地照着这对在花海中相拥而眠的人儿,深放的花朵柔柔地吐蕊,仔细听来,还有美丽在绽放的声音,一切,都美得像梦。
【txt】《王妃难宠》(下)作者:朱轻
出版日期:2009年10月
【内容简介】
男人的感情里,既然爱不动,那不如放手让她飞;
女人的爱情观,既然爱不了,那只能放手随他了。
爱上不该爱的女人,苦涩的心只能深藏,他一手揽着天下,
一手爱怜的抚着她,这一生已无所求?可他却起了贪心,
以为有了她的人,他该无求,可狂烈的独占欲却不容她二心,
除了斩断她的想念,他蛮强的要她习惯自己的索求。
床上,他独爱她如处子般的青涩,每每总引得他失控,
但她深埋的那颗心,却教自己屡求不得。直到她说,
她的心已给了别人时,他才明白,自己似乎该放手了。
是她要他走的,也是她说不要再见他的,可为什么?
当他带兵离开后,她却天天倚着门窗想着他的人?
她不是爱他吗?可为什么见到眼前的女人,
甜腻的喊着他的名字时,心头那莫名而起的醋火,
教她心口泛着酸意。而当他淡定冷漠的告诉她,
从这一刻起,他愿意放她自由时,她怎么哭了?
第一章
紫旭皇朝武帝十年的深秋,皇帝为了酬谢近年来的风调雨顺,特别开恩科,定于九月初十为天下仕子打开官场之门。
恩科考试,仅平民百姓、书生仕子为它忙碌,近日上至帝皇、下至文武百官都忙的不得了,尤其刚秋收完毕,各州各府纳税交粮,也为宫廷里忙碌的日子添了几分忙碌。
不过今儿却有一隅只闻秋蝉声,却没有平日宫人来去的景象,为皇宫平增几分安祥之气。
承泽,最近北面有什么动静?宁静的南书房,龙庭澹握着朱砂笔在奏折上批阅着,偶尔指点一下坐在他身旁年轻的皇帝阅读,淡淡地开口询问。
哼,现在全朝上下都在为恩科而忙,四皇叔又怎么可能闲得下来?闲闲坐在梯子的顶上,随手翻阅放置在书架高层的书籍,资治通鉴?真像是九皇叔会看的书。
四哥行事一向小心,盯紧点。快速将各地的奏表翻阅,今年的年景不错,各行各业比去年繁荣,看来朝庭的银库又可以丰盈许多。将批好的奏折递给龙承佑,少年君主非常有默契地看着皇叔批过的地方。
四皇叔还真是不死心。后汉书?哼,更无趣,他真是搞不明白四皇叔,有钱有权又可以在京城享福,有什么不满意的?还一天到晚地想着帝位,搞什么夺位弒君,结果被九皇叔直接发配边疆。
可谁想,到了那鸟不生蛋的地方,四皇叔还不安份,累得他这个侄儿还要一天到晚盯得那么辛苦。
拜托,九弟,你大清早宣我进宫就是想要说这些个无聊事情?懒懒地靠在窗边的软榻之上,当朝的七王爷龙庭渲撂下手中一直翻着的书卷,喃喃抱怨着。
七皇叔,你看看你……居高临下地望着那个年长自己不到十岁的皇叔,非常不屑地摇了摇头,一脸的纵欲过度,小心身子给亏空了。
啧啧啧,女人的好处,可不是你这个自视甚高的童子皇侄能明白的。举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摇了摇,漂亮的桃花眼里充满着戏谑,逗弄着这个守身如玉的侄儿。
我是不屑像皇叔这般不挑。毕竟年轻气也盛,明知道七皇叔就是想要惹他生气,不过龙承泽还是忍不住还嘴。
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承泽,你最崇拜的九皇叔,以前不也是左拥右抱的,这点你可得好好学一学。端起摆放在桌上的香茗啜饮一口,果然秋天了,热茶真是舒服。
九皇叔才不像你那般不挑嘴。皇宫里谁人不知,百官中谁人不晓,七王爷龙庭渲最爱眠花宿柳、风流不羁,王府里面养了一大堆的美艳娇妾,享尽人间艳福,不过眼光确实也不怎样。看他将那个平民出身的顾遥夜捧在手心里,就可见一般。
好了、好了。放下笔阖上最后一本批完的奏折,望了望认真看奏折的皇帝一眼,欣慰不已,果然有慧根,小小年纪,就如此稳重,对庭渲他们的斗嘴可以听而不闻。再看看皇帝在奏折上批下的注语,赞同地点了点头。
龙庭澹端起搁在一旁的热茶,话题都扯远了。
九弟,你放我回去,你们就可以安心商量事情,多好。龙庭渲无奈地耸耸肩说道。
四哥的事情,你真的不想知道吗?倚入座椅的深处,慵懒地抚着自己拇指上的扳指,淡淡发问。
你……气结地望着那个一句话就戳中他心事的男人,不由咬牙,好,算他厉害!转过脸去,不再说话。
对付完这个,还有另外一个,承泽,看来你是太闲了才会有心情跟七叔斗嘴,不如这样,安宜最近不太安份,你替我过去看看。
九皇叔!龙承泽不敢置信一向最疼他的九叔会将他派到他最憎恨的地方去,他才不要去安宜那个又穷又脏的鬼地方。
龙庭渲抚着额头低低地笑了开来,刚才被弟弟破坏的心情又好了起来,比起自己,承泽更值得同情。这个高傲小子,也该受些教训,谁让他说话没经过考虑,惹到了龙庭澹?
对他没大没小也便罢了,谁让他龙庭渲天生好脾气好说话?可是龙庭澹,他这个弟弟,向来都是杀人不见血,将爱干净爱到发狂的龙承泽派到缺水的西边,真是太绝了!
怎么?不满意?还是你想去平远……
我去!恨恨地打断九皇叔的话,该死的,他会去平远那个更糟的地方就有鬼了。
看着侄儿挫败的脸庞,心里不由得暗笑,其实会派承泽去安宜,有一点点惩罚他说错话,但其实这个主意早就有了,安宜是他们紫旭国的西大门,最近也不太平,派承泽去看看也好。
至于四哥嘛……抚着下巴,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童言给打断了。
七皇叔,为什么你看的书都这么奇怪?全都没有穿衣服。龙承佑走到软榻旁拿起龙庭渲放在一旁的书卷,好奇地发问。
锐利的目光立刻聚焦到皇帝手上的书,看到书页里画的那赤l交缠的男女,还有那千奇百怪的态势。
龙庭渲!糟糕、糟糕,太过幸灾乐祸,没有注意小皇侄什么时候走到他旁边来了,龙庭渲立刻抢过侄子手里的书,想要毁尸灭迹,不过还是太迟了……
看来北方的令阳关,七哥去,再适合不过了。
愤怒地抬头,望着那笑得一脸无害的可恶九弟,紧紧地捏住手里的书册,龙庭澹,你够狠!
唰地一下,书本在他手里化成碎末,纷纷飘落在地上,如同他此刻复杂的心情一般。
而龙庭澹则愉悦地笑了开来,今天真是开心,一下子解决了两件头痛之事,可喜可贺。
宁静的南书房,果然,是议事的好地方。
☆☆☆
中秋过后,天气转凉,白日渐渐变短,夜晚也在慢慢加长,尤其在一场雨后,还未用晚饭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
雨珠从金色琉璃瓦造就的屋檐不断往下落,掉落在地上如同音乐般,简单好听。
顾遥夜躺在靠窗的卧榻上,刚刚才沐浴完毕,穿着一件素色裳裙,懒懒地披散着带湿的发丝,伸出手去接那掉落的雨珠,果然,秋雨自是不同,掉在掌中带着几分凉意。
龙庭澹一进入房门,看到的就是这幕美人倚窗,不由地走近她的身旁,坐在卧榻旁,去握那已经满手湿意的玉手,夜晚天凉,小心身体。
她垂眸收回手去,并没有回话。
无声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原本以为中秋夜之后,他们的关系会有所改善,看来自己还是太过天真。
是的,她现在对他的确不像以前那么充满尖刺,却只是不理不睬,关心怜惜在她身上好像都没有作用,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从看见她的第一天开始,她的笑容就比世上最珍贵的珠宝还要少见,就是那抹笑容,让他对她一见倾心,想要独藏。到如今更是好久好久没有看她展开笑颜,他不知到底要怎么做、怎么疼,才能得到她的一抹回眸?
望了望那带湿的发丝,青衣越来越没分寸了,怎么会让妳披着湿发?现今不比盛夏,头发湿着容易着凉。
除鞋上榻,搂她入怀,将那满头的青丝撩至两侧,长长地垂落在卧榻边。
她静静地没有说话,随他摆弄,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瓷娃娃一样,听话但没有了喜怒哀乐,这也是让他最感挫败的地方。如果她有情绪愿意向他吵、向他闹,就算是像寻常女子一样,用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他也甘愿,可是她就是无声无息,彷佛已经放弃自己一般,随他怎样,都无所谓。
取来放在案几上的檀木梳,一下一下将她顺滑的发丝梳得又直又亮,她的头发,一根一根又细又柔,柔顺好梳理,为她梳发,已成了他的喜好之一。这些女人家的琐碎事情,他不但一一为她而做,并且做得心甘情愿,当成一种乐趣,当初真是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时候。
曾经对闺房的画眉之乐感到不以为然,总觉得男人做那种事情是低贱没有尊严,不觉得羞耻也便罢了,竟然还引以为乐,实在有损男性自尊;可如今他方能体会前人的那种甘愿与快乐。原来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描眉梳发,会这般快乐,可惜他的遥夜不喜欢梳妆打扮,天生一对柳眉,不需描画,不然为她画眉肯定又是另一番乐趣。
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低下头去,在她耳边轻吟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洁白如贝的耳内,妳说是不是真的何处不可怜?
这个男人真的很会调情,她有些傻傻地瞪着那摆放在角落的古董花瓶,感觉到脸上泛起熟悉的热意。最近与他单独在一起时,这种感觉不时就来袭,幸好当初在顾家,她已练就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不然被他瞧见岂不羞人?
他越来越懂得调情,每每说些既暧昧又隐晦的话来,挑弄得她心绪紊乱,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是的,是不知所措,自从中秋那晚过后,醒来的清晨,发现自己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分享着他的体温,即使在睡梦中,他也体贴温柔地保护着她,她的心变得又酸又甜,又苦又涩。
也许,最初的相遇,让她恨他入骨,每天日夜期望的就是可以逃离他的掌控。可是在这段日子的相处之后,坚定的心儿开始摇摆不定了。
他的强与威胁是可恶的,但他的温柔与情意,却又如水般一丝一缕慢慢地渗入心脾。他怕她冷、怕她饿、怕她寂寞与悲伤,总是千方百计地想要取悦她,用心不可谓之不深,而她,也由最初的排斥厌恶到……
到什么呢?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自己看到他时,不再有满心的厌烦,与他深情的黑眸对视时,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感情。心是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地乱了,她对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如果是憎恨又怎么会这般矛盾?如果说是喜爱,那么为什么一直到现在一想起楚随瑜,她的心还是痛的,从梳辫的年纪就已经相识,一起走过了十几年的岁月,那种真挚与纯洁的感情,想要忘记,实在太难了。
他陪着她,一起挨过了丧母之痛;陪着她面对父亲的贪婪、姨娘们的狡猾,每次伤心有他安慰、开心有他分享,随瑜对她而言,是爱人更是亲人,那种牵绊与感情,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培养的,是随着年岁的增长而不断累积的,也并不是,与龙庭澹这近半年的爱欲纠缠可以轻易取代的。
随瑜在她心中的地位,无人可以取代,她爱着他,深深地爱着他,可是现在又为龙庭澹这段深情所困,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让她感动。
如果楚随瑜带给她的是一段如水般绵绵不绝的爱情,那么龙庭澹的爱就是烈火,熊熊燃烧,强烈透骨,可是再烈的火,终有熄灭的一日。这种建立在身体贪欢之上的感情,随时都会消失,他的爱来得那般快及强烈,让人措手不及,可是会不会有一天,他的爱情也会像来时那样消失得又快又彻底?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可怕。
她想不明白自己对龙庭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对他的感动却让她充满着罪恶感,她怎么可以对一个狠心拆散她与楚随瑜的男人产生感动?她这样怎么对得起楚随瑜,怎么对得起他们相互扶持的感情?
何况她自己那关也过不了,对一个强迫自己的男人心动,那么她自己又算什么?如果一开始就错了,那么后来如何想要纠正,都于事无补,错就是错了。
所以,她才决定冷下心来,对他的一切不看不听也不给响应,身体既然已经不属于自己,那么这颗心她至少要保有,这是她唯一能坚持的。
可是还是好难……
他对她充满耐心,对她的丝毫不理会非但不介怀,仍然一如既往甚至更好地爱护她、疼惜她,如果,只是如果,他们相遇的方式是对的话,说不定她真的会爱上他。
毕竟,他是如此出色又是如此情深,恐怕全世上的女人都会说她竟然不懂得珍惜这样一个天之骄子的深情,可惜最初的错永远也改变不了。
妳在想什么?在发间穿梭的修长手指感觉到指下的发丝已经快要干了,可是躺在他怀里的人儿却还是一言不发,让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回应他的,还是沉默。
是的,总是沉默,中秋过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古怪,她对他好像视若无睹般,一言一行都当他不存在,有时他不耐这种疯人的沉默,想要特地挑衅起她的脾气,她都没有反应。
如果说中秋之夜还有留下点什么的话,那么就是她的身体对他有了反应。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现在每晚抱着她时,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即使是心里不情愿,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对他的亲吻、爱抚都有了反应,他终于可以拥有自己想要的欢爱。
但是他发现,这不够,当初想着得不到她的心,哪怕得到她人也是好的;现在他知道了,不够,远远不够。原来爱情就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得到一些,就会让人变得更贪心,想要更多,如同上瘾一般,怎么要都不够。
他想要她的心,强烈地、迫切地想要,到底怎样才能得到她那倔强、专一并且剔透的心?到底还要怎么做?
抬起她的下巴,直直地视入她的如水的清瞳,告诉我,到底要怎样做,妳才会满意?才能让我得到妳的心?
她的眼眸依然清澈如泉水,依然美得让他迷醉,只是没有他!
他受不了这样的无视,受不了不管他怎么努力,她的爱说不给就不给,不再询问,他直接吻上她漂亮的红唇。
深深地吻着,舌头急切地探入她的唇,吮过她一颗一颗洁白的牙齿,将她的舌头卷入唇内吸吮,属于她的芳泽他一点都不想放过。
大掌急急地在她身上揉弄撕扯,想要将她的衣裳褪尽,想要感受她的人、感受她的体温,让他知道,她其实还在他的身旁,在他可以触及到的地方。
啧啧的亲吻声,在室内响起,还有他如野兽般重重地喘息声,茹房、腰肢、大腿,无一处逃过他急躁大掌的搓揉。群聊社区 http://bbs。。
他疯了!彻底地疯了,为了这个求之不得的女人,为了这份怎么强求都为空的感情,他疯掉了,此时此刻,只想化身为欲兽,将她撕扯入腹。
被他急躁而且粗鲁的动作给吓到,不明白他为什么好端端地突然发狂,不明白男人那千回百转的心思,只是被他的行径给弄得傻了,一直到……
啊!不要!发现男人顶开她的双腿,两指用力分开她的花瓣想要直接进入时,她害怕地伸手阻拦,不要这样,他发狂的样子好可怕,她根本就没有动情,他这样是想要撕裂她吗?
宝贝,乖,让我进去。识得两情相愿的欢爱之后,那种一个人的泄欲变得太过肤浅,他想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他喘息着,沉重、浑浊,舌头在她耳边舔弄着轻哄着,手掌霸道地握着她的雪r揉着搓着,情欲一发不可收拾,他好想要她,强烈地想要,如果现在不进入她的体内,他会爆血而亡!
我想要,现在就要。沉重饱满的欲身在她的腿间顶弄着,每一下都揉在她挡在s处的手背之上,湿滑圆硕,那顶弄的力量让她羞得芙颜绯红。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顾遥夜被他这好像撒娇的行为弄得面红耳赤,她真的不明白,刚才他们不是好好的躺在榻上吗?怎么一眨眼间,他就发起情来,还快速得让她措手不及,现在被他的男性抵着,让她更加慌乱。
他的好大、好惊人,就这样进去,非弄死她不可,可是他一脸痛苦的神情,好像很难受似的,那到底……
遥儿宝贝,快点……看出她一脸的为难,他连声催促着,明明知道,自己可以用蛮力,轻松一扳,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但他舍不得,他想让她自己妥协,哪怕忍到快血y逆流,他也想看到她为他退让的模样,他想知道,她的心里究竟有没有一分一毫的空间分给他。
而她没有让他失望,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不清楚心里的那种复杂的感觉,纤白的小手终究还是不忍地放开,露出那粉嫩,引来他兴奋地粗喘,趴至她的腿间,薄唇堵住那张嫣红小嘴,舌头快速地挤入花x里,舔弄着甜美的r壁。
啊……他狂猛的动作,让她娇吟出声,腿儿无力地垂放在他结实的背上,露出荏弱的花儿任他采撷。
只不过他的耐性也只剩下一滴滴,等不到她动情的露水涌出,用自己的唾y将她舔湿后,就直起身子,拉起她的双腿架上自己的宽肩,腿间粗壮的勃起抵住她的花瓣,腰间略一用力,就直戳而入。
嗯……强行被挤入的痛感从下t传了上来,她闷哼着,脸色变得苍白。没有花露的滋润,他的分身又太过巨大,这样蛮力进入,想不痛都难。
俯下身吻住她呼痛的嘴唇,重重地亲吻着,舌头堵住她的痛吟,乖宝贝,放松点。她太紧了,一进入就被她的r壁夹得差点s了出来,这样紧窒,让他如同被紧紧钳住一般,动静皆难。
我……嗯……我没有办法。侧过脸,想要躲开他如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可是那探入咽喉深处的舌让她怎么都闪不开,如花瓣般剔透粉红的指甲因为痛楚,而用力掐入他的手臂之中。
轻微的刺痛感让他发起狂来,顾不得她抗拒的花x,狠狠地抽出来,再沉沉地戳进去,强行挤开那排斥的花r,恣意耸弄起来。
啊……慢、慢一点……腿儿被抬了起来,曝露出私花任他放肆,这种姿势是他最喜欢的,可以让他c得更深,而且还能一览她欢爱中的表情,尤其是迷离的水眸,嫣红的嘴唇,在在都让他心动不已。
她的求饶声虽然让他心疼,不过此时兴致正酣,又哪里慢得下来?红着一双眼,健腰快速地挺动着,软嫩的花x,虽然少了春y的润滑,但那种紧窒难行的感觉别有一番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因为用力的手臂撑在卧榻旁边,加快摆动的速度,紫红色的欲j不断地冲进她绝美的嫩花中,次次顶入她的最深处,交h处传来清晰响亮的r体拍击声,没一会儿,她雪白的腿间就被撞得通红,花x也被弄得肿胀不已。
呻吟娇喘中带着丝丝泣音,这场交欢,实在太过难捱,太过折磨人了。
第二章
摩擦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他不能自已,她的体内暖呼呼软绵绵的,让他觉得自己快被她给融掉了。
宝贝,妳里面好紧又好热。两只大掌看到那被他顶得上下起伏的双r,跳动着迷人的r波,于是忍不住一手一边揉捏住她绵软的茹房,重重的揉、急急地扯,将她雪白的胸脯揉得樱红片片,也让她的娇吟声变得更为诱人。
她会被他弄死的,眼前泛起朦胧水雾,意识昏昏沉沉,只有身下被侵占的s处传来剧烈的感觉,明明在疼痛着、撕扯着,可是却渐渐从身体深处泛起一阵让人酥麻的快意,伴随着涌出来的滑y,慢慢的滋润她干涩的甬道,让他进出变得顺滑起来。
敏感的圆头已经感觉到她动情的水y,俯下身去亲吻她呻吟着的嘴唇,宝贝真乖,来。拿过卧榻上的柔软靠枕,抬起她的圆臀垫到下面,让自己的冲刺变得更方便、更深入。
啊……他的火热每一下都贯入最深处,撞得她全身的骨骼都像是酥掉一样,手指死命地拉扯住身下的丝绸,想要藉此来抵抗身体强烈的快感。
妳夹得我好舒服。她体内的花壁如同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吮着他,推挤着他,既像是要将他弄出体外,又像是要将他拖往更深的地方,她的体内住着一个绝顶迷人的妖姬,让他疯狂。
他加快耸弄的速度,几下重重地戳刺后,顾遥夜娇吟着到达了完美的高峰,体内的春水如同泉眼般直直喷在他的圆头之上,如同被温泉水泡过一般,又热又舒服。
一股又一股的香滑春y从他们交h的地方流溢出来,室内泛起浓浓的幽香,如同置身于开满夏莲的湖心一样,让人心怡也让他疯狂。
这是他最爱的莲香,独属于她的味道,顾不得她仍在高c中抽搐着的花x,他抵入她的深处,挺动着抽戳着,想要到达自己的高c。
王、王爷。一声羞怯、退缩的女声在紧闭的房门外响起。
声音虽轻,但于顾遥夜而言,却如一道惊雷般,劈入在高c中的脑中,是青衣、是青衣的声音,吓得她连忙想推开那个压在她身上纵欲的男人,有人,嗯……有人来了。
找死!
滚!冷冷地丢出一个字,他仍旧在她体内抽撤着,将她高c的水y不断地搅弄出来,滋滋的水声在室内回响。
王爷好凶!从来都没有听过王爷这么凶狠的声音,站在外头的青衣倒抽了口冷气,双腿打颤,她就说嘛,这种苦差事,为什么要推到她的头上?王爷跟王妃恩爱的声音在庭院时就已经听到了,这个时间打扰,摆明找死,可是想到站在院外的关大人凝重的脸色,又不容她退却。
禀、禀王爷。咽了口口水,虽然怕得要命,但还是要把话说出来,关大人有要事求见。呜……王爷的声音好可怕好严厉,这下子被吓破的胆吃什么都补不回来了。
你快停下来……被人听到他们欢爱的声音,顾遥夜已经羞得想死了,谁知道这个j虫冲脑的死男人,竟然不肯停下来,这让她……
被他顶到体内最敏感的嫩r,不禁失声叫了出来,可是小手立刻捂住嘴儿,脸蛋上尽是霞云。
自己享受完就不理我了,嗯?理都不理站在门外的丫环,他做他的。还坏心地专门顶弄那处特别的嫩r。
嗯……不要……那种不同寻常的快意,让她一身的筋骨都酥软了,快感强烈地让她有小解的冲动,吓得她狂捶那个欺负她的坏男人,不要了、不要了,再这样下去,她会……
王爷、王爷!听到门内陆续传来的模糊不清的娇吟与粗喘,青衣一个未解人事的丫头都羞得整张脸都要烧起来,所谓没有吃过猪r也见过猪走路。这种声音,实在太让人耳红心跳了。
闭着眼睛,豁出去地大嚷:关大人说,是紧急军情。
该死的!听到这句话,龙庭澹知道自己好好的春宵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打断了,别的事情都好说,只有这件事情……
满心的怒气与不平,让他狠狠地戳刺了几十下,感到她体内疯狂的痉挛之后,抽了出来,紫红色的欲j还布满了银亮的欲水,顺着高昂激动的欲身一滴滴地往下流。
唔!她死命地咬住洁白的枕帕,一股强劲的水y从她体内深处s了出来,让她全身的细胞都被强烈的快感给抓住,眼泪一串串地流了出来,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害她、害她……
这般失礼与丢脸,掩住芙颜哭了起来。
满身流窜的不得抒解的欲望让他心烦气躁,可是被她这样一哭,立刻如同烈火被浇上水一般,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咬了咬牙,好声好气地去安慰那个哭泣的女人,好了,乖,怎么了,哭什么?
好丢脸、好丢脸!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冲刷着顾遥夜,她扑入他怀里捶打他的胸膛,过分、好过分!
被丫头听到他们欢爱已经让她抬不起头来了,现在他还害她在他面前那个了,这……
王爷、王爷!久久等不到里面的响应,青衣不由得又叫了起来,都怪那个关大人,说什么只要说有军情,王爷一定会出来,也不会责怪她,可是现在看这情况……
知道了,给我滚!火爆地吼了出来,心烦得要命,那个关千里好死不死,在这种紧要关头派人来打扰他也算了,他心爱的女人又哭得梨花带泪的,让他心痛得要命,两边夹击,让一向优雅迷人的他,首次乱了分寸。
你走啦、走啦。没脸见他,她转身伏入枕间,暗暗抽泣。
无奈地望着那个发脾气使性子的女人,想走迈不开腿,可是一想到刚刚青衣禀报的事情,他又知道不得不走。
火大地扯下挂在一旁的干净裳袍,利落地一穿而就,再看了看那个让他无奈的女人,转身用力拉开大门,跨出院落。
关千里,你给我滚出来!那个什么紧急军情,最好真的有紧急到连命都不要的地步,不然看他怎么收拾这些不长眼的东西!
王爷!守在院外的关千里连忙上前来,一脸紧张与严肃。
什么事情?将衣袖翻好,一边往外走去。
北越国造反了。
行走的速度忽然顿了下,即刻宣兵部刘文栋、许威平将军进宫。一甩袍服蹬上早已备妥的俊马,略一思索,顺便宣七王爷进宫。话语一落,一拍马背,就如箭般奔去。
是。
☆☆☆
北越国十万大军压至北方重镇令阳关,让全国的局势顿时紧张,谁都知道,北越国乃游牧民族,素来骁勇善战,如今兵临城下,随时都有可能突破北疆关口,长驱直入。
那个呼可多,休息这么多年,胆子也跟着养大了。龙庭渲冷笑着坐在椅上,望着站在两侧的朝庭武将。
只怕不是他胆大,而是有人借胆让他出力。龙庭澹坐在殿前,抚弄着扳指,懒懒地开口。
龙庭渲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出声说话。
禀辅政王,根据前方军报来看,呼可多这次之所以能够集结十万大军,听说是说服了北方各部联合起来,想要摆脱我朝控制,自立为王。兵部尚书刘文栋连忙将前线消息禀告。
自立为王?龙庭澹淡淡一笑,如果他们有能力的话,十年前,就不会自相残杀到需要我们出手为他们收拾残局。
殿下诸臣互相看了一眼,都非常明白,当初那个残局,就是高坐在大殿之上的龙庭澹的杰作,当时不过十五少年,竟然足智多谋到利用反间计,将北部几十个部落逐一击破,让他们俯首称臣。
就是那一战,让龙庭澹在朝中建立了不可动摇的威信,也将他们紫旭国的疆土扩张到遥远的北方,成为最有实力的国家,至今提起龙庭澹的名字,在北方还是让人闻之起敬。
九皇叔,那如今的战事,又该怎样?龙承佑望着坐在身旁的皇叔,有几分忧色地问道。他是年幼,但也明白这次事件的严重性,北方国门一开,只怕不堪设想,这种紧急军情,想要不担心都难。
我担心的,不是呼可多,而是……颇富深意地望了自己的哥哥一眼,话,没有接着往下说。
龙庭渲是何等聪明的人,不用九弟说,他也想得到事情的起因。现在到了这种地步,就算想再让自己不听不理都不行了,辅政王,微臣愿身先士卒,去令阳关一探情况。
笑望自己皇兄,你想清楚了?
是。无奈地低语,是现实得他没有了选择的机会,当初以为只要将四哥放逐到最偏远的地方,他就可以安分守己,结果还是自己太天真了。念同母之情又如何,到最后只是累人累己而已,现在还搞出这么大的事情,如今也不容得他再逃避下去了。就算对不起母妃,他也要做。
既然当初是由他求情才让九弟放过四哥,现在也该让他来解决混乱的根源,还九弟一个太平之世。
你要明白,这可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十天后本王就不再等待。
多谢辅政王。龙庭渲没有再多说什么,立刻起身告退,准备起行。今天上午,他还在为要去令阳关而闷闷不乐,谁能想到,晚上就自动请缨走上一趟。九弟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次机会给的不是龙庭江,而是他龙庭渲。
好了,该解决的事情还是要解决。龙庭澹轻轻的话语拉回众人的注意力,刘文栋,你即刻派人前往令阳城,吩咐令阳刺史,一定要誓守城门,等待援军的到来。
遵命。
许威平。
末将在。
清点兵马,准备远征。虽说给了七哥十天时间,不过大军还是要待命,他可不会拿天下老百姓的生命来开玩笑。
是。
望了望皇帝担心的表情,淡淡地笑着给予安抚,皇上放心,小事而已不必担心。十万大军又如何?他们紫旭国几十万大军的兵力,良将辈出,又怎么会怕有勇无谋的呼可多?
十年前,他就已经非常熟悉北部的作战方式,对于这场战,可是有信心,他唯一有些些挂怀的是,只怕这件事到最后会惹得七哥伤怀。
真是天凉好个秋,多事之秋。
☆☆☆
秋风过后满城凉,原本全国为恩科之事开心,谁知北越国竟然突然起兵造反,让喜庆的气氛倏变,上上下下都紧张不已,这种紧张的气息,连辅政王府都感受到了。
最近几天,龙庭澹为了军事天天早出晚归,忙得不可开交,今日难得可以在晚膳时分回府,让徐总管高兴不已,跟在主子身边禀报着府内最近的大小事务。
五王爷今儿有派贴子来请王爷过府……
行了。抬手阻止他的话,再被他说下去,他头都痛了,好不容易摆脱宫里那群啰嗦的百官,可不想回到家又得对着一个长舌男,那些个小事,你自己酌情处理就行了,实在处理不妥的,就问王妃不需要事事向我汇报。
不耐地抬手搓了搓饱满的前额,连着几日少眠,让他开始觉得精神不好,心情也变得浮躁。
王妃?徐总管愣了愣,有些些的欲言又止。
怎样?他是何等敏锐之人,徐长远的不对劲怎么逃得出他的利眸。
就……到底该不该说?论理这事也不归他管,只
第 6 部分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