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不悔第10部分阅读
穿了不悔 作者:肉书屋
穿了不悔第10部分阅读
会听同学悄悄话的感觉。
“我说嘛,大少爷肯定早记住小姐的样子了,哪里会吃惊?”这是小蔷的声音。
“那也不对啊,我可是明了眼瞧着的,大少爷一点都没吃惊,好奇怪啊。”小蝶的话。不过她们讲这些是什么意思,女人就是三八啊。拉了洪姐示意她走,我可不想听自己的奇闻轶事。洪姐这下倒不肯了。
“不管,小薇,你输了啊,那盒胭脂可是我的了。”还是小蔷。不会吧,还带着赌注的,这下我也不肯走了。
“我也想不通啊,大少爷怎么没脸红呢?”小薇有些丧气的声音。
“是啊是啊,你们都说会脸红的,可是大少爷偏偏没有,这下你们的宝贝就乖乖交上来吧。”小蔷得意洋洋的。这帮小猴子,我立起身来就想进去,洪姐一把拉住我,往外拖去。
好你个小薇,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今天折腾我穿女装了,咬了牙暗恨,用我跟阮烁来打赌了竟然。哼,回头就让你嫁给阿木。
第六十七章
甩开憋了坏笑的洪姐自己回了屋,想想这帮小丫头,倒也是,在这个时代年纪也不小了,得为她们的婚事考虑一下了,想了想取出一张纸来,蘸了墨写下:集体征婚启事鉴于本府二十名女媛花月初成,年华正茂,应予以许配人家。特在本府中征选有意人成其良配,如有中意者可自行联谊,双方情愿者府里操办婚事。特别声明,小薇许配阿木,如无异议,择日成婚,为大家楷模。
写好后我找了浆子转到饭厅,贴到醒目的中央。贴完后,自己嘿嘿j笑半天,很是满意,又能报得一箭之仇,又能为她们找到真心喜欢的人,想象着明天的盛景,美滋滋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早饭,我特意到得很晚。到了饭厅,观察着疯笑痴想的众生百态,心里暗爽。小薇红了脸不看我,我j笑一下,故意跟小薇打招呼:“早啊,小薇。”小薇拧着红脸低低地回了个早,跟前的几个丫头嘻嘻笑了起来,小薇脸更红了,捶了身边的小蝶一下。我清清嗓子,假装正经对她们几个说:“也别笑小薇,都赶紧的,找一个成家,别担心忙不过来,要是你们愿意咱们办一个集体成亲仪式,包你们满意。”想想都热闹啊,古代的集体婚礼,有谁见过?
洪姐招呼我快坐下,我乖乖过去,怕她揭我短。她倒也好,只是笑了说:“就你主意多,整人还让人说不出来。”阮烁听着话里有话,用疑惑的眼神看我,我假装无辜地回洪姐的话:“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不能因为咱们忙就耽误了她们。”这话也算是为阮烁答疑。阮源托了个腮帮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敲他头一下:“别想了,你还早呢。”恼怒地回了我个白眼:“我在考虑她们生了孩子该怎么办?一帮小娃儿应该很好玩吧。”哄地又是一阵轰笑,有人没听清,又问旁人阮源说什么,只听得这笑声此起彼伏的,小薇那边早已把头扎到桌子底下了。再看阿木,心花都笑开在脸上了,看在你尽心为车厂忙活的份上我今就放你一马吧。
小老鼠乐呵呵地端起酒:“今天该好好喝一大杯,心里高兴啊。”我们都举了酒饮尽了。吃得两口菜,小老鼠又说话了:“不过这府里明显姑娘少哥儿多啊。”是啊,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甚至还很不负责地想要是她们愿意干脆一女n男好了,可是,偷眼看了下阮烁,不说别人,此话一出怕是他就得瞪眼。清清嗓子我站起来:“大家都听好了,教过你们的,先发制人,有喜欢的先下手为强啊。”哄地大伙又笑了。“要是外面有了喜欢的也好,不管她是做什么的,小姐丫鬟也好,农家姑娘也罢,楼里的姑娘也没什么,只要两人喜欢,愿意在一起,我们就娶回来。不过丑话得说前面,我只赞成一夫一妻,娶了人回来就得好好过日子,不能朝三暮四,也省得妻妾多了吵架不安生。”
这话说出来,倒是全体讶然,小老鼠也很是惊讶,我挑挑眉,问他:“您是不赞成一夫一妻还是不赞成娶楼里的姑娘?”小老鼠摇摇头:“一夫一妻本属应当,家和才能万事兴,女人多了肯定家是不和的。楼里的姑娘也没什么,若不是没办法谁能做那种营生。梁某只是有些惊讶小姐年纪轻轻便有得这般想法。”
小老鼠这是夸我呢,只是他不知道,在二十一世纪这种想法却不算什么。当下轻轻一笑:“这也不算什么,韩睿只是认为这夫妻间是因了两颗心系在一起才好称为夫妻,若是女方付出的是全心,那男人便不该辜负她的这心意。若是男人三妻四妾一颗心硬是分成好几份那女人也只能是伤心。这种夫妻就是在一起也不开心,不如不做夫妻。还有楼里的姑娘,她们吃过苦更能惜福,若是下了决心要好好过日子,那是一般人比不上的,不能因为出身就岐视她们,更别说因为这事纳妾休妻了。”说到这里我提高嗓门:“小薇你记住了,若是他日阿木心有别恋,你就休了他。”
也不管大伙如何惊讶,自顾坐下来吃饭。洪姐摸摸我的头:“没发烧呀,怎么疯话都说出来了。”白她一眼:“什么叫疯话,只能男人休妻就不能女人休夫啊?我还没让她们多娶几个男人呢。”话一出口就觉坏事,不管别人,光是阮烁盯着我的眼就威力十足。不可置信,怀疑,愤怒,害怕,等等,我不敢看了,慑慑地低了头,紧一口慢一口地往嘴里拨饭,气氛那个诡秘啊。
大伙都没动筷子,我只觉得往下咽饭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想再说句话缓和一下却不知道说什么。
阮烁腾地站起来,吓得我一个哆嗦。我晕,这反应真是不像是自己的。“你跟我来!”话罢转身就走。无奈地放下筷子,哀怨地看洪姐一眼,死没义气的竟然笑了,笑得阴险狡诈恶毒混蛋无比。恨恨地白她一眼,夹着尾巴往外走,刚出门便听到里面哄一下笑开了,天啊地啊,我捶胸顿足都不能泄出我心中这一腔“正气”。
到得阮烁院里,他正在里面转磨,不是,不是转磨是转圈。第一次见他这样,心里还真是忐忑不定。耷拉了脑袋,乖乖地站在门边,做小白兔状,看看当年对付老头的招能不能应付过去。
他还在转,我帮他数着,一圈两圈三圈……终于在我数得头晕脑涨快当机时他不转了。我发现我还真有点恶蛊的素质,他停下来还没说话我恍恍惚惚地问了句:“怎么不转了?”天啊,给我块豆腐让我撞死吧。不敢抬头也抬不起头,我脖子酸了,老头好久没训过我了,这动作也好久没做了,不训练就是不行啊,脖子有点吃不住劲。
那双脚腾腾地走到我跟前,立定了。噫,靯上有灰,我要是帮他掸了去他还会不会生气,可是我对老头都没用过这招啊。算了,见招拆招吧,大风大浪见过不少,我怎么就怕他呢?给自己打打气,准备应战。
可是他怎么还不说话呢,你不说话我怎么对话啊。老大,是生是死,拜托你快说话吧。
“韩睿。”终于讲话了,声音低沉,不对,连称呼都变了。一急抬起头来,只是这一抬头苦了我的脖子了,又疼又酸,当下忍不住“哎哟”叫出声来。
“怎么了?”还好,还是关切的样子。当下又是皱眉又是呼呼叫痛:“低头时间久了,脖子受不了扭到了。”
“我看看。”怎么看?这哪看得出来。一双大手覆了上去,轻轻地捏了起来,蛮舒服的。偷眼瞧他,哈哈,脸转到一边,耳根子都红了。小样,跟我斗。“师兄……”,努力让自己声音嗲嗲的,娘哎,我也有今天。
“嗯?”他声音有点别扭。
“你还生我气吗?”不等他接话赶紧说,不能给他控诉我的机会再勾起怒火。“我那是胡说的,只是想着男人用情不专来气,一时嘴快才说了出来,我可是没有那种想法。”看我多好啊,最后还不忘表衷情。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让人听了会多想的。”语气轻和多了,我忙点头,这一点头脖子又遭殃了,呼呼叫痛,惹得他一顿手忙脚乱。
“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那就不要说了。“有时真是能胡闹。”我哪是胡闹,我那是帮她们征婚并考虑后半生的幸福。不过我不能再听他数落了,这么多年也没听他夸过我几句,再这么数落我我亏大了。
“师兄,用点力。”按摩的这几下就当是数落我的代价吧。
“嗯。”挺听话的,手劲加重了。也不再说话,专心捏了起来。
“师兄,还生气吗?”半天了,该告一段落了吧。
“你得记好往后讲话多注意了。”自动忽略我的问题,应该是不生气了吧。好吧,我也该收工了,一会普尔鲁还会去接我呢。
“师兄,我好多了。”那双手离开了,心里竟然觉得有点失落,这感觉可不好,警告自己。
“好了就回去吃饭吧,早饭没吃几口。”
“师兄去吃吧,我一会还要出门,怕是来不及了,回头再吃吧。”不忘嫁祸于人,就是你才让我吃不好饭的。
果然,阮烁脸上有些后悔:“那你先去吧。”
恩了一声我转身出来。回住处收拾好衣物,找到洪姐,她还在j笑,恨恨地白她一眼,她倒也不辩白,只是笑得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恨得我呀,只得拖了她往车上走。
刚上车,阮烁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纸包。“路上吃点。”交给我转身就回去了。打开一看,是几样小点心。洪姐可恶地探过头来:“哟,还真是体贴啊。”没有理她,抓紧时间往嘴里塞东西,谁知道到了皇宫是什么样的,人多规矩也多,能吃几口还说不好呢。
第六十八章
洪姐将我好一通折腾啊,我让她给我稍描黑些,她却不肯,只让我闭了嘴听她的。真是没天理,自己不能给自己做主了。
婉儿小静看着洪姐形迹可疑跟了过来,却没想到见了俺的本来面目,两人俱是掩了口吃惊。不好意思地嘿嘿笑,被洪姐狠狠拍了一下,“出息,没个女人样。”怒,“我也不喜欢这样……”话未说完又被恶霸打断了:“别动别说话。”那双纤纤玉手在我面前上下挥舞左右纷飞。无奈,这种事已多有经验,女人在臭美上总是不容置疑。
终于听到洪姐说好了,吁出一口气,立起身,受着三个女人近乎崇拜的“瞻仰”。洪姐正待拉着我找大镜子,门口已经有人递话进来了。匆匆出去,普尔鲁在门口等着我。仍是一身黑装,英姿飒爽。等看到我却怔住了,矗在那里不动。
等得我近乎放肆地将他周身上下打量个遍后,他还是呆呆的。将手在他面前晃了一晃,他才醒过来。唉,男人啊,雄性动物对美色就是少有抵抗力。
“这就是你啊?”多白痴的问题啊,翻给他一个白眼,他这下倒好象是确定了,呵呵乐出声来。
伸出手意欲挽住我上车,我“啪”一下拍掉了,“戏还没开演呢。”自己跳了上去。
“真是没想到,啧啧。”这混蛋懒懒倚在塌上开始满嘴跑火车。“想想这么漂亮的娘子居然让我给退了,还真是不甘心。”
懒得理他,想翻点东西看看,他这破车上却简陋得很。“要不回头我送你辆车吧,你这车真是不舒服。”
“还是算了吧,我很少用车,都是骑马的。”对,说到马俺想起俺的小黑了,这些年老得快动不了了,一直在我爹那养老。“你那杂毛呢?”
“什么杂毛,是阿花。告老还乡了。”我“扑哧”乐了,告老还乡,他还真能掰。
“我要是不做这个将军,你会不会跟我走?”又做白日梦了。没好气地回答:“说什么也晚了,当年你要是不做将军,肯跟着我浪迹天涯,也没准我会收了你。现在就算了吧,货已出手。”
他有些气结:“收我?”我挑畔地冲他挑挑眉。
他忽然笑了:“你换了这身装扮还是不要搞以前的那套,不伦不类的。”我给了他个疑惑的眼神。
“瞧着挺温婉可人的,只是那表情……”啧啧连声,做个怪糁人的的动作。欠打,我扬起手来,顿了顿却又放下来,这动作也不合适。他早在那嘿嘿窃笑起来。
在马车碌碌声中我们到了皇宫。想想也好笑,这个时代的皇宫俺也算都去过了。只是那西番皇宫去的时间不太对,没有好好逛逛。至于这离濯国的么,哼,迟早有一天我会里里外外转个遍的。
一路上低眉敛目跟在普尔鲁身后,不去管两边投过来的眼神,对我来说,我今天只是来演一出戏,戏终人散,这里上演的故事与我无关,最多我也只是“关心”那个狗皇帝现在的精神状态。不知道阮烁去了他那两指后天天还能睡得着觉不。
渐行人渐多,但听得前面引路的太监不停地给人请问安好,间或普尔鲁也会跟人招呼几句,我只随他承他的意,他要是给人介绍我我便给人行个礼。一路行来,花痴见得不少。
终于到了目的地,看模样应该算是御花园一景。众星拱月般排好了位置,我们被带到靠近主位的地方,普尔鲁带我坐好。
春日暖阳正好,园中已经有花打了苞,皇家到底是不一般。不过我没心思欣赏美景,落在我身上的视线林林总总,羡慕,嫉妒,迷恋,贪婪等等,实在是很不舒服。回头瞟普尔鲁一眼,他见我转头看他,微微笑了一笑,我也不好发作,既然作戏就做全套,便也轻扯嘴角给他一个微笑。这傻子,作戏呢,竟然又呆了一下。回过神来他自己倒不好意思了,红着脸低低说了句“妖精”。我怒啊,要是换个环境,我非让他尝尝什么叫飞毛腿。
我还没想好是否用眼神来表示我的愤怒,那边已经有太监唱个喏“太子驾到”。
两边落座的人都站了起来,我也随着站起来,用眼角余光打量这个第二次见到的太子。紫蟒袍,悬玉带,云靴用金线镶了彩云边。上面的看不到,一会逮空好好看看与阮烁长得到底有多相像。
见了礼太子让我们坐,又随着坐下,看着那双脚走到我们对面坐了下来。我没有马上抬头,不能太放肆,酒席间慢慢观察便是。普尔鲁的手伸了过来,轻揽腰肢。有些吃惊,抬头对上他,他用口型做出“来了”的动作,了然,向他那边靠了靠。慢慢抬眼,假作不经意打量,遇上一双含着嫉恨的眼。坐在太子身边,鹅黄|色纱裙,顶着一张明艳的脸,长得倒也可人,只是那眉稍间的傲慢让人生出几分嫌恶。平平扫了一眼便又垂下头来,那双眼太毒。丫的那横样,顶个公主的衔就牛哄哄的,知不知道你有的权势也是你老爹杀了至亲的人抢来的。心里恼火,只管低了头腹谤。
“阿普,你带来的这位小姐是哪家公主啊?”阿普?叫得这个肉麻。公主?用身份压我?可惜了,你遇上的是我,用普尔鲁的话说我是妖精,想跟我斗法?
假作惊讶,抬首望了她一眼,普尔鲁欠了欠身回答:“小睿是我好友的妹妹,也是普尔鲁的心上人。”心里有些吃惊他的直白,面上却不露痕迹,只是向着他娇羞地一笑,这傻子倒也真像那么回事,搂在腰间的手又紧了紧。
“这位是阮铃公主”,他轻轻对我说。我不置可否,淡淡施个礼:“见过公主。”
“罢了。”很不耐烦的样子。脸色已有些发青,心里暗爽。旁边一双眼凭地严厉,对上去却是太子,眼神发冷,隐着戾气,跟阮烁不一样,阮烁是温暖的,不像这人让人发冷,恩,他的眼梢有些朝上吊,不似阮烁的平和。
与太子不能直视太久,不露痕迹地转过来瞧着普尔鲁。
“心上人?怎么一直没有听阿普说起过。”公主嗓音已有几分厉色。真是不顾皇家体面,没看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你吗?
普尔鲁含情脉脉地看我一眼,淡然说道:“小睿淘气,跑出来玩有些日子了,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看来也是天意,竟然在离濯国相聚,普尔鲁还得感谢贵国呢,要不然还不知道几时这个淘气鬼才能回家。”边说边捏我鼻尖一下。我没计较他的“不轨”,倒是被他这几句话触动,要是换了大哥,肯定也是这么说的吧,也真是好久没见了。
“那真是恭喜普将军抱得美人归了。”冰冷的嗓音,是太子。
“多谢太子谬赞。”普尔鲁欠了欠身,我也随着微微低了下头。
“皇兄——”公主的声音,有些抱怨。太子冰冷的眼神看了公主一眼,公主不再说话,嘴却撇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就此放过,还是另有打算。
“陛下驾到”,我的心有点激动,这狗皇帝要露面了。众人一通大动作,我也跟着拜低伏小,妈的,明儿个阮烁带我来时我非让你给我跪回来。
狗皇帝走到主位坐好后才让我们起来。刚刚坐定便听得一个沙哑的嗓音:“普将军你身边这位是……”父女俩一个狗德行。
普尔鲁站起来行礼:“回陛下,小睿是普尔鲁的未婚妻。”好嘛,我又升级了。我也跟着站起来,深施一礼。
“抬起头来让朕瞧瞧。”怒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澄出平静无波的眼神,慢慢抬起头。妈的,长得倒也人模狗样的,有些萎缩,虽然已经努力打起精神,但那下垂的眼袋发红的眼丝却显示他睡眠不好。
“恩,好样貌。铃儿,你看呢?”什么意思,让她看什么。
“回父皇,铃儿不知阿普几时定了亲,这未婚妻也不知从何说起。”呵呵,正主都认帐了,你这个偏殿的和尚倒觉得不公了。
“是啊,普将军,朕可未听过你有亲事在身啊?”狗皇帝也是狐狸。我只垂了头,看普尔鲁如何做答。
“回陛下,睿儿早该与普尔鲁订亲的,只是她天xg爱玩,只说这次出门是她最后一次远游,此次回家便永结秦晋之好。”答得妙,智商颇高的嘛,怎么以前就让我骗了呢,难道我真是天才?
“既是如此,朕就祝你们百年好合。”狗皇帝向着后面立着的太监招招手,那太监便走到他近前,“去将新做好的那两块玉玦呈上来。”还有赏啊,就当是我的车马费好了。
不多时有人托了一个盘子上来,上面摆着两块澄绿的玉佩,交到我手里一块,另一块却没有给普尔鲁,转身交到阮铃手里。什么意思,二女共事一夫?普尔鲁的脸色变了,嗵地跪倒:“普尔鲁还请陛下收回一块玉玦”
“哦,普将军是想让朕收回谁手中的呢?”狗皇帝的声音已有些冷了。
“公主!”錾定截铁的声音。普尔鲁,好样的。既然来了,今天这出戏我就陪你好好唱,当下也跪了下去。“请陛下明鉴,民女有几句话说。”
“讲!”
“民女自小便与普将军相识,对他的为人民女最是清楚。他不是三心二意之人,认定一人便不会再作他想。普将军曾对民女说过,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民女也愿意与普将军共度此生。如果陛下收回民女的玉玦,民女也不会认为是陛下拆了民女的姻缘,这是普尔鲁如乱终弃,自会有人替民女讨回公道,将他将军府闹得不安生。如果陛下不收回民女手中的玉玦,连公主的也一并赏下来,那么恕民女直言,普尔鲁是个粗人,将来如何对待公主不是民女所能想像。此番回去如是三人,民女也不敢保证三人都能平安无虞到达西番。”
一番话下来,狗皇帝的脸早已青得不能再青,哼,气你个半死也好。
“普将军,你的意思呢?可别忘了东西可还是没送到西番呢。”东西,我耳朵立了起来。
“普尔鲁不能耽误公主终身,还请陛下另择佳婿。”话说得坚决,脸色却有些发白。
“哼,你定主意了?”这不是威胁人吗?看着普尔鲁有些发难的脸色,我拼了:“陛下,民女有几句女儿家的话想对公主说,还请陛下赏一个僻静处,如果谈完之后公主仍决定下嫁普将军,民女甘愿退出。”
此言一出,普尔鲁的脸色立即白了几白。斜他一眼,都这时候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不管那n道探究的眼神,只定定地望住了狗皇帝。狗皇帝申视我半晌,一挥手:“准。”立马有个小太监趋向前来,“公主姑娘请随小的来。”
第六十九章
一行三人向着花园角上走去,到得一个假山后面小太监退开了。
公主一脸愤恨,张口欲骂,我手指微曲,指风一弹封了她哑|岤。笑盈盈地道:“公主不用着急,你不是想嫁普尔鲁吗,我只是想让你见识下嫁过去的好日子。”仍是指风一点,戳在她笑腰|岤上,她马上浑身乱颤笑起来,只是那笑容有些恐怖。
我知道远处必有人在观察我们,脸上笑意不变,故意踱远了几步,含笑盯着她。过了一会儿,觉得她深有体会时指风一点解了她的笑|岤,“这是怕公主嫁过去后不开心,帮公主开心用的。”再一点,点了她痒|岤,她全身上下扭动起来,脸容扭曲,嘴里却发不出声。那表情看着实在难受又将她笑|岤点上,看她又笑又扭,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听了多开心的事呢。
过得一会,她脸色已经由青变白,双手同点,解了两|岤。“我这人小气,自己的相公呢只能娶我一人,否则我会好好收拾他,至于嫁给他的人我倒不会杀她,只不过每日里让她笑上这么几个时辰,痒上这么一天半天的,就当是没事玩玩好了。不过我不敢保证别人怎么想了,比如我的哥哥们,他们可是比我心软得多,常常把人头当球踢的。”顿了下观察她的表情:“公主如果定要嫁给普尔鲁,那我就少不了跟他淘气淘气,他肯定是舍不得对我动手,可是我对他嘛,看我心情好不好了,要是赶上我心情不好,而他呢偏偏又那么不小心看了公主一眼,那就别怪我剜了他的眼。到时还请公主每天这么笑着痒着伺候一个瞎子罢。”
她的脸色越来越白,眼里全是惊恐,暗自摇头,太不够段数了,我还没使出更狠的呢。“人身上的|岤位有多少,以公主的聪明应该知道吧。万一哪天不小心失了手,错点了别处,残废也是正常的,若是公主运气不好,变得四肢不勤,再将公主扔到一个无人的去处,怕是公主会饿肚子哦,再有不开眼的扔错了将公主扔到了有野兽的山里,只怕是……”我啧啧连声。
满意地看她脸上淌下了汗珠,冷汗也出来了,应该有成效了吧。“公主有话要说吗?”她狂点头,手指微曲猛地一弹,|岤解了。
“魔,魔鬼。”哈哈,看她战战兢兢的样子倒真是可笑。不过笑也是在心里笑,脸上却一副惊讶的表情:“公主怎地知道我的名字?”她脸更白了。
走上前去,理理她有些不整的衣衫:“公主还要嫁给普尔鲁么?”
她煞白了脸摇摇头,我满意地点点头,拍拍她的肩:“不嫁就好,不嫁我们就是朋友,往后让我知道有人欺负你我就杀了他,不管是谁。”故意贴到她耳朵边:“皇宫的人也别怕,这里拦不住我的,天底下还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听了这话她张了嘴,反应很正常,别动坏主意,惹急了我,你住在皇宫里也是不安全的。
我故意停了下,用很诚恳的语气说:“公主生得漂亮,以后一定能找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相公,只要你不抢普尔鲁就是我的好朋友,以后遇上了喜欢的人我帮你,他不好意思开口,咱们就给他下蝽药,生米做成熟饭。你这么好看,身材又这么好,沾了你的身子还怕他不喜欢你?”
脸红了,恩,要的就是这效果,要不她脸色太难看了。
“想好了吗?想好了咱们就回去吧,陛下还等着呢。”她点了点头。我亲昵地拉了她的手,她明显身子一颤,哈哈,小羊被我这头大狼吓到了。甜甜一笑:“公主现在是我朋友了,对吧?”她迟疑地点了点头。
小太监迎了上来,仍照原路返回。
到了原地,与公主俩人齐齐躬身行礼。狗皇帝发话了:“铃儿想好了?”我没有转头看她,怕太过露出马脚。“恩。铃儿想好了,铃儿不想嫁给普将军了。”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宴席上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连狗皇帝都瞪大了眼。我转头冲公主露出一个完美的外交微笑,明显地看到她眼里的不安定,用眼神告诉她我现在是她朋友。然后看她眼里的不安慢慢退去,我笑得更亲善了。
我在这笑得春花灿烂的,狗皇帝却不明所以。我没有去瞥太子的脸色,但是依他那阴沉样,少不了回头查问一番,不过我不怕,回头我就消失了。
狗皇帝有些为难了,不明白阮铃怎地突然改了主意,一时说不出话来。普尔鲁见势又是请求:“望陛下成全普尔鲁。”我也附了一句“请陛下成全。”转头看了一眼阮铃,她也躬身:“请父皇准了吧,铃儿年糼,还想再陪父皇几年。”
狗皇帝见此,也只得随了我们:“那就准了,铃儿的玉玦赏给普将军吧。愿你们夫妻和美白头偕老。”
我们两个谢了恩,便又回了座位,至此,这宴才算开始。
普尔鲁有些纳闷我跟公主讲了什么,频频投来疑惑的目光。我直接无视,转了头欣赏皇宫的歌舞,软绵绵的,比我们楼里的差远了。
听着看着,那个冰冷的嗓音又响起来了:“不知普将军的知已好些什么?能否为我们一展风采。”
普尔鲁欠欠身,想是记起了我小时吹萧,回了一句:“睿儿淘气,学艺都不精,至于爱好,也只是偏好萧曲。”
“哦?那可否弄萧一曲让大家共赏呢?”这个冰鬼打得什么主意,这么多人为什么偏挑了我。这不是乱了嘛,按剧情发展应该是宴会时公主与我pk歌舞,我大获全胜,她蒙羞归去,将老公输给了我,今天的戏上演的顺序不对,宴还没开始我就将公主搞定了,难道我真的是天才?我又一次不确定地扪心自问。
“睿儿,你就吹一曲吧。”普尔鲁轻扯我一下。定定神,已经有人取了萧送上来。取下来举至唇边试了下音,恩,音质纯净,不错。
款款立起,微微躬身一礼:“既然太子殿下盛情相邀,睿儿就听命了。”冲着冰鬼盈盈一笑,满意地看他在我的笑里恍惚。
萧声悠悠响起,是当年普尔鲁听到的那曲《一剪梅》。总觉得萧声偏清偏远,有些曲子不适合,加上自己所记歌曲也有限,所以这首《一剪梅》还是比较喜欢的。
一曲毕,意料之中的满堂彩,自己倒觉无聊,礼数周到的行礼坐下,听着毫无营养的评语,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这里面现在坐着的这些人,除了狗皇帝,当日还有哪些人参与了阮烁一家的血案,到了他日阮烁坐上那把椅子,现在在座的这些人那时又有几人能坐在这里?
闷不做声,一味地低了头慢慢挟菜吃。
普尔鲁可能是感觉到我的情绪有些变化,伸了手过来握住我的手。我一愣,有些恼火,这戏演到这也快结束了,还那么入戏干什么。抬头却看到他关切的眼神,又想,算了,反正今日后各走各路,再不见便是了,由得他握吧。
席间后来我便有意沉默,不去理射来的目光,爱谁谁吧。老子一出宫门就是飞鸟,这帮潜水鸭子没必要搭理。当日我是存了这心思的,所以没有注意到太子那阴郁的眼神里含着的必得的决心,若是我注意到了,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姑娘也许能逃过一劫吧。
沉闷,沉闷,我只觉得沉闷,终于在沉闷中结束了这顿宫宴,打起精神拜别,听着普尔鲁说明天便起程回国,听着狗皇帝说些山高水远之类的屁话,终于,我爬上了普尔鲁的那驾破马车。
上了车,深吸口气又缓缓地吐出去,才觉得活过来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普尔鲁关切地问。
“没有,我只是不喜欢那里面。”
“今天的事还真是亏了你,你到底跟公主说了些什么?”哼,我就知道他忍不住,熊孩子,刚才吃我豆腐,看我怎么讨回来。
“也没什么,她只是不想守活寡而已。”语气淡淡的。
“守活寡?”他的眉挑起来了。
“恩,我告诉他你不能人道,怕是此生无望了。”憋了笑仍是一本正经的说出来。
“你?”普尔鲁气结。脸色红了又白的,看着倒也热闹。他张了嘴正要说话,我马上截住了:“我什么我?你是不是还想娶她,要是愿意也没关系啊,大不了明天进去说你遇到神医,病有救了。”
他彻底败给我了,到底是道行底啊,搁了我怎么也得来句“要不试试”之类的,他却只能你你你的,唉,真没成就感。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这是他的总结性发言,对不起小普,你惹到我了:“怎么没有,怎么就不能有,你别忘了是我帮你摆平这事的,你不感激我倒也罢了还这么说我,你有良心吗?要不你去找公主说啊,看你说出一朵花来能不能让她摇头?”
越说声音越是高亢,竟是连着刚才的闷气全喊了出来。普尔鲁已经有些不在状态了,明显神志游离开来,半晌无语。
我在他脸前晃晃手“回魂了”,他才叹了一口气,“也许退婚是对的。”妈的,这就是他的感慨啊,我又有些冒火,他赶紧加了一句:“不过我还是矛盾。”算了,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这话还像句人话。
不过再一想,我也够混蛋的,退就退了,人家说个退婚自己还不情愿,难不成是想做大情圣吗?仔细反省,也不是啊,我是真心希望他能忘了我好好过日子的,总结再三,只能是他说这句话的时机不对,应该换个环境说,比方说他怀里有美的时候,而不应该是这时打击我。
我俩神志明显都有些不正常,于是两人在痴傻中回到他的住处。
下了车我先去看那姑娘,身量与我一般,脸型也较像,差不多了,满足这两样就可以保证几分相似了。
叫普尔鲁拿套他没穿过的衣服来,我帮这位姑娘上妆,嘱咐她在出离濯国之前一直保持这个模样。颜料是特制的,轻易不会掉落。到最后为了保险,我又让她将我的衣服换上,自己穿了普尔鲁的衣服,将脸描黑打扮成小跟班样。
等普尔鲁再进来,让他来瞧我的成果时,他啧啧称奇,还问我我那张脸会不会也是假的,妈的,当即我给他飞了一脚。
略坐一会,便告辞,普尔鲁有些伤感,我也没心思再逗他玩。叫他派个人出去买东西,我跟在身后算是他的随从。晃晃悠悠地出了门,跟着那人采买,直到快到花楼时才分手走开。等进了屋才想起我的玉忘带了,便宜那混蛋了,哥们白跑一趟。
第七十章
让洪姐将姑娘们叫出来,看了皇宫的歌舞我对我们的花楼更有信心了。教官般开始训话:“大家的舞跳得很好,不过我有两个想法,还请大家排出来看看如何。我们争取做到不跳则已,一跳惊人。所以还请大家多多排演,一支婉儿领舞,一支由小静来领跳。”
洪姐取了道具出来,其实也就是棋子加琴瑟。姑娘们分两队,先排婉儿那支。将队型演变用棋子演示几次让姑娘们记住了,开始教新歌,新动作。这支舞曲清新脱俗,对婉儿的形象我想好了,月中仙子般荡在秋千上,轻歌曼舞。主题曲定了《暗香》,服饰头饰舞台背景我还得再跟洪姐商量。
来回演示教了几遍,姑娘们还提了几个很不错的建议,都一一采纳,毕竟人家是专业舞蹈演员,请她们下去练习。
再下来就是小静这组,这些丫头看了婉儿她们的新舞很是艳羡,我笑了笑,不用急,各有各缘。这组可得大费功夫了,这年头可没有肚皮舞之类的火热风情。又是一番口干唇燥外带比划之后,她们瞪了兴奋的眼去排练了,口里叫着热情一定要热情。
与洪姐进屋开始榨取洪姐的脑细胞,我直接将短背心,低腰开叉裙绘出来,请她往上加料。两人一通乱搞,最后终于成型。两组姑娘一律以此为演出服,只不过一组雪白一组火红。再就是婉儿小静的重点部分,又是一通狼狈为j,看着图上一个仙子一个妖精,我俩很是满意。
创意全部完成后洪姐忙着安排去了,我拔营回家。
阮烁正在给小风他们训练,还是帅哥养眼啊。阳光下百名劲装少年挥剑如舞,专心演变各个阵势,动如风静如松,看得人心醉不已。再看一眼阮烁,汗湿的头发贴在前额,清俊的五官光华尽显,修长优美的身形孤清而倔傲,来回指点着变阵的不足。一边看心里一边yy,我这算不算变相的后宫佳丽三千,这么多帅哥可全是我家的。要是给阮烁个皇后当当,他什么反应,会不会杀了我?算了,别想了,想多了哪天喝醉了不小心说出来,怕就不光是脖子遭罪了。
车厂有阿木盯着不用我操心,我还是去看看小老鼠吧,他可是我内定的栋梁。
阮源正在习课,小老鼠坐在旁边翻着他的宝贝赋论。不知怎地,每次细看小老鼠的脸便有想笑的冲动。看来我们家还是我的恶作剧成份居高,别人对小老鼠都很尊敬,阮源天天对着小老鼠也未见笑过场,倒是我每次都很恶劣地压下笑意,真是过份。
见了我来小老鼠忙放下他的宝贝,叮嘱阮源接着练习,将我带到另间屋里。恩,有老师的觉悟风范。
“阮源学得可好?有没有淘气?”坐好后我先开场。
“这孩子天资聪明,教什么学得都很快。”小老鼠很满意,“而且前面的师傅很是传授了一些本事,现在讲课轻松得很。”听得小老鼠夸老头,我心里也美滋滋的,只是老头有一年之约啊,死老头,干吗答应那个太上皇啊。
“之前我师傅对阮源有过一些教诲,想来学得还不错。”
“敢问尊师名讳?”
“师傅大名平南,现在有事未能接着教习,阮源还请先生费心了。”此话一出,小老鼠平静的眼神刹时亮了几亮,有问题,果见小老鼠激动地跃了起来:“天朝的平南先生?”
“正是,先生有听过师尊名讳?”这情形太诡异,小老鼠暗恋老头?不能吧?
“平南先生声名远皤,只是梁某却惭愧得紧,未能见识高人风范。”言若有憾。哦,只是听过名头啊,有些泄气。我多想了,看耽美看多了。只是老头还真是牛人啊,天朝的名都传到离濯了。
“先生不必着急,您在府上住下来,师傅得空自会前来,到时您二位也好交流交流。”好老头,当回我的鱼饵吧。
“梁某当不起与先生交流,能有机会与先生请教一番,也是天大的造化。也怪不得小姐年纪尚糼便与众不同,原来是平先生高足。”小老鼠一派艳羡。
这下我倒是惭愧了,老头肚子里的东西我连个七八也当不起,以前也只是拿着前世的东西与他插科打浑,蒙他另眼相看。谢天谢地,老头是我师傅,沾了他的光在这世界过得自在,不然怕是这韩家也早成昨日黄花了。
脑里胡想,嘴上却不怠慢,这种功夫我倒是修得到家,“先生过誉,师傅常说我是个不成器的,只不过惯会磨人,师傅性子好,拗不过才教了些皮毛。”老头你要是听我夸你性子好可不能笑死,天知道他算哪个性子好的,不言不语便能让人精神紧张寝食无味的,尤其是操练我时那个恶毒,若不是不想让他看扁,我还真坚持不下来。希望小老鼠不要将我夸他的话转给老头,老头一听就明白我夸他时肚子里一定在腹谤,指不定怎么偷笑呢。
“小姐看过梁某的两本赋论,不知有何高见,也让梁某见识一下。”好嘛,真是沾了老头的光了,这下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可是真丢了老头的脸啊。狂汗。我是宁愿丢我的脸也不愿丢老头的脸,只好硬着头皮上。将世界地图在脑中在略为整理,再想想小老鼠的那两本赋论,终于在我慢悠悠呷口茶再慢悠悠放下去后,找出了几句可以说出口的话:“对于赋税,睿儿还没有接触多少,先生所书在睿儿看来已是惊人,这土地栽种,睿儿倒有点不成型的想法,请先生多多指教。”小老鼠一双殷切的眼盯得我直发烧,他若知道我看似慢不经心似有所想,其实一肚子心怀鬼胎后怕不得拂面而去。
“西番天朝离濯三国,西番以盆地为多,天朝以川为多,只是离濯靠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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