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54部分阅读
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 作者:肉书屋
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5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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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筝见着耶律楚天,坐在马背上笑着:“楚天,我赢了,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似她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将来如何能为你生儿育女,只怕是捂在怀里都能化了,弱不禁风,真不知你看上她哪一点!”
楚天勾起一边唇角笑睇着灵筝:“灵筝,妳倒是提醒本王了,本王的儿女由谁来生,或许本王该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但一定不是妳。”
灵筝脸色一僵,美艳的眸子冷冷瞪着耶律楚天,“耶律楚天,你是父皇钦定的驸马,你是我的男人,要不要给你生孩子,是我的事,不是你能决定的!”
“是吗,公主一个人也能生出孩子来,本王倒是孤陋寡闻了。”
“你,你什么意思!”
耶律楚天冷哼一声,懒得理她。
灵筝手里的长矛对着他刺来,耶律楚天自是抱着上官珠珠轻易夺过了,灵筝恼道:“楚天,你难道真要让这弱不禁风的女人给你生孩子不成,还是,你还在想着你的苏姑麻,那女人——”
“灵筝。”
低低的一声,但足以让灵筝闭了嘴。
她咬了咬唇,有些后悔不迭,苏姑麻是耶律楚天的忌讳,谁都知晓,偏她一生起气来都给忘了,只要耶律楚天嘴角一贯噙的笑意更深,直达眼底,那便表示他此刻极为恼怒。
眼见着耶律楚天抱着上官珠珠走进牙帐,灵筝气得两眼冒火,将手里长矛一摔,“拿酒来!”
牙帐里,上官珠珠怎么都不肯让耶律楚天碰她,耶律楚天盯着她浑身的伤痕累累,嘴角的笑意出奇的淡了下来。
“阿玛奴”
上官珠珠只当是自己痛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刚才可是在唤她?
她长这么大,从没有吃过这种苦头,想起这些日子来的遭遇,又想起在景王府时的日子,她被所有人的爱包围着,有大哥疼爱她,有老祖母怜惜她,有太子哥哥宠着她,曾经的自己是那样无忧无虑,从来不懂得烦恼什么,即便娘亲走了之后,虽然难受过一段日子,在那些日子里也还有皇姑姑细心照顾着她。
可是曾经她拥有的这一切都不会再有了。
她好想他们,好想东陵的一切。
不知不觉,心里无限的委屈和难受涌上来,泪珠啪嗒啪嗒一颗接一颗的滚下来,全然忘了耶律楚天还站在那,全然没有发觉耶律楚天阴霾到漆黑的脸。
他眯着细长的凤眸将她定定的盯着,她带着浑身的伤口窝在那堆绒毯子里,脸上挂着几滴该死的让人心里恼火的珠子,一闪一闪在油灯下晶莹剔透,弯弯的睫毛一颤一颤,沾着泪水粘成细细的一根根,像是西夷雪峰上轻盈的蝶罗花瓣儿。
“云娃。”
他朝牙帐外唤了一声,云娃匆匆走了进来,“王爷?”
“把随行的御医带到牙帐来为她治疗,让那些侍女过来给她把伤都擦洗干净了。”
“哦。”云娃偷偷拿眼觑了觑她主子,应一声又轻脚退下。
不出一会,随军的御医和侍女都进来牙帐,那御医给上官珠珠诊治了一番,开了些药,又留下一些绷带便又退出牙帐。
“她的伤要不要紧,多少的日子才得好。”耶律楚天问那御医。
御医拱手作了一揖,回答:“王爷放心,都是些皮外伤,不大要紧,疗养个把月这伤也就好得不离十了。”
耶律楚天并不是很满意,冷了脸:“本王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治不好,乘早的滚回京都!”
那御医连忙擦了几把冷汗:“是是是,老臣一定尽力而为,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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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说话间,牙帐里侍女们已然给上官珠珠的伤都做好了包扎,云娃走出来回禀,耶律楚天掀开厚重的油布帘子踏进牙帐,只见上官珠珠已经昏迷躺在矮塌上,脸色苍白,唇色青紫,呼吸也微弱得不可闻。
他烦心的将袖子一挥:“都退下罢!”
那些侍女鱼贯着拿了手上的盆盆桶桶自是轻脚退了出去,云娃倒是上前来低声说道:“王爷,可要弄些吃的来?”
耶律楚天沉吟了一声,“嗯,让伙房弄些东陵国的小吃来。”
“东,东陵国的小吃?”云娃整个一愣,伙房里都是西夷国的厨子,哪里有人会弄那东陵国的食物?这可是伤脑筋了,唉,早知如此,方才真不该多嘴这一声,了不得要去麻烦冷云大哥了。
牙帐内一时静了下来,耶律楚天弯身坐在那堆毯子里,眸子将上官珠珠定定的望着。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有多久,醒来时耶律楚天就坐在身边。
一个惊吓,上官珠珠慌忙挣扎着坐起,不免扯到了伤口,身上各处都是撕裂般的痛着,不顾那痛,她连连退到角落里,可也不过是徒劳无功,这牙帐总归不过这一点点大。
他盯着她,说:“吃东西。”
她才看见他面前的小几上摆着几道菜式。
“放心,没有下毒,都是东陵的菜,妳应该能吃得习惯了。”
她依旧惧怕的盯着他,可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起来,这些日子来她几乎瘦了一大圈,兵营的伙食本就不好,更别说这些西夷国的人都爱大把大把的吃那些烤肉烙饼之类的食物,她这从小倒也是娇生惯养的小郡主哪里吃得惯,每每不是受虐,就是食物摆在面前也没有胃口去吃。
这会子闻着这可口的饭菜,倒是激起了她的胃口。
耶律楚天哧哧的笑了起来,“妳的肚子似乎没有妳那股倔性子,这些菜妳若剩下一分,本王定将做这些菜的人拿到妳跟前砍了头,是否要吃,妳看着办。”说罢起身出了牙帐,唤了云娃进来守着。
上官珠珠端起饭碗,拾起筷著,一口一口扒拉着。
云娃静静立在那看着她吃。
她忽然抬起头来,想了想,问了声:“云娃,阿玛奴是谁?”
云娃一愣,圆圆的脸蛋上红扑扑的,咧笑道:“姑娘,阿玛奴不是谁,而是男子对心爱女子的一种称呼,阿玛奴的意思是西夷国玛瑙珠子的意思,玛瑙珠子是西夷国雪峰上特有的一种珍宝,很是漂亮,所以用来比作男子心头上的爱人。”
云娃一句话没说完,上官珠珠呛得双颊涨得通红。
心,心上人的称呼?
上官珠珠想,她那时一定是痛得糊涂了,或者他其实是在自言自语,而不是在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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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东陵兵营。
还在伙房里准备上官凤澜伙食的雪衣一听到上官凤澜昏厥在议事的大帐里,飞快奔出伙房,阿碧急得紧追在身后,生怕雪衣一个不当心将肚子里的孩子摔没了。
“凤郎!”
刚奔到王帐前,白秋和龙青天正走出来,白秋一把拉住雪衣,“王妃先别急,王爷才刚服用了解药,现下正躺在里头。”
一把掀开后软搭子几步来到床前。
望着那张薄淡无色的唇,望着金面下深陷的眼窝,看他躺在那堆毯子里虚弱喘息,她觉得心都碎裂成一块一块。
“还是如此大意,倘或将肚子里孩子摔着了,我该怎么罚妳才好,雪。”
“凤郎,对不起,我错了。”她只是听到他昏厥就慌了,她太怕太怕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就那样不知不觉阖上眼睛走了,她太怕太怕。
哽塞着,缓缓坐在他跟前。
为什么她无能为力,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自己是如此的无能,她无限的责备着自己,为何没有多多钻研医术,为何救不了他!
看着他一日较一日的瘦下来,看着他那越来越漆黑的眼,仿佛是死亡在宣召。
她心中分明清楚,那光景,便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油尽灯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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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漠北王的奴 1(6000字章节,求鲜花)
“凤郎,你累了,好好睡吧,我哪也不去,就在这守着你。”她柔柔笑望着他。
他从毯子里寻到她的手十指紧扣,薄唇抿着一线弧度,缓缓阖上眼睛,雪衣就这样趴在上官凤澜的身旁将他守着,她张着眼睛,望着他浓密的睫毛,嘴角噙着心酸的笑。
桐油灯静静的燃烧,帐子里暖暖的。
她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她想将他深深的烙印在眼底,就这样看着看着沉沉的趴在毯子里睡着
懒胸前那枚血玉佩忽然间暗暗的闪着一团柔柔的红光,那光一闪一闪,渐渐扩散成一片光芒将雪衣暖暖包围。
彼此紧扣的十指动了动。
沉睡的雪衣无意识中呢喃着一个名字:“王”
垄这是一个从未做过的梦,梦里她竟然回到了草原,眼前一望无垠的芨芨草在咧咧的高风下摇荡,靛蓝的天空盘旋着一只庞大的苍鹰,青稞酒的香味远远飘来。
这梦如斯真实,就像是从前经历的一般,她以为可以看到木伦部族,可是那远处锦旗飘摇,连绵不绝的毡包一座连着一座,一只一只像是白色的棉絮躺在芨芨草原上,烟火袅袅,士兵的吆喝震天,数以万计的军营就出现在眼前。
彼时,那是三百年前。
那时的木伦草原,属于漠北王统领的漠北领地。
那时的她不是纳兰雪衣,也不是叶雪,而是雪奴。师傅说,雪奴的草原语言意为——最美的雪花。
最美的雪花?嗯,她从来不敢苟同,如果有人能把雪花跟她联系起来,那么一定是那人脑子发烧,虽然那个人恰恰就是她俊美绝伦的,倾城倾国的,妙手仁心的,啰啰嗦嗦的衣食父母,白衣卓绝的师傅大人,白殇。
高高的沙丘上,两骑马背上各坐了一人。
白马上的身影高大,斗篷下裹着的似乎是个年轻的男子,而那匹枣红马上坐的身影纤细瘦小,一大一小迎着西沉的金色阳光,那身着白色斗篷的男子手指前方飘摇的旌旗,“雪奴,前方就是漠北王的王庭了,这一次,咱们就在这里住一阵子,在此处歇脚了。”
一番沉默。
因没有得到响应,白衣男子轻蹙一双墨眉轻飘飘睨向身旁那枣红马上的背影,轻飘飘唤了一声:“雪奴?”
那团青衣斗篷下缓缓伸出一只手,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灰沉沉的脸,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师师傅不行了不行了师傅徒儿想方便得紧,徒儿实在憋不住了。”
那被称做师傅的白衣男子轻飘飘的脸上微微一窘,轻咳了一声,指了指后方沙丘的一处草丛:“快去快回,莫忘了向天神请罪。”
那灰溜溜的脸蛋用力扯开一抹笑,“是是是,一定请罪,师傅您老人家太英明了。”说罢要翻身而下,却憋得下腹一阵疼痛,又方顿了顿,对着白衣男子伸出手:“师傅,帮帮忙,徒儿这一跳,没准就尿裤子上了。”
那白衣男子轻飘飘的脸上微微一白,越发的晶莹如玉,轻松下了马,又抱着他徒儿下了马,“早对你说出行时少喝水,你毕竟是个女孩家,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有辱斯”
哪里还等他在此唠唠叨叨,那灰溜溜的脸蛋上蓄满了两汪盈盈的泪将他望着,“师傅~”
轻叹一声:“唉,去吧去吧。”
那泪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喜滋滋的向那沙丘后跑去。
“呼~”这一泡尿,差点就把她给憋没了,古今中外,可没有人是这么个死法,她雪奴虽然很想开这个先例,但又怕抢了师傅他老人家后世的风头,因此罢了,便将这一滩芳泽来喂养喂养这丛茂密的芨芨草,遇到她,它们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如此一想,早已把那向天神请罪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衔一根青草,穿好衣裳,瞥一眼远处正襟危站的白衣师傅,嘴角咧开笑了笑,忽而眯了眯眼,挺起鼻子闻了闻,咦?有酒的味道?
一个激灵,她像是陡然一下活了过来,可叹这半月的旅行,滴酒都未沾到,可难受得不行,如今逮着这样的好机会,便是能讨来一口死也无憾了。
循着风中那若有似无的酒味,她拔拉开一丛又一丛比她还高出一个头的青草,冷不防一个趔趄被什么硬物绊倒,本想意思意思哎哟一声,可想起师傅还在那方等着,便大方的吞下那到了嘴里的痛呼,冷飕飕的将目光射向那罪魁祸首。
那罪魁祸首很不幸的当了她的肉垫子,被她一屁股压在身下。
她学着师傅轻飘飘若无其事的翻下来,拿手搡了搡。
“这位仁兄?”
那人一头凌乱的长发遮着脸面,胡须拉杂,衣服肮脏,也不知是个什么模样,唤了一声,不见动静,想来定是她诚意不够,因此抖了胆子又搡了一搡。
“咳咳,这位兄台,可还活着?”说完一想又似乎不太礼貌,改了口:“这位兄台,你可真会选地方,死在这么块宝地,小弟佩服得紧。”说完眼光早已瞄到那酒葫芦,一把夺到手里扯下盖子,咕噜咕噜几大口喝了个干干净净。
咂了咂嘴,又回味了一番:“这味道绝了,我只当师傅酿的酒是这世上最好的,却不想原来是我高看了师傅了。”师傅啊师傅诶,原来山外还有一山高哇。
正喝得兴致勃勃,那位炸死的仁兄很不客气的动了动,闷闷的嗯了一声。
本着行医济世的医德,她本是该给这位仁兄搭一把脉,确一番诊,嘘寒问暖一遭,可本着一个小偷的聪明,她决定当下溜之为上。
只是那仁兄又很是适宜的将那双黑糊糊的眼珠子一睁,她愣是给惊得一屁股跌在他身上。
师傅啊师傅诶,原来这世上还有比您老人家更美的眼珠子哟。
那黑漆漆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将她盯着盯得她极为享受除去那左瞧右看,怎么也瞧不清的邋遢五官,那眼睛真真美得像颗宝石。只是被那双黑得像无底洞一般的眸子盯得久了,她这身板未免也有些不受用了,寒意嗖嗖的窜上了头皮,她想,溜是溜不成了,不如客客气气的与他再来一番亲切问候?
“咳咳,鄙人雪——小五。”话锋一转,她差点忘了现下扮的是个男子,干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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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扮成男子时,师傅就唤她小五,因为她是师傅的第五个徒弟,也是最小的一个,更是唯一的一个女徒弟,何其有幸。
怎奈那仁兄依旧盯得兴致勃勃,没有要回应她的意思,只是那眼珠子动了动,转到了她手上拿的那只酒葫芦上头。
“你师傅是何人。”仁兄总算开了金口,让她不再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凄凉感。
“咳,家师为人低调得很,低调得很,他老人家向来不计较这些繁文缛节,连自己姓甚名谁也忘了,故而惭愧得很,我们这做徒弟的也闻所未闻了。”若是让师傅知道她又犯错了,不在耳边念叨个三天三夜是绝不罢休的,所以实在不是她有意撒谎,把白的生生说成了黑的。
“哦?”他的声音到磁性低沉得很,与他那邋遢的模样简直十分的不登对,可惜白白糟蹋了这么一副好嗓子,心中不免唏嘘了一番。
“酒是好酒,不如这样,我这药也是好药,就送你一丸子吃了。”她大大方方从背上背的包袱里鼓捣了一阵,掏出一只青色的瓷瓶,倒出一颗,“莫要与我客气,吃了吧,这药寻常人可是吃不到的,费了我多大的功夫,从狼关峰上九死一生采到的九阳草,吃了滋阴补阳,十足的——”话没说完,那黑漆漆的眸子将她上下扫了几眼,讥笑着:“你这身板,倒是要补上一补,没得有个美人躺在身下,那时却无福消受,岂不悲哉?”
她身感同受的叹了一声:“仁兄好眼光,因这身板子弱,小弟我至今还未尝过风月之事,实乃人生一大悲哀,既然仁兄体恤小弟,那这药,我就当仁兄回赠给我了。”说罢满意的将那颗药丸倒回瓷瓶,收好,起身:“那,小弟这便告辞了。”
一把铁臂从后捞上来,她像是个一只羔羊挂在他手上,他一只手便将她拎起,大步朝前走出这从茂密的草地。
天地翻转,那一浪一浪的芨芨草原在头顶上荡啊荡。
她索性不再挣扎也不再呐喊,瞧得津津有味,安逸的让他拎着,享受这难得一见的风景,只是那芨芨草上走过来一道身影,俨然就是她那白衣卓然的师傅大人。
“小五。”师傅轻飘飘的声音是如此的亲切。
那邋遢男人拎着她不放,与师傅对峙着,她本想咧嘴笑笑,看师傅来一招出神入化将这炸死骗人的男子放倒,谁知师傅一手托胸,轻飘飘的一声:“东华山白殇见过漠北王,不知王在此,失礼了。”
师傅啊师傅诶,您何时曾如此英明过,徒儿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也没瞧出这是个人,更没瞧出这人还是个鼎鼎有名的王,您老人家火眼金睛,可是从哪里辩得出来的,早知有今日,徒儿我什么都可以不学好,这一门功夫怎么也得用点心的。
“这是我徒儿小五,若有冒犯王的地方,还请王海涵。”师傅总算说了句舒心的话。
天地又是一番旋转,他随意将她扔下,她很是大方的痛呼一声,眼里蓄满恨恨的泪,委屈巴巴的瞅着俊美无双的师傅老人家。
“原来是东华山的白殇神医,既然来此,请入王庭歇脚,本王代这片漠北土地欢迎之至!”仁兄也终于正常的说了句人话。
不过看在仁兄用丰盛无比的美食美酒招待她——师傅老人家的份上,她跟着沾了光的份上,她大大方方的暂且将他那一拎一摔不记在心上。
“小五,不可贪杯。”
“师傅,徒儿可没贪杯,徒儿直接就着坛子喝,不算犯错吧?”她眨巴眨巴眼睛,灰溜溜的脸瞅着师傅,誓要瞅得师傅心慌。
师傅果然叹了一声,揉了一把她发顶,笑得简直催魂夺命,扰得她一颗红鸾新扑通扑通燥得不行,师傅轻飘飘的道:“那好吧,这些日子赶路也累了,只此今晚多喝。”
师傅再英明了一次。
她憋着烧红的脸,喜滋滋咕噜咕噜灌着美酒。
可惜这酒虽好,却比不得那草丛里的一壶,可见那位仁兄是私藏了。
一溜的草原汉子上来给师傅敬酒,一群群的草原美女上来歌舞升平,她抱着酒坛子晕晕乎乎不知走到了哪,只觉得迷迷糊糊中寻到一处软软的地方,她觉得不在那上头躺上一躺简直是罪过,由是她很理直气壮的将自己一头埋下去。
昏昏沉沉睡了也不知多久,只觉得有沉重的脚步声靠近,接着便是身下的地震了震,仿佛有团巨大的不明物体也一头埋了下来,恰恰不巧埋在了她这具在草原人眼里堪为瘦小的身板子上。
师傅啊师傅诶,徒儿没被尿憋死,也要被生生压死了。
您老人家若英明,别怨徒儿以这种‘轰轰烈烈’的死法丢了您东华山几百年的面子,徒儿也着实冤枉得紧呐。
掀开眼皮子,竟然还能见得到模糊的光点,隐隐约约有张胡须糟杂的脸在眼前晃啊晃嗯原来这不明物体正是那位仁兄。
仁兄不像是记仇的,一个翻身将她稳稳当当拨到怀里团团搂着,嗯,虽然他胸膛委实温暖得很,可是他那堆胡须也着实扎得她脸颊生疼,她嗯了一声,将头往他下方缩了缩,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就这样安逸的睡死去。
第二日醒来,她很庆幸的发现,那位团团搂着她的仁兄还醉酒未醒。
“慢着,从这里走。”
仁兄在她溜走前一刻很是时候的醒了,撑着半身躺在毯子里将她盯着,下颌点了点另一方厚厚的帘子。
“不,不必了,这处门立在这,可不就是让人走的,从这就好,从这就好。”她干笑两声。这么大个金主,想想到底还是姿态卑微点好,可不能跟美食和美酒过不去,师傅是打定了主意要在这歇脚了,惹了这儿的王,她是有几个脑袋够掉的?
想罢,抖了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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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不放,说:“本王不想让整个漠北的臣民知道本王是个有龙阳之癖的王,所以这门你走不得。”
“您说得实在有道理,不愧是王,小的这就从后门走,从后门走。”
“慢着。”
“王还有何吩咐?”
“把你自己洗洗,本王已经跟你师傅要了你了,这些日子你过来王庭服侍本王,做本王的随身军医。”
“仁兄可是在说笑?”她一惊又失礼了,不能怪她。
“你说呢?”
“不像,那一定是我没有睡醒,我继续回帐子睡个回笼觉。”
“嗯,你偷了本王的酒,又压了本王的身子,还预备开溜,这些罪名告诉你师——”
“王,我从了。”
“嗯。”他很满意眯着漆黑深邃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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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她盯着眼前干干净净的仁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足足盯了一盏茶的时间。
原来这世上竟有长得如此天理不容的美男子。
脸长得完美就罢了,身材还如此的让人难以忍受,委实令她头痛。
她向来受不住美色的诱惑,红鸾心这一番定是要蹦裂了,他盯着她笑:“从没见过男人也可以把脸红得这样,看来你活了这十七年,果真是连女人都没碰过,本王见不得你这样子,今晚赏你一双侍妾。”
“王太客气了,王的女人还是王留着自己享用吧。”
“本王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不缺这一个两个。”
她嘴角抽了抽,“王,当心身子。”
“你可要试试,本王的身子比这草原上的狼还要强壮。”他笑得很诡异。
“王,我们是同类。”
他颇不苟同的将她上下扫了扫:“本王真怀疑什么地方才能生出你这般瘦弱的男人?”
“”
王庭,一月又一天又十个时辰后——
静静的湖泊里,她舒舒服服的泡在凉凉的清水里,抬头望着漫天的繁星,远处芨芨草在夜风里飘荡,发出沙沙沙沙的声响
水里扑通一声将她从一个人惬意的世界里打回现实。
眼前赫然站着庞然高大的一个人。
“小五,这一个月你骗得本王好苦。”
天地良心,女扮男装混日子可是师傅的主意。
“你,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他将她从水里捞起,拎着她大步向岸上走,这一遭她再没心思欣赏风景了,这‘坦诚相见’见得不太是时候,也不太是地方。
他一把将她压在丛丛的草地里,肌肤彼此贴着彼此。
“告诉本王妳的真名!”
“雪奴。”她这辈子从没这么老实过,因为她很怕这样的接触,她想将他推开,可是她的双手不知该放在哪个部位,他光裸着身子,她若是一推,显见的是她先非礼他了。所以还在思考着推是不推,他笑着压上她的唇,“雪奴,你可知本王多少次梦里夜晚都想这样对你,本王甚至想,不管你是男是女,本王今晚都要同你做这肌肤之亲,要定了你!”
她慌了,脑子里冒出师傅他老人家清美绝伦的脸。
每当她有难,师傅一定是第一个出现的,可是今晚师傅没有来,师傅是个骗子,师傅说她扮作个男子,便不会被人轻薄,师傅说她永远都是他的宝贝徒儿。
可是当下体那撕裂般的痛苦袭来,她真的哭了。
“别哭,本王答应妳,只痛这一次,再不会痛了,雪奴”他湿热的舌头含住她的唇瓣啃咬,一路向下咬住她细小的耳贝,“雪奴,做本王的女人,永远不要逃避本王,把妳的心给我。”
他在她身体里进出,他的唇舌极尽霸道的挑弄她每一处敏感地带,那是种让她难受却又无法拒绝的奇异感觉,她听见自己渐渐软化的语调,窝在他身下嗯得像只羔羊崽子,她第一次知道了心痛和羞愤的滋味。
她的心一直一直都是在师傅身上的。
她一直想着要同师傅做这样亲密的事,可是现下不能了,不能了
她哭得那样心碎,哭得哽噎不止,他声声哄着她,却进出得更快更猛烈:“别哭雪奴”
(ps:6000字章节。第一世三百年前的漠北王登场,小小插个回忆,咱明儿回到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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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漠北王的奴 2(6000字,求鲜花月票!)
王庭里,王的大床上,慢慢推开压在身上的铁臂,从毯子里挣扎着爬起。
方才站立起来,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下处疼痛得让她想哭,一次又一次的索求让她从没感觉到如此的疲累过,即便师傅也从不舍得让她这么累的。
她瞪着那沉睡的脸,握着烛台,心想,若是在王的头上砸个大洞会有什么后果?师傅肯定又要责怪她闯祸了,一想到师傅,心里酸楚不已,吸吸鼻子,把手里烛台对着毯子里一扔,拖着凌乱的身子出了王的牙帐。
牙帐外,冷不防撞见一袭白衣的师傅站在那。
懒她瘪瘪嘴,扑到师傅怀里:“师傅徒儿不要呆在这徒儿想师兄们徒儿要回东华山。”
师傅没有轻飘飘的叹息,沉默的抚摸她的头。
她哭得心碎不已:“师傅徒儿疼”
垄师傅还是没有叹息,沉默的继续抚摸她的发。
她哭得越发汹猛:“师傅你老人家生气了是不是,徒儿错了,徒儿不该不听师傅的话,师傅不要不理徒儿师傅嫌弃徒儿脏了是不是师傅师傅”她用力将师傅抱紧,伤心得像是天都要塌了。
师傅终究叹了一声,抬起她泪水泛滥的脸,“雪奴,师傅终究是师傅,师傅不能照顾妳一辈子。”
她惊慌的睁大了眼睛,师傅莫不是真的生气了,师傅不要她了?师傅从没用这样深的眼神看过她,看得她心中无比的慌乱,“师傅,您真的生徒儿的气了吗,师傅您不要徒儿了吗!”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雪奴,妳难道不明白吗,师傅不会不要妳,可师傅也要不起妳。”
她懵了:“师傅,师傅您能不能说得简单些,徒儿不明白啊,什么是要,什么是不要,师傅你果然不要徒儿了”泪水啪嗒啪嗒掉得干脆,她抱他抱得更紧,仿佛一松手师傅就飞了。她从七岁那年跟着师傅起,师傅就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的一切,虽然她老是爱捉弄师傅,可是她只是想让师傅把更多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师傅也从没有怪过她。
她觉得很累很累,下处很疼很疼,心痛的浑身都无力了,软绵绵的挂在师傅身上,她听见师傅喊了一声她的名字,然后将她抱起走回帐子。
师傅细心照顾着她,可是师傅变了,看着她的眼神不再是轻飘飘的宠爱,而是一种深深的,深不见底的沉重,她想,师傅一定是嫌弃她身子肮脏了。
她决定了,决定出走,从前在东华师门,她离家出走,师傅都会心急如焚的来找她,找到她对她承诺,他不会再责备她,不会不要她,她永远是师傅的宝贝徒儿。
师傅一定还会来找她的。
她骑着那枣红马,在这片漠北土地上走了七天七夜。
漫无目的的走着,绕来绕去,她想,明天师傅一定就能找到她了,她只要不出漠北就好了,师傅一定能找到她的。
可是师傅没有来,她却等来了王。
铺天盖地的军队,数以万计的兵马,那位仁兄还真是不低调,光是那阵势就把她吓到了,她安能不逃,她逃啊逃,枣红马也吓得不轻。
可他像是幽魂一样对她紧追不舍,他说她一日是他的奴儿,永远都是他的女人。
她决定了,一如既往的讨厌他。
干粮没了,枣红马也累了,漠北的烈阳蒸得人浑身无力,头眼发昏。
她再也无力逃了,一头栽倒在一处默默无闻的沙丘里,就是这片默默无闻的沙丘里来了个如此清美的美少年,她努力想要撑开眼皮,干涩的唇结了咖,喉咙火烧般的疼,可那清美的少年兄台一味的牵着马儿将她盯着,似乎忘了她现下是个急需救命的病患。
“兄兄台是否能给口水喝”她想还是自己主动求救算了。
那白衣少年像师傅一般轻淡淡的笑着,掏出水壶,可她已经等不及他的水,便很没志气的昏死过去,再醒来,她躺在柔软的毯子里,这一惊,她便醒了,莫不是被王捉回来了?
“醒了。”淡淡的像是风一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还好,这帐子布置得雅致,不是王的王庭,可从这帐子的华丽程度来看,倒也不是一般的百姓毡包。
少年白白净净的,生的与一般的漠北男子不大一样,这漠北的男人没有这般净白的肌肤的,虽然王的肌肤也是一等一的好,但王是古铜色的,虽然师傅的肌肤也是一等一的,但师傅也没这般净透。
“别怕,这儿是回纥部的王庭,我在沙丘中发现你昏倒,所以把你带到这来,你昏迷了五天。”
她惊得跌到毯子里,“我昏迷了五天?”
回纥,她居然到了回纥部落,回纥处在漠北以东,是漠北王最强劲的敌人。怎么办,她不在漠北了,师傅要怎么才能找到她!
见她就要哭了,清美少年忙说:“妳是哪里的人,可是与亲人走散了,不妨事,我可以让人送妳回家。”
送回去?不行,这样太没面子了,而且她不想再看到那个王。
由是,她在回纥王庭住了下来。
这一住便是半月,原来那少年竟然是回纥王的六王子——赫连宇,这六王子倒是把她照顾得妥妥贴贴,她也没白吃白住,医治了不少的病人,还治好了回纥王的头痛病,六王子见她半月都郁郁寡欢,因此总变着法为她找开心,让她颇为感激。
可她那颗想师傅的红鸾心越来越没有耐性了。
她决定了,她要回去找师傅。
谁知——
“师傅”您老人家终于来了。她牵着枣红马准备悄悄离开,师傅却找来了。
草原上的晚风呼呼的吹,天上的星子灿若星河。
她从没有与师傅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她也从没有倒在师傅怀里哭得那样可怜,师傅揉着她的发:“小五,妳总这般任性,让为师如何能放得下心。”
“那师傅就让徒儿一辈子留在师傅身边,徒儿一定听师傅的话,不再犯错,给师傅和师兄们洗衣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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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静静凝视她良久,用一贯轻飘飘的声音道:“小五,随为师回漠北王庭,王一直在找妳。”
她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瞪了许久,气狠狠的喊着:“师傅最讨厌,徒儿讨厌王,更讨厌师傅!”她哭着翻身上了枣红马扬长而去,漫无目的的狂奔着,草原深处遇见了野狼群。
狼群扑上来,在她身上撕咬一口,她想过很多种死法,却没想到会死得如此凄凉。
“小五————”
生死之际,师傅亲切的声音传来,师傅杀死了所有的野狼,把血淋淋的她抱在怀里,在这片荒漠里寻了个山洞为她疗伤,“师傅我的小红马”
“放心,枣红马受了点轻伤,为师已经给它上了药。”
“师傅,徒儿冷”
师傅脱下袍子抱着她拢在怀里,用袍子裹严实了,她感觉到师傅暖暖的体温,还有师傅绷紧的身体,她翻个身扑在师傅胸前,凑上唇,贴在师傅嘴上亲了亲。
师傅浑身一僵。
“师傅,徒儿想一辈子都留在师傅身边,徒儿不要做什么王妃,徒儿只想要和师傅一起生活,徒儿喜欢师傅很久很久了”
师傅低低的吼了一声,她从没听师傅这样吼过,像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她躺在袍子里,承受着师傅热火般的吻,一向冷清的师傅在这一刻变得更像个男人,而不是师傅。
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她多少次想要师傅这样对她,当初在东华山上,师傅总能惹来一堆的桃花女,那群莺莺燕燕窥伺师傅的美貌,想着法子同师傅做这肌肤之亲,每次亲个嘴被她撞见了她都要伤心上好长一段时间,由是,她破坏了师傅多少的春闺美事。
师傅都只是轻飘飘的笑着,揉着她发顶恼一声:“促狭鬼。”
师傅的吻温暖的像是要将她融化,她觉得四肢都像是飘在云端,从没有这样的欣喜过,用力攀上师傅的颈子,她青涩而火热的回应着。
“不可!”师傅脸色白了,将她推开。
“师傅?”她茫然不知所措。
师傅清凉的眼神又深了,深不见底,困兽般将她望着:“小五雪奴原谅为师。”
“师傅,您没错啊?”
“不,小五,妳还小,不明白什么叫世事非议,自古师傅跟徒儿,是不可结为夫妻,更不可做这肌肤之亲,此乃是有悖伦理道德之事,懂了吗。”
“不懂!”
师傅叹了一声。
她蓄满泪水:“师傅是嫌弃徒儿不再干净了”
他将她揽在心口,揉着她发顶,“妳永远是师傅的好徒儿,答应为师,回王庭吧,王是真的很喜爱妳,为师希望妳能找到幸福。”
她出奇的平静,可是心一寸一寸凉了下去。
“好徒儿听师傅的话,师傅要徒儿做什么,徒儿永远都不违背,师傅要徒儿做王的女人,徒儿答应师傅。”
她没想到,王竟然带着大批的军队逼到了回纥的边境上。
这一次事件,也为以后回纥同漠北的关系埋藏了隐患,那时的她不知,六王子赫连宇也早已对她心存了爱恋。只是那次她不告而别,倒确实有些对不住他。
离开回纥,踏入漠北的土地,王在边境等着她。
回漠北王庭还有上十天的路程,这一路王将她守得死死的,几乎是要她寸步不离。
“在想什么,雪奴,白殇是妳的师傅,妳不能爱他,妳已经是本王的女人,心里只能想着本王,听懂了吗。”他轻捏她下颌,滚烫的吻烙印在她胸前滑腻的丰盈上。
她转动眼珠子将他盯着,她想,她要是当日不被酒吸引,要是当日没有招惹他,会不会一切都不同了?
可是这个男人偏生就躺在那。
“王,你想想啊,你有那么多的妃子侍妾,漠北还有无数的美女等着你临幸,你其实可以把我这身板子瘦小,毫无女人味,又不会生崽子的女人扔一边的。”她试图对他讲‘道理’。只要他对师傅说不要她了,师傅一定会带她离开回东华山的,那时她又能跟师傅在一起了。
怎奈仁兄脑子不甚开窍,还火了,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如豺狼猛虎将她瞪着:“妳再说一次!”
她无法否认,他这样子的确是吓到她了,她忍不住心里唤师傅。
他用力捏着她下巴,这滋味不大好受,而他的语气冷得像块冰,“是谁说妳没有女人味,不能生崽子?”
她眨巴眨巴眼,“是你的那群侍妾说的,说我瘦瘦弱弱,屁/股不大,嗯,我也颇为赞同她们的话。”
谁知仁兄一转眼又笑了,将她拨到胸膛里捂着,“傻女人,在本王眼里,她们都不及妳十分之一的娇媚,谁说妳这儿”他话一缓,大掌捏了一把她粉嫩的翘臀,暧/昧道:“本
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5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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