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七嫁第11部分阅读
丑女七嫁 作者:肉书屋
丑女七嫁第11部分阅读
他几杯下去 就道: 两位公子光是喝酒多无聊 不如你们行酒令 我在旁边做见证!
行酒令? 萧烬望向衍宸 轻笑道: 倒是多年没玩儿了!
衍宸此时身子也不若方才那么僵硬 许多事情想了只是徒添烦恼 便举起酒杯一仰而尽好 我们就来行酒令!来人 上酒!
这两人就在音瑟的 好意撮合 下行起了酒令 可这个酒令却是跟练功习武有关的 音瑟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两人越喝越起劲 又叫音瑟说故事 音瑟无奈之下又讲了空城计和反间计 一直到了更声起 两人才摇摇晃晃地起身回房。
如此这般一来二去 萧烬每隔几日便会来与衍宸切磋 他们月下煮酒论剑 音瑟总是陪伴一旁 到得后来 竟也被准许与他们同桌而饮 同餐用饭 音瑟那三十九计也差不多被掏空了。
说来也奇了怪 音瑟私底下听小丫鬟说平常萧烬并不会来得这么勤 最近却不知怎了 频频来访 不过衍宸极是高兴 日日有所期盼 脸上笑容多了 对下人的责罚自然就少了 倒是皆大欢喜。
音瑟至此对衍宸的惧怕和芥蒂也渐渐淡化 其实也没什么 再暴躁的人他也是人 只要给他快乐 他也就暴躁不起来了。
※※※
这日夜里 音瑟去看望笗儿 回来的路上看月色大好 想起是十五 就一时高兴折身去了府里后院的荷塘 月色那么美 不赏真是可惜了。
这后院僻静 平常除了几个下人来扫扫灰尘树叶 基本上渺无人迹 可以说是被荒废了 音瑟偶尔会来这里散步 反正也没人 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所以一想到赏月 她就直接来了这里 那些个主子们用的花园池塘 她们下人没资格去的 不过她也不稀罕 还是这儿好。
音瑟沿着荷塘慢慢踱步 一边长吁短叹 一边无病 的想念上两首诗 可临时叫她自己作她又作不出来 就琢磨着古代文人的诗词 看看能不能组装出两句来。
她边走边想 走着走着就偏离了原来的方向 且越走越冷 直至冷得她打哆嗦 才意识到了不对。
一回身荷塘不见了 面前倒是有了另一个池子 那冷气就是从这池子里冒出来的 倒是令音瑟诧异。
按理说如今是夏季 池水不该这么寒冷 真是奇了。
音瑟又绕着池子转了转 也忘了要吟诗作赋一事 赫然眼睛一亮 想到一点 除非是这池子里的水是活水有源头 而那源头则水寒 所以这里的水也是冷的。
音瑟正为自己想通这个道理而欣喜 忽然池水 哗啦 乍响 似是有什么西破水而出 音瑟还没看清从水中出来的为何物 只觉脚踝一紧 是被什么西给握住 而后一股颇大的拉力将她的身子猛地拉向前 紧接着 扑通 一声 她就掉进了冰冷的水里。
池水冷得让人忍不住发抖 她想用手拨水划向岸边 可是身子被箍得死紧 想挣扎都难。
救 她的一声救命还没等说出口 嘴唇就被一个冰凉但柔软的西给堵了住。
音瑟的整个人都浸在水里 头部无法露出水面便睁不开眼睛 不能视物只能在口里发出 呜呜 的抗拒。
直到那冰冷的软体里伸出一条滚烫的火舌 而那火舌又强行地撬开她的牙齿 音瑟才如从噩梦中惊醒 这感觉告诉她 那紧搂着她的不是什么西 而是一个人 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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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做好准备了么?面巾纸手绢儿垃圾桶。。。音瑟小妞要失身了。。。我已经准备好了锅盖和雨衣 抵挡烂柿子臭白菜。。。
正文 第九十七章 湿身啊湿身
这人水中的闭气功夫相当厉害 竟然可以长时间的不露出水面 但音瑟却不行 若不是靠着他口内踱过来的气息 她只怕早已因缺氧而晕厥。
池水的寒冷将她的整个身体浸得冰凉 可对面的男人的体温却是异常火热 就算那池水再冷 都无法将他身上正腾腾蹿烧的火苗浇熄。
音瑟无法动弹 只能凭借他的那口气吊在那里 最后连抵抗的 呜呜 声都发不出了。
感觉到那男人腾出一只手伸向她的腰间 猛一用力扯断她的腰带 之后三下五除二就剥掉了她的衣服。
在他去拉扯她的亵裤的时候 便放开了对她双腿的束缚 音瑟意识清晰 感知到他的动作 又运起了力气在水中摆着双脚去踢他 以不让他得逞。
男人微微有些怒意 一把扣住她的单肩 而后向上一提 将她的头提出了水面。
可是还未等音瑟喘息平稳 更来不及睁眼去看他是谁 就已被他用力一拨给拨转了方向 成着背对他的姿势。
接着 双手迅速被他一手抓住反握于身后 而后身子由于背后的推力猛然前倾 直接撞上冰冷的池壁。
咳咳咳 音瑟猛烈的咳嗽 想开口喊救命 却一张开就是那止也止不住的咳嗽声。
男子的身体紧跟着欺上 伸手就要继续扯她的亵裤 音瑟惊得一悚 赶紧将双腿打叉合拢。
男人用力拉扯 音瑟也拼力的边咳边抵抗 惹得他一声低吼 瞬间发力将那亵裤给撕了个粉碎。
音瑟 “呵” 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脑袋 “嗡” 的一声完全失去了思考的意识 男人则顺势又撕掉了她的抹胸 登时 音瑟整个人便完全赤裸。
放放 音瑟脑子里一团浆糊 肺里的空气仍是不够呼吸 想喊叫却又发不出太大声响。
可是恁她再意识混乱 也知道了危险的逼近 便卯足了力气准备一次大喊。
谁知那男人早已获知她的想法 抽出一手将她的嘴捂住 而另一只手则袭上了她胸前的娇柔。
男人的手滚烫如火 将音瑟熨得一阵颤抖 第一次与男人如此接近 这感觉忽然让她无所适从。
手里的温软让男人舒服低叹 那叹音沙哑 融融灌进她的耳膜感得让她的身子更加柔软无力。
男人的唇贴上她的耳廓 一路缠绵蜿蜒左右 极尽挑逗的能事。
音瑟原本就混杂的思维更加的搅乱如麻 呼救又呼不得 抗拒又完全是卵击石头 难道就这么要失了身不成?
她刚刚这么一想 那男人的手就已经滑向了不该探寻的 地 音瑟眸子霍地睁大 第一反应就是两个字:完了!
果然 不出片刻 他低吼一声 身子霍地一沉 便将他的灼热毫无怜惜地沉进了她的温柔。
那痛与快乐瞬间交织 伴着身后男人的粗喘 一波一波的向她侵袭 波涛汹涌澎湃 只恨不得能将她吮噬 将她毁灭 甚至将她吞食入腹。
天地开始旋转 视觉渐渐模糊 从未体验过的情潮将她抗拒着的心湖彻底打翻。
已不知何时 他的手松开了她的唇 可是她却早已忘记了呼叫 从她唇中逸出的全是荡魂的音符。
男人被她的这剂猛药激得更加疯狂 一次又一次的带她登上极乐顶峰
※※※
音瑟醒过来的时候 身边已空无一人 仿佛刚刚的一场疯狂不过是个噩梦 醒来后惊了一身冷汗 仅此而已。
可那紧靠在石壁上的光裸躯体 那飘荡在水上的破碎衣衫 都在狠狠的提醒她 那梦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或者很想哭 可却一声也哭不出来 只愣愣的盯着池水上的衣服碎片 久久而没有任何思绪。
直到冷水几乎将她的身体冻僵 那沁骨的寒冷才唤回了她的一丝丝神智 慢慢的从水中爬上岸 将身子缩成一团 微风吹过 更是令她心思冰凉。
瞥眼瞧见身旁放了一件衣服 她眸光一缩 咬着唇不让自己有过多的颤抖 拾起那衣服慢慢的穿在了身上。
一路跌撞颠簸 没有方向的胡奔乱撞 就完全找不到南北的闯进了离荷塘最近的汀兰水榭。
楼雨过也刚从外头回来 听到身后杂乱的脚步声 揪了揪眉回头去看 却不期然对上了一双空洞无神的大眼。
音瑟根本对自己所到之处毫无感知 也完全没有注意到前方有人 就歪斜着身子从他身边擦过 将他撞了个趔趄仍是没有丝毫反应。
楼雨过猛然惊觉不对 一把将她兀自向前的身子给拉住 叫了声: 音瑟!
音瑟似是听不到有人叫她 也不管他的拉扯仍自前行。
楼雨过左脚一跨 转到前方将她拦住你这是怎么了?
音瑟盯着眼前酒红的衣衫 慢慢抬头看向他如画的眉目 想起了他是谁 喉咙一哽就要哭泣 却强自忍住。
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楼雨过看出了她的不对 眉眼扫过她周身 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 却又不敢确定。
音瑟咬着牙一话不说 只是紧紧盯着他 可是越来越僵硬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强装而出的坚韧。
楼雨过将眉头拧得层峦叠嶂 目光一瞥间赫然看到了她颈间的红痕 抽手将她的衣领霍地扯开这是什么?
但话一出口后 他立时明白了过来 再看她闪烁的大眼已经蒙了层层水雾 叫他看不清楚那双眼里藏有的内容 或者惊恐 或者哀伤。
猛吸口气 他吞咽了一口唾液 将她的衣领慢慢合上 而后陡一弯身 将她拦腰抱起 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只听他轻轻一叹没事了!
耳朵里灌入这句话 让音瑟再也遮掩不住脆弱 窝进他怀里 大哭了起来
正文 第九十八章 用力的哭过
音瑟的哭声惹来周围下人的窥视 楼雨过没心思去理会 吩咐丫鬟下去煮浴汤 她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会浑身湿漉漉的跑过来 但她冰冷的身体告诉他 她必须用热水沐浴 否则一定会因着凉而得风寒。
本想将她放在床上 可她死死拉着他的衣袖不放手 只得由她抱着 他则坐在了床沿。
他虽然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对她如此 但在这王府之内 有些事情是不能问的。
音瑟的遭遇让他想起了上一次面对凤袭柠 如果不是她想办法阻止 他也许就如现在的她一样 虽然他不是女人不会像她一般哭泣落魄 但他们心里的痛楚 或该相同。
所以看着音瑟这个样子 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音瑟哭声不断 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 便由着她哭 是谁说过泪水能淡化哀伤 即使不能削除 至少能让痛楚减少也好。
过了不多时 丫鬟搬了浴桶和热水进来 楼雨过拍了拍她的肩 轻声道: 你身子太冷 需要泡个热水澡!
音瑟不说话也不点头 除了哭泣声变小 一切依旧。
楼雨过叹了口气 手指摸上她湿濡的发端 微一用力将她抱离床榻 并吩咐旁边站着的丫鬟叫人一直烧水 我随时需要随时送到!
丫鬟答应一声下去了。
楼雨过抱着音瑟靠近浴桶 单手将她抛进桶内 虽然是用抛的但力道却掌握得刚刚好 确保不会弄痛她丝毫 而也就在这同时 他另外一只手将她身上那件男人的袍子一抽 顷刻抽离了她的身体。
音瑟的身子沾上热水 立时打起了寒噤 但只是片刻 那温暖的水汽便将她包围 热度渐渐渗进她的皮肤 逐步唤回她的神志。
微微侧头看向楼雨过 他没有说话 更没有丝毫不屑或质疑的神情 心底一松 将身子一沉 整个头都浸入了水中。
音瑟? 楼雨过一惊 急忙跑上了前 以为她要做什么 但当到了桶边又兀自松气 自己真是大惊小怪了 只是个浴桶而已 她不会有事。
音瑟将脸埋入水中 伸手狠狠揉搓着脸庞 待抬头时 已是看不到脸上的泪痕 除了那双稍嫌红肿的眼睛还在证明着 她曾用力哭过。
谢谢 我不会虐待自己! 她淡淡的说着 声音因哭泣而有些嘶哑 可却听不出丝毫的脆弱。
楼雨过又是一惊 自然没有想到只这么短短的刹那 她就可以恢复得如此坚强 这让他难以置信 不 怀疑地看向她的侧脸 想看看她是不是在强装着什么。
音瑟在浴桶里转了身 正面对着他 烛火下桶内水色漆黑 看不到内里虚实 所以她也无需遮掩打扰你了 抱歉!
楼雨过却没她那么从容淡定 愣愣地道: 你
麻烦过公子找件女子的衣服给我! 她依然口气冷淡。
楼雨过一顿嗯!但你需要再泡上一会儿 否则会染风寒!
音瑟摇头不会的 我自己心里有数!
见她如此 楼雨过也不敢强求 便叫丫鬟送了套干净衣服过来 放在桶边的凳上 而后背过了身不再看她。
音瑟看着他秀挺的背影 唇角艰难地挂起一丝苦笑 被一个陌生男人占了身子 自己甚至都不知他长得是个什么样子 世上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吗?如果那男人换成眼前这个熟识的人 不知她会怎样?也许会恨他 也许会一刀切了他 但总好过如今 连难过伤心都谈不上 更遑论恨?即使是恨 她该恨谁?呵 没有恨的对象 她这恨 她这忧伤又从何谈起?
娶了软巾将身子擦拭干净 而后跨出浴桶 并不着急地慢慢将那层层叠叠的衣服穿好。
好了! 待一切妥当 她站在他身后道。
楼雨过扭回身拧眉看她 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 只道: 我已经吩咐下去给你熬了参汤 你且喝了再走!
音瑟哪里有心思喝什么汤 但而今他的好意她怎也无法拒绝 便乖顺地点头 走到桌边坐了下去 转脸静静地看向黑漆的窗外。
他是谁? 终于忍不住 他还是问出了口。
音瑟无言 半晌对着窗外摇了摇头是个混蛋!
那声音虽轻 可里面包含了多少愤怒 楼雨过不会听不出 他闭了闭眼 也不再开口说话。
丫鬟送来参汤 端给楼雨过 楼雨过又亲手递到音瑟面前 音瑟没有说什么 木然地将汤碗接过 也不管是否热烫 咕咚咕咚就一口喝了下去。
楼雨过本想阻止 叫她等稍冷再喝 可是迟了一步 只得由着她去。
音瑟将参汤喝得见了底 还将碗倒扣过来给他看 而后僵硬地扯了扯唇角 起身就要离开。
楼雨过有些不放心 在她前脚已跨出门后 急忙道: 等等!
音瑟回过头来 他收回伸出的手我送你!
音瑟眨了眨眼 难道怕她自杀不成?她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
脸上露了个讽笑 就要转身 可忽然头脑眩晕 她急忙伸手去扶门框 也不知扶没有扶得住 只觉眼前一黑 顷刻间就不省人事。
楼雨过正要向前 见她向旁栽去 急忙挺步 伸臂将她揽过 一探额头 霍然惊悚 她额上烫极 已是发起了高烧。
急忙将她抱进房内 吩咐丫鬟去打冷水 再取一瓶酒加水稀释。
他毕竟曾是江湖中人 总懂得一些常用治病救急的措施。
待丫鬟将一切需要的西送来 他挥退所有下人 将她翻转趴在床上 并将她的上衫退去 然后用稀释后的酒水擦拭她的背部 来回做了数遍之后才将她的衣服合拢穿回 又让其正面朝上 用冷水浸湿毛巾给她做冷敷。
如此反复 直至四更天 音瑟身上的温度方多少不似初始之时那么烫。
正文 第九十九章 梦中的幽魂
可是即便这样 也没能让楼雨过松下口气 因为她一直在发抖 身子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紧缩成团 口中迷迷糊糊的不断呓语 细细一听 说得全是个 冷 字。
但她身上的被子已是厚得不能再厚 他差不多把这房内能盖上的西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却还是喊着冷。
最后无法 他只得脱掉外衣 也跳到了床上 躺在她的身边 长臂伸至她的颈下 将她揽紧入怀。
如此这般可就苦了他了 累了一个晚上不说 大夏天的还要陪她压着那么多层的被子 刚躺下没多久 身上就已经汗湿。
而身旁那个滚烫的娇躯 找到了温暖的源地 更是拼了命的向他怀里钻 汲取着想要的热度 这么一来 楼雨过就更加无法入睡。
这身心同时的煎熬 让他差点就因透不过气而窒息过去 只盼着快些天亮 天一亮了 他就立马去找大夫。
音瑟迷迷糊糊中做了个梦 梦里一片氤氲 她走在茫茫水雾当中 潮湿水汽打在身上 风一吹 透心儿的凉。
隐隐听到雾气当中的某一角落 有女子咽咽的抽泣声 她就顺着那个方向寻了过去。
雾气迷蒙 可视度极低 她全是凭着感觉在走 每走一步心都哆嗦一下 生怕一脚不注意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西。
女子的哭声渐渐近了 雾气也开始变得稀薄 音瑟抱着肩膀有些害怕 左右看看越看越觉得阴森冷惧。
什么《聊斋》、《鬼吹灯》、《贞子》 统统在这个时候从她脑子里溜了出来 红黄蓝绿 仿佛有各色身影绕在她的周身。
音瑟愈来愈怕 就不敢再提步上前 狠一咬牙 扭头就朝着回路跑去。
——你跑什么?
忽然一个声音在她背后冷幽幽地说着 那声音听来如此熟悉 竟令音瑟停顿住了脚步 心底霍然一悚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她自己的?
——不要跑 叫你来是有话对你说!
音瑟身体瞬间僵直 却不敢回转身 只愣愣地问:是你带我来这里的?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不需要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有话问你!
音瑟一颗心上下乱跳 砰砰的声音仿佛想捣出胸腔:你是谁?怎么会与我有着同样的声音?
——你回过头来 不就知道了我是谁?
回头?看她?音瑟犹犹豫豫 既怕自己看到恐怖的西 又抵不住内心对那声音主人的窥探渴望 终于在瑟缩中渐渐回了头。
这一看 竟是惊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手脚僵直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可她如此聪明 怎会看不出她是谁?
——怎样?可认得我了?
叫她如何不认得?那面前的女子生得与她一模一样 若她猜得没错 她就是那个被她占了身子的灵魂!
音瑟脚下像有绳索在牵引 不受控制地朝她走了过去 待到了她面前 又伸出一手将她触摸 可是一摸之下身子霍地前倾 竟是从她身体之中穿了过去。
——你摸不到我的 我只是一缕魂魄!
她的话印证了音瑟心中的想法 此时也不再有害怕之心 倒是惊奇居然能见到她:你找我?
那幽魂凄凄看了她一眼 点点头 却又泪眼婆娑。
——我将你从八百年后招了过来 为的是能代替我与他继续前缘 可你你
音瑟错愕连连:你说什么?是你将我招到这里来的?我明明是被哮天犬
——你确实是被哮天犬吓死的 可在投胎之时 却是我串通好他改写了你的命运!你本该是云诏国的公主 和亲嫁给铄王爷为侧妃!
她本是王妃命?还是铄王爷的妃?天哪!怎么阴错阳差成这个样子?
幽魂对她的惊诧仿佛视而不见 只说着自己知道的 自己想说的。
——那云诏国的公主本该在三个月之前暴毙 而你刚好可以附上她的身体 不过我将你招来了这里 就扰乱了轮回宿命 导致了阎王至今都无法将她收回。我就是因为此才落得这般下场 孤魂一缕 永世不得投胎!
音瑟不敢置信地摇头:我凭什么相信你?这事情太荒谬!
——荒不荒谬你且走着看 我敢说 那云诏国的公主铁定活不过三个月!因为阎王若在三月内不将她收回 他就得受罚!还有 哮天犬也会被贬下凡 你早晚会遇上他!
音瑟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眼里的惊讶已慢慢消失 却干涩一笑:哮天犬有二郎真君护着 即使贬下来也非富即贵吧!
——这就不是我关心的了!
音瑟看着眼前这个朦胧得虚幻的女人 看着她的眼泪仍自汩汩滑下脸庞 虽然一直同她说话 可却从未停止过流泪 那眼泪滚下她的两腮 却在滴落到半空的时候当空破碎 就好像一个人的梦 做到一半忽然幻灭 那感觉 真是真是生生的叫人 心疼。
音瑟于心里叹了口气 淡淡地道:你找我何事?
她不问还好 一问之下那幽魂眼里的泪水更多 她甚至都听到了泡沫碎裂的声响。
——你为何如此不爱惜我的身体?居然平白叫人给玷污了你——
那玷污 二字像一把大锤 狠狠捶上音瑟的心尖 骤然大喊:住口!
幽魂被她一喝 也有了些怒意 一步上前捏紧她的肩膀 死死的掐着。
——你知不知道 我为了保住这身子的清白跟命运做了多少抗争?我原本可以有很多男侍 可我拒绝了皇上的恩赐 惹得皇上不快将那几个男子都杀了头!邻国的王爷将我看上 几欲非礼 我一怒之下就用皇上赏赐的金刀阉了他 结果害得家人几乎被满门抄斩!我做了这么多 都是为了他 为了给他一个清清白白的我。可你 你却这么不小心 就这样
正文 第一百章 除了一声叹
听着她又怒又泣的话语 音瑟甚至都忘了肩上的疼痛 尤其是她说到阉了邻国王爷一事 竟让她心中感叹 若不是真有缘 自己怎会就进到了她的身体?也许 她们的一些 情真的有些相似 因为如果换做是她 说不定也会如此!
——你说 你怎么对得起他! ?你怎么对得起他!
幽魂越说越激动 后来竟是抓着她的肩膀狠狠摇晃起来。
音瑟被她这一摇 摇得浑身疼痛 想抓住她的手却一碰之下还是虚空 无奈之下又喝了她一声:住手!不要再摇了!住手!
幽魂哪里肯听她的 仍是一边流泪一边捏着她 音瑟急了:你发什么神经我对不起谁了?我没有老公没有男朋友 我就算跟个男人xo又怎么地了 一夜情满大街都是 我能对不起谁?处女膜值几个钱?只要是真正爱你的男人 谁会在乎那个?相反如果那个男人不爱你 你将它留着一辈子又有何用?
幽魂怔了怔 显然对她的话似懂非懂。
音瑟扭动肩膀想从她手中挣脱出来 边挣边道:你说的那个他是不是澹台梓煜?哼 居然还有脸来指责我 我不说你没用就不错了 被个男人耍得团团转 还傻乎乎想着他 你当他是珍宝 他当你是草芥 你的命怎么就那么贱?你有种阉了那个邻国王爷 怎么不连他也一起阉了?他这种男人留在世上就是祸害 祸害完你又去祸害那个什么凤清芷 哼 还想着干什么?纯粹是自个儿给自个儿找罪受!
幽魂神情更加激动 脚底竟然有些不稳 拼命地摇着头。
——你胡说!胡说!梓煜不是这样的人 他不是!
音瑟咄咄逼人 一脸嘲讽之意 想刺激幽魂松开对她的钳制:他不是?他若不是 那这世上就不会再有负心汉!
——你、你
幽魂浑身都在颤抖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那从她口中而出的冰寒凉气扑上音瑟的面颊 让人止不住的想哆嗦。
音瑟的牙齿被冷气激得上下磕碰 却咬着牙道:我怎么了?我说的都是事实!其实你知道 这根本都是事实 你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幽魂突然发出一声嘶哑的喊叫 那喊叫听来毛骨悚然 正在音瑟后悔是不是刺激得太过之时 身子霍然被人提起 紧接着来到一处无底深渊 被猛然抛了出去。
音瑟吓得闭眼大喊 一惊 就醒了过来。
楼雨过半眯着双眼等待太阳升起 忽然听到她大喊一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心底一悚 也忙坐起扣住她的肩头怎么了?
音瑟惊魂未定地大口喘息 手松开捂着的面颊 慢慢回头看向身边之人 咬着唇就哭了起来。
怎么又哭了?是不是做噩梦? 楼雨过拍了拍她的肩膀 迟疑了片刻 还是长臂一伸将她轻按在了怀里。
音瑟抽泣了那么一小会儿 才顶着喃喃的鼻音道: 还好只是个梦!
楼雨过伸手探上她的额头 眉目缩了缩还是有些烫 你再睡一会儿 天一亮我便去请大夫!
烫?什么烫? 音瑟还对自己生病一事毫无感知 他这么一说方伸手去摸了摸 额头果然火烫火烫的我发烧了?
嗯! 只淡淡答应了一声 他将她放平睡吧! 而后自己则起身下了地。
音瑟抄起衣袖擦了擦面颊和脖颈上的细汗 乖乖地躺了下去 侧着头看他下地穿衣穿鞋 关于夜里的情况已是猜到了七八分 想着他这一夜定是没睡好 心里不觉起了些波动。
楼雨过整理好自身 又回头看了看她 而后开门走了出去。
音瑟缓缓阖起双眼 目送着他的身影在门缝之中变窄 最后不见 心里五味杂陈 有百般滋味缠绕。
回想着那水中发生的一幕幕 她除了叹息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现在最想知道的 就是那个男人是谁!
可是铄王府的男人真是太多了 上到王爷公子 下到侍卫家丁 老老少少不下百人 叫她如何去查证?
但有句话说得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相信只要那个人在铄王府存在着 她就一定能将他揪出来 然后——阉了他!
音瑟紧咬着银牙 心里做好了盘算 因发烧的缘故 晃眼的功夫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 是被旁边的动静给吵醒的。
只见床边做了个陌生的老头儿 年龄有五十岁开外 正闭眼捻须地给她把着脉搏 久久不说话。
音瑟看着他足足有一两分钟 便动了动手腕大夫!
正坐在窗边喝茶的楼雨过听到声音 便将头撇了过去醒了?
音瑟微微仰头才能看到他 道: 嗯! 而后又看了眼仍在捻须的老头儿 忍不住道: 大夫 我只是感冒发烧 不用诊了 你给我开点儿什么退烧的药吧!
老头儿终于睁开了眼 却斥了她一句胡说!什么感冒!你这明明是感染了风寒!
音瑟无力地将脸扭到床里翻白眼 那明明就是一个意思 是他自己少活了八百年 孤陋寡闻!
公子!老夫这就给 老头儿对着楼雨过 心知这床上的人绝不是他的夫人 充其量是个侍妾 便琢磨着用词。
楼雨过接道: 要开药方是吗? 而后招手叫过立在门边的丫鬟去跟大夫拿药 再送大夫出门!
丫鬟低声答应 那老头儿也收拾了药箱 向楼雨过拱了拱手 而后猫着腰走了。
让你费心了! 音瑟感激地看向他待会儿拿了药 我便回卧梅居!
楼雨过走过来我已叫人通知了衍宸 等你的热度退了 便送你回去!
音瑟还想说什么 终是没说出口 只对他笑了一笑。
正文 第一零一章 怎么会是他
音瑟喝了药 又再昏睡了半天 醒来时已是未时 摸摸额头 头上的热度已经退去了。
掀开被子 半起身靠在墙壁上 扭头看向一旁 却见楼雨过正对着一件衣服发呆。
你在看什么? 她怔了一怔 那衣服好像是她昨夜穿过的 是那个男人放在池边的。
想着心里就一阵烦闷 再看那衣服时只觉得眼睛都跟着疼把那衣服扔了吧!
楼雨过没有理会她的话 反倒将那衣服拿了起来 而后朝她走了过来如果我没记错这衣服 你是穿过的! 说完有补充了一句不是指昨晚!
音瑟眉头一紧 盯着他捧过来的衣服我何时
话到一半却突然顿住 这衣服这衣服
楼雨过站在床边 将衣服在手中抖开 是件淡蓝的袍子我记得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你穿的就是它!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音瑟不敢置信地摇着头 这完全和她相像中的不搭边 那个人怎么会是他?
楼雨过直了直身子 秀逸的眉眼缩在了一处 沉声道: 贺兰楚凉?
音瑟仰头看他 还没有从那无法置信中缓过神来 半晌喃声道: 不是他!
不是? 这次换成楼雨过不能相信了 将那衣服反反复复又再看了看那这衣服如何解释?
音瑟闭了下眼睛 想咽下喉里哽着的西 可却无济于事 不再说话。
你知道是谁? 楼雨过将衣服一掷 掷向屏风。
音瑟还是没答他 耳畔响起的是那日萧烬说的话:这个我拿走 留在这里只会给你制造不必要的麻烦!而后 他将贺兰楚凉的衣服捏在了手中。
她如何也想不到那池中的人会是他 他明明对她毫无想法念头 记得刚刚穿过来的时候就是在他的床上 他还不是一把将她给扔了下去 那双看着她的眼睛虽然邪气四溢 却没有丝毫滛念 按照他的话说 他才不会饥不择食寒不择衣!对她这么个 “丑” 女人 他根本没兴趣!
可是 就如楼雨过所说 这件衣服该如何解释?
除非是萧烬派人将衣服送回了千灵阁 但她打死也不会相信池中人会是贺兰楚凉 第一他连上药都敢给她上 何况是对她做那种事?第二 铄王府守卫森严 他一个不懂武功的人 是无法凭空出现在这里的。
难道真的是萧烬吗?怎么会这样?
楼雨过目视她一脸的阴晴不定 将那上面写着的西都尽收眼底 那表情清清楚楚地告诉他:她已经知道了那男人是谁 却不愿意说!
所以 他断定 那男人的身份一定不一般!莫非是哪个偏院的人不成?
公子!公子!
气氛正尴尬的当儿 丫鬟的声音在门外恰当地响了起来。
楼雨过微微回身什么事?
没有他的准许 丫鬟也不敢随便开门 就站在门外道: 回公子 云诏国的特使来府上作客 王妃叫公子前去作陪!
知道了!去回王妃 我马上过去! 楼雨过话说得轻巧 可眸子里的一瞬落寞透出了他的不情愿。
丫鬟的唤声也将音瑟从冥想中拉回 见他也要出去 便从床上站了起来 寻了鞋子穿在脚上我也该回卧梅居了 昨晚 谢谢你的照顾!
我欠了你一回 这不算什么! 他淡淡地道。
音瑟一怔 却没再接下去 转言道: 我们顺路 不如一起走?
楼雨过点点头 二人就并排出了汀兰水榭。
※※※
那边衍宸也接到了凤袭柠的通知 正在卧梅居大肆咆哮乒乒乓乓 地由内向外摔了一堆的西。
一个上好的青花瓷瓶滚到音瑟的脚底 音瑟蹲 拾了起来 却不料 瓷瓶本身已裂 她这一提 就整个从中央断开哗啦 碎了一地。
音瑟摇头叹了口气 可惜了 要是放在八百年后 这瓶子要值多少钱?
音瑟!音瑟!
她一抬头 是凝雪。
你总算回来了 快去劝劝公子! 凝雪拉了她的手就向里走。
音瑟急忙停住脚公子怎么了?
凝雪偷眼瞧了瞧里面 赶紧附耳小声道: 还不是因为王妃要公子去陪客?你也知道 咱们公子最不喜欢那样的场合 很少出院子的!
音瑟了然 原来是凤袭柠也叫衍宸去陪那个特使 已经叫了楼雨过 还叫衍宸做什么?猜想那个特使当是个女的 凤袭柠说不准是想跟人家炫耀炫耀!
公子不想去就不要去 谁也劝不动的! 衍宸的脾气 拗起来谁都没辙 更何况是她?
凝雪急得直搓手王妃下了命令 非要公子过去不可!音瑟 这院子里公子最疼的丫鬟就是你了 你去劝劝公子吧 王妃的命令是无法不从的!
疼?最疼?她什么时候成了衍宸最疼的人了?如果真说有点儿什么 那也是因为她会背诵他的剑谱 仅此而已。
公子不会听我的! 音瑟摇着头 她们误会了。
凝雪抓着她的手怎么会?自从你来了这里 公子的笑容都比以前多了 对待下人也不再那么苛刻 每次烬公子来都叫你陪着 我还亲眼瞧见你们一起共饮 欢欢笑笑的 你去说话 公子没准会听的!
看看凝雪的神情 她就能猜到 她和衍宸之间的绯闻已经传遍了下人之间 谁叫一大早他们两个拉拉扯扯 还衣衫不整的被人给撞见?在别人眼里 说不准她俨然已经成了衍宸的人 而且还是 他的女人!
音瑟无奈地暗叹口气 这种事情 想解释都没得解释 只会越描越黑 索 就由他去了。
好吧 我去看看!
凝雪这才露了笑脸。
正文 第一零二章 还是要了她
音瑟慢行至衍宸的房门处 门是开着的 但她没有直接进去 她怕她前脚刚入 他当头就扔个瓶子过来 到时候头破血流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了。
公子 我回来了! 站在门边 她小心地道。
等了半晌 没有等到从里面丢出来的西 音瑟才松了口气 转身走进屋子。
衍宸端坐在椅子上 胸膛被气得上下起伏 侧耳听到她进来 却没说话。
音瑟放开胆子走过去 到了桌边给他倒了杯茶 没有提及去陪客一事 而是说着其他公子今日可练剑?
衍宸一听到练剑 神色稍稍有些缓和饭后再练! 片刻又将头扭向她的方向你的烧热可退了?
难得他居然关心起她 音瑟淡淡一笑退了! 旋而眉眼左右飘忽了下烬公子今晚还过来吗?
一提到萧烬 她心里忍不住酸了那么一处 又勉强将正在上涌的情绪压下。
还真是应了凝雪所说 这院子能跟衍宸多说上几句的 怕是只有她了 虽然凝雪是这里的大丫鬟 但是很多时候她都只是安静地呆立一旁 不敢多说一句 怕惹他不快。
就像此时 如果换了别人 当是早就轰了出去 而衍宸却同她对起话来他不会来了!
为什么? 音瑟装作不知 在听到衍宸冷冷的 哼 了一声之后 佯做恍然大悟是了 听说云诏国特使来府上做客 想必烬公子肯定要去的!
衍宸脸上线条绷得死紧 音瑟壮着胆子继续道: 烬公子铁定是无法推脱掉 否则 王妃怪罪下来
衍宸闻言抖一拍桌案我偏不去 凤袭柠能奈我何?
音瑟心里暗念阿弥陀佛 他生气便生气 只要别将她丢出去 什么都好说。
便将茶杯塞进他手里 咬咬唇道: 王妃自然不能将公子如何!且不谈这个!公子何不趁此机会去外头走走 说不定会遇上知音!
衍宸头一偏 蹙起了浓眉知音?
是我方才听过公子说 那云诏国特使使得一手好剑法! 音瑟心里一阵纠结 这骗人的话说起来她是越来越不含糊了。
果然 衍宸一听此话 本无光彩的眸子赫然大睁了开 音瑟暗自摇头 真是个武林 萌 主 都爱武成痴到了这个地步。
刚好公子的天子剑也练了许久 不如再找个烬公子以外的人切磋 我可以私底下给烬公子传话 到时请烬公子开口!
公子? 半晌等不来衍宸的回应 音瑟轻轻地唤不如就给王妃一次面子
音瑟说完一阵恶寒 这话怎么听怎么虚伪 人家凤袭柠何等地位 何须要别人给面子?只是 在这个衍宸面前 她只能这么说。
她忽然觉得 衍宸其实挺自大的 偏不爱理凤袭柠的那撇胡子。
叫凝雪来 给我梳头更衣! 重重吐了口气 衍宸终于答应了。
音瑟也如释重负 跑到外头唤了凝雪 一干小丫头还偷偷向她竖大拇指 惹得音瑟白眼连连。
回头看向已然关紧的房门 她忽然在想 这样将自己封闭起来的衍宸 不会觉得孤单吗?下人个个怕他 除了萧烬他几乎就没了别的朋友 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生活还有何乐趣可言?
想不通!
※※※
王府正院的厅堂里热闹非凡 阵阵大笑从堂内传出 几乎铄王府的所有主子此刻都坐在了堂中 当然 除了不知何处逍遥的北堂兮 还有身染重疾的铄王爷。
那说笑之人正是凤袭柠 她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一直停在那个特使身上。
音瑟站在衍宸身后 可以从侧面将那特使打量。
此人身着一件湖绿色的款袍 手执一柄白玉折扇 容貌长得相当精致 眉眼鼻唇都恰到好处地点在脸上 尤其是那双含情的桃花眼 一动之下尽显秋波 看了让人忍不住想吞口水 何以一个男子长的这般好看?
音瑟心内啧啧称赞着 虽然满院子的男人各有特色 但这个云诏国的使者却是另外一番风情 也难怪凤袭柠会一直盯着他看了 说实话 她从一进这个大堂开始 好像也一直在关注着他 不得不说 这男人真的很迷人 仿佛他身上天生就有一股吸引人的气质 让人无法不着迷。
音瑟正兀自赞叹 突然感觉一道目光向她射来 音瑟寻之而去 却与那特使的视线相撞 在他的眼神里 她看到了从所未见的惊艳!
惊艳?他看着她居然惊艳?
音瑟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脸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说那个云诏国有着正常的审美观?
为着这个想法 她心里一阵欣喜 如果真是那样 她一定会拼了命的离开这里 去过那正常人该过的日子。
男子将她的神情看在眼中 若有所思 而后拱手对着凤袭柠道: 王妃既然好意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如就将她赐给我吧!
音瑟的神思虽然飘忽天外 但这男人的声音那么柔软好听 无法不将她拉回现实 抬目看去 见众人都看着她 觉得莫名其妙 再看向前 见那男子的手正指着自己 不知要干什么。
凤袭柠先是一怔 继而一阵轻笑这个人 本王妃可以送给你 但只限于特使还在我的王府做客之内!
哦? 那男子挑高了眉眼是何因?
凤袭柠依然浅笑 却没有正面回答他其他的随你看上谁都可以带走 唯独她不行!
男子一看就是善于左右逢源之人 收住疑问笑得十分惹眼谢王妃!
凤袭柠表面点头微笑 眼里却多少起了些妒意 他的意思很明显 即使不能带走 还是要她!
正文 第一零三章 太会勾引人
音瑟懵懵然还不知怎么回事 忽而感到身前的衍宸有些不对 低头看去 却见他的手暗握成拳 似是有些生气。
音瑟纳闷 不知是谁又招惹他了 便撇撇嘴看向一旁 偏巧又对上楼雨过的视线 只见他揪着眉头 仿佛担忧地看着她。
再将视线调转 越过一脸讽意的澹台梓煜 与萧烬相互碰撞 音瑟只觉得胸口一疼 昨晚的事又开始在脑里翻江倒海。
本以为萧烬会有所反应 至少他做了亏心事多少会露出些表情 但他却与她视线错开 转脸与那男子笑饮了一杯酒。
音瑟心里像有虫子啃咬一样的难受 他
丑女七嫁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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