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39部分阅读
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 作者:肉书屋
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39部分阅读
她怀里抬头,说:“不,我说的,是我们的事情做完以后,然后尽快的离开这”
“‘小姐’,妳怎么了?”
雪衣摇摇头,“没什么,只是”
阿碧说道:“‘小姐’,妳忘了,妳的身体里还有血姬。”
雪衣脸色淡淡的,没有在意阿碧的话,脑子里全是跟上官凤澜独处时的画面,几乎已经是挥之不去,几乎就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千方百计进宫的目的!
“听说姝儿病了,妳准备点东西,咱们去宝镜楼看看姝儿。”雪衣抛开脑子里繁复的情绪,想起了昨儿听下人说起的事来。
“可是现在天已经黑了,不如等明儿个白天再去吧。”
。
第二百一十一章 祸起宝镜楼 2
雪衣看到了老太妃,老太妃旁边站着蝶双,旁边的||乳|娘手中抱着姝儿,宫女太监满满站了一院子。
老太妃走上来,面色凝重的看着她道:“妳别怕,只是这萨满巫师断言,妳的生辰八字与这别宫龙脉相冲,因此生出了一股不净的邪风笼罩在别宫上,唯有拿了妳来,让巫师驱除妳体内八字的邪祟,这别宫才能安生,姝儿的病方才能好,否则,姝儿若夭逝了,那时妳的罪过想挽都挽不回了。”
雪衣直听得狐疑不解,挣脱那些人的钳制,“母后、姝儿生病了该看太医,怎会与儿臣有关,儿臣身上没有邪祟,母后!”
“绑起来!”
眶那巫师一声令下,那些人上来架着雪衣就往那钉好的木桩拖去,阿碧心里疑云从生,直觉的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可又不能在此时用暗器,更不能显露武功,该怎么办,阿碧眼看着那些人粗鲁的将雪衣架到了木桩前,手指般粗的麻绳就要绑了雪衣,她再顾不得,从旁捡起一根剩下的粗大木棍,以蛮力冲了过来,一群的人纷纷被撞倒滚到了地上。
“你们睁开眼睛看好了、这是当朝摄政王的王妃!”
“是谁给的你们胆子,没有经过王爷的允许,就敢如此无礼对待王妃、你们所有的人,只是听信这来历不明的巫师片面之词就信以为真了?!”
澡“我看这别宫里最不干净的,当属这宝镜楼!”“姝儿郡主是在宝镜楼生的病,即便要驱邪,也得从宝镜楼所有的主芓宫人、阿猫阿狗一个个的驱了来,那才真真是为了姝儿郡主好!”阿碧气得怒火丛生,可即便是真打,她也未必能打倒这满院子的人,何况还有这宫里的侍卫,于是只有口不择言,只想着搬出王爷的身份或许能吓退这些人的举动,那些萨满巫师听了阿碧几声吼,果然是迟疑了起来。
蝶双一张脸霎时间变得惨白,“母后,还是把姐姐放了吧,或许咱们该等王爷回宫再说。”
老太妃脸色亦是难看至极,指着||乳|娘怀里的姝儿,“妳听听,姝儿哭得如此,倘或再耽搁几天,指不定就要出大事了,老身只这一个孙女,难不成还要老身再一次白发人送她这黑发人”说完看着雪衣道:“不能再等、来人、把那丫鬟给我拉走!”
阿碧哪里肯让他们过来,挥着粗大的木棍将围上来的人再一次撞翻在地,紧紧将雪衣护在身后。
“反了、反了反了!”
老太妃看着阿碧,向来对这样放肆狂放的女子恨得牙痒痒,又看着那丑模样,只觉得像是看到了雪衣的影子,远远的看着这对彼此维护的主仆,仿佛像是回到了景王府的日子,又想起这连日每晚所做的噩梦,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脸色铁青,急急的唤道:“冯全、快、叫宝镜楼的侍卫来,将这无法无天的丫鬟给我拿下,杖毙!”
雪衣惊得浑身一震,瞠大了眸子看向老太妃,杖毙两个字,简直如一把血淋淋的刀插在她心口上,脚步声声踏地而来,不一会一群的大内侍卫冲进了宝镜楼。
在侍卫上来前,阿碧奋力将手中木棍朝着众人一摔,反身抱着雪衣,附在她耳边道:“公主,答应阿碧,不论如何,万万不可暴露了妳的身份”老太妃如此狠毒,一旦泄漏出蛛丝马迹,只怕公主必死无疑。
那些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轻易便将她二人分开,雪衣被人用麻绳牢牢的绑在那木桩上,铃铛锣玻摇响,萨满巫师口中念念有词,法事开始。
前头地面上,阿碧被人放倒,老太妃冷冷喝道:“即刻杖毙!”
话落,木棍便无情的如雨般落下,剧痛袭来,阿碧紧咬着下唇,一双美丽的眸子里除了雪衣的身影再无其他,她趴着,艰难的抬起头,死死望着被绑在木桩上面的雪衣,雪衣心痛的目光与她交汇着,她知道公主能懂得她眼里所饱含的话语,她目光无声求着雪衣。
公主
不要喊,不要哭
雪衣看着那木棍举起挥落,痛得心胆俱碎,“阿——”碧
阿碧
“住手、不要再打了,住手!”雪衣心痛得泪水翻滚,冷眸扫向老太妃:
“母后、妳忘了儿臣是谁的女儿了!”
“母后说杖毙就杖毙,可是忘了儿臣是江南总督的女儿、母后今日若不将儿臣一块杖毙了,明日儿臣便将修书一封,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虽说我是庶出,可此事多少关系到歌府的脸面,爹爹必不会坐视不理!”
老太妃气红了眼,冷笑道:“老身活了这几十年,岂是被唬大的!”
雪衣气得浑身发颤,那巫师对着她喷出一把火,口中碎碎念出一串咒语,将一道道黄|色灵符混合着水贴了她满身,紧接着接下一碗黑糊糊的水,又当空划了一串符咒,两人走上来,一人一边捧着雪衣的脸,将她嘴扳开,巫师举着那一碗黑糊糊的水对着她口中强行灌下。
说不出是什么味,恶心的让人直欲呕吐,黑色的水在她挣扎间呛出许多,淌湿了衣襟,淌了满脸的污渍,发丝也乱了,浑身贴满大的小的灵符,像是诡异的灵偶,瞧着让人浑身发怵。
雪衣呛得几乎喊不出话来,阿碧脸上淌着血水,口中涌出的鲜血洒了一地,粉蓝的宫装上血迹斑驳,浸湿了薄薄的料子,额上挂满了豆大一颗的汗水,只有那双眼睛还瞠得晶亮!
月色不知何时消散,沉闷的夜空忽然雷鸣电闪,狂风呼祚!
“停手!”
老太妃喝止了侍卫的动作,目光深深看一眼雪衣,又抬头看一眼阴霾的天空。
啪嗒啪嗒,绵密的雨水一颗颗打落下来,砖面上无数的水滴一圈圈连在一起,顷刻间大雨瓢泼!
法事告毕,也不知那巫师说了通什么,老太妃下令将雪衣绑在那木桩上绑一整晚。
所有人都散去,透过朦胧的雨幕,雪衣看见蝶双还站在那儿,一身的粉红衣裳,目光静得让人害怕,寒冷如十二月的风雪,静静的站在那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她的侍女莺儿上来,莺儿亦朝她投来一眼,含着一丝冷笑,转身扶了蝶双回宝镜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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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祸起宝镜楼 3(5000字,求月票)
‘嘭!’
沾满了灰尘的门扉被人重重的关上,在这间废弃的杂物房里,地上躺着奄奄一息的阿碧和浑身无力的雪衣,耳边还想起刚才那些人的说话声:
“王妃得了麻风病,为了怕传染到宫中其他的人,奴才们奉命行事,得罪了,王妃就在此处等着王爷回宫下令,奴才们才敢放王妃出来。”
麻风病?
眶雪衣伸手抚摸着脸颊,有些不平的疹子,脖颈上有些瘙痒,可她懂得医术,又怎么会辨别不出来,这根本不是麻风病,不过是过敏的现象,一定是昨晚那场法事时,那巫师给她喝的黑水有问题。
她心中隐隐的感觉到事情似乎不简单,先把阿碧搬到一堆干柴上,她撕下布料为阿碧腿上做了简单的包扎,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傍晚,有宫女送来水和食物。
“王妃,奴婢奉了太上太妃的命前来送吃的给王妃。”
澡门开了一条缝隙,那宫女面上蒙着面巾,战战兢兢走了进来,雪衣认出了来人,是老太妃宫中的一名负责杂扫的宫女,这宫女她有过印象,她若没记错,这小宫女家中似乎有病重爹爹。看来这趟送饭的差事谁都不想沾手,只有这下等宫女被逼无奈前来了。
“王、王妃,饭菜放在这,奴婢告退!”那宫女怕被传染不敢近身,将盘子搁在门口的地上,也没施礼,匆匆的就要离去,雪衣开口唤住了她:“等等!”
那宫女吓了一大跳,眼里泪水打颤:“王、王妃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有意冒犯”
“妳别怕,妳站在那就好,听我说几句话。”雪衣无力的坐在地上,面对那宫女说道。
“王、王妃请说。”
“妳是叫翠儿是么?”
那宫女点点头:“上次王妃为奴婢解围,没想到王妃还记得奴婢名字。”
“妳想不想出宫,想不想治好妳爹的病,让妳爹娘今后衣食无忧?”
那宫女一愣,睁着胆颤的眸子盯着雪衣:“王妃这话,奴婢不不懂。”
雪衣道:“妳只需为我办一件事,日后我定能承诺我刚才这番话,妳好好想想,妳是要继续留在宫中,日日担惊受怕被人欺负,指不定哪一天就冤枉而死,还是要在活着的时候把握今天的机会搏一搏,为了妳的爹娘,为了妳今后的富足生活。”
“这”那宫女犹疑着。
雪衣接着道:“妳想想,我是王妃,他们都能如此待我,妳不过是个小小的下等宫女,妳今日为我送饭端水,他日我若真的因麻风病而死了,妳能脱身?这种东西,在宫里头是最忌讳的,妳迟早也会没命。倘或妳今日不帮我,待我病好了从这儿走出去,妳也照样不能活,所以,做是不做,妳好好想清楚了。”
宫女一下跪倒在地:“王妃饶命,奴婢奴婢听您的。”
雪衣松了口气,将手上一只玉镯脱下放在地上,拿起一旁的一块砖头,用力对着玉镯砸下,那镯子顷刻间碎成细碎的一截一截。
她撕下一块布,将那摊碎玉包好,“把这个拿着,想办法去后宫见到皇后,一定要将这个亲手交给她。”
那宫女脸色一惊,道:“王妃、奴婢,奴婢只怕难以办到,别宫下令,不准任何人出宫。”
果然不出她所料,看来这一切都是事先预谋的,她被关的消息定不会放出别宫。
雪衣道:“妳别担心,我自然有办法能让妳出得去别宫。”
“王、王妃有办法?”
“在栖霞殿后方有道渠沟,妳经那儿,从渠沟游出别宫就到了明芳殿的御花园,不会被人发觉。”
宫女迟疑了一会,道:“可是奴婢不一定能见到皇后。”
“正常的法子见不到,那就用不正常的,被人捉了送到皇后面前,这样,妳总明白了?”经雪衣一点醒,那宫女倒并不笨,“奴婢,奴婢明白了。”
“妳见到皇后,把这镯子交给她。”雪衣把布包好的镯子递给那宫女,那宫女飞快伸手接了,又用自己的一块娟子重新包好这才揣了起来。“就,就只要把这镯子交给皇后吗?”
雪衣道:“妳放心,只要妳交给了皇后,皇后会让妳留在她那儿,妳暂时不会有性命之虞,等我出了这儿,就会让妳出宫。”
“记住,要快!”
那宫女点头,微微颤颤从这废弃的杂屋里退了出去,将门锁好。
雪衣拂开阿碧汗湿的发丝,为阿碧擦掉脸上的血渍,“阿碧,妳一定要撑着,我不会让妳死,听到了吗。”
昨晚被淋湿的衣裳早已被风吹干,她缓缓眯起了眸子,眼里有冰冷的狠意掠过。
老太妃,蝶双,我从没想过要害妳们,只是想让你们也尝尝绝望的滋味,看着一手得来的权力顷刻瓦解的痛苦。
法事,巫师,麻风病,然后被关这废弃的杂屋。
只怕接下来,等着她的就是一场灭顶之灾。
这一步步,都为至她于死地。
蝶双,没想到妳为爱嫉妒到了如此地步,既然妳们一个无情,一个狠毒,那就别怨我,我只会将这些痛苦一一的还给妳们,为了阿碧,即使做个十恶不赦的人,也在所不惜!
她抬头透过窗格看着窗外天色,天渐渐的暗了下来。
若不出所料,只怕蝶双在今晚就会动手,瞒着老太妃,事后只说是意外便可满混过天,而她得了这一场‘麻风病’早晚是死,也不会有人追究。
如今这宫中能救得了她的就只有上官弘宇了,上一次出宫,她陪着上官弘宇游玩一天,上官弘宇对她承诺过,若知道她有难,必然不会不顾。
让那宫女去见歌盈盈,歌盈盈听闻了她的事虽然会赶来,但歌盈盈一个人救不了她,需得皇上出面方才行,所以,她让宫女带着碎玉前往。
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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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皇后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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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哪一宫的宫女,胆敢在本宫的宫门前烧冥纸,妳可知这是大不敬之罪!”歌盈盈端着茶杯,眼眸睇着下方跪倒在地的‘邋遢’宫女,只见那宫女一身衣裳还滴着发臭的水,发上还沾着水草,模样极为狼狈。
宫女翠儿发着抖,战战兢兢的道:“皇、皇后娘娘饶命、奴婢,奴婢是别宫的杂扫宫女,为了见皇后一面,别无他法,只有冒着死罪在宫门口烧烧冥纸,娘娘恕罪、娘娘开恩!”
“妳说妳想见本宫一面?”
“是、是王妃让奴婢务必见皇后娘娘一面!”
歌盈盈眸光一闪,放下那杯子,摄政王妃让妳来见本宫?”
宫女翠儿猛的点头,歌盈盈看着宫女道:“她自己不来,也没差近身的宫女,为何要让妳这么一个下等宫女涉险来见本宫?”
宫女瑟缩着掏出那布包着玉镯,“回娘娘的话、王妃不是不来,而是来不了,王妃染上了麻风病,被关在废弃的杂物房里!奴婢今儿给王妃送饭菜的时候,王妃让奴婢务必来见娘娘,还让奴婢把这个交给娘娘。”
歌盈盈面上一怔,道:“妳说什么,王妃得了麻风病?”
“是今儿早上太医诊断出来的,然后太上太妃就命人将王妃关到了杂屋不准放出来,王爷又出宫了,得好几日才能回宫。”
歌盈盈眸光渐渐敛下,命人递上那布包,摊开,却是一堆碎玉。
她眉头皱了起来:“这碎裂的镯子就是王妃让妳交给本宫的东西?”
“正是。”
“不是妳摔碎的?”
宫女翠儿忙摇头:“不是、不是,是奴婢看着王妃亲手用砖头砸碎的!”
歌盈盈敛着眸光静静看着手上那碎玉,凝神细想了起来:她为何要让一个宫女带一块碎玉给她?
碎玉
玉碎?!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歌盈盈的脑子里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她脸色陡然一下煞白,起身,匆匆几步跨进了内屋,手里捧着那碎玉。
看来这摄政王妃已经发现她的可疑,说不定已经发现了她不是真正的歌家大小姐歌盈盈。脑子里回想起那日摄政王妃前来询问总兵歌文道一事,后来又有了几次,现在想起来,是对方在有意的试探她!
没想到这歌家二小姐比她想得要聪明得多,如此这般不露痕迹,几次卸下了她的防备!
对方让宫女送这碎玉来,看来情况不止这宫女说的如此简单,必定是有万分危险,她这没有实权皇上的皇后出面说不定也解不得围,怕是只有请出皇上带着禁卫去才能解脱,所以不惜以此警告她,若不全力带得皇上赶去救人,便要将她这假皇后的事情道出来,大家一起死,即便没有有力的证据,但风声一出,宫廷府定会追查,她终究难逃被捉。
握紧那碎玉,她平复脸色又走了出来:“妳起来吧,本宫都知道了。”说完唤来一名宫女:“带着她下去换身衣裳,暂且留在本宫这儿,谁来问起,就说本宫要了她了。”
那宫女翠儿听了之后连忙叩头谢恩。
歌盈盈对着侍女道:“为本宫换衣,本宫即刻要去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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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一轮妖月悬挂在半空,雨后的夜晚格外的沉闷,蛙鸣声声,叫得人心烦躁。
雪衣的心紧绷着,细细听着屋外动静不敢睡着。
屋外,树影斑驳间急速轻步闪出几道身影,手中皆扛着一只缸子,将满满的水油洒向杂屋。屋内,雪衣听到了动静,撑着无力的身子趴到窗户上,那些窗户早已让人用木条封锁,她透过薄弱的月光,看见有什么洒在窗格上。
一股油味缓缓飘入鼻中。
她眉眼一锁,心里忧焚。看来他们是想要将她烧死在这!
雪衣惊觉之时,屋外已然见了火光,刺鼻的烟味飘了进来,她让自己镇定着,目光下意识看向那墙角的一口大缸,想来是装糠的缸子,如今废弃在这儿。
她用力撕下裙角一大块布,用那宫女翠儿送来的水让布块沁湿,半杯水,刚好打湿一块,她将布料给阿碧捂上口鼻。
滚滚浓烟扑鼻而来,火势见红,猩红的火吞噬着这间杂屋,她用力的喘息着,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抱着阿碧放入那口废弃的破缸内,又翻了几块破锅废铁之类的硬物搭在那缸顶上,浓烟呛鼻,她伏在大缸边沿,伸手抚着阿碧的脸颊:“阿碧从来都是妳保护我这一次让我来保护妳吧。”
“好阿碧,对不起让妳跟着我受苦了妳命不好,投错了胎,还摊上了我这样的主子,没让妳过上一天的好日子如果可以,我真的想跟妳一起,咱们姐妹两个人去草原,平淡的过一辈子”
“可是阿碧,我背负的不止是孩子的恨,明香的仇,还有身为北苍国公主的责任妳不是最难受他们说我是煞星,是祸国殃民的祸害么”
“阿碧,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不是,我是一国公主,我要向东陵国讨回北苍的尊严,我要为我父皇了却他的遗憾,我要让他在死后瞑目,我希望我的子民能过上安平的日子或许那些人里面,就有妳失散的爹爹和娘亲,更甚至,还有妳的弟兄姐妹还有明香的兄弟姐妹”
含着笑,雪衣捧着阿碧昏迷的脸,晶莹的泪水一直在眼眶打转却忍着未滴下,她不停的咳嗽着,看火光从屋外渐渐烧了进来。
阿碧,若我能活着走出这,今后不论我做什么都不要难过,妳只要记得幸福就好
阿碧,若万一我死了
答应我活着
火势熊熊燃烧,火红的苗子跳动在她眼底,她整个伏在缸顶上,看那屋顶浓烟滚滚,看那火焰吞噬破败的桌椅,意识一寸寸昏迷,窒息抽走了她胸腔里的空气,连呼吸都那么困难,有劈啪的火声在耳边跳跃,眼前浮现出草原上热情的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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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雪恨终要血来还 1
太医们手忙脚乱,直折腾了大半夜,才有了结论,所有人松下一口气,回禀:“启禀圣上,经我等老臣一再诊断,摄政王妃并未患上麻风病,只不过是吃了不该的东西引起的过敏起了疹子,与那麻风病多有相似,因此才误诊了。”
“那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
“回皇上,除了咽喉有些灼伤,和身上几处小的烧伤,倒并无大碍,待老臣开几贴药与她喝下,不过三五六日,她的状况就都好了。”
“那丫鬟病情如何了?”
太医目光闪烁,脸色都一一垂了下来,迟疑着回答:“这那姑娘倒是未受到咽喉灼伤和烧伤,伤的都是棍伤,不仅伤在外表,还伤到了筋骨,淤血凝滞,又因淋了雨,导致发炎高烧,呓语不断,昏迷不醒,情况不太乐观。”
眶上官弘宇冷淡的目光将他这一群人扫视了一遍,“既然你们‘无能为力’,那还要你们这群太医作甚?朕的顽疾多少年你们都胡乱对付,如今又想轻易搪塞?依朕看,朝廷是白白的养了你们这帮无能的太医了,朕虽久病在榻,可将太医院拆了的权力还是有的。”
那群太医猛擦冷汗,纷纷的跪下请罪:“皇上息怒,臣等一定尽心尽力救治这姑娘的伤势。”
上官弘宇冷眼睨着他们,道:“朕要的不仅仅是尽心,而是一定!”
“这”
“她若死了,太医院就拿来陪葬吧,你们也老了,留着也无用!”
“皇上恕罪、臣等一定救回这姑娘的命,不负圣上所托!”
澡此时此刻,宝镜楼。
一声铿锵落地,地上碎了一地的碎片,莺儿走上来,支吾道:“主子”
蝶双伏在桌面,眸光半眯,闪烁着不甘的光芒。
“凭什么、凭什么她能抢走我的澜,凭什么她能夺走原本属于我的一切!他是我的、纳兰雪衣夺了一次,我绝不让人再夺一次,绝不答应!”那双美丽的眼眸里浮动的,是偏执的妒火,一旦燃烧,便以燎原之姿疯长,难以抑制。
莺儿看着蝶双,为她的主子伤心不已。
莺儿本是宫里的小宫女,当年蝶双在宫里的时候曾帮助过她不少的忙,对她有莫大的恩情。莺儿想着要报恩,便眼里只有蝶双,看着她主子不痛快,便想法子帮蝶双解除心头之痛。原本这一次万无一失,没想到最后竟然出现了皇上和禁军,这着实让人气恼。
“莺儿,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主子。”莺儿扶着蝶双的肩膀,蝶双倒在她怀里哭着:“上一次他怀疑我而没有怀疑她,这一次澜他一定也会怀疑我。”
“主子别担心,奴婢会为主子除掉所有后患,他们查无对证,王爷是不会对主子如何的。”
蝶双看着莺儿,点点头:“对,我跟了他这么多年,即便查出来了,他也不会无情对我,不会的。”
美眸里,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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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皇后寝宫。
“醒了?”看着醒来的雪衣,歌盈盈遣退了所有的宫人,屋子里静静燃烧着烛火。“妳昏睡了一天一晚。”歌盈盈说道。
雪衣坐起身来,感觉头如有千斤重,她开口便问道:“我的丫鬟在哪?”声音沙哑而干疼。
“她就在隔壁屋子。”歌盈盈边说边递给她一碗汤药:“喝了吧,妳咽喉有些微灼烧,喝上几天的药就没事了。”
雪衣不顾喝药,起身就要去看阿碧,歌盈盈将她拦下,势必要她喝下药才肯,雪衣端着碗一仰头喝尽,也不顾穿好衣裳,着一身白色睡衣便匆匆来到阿碧床前,阿碧侧身躺着,脸上毫无血色,紧闭着眼眸,她坐下来轻声唤着朱儿,但阿碧没有动静。
“太医说,她尚未渡过危险期,能不能活下来还不一定,太医们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来看诊一次,会尽力将她救活。”歌盈盈跟了过来说道。
雪衣握了阿碧一只手腕,搭在上头把着脉。
“太医开的方子在哪,拿来给我看看。”雪衣边搭脉边说,歌盈盈张了张口欲要说什么,到了嘴里又吞了回去,转身让宫女将几个方子拿了来,又让所有人退下。
“妳懂看病?”歌盈盈看着雪衣静静的把脉,眼中担忧泄漏无余。
雪衣将阿碧的手放回被子,起身接下歌盈盈手里的方子,抬头看着歌盈盈:“妳这一句话,已经确定了我的猜疑,原本我还有一成不肯定,现在看来,妳确实非我姐姐?”
“那么,妳预备告发我?”
“妳救了我和我丫鬟,我还妳一命。”
歌盈盈掀唇笑了笑,妩媚出彩的眼角飞入鬓发,瞧来极是有神,“妳就不担心我入宫的目的?”
“妳会告诉我么?”雪衣不答反问。“真的歌家大小姐在哪?妳是入宫前代替了她,还是在歌府,在我外面搬回家认识她之前就代替了她?”
“妳应该猜得出来。”
“妳在我入府之前就已经代替了她?那么她又在哪?”
歌盈盈踱着步子,说道:“在妳回歌府之前,我早在一个月前便相识了妳姐姐,妳姐姐心里已有了意中人,不肯嫁入宫中,而我恰巧贪图这宫中富贵,便甘愿代替了她入宫来。”
雪衣并不大相信歌盈盈的话,觉得她冒险代嫁入宫必然不会是像她所说这么轻巧,歌家大小姐有爱慕之人这她倒是听歌府下人说起过,可下人也说歌家大小姐忽然间又变了,愿意嫁入宫中,那时不过短短十日,她也就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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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雪恨终要血来还 2
雪衣暂且放下歌盈盈的事,细细的将那药方看了,又从桌上拾了笔将药方改了一改,递给歌盈盈:“麻烦娘娘跟太医说声,照这个方子用药,有不便的地方,还请太医们莫怪。”
歌盈盈拿了那方子先行离开,屋子里独留了雪衣和阿碧两人。
捆雪衣坐在床头,握着阿碧的手贴在她脸上,一手拂开阿碧额上青丝,目光里揉了一抹心痛:阿碧
无声的呼喊,仿佛从遥远的地方而来,声声落在阿碧的心头,她不安的蹙着眉头,呓语呢喃着:
雪衣目光缓缓收拢,忽然一顿,她俯身贴在阿碧眼前,只听断断续续的呓语声从阿碧嘴里飘出,虽模糊不清,但依稀可辨出是在唤她。
她缓缓直起身子,目光一凛,似乎是惊觉到什么。
阿碧呓语,会不会自己也在无意识间说了些什么?这殿内来来往往这么些人,真的无人发觉?看歌盈盈的神情,似乎没有发觉出她的身份也有可疑?
会吗?
瘗如果发觉了,为何会装作不知?若真的发觉了,歌盈盈大可拿此事反过来要挟一番,更甚者,在她昏迷的期间,就可以借此机会想法杀了她灭口。
但对方什么也没做,还是说,真的没有发觉什么?
雪衣心中记挂着阿碧,便将歌盈盈的事暂且搁在一边,总之对方没有动静,她静观其变就好。
殿外,有太监宫女的声音传了进来:“奴婢给皇上请安!”接着便有歌盈盈的声音响起:“皇上,您怎么不多休息会?”
“朕不能来?”
“皇上息怒,臣妾只是担心皇上龙体。”
上官弘宇清冷的声音说道:“她醒了?”
“回皇上,摄政王妃才刚醒。”
殿外没有了说话声,脚步声渐渐走了进来,他们说话的当儿,雪衣已经回到她刚才的屋里从屏风上取了宫女早已备好在那的衣裳披上,上官弘宇身后跟着一群的人走了进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雪衣对着上官弘宇行了一礼。“谢皇上救命之恩。”
上官弘宇抬起手,轻道:“免了。”他二人眼神交汇,彼此的心里却各自藏着心事。
此时歌盈盈走了上来,说道:“皇上,八王妃这会子刚醒,想必饿了,臣妾先行下去备些清淡的小粥和点心来。”
上官弘宇回头凝了皇后一眼,清美的凤眸微微一敛,郃首。
歌盈盈红唇含着落落大方的笑,领着所有的宫女都退出了屋子,屋内一时只剩下雪衣和上官弘宇两个人。
上官弘宇捻步走到桌边,修长手指掀起月白色龙袍一角,优雅落座,雪衣跟上来,拿起桌上玉盏与他斟了一杯清茶,“皇上请用。”
“妳觉得如何了?”
雪衣淡淡垂首,回道:“多谢皇上关心,臣妾好多了。”
他轻抿一口茶,似水的凤眸淡淡落在她脸上,“太医诊断过了,妳并没有患上麻风病,妳可以放心了。”
“谢皇上。”
“妳何必谢朕,上一次因为朕的缘故差点害妳送了命,妳有难,朕自然不能不顾,何况并非朕救了妳,而是妳自己救了自己。”
雪衣看他抿着茶,忽然跪了下来,“臣妾,有一事相求。”
上官弘宇看着她,道:“那日为了报妳为朕解忧之功,朕曾答应过妳三个要求,妳却并未接受,朕说过任何时候都会有效,妳有任何要求,只要朕能办到,都会应妳。”
“既然如此,臣妾恳求皇上为臣妾做主。”
上官弘宇轻声一笑,道:“妳不说,朕也会要彻查此事,若查出证据,确实此事并非意外而属人为,定是要严惩不贷的。”其实他二人彼此心中都很明白是一出阴谋,但这皇宫内院,王法昭昭,只有掌握了证据方才能将对方揪出来。
雪衣道:“皇上如此说了,那臣妾斗胆向皇上要一道圣旨,臣妾要亲自会同大理寺以及刑部和宫监司三部共同彻查此事。”有了这圣旨在,即便上官凤澜也不得不接受,他虽握有泰半政权,但上官弘宇毕竟还是皇上,若他有心袒护和阻拦,她也不必担心。
“准了。”
上官弘宇回答,话锋一转,又道:“除此之外,朕还赐妳一道金牌,凭这道金牌,妳能调动朕的五百禁卫军,在这段期间,他们任凭妳调遣。”
雪衣大感意外,但连忙谢了恩,心中想着,有了这禁卫军,的确更方便她办事。
上官弘宇看她垂头陷入沉思,看她的眼神里渐渐的露出似风般飘渺的柔情。
当昨晚看到她倒在缸顶上奄奄一息之时,他才后悔,或许不该千方百计为她铺了这么一条进宫的路,最后看她身陷险境,陷在这危险的后宫之中。
也许她此时此刻还在蒹葭村,也许她一辈子都进不得宫来,虽不说活得开心,但至少可以平安的活在那里。
而今自己无法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他还能承受得住几次这样的打击?
即便能保她一时,可他的病
若真到那时,谁又来护她一生?
难道真的要看她赔了命在宫中,或复仇成功后同她丫鬟阿碧一生清苦活在草原,再没有得到幸福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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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雪恨终要血来还 3 (求月票,求鲜花!)
阿雪,我若死后,怎得安心。
惟愿妳能得到幸福,方才了却我此生唯一心愿。
想到此时,心中一痛,他捂着帕子猛地一阵咳嗽,正在想着心事的雪衣听到他的咳嗽声忙起身为他倒水抚顺后背。
上官弘宇忽然一把握住她端水的手,他的手心冰冷如霜,绝美的眸子轻柔如吹来一阵凉凉的风,驱走了一丝暑热,凉意却暖在了心底,那目光让她不由地一怔,“皇、皇上?”
捆雪衣怔怔的看着他,见他面色病已成势,若再不好好端正心态治疗,只怕神仙也无力回天了。
上官弘宇收回目光,松开她的手,看她立即恭谨的退到了一旁。
薄唇掀起一点似风清凉的笑意,心中却浮现出一个人来。或许,有一个人能够代替他走后的位子,护她,给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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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宫,栖霞殿。
屋檐下,灯笼静止不动,沉闷的夏夜,月色诡谲。
纱窗上黑影掠过,一道身影出现在殿内,殿内空荡,里头约莫听得有水声哗啦,脚步无声循着水声向里走,掌风掀开一层层薄薄的轻纱,氤氲的浴房里,一抹凝白的倩影正伏在浴桶边沿,雪肤,红唇,眉心一点血红朱砂。
今夜又是血姬毒发之日。
在她毫无防备之际,她抬头看着无声闯进来的人,一身飘逸的银蓝长衫,依旧是那张俊美而棱角分明的脸,掩映在晕黄的灯火下,平添一份邪暗。
他站在她跟前,目光直直看着她毫无遮掩的身子。
“
噬心疼痛下,她的声音带着颤抖,还有灼伤后尚未痊愈的嘶哑。
上官凤玄蹲在她面前,挑起她冷汗直冒的脸颊,目光说不出的平淡:“早跟妳说过,这后宫步步惊险,不是那么好呆的地方,即使荣华再多,若命没了,又有何意义?”
雪衣撇开脸,分外妖娆的美眸浮上一抹绝傲的笑容:“四郎忘了五娘说过的话了,即便做一天凤凰也比做一辈子山村野妇要好上千倍”
上官凤玄眼里冷色无波,嗤笑看她:“妳还真是贪心不足。”
雪衣冷笑:“五娘虽是俗人,也好过四郎的无情。”
上官凤玄轻轻一身嗤笑:“没有人能威胁得了本王,这毒,不过是对妳在穑斏缴现保员就跷蘩竦某头!!?br /gt;
“原来四郎心胸如此狭隘。”
他眼眸也浮出了嗤笑:“那要看对谁了。”他抽出匕首割破手腕,鲜血瞬间从刀口里涌了出来,“喝了它!”
雪衣看着那血口,旁边还残留着上一次的口子,狰狞的牙齿印痕还斑驳着未痊愈。血一滴滴淌下,她抬头看着那张平静得让人害怕的脸。俊美的五官下,是一颗冷血的心。脑海中想起萧漓儿的话来,她想象着那残忍的画面,不由得一阵呕心,她一口咬下去,将所承受的毒发之痛反击给他,他却依旧面不改色,看她一点点咬入血肉中。
毒一点点压下,浴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所有的表情淡去。
回到房间,看了看躺在床榻上依旧昏迷的阿碧,经过三天的治疗,伤情算是稳定了下来。此时殿外有响声靠近,拐杖一顿一顿的声音伴着脚步声匆匆而来。
她微眯起眸子,迎出殿外,冯全搀扶着老太妃走进栖霞殿,后头跟着几名宫女太监,雪衣脸色淡而静,看着老太妃神色匆匆的脸,道:“这么晚了,母后来儿臣的栖霞殿有急事?儿臣这儿只怕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呢,母后来一趟,可要当心着点”
老太妃浑身一僵,脸色并不好看,她目光落在雪衣的脸上,待神情缓和了些,这才缓缓的沉声说道:“麻风病不是小事,妳也别怨,我也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意外,如今妳既有幸躲过了那场火,法事也做了,姝儿这两日也渐渐安静了些,此事就这么过了罢,何必再搅得这后宫不安生。”
雪衣心中冷笑,嘴角更是笑得冷艳逼人:“母后可是糊涂了不成?”
老太妃冷不防被她这笑怔得一愣,雪衣侧着身,挺直脊背,缓缓冷笑着说道:“母后为这后宫操心儿臣明白,法事上儿臣被羞辱也认了,可那场火,暂且不论是否是意外或人为,都是不能轻易放过的。”
“母后想,若是意外走水,那也得有个原因,总归是宫里头宫人们大意了?今儿还好,烧的是儿臣,倘或明日又有人大意了,让母后撞上,可怎生了得!所以为了母后的安危,为了整顿这宫中规矩,此事,不得不查!”
“再者,保不齐这宫里头有些‘小人’,乘此机会‘横生害人之心’也是有的,害了儿臣倒也罢了,若起了伤害母后还有王爷之心,那就万万不可懈怠了,所以得查,必须查,还要一查到底!”
“皇上也深懂这其中厉害,因此下了道圣旨,让儿臣全权做主。”
“母后。”
雪衣含笑望着老太妃:“这抗旨,可是要砍头的。”
老太妃连连
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3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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