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浪史奇观 作者:肉书屋
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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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管楼台凝轻雾,碧月天心照古渡;
深闺锦帐人不闻,幽怀悄悄两相诉。
两人心意何双双,奇香缥渺满兰房;
过东来後西去,终宵达旦透芬芳。
恩情母子深入骨,柔枝软干探重窟;
酝藉风流多媚态,笑看绝色两倾国。
倾国姿容皆世绝,枕边小语声切切;
携手问郎谁个好,新蒲细柳难经雪。
却说当晚开了房门。
浪子道:如今好回去也。
妇人道:再住一晚,待我女儿干一个满怀,明早回去罢。
浪子应允,只见泉上摆着下饭,叁人并坐吃了几杯酒。浪子却把妙娘儿坐在身上,捻着一杯酒,两个共饮了
几日,妇人便东支西吾避了出去。
浪子与妙娘脱了主腰,把r尖含了一回,戏道:好对r饼儿。
妙娘道:好对r饼,却送在他手里。
浪子又去摸那话,嫩滴滴的浮起,那女子道:你这话儿,也用与我看看。
浪子放下妙娘,便去脱了裤儿,那麈柄起初也是软绵的,被女子把尖尖的玉手儿,捻了一会,便硬发起来,
上下一般粗大,光彩荧荧。
女子道:这般大东西,我这小小的,却怎麽放得进去,我且问你,男子都是这般大东西麽?
浪子道:我比常人不同,那常人又瘦又短,又尖又蠢,纳在户中,不杀痛痒,引得妇人正好兴动,他到停
了。我这卵儿又长又壮,又坚又白,放进去,没有一些漏风处,弄得妇人,要死不得,要活不得,世上没有
这张卵儿好。
女子不觉春心荡漾,道:昨日见了他,却有些厌烦,今日见了他,却又堪爱,不觉这个里,有些不自在,
你与我弄一回,等他爽利着个。
浪子把手摸着牝户,却是出火的一般,y水淋了一手,他这裙子也都湿了。
浪子知他果然动与,便搂到床上去,缓缓c进去,女子心忙得紧,只管把身子耸起来,道:如今不痛了,
你须实着实干吾一斡。
你道他怎的不痛,这个不是不痛,他兴动到二十四分,就有六七分痛,也都不知了。浪子真个着实抽送,这
番知味,比昨夜会时不同。昨晚是勉强承受的,今晚他却兴动,把一个身子儿摇幌不定,几时停了一刻,他
也初得滋味,这也初得滋味。
只见一边鼓动,一边只手将住头颈,双双勾住腰间,那肯罢休。抽送不计其数,约至二更方了,房中乱
滚出来。却有星红间杂,这个不是别的,是妙娘身上的。
那时妙娘便觉疼痛,自去泉床上便了,觉这身子困倦,去下房安置不题。
话说那妇人窥见两个许多风月,也自按捺不住,吩咐丫寰把家里物件都收拾了,走到房中闭了门,抱着浪子
道:如今也要与我一个爽利。
白浪子方弄过,麈柄也软了,再不能举。
大娘便把口来含了,吮定了一会。浪子却过不得,渐渐硬起来,把妇人口都塞满。妇人却又双手握定麈柄,
上下挪移数百下,浪子便觉忝不过。叫道:我要了。
妇人即把口来承受,放了一口,咕的都下去,道:好个人参汤。
那麈柄却又软了,妇人又把日来含吮一回。
浪子那里过得,不觉的又硬起来,那妇人便把牝户套上去。两个拥住翻过身来,抽送千五百多回,妇人叫死
叫活,着实难过。
浪子把妇人两足勾在臂湾上,又拍几百多回,那妇人干到酣美处,声也叫不出,只管闭着眼,死搂的不放,
那浪子也尽力抽了二千多次,却了,只见那妇人喉咙也多哑了。他身子也都倦乏没有气力,把话儿丢了
,坐在床上。
那更鼓已经五下,连忙披衣下床。不及叫醒妙娘,两个自经话别,乘着人静走归去也。正是:
仰着横星叁四点,心忙移步出闻花。
毕竟後来又做出其事?且听下回分解。
童痴云:免不得娘知也,定有一顿打。余云:娘是过来人,这顿打,决恕得过。以对赵大娘可发一
言罢了。
http://。ltrrr。http://。ltrrr。
2
第十一回狂童儿书堂生春意小梅香锦帐说云情
集唐七言二绝:
路人桃源小d天,乱飞红处遇婵娟;
且王误作高唐梦,却恨青娥误少年。http://。ltrrr。http://。ltrrr。
侧垂高髻樟金钿,孤灯挑尽未成眠;
云飞而散如何处,且将红叶寄天仙。
却说浪子俊卿妹儿体态,幽闭半神绰纳,娇媚百生,姿水俊雅,其妙处应心悟而言,不足以形之也,奈何陆
珠久萌异心,时常要与他偷一偷儿,却无门路孰意,俊卿有一侍女,唤做红叶,最是伶俐乖巧,俊卿十分爱
他。如姊妹一般的,时常同床合被,谈话心事,甚是相得。
陆珠便把自己心事,尽与红叶说知。
红叶道:不可造次,且耐心等着,吾自有计较,包你成事。
陆珠感谢不题。
只见一日,红叶假意对俊卿道:小姐,吾在门首拾得一卷,描花样在此,吾也不曾仔细看,也不知是甚
麽花样?
俊卿道:在那里?
红叶道:在这里。
拿来看时,却是春意交欢图,红叶接来道:看吾也不知,却是怎的,小姐你不要看。
俊卿道:待吾看看何妨?
红叶道:妇人家看不得的。
俊卿道:吾两个私自看一看何妨,那里会有人晓得。
那时红叶方拿出来,细细一玩,却都走出像的风月事,也有交顾而戏;也有叠股而欢,神情意态活现,他
是十六七岁女儿,又兼聪明俊俏,竟观这些事体,当时不觉与动,y心满怀,不能按却。
红叶藏过了,自家回到房里去,惟有俊卿难熬,自言自语道:多大年纪没有男子戏耍,可恨错过了吾的青春也。
自此以後,心事杳杳,饮食有不下咽,日夜胡言乱语。
一晚,又叫红叶同睡,红叶即便上床睡去了,但见俊卿闷闷不乐,乘机道:小姐日夜不宁,心神恍惚是何意故?
俊卿道:你管道你,管吾甚的?
红叶道:莫不是春心动了。
俊卿怒道:小贱人,你那里晓得?
红叶道:小姐,晚间睡着了,便胡语道青春难再,可惜错了好光y也,因此得知。
俊卿回嗔作喜道:你倒也乖巧。
低声道:红叶,你枕边来睡。
红叶依着便去枕边睡了。
俊卿道:红叶,吾梦中胡言,委实不知,你早是吾的心腹人,是口稳哩,倘被别的觑破,怎的是好,红叶
你知我心病麽?
红叶道:怎的不知,吾与小姐便是一般的病,吾想人家女子只图快活,如今年纪渐大,没有一个男子倍伴
,青春错过,诚难再得。
俊卿叹了一口气道:这个不是我们女儿家的。
红叶道:吾两个是心腹人,故以说起。
俊卿道:吾不瞒你,前日见了这个画儿,不觉情动,所以两日恍恍惚惚,语言颠倒。
红叶道:贞烈之女,非无怀春之性,人非草木,岂独无情,吾也是这般的。
两个言言语语,无非说些真情,惹得俊卿心痒难熬,不能禁止。
红叶道:小姐,吾两个就依画儿上的模样耍一回,何如?
俊卿道:你就做男子,可上身来。
红叶应允,使与俊卿脱了裤儿,自家也脱裤儿。扑盖上去,如男子一般的,把俊卿着实送了一会。
引得俊卿心如火热,对着红叶道:你可曾得男子滋味麽?
红叶道:恐小怒,不敢说也,曾行来。
俊卿道:是谁?
红叶道:你猜一猜?
俊卿道:你的相知在外边,吾那里晓得。
红叶道:只在家里。
俊卿道:吾家里没有人,我实猜不着,你与我说了。
红叶道:便是相公喜欢的陆珠。
俊卿道:这小奴才倒也标致,你且说来,与他怎的耍子。
红叶道:陆珠的模样,是小姐看见的。不知他这卵儿还有妙处,嫩又嫩,大又大,他这张好卵,来把
着实含了他一回,他使熬当不起,越便大,把吾了一口,被吾都吃了。
俊卿道:可不污秽?
红叶道:污秽人的,便污秽俊洁人的,不污秽他这一个雪白样的身子,轨绵绵把我拥住耍了子,小姐你不
知他会温存得紧哩。
俊卿道:实是怎的?
红叶道:起初也有些疼痛,但见他标致,被他迷魂了,痛也不觉。小姐你不知弄惯了,有趣得紧哩。
俊卿听罢,兴起难当,死活不得。对着了红叶,委实春心难遏,道:吾也要他。今晚你可唤他进来耍一会
儿,後日重重谢你。
红叶道:吾与你如何由此言,吾自有计,今夜不可唤他进来,待相公出去了,可唤他来。
俊卿道:他怎能够出去也?
红叶道:耐着心儿,自有一日,只要小姐一个印信儿,他方敢进来。
俊卿道:吾晓得了。
当晚俊卿熬了一夜,等候天明不题。正是:
越女含情已无限,俊卿幽闷倚栏杆。
毕竟後来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但将自己描写,便荡漾了,小姐人情,好一个老世事。吴歌云:梅香道:姐儿了沸,烧杓热汤来豁豁。姐道:梅香呀,你是晓得个热汤,只浴得外面皮。可谓深知痛痒者——
第十二回月下山盟海誓花前雨意云情
集唐七言二绝:
六街晴色动秋光,寒蛩卿卿树苍苍;
扫石焚香当夜月,深深再拜诉衷肠。
明月婵娟照画堂,小语低声间玉郎;
酒力渐消风力软,且谐云雨赋高堂。
却说明早,俊卿梳洗毕,拿一个香盒儿,对着红叶道:你可用心着去对陆珠道,小姐送几凡香茶与你,叫
有空便进来。
红叶道:是。
拿了香盒去。
不多时,回覆道:香盒已送去了,他道感谢小姐美意,又恐自家没福,陪不得小姐。
俊卿笑道:他陪得相公过,怎麽陪不过我。
两个话毕,自去房中消遥,等候浪子出去。不题。
却说浪子一日,独自在门首立地,却好张婆子正走进来,把一个小东递与浪子道:李文妃写来的,道中秋
夜,千万一至。
浪子接过藏在袖中,便留婆子吃茶,那婆子又有别事,茶也不吃,竟自去了。
浪子当下回步,走到书房里去。拆开了封成,看这写书,对着甚的。书道:
一别经秋,想多成恨,拙夫往京,未能即归家中。便无他人,花月之下,倚槛孤吟,妾实不忍。中秋夜敢祈
光,荣相与数日,谅不我弃。
妾李氏敛衽拜
浪子看毕,隐在书房中,更不说起。
一日,已是中秋节了,假对着妹子道:中秋佳节,钱塘尤胜朋友,约俺同往,不日便回。
妹子亦应说道:哥哥须是早归,省得家里没人。
又问道:不用陆珠跟去麽?
浪子道:友家,省有差用的,不用陆珠。
俊卿却便暗喜不胜,当下浪子穿了一套新艳衣服,竟到赵家来。
赵大娘按着,浪子叫妙娘相见。
妙娘却有叁分赧颜,浪子道:如今多是一家了,有甚害羞处。
叁人说了一会,却待坐地,只见春娇已出来,道:请相公即便进去。
浪子道:进去可不妨得麽?
春娇道:相公己往京中,有几个要紧的都跟随去,家中走使的,妇人非呼唤,都不敢进来,只有一人老妪
,又是娘娘的r母,却不坏事的,四五个丫鬟,己多买嘱了,中堂以内叁尺童子,都不敢进去,门深似海,
凭着相公在里边快活哩。
浪子辞了两个,随了春娇,竟到房里。只见文妃素抹淡妆,硫吟吟的按着浪子坐定。
浪子道:好久不见姐姐,比前更觉标致,只是我那一日,不思量你哩。
文妃道:吾心亦如之幸,彼往京却得抽空,实出天缘,哥哥此来,千万多住几日。
道未罢,只见二个丫鬟,扛着小小菜儿,放在窗前,庭内排下果酒下饭,请二人去坐,那时月正当空,明如
白昼,他二个便去对面生了。
文妃笑道:自那日会你後,那人再看不上了,却把你来作丈夫,时刻放在心上,你不可便背了。
浪子道:说那里话来,如今二人,就把这月光菩萨,做了明证,拜他几拜,那一个先负思义,便是天诛地灭。
二个随便起身,对着月儿焚了香,拜了四拜。
文妃斟过一杯酒,道:你有我的心儿,饮这个满杯。
浪子饮过,也把了一杯,文妃也便饮了。
二个饮了一回,言言语语,情兴溢浓,顾不得个丫鬟了,妇人拥了浪子,指着月儿道:既有这个月老,亲
亲可不叫他,亲见一个佳期,吾二个就在这里,道着这月明之下,弄一会儿,兀的不快活死人也。
当时春娇把地扫了,就在湖山石畔,铺了单,上面铺了细凉席,放上一个锦绣鸳鸯枕,枕边放下一个宝鼎
,焚下沉速香饼,那时月光横空,花荫满庭,香烟人气,氤氛不分。
正是:
千里关山如水雪,玉楼人醉伴花眠。
毕竟当下二人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语云:花影纱窗人未眠,光景风情,津津有昧。——
第十叁回神将单叁入红门女真主生还险地
集唐:
今夜州夜,千门立马香;
香雾云环湿,清辉玉臂寒。
瑶琴多远思,高兴发云端;
玉人情烂烂,流莺绕合欢。
当时月下二人,脱去了身子衣,穿着齐腰小汗衫,文妃先自扑他睡下,那个话儿被月光照耀,更觉白得无比。
浪子玉柄,也似灵粉,只见那春娇,把一件东西递过来,道:相公使的角帽儿。
浪子接过来,把自己的柄儿一比,差了一大半,道:用不得。
文妃道:先把帽儿,空试一试,做个探子。
浪子真个拿来推进去,没一盏茶时,只见里头出的一声,把那帽儿流星似也一般,直喷将出来,去了四五尺
路,你道这是怎的?这是妇人兴动,难按y水,涌发不觉的。把帽儿喷出来也。
浪子笑道:原的不是发硕,硬出来了。
文妃道:休得取笑,快把大卵进去。
浪子依着,便扑下去。捧住文妃,道:许久不会,不知这话儿,又是甚的?
文妃带着笑,把双手扶着麈柄,导引进去,挨他半晌,挨得到底,依旧把柄儿箍得没有一些松处,便如带丫
头箍一般,也似紧紧塞塞的,抽了一个时辰有馀。
文妃叫道:心肝,被你点透了花心。
也只见闭了眼,不住的道:好心肝,好个标致,心肝大卵,心肝真个。得我快活也。
浪子见他这样娇娇的声音,越发动兴,尽根抽迭不止。只见那妇人弄到细腻处,也不叫心肝了,恰似力气不
接的,只管喘息。那浪子兴也溢浓,狠命的抽迭,准准的过了两个时辰,便觉精来。浪子却如忍小便的一般
擒住,轻轻提放。
忽然间,一枝落叶正飘在浪子腰间,浪子猛然惊骇。於持不定,双双都了。
约有半盏多,从户中流出。春娇扶起,文妃抹乾了,起来坐定。那时明月正在天心,万里无云。露滴满台,
两个重整杯盘,望空沥酒,谢了月老,两个交杯对仗酒酣,将一张古琴,两个互弹了一回。
浪子道:前日中途见了姐姐模样,几乎唬杀小生,不意今日与姐姐如此快活。想当初,那里如有今日。
文妃道:实出天缘,实预偶然。
浪子道:姐姐你那般姿色,不要说当今罕有,即古来也不多几个。
文妃道:吾不足数,吾有一个姐姐,他姿容绝世,胜过王嫱西子。
浪子道:你令姐姓甚名谁,如今却在那里?
文妃道:姓潘名素秋,他丈夫是秀才,就在聚仙坊,陆条巷便是。
浪子道:这个秀才,我曾识一面,他已死了。
文妃道:若说这素秋,是十七岁毕姻的,他丈夫爱他模样生得好,日夜耍子,不顾性命,十八岁上便坏了
性命。如今这素秋,年已二十一岁,这个却便无赛的。
浪子便牢记在心里,两个又说了一会,鼓已叁更。
妇人道:我身子有些困倦,大家睡着留些精神,明晚弄罢。
浪子应允,两个脱了衣服,合着一个枕儿,手儿相抱,股儿相叠,话儿又硬起来。
在文妃腿上不住的动,文妃又发了兴道:那里睡得去,错过好时辰。
一看月影纱窗,蛩鸣四壁,佳人才子共逞风流,正其时道爬起来,颠扑倒在浪子身上,把麈柄着实含弄,浪
子道:把牝户舔刮,两个都熬不过。
翻转来,调过身子,把麈柄推进一半,放抽送六七百次。那妇人正在难过之时,浪子狠命的把麈柄一送,
尽力气着实又抽了一千多回。只见文妃,牙关紧闭,手足坠瘫,浪子仔细看时,文妃神已走了。
浪子连忙停了,双手扶起,上过接了一口气,讨滚汤了半钟,方苏醒,朦胧着眼,邪视浪子。道:心
肝,这番比了前次,更觉美妙。干到不可知处,满身翻麻,脑後森然莫知所之,一条性命几乎丧了。
浪子又把汤来了两口道:如今睡罢。
把麈柄便抽出去,妇人连忙拥住道:吾身子还有些不自在,须是再干一会,方好过得。不然还要死哩。
浪子道:你也不尽兴,吾也不尽兴,却被你一惊,卵也痿了。只恐你不耐烦,既是姐姐还要干,却又重
干起,把前番工夫都弃了。
文妃道:随你的便,良火正遂吾意。
两个起来,各自便了,复走到床上去,只见枕边有一个香茶盒,揭开一看,却是香茶饼儿。
浪子拿起一丸,纳入户中,留了半晌,文妃自觉里边有些热痒,浪子却把麈柄送进去,抽了一会,那妇人香
气便从口出,道:却又要死也。
只见不住的手忙脚乱,便似按摩的一般,干得欲火牝内,热气烹蒸,y精乱流。浪子觉得多时,才能了许
多。把绢儿揩了,共枕同衾,合着眼睛多睡去。
当下春娇见了两个,长长短短,也自动兴,却又不敢说出。只得收拾两个安置,乘着人静偷这帽儿,自去搂
了一会,熬不得痒。但去拿着冷水,吃了两碗。自去睡着不题。
正是:
东风下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毕竟後来却又怎的?且听下回分解。
或曰:李文妃一死,真的着实一香痛痒者。予曰:否,否,失神而已。
客曰:波弄美人,有几件绝妙处。
予曰:甚几件?客曰:醉时好,睡时好,死时好。
予曰:叁者俱好,但是不醒不好。——
第十四回娇娘子触景生情小秀才贪花得病
集唐二绝:
小院闲眠微醉消,山榴海柏枝相交;
水纹簟上琥珀枕,旁有堕钗双翠翘。《得兰字韵》
寻芳不觉醉流霞,倚树沉眠日已斜;
薛女不知本国恨,隔江犹唱後庭花。《得树字韵》
话说次日辰时,分两个起来,梳洗毕。过了早饭,把围棋下了几盘,又过了午饭,两个便从房後东廊下走去
,有两个书房,中间有许多玩器古董,琴棋书画,无一不备,只见书桌上,有一轴春意。
两个指指点点,看到浓处,便眉来眼去,春兴动发。
文妃拥住浪子,将粉脸偎在浪子脸上,道:亲亲,这个可不像我两人。
也把那右边的小脚儿,跷在浪子身上,便要云雨。当下浪子脱裤儿,与文妃也脱了,道:吾两个就在椅上
耍一个罢。
文妃依着坐定,椅上靠着身子。浪子把臂捧起了双足,文妃把玉j了些津唾投进去,干了两刻。
文妃发痒难禁,道:弄得不着实,不好过,须是卧了,着着实实弄二会,方爽利。
浪子便叫文妃勾在颈上,就把臂儿朝向榻上去,拿一个软枕儿,挨垫了腰儿,缓缓的抽了几百抽。
文妃道:只是不爽利,着实弄了个罢。
浪子紧了一会,却又慢了一会,只管紧紧慢慢,惹得文妃不痒不疼,文妃也故意,放出娇来勾引浪子。
把腰边颈上咬了几日,露出娇娇的声音道:好心肝,好心肝,你曾这般难为人也。
惹得浪子情兴独发,魂不附体。狠命送了几送,不觉的了。
浪子道:吾还不尽兴。
且上把麈柄惟出来,只管弄送这柄儿,又硬起来,尽气力抽了一千多回,口内咿咿呀呀,但觉骨r都痒。熬
接不过,却又了。这一遭比前更得多,那妇人还不煞痒,便把玉j含弄。
少顷,玉j又硬起来,放进去用力连抽了几百回,却又来了。浪子正在得意处,不觉快活难当,肚里拽拚死
休,连连抽送,住手不得了。妇人又耸起来,浪子却身不自由,痴痴迷迷,怡然相感,走不止。
只见浪子不动了,那文妃便轻轻展过身来,紧紧拥住,按了一口气,半晌方醒。口中道:有趣,有趣。
文妃又抱了一回,把玉j抽出。
浪子煞然,又道:有趣。
又不止,当时只有小莲、建兰两个丫鬟随身。
文妃叫一个扶定浪子,一个取人参汤来。文妃自把舌尖舐住g头线眼,只见建兰,不多时又同着春娇,把一
杯参汤拿来了。
文妃指着,春娇了四五口汤,那时便不出了。当下生了一回,几个丫鬟扶着浪子,走到房里,安置将息了
一日,却走得动,只是精神歉少,那妇人虽是动兴,却也不敢惹他,权留在家调养不题。
话分两头说,这浪子妹子俊卿,见这浪子出去了,便对着红叶道:今夜相公不在家里,可唤陆珠进来。
红叶应允,便与陆珠打了关节。只等夜饭後便进来。
红叶回覆了俊卿,俊卿道:这些丫鬟怎的发付他?
红叶道:吾去买嘱他便了。
当时红叶便去买嘱众丫发,不觉的天色晚了,此夜也就是中秋节,但见月色穿窗,花荫满庭,真个好光景也呵。
俊卿打扮整齐,盼望陆珠不题。
正是:
秋月无云生碧落,人传郎在凤凰山。
毕竟当晚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昨夜文妃死,今日浪子死,客曰:两恨死不觉。予曰:他两个不死不得。或曰:不痴不死。予
曰:就是要痴,也是希奇处。——
第十五回巫山里玉人娇嫩阳台上才子温存
集唐五律言:
白玉谁家郎,几度隔山川;
怎见翻成梦,夜深人未眠。
赵氏连城璧,由来天下传;
今日把赠君,深恩重百年。
却说浪子家里有一座临月轩,轩後便是小姐卧房,当晚红叶已在临月轩等候陆珠,陆珠却早隐隐的进来。
红叶便将陆珠抱定,道:陆珠,今晚这段姻缘,你晓得是谁的功劳?
陆珠道:全亏了姐姐。
红叶道:造化你了陆珠哩。
陆珠道:吾先与你弄一会儿,可不好也。
红叶道:这也使得,但恐分了精神,小姐处不能够满怀了。留在别晚与你要子罢。只是一件,这小姐嫩蕊
儿,不比吾的,你须缓缓轻轻,不要弄坏了他。
陆珠道:吾自有偷香手段,不须你吩咐。
当下走进俊卿房里,俊卿那时顿口无言。
低低叫道:陆珠小奴才,你倒也标致,可不想杀了奴也。
两个扯扯拽拽,便将陆珠拥定,亲了一口。
陆珠道:小姐是天上嫦娥,陆珠乃人间奴辈,怎敢与主母长长短短。
俊卿把陆珠脸儿咬了一口,道:奴才子,你不要撇清了,快些脱了衣服,除了裤儿,把这卵与我弄弄。
陆珠便都脱了,只见一张大卵比着浪子略小些,模样却也不输。
俊卿便十分爱惜道:红叶说他曾含你这卵儿,曾吃你的精儿,果有的麽?
陆珠道:有的。
俊卿便骂丫头,你到先得趣了,又指着g头线眼道:陆珠,吾问你,你这精儿,便从这个里出来麽?
陆珠道:正是。
俊卿仔细看了一会,道:吾的心肝也要含你的,也要吃你。
道完,便把口来含这g头。那知樱桃小口,却含不下,但舔了一回。
那时红叶在傍对着,红叶道:你来含一个,但是要,即忙叫我者。
红叶是旧相识,况且有些动兴,即便含吮一回。那时陆珠春兴正动,就把红叶的口儿,当了牝口,抽送了半晌。
叫道:如今要了。
俊卿连忙以口承爱,却放了半酒杯的多少。
俊卿道:做两叁口吃了,道是真个有趣。
这般好滋味,又去把g头舔刮,指望还要他,不肯便放。陆珠这柄儿,起初了,便有些痿,被这女子舔
刮,不觉的又发狂起来,这女子刮了一回,自觉舌酸也便罢了,叫:你且与我弄一回。
那时便去自家脱了衣服并裤儿,走到床上去,叫陆珠也上床来。
当时陆珠见了这个好模样,又见了这番儿精致儿,并这一个娇娇嫩嫩的舔儿,却便兴发难当,道:小姐的
心肝,吾又来了。
跌翻上去,一对小脚儿垫起,道:心肝,你双手扶着卵,送将进去。
俊卿道:你须是轻轻儿来,不要急了,恐到其间不堪痛苦。
陆珠道:理会得。
把些津唾沫滑了,麈柄轻轻投进去,却甚艰满,半晌仅抹龟梭。
陆珠却濡首逸巡,不敢即进。那女子情也熬不住,道:再进一进。
只见y水滑溢,g头却又有些活动,又进二寸许。
俊卿道:里边有些疼痛,且缓一缓。
陆珠真个也缓一缓。
俊卿道:如今户内有些痒动,待我熬定,你索性送到根头去。
陆珠真个深深浅浅,直送到根头去,花心拆动挑浪一香。
俊卿道:再住一会。
陆珠却又住了一会。
俊卿道:户内虽有些疼,遍体却过不得,如今逞你本事弄一弄罢。
陆珠又把麈柄整顷了,频频抽起。
只见那女子皱着眉头惺惺,若小儿梦中啼,既而知醉如痴瘫者四肢,凭这陆珠着实抽迭,抽了四千多回,温
存良久,怡然而是交也。
女子二八男亦二八,两个年貌相当,共做一会,这个便是人间天上,当下俊卿抱着陆珠道:心肝,你
标致,故此不惜身子,吾令与你两个便是夫妻了。
陆珠道:恩蒙小姐厚意,陆珠生死难忘。
话说间已j鸣了,当时即把汗巾揩了两次,这条汗巾也都染红了,俊卿就送与陆味道:吾这个身儿已付你
然,你且不可轻忽,若是相公不在家里,吾来唤你,你便进来,不许推托。
陆珠道:晓得了。
俊卿又对着红叶道:原是你送出去。
红叶依允,即便送了出去不题。
话分两头,却说浪子在文妃家里,消遣两日一晚,浪子道:吾在这里没有稳便,吾要回去。
这文妃道:正好快活,又有这病,是我连累你了,待你痊好再来相约。
浪子点头道:不妨,待我将息几日,疾忙好者,那时再图相会。只是你这番不曾欢聚几日,却是可恨。
文妃道:後边自有日子,只是你好好将息,自家调理,自家保重。不要损坏了身子呀,吾更靠着谁哩。
便取人参一斤相赠,浪子受了,叫几个丫鬟送回,两人含泪而别。
正是:
从今一别人千里,未知何曰得相逢。
毕竟後来却又怎生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又玄子曰:记云有茫生者,与一妇甚密。一日晚赴约,为邻人所窥,集聚而挡,生骇驰超,房中一人,鼓
噪而去。生犹意为捉j之人,一时惊绝而倒,徐而察之,则又妻之j夫也,大笑!大笑!
或曰:既为兄妇,复为妹夫,可不难为了这端。予笑应之曰东手接来西手去,何难之有。一座大笑——
第十六回李文妃春风得意王监生一命归y
红衲袄:
梦儿里的相偎是伊,梦儿里的相抱是伊;
却舒眼来倒是你,又顾闭着眼去想着伊;
凤倒鸾颠虽便是你,雨意云情都只是伊。
你今便耐久儿,学吾乖巧也。
我只图个快活儿,顾不得伤了你。
话说李文妃,自送别浪子,日夜思念,寐梦不舍,往来通问浪子消息,只恐浪子丧了性命。时常望空烧香礼
拜,祝诵不题。
这一日监生归家,文妃外面接他,一心倒在浪子身上,到晚先自上床。不觉睡着了,却又梦与浪子云雨,那
监生处,分了家中长短,脱衣上床。旷了许久,也要胡乱缠,又见文妃仰面睡着,露出雪白样的东西,越
发动火了。也不去唤醒他,轻轻扶起两腿,把麈柄c进去,干了一回。
那妇人还道是浪子,梦中s水流出,口里胡言胡语,叫道:心肝心肝,着实迎上来。
却便弄醒开眼看时,倒不是浪子,倒是监生。
那时文妃只得闭了眼,把监生当做浪子,两个拥住,抽了数百抽,便了。
文妃那里熬得兴来,问道:你还干得麽?
那监生向以在外多时不曾弄这话儿,骤的一,也不在话下,道:还干得。即将麈柄搓硬了。
文妃道:是这等弄也不爽利,带了帽儿精进去,或可良久。
监生使与春娇讨这帽儿,带了放进去。那妇人又把监生来当是浪子意度,闭着眼道:亲心肝,亲心肝,许
久不见,如今又把大卵,弄的我不住的手舞足动。
那监生抽了叁千多抽,便没气力,除去了帽儿,用手送了二叁十次了。
文妃彼时,虽不比与浪子一般爽利,那监生却曾没有这段本事,自觉略过得些,当下两个睡了,一夜无辞。
次日监生起身,自觉有些不爽健,他一来感了风霜,二来骤行了两次,便得了疾。
一日重一日,医祷无功,未及两月,可怜一命付与阎君矣。
文妃哀哀恸哭,备了棺材,殡殓完讫,独自孤守空房,不觉的金乌日促,玉兔如梭,又是清明寒食了。
那妇人虽有浪子,却也不是怜新弃旧的,念了夫妻的恩情,摆着祭仪,哭了几回,春娇与众丫鬟都来劝止。
话分两头,却说浪子归家调养,几个月日,精神复旧,举动如常,那知偷雏猫儿性不改,闻得潘素秋好,却
又思量潘素秋了,便着陆珠去访问根由,商量奇计,哄诱佳人。
正是:
愿得化为松上鹤,一双飞入去行云。
毕竟後来偷得着也偷不着,怎生计结?且听下回分解。
又玄子云:画饼充饥,望梅止渴。文妃可谓情痴极矣,噫,浪子知否?
肯以阿夫作情哥还好,尚有厌其夫,岂徒厌之,且行将杀之。《亚之传》冯燕云:燕与一归,偃寝中拒寝
户,夫还,妻闭户纳夫,以裙蔽燕,燕毕脊步就蔽,转匿户扇後,而巾压枕下与佩刀近,夫醉且瞑,燕指巾
令其妻取,妻取刀授燕,燕熟视,断其妻颈,逐持去。或曰:比摇之,复杀之。燕曰:彼将杀其结
发之夫,吾又安用也。——
第十七回梅生用金寻媒妁钱婆定计谋贞女
集唐五言律:
寒仓江村路,处处见花稀;
湖里鸳鸯乌,双双他自飞。
永怀愁不寝,佳人兴我违;
不知清藏月,欢赏暮方归。
却说潘素秋,原是名门之女,与李文妃结拜的姊妹,生得体态,是如姿色艳丽,守寡在家,并无一点差讹,
家中方不甚当,只有两个丫鬟,一个男仆与一个妇人,另有家人,各令自立门户,经营生意去了,门首侧边
有一个那媪,也是寡妇。
这个便是朝暮出入的。那婆子已自访得也确,一旦走到钱婆家里去,问道:婆婆在家麽?
只见婆子走将出来,行礼罢。问道:相公贵姓?为甚公干?相辱老媳妇。
浪子道:俺是梅谏议的公子,欲寻一房姻事,相来拜问。
婆子道:原来是梅衙内,老媳妇有失迎候了。
便请浪子坐定,托出一杯茶来,浪子吃了。
婆子道:这房亲事,老媳妇已在心上。有了,老媳妇便来回覆相公。
两个说了个回,浪子临别把一锭银子送与婆子,道:权做茶费。
婆子再叁推却,浪子坚意与他,他便受了,致谢不尽。
隔了一日,浪子又到他家,只见婆子正在门首,按着坐定,浪子道:可有好亲事?
钱婆子道:甚难。
难得话讫,又托出一杯茶来吃了,浪子临别又取出两锭银子,送与婆子。
婆子又不肯受,浪子道:些小薄意,何足推却。
这婆子爱的是银,见浪子说了,即便领受。
又一日,浪子叫一个小,托了两疋缎,又自来送与婆子。
婆子道:连次承收相公厚礼,今日又怎的受这缎子。
浪子道:是我专心制来送与你的,你今不受,可不枉了一番心意。
婆子只得受了,自想:他连次送与我这银缎,必有缘故,且慢慢待我留心,吃些酒缓缓问他。
婆子便去买办东西,留着浪子。
浪子道:这个真的便不得。再不肯住。
婆子苦苦的留着道:你不受我酒,我不受你银缎了。
浪子方应允,发付了小去,自家与婆子坐定,两个叁杯四杯,言言语语说这姻事。
婆子道:相公这姻事,必须门当户对,方配得相公过。
浪子道:这也不论,只图着容貌便了。
婆子道:如今有姿色的绝少。
两个聊说了一回。浪子道:那个门里,却是谁家?
婆子道:是陆家,这官人与浪子同庚,十七岁毕姻,十八岁官人便无了,只留着一个娘子,守寡在家。
浪子道:吾前日在门首经过,见一个绝美的小娘子,年方二十多少,想就是他了。
婆子道:正是,也年止二十一岁。
浪子道:吾前日见了这个娘子,思思的想了一月,不想就是的,吾若娶了这个一般的,便死也罢。媒人谢
仪一百两雪花。
那婆子是爱财帛的饿鬼,见他说了一百两谢金,便动了心火,道;似他一般的到少,相公准出一百两谢仪
,待老媳妇就谋他来,与相公偷一?
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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