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七嫁第42部分阅读
丑女七嫁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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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去找楚凉!
牡丹一句话提醒了她,音瑟提了裙子跨过一地狼籍,捏着小人跑了出去,牡丹急忙在后头追上,音瑟回头一叉腰,示意她别跟着,而后气呼呼地朝着院门走去。
出了院门,一路走向主院,而后出大门,直奔千灵阁的方向。
贺兰楚凉一如往常的坐在诊台前为病人把脉,突然一团绿色迎面朝他扑了过来,惊得他下意识的向后躲。
音瑟一个急刹车没刹住,再加上贺兰楚凉的躲闪,霍地就向着他身后的墙壁冲了过去,好在贺兰楚凉及时反应了过来,一把将她捞回,两人一同跌坐在了他的椅子上。
音瑟看清眼前人,就好像看到了拯救世界的天神,也忘了自己还坐在他腿上,更忘了前方还有那么多人在看,一把抱住他的脖子,窝在他怀里就哭了起来。
贺兰楚凉哪里见过这等架势,尤其是她那么一哭,就把他给哭懵了,“音瑟……音瑟?”
“原来是贺兰夫人哪!”诊台前的病患看清了音瑟的脸,担忧地道:“贺兰公子,夫人这是怎么了?”
贺兰楚凉一面想将音瑟从怀里扯出来,一面又下不了手,更心忧于她的哭泣,竟有些无措,“我、我也不知!”
“贺兰公子,你还是先看看夫人吧,我们再多等一会儿无妨!”病患将手从诊台前收回,回头看着排队的人,那些人也纷纷附和。
贺兰楚凉感激地看着他的患者,向他们点头示意,而后起身抱着音瑟匆匆往内院而去。
音瑟无声的在他怀里掉眼泪,起初他还没觉得怎么,后来将她放到床边问话,她也不答,只知道哭,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音瑟,你、你怎么不说话?”他坐在她旁边,额心的朱丹因眉头的皱起而更加红艳。
音瑟吸了吸鼻子,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张口做口型,贺兰楚凉心里头霍地一悚,完全忽视了什么礼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惊得神色都起了变化,“你的喉咙怎么了?你不能说话?”
音瑟万分委屈地扁了扁嘴,对着他点点头。
贺兰楚凉伸出一手去抚触她的喉咙处,眸子里的担心都超出了他自己的想象,“到底怎么回事?昨日还好好的,怎么就……”
他那痛苦的神情让音瑟呆愣了住,是她不能说话了,怎么感觉他比她还要痛苦?
正文 第三零九章 是他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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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做的?”贺兰楚凉紧揪着眉头,似乎有些不敢和不愿相信,“真的不能说话了吗?”
音瑟点点头,再看到他面色陡然青灰的时候又拼命的摇了摇头,她是不是,有点儿把问题严重化了?其实,就是两个时辰不能说话,也不是永远不能说了。
贺兰楚凉微偏头,疑惑地看着她,音瑟便举起了手中捏着的布偶,将布偶的正面对着他。
臼虽然那两个字已经被她扎得千疮百孔,但贺兰楚凉还是分辨出了那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顿时一愕,“师叔?”
音瑟咬着嘴唇点头,又撅着嘴巴拔下金钗对着小人儿扎了一下,吓得贺兰楚凉一个激灵,音瑟扎完又用手比划了一个药丸的形状,再张开嘴,示意吟邈将药丸扔进了她口中。
“师叔怎么会对你用药?你们……”或者别人不了解吟邈,他却十分了解,吟邈的药是从不会随便拿出来的,除非是遇上什么让他难堪的事,否则他的那些药丸可比什么都宝贝。
咎音瑟禁了禁鼻子,将头一扭表示对吟邈很不满,贺兰楚凉也不好多问她的事,不过知道了是吟邈对她下的药,他也就放下了心来。
想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她的颈子上,赶紧尴尬地缩了回来,也不敢看她,只是目视前方的道:“师叔不会害你的,我想,这药过几个时辰就会失效吧!”
音瑟将手里布偶撇到一旁,去拉他的袖子,想对他用唇语说话,但贺兰楚凉仍在别扭当中,她这一拉他的衣袖,反而让他更加的窘迫。
音瑟见他没反应,只好更换战略,两手对着他的头一扳,将他的脸给扳了过来,贺兰楚凉惊了一下,急急后退,音瑟也跟着向前,就是不让他将脸转移开。
她用唇形无声地说了四个字:两个时辰。
贺兰楚凉眨了眨眼,“两个时辰方可解?”
音瑟可怜楚楚的点头,而后接着道:你有没有解药?
贺兰楚凉眸子下垂,“没有!”
音瑟用手使劲儿按了按他的脸:你怎么能没有啊?他不是你师叔吗?
“师叔喜欢制毒,可我不喜欢!”他从来都不曾研究那些个可能成为祸害的东西,他行医这么多年,手里的草药,无一不是用来悬壶济世的。
音瑟怔了一下,寻思了片刻明白过来,也不再强迫于他,实在没法子,只能等四个小时了。
贺兰楚凉低头瞄了瞄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音瑟还以为他要对她说话,一看之下方意识到了怎么回事,不好意思地对他笑了笑,悻悻然地将手缩回。
在他这个圣洁的人面前,她又变得猥琐了,唉!
贺兰楚凉只觉得脸颊发烫,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手心的温暖热度,慌忙站起身背对着她,“若不然,你在这里休息,待过了两个时辰再看情况!”
音瑟也从床上跳了下来,转到他面前猛摇头。
贺兰楚凉又将身子换了个方向,怕她看出自己的窘态,“那……不如跟着我去诊堂问诊?”
音瑟再转,笔直的站在他眼前,含笑点点头,贺兰楚凉也微微动了动唇角,点头率先迈步出了门。
二人一前一后坐在诊台内,他替人诊脉看病,她就在一旁看他的医术,虽然比较无聊,总比什么都不干的好,这两人此时的感觉在外人眼里,那就是幸福美满、恩恩爱爱,看得别人好不羡慕,可那两个被关注的主角却全不自知。
音瑟专挑有图的书页看,说到图也无非是人体|岤位图和一些草药,关于|岤位她也没兴趣研究,便捡着各种草药看,研究它们的形状、分析它们的构造,而后与其他的草药对比,看有什么不同,她记忆力甚好,这么一番看下来,倒是记下不少草药的样子。
合上医书,看了看外头太阳,估摸着快到正午了,便张口发声试一试,还是不行,说不出话来,无聊之余只能再拿另外一本医书来看。
同样也是看草药,不过这次她却想到了一件事。
那时去海域,从北堂兮口中得知水蓝香根本就不是她凭空想象的“海藻”,更不是贺兰楚凉的梦中情人,那是一种珍稀药材,极难寻觅,只是这一次时间紧迫,他们也没来得及为他将其寻找,若下次再得机会,定要为他将那药材带回来。
“公子、夫人,正午了,去后头歇着吧!”小七看看天色,走到他们身旁道。
贺兰楚凉闻言才将自己从医者的角色中抽出,对着患者们微笑着说“抱歉”,而后叫了音瑟,一同回了内院。
百姓们这么长时间早有默契,到了正午不需贺兰楚凉多说什么便自动散开,待得他下午出诊时再来。
饭菜早已摆好,二人就坐,他为她倒了杯茶,“还不能说话么?”
“不能!”音瑟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就整个僵硬了,嘴巴张着半晌何不拢。
贺兰楚凉轻声而笑,“看来药效已过!”
音瑟眨巴了两下眼睛,“我刚刚试过还不能说话的!”
“那是刚刚还不到时辰!”他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蹙着眉头,“晚上回去我要跟师叔好好说说,可不能再对你如此!”
“你说他会听吗?”音瑟嘟嚷了一句。
贺兰楚凉叹了口气,“听与不听,我都会说!”
音瑟撴了撴筷子,夹了块肉放在自己碗里,“好歹我也是他的侄媳妇吧,他还真下得了手,哼哼!”
贺兰楚凉捏着筷子的手一僵,久久都忘了动作。
侄媳妇……
正文 第三一零章 威胁与毒誓
(最近时间控制上老是出差错,更新晚了抱歉,一会儿还有一更,补周日的一更,这样周日还欠一更,明天或者后天补,tt)
二人晚间回到世女府的时候,萧烬和楼雨过还没归来,音瑟觉得很乏,就回房睡觉去了,晚饭也是叫牡丹送去草草吃了一口。
也不知道贺兰楚凉跟吟邈说了些什么,第二日见到吟邈时,他看她的眼神又跟之前有了不同,说暧昧不是暧昧,说探究不是探究,有点儿看穿的味道,但又似乎带着点儿窥视,总之,那是一种很复杂的眼神,复杂到糅合了许多种元素,让音瑟根本看不懂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音瑟抱着手臂,视线戒备地随着吟邈在她身前转圈而打转,“你到底在看什么?”
臼吟邈又转了一圈儿,方停了下来,退开一步问道:“小音儿,你一大早来找我,莫不是想报仇?”
“哼!”音瑟乜了他一眼,径自走到桌边坐下,“别拿你的小人之心踱我的君子之腹,我来找你是有事请你帮忙!”
吟邈“呵呵”笑了起来,“有你这么凶巴巴的来请人帮忙的吗?”
咎“师叔,我是真的有事要请你帮忙!”音瑟斜了他一眼,难道她现在的表情看起来不够严肃吗?
吟邈狐狸眼眯了眯,将扇子扇了两扇,“我有三个不!第一长得丑的不医,第二病得轻的不医,第三不信我的不医!”
音瑟收起一脸的肃穆,展眉笑道:“放心,我请师叔做的事,与这三点一个都不沾边儿!”
吟邈将扇子从脸前拿开,背负过双手,“那你说来听听!”
音瑟将两手举起,放在胸前握了握,琢磨了一下措辞,开口道:“有一个人呢,想请师叔陪他演一场戏!”
“演戏?”这大大超出了吟邈的意料,不觉来了兴致,“演什么戏?他又是什么人?”
“说起这个人呢,师叔你虽然没见过,但应该有耳闻!”音瑟说着,伸手对他摆了摆,吟邈附耳过去,她就小声地耳语了一句。
吟邈听罢当场怔愣,“是他?传闻他病入膏肓,已经无药可救,莫非你是想要我去救他?但这跟演戏又有什么关系?”
音瑟想了一想,欲求人,就不能瞒人,这事早晚吟邈都要知道,若是现在瞒着他,等到他自己发现了一生气抬屁股不干了,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但事关慕殇然,没有得到他的同意,她又不好擅作主张,便坐在那里踟蹰开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说个清楚明白,这忙我可不帮!”音瑟越是支支吾吾,吟邈便越觉得事有蹊跷。
“师叔,我带你去见他,见了他你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音瑟寻思了一番,最后也只寻到了这么个法子。
谁知吟邈将扇子一挥,袖子上的大花牡丹在她眼前闪了闪,断定的扔给了她两个字,“不去!”
“师叔!”音瑟急得撒了娇似的叫了声,“这事我说不清楚,只有你去了才知道!”
“你不说,我便不去!”吟邈将袍子一掀,坐了下去。
音瑟看了看他的样子,又软言求了两次,吟邈一概置之不理,无奈之下,只好软的不行来硬的。
“你要是不去,我就将你追东怀的事给你抖出去!”音瑟拍了下桌子,“一个风度翩翩、不美不看的隔世神医,居然跟一个丑陋大叔有一腿,到时看你面子往哪里搁!”
“嘶——”吟邈皱了下眉头,“小丫头片子,你威胁我!”
音瑟挑了挑一边眉毛,“我就威胁你,怎么着吧!你要是再敢给我吃哑巴药丸,我就叫楚凉再也不认你这个师叔!”
“嘿!”吟邈张了张口,用羽毛扇指着她,片刻突然贼贼的笑了一笑,“你说,你跟我师侄是不是假戏真做了?”
音瑟忙直了直身子,尴尬地道:“什么跟什么呀!我和他什么时候假戏真做了?”
吟邈又露出了一早刚见她的那种复杂表情,“昨夜楚凉找我,说你是她妻子我的侄媳妇云云,叫我以后不要再对你用药,还说如果我再那么做,就与我断绝叔侄关系。他与你现今说的话,可是一模一样啊,你还说你们没什么!”
妻子!侄媳妇!妻子!侄媳妇!
这两个称呼就像音乐重复播放一样在她耳边来来回回晃荡,搅得音瑟一时接不上话来。
吟邈还在一旁添油加醋,“怎么样,被我说中了?”
“说中个头啊!”音瑟一把拨开他在她面前摇来摇去的扇子,“反正你要是不去,我就把那个事到处说,还要大肆渲染的说!”
吟邈脸上的笑僵了住,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猛扇扇子,半天终于认命一样地道:“好,我就跟你去见那个铄王爷!但你要发誓将那件事烂在肚子里!”
“好,我发誓!”音瑟一乐,跳下凳子一手举起,看着天道:“我发誓,绝不将蜀黍门事件说出去,否则的话就让我的老公们都bl去!”
吟邈一半明白一半糊涂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音瑟拨了拨额前刘海,叹了口气,只好用“通俗”语言再说一遍,“如果我将吟邈师叔调戏怪蜀黍东怀一事说出去,就让我的相公们都喜欢男人!”说完看向吟邈,“这样行了吧,这个誓可够毒的了!”
吟邈忍不住笑了起来,连肩膀都抖了起来,“这样发誓甚好!”
“那走吧!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去!”早点解决了一件事,也省得她挂念,便拽着吟邈去了思源茶楼。
之所以选择在思源茶楼,一来是他们这样大张旗鼓的去铄王府很容易惹人猜疑,二来思源茶楼里都是慕殇然的人,无论是谈事情还是见面都更方便,她要找慕殇然也根本就不必去铄王府。
正文 第三一一章 独特的拜堂
(本章是补周日的一更。本来想赶到0点之前的,结果还是超过了,tt,晚安各位。o(n0n)o~)
到了思源茶楼,音瑟捡了个雅间坐下,那伙计一眼便认出音瑟,更何况她还与慕殇然一同来过这里,所以在音瑟要他去联系慕殇然时,他也十分配合。
两人等了半个时辰,却没等来慕殇然,而等来了澜隐,他相请吟邈与他走一趟,音瑟想可能是慕殇然觉得这里谈话也容易走漏风声,便要换个地方吧,也点头答应。
但一问之下才知是要出城,音瑟又觉得太累,便只得吟邈一人去了,她则回了世女府。
臼吟邈这一去就是一天,第二日回来的时候,还带了样东西给她,就是思源茶楼对面的地契,慕殇然还真是说话算话,且办事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连吟邈这么水仙的人都对他赞不绝口,看来慕殇然要他帮忙一事是成功了。
既然与吟邈都说好了,所以又过得一日,铄王府的人便大张旗鼓的来世女府请神医,吟邈还假意的不去,澜隐就在世女府门外整整站了一天,惹得路人频频围观指点,最后吟邈为澜隐的“诚心”所“感动”,便同意了前去铄王府,然后还装模作样的在世女府门口大声宣扬,要他医可以,但医不医得好他们都得接受,澜隐“感激涕零”,连连拜谢,吟邈便张张扬扬的跟着他走了。
音瑟自始至终都呆在一旁看戏,偷笑之余也不免感叹慕殇然的不易,他这么活着,还真是累哪!
咎音瑟将地契交给萧烬,要他帮忙张罗开茶馆,萧烬说等忙完这阵子便给她筹办,音瑟那晚便开开心心地留在了他的房间。
其实萧烬说的忙完这阵子,指的就是成亲一事。
几乎是在音瑟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喜帖都派发了出去,直到成亲前一日,音瑟看到下人们都在忙忙碌碌的贴喜字挂红灯笼,这才知道,她要成亲了。
好囧!她这个当事人怎么感觉像是在参加别人的婚礼!
成亲那天,音瑟坐在梳妆台前,听着外头人声鼎沸,心里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这回是真的要成亲了,还一次嫁了两个,想想就好兴奋、好激动,也好紧张。
牡丹一手拿着梳子为她梳发,口里念着:“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
“噗!”音瑟一个没忍住喷笑了出来,“这还没拜堂呢,就儿孙满地了,你想得可真够远的!”
牡丹笑着嗔她,“小姐,我听人家说,成亲的时候梳头就要这么念的,这样才吉利!”
“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音瑟摆摆手,“瞧你念的时候像个媒婆似的,好好笑,哈哈!”
“哎呀,小姐,别那么大动作的笑!”牡丹赶紧取了水粉给她补补,“你这么笑,会把脸上的粉都笑掉的!”
音瑟皱眉看着镜子里自己白得吓人的脸,“谁叫你给我上那么多粉,我不喜欢化浓妆!”
“小姐,你不觉得自己的样子很美么?”牡丹羡慕地从镜子里看她。
音瑟禁了禁鼻子,“没觉得,反倒觉得像白骨精!”
这回轮到牡丹喷笑,“小姐你真是的,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小姐本来就美,哪里像白骨精?”
被人夸奖,音瑟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对着镜子笑了一笑,“我若是白骨精,他们两个就是唐僧,看我怎么变成良家妇女勾引他们!”
牡丹被她一再逗笑,“小姐,你乱说什么呢!”
“哼哼!”音瑟对她伸出两手,做出魔爪的样子,“看我的九阴白骨爪,今日我非吃了唐僧肉不可!”
牡丹见她朝自己抓来,忙笑着跑开,音瑟就站起来去追她。
两人正笑闹,萧烬突然撩帘而进,“瑟儿,好了没有!”
音瑟没注意有人进来,“砰”的一声就撞了上去,萧烬只觉得一团火红冲他扑了过来,下意识地一把将她抱住。
音瑟听到他的声音,连忙稳住脚跟,道:“好了好了,马上就好!”
萧烬将她从怀里扯出来,正要说话,却目光一亮,呆愣住了,眼睛里的惊艳暴露无遗。
音瑟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又拽了拽喜服,“怎么了?是不是不好看?”说着,对着牡丹抱怨了一句:“我都说了不要打这么多粉的!”
萧烬喉结滚动了一下,将她一缕飘起的发丝归回原位,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道:“很好看,很美!”
音瑟还是不甚相信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真的?”
萧烬看了牡丹一眼,见她低着头没看二人,便抬起音瑟的下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真的!”
音瑟脸上一红,也偷瞄了眼牡丹,而后将他一推,“你快出去吧,我马上就好!”
萧烬笑着点点头,宠溺的掐了掐她的脸蛋,抬步走了出去。
牡丹为她收拾妥当,又盖起了红盖头,而后扶着她慢慢的步入了喜堂,喜堂内原本喧闹的声音在这一刻骤然消失,直至有人将两根红绳分别塞进音瑟手里,声音才再次响起。
一拜天地。
三人一齐对着同一个方向鞠躬。
二拜高堂。
由于萧烬和楼雨过都已是无父无母,而音瑟的父亲也不在身边,这一拜,便拜向了坐在首位的吟邈。
夫妻对拜。
到了这个环节,音瑟犯了难,不知道该跟谁拜好,又或者说跟谁先拜,只怕跟谁先拜另一个都会不高兴吧!
最后三个人成了个三角形,十分囧地对着拜了一下,这怕是有史以来最独特的拜堂了。
音瑟蒙着盖头,也看不到外头的情况,更看不到那两人脸上的表情,不免有些遗憾,不知他们此刻,是否也像她一样高兴着、紧张着、期盼着。
正文 第三一二章 洞房啊洞房
(,不知道抽什么疯,更新更了我半个小时~下面要写洞房了,tt,好难,所以走轻松路线吧,要不然打起来可就不好了。。)
音瑟有过跟贺兰楚凉拜堂的经验,知道下一步就是该入洞房了,但问题又来了,洞房洞房,入谁的洞房,跟谁洞房,总不能一起3p吧,就算他们同意,她也会宁死不从。
她正绞尽脑汁的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忽感左边的红绳动了动,似乎是有意想要拉她过去,不知是否要她去他的房间。
音瑟在盖头下眨了眨眼,想看看自己左手边的人是谁,却又碍于不能掀盖头而无法看清,只能低着头从盖头的缝隙里去看那双脚,是黑色的锦靴,记忆里萧烬是穿这个颜色的靴子。
臼自认为分析得很到位的音瑟在盖头下偷偷抿唇而笑,那边喊起了“送入洞房”,这时右边的红绳也动了起来,且力道十分大,若不是她努力站稳铁定要朝那边跌过去。
低头看去,入眼又是一双黑色锦靴,囧之,还以为两人会穿不一样的好辨认,结果居然都是黑色!
抚额,到底该去哪边?这两人分别拉了她一回,他岂会不懂他们的意思?平日里看起来两人倒挺谦让的,偏这个时候给她出难题。
咎牡丹扶了音瑟走出礼堂,将这里的喧嚣交给今日的两位新郎,看看来的这些客人,她不用想都知道今晚是消停不了了,这宴席还不知要开到什么时候。
“小姐,咱们去哪个院子?”走上了僻静一些的小路,牡丹轻声问。
音瑟有些头痛,想扯下盖头,却被牡丹给按了回去,“小姐,这是要公子们来掀的!”
“可是只有一个盖头,给谁掀?”音瑟皱起了眉头,这个问题就跟去谁的房间一样纠结,“算了,回音园吧!”
牡丹本想说这不行,但转念一想不回音园也不好办,就顺着音瑟的意思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音瑟本就不知那两人都邀请了谁,而从拜堂开始她就没有拿下过盖头,能看到的只是一双一双的脚,所以也根本不晓得有谁到了场。
衍宸与慕殇然坐在一处,澜隐在一旁立着服侍,一个用眼看,一个用耳听,在听到“送入洞房”那四个字时彼此的眉心都似有若无的蹙了一下。
萧烬和楼雨过同时朝着两人走了过来,几人相视而笑,无需多说什么,相互对饮了一杯,慕殇然在外自然不能暴露自己,便由澜隐代饮。
等他们的酒杯放下,慕殇然对着澜隐挥了挥手,萧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了澜隐一眼,主动站在了轮椅后方,“我送王爷一程!”
澜隐退到一边将位子让出来,萧烬在衍宸的肩膀上拍了一拍,便推着慕殇然出了礼堂。
在涉及到音瑟的问题上,萧烬与慕殇然之间的气氛就会变得很微妙,她既是两人都想谈论的话题,却又最不能谈及。
一路上似乎二人都有话想说,却又谁都没说什么,直至走到了大门处,慕殇然才仰起头道:“想不到你最终也还是……”
虽然下半句没说,但萧烬已然明白,低头一笑道:“如果叫她在我们当中只选择一个才可,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会一个都不选!”
慕殇然望着头顶天空,“若是给你三妻四妾,和与他人分享一个她之间,你会怎样选?”
萧烬顿了一顿,长叹了一声:“如果不是她,这一切都不可能……会有今天的一幕,只因为是她而已!”
慕殇然的视线缩了一缩,缓缓放下仰起的头,终于笑了笑,“雨过也是这么想的吧!”
“嗯!”萧烬勾起唇角点了点头。
慕殇然微微将头侧向后方,叫了声:“澜隐!”
澜隐会意便走过去接了萧烬手中的轮椅,对着萧烬一礼后,推着慕殇然离开了。
萧烬望着慕殇然远去的背影,低下眉思索了很久,虽然慕殇然从未对他说过些什么,但他完全可以感受得到他那种压抑着的情愫,如果他不是王爷,如果他没有一直背负那么多,是不是他便不会如此轻易便放了手?
回到的礼堂的时候,楼雨过正与衍宸对酒,衍宸耳力极佳,纵然如此喧哗吵闹,他还是一下子就分辨出了萧烬的脚步声,在他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伸手将他拦了住。
“原以为你们二人离开了铄王府,会各自走自己的路,想不到……”衍宸将手收回,对着萧烬的方向笑了一笑,“想不到居然又聚到了一处!”
萧烬端起酒壶,亲自为他斟了一杯,郑重又确信地道:“总有一天,你也会离开那里!”
衍宸神色变了一变,没有说话,楼雨过举起酒杯与他碰了碰,“有很多事,都是在意想不到中发生的!”
衍宸无神的眸子动了一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站起了身,“你们的娘子还欠我三成剑谱未还,我可是会来讨要的!”
说完,对着二人一拱手,转身径自走了,留下萧楼二人面面相觑,他扔下这么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音瑟坐在床沿傻等,几次想将盖头拿掉都被牡丹制止了,她实在无聊,就半趴在床上发呆,把玩着盖头上的穗子。
玩儿着玩儿着无趣了,就在床上翻了个身,“拜堂成亲真是太烦了,下次一定要从简!”
“你还想有下次?”
门外响起两道同音不同调的声音,一个有点似教训似调侃,一个有些无奈和好笑。
音瑟赶紧从床上爬下来,正襟端坐,咳嗽了一声,对着牡丹挥手,牡丹走到门边开了门,请那两人进来。
听到脚步声,音瑟又咳了一次,牡丹咧了一下嘴,十分不情愿地张开双臂将那两人给拦了住。
萧烬皱了眉头斜看向牡丹,“什么意思?”
楼雨过则作势要推开她向前。
正文 第三一三章 洞房内难题
牡丹为难地回头看了音瑟一眼,“二位公子,小姐说……小姐说……”
“说什么?”萧烬穿过牡丹看向端坐床头的音瑟,难得她此时一动不动连话也不说,不知想搞什么名堂。
其实对于搞名堂,音瑟也是非常不情愿的,但如果不用个什么方法来让今晚得洞房顺利进行,她不敢保证不会有流血事件发生,而且,流血的一方很可能是她。
牡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碍于面前两人的气势压迫,不得不后退了两步,这才喘了口气继续道:“小姐想问二位公子几个问题!”
臼“问问题?”楼雨过疑惑地道。
牡丹点点头,“小姐说了,第一个问题哪位公子回答上了,就由哪位公子来掀盖头!”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同时皱起了眉头,对于这种方式,显然都感到很不舒爽。
咎“瑟儿,不要胡闹了!”萧烬绕开牡丹走向屋内,牡丹想再拦,却被他一记厉眼瞪了回去。
“我没有胡闹!”音瑟终于忍不住开口辩驳,而后问向楼雨过,“雨过,你的意思呢?”
楼雨过虽然对今晚的情况很是无奈,但也不赞同音瑟的做法,“如果这么下去,天就亮了!”
“那好!”音瑟从盖头下看着朝她接近了的两双锦靴,有些抱怨地道:“那你们谁来掀盖头,谁来跟我喝合卺酒,或者你们出去打一架,谁赢了谁回来?只怕那样才会真的天亮!”
两人均无言,音瑟也不说话,等了半晌还是等不到他们的意见,便是默许了。
“牡丹!”音瑟得意地叫了一声。
牡丹清了清嗓子,将用来掀盖头的秤杆拿在手中,“小姐想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公子们觉得黎三小姐美吗?”
音瑟坐在那里偷笑,她可以想象得到牡丹问这个问题时的表情该有多么无辜多么囧。
两人都有片刻的惊愕,还以为她会问些什么,原来竟是这种怪问题,不是怪在美不美上,而是她居然问的是黎芍珍却不是她自己!
怔愣了须臾,萧烬撇唇一笑,“在拜堂之前我已经说过,牡丹可以作证!”
牡丹笑得好不僵硬,拜堂之前他只是说了小姐很美,又没有去说黎三小姐,这叫她怎么答?但见萧烬又在看自己,只好点点头小声心虚地道:“是!”
萧烬的意思牡丹没听出来,音瑟岂会不知?他分明就是说,谁都没有她美!
音瑟抿了嘴唇,在盖头底下偷偷的笑,又不敢笑出声音来,此时的心情可以用暗爽来形容。
楼雨过想了一想,他对黎芍珍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便道:“黎三小姐为人很真诚,音音你该珍惜这个朋友!”
如果说萧烬的回答让音瑟很开心很甜蜜,那么楼雨过的回答便是让她觉得温暖,其实她自己也不知想要个什么答案,但是楼雨过的话却说到了她的心窝里,于是她便轻轻点了点头。
牡丹会意,将秤杆交到了楼雨过的手中,楼雨过笑了一笑,缓步上前慢慢挑开了隔着二人的那层红色的盖头。
音瑟抬起头来看他,晕黄的灯光将他秀逸的脸庞映照得异常柔和,连眉梢眼角都在这一刻偷偷的上翘。
“雨过……”音瑟轻轻唤了一声,在盖头拿下的一瞬间,心里竟突然汹涌澎湃,经历了那么多,他们终于真正的走在了一起么?
楼雨过从她的脸膛露出来时就定住了视线,人们常说女人在新婚之夜是最美的,他此刻方能领会,纵然见过她千回百遍,即使相隔数月甚至数年都不会忘记那容颜,但怎样都不及此时此刻心里的那种震撼,是带着丝丝甜蜜和温馨的震撼。
萧烬看着他二人,微微垂了垂眉,将视线一转,矮身撩袍坐在了桌旁的椅子上。
楼雨过余光中瞥到他的动作,从床沿退开,靠在了窗边。
音瑟将缠绵的目光从楼雨过身上收回,看向牡丹,牡丹只好再次“不合时宜”地走出来,充当这三人世界中的特大号照明灯,“第二个问题,小姐说——如果她老了变难看了,公子们还会不会……会不会……”
牡丹张着嘴用唇形说了半天,还是没将那个字给吐出来,急得她两手使劲儿攥着衣襟,求救的看向音瑟,“小姐!”
音瑟恨铁不成钢的将头一撇,牡丹只好拧着衣襟小声地接着道:“会不会……爱……爱……她!”
那个“爱”字她说得几乎让人听不见,但好在那两只都是练家子,再小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在牡丹说完时,两人都忍不住尴尬地咳了咳。
这一次是楼雨过先答,“在你老去的时候,我也将满头白发,不是吗?”
音瑟轻笑出声,而后转头看萧烬,萧烬已举起酒壶向杯子里注酒,见音瑟朝他望来,随意地道:“如果你能早些变丑我倒是高兴!”
音瑟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咬着嘴唇哀怨地瞪视他,萧烬则走过去将她拉到桌边,递了一杯酒与她,唇角露出一丝坏笑,“这样就算你整日出门抛头露面,我也不必过分担心了!”
音瑟怔了几秒,之后“噗”的一声喷笑出来,原来甜言蜜语换一种方式来说,会有更让人心动的效果。
二人互看着对方,手臂交叠共饮了那杯合卺酒。
此时烛火“劈啪”一声燃得更旺,楼雨过双手抱胸看向了窗外。
音瑟有去注意楼雨过的表情,包括方才在他掀盖头的时候她也有去看萧烬,就算两人心里都有点别扭,但她想不出更好的方式了,目前来说,这个方法所带来的结果还是比较和谐的。
正文 第三一四章 上半夜归谁
(我想大家都看出来了吧,九最近的更新步子很紊乱。7月是个离别的月份,很多同学相继离开,天南海北,临别总是要聚会什么的,还有学校那边很多事要去办,至今我宿舍的东西还没搬完,所以我的时间也完全处于零乱状态,导致写东西也没什么灵感,tt,一章出来总要憋好久。大家都知道写东西是不能被中断的,否则一回头就忘了最初的设定。关于时间上还请大家多多包涵,已经完全不受我支配和控制了。。)
音瑟放下酒杯,擦了擦唇角,双手托腮地再将视线移到牡丹身上,让牡丹有种想撞墙自尽的冲动,日后谁要是再跟她说做小姐的贴身丫鬟多么好多么好,她就跟谁急!
“最后一个问题!”在音瑟“温柔微笑”的注视下,牡丹不得不再次成为自家公子们的“眼中钉”,看那二人不耐烦的目光,她好想逃走啊!
“最后一个问题是……”牡丹深喘了口气,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闭上眼睛用她从来都没有过的语速极快地说道:“小姐想知道,二位公子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会有爱情吗?”
臼萧楼两人那边同时发出了不一样的动静,萧烬本还在细细品那酒杯中没喝尽的酒,突然听到这个问题,口里的液体猛的就喷了过去,“噗”的一下好大声,惊得音瑟下意识闪躲。
而楼雨过在这时刚好去碰窗棂,牡丹话一出口,只听他那边“哐啷”一声,开着的窗子陡地因他的带力而关合,最主要的是,窗扇夹住了他的手指都毫不自知。
“小姐,问题问完了,我可不可以走了?”牡丹身心备受着煎熬,红着脸直跺脚。
咎音瑟是这四个人中最冷静的,她先是拿了帕子递给萧烬,后又提醒楼雨过夹到手了,然后再对牡丹摆摆手,“好了,你出去吧!”
牡丹如临大赦,拔了腿就跑,待她出了门将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差点就哭了出来,打开手心一看,全都是汗。
“雨过,你先说!”音瑟对着已经反应过来的楼雨过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期待地看着她,希望他的回答不要让她失望。
楼雨过并不知道音瑟早已入腐道这件事,脸色红红白白的一阵变换,皱着眉头道:“自古以来都只有男人和女人才可结合,男人和男人之间,不过都是滛(y)乐!”
天凤不是没有男人豢养男宠或娈童,但这种贵族富商们才会进行的游戏,有何爱情可言?
“音音,以后不要再问这种问题!”楼雨过又补充了一句。
音瑟面无表情的歪着头看了他片刻,视线一转看向萧烬,萧烬则对她勾了勾手指。
音瑟附耳过去,只听他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命令的口气,“你的那些书若不是被吟邈拿去了,我早晚会烧了它们!”
音瑟眸子霍地睁大,片刻冷静下来,调皮地一笑,“那我以后会把它们藏到你找不到的地方!”
“哦?”萧烬挑了挑眉梢,“那就试试,看我能不能找得到!”
音瑟缩回脖子,双掌一击呼了口气,“嗯……你们的答案我——都、不、满意!所以今晚我一个人睡,你们走吧,我累了!”
说完她就站起身,还原地伸了个懒腰,而后打着哈欠走回了床边。
虽然这两人的回答都不符合她腐女的逻辑,但她还是有点小高兴,因为从另个角度来说,她的相公们都很直,这样即使吟邈这只半直半弯的极品在身边,她也不用怕了。(注:直男就是正常取向的男人,弯男就是bl取向)
“洞房花烛,你就想这么打发了我们?”萧烬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目光火辣辣地注视着她。
“要不然要怎样?”音瑟耸了耸肩膀,“你们又没有分出胜负来!”
“如果有了胜负又如何?”楼雨过也没有挪步的迹象,反而挨到了床边,靠着床柱而立。
音瑟踢了鞋子,坐到床里,双手抱着膝盖将两人左右看了看,张口就劈出一道惊雷,“赢了的上半夜,输了的下半夜,打平的话还是我自己睡!”
两人再次如刚才一般浑身僵硬,音瑟则坏笑地对他们摇手,“快去比吧,快去,否则打完了天亮了可别怪我啊!”
这两人的功夫高低她不知道,但怎么说也都是高手吧,对决起来怎么也得是传说中的三百回合吧,那样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只要挨过今晚,以后的日子就好办了,谁叫洞房花烛夜就这么一回,而新娘又只她一个?
两个男人互看一眼,不知用眼神交流着什么,只见楼雨过点点头,萧烬也随之点头,而后两人同时起身,走到了门边。
音瑟在床上一滚,趴了下来,双手捧腮双脚翘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等你们哦!”
二人分列在门的两边,同样挺拔的大红身姿看起来分外养眼,本以为他们会出去“乒乒乓乓”的战上几百回合,结果——
两个大男人居然玩儿起了石头剪刀布!
吐血!吐血!吐血一公斤!
音瑟看着那两只大手一会儿剪刀一会儿石头,眼睛都看直了,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
直到楼雨过出的布盖住了萧烬出的石头,楼雨过歉意地对萧烬笑一笑,音瑟才激灵一下灵魂归位,讷讷地道:“这、这也行?”
愿赌服输,
丑女七嫁第4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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