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11部分阅读
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 作者:肉书屋
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11部分阅读
上官重莲勾着邪佞的眼神,将萧漓儿一步步逼得贴在墙角上。
萧漓儿这才发觉他神情不对,完全不是平日里浪荡的轻佻样,她昂起下巴瞪回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
上官重莲冷声道:“是妳要赛马比试的?”
萧漓儿一愣,“是。”
“也是妳要换马?”
萧漓儿又是一愣,“是我。”说完推了他一把,“你什么意思!”
上官重莲双眼半眯成一条缝,越显邪佞冷傲,“漓儿,我以为妳不过是跋扈了些,顽劣了点,本以为妳心性单纯率直,但没想到妳心机犹比妳那心如蛇蝎的爹!”
萧漓儿蓦然一僵,渐渐拉下脸来,定定的看着上官重莲,“上官重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上官重莲冷声道:“妳口口声声羞辱她便也罢了,妳想害她,我便不饶妳!”
萧漓儿惊诧的瞪大了一双美眸,瞬间有泪水蔓延,“你是在怪我,你是在怀疑我,怀疑是我要害雪衣?”
“难道妳敢说不是妳!”
“妳敢说不是妳要比试赛马,妳敢说不是妳要求换马!”
萧漓儿怔怔的看了上官重莲半晌,扬起绝傲的脸,泪水满盈,“你怀疑我,你居然怀疑我你以为那天晚上我找你吵了一架,你为了她打了我一巴掌,然后不辞而别,我就想在隔天害死她么?是不是在你心里,我萧漓儿从来都一无是处,从来都是心机女,从来都是如此的不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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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飞蛾扑火,化灰,烟灭
“难道不是?”上官重莲回问萧漓儿。
萧漓儿紧咬下唇,看着眼前那张绝情的脸,冰冷的道:“我也原本以为你上官重莲虽外表浪荡不羁,花名在外,可我认为你至少是明辨是非的,你如此轻易便怀疑我,难道我萧漓儿与你青梅竹马,真的,还比不过一个你才认识几天的丑女人?!”
“啪!”
上官重莲的手还停在半空,这一巴掌,惊住了两个人。
胯萧漓儿不可置信的瞪着他,捂着火热的脸,一字一句道:“你打我?”
一滴泪滚落,她已是羞愤不已:“上官重莲,我会记住这一巴掌!日后、我萧漓儿定要教你后悔莫及!”“还有,我要告诉你,我知道你讨厌我爹,我也知道我爹不是什么好人,但我要告诉你,我萧漓儿此生从不耻于背后伤人、便是要谁死,也只会堂堂正正的要她死得难看!”
“你被迷惑了吗,你被一个丑女迷惑了吗!且不说她丑与美,她是你的婶婶!你爱上她,那便是?!才不过短短的日子里,你就为她失魂落魄,心里只有她的存在,我真的很想知道她是否给你喝了什么汤,让你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你担心她,却没担心过我吗!”
鹭“那匹马是我的!”
“如果那匹马被动了手脚那也是冲我而来,是有人要加害于我!”
“你想过吗、你大概没有想过。”
“如果我没有找雪衣赛马,如果我没有要求换马,那么出事的,很有可能死掉的那个人是我,是我萧漓儿!”
“你有没有那么一丁点为我担心?”
“你没有”
“你只是怀疑我只是冲我发火”
说到最后,萧漓儿已是满眼泪珠,哽噎难声:“混蛋重莲,我、恨、你!”转身,捂着落泪的脸疾步奔走,顷刻消失在街道尽头。
上官重莲深深的望着萧漓儿消失的方向,挥她巴掌的手还顿在半空里,缓缓落下,一阵风扫来,红袍袂袂,妖冶孤绝,飘了一抹寂寥的红落在桃花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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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雪园,东暖阁。
“公主,怎么了,见到人了么,是谁呢?”阿碧狐疑的看着雪衣走进来,满脸的低沉。
刚才府里头有人来通传,说是有位姓萧的女子来找,公主匆忙去了前面的园子,谁知才一会功夫,回来却成了这样。
雪衣走到了桌边坐下,淡淡的道了一句:“阿碧,倒杯茶来。”
“是。”
阿碧忙去倒热茶。
雪衣兀自出神。
刚才府门口的那一幕她都听见了,只是她一直站在门内。
还记得她在陷阱里困了一天一晚,直到第二天午时,太子与龙青天等人找到了他们,只是那时她与景王的师傅都已经是虚弱得无法动弹。
从围场被送回景王府,她一直昏迷了两天两夜,直到昨晚才醒过来。
醒来后,阿碧对她说,原本老太妃怒火难谒,决意不肯让白秋来给她诊治,后来是小王爷带了大夫前来,请的还是宫中的御医。
阿碧还说,昏迷的这两天两夜,小王爷日日来香雪园看她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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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代表着什么,雪衣不敢去猜。
萧漓儿的一句话却敲醒了她。
会吗,上官重莲真的被她这丑女人所迷惑,他爱上了她?
这幅丑陋的尊容,短短不过十天的日子,会让一个身份尊贵,布满光环的小王爷对她这丑女青睐?
她对自己说,不会!
“公主?”阿碧倒了茶来见雪衣似乎有心事。
雪衣忽然转身抱住了阿碧,阿碧心一僵,只是站着让她抱。
“阿碧,我心里好乱”
阿碧垂首看着雪衣的发顶,自昨晚醒来,公主就一直心事重重。
此去宫里几天,也不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当她看着公主被抬了回来,那一刻心都碎了,她就知道,没有她在公主身边,公主一定会出事。她应该不顾一切跟着的
“阿碧,我好想我的小白驹,想芨芨草”
“阿碧,我想回北苍”
“我想母妃”
阿碧抱着雪衣,淡淡的说:“公主,回去吧,让阿碧陪妳走。”
雪衣亦淡淡的道:“不,阿碧,我既然答应了这场交易的和亲,我便不能食言。”
“”阿碧顿了一会,说:“那就恢复妳原本倾城的容貌。”
雪衣微微抬起头来看一眼阿碧,阿碧接着说:“公主,如果有个男人是真心喜欢公主阿碧想说,不要为了一个死去的人,一个不存在的丈夫,而放弃掉妳追求的幸福。”
“阿碧,母妃曾经说,有一种飞蛾,一见火光就会毅然展翅扑过来,她说,那叫做飞蛾扑火,当飞蛾扑向火光的那一刻,便也是它死亡的到来,但即便是死,也要在此生拥抱它眷恋的爱人,哪怕一次。”雪衣牵动一抹笑容继续说:“若那个值得的男人出现了,阿碧,我会像那只蛾子一样,不顾一切,扑向他怀抱,即使化灰,即使烟灭,即使万劫不复”
阿碧脑海里亦浮现出娘娘那绝色动人的容颜。
虽然只跟娘娘相识一年的时间,但娘娘那般容貌品性的人她阿碧一辈子也难忘,娘娘的与众不同,娘娘甚至时常会说出许多奇怪的故事和道理,大概就是这样的娘娘,才让陛下爱慕着,宠着
但娘娘似乎并不快乐。
公主身上多有娘娘的影子,所以,她希望公主能够幸福。
她不懂得什么是飞蛾扑火,但公主说的,一定没有错。
屋子里主仆深情,屋外,晃走一抹悄然的身影。
直到走出园子,流莺才渐渐停了脚步。
微微蹙眉,脑海里回想着阿碧刚才的一句话:恢复原本的倾城容貌
这代表着什么,是什么意思?
莫非
流莺眼底闪过一道光,见前方有人过来,忙收拾好心神,欠身请个安:“小王爷。”
上官重莲没有看流莺,而是径直就要走进香雪园,流莺赶忙上前拦住:“小王爷,您不可以擅自再进这园子,老太妃问起来,奴婢”
上官重莲冷眼睇了一眼流莺,“这里是景王府,小王在家中行走出入也有问题?”说完跨步已然进了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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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东暖阁,只见雪衣跟阿碧主仆两人抱在一起,他倚在门槛上道:“妳们主仆需要大白日的在此上演深情的一幕么”
两人回头,雪衣见是上官重莲,心中一动,忙对阿碧说:“阿碧,妳去倒杯茶来。”
阿碧只是看了一眼上官重莲,没说什么便下去了。
上官重莲径直走上来打量雪衣几眼,“虽然还是这么丑,但气色好些了,看着没两天前那么碍眼。”
雪衣看着他,上官重莲被看得微微眯了眼,眼里透着一分邪恶,“怎么,今天才突然发现小王美人?”他忽然靠上来,贴近了她,“再看,当心小王把妳吃了。”
雪衣迎着他玩兴的眼神,说:“刚才门口那一幕,我都听见了。”
上官重莲眼一沉,退开,他就站在那看着雪衣,“那又如何。”
雪衣静静的看着他,“我只是想说即使你不爱一个女人,但也不能为了另一个女人去伤害她。重莲萧漓儿喜欢你谁都能看得出来,我不相信你看不见,你也明明在乎她的,为什么要这么伤害她呢。”
上官重莲又凑近来,一手撑在圆桌边沿,将雪衣圈在身前,他们的脸几乎贴着彼此,“妳这算什么,是要告诉我,小王喜欢谁,得由妳来决定?”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上官重莲冷哼一声,转身走出几步,离去时说:“对漓儿,我只有兄妹之情,小王要爱谁,妳无权支配,小王想要谁,她也逃不掉!”说完大步离去,头也不回。
雪衣半眯着眸子看那一抹妖冶的红晃出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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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雪园。
微风宁静。
积雪正在悄然融化,潺潺的水顺着屋脚下的渠道流淌,屋檐上还挂着晶莹的冰柱子,透亮的一根根,印着曲廊上的灯笼,剔透动人。
玉蟾转进院子,见雪地里正有两道身影走近,脚步一顿,停下来。
是她来了
那抹身影只远远的裹在披风下便觉销/魂玲珑,也只有她能拥有爷的胸膛
风又刮了起来,冷清慎人,玉蟾缓缓转身,融化在夜色里。
西暖阁,蓦然一下,灯影尽灭。
……
第二更会晚点,大概会在晚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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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暗夜承欢
暗色影曳,发鬓添香,一缕情潮荡起,于那帐幔轻纱之间氤氲而来,风轻扫,卷出一阵细碎的吟/哦鲛绡薄纱飞动,泄漏一段惑人的春光。
柔软细白的藕臂如丝缎缠绕而来,攀上他强而有力的腰身,暗影中贴上她自己的唇,嘴角碰上那张冰冷的面具。
“澜你还是不信我么”淡淡失落的声音,带着丝柔一般入骨的酥媚。是男人,便忍不住心火燥热。
蝶双媚眼含着滟潋的波光,盈盈于夜色中寻找他的脸。
踞每一次承欢,他都会熄灭所有烛火,只因不想让她看见他身上的‘丑陋’。
可她并不是不曾看过,她说过,她不在乎他身上的疤痕,她并不觉得那是丑陋的。
可他有心结,她明白,所以顺着他。
钞在黑暗里,她被他爱着,却看不见他的任何一丝神情,她希望能在此时此刻能看见他眼中的一抹柔情,哪怕一眼
“蝶双”有些暗沉的声音响起,她知道他不悦了。
“好我不再说了,别勉强。澜听闻你受伤昏迷,我很担心。”
“我很好。”
“澜你,还爱着她么?”
覆着她的身子浑身一僵,片刻,又缓和下来,沙哑的声音低声的道:“双儿,我要爱的人,是妳。”
“你别生气,我只是只是好害怕”
“双儿,没有人能代替妳在我心中的位置,妳还要害怕么?”叹息一声,上官凤澜终是将她拥入怀中,“双儿,因为只有妳能带给我温暖。”
绯红的脸上柔情满溢,蝶双柔柔偎依在他怀里,“澜,蝶双为了你,死也不怕,只怕你受伤,怕你不在双儿身边。”
暗夜中,上官凤澜轻轻攫住蝶双下颌抬起她的脸,“双儿,出宫吧,妳在宫里,我无法护着妳。”
蝶双捂上他面具下的唇,“澜,是我要入宫,是我甘愿的,我既入了宫,便要为你做到底。”
“”
蝶双漾起绝柔的笑,深深偎在他胸前,“再等等,等你等你真正‘活过来’。”
面具下的唇覆盖而来,吻上那两瓣娇红柔嫩的樱唇。
蝶双缓缓阖上眼,攀上他强健的脖颈,轻声呢喃:“再要我”
一场情潮旖旎不断
雪地里,有脚步声轻轻走来。
雪衣四处望了望,将手里打的灯笼向前探了探。
“怎么今晚西暖内没有掌起灯火?才不过晚膳的时间,莫非就睡下了?”蹙眉想了会,转身慾回,可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继续往前走。
当靠近厢房,一阵似有若无的呻/吟飘了出来。
雪衣脚步一顿,心下顿时有个声音冒出来,里面有人?
那为何灯火尽灭?
带着狐疑的心又靠近了些,门窗皆是闭上的,她走进门口,正慾敲门,却将那阵破碎的吟/哦听得更为真切。
这一下,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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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她再是熟悉不过,父皇宠幸嫔妃,她几次撞见,这声音是女子承欢时发出来的吟/哦声!伴着女子的娇喊,还有男子嘶哑低沉的吼声
一股火烫的感觉瞬间烧了起来,只不过一瞬,她的脸又变得唰白。
呆呆的杵在那儿听了良久脑子里无法抑制的浮现出一幕幕情/色火热的场面
像是忽然有一把锤子正在猛烈的敲打她脆弱的心房,意识顿时间空白一片。
那如浪潮汹涌而来的莫名情绪冲击着她所有的感官。
有个声音在喊:逃!逃!
手中灯笼跌坠在地,她几乎是仓皇而逃,逃出了西暖,跌跌撞撞不知在雪地里摔了多少次。
门开,一抹倾硕的黑影立在那,垂头,只见一只灯笼仍在地上摇摆,火光一跃一闪,照印着那冰冷金面。
凝一眼前方雪地里匆匆留下的脚印,他缓缓半眯了长眸。
“澜,有人么?”帐幔内飘来轻盈的疑问。
沉吟一会,他回道:“没,不过是风吹落了一只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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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裸上的伤还有些疼痛,可雪衣完全顾不得,只一味形色匆忙的低头往回走。
她也不明白为何要像做贼一样逃出了西暖,只是觉得那儿的空气让她窒息难受,那晚在围场营地明明也看见他是如何当着她的面跟玉蟾亲/热,为什么今晚再次遇见他跟玉蟾欢爱,心里会会有说不出的疼痛,一颗心堵得难受。
为什么想流泪
为什么心中酸涩难当
“啊——”
忽然,就在她慌乱无神之际,冷不防迎面撞上一人,双双跌倒在地,待看清对方,她立时呆住,低低的唤了一声:“玉蟾?”
怎么会是玉蟾,玉蟾不在西暖,那么刚才的女子并不是
雪衣猛地在脑子里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妳到底在想些什么、妳在逃什么,他是个男人,身边没有女人才不正常,虽然他是个怪人,但再怪也是男人,是男人便会有需要,有需要那么在他屋子里有不同的女人出现又有何惊讶的!
那么,她到底在慌些什么?
想到这,雪衣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心中告诫自己:会失常,不过是因为不小心撞见了让自己尴尬的事而已,仅此而已。
而此时,在雪衣发怵之际,玉蟾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冷冷看着雪衣,眼里有些吃惊:“妳怎么会在这?”说的时候看了一眼前面的西暖,忙又问:“妳去了西暖,刚刚?”
雪衣也已从地上爬起,对玉蟾的称呼不甚在乎,玉蟾的问题让她稍稍一慌,只一下便让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说:“我原本是想去看看南宫先生怎样了只是觉得太晚了,因此便打道回来,还不曾不曾进去。”
玉蟾又冷冷睇了雪衣一眼,深冷的眼神隐隐的带着些敌意,“王妃闲来无事还是少来这西暖为好,王妃是八王爷的妻子,先生是八王爷的师傅,想必王妃没有忘记自己是谁,对吧?”话毕,冷颜凝霜,漠然从雪衣身旁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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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敛下的睫羽颤了颤,面色僵硬着,当玉蟾从她身旁走过,余光锐利的察觉到什么,她一伸手,拉住玉蟾离去的脚步。“等等!”
玉蟾冷漠回头,“王妃还有事?”
雪衣忽略玉蟾面上的冰霜,而是顺势握了玉蟾的手将袖子向上一捋,同一时间握住脉息速速探了一把,惊疑抬头道:“妳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说完又低呼一声将玉蟾衣袖再一次拨开,只见手腕上数十条
不,数不清的伤痕新旧重叠,赫然入眼时,触目惊心!
那些口子明显是刀割的伤疤,无数次累积的伤口,有的已经瞧不清原本的肌肤,只有凸起不平整的息肉长在割开的口子上,这是受伤后没有好好处理的缘故。
而除了手腕内侧这些数不清的刀割疤痕,手臂上还有许多一条条青的紫的淤痕,亦同样是新的旧的,数不胜数!
当雪衣震惊之际,玉蟾却被她突然而来的动作给惊到,慌忙甩开雪衣的手,冰冷的怒意瞬间涌上眼底,瞪着雪衣:“妳做什么!”
雪衣定定的看着玉蟾,面上尽是猜疑:“玉蟾,妳妳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痕,是谁虐/待妳!?”
话刚落,脑子里蹦出一张金面!
她蓦然瞠大了双眼,“莫非是——”
“什么也不事!”玉蟾冰冷打断了她,“这只是那晚在围场搜救先生的时候不小心受的伤,妳不用乱猜,我的事,用不着妳来多事!”
玉蟾冷冽的目光让雪衣怵在原地,紧紧捂住袖子,转身便要离去,雪衣再一次开口唤住了她:“等等!”
玉蟾颇为不悦的转身看来,“妳还有何事!”
雪衣忙从腰间掏出一只小瓶子递给玉蟾:“我可以不问,但请妳收下这个。”
玉蟾用眼神狐疑的看了一眼那瓶子。
雪衣道:“这是我调配的药膏,去淤散血最是有效。”
玉蟾的目光暗了暗,伸手接下那瓶子,雪衣正要露出一抹笑,只是下一秒却见玉蟾冷哼一声,毫不迟疑的将那瓶子朝地上一掷,瓶子瞬间摔碎一地。
见玉蟾拖着有些佝偻摇晃的身子头也不回的离去,雪衣又望了一眼地上碎裂的药瓶子,缓缓半眯了眼睛。
玉蟾明明受了严重的内伤,且身上那些伤痕像是被硬物抽打所造成,还有那些刀伤,为何玉蟾要闪烁其词激动反驳,难道,那些伤,真的是被南宫先生虐/待所成?!
脑子里又回忆起双双落在陷阱时候的情景。
如果用血做药引是真的,那么玉蟾手上那些刀痕多有可能是取血时造成。但是其他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雪衣又想到了景王师傅的身上。
到底他口中所说的疤痕是什么,又是如何来的,为何会残废,又是为何要带着面具呢?是什么病,需要用女人的血来做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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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婬乱宫闱
这一想,雪衣又想起了那瓶药,在陷阱里的时候,捡起那药瓶,倒出药,她闻了那药的味道,虽然当时很急迫没有细闻,但现在仔细的回想起来,似乎那药的成分里含有万年冰莲、葛陀花、愁肠草这三种药草的味道!?
可是,会吗?
这三种药草全都是稀世的药材,极其难得。
而据她所了解,这三种药草里除了万年冰莲没有毒性,葛陀花以及愁肠草是含有剧毒的!而出去这三种,另外的成分她无法辨别,说不准还有没有其他有毒的药草成分
胯这究竟是救人的良药,还是致病的毒药?
雪衣又回想了良久,始终思索不明,或许,她该找个机会弄清楚那药究竟还有哪些成分,是用来治什么疾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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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这一晚,帝京皇宫。
玉坤宫。
宫灯在夜风中摇曳生姿,菱花镜内照着一张妩媚艳丽的脸,凤眸含丹,懒懒的倚在梳妆台前,侧了身,静静看着珠帘。
垂头凝一眼自己那双细白柔荑,小指上带着细长假寇,越发忖得一双手白皙净透,她沈文君虽已是三十好几的女人,但这一双手却没有留下年龄的痕迹,他曾夸过,他说:“文君,妳这双白净的手执掌凤印之时最是赏心悦目,若他日执起那玉玺,更不敢想是何等的美妙风景?”
嘴角缓缓勾起一道笑。
皇帝对她沈文君无情无义,她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可他却还是爱着碧君,爱着她的妹妹!
不甘、她恨!
所以要毁灭!
风荡了一把入殿,珠帘响起,一道黑影掠过,站在她面前,不由分说便将她抱起到了床榻,高大的身体压上来。
她袖手一拂,将男人拂开,“沈啸天,你说妳爱本宫,原来你也不过是贪恋本宫的身子罢了。”
沈啸天僵了一下,退开一点笑看着沈文君,伸手挑起她下巴:“还在生气?”
沈文君别开脸,冷笑了一声:“生气?本宫怎么敢,你是堂堂无神门的老大,是无情冷血的杀手,本宫是不想活了,才敢惹你。”
沈啸天短笑一声,将她脸扳回,“还说妳没生气。文君,白云观那晚有人事先埋伏,看透了妳的计划,大概连我派去的杀手的身份,也被他们知晓了。”
沈文君冷哼一声,“只怕是连你这个无神门老大的身份,他们也都知道了吧。亏你还是四大杀手组织之一,竟如此失败。”
沈啸天不甚在乎的笑了笑,“我如此失败,还不是为了妳,只怕我们偷/情的事也让妳那无能的皇帝丈夫知道了。”
沈文君挥开他的手,“他不可能知道。”说完又冷笑一声,“便是知道又如何,他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难道只许他在外偷腥,而本宫却不能?”
沈啸天仰头笑了两声,“文君,跟我回无神门,做我的女人,这皇宫有什么好待的。”
沈文君冷了脸,“跟你回无神门?做一个杀手的妻子?哼,沈啸天,你当本宫是傻子,这皇宫,本宫还没待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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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啸天亦沉了几分脸色:“只怕妳不愿意离开,不是为了皇宫也不是为了权力,而是舍不得妳那皇帝丈夫吧?”
“啪!”
沈文君扬手便是一巴掌甩过来,“我跟你不过是肉/体交易,你情我愿,别以为你是本宫的谁,本宫心里的事,你最好别再费心思来猜!否则立马给本宫滚出玉坤宫!”
沈啸天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渍,挑眼望来,双手用力将她放倒压上,两人挣扎几下安静下来,彼此紧紧贴合着,沈啸天痴笑两声:“冤家,这么些年来,我若真吃醋,早就把妳那皇帝丈夫杀了几百回了,妳说得不错,我贪恋的就只是妳这销/魂的身子。”说时早已撩起她下裙,一个奋力的挺入毫无前奏的占有了她。“妳放心,我们之间只是交易,妳给我快活,我为妳卖命”
沈文君双手握紧,低冷的说道:“最好是如此”
沈啸天一边笑着撞击,一边说:“妳就不想知道上次是谁看透了妳的心思,又是谁埋伏了我的人?”
“谁?”
沈啸天摸了一把她的脸,“妳再浪一点,我把什么都说与妳听”
“你!”沈文君恼惊的瞪着他。
沈啸天笑了起来,“我最是爱妳这生气的模样儿,瞧了,我慾火难耐”
“你要说便说!”
沈啸天这才说道:“是此次攻打北苍国的军师。”
“南宫先生?”
沈啸天道:“正是他,他如今可是妳皇帝丈夫的入幕之宾,那皇帝十分信任他。”
沈文君冷哼了一声,“他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废人罢了!”
“废人?”沈啸天嗤笑道:“大概所有人都跟妳一样小瞧了他。他可不是一个废人”
“哦?”
“他虽然是残废,但他能力不再我之下,只会比我高出更多。此人是景王的师傅,也等同于是景王府的一份子,妳猜他另一个身份是谁?”
沈文君敛眉看着沈啸天,“谁?”
“帝京四大暗杀组织之一,‘天地门’的老大。”
“什么,四大杀手组织中行动力最强的竟是他的人!?”
沈啸天一边缓缓律动,一边抚摸着身下柔软的身子,道:“我也很吃惊,没想到他能力如此之大,竟是我一开始的敌人。他天地门向来与我无神门犯冲,如今他杀了我的人,这笔梁子看来是结定了。”
沈文君问道:“那另外那两派可知道此消息?”
“妳说的是魅影宫、七杀会?”
“正是。”
沈啸天接着道:“魅影宫目前看来应该还没有得到这个消息,至于七杀会七杀会是四大杀手组织中隐藏得最深的,一切消息都隐蔽得毫无踪迹可寻,只有这七杀会的幕后老大我目前还尚且不知。其实天地门若非这一次为了帮助皇帝而暴露了行踪,我也无从得知,虽然得知了他们的老大是南宫,但他们的行动亦是极其诡秘的,极难探入其内部。”
沈文君冷笑了一声:“只怕是你自己太无能了。”
。
沈啸天浮起一抹诡笑,“是么,那就让妳看看,到底我是否无能。”话毕,灼热的昂扬以强大的力量挺入花核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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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御花园。
“皇上,此次围场一案事关重大,公孙御史妄图谋害皇上,此罪足以诛灭九族,不可轻易饶恕。”沈文君看一眼正站立在池子边逗鱼的皇帝说道。
皇帝缓缓回说:“朕不是交由大理寺卿查办了吗。”
“皇上,奏章已经递上来了,此次查办不止查出公孙御史涉险谋害皇上,还查出其从政其间收手贿赂,贪财敛银,卖官舞弊,结党营私种种罪证皆表明,此人不可再为皇上重用,若不除之,必成祸患,危及圣上江山!”
皇帝沉默了一会,说:“既然皇后都已经替朕看过了,朕也不必再去批那奏章。若公孙御史果真如此罪大恶极,定然是该罚的,但是皇后想过没有”
沈文君抿了一口茶,“皇上请说。”
皇帝缓缓又道:“公孙御史乃三朝重臣,朝廷里拥护他的人的不少,若以意图谋害,结党营私的罪名罢了他的官,砍了他的头,则其党羽必然上书力保。那时朝廷动乱,那样的局面不是朕能掌控的。”
皇后静静勾起一道笑容,缓缓说:“皇上不必担心,臣妾倒有一法,愿为皇上分忧解难。”
皇帝一僵,只听皇后走了过来,说:“皇上只需命一人弹劾公孙御史,不弹他意图谋害,也不弹他结党营私,只弹他贪污受贿这样一来,涉及到的只是他公孙御史一人而已,其党羽自然不会出头,朝堂也就安定了,除了这一大祸害,皇上的江山才能更稳固,皇上,您说,臣妾这话可在理?”
皇帝渐渐敛了眸,定定看着池子里撒欢的鱼儿,沉默一会,说:“皇后聪慧过人,朕能得皇后为朕分忧,是朕之幸。就照皇后的法子来办吧。”
皇后缓缓勾起一抹笑,说:“皇上英明。”说罢欠身道安,转身离去。
魏令光随行送了皇后出了御花园。
皇后转身看了一眼魏令光,含着冷聂的笑:“你说的这法子果然是好,待除去公孙御史,本宫自当给公公记上一笔功劳,你的忠心,本宫都记在了心里,定不会亏待了你。”
魏令光郃首谢恩,“谢皇后娘娘夸赞,老奴一颗心向着娘娘,为娘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皇后勾起冷艳的笑,在一群宫女太监簇拥下款款离去。
身后,魏令光凝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渐渐浮上一道得意的笑。
而碧水池边,皇帝犹自静静立在那,看着鱼儿吃食,自己却陷入了沉思,沉思一阵,忽然开口道:“来人。”
“皇上。”立时有小太监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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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你是谁?
景王府。
昨夜睡前本想去看看南宫先生的病情如何,却不曾想撞见那尴尬的一幕,后来回来的路上又遇上玉蟾,因此一晚上雪衣都不曾好睡。
今儿个清晨,流莺早早进了香雪园。
“王妃,让奴婢伺候妳梳洗更衣吧。”流莺放下热水上来为雪衣披衣。
眶雪衣握了流莺的手臂,笑着说:“不用了,这些年来,便是阿碧,我也没让她这么服侍我,我都已经习惯自己来了。”
流莺忙说道:“奴婢是王府的下人,王妃是主子,奴婢伺候主子本就是应该的。”说完就要拉着雪衣坐下梳妆。
雪衣待要起身,又被流莺给摁下来,几番相持之下,雪衣倒也罢了,“那好吧,幸苦妳了。”
澡流莺笑了笑,说:“今儿就让流莺来给王妃梳头,流莺平日里虽笨拙,但手上功夫连大夫人和老太妃都是夸过的,待会梳完了头,王妃且瞧瞧流莺给王妃梳的这新发样是否喜欢。”
雪衣于铜镜里看了一眼流莺,微微蹙了一点眉梢。
流莺素日里沉静机灵得很,今日似乎有些热情得过了头,但疑惑只在她心头一晃而过,雪衣仍旧笑着看流莺为她梳头。
流莺手果然是巧,一会功夫便梳好了一个发髻。
铜镜里一瞧,雪衣很是喜欢,简单的插柳髻,柔顺的青丝松松绾在身后,只于两鬓边各插了一柄烧蓝流苏簪子,对影成香,更显得娇俏大方,又不失妩媚动人。
流莺眸光微微闪动,想了想,道:“王妃这一头青丝真是羡煞奴婢了,柔而细,滑而顺直,乌黑得像珠子般润亮,从背影远远的瞧去,妩媚动人,美极了。”说完目光从镜子里看过去。
只见雪衣只是自然的抿唇笑了笑,却并无其他神情。
不该
若一丑女听了她刚才这番话,自然会露出羞愧自卑的神情,就算是多年来习惯了有意无意的打击,但至少也不该是这样平静的表情。
莫非王妃她真的是是易了容,刻意扮丑?
可是,她刚才为雪衣梳头的时候特别留意,找不到半点易容的痕迹,难道是她听错了,而王妃真的只是丑女,只是听习惯了打击的语言,所以无动于衷?
“怎么了?”
雪衣回头谢谢流莺,却见流莺兀自发呆,流莺回神勉强笑了笑,说:“哦,没什么,只是今儿给王妃梳头才发觉,其实多看几眼,王妃的确像珠珠郡主说的,很可爱,尤其尤其是王妃的一双眼睛,澄亮有神。”
雪衣笑笑说:“流莺,妳不必安慰我,不管是那些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嘲弄和羞辱,我都早已习惯,妳无需为妳刚才的话感到不安,我不会怪妳,我这张脸究竟丑不丑,镜子在这摆着呢,我会不清楚,不吓人便是好的了,哪里说得上可爱。”
流莺定定看了雪衣两眼,此时阿碧同明香都进了冬暖阁。
流莺一边收拾整理被褥,雪衣来到香案前上香。
上罢三炷香,雪衣盯着那牌位看了好一会,心里也默默将那名字念了好几遍
。
心下一动,她回头问流莺:“流莺,上回妳跟我说起,景王生前可是住在香雪园里的幽梦斋?”
流莺道:“是啊,王妃”
雪衣接口说道:“我想去幽梦斋看看。”
“这”
流莺迟疑了一会,一旁的明香说道:“公主,妳要去那做什么,听府里下人说王爷是得怪病死的,他住的地方说不定说不定不干净,公主妳还是不要去了。”
阿碧也上前来劝说:“公主,王爷都死了,妳去那儿做什么呢,想妳嫁入这景王府,他们也没让妳住在王爷生前的地方,想必那儿多有不干净,咱还是不要去了吧。”
雪衣一个个看了她们一眼,扑哧一声笑了:“敢情你们比我还胆小,这大白天的,能遇见什么,你们可是忘了,就算那里面住着鬼魂,那也是我的‘鬼丈夫’,他总不能谋害他自己的妻子吧。”
明香听了声音都打颤儿,“公主,妳怎么怎么还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奴婢光是听着都怪吓人的,公主,妳不要去了,奴婢怕。”
雪衣眼光一闪,玩兴顿起,“好明香,妳别怕,就算那鬼魂晚上出园子来散散步,妳只需跟他说,妳是我丫鬟,他必然是不会动妳的。”
明香哇哇的叫喊了起来:“公主、公主不要再说了啦,明香、明香都不敢进这园子了,这园子虽漂亮,但是大白天的进来也让人直发毛,万一真的遇上鬼,那、那可怎么办、怎么办嘛”
阿碧摇摇头上来拍了拍明香的肩膀,谁知明香反而被吓了一大跳,泪水儿都蹦出来了。
其他三人皆笑了起来。
雪衣拉着流莺的手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阿碧,妳好好保护明香就成了,我只去去就回。”
阿碧说着追了出来,“公主,还是让阿碧跟着吧。”
雪衣道:“不用了,有流莺在,妳先忙妳的。”
流莺路上多有迟疑,之前是谁都不能进园子,自然就无法进入幽梦斋,如今王妃虽住在这香雪园里,但去幽梦斋
雪衣边走边问流莺幽梦斋的方向,流莺心不在焉的回答着,两人正走着,忽见一丫鬟迎了上来,瞧着是老太妃的一位贴身丫鬟,上来只说是老太妃找流莺有事,流莺匆匆被那丫鬟拉了走,雪衣说:“老太妃必然是有急事差人来拉妳,妳且先去,幽梦斋的方向我知道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说完,流莺已是被来人拉出了老远。
雪衣信步沿着流莺指的方向缓缓来到幽梦斋。
四周围寂静无声,幽冷的院子笼罩在清晨的薄雾里,推开吱呀而响的门,她走进了幽梦斋,幽梦斋比她想象中要干净许多,虽然无人住了,似乎隔了一段时间有人会来此打扫。
走进院子,只见遍地栽种的君子兰开得正娇妍,惢黄的花瓣儿粉中透着红,煞是美丽动人,虽是冬末时节,却有些小蝶儿翩翩于花丛中嬉戏飞动。
闻了一会花香,她走进屋子里边,屋子有些暗沉,她一直转进了好几间厢房才适应了里面的光线,四周围一扫,现在所置身的屋子像是间卧房,卧房很大,布置很干净,屋子里还有桌案书架,东西虽都还在,只是却有人去楼空的寂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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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落在书架上,那一眼,她浑身一僵,呆在原地。
只见书架上,一道空格里,在一堆古董瓷瓶之间独独摆着一张面具。
木制的面具,绘着精致的五彩图纹,乍一眼瞧来有些可怖,但下一眼却又被它散发出来的一股神秘力量给吸引
这面具跟除夕那晚庆隆面具舞中
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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