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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欢:误惹神秘右相第30部分阅读

      沉欢:误惹神秘右相 作者:肉书屋

    沉欢:误惹神秘右相第30部分阅读

    贝,你想我了没?”“你快出来啊,我来接你了。”……

    所有对话,夏可乐在房间里听得一清二楚,对于白渊,她简直恨得……恨不得踢两脚!

    妈妈的,破坏本姑娘的洞房花烛夜不说,还胡说八道些什么!

    随着白渊一口一个可乐宝贝,夏可乐越听越生气,呼拉一下拉开门,提起桌子上的古董花瓶就往场子中间砸去:“哼,我要你胡说八道!”

    “啪”的一声,花瓶碎地,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怒火冲天的夏可乐身上。

    白花花的裸肩,白花花的胸,白花花的长腿……

    然后,深深吸气。

    萧景煜想起没想,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旋风般将夏可乐一把捞起,掳回房中,门也“啪”的一声关上。

    暗卫们面面相觑,刚才,没有眼花吧……

    【主子夫人也太彪悍了,啥也没穿就走了出来。】

    【也不是啥也没穿,还是穿了个东西的。】

    【那也能叫穿了衣服,明明就和没穿差不多嘛!】

    【怎么办?我们好像都看见了?不会被“咔”吧?】

    【什么怎么办?撤呗!】……

    一帮暗卫很没职业道德的瞬间没有踪影,白渊可以以后再抓,自己在现场目睹夫人裸露这种事,绝不能承认。

    白渊和端木康也面面相觑,刚才,都看见了什么?

    不光是穿了那么少,露了那么多,更重要的是,夏可乐砸花瓶的那一瞬,好像,有往下低了一点,虽然速度很快,但,前面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看见了。

    白渊忽然就笑了:“可乐宝贝,你的身材还是这么有料啊,和我上次看到的一样。”

    夏可乐又一次怒了,直接无视掉萧景煜的目光,轰的一下又冲了出去。

    “你这个垃圾,我要你胡说八道!”妈妈的,这个人,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怒火中的夏可乐根本就没想凭她一个连武功都没有的人,怎么收拾一个武林高手。)

    冲出房间不出三步,夏可乐又一次被萧景煜拉了回去,并随手用一件衣服将她裹住,重新关上房门。

    电光火石间,白渊清楚看见夏可乐右边肩胛骨上那个正在变蓝的蝴蝶,那一刻,白渊如遭雷击,怔怔然呆在原地。

    端木康并没有注意到夏可乐背上的东西,此刻只看着白渊:“现在轮到你我了。”

    “我现在有事,今天就不奉陪了。”白渊微微纵身,几个起伏消失在夜色中,空气中只传来他淡淡的声音,“幽冥宫灭门之仇,除了萧家,还有你端木家,我会来找你……”

    鸢尾:今天两更结束,亲们早点休息哈,有月票的砸月票哈~

    no194 我要

    端木康重新将目光锁在萧景煜和夏可乐的新房,片刻后,他终于迈出了史上最难走的一步。

    今夜,他们就要洞房了,名正言顺的洞房了……

    虽说之前一直知道他们住在一起,但如今这般,又是不同。

    这个世界上,竟真有一种痛,能让人彻骨冰凉。

    出尚书府,端木康的小轿还在等着,见端木康出来,一个下人忙走了过去:“爷,侧王妃说难得回家,今儿个就不回王府了。”

    新婚女子,按风俗一般是七日后归宁,如今才婚后第三日,先前侧王妃说在这里住下,怎么看都是赌气说的,无非是想希望王爷哄哄。

    岂料,端木康根本就不以为意:“喔?既然侧王妃不想回去,那就让她在这里住下好了。”说着便上了小轿。

    *

    “喂,你干嘛?”夏可乐一把扯着萧景煜裹在自己身上的衣服。

    “瞧你穿的什么衣服,都被人看光了!”萧景煜依旧不松手,想起刚才在院子里那些人的表情,恨不得把一个个眼珠子挖出来。

    “什么看光了,明明三点都遮住的!再说,这会儿家里就你我两个人!”夏可乐继续非常执意的扯下外套,“你个老古董,这么热,傻子才穿两件衣服呢!”

    “穿成这样,还非往外跑!”萧景煜这才松了手,却依然恨得牙痒痒,自己新婚夫人,居然衣不蔽体的在众多男人面前晃了一圈!

    “穿成怎样?我觉得挺好的!”比比基尼好多了!最多就是自己真空穿衣服有点不雅嘛!

    “什么挺好!你刚才砸花瓶的时候,领子完全敞开,连我的看见了!”萧景煜气不打一处来,那地方是其他男人能看的吗?!

    夏可乐立即想起一句经典台词,脱口而出:“这有什么嘛!看得到摸不到!”

    “你还想别人摸?!”萧景煜恨不得把夏可乐直接拆了吞腹,看她以后还怎么招惹男人,还看得到摸不到!

    看着萧景煜一张脸冷得跟暴风夜的荒漠似的,夏可乐不敢再刺激他,立即换上讨好的笑容,凑上前去:“老公,那你想摸我吗?”

    柔柔的,弱弱的,光是声音就让人有种蹂躏的欲`望。萧景煜低头,便看见夏可乐光洁的脖子,精致的锁骨,饱满露出一截的胸,美好的曲线,以及若隐若现的红樱桃。

    他的呼吸立即一紧,该死的女人,明明现在不能做,还天天引诱他!

    “老公,想要吗?”夏可乐抬头,声音赤果果的诱惑。

    不出所料的,萧景煜立即咽了口口水。

    夏可乐受到鼓励般,立即踮起脚,仰着头,轻啃着他的下巴,然后伸出舌头,在他喉结上打转。

    对于男人来说,忍着这种事情,真的很难受。

    萧景煜身上某个地方早就高昂着头颅,坚硬如铁,而且还有继续肿大继续充血的趋势。眼前这个女人,真是爱不得恨不得,非要自己天天去冲冷水澡才舒服?!

    萧景煜动也不敢动,他怕自己一动,会忍不住把她直接办了。

    瞧着萧景煜的模样,夏可乐觉得可爱极了。一阵轻笑后,双手抚上他的手背,然后牵引着他的手,一路环上她的腰,然后顺着小腹向上,最后落在胸部的位置。

    “老公,今天是我们的洞房,你打算一直这样忍着吗?”夏可乐问,低低的声音。这个萧景煜,还真是个木头!我专门穿成这样,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他还不懂吗?

    忍,再忍!萧景煜暗暗握拳。

    “乖,别动!”萧景煜的声音已经被欲`望焦灼得低沉暗哑,女人怀孕前三个月绝对不能房事,若真引起小产,对女人伤害很大。

    “老公,待会儿你轻点,好吗?”夏可乐哪会理会萧景煜的一句别动,她要的就是勾引,要的就是诱惑,一双小手直接探进萧景煜的衣服,环在他的后背,上下摸着。

    萧景煜本就忍的辛苦,夏可乐的手上下求索,所到之处,无不惊起一串火花。

    萧景煜又不是神仙,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一个弯腰,搂起就往床边走,夏可乐笑的那个开心,双手勾着萧景煜的脖子,今天晚上不会三过花丛而不进了吧!

    虽是什么什么焚身,萧景煜作为丈夫和父亲的理智还是有的,他轻轻将夏可乐放在床上,附跪在她上面,尽量不碰到她的肚子。

    吻很轻,舌间从贝齿上逐次扫过,吮吸,共舞,极尽缠绵。

    一手从胸部留恋许久后,缓缓往下面滑去,当手指触及到下面某处,他的所有动作全部停止,唇舌也离开她的红唇。

    夏可乐正沉浸在情`欲当中,身体叫嚣着想要,她微微扭动着身子,一双眼里全是春意,有些懵懂的有些不解的看着萧景煜。

    这个人,好像在生气,可是自己没惹他啊!

    “老公,你怎么了?”她伸手,隔着布料握着萧景煜的宝贝。

    那东西因得夏可乐的触碰,猛然跳了一下。

    “呵呵,老公,你的小`弟`弟在动也!”

    “你刚才出去也没穿底裤?”萧景煜的脸岂止是黑,刚才一路摸下来,怎么着也应该是薄薄的底裤的,却不料直接摸到了一片泥泞。

    穿得这么暴露出去已经让人忍无可忍了,她居然还没穿底裤!而且还是这么短的裙子!也就是说,在她刚才砸花瓶的那一瞬,如果有人站在她的后面,其实是可以看见她小半个屁股的!

    “是啊!”夏可乐不觉得有任何不妥,这个裙子又不透,就算没穿底裤也看不见啊!她就没明白,萧景煜干嘛一晚上纠结这个问题,这个时候不应该是xxoo的快乐时光么?

    看着夏可乐一副无辜茫然的样子,终不忍心太过严厉的责备,只叹了口气:“以后不准这样了!”

    “喔。”夏可乐眨眨眼睛,“那只有我们两的时候呢?”

    “那当然是可以的。”萧景煜说,“不过,不能做的时候,你最好穿得规矩点,不许挑战我的极限。”

    “喔,知道了。”夏可乐魅魅的笑,双手环过萧景煜的脖子,主动印上他的唇,“老公,我现在就想要了……”

    传说中,男人最听不得的一个词语是:我要。

    于是,萧景煜瞬间化身为虎,夏可乐这件可怜的裙子,果真如她前两日的预言,瞬间凋零片片。

    ……

    进去的某个关键时候。

    “乖,真的可以吗?”

    “你待会轻点,慢点啊!”

    “恩。”

    ……

    某人正冲锋陷阵。

    “老公,等一下。”

    孕妈妈最大,萧景煜一切动作戛然而止:“怎么,弄痛了?”

    “不是,我好像快那个了,我怕我待会儿忍不住……”

    “那我再慢点。”

    “恩。”

    ……

    某人正细细研磨。

    “恩,啊……老公……停……停。”

    “恩,乖?”亲爱的可乐,乃这样很折磨人的好不好?!

    “我真的要忍不住了,我们换个姿势吧,我看书上说,女人跪着,男人从后面进相对安全。”

    “那你不早说?”某人将她翻身。

    “我忘了嘛!”

    ……

    这一定是萧景煜和夏可乐有史以来做的最长的一次,无数次正攀到高峰时被夏可乐叫停,然后从头再来。每一次夏可乐都因担心自己忍不住会猛烈收缩,可到最后,她依然还是不自主的,无法控制的收缩了,不但收缩了,还喷了n多花液。

    当两个人最后尽兴的躺在床上,夏可乐趴在萧景煜胸上,一手在他胸上画圈圈:“老公,我们刚才是不是太疯狂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乖,不会。”萧景煜一手摸着她的头,安慰道,“咱们的孩子生命力强悍。”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刚才到最后的时候,他们确实太疯狂了,夏可乐实在叫的太销魂,自己一个没留神啥都忘了,猛烈的冲着。

    “唉,这个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我都没怎么享受到。”夏可乐无不遗憾,萧景煜的那个,实在太让她满意了!

    萧景煜哑然失笑,宠溺的说:“乖,等孩子生出来后,老公会好好补偿你的。”听了一晚上夏可乐叫老公,他也不自觉将“为夫”两个字换成了“老公”。

    “恩,那可是你说的!”夏可乐娇嗔。

    “恩,我说的。”

    “以后除了特殊的日子,每天晚上都要做!”

    “恩,好,只要可乐喜欢,怎么都可以。”

    “每次都要做半个时辰!”

    “恩,好,只要你不使劲扭动,不叫的这么销魂,每次做一个时辰都可以。”这就是练武功的优势啊!不过,再优势又如何,一碰到夏可乐动情,自己就会忍不住。

    己要要人。……

    *

    第二日一早,夏可乐还在沉睡,萧景煜就已经睁开眼睛。

    他的双眸一派清明,只静静的看着这个睡颜中的女子,长长的睫毛覆在下眼睑,鼻子微微上翘,双颊因欢爱呈现出醉人的酡红,他轻轻的倾身,生怕吵醒她,只在她唇上覆上一吻,很快离开。

    便是这个女子,让自己怎么爱都爱不够。

    原来搂着夏可乐腰部的手,一点点上移,最终覆在她右肩胛骨的蝴蝶处。

    运功,将一点点内力注入她的体内。

    鸢尾:下个章节要晚上10点左右啊,亲们不用中途刷屏哈~另,文文改书名了《沉欢:误惹神秘右相》,大家记住啊~

    no195 蜜月

    夏可乐睁开眼睛的时候,萧景煜正注视着她,眸中没有一丝清冷,满满的全是爱恋。

    “你在看什么?”夏可乐看着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我在看我的新娘,昨天晚上被老公滋润后,今天脸色正好。”萧景煜笑着。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笑容已越来越多,越来越自然。

    夏可乐抿嘴,目光下垂,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抬眸,看着萧景煜,极其认真:“老公,我爱你。”

    这是夏可乐第一次对他说这三个字,萧景煜眸中闪着微光,半响才吐出四个字:“我也爱你。”

    听到这种表白不是应该很开心吗?可为什么她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仿佛多年心愿终于得到偿还。

    两个人忽然都不说话了。

    过了许久,萧景煜才开口:“乖,我早上想了下,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情,我想带你到处玩玩,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有,我想去墨城找金多多。”

    “好。”他就知道她一定会说这个地方,“到那里后,我们吃钱鑫,住钱鑫,用钱鑫。”

    “哈哈,好!不过不知道钱鑫有没有遗传到他娘抠门的性格。”夏可乐笑着。

    萧景煜愣了一下,很快说:“他倒是遗传了他爹花钱如流水的性子,金姨对这点很是不满。”

    “哇塞,太好了!我们到时候多吃多花多用,看看金多多心痛的样子!”

    萧景煜亦笑,然后拍着她的小脸:“乖,饿了没?”

    “不先洗澡吗?”平时起床第一件事都是洗澡的。

    “不了。”萧景煜笑的暧昧,“留着你的味道呢。”

    “那你这辈子都别洗澡了。”夏可乐下意识的说着,然后瞪大眼睛,“啊?老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那你喜欢吗?”萧景煜往夏可乐的方向挤了挤。

    “只要是老公,怎么都喜欢。”夏可乐当即万分配合的在萧景煜脸上亲了一口,“老公,好吃!”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萧景煜又笑了笑,有些事情,早一天知道不如晚一天知道。

    “快起床吧,我们今天就出发。”萧景煜催促,这会儿已经接近中午了,等收拾妥当出发,就已经是下午了。

    “哇塞,真是太幸福了,居然还能蜜月旅行!”夏可乐欢呼着,一咕噜从床上爬起,火速穿着衣服。

    她瞟了一眼头天晚上撕破的暴露衣服,啧啧嘴:“真是可惜了!不过这也说明我有先见之明,又一次充分证明了男人都是禽兽。”

    听到禽兽二字,萧景煜一把搂过夏可乐:“那你勾引了禽兽,你是什么?”

    “那自然是禽兽他老婆!”瞧夏可乐那模样,敢情禽兽不是贬义词,而是褒义词!

    “老婆?和老公对应的?”

    “恩,你以后可以叫我老婆喔,很有爱的。”

    吗就就这。“好,老婆。”

    “哎,老公!”夏可乐开心的答着,“对了,老公,你请云衣坊多给我做几件这个衣服吧!”

    萧景煜脸色微黑,这么暴露的衣服,还多做几件!

    夏可乐立即凑到他耳边,只说了一句,那人就多云转晴了。

    “我喜欢你撕我衣服。”

    ……

    从尚书府出来,萧景煜并没有给任何人打招呼,直到坐上马车,他这才叫仆人给尚书大人带话:“给我爹说声,我带可乐出去走走,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叫他不用找我。”

    “是是。”

    *

    京城,行人多,马车速度很慢,车厢里就只有萧景煜和夏可乐两人。

    这一次,两个人并没有坐对面,而是靠着一起坐着,夏可乐的手挽着萧景煜的臂,头就放在他的肩上。

    “你不用给祈王说声吗?”夏可乐问。

    “中午派凌林去了。”

    “他没留你吗?”

    “留我干什么?”

    “你不是他的谋士吗?”

    “不是。确切的说,我是他的伙伴。”

    “喔。”夏可乐点头,做出恍然大悟状。伙伴,那可是比谋士高几个档次的存在,首先得有着相同的目标,然后是值得信任,最后是永不背弃,“最近不办你们的大事了吗?”

    “最近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太子和弘王都没了翻身的机会,祈王和康王做事一向干净,皆没有任何把柄在对方手上。皇上身体又好,立储的事不会在这一时半刻。”

    “喔。”夏可乐应了一声。她明明记得在坠湖前,她听见萧景煜和祈王他们说,下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端木康了,可他现在居然说最近没大的动作。无论有没有自己的因素在内,不管怎么样,她不希望这两个人这么快为敌。

    “对了,听说萧浮云昨晚没跟着康王爷一块儿回去。”夏可乐问。明明萧景煜和他一起上床,一起起床,偏偏她就是认为萧景煜知道得比她多,而且,萧景煜还真的就从没让她失望过。

    “恩。浮云那性子,确实得改。”萧景煜看了夏可乐一眼,“端木康看起来性子温和,却并不是什么人都纵容的。”

    “老公,你说如果我嫁给端木康,他会纵容我吗?”夏可乐这个没脑子的,果然,下一刻,萧景煜的脸就不好看了。

    “这个……这个问题没问好,我重新问啊……”夏可乐赔笑着,“如果我在新婚第三天和你一起去了娘家,晚上不想走了,你会怎么办?”

    “和你一起住下。”

    “啊?”她以为他会说把她扛走呢!“为什么?”

    “反正哪里都一样。”

    此刻的夏可乐,并没有体会到萧景煜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不过,她很快就会明白。

    夏日的午后最容易犯困,夏可乐看了会儿街景,然后又靠在萧景煜肩上睡了会儿,坐着睡觉终究不舒服,她很快醒来。

    “累不?”萧景煜问。

    “恩,有点。”感觉,就好像从前坐长途大巴。

    “你再忍忍,等出城后我们换辆车。”萧景煜拍了拍她的手,“要不,你躺在榻上,把头放在我腿上?”

    “我才不要呢!”夏可乐想也不想直接拒绝,那个动作,多怪异啊!从前也不是没看过这么个动作,明明当事人啥也没做,可夏可乐这个不纯洁的娃,总会忍不住yy一番。

    京城比想象中大多了,尚书府离皇宫不远,也就是住在稍稍偏北的位置,这会儿,他们要出的城门却是南门,几乎穿城而过。

    刚过城门,夏可乐就看见不远处等着他们的那辆硕大无比的马车。

    “老公,那辆车上有床,对吧?”

    “是,我的可乐真聪明。”

    “床一定很大,对吧?”

    “是,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像你这种色胚,家里最重要的家具永远是床。”夏可乐说着,不等萧景煜先下马车,自己直接跳下,往那边奔去。

    “喂,慢点。”萧景煜在后面提醒。看着她的背影,然后摇头,我弄个大床,那是希望你休息得好点。那方面,我好像比你能忍吧。

    大床车当然比之前的马车舒服,夏可乐一上车,立即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啊,真舒服!”

    萧景煜上车后,往床上看了一眼,然后在旁边坐下:“乖,要是困的话,现在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老公,你陪我吗?”夏可乐躺在床上,朝着萧景煜就张开双臂。

    “好。”说着便和衣躺了下去,一手搂住夏可乐。

    “老公,你好好喔!”夏可乐环住萧景煜的腰,然后心安理得的闭上眼睛。

    当夏可乐的呼吸逐渐缓慢而均匀,萧景煜又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轻轻的松开她的腰,坐了起来。盘腿,双手放在膝盖处。

    *

    从轩国到墨城,自然不可能用赶路的方式过去。

    一路上晃晃悠悠,每到一个地方,都去最贵的饭店,点最贵的菜,捡最贵的客栈,挑最豪华的房间。

    终于有一天,夏可乐在吃饭的时候忍不住问了:“老公,这些饭店、客栈都是你的吗?”

    “不是。”萧景煜在外面,一向笑的时候少。

    “那我们一路都吃的霸王餐,住的霸王店?”老公真是太牛了,她都没看见他出过手,难道那些人都是被他的冷气骇到起了?

    “有人付钱。”萧景煜酷酷的说。

    “哇塞,都是附近的帮派或者地主哇?”以前看武侠电视,经常看到这样的桥段,大侠出门都不用买单的,一路上都有人请客。

    “是钱鑫。”

    “啊?”夏可乐立即东张西望一番,“他都没给我们一起,怎么买单?”

    “都是他的店,把账记到他头上。”看萧景煜理所当然的样子,这种事情,似乎还没少干。

    “哇塞,这么多店都是他的,他真是太有钱了!”夏可乐眼中全是羡慕嫉妒恨。

    某人醋腺一向发达,立即说:“你老公也很有钱。”

    “恩恩,知道了。青楼赌场全是你的。”夏可乐说着,心里腹诽:没一个能上台面。

    *

    幽冥宫。

    白渊一进宫门,立即有宫女迎了上来:“宫主,老夫人请你过去。”

    “恩,我知道了。”白渊说着便往里面走去。

    刚进内室,一个暗哑的声音带着愤怒:“跪下!”

    no196 鞭子

    白渊将衣摆一展,直直的跪了下去。

    “啪”,长鞭如灵蛇般一下打了过来,落在白渊胸口。

    白色衣服顿时裂开,豆大的血珠从胸口冒出,鞭子离身那刻,竟还带着鲜红肉屑。

    起下下白。那鞭子,并非一般的麻鞭,手柄以外的部分,竟连着无数精钢倒刺。每一鞭下去,保证皮开肉绽。

    “没用的东西!”那个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又一鞭从白渊的另一侧胸口打了下去,又是皮开肉裂。

    两条鞭痕一左一右刚好交叉,两道血迹形成一个大大的叉。

    房间光线极暗,说话的人又隐在房间暗处角落,看的并不分明。声音的暗哑不同是一般人天生的沙哑,而是带着撕裂般,仿佛嗓子曾被什么东西灼伤。

    白渊不语,只低着头。选择提前回来,便知道会有这么一顿打,既是意料之中,自然多说无益。

    “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那人问。

    “报仇!”

    “你或者的价值是什么?”

    “报仇!”

    “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是为了什么?”

    “报仇!”

    “找谁报仇?”

    “萧家和轩国皇家!”

    “原来你还记得,我以为你都忘了呢!”

    “孩儿不敢!”

    每一个问题问出,都必定会有一鞭随之而至,不消片刻,白渊上身的衣裳就已凌乱不堪,只有丝缕挂在上面。每一道鞭痕都鲜血淋漓,在整个胸口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暗处那人似体力不济,几鞭子挥下就有些累了,将鞭子甩在一旁。

    白渊依旧跪着,上半身挺的笔直。

    暗处那人一直看着他,半响,这才往前走了几步,那步子,亦是蹒跚。

    一只满是烧伤的手扶了下白渊的胳膊,示意他起来:“白渊,你不要怪娘,我只是怕你忘了!”

    “这才是孩儿办事不利,母亲处罚是应该的。”白渊说着,微微抬头,眼底一丝惊恐一闪而过。

    那人瞬间就捕捉到了,对于这种目光,她总是格外敏感,声音中带着愤怒:“你在害怕是不是?”

    “孩儿不敢。”白渊低头。

    那人伸手,抚着自己的脸。

    那是怎样第一张脸?那绝对是你这辈子,穷奇想象,也无法描述的脸。

    整个皮肤,一眼便能看出是被火烧过。整个像一块焦炭,头上寸发不生,黑秃秃一片,前面除了眼睛和嘴巴还能动,鼻子的位置就只有两个洞。

    平日里,她总是会带着一个银质面具,看起来并不那么可怕,可今天,她就这样出现,那景象,如同被地狱之火炼烧过,然后从地下爬出来的鬼。

    “你别忘了,这一切,是谁带给我的?!”那人咬牙,似乎听得见牙与牙之间磨耗的声音。

    白渊依旧低头:“母亲放心,孩儿将倾尽一生,为母亲报仇,为幽冥宫报仇!”

    听到白渊这般誓言,那人心情似乎缓了不少:“好了,你大老远赶回来也累了,先去休息吧,这两天再挑一批人,过几天就跟你去轩国。”

    “是。”白渊应着,便退了出去。

    刚出门口,白渊就一把扯下挂在身上的烂衣服,上半身不着片缕,露着血迹斑斑的胸膛,直接往自己房间走去,绿萝立即跟了上去。

    对于幽冥宫的宫女们来说,这样的情形这绝对不是第一次看到,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老夫人性情阴霾,宫主十有八次从她的房间走出,都是这般情形。

    刚才那鞭子声,别说是打在身上,就连他们这些听的人,都觉得恐怖。从宫主第一次被带回幽冥宫到现在,这样的声音从未断过。

    回到房间,白渊直挺挺坐在床边,绿萝立即拿了膏药,跪在床前,一点点往白渊胸上抹去。

    刚抹到一半,白渊一把将绿萝推开,抓起件衣服,径直往外面走去。

    绿萝一个踉跄跌坐在地,竟呜呜的哭了起来。

    自从夏可乐大婚那日,宫主独自去了尚书府,回来后,他一言不发,直接往幽冥宫赶。一路上,她也曾问过,可宫主什么都不说。*

    京城,尚书府。

    一连已经过了十多天,萧浮云还住在娘家。

    她一直在等,等端木康亲自来接她。女儿家,偶尔闹闹小脾气也是正常的,好歹他们也是皇上赐婚,就算不看在尚书大人面子上,端木康也应该看在皇上面子上将她接回去。

    可是,端木康仿佛压根就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么个住在娘家的侧王妃,连日来不闻不问,竟没有丝毫将她接回去的迹象。

    王爷不管新娶的王妃,这对于女方来说,本来就是个耻辱,偏偏对萧家为了这个女儿,还找了好几个人去做说客,暗示端木康应该将萧浮云接回王府。

    官场众人,谁不擅打太极,但凡遇到提及这事的,端木康直接将球踢走。

    如今的端木康,既已证明是皇后所生,端木康在朝堂的地位自与从前不能同日而语,大家见端木康不想提那个女人,自然噤口。皇上对他的态度更是好上加好,关于萧浮云的事,皇上虽也有所耳闻,但毕竟是儿子家室,并没有过问。

    尚书夫人好几次提出要萧浮云自己回去王府,萧浮云皆一口拒绝。自己灰溜溜的回去,那多没面子!别说在卓君面前,恐怕连丫鬟下人都是要暗中取笑的。

    孟若浅亦是白天劝晚上劝,利弊得失全都分析过了,萧浮云明明知道自己再在尚书府住下去没有任何好处,偏偏多年养成的习惯与骄傲让她无法接受新婚就被冷落的事实。

    终于有一天,尚书府忍无可忍,一棒子把萧浮云打晕,丢上轿子抬进王府。

    朝堂之上,所有人都以为皇上会立即立储,然而,他竟迟迟没有下令,只是将一件一件棘手的事情顺手丢给祈王和康王两位王爷。

    *

    萧景煜第二次趁夜往夏可乐肩上输送内力是15天以后。

    这时,蝴蝶腹部的蓝色已明显比上次大了很多。萧景煜输送的功力依然不多,须臾间便停了手。

    倒是这段时间,萧景煜日日都会在床上打坐,这么个动作,是从前在瑶雪院的时候,夏可乐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老公,你在做什么?”等萧景煜睁开眼睛时,夏可乐问。

    “你觉得我在做什么?”萧景煜将腿放好,张开一臂,朝夏可乐做了个抱的姿势。

    夏可乐立即很习惯的腻歪到他怀里:“佛家的这个动作,是在冥想,不过,你看起来不像是在冥想,不会是在练武吧?”

    “乖,可乐真聪明。”

    “以前都没见你这样练过武功?”

    “乖,这个叫修内力。”

    “有没有一种不用打坐,呼吸之间内力自然就涨起来的武功啊?”以前看武侠小说,经常出现那种牛哄哄的武功的。

    “傻瓜,这你都听谁说的?”萧景煜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不由失笑,“你还真以为这世上有这么不劳而获的事情?”

    “怎么不劳而获了?人家至少需要一个超强悍的内功心法的!都是可遇不可求的,肯定是某门派超级机密,只能掌门练的那种。”夏可乐说,“我觉得这个就特别适合我,走路睡觉都在练功。”

    “若真有这样的内功心法,不知道要被抢成什么样。”萧景煜笑着,“可乐想练功?”

    “是啊!能飞来飞去,多好玩啊!”夏可乐想起上次萧景煜带自己在山间飞翔就觉得兴奋,她话语一转,抬头看着萧景煜,笑得心满意足,“不过我现在有个万能的老公,自然什么都不用学的。”

    萧景煜亦笑,却在将夏可乐重新搂进怀里那一刹,眸光微微一黯。

    “对了,老公,你怎么忽然勤奋起来了?”

    “以前一个人,现在是一家之主了,要保护你和宝宝。”

    “老公……”夏可乐觉得感动爆了。

    夏可乐爱玩,萧景煜便陪着她,乡间的戏院,城中的茶楼,山间的破庙,巷深某个帮派的聚会,一个个都去玩过了。

    吃霸王餐、偷听帮派议事,在府衙外敲大锣报假案,打晕戏子自己登台,田里掰玉米被狗追,与纨绔子弟争花魁,与地头蛇吵架,什么事情也都做过了……

    每每遇到事件要扩大时,萧景煜就把夏可乐往怀里一搂,直接扬长而去。

    夏可乐爱极了这种玩法,充分享受到超级强悍无赖的感觉,每次萧景煜把她放下时,她都咯咯笑个不停。

    萧景煜最早就是黑道起家,却从没做过这等毫无章法乱七八糟的等事,看着夏可乐玩的开心,自己就觉得值。

    *

    白渊一连几天都呆在幽冥宫禁地临天阁。

    这地方,与他的名字刚好相反,并非建在高空,而是地下,从来都只有宫主能进。

    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空旷的大厅,用于练武,另一个是小间,只有一个小书架,放着为数不多的几本书,皆已又黄又旧。

    四壁皆涂着万年鲛鳞粉,一片荧光,终年不灭。

    当年轩国皇帝和萧轻舟几次扫荡幽冥宫,皆没有发现这里,方保了下来。

    白渊曾听老夫人说,只有这里,才是幽冥宫真正的实力所在

    no197 蓝磷

    白渊真正接任幽冥宫宫主是半年前。

    那天晚上,老夫人一直站在幽冥宫院子里,时不时望向天空,宫里大半宫女都来劝过了,说什么她都不肯进去。

    直到第二天清晨,她终于叹了气,却并没有回房,直接召集了幽冥宫宫人在大殿集合,然后将幽冥宫宫主令牌交给白渊。

    这位老夫人,并非上任幽冥宫宫主,而是宫主身边的一个侍女。据说当年,她和宫主差点葬身火海,便是这位侍女将宫主死活救了出来,却整个人都烧得面目全非。

    再后来,这位侍女孤身一人拿着宫主令牌回到东海,重新组建幽冥宫。去时时这。

    幽冥宫多年来全是女子,但在幽冥宫教义中,却并没有不准收男弟子的规定,于是,在一次出航中,她救下差点被鲨鱼吃掉的白渊后,直接认为义子。

    白渊接任那日,老夫人第一次将白渊带到临天阁,她却只站在门口:“你进去吧,这里只有历届宫主能进。如今,你可以进去了。”

    “为什么是今天?”白渊问。

    “因为,过了昨夜,我们的小宫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老夫人说。

    “你这么多年派人去西凉,就是为了找她。”

    “是。”

    “如果她回来,这宫主的位置就永远不会是我?”

    “是。”老夫人说,“历届幽冥宫宫主都不是选出来的,而是血脉传承。”

    那天,在临天阁,白渊终于明白为什么幽冥宫宫主从来都是女性,也终于见识到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上古奇术这么个东西。

    自然,上古奇术这样的东西,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习得,幽冥宫最早的创始人是个巫女,便只有她的血脉传承者,才能习得。

    临天阁里,放置着历代宫主手札,原来,从那位巫女开始,往后宫主皆一代不如一代,所能习得的上古奇术越来越少,再到后来,便只能单纯习武。

    书架上放置的最后一本手札不是上任宫主所记,而是上上任,便也是当年被萧家和端木靳灭门的那位,记手札的时候,她自然还没有死,也还没遭来那样的灭门之祸。在她的手札最后,曾记录:喜得一女,天生异禀,我宫奇术终有传人。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没有记录了,只是通过那位被烧焦的老夫人口中只言片语能推断出一些:幽冥宫被灭门之时,她和当时的小宫主一起逃了出来,再后来,那位天生异禀的宫主渐渐长大,却不知怎么和她一起身陷火海,最后虽然逃出来了,估计那位宫主凶多吉少,否则也不可能由一个宫女拿着令牌重建幽冥宫。至于她说的小宫主,应该是那位宫主生过一个小孩。

    对于奇术,当日的白渊也曾试了下,确实没法,只草草翻过后,便把注意力投到武功秘籍上。

    夏可乐身上那个蝴蝶,若只是一般的蝴蝶印记便也罢了,可偏偏那只蝴蝶的腹部有一抹蓝。他记得他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过。

    白渊匆匆取下那本古书,忙着翻了起来。

    蓝磷之蝶。

    被施者通常是孩童,初时,身上只有一个小小凹点,随着孩子年纪的长大,那个凹点会逐渐变成虫子形状,然后长出翅膀,8年后显出一个完整的蝴蝶印迹,。

    之后,蝴蝶印迹十年不会有任何改变。

    十年之期一到,那只蝴蝶将迎来第二个生长期,从腹部开始变蓝。这时,便预示着那只蝴蝶开始吸食母体的精元,蓝色部分越多,说明离成熟期越近,待蝴蝶完全长出翅膀,便可脱离母体。

    这时,母体精元通常已被吸食殆尽,离死亡不远。

    而那只蝴蝶,因吸食人的精元,本身亦带有灵性,将为当日施法者所用。

    蝶翼上的蓝磷一旦从蝴蝶身上脱落,无论沾到哪里,皆会燃起熊熊大火。

    对于白渊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解。

    他不能看着夏可乐被一只蝴蝶吃掉!

    一连几天,他一直呆在临天阁,翻遍了这里所有古籍,得到的答案是:无解。

    蓝磷之蝶,从种下之日开始,便无法人为的将它剥离母体,除非,等到它真正长大,成熟,自己飞离。

    白渊狠狠的将书砸在地上,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恨过一个人,他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的愁怨,能让一个人在孩子身上种下这样阴狠的东西。

    *

    萧景煜和夏可乐一路走走停停,经过海滨小镇的时候,萧景煜专门叫人在这里停车,说要带夏可乐去看一个人。

    “看谁啊?”夏可乐懒懒的问。虽然肚里的宝宝还不到3个月,可最近,她越发困觉了。

    “猜下。”萧景煜说着便跳下车,将夏可乐抱了下来。

    “自然不会是救命恩人了,你的救命恩人现在可在康王府,说不定已经被收为通房妾侍了。你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难道……”夏可乐眨眨眼睛,“是你的旧情人?”

    原只是开玩笑的说说,却没想到萧景煜没有立即否认,反而说:“当年,若她愿意嫁我,我自然是愿意娶她的,不过,她看上了街上买

    沉欢:误惹神秘右相第3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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