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部分
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作者:肉书屋
第 14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告别了医生,向妮子房间走的时候,我心中发出了苦嚎:妮子啊,你快成老子的姑乃乃了,乃乃地,尽给老子出难题。
即使再大的难题,我也得去解决。千辛万苦把她从大峡谷中捞上来,手心相抵传递心声把她唤醒,用康警花的照片让她彻底清醒过来,这一步一步的走到现在,每一步都充满了凶险和艰难,何况现在这小小的难题呢,能奈老子何!
想到这里,心情略微轻松了些。
当我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妮子的烦躁更加重了,秀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不停地左右挪动着上身,还想坐起来,我忙扑了过去。
妮子,你不要乱动,你要小心你的双腿。
她紧蹙秀眉,极不耐烦地说:我不管那么多了,你快点把我双腿的木板拆掉。
我刚问医生了,现在不能拆。
不能拆也要拆,你不给我拆,我自己动手。
晕,这丫又开始任性了。
我急忙对她说:妮子,你想让你将来成为一个瘸子么?
她一怔,定定地看着我,问:什么意思?
你现在要是把木板拆除了,你很有可能会变成个瘸子。
你别吓我……
第22卷 第89章 快乐的平方
我故意装出高深莫测的样子来,说道:我吓你干嘛啊,我刚才问过医生了,我也想给你拆掉木板,但医生告诉我,如果现在拆了,你就会变成瘸子,你走路的时候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学着瘸子走路的样子,做给她看,还别说,老子的表演功力很棒,学的惟妙惟肖,仿佛老子自己就是一个标准的瘸子。
妮子看我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但笑的同时,眼泪也流了出来,她边笑边流泪,到了最后,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眼中的泪更是哗哗地往下流。
我心中一沉,忙道:妮子,你别害怕,你要听我的,你就不会变成瘸子,咱耐住性子,等上半个月,就能去掉木板了。
她用手捂着嘴,边哭边点了点头。
我再也不敢学瘸子的走路姿势了,忙坐在她的床边,用双手捧住她的手,说:妮子,你不会变成瘸子的,真的,你只要别这么烦躁,听医护人员的,绝对没事的。
看她还在伤心流泪,我急中生智地劝道:妮子,你这段时间天天躺在床上,皮肤比以前更白了,你再这么个哭法,你的皮肤会更加白的,再白就变成透明的了,脸上的血管啥的,也都能看出来了……
听我这么说,她很是惊慌,立即啐道:滚,讨厌,闭上你的乌鸦嘴……
嘿嘿,妮子,你要听我的就没事了,你不能哭,更不能烦躁,要安心静养,这样等你从床上起来的时候,你才会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个风风火火,漂亮活泼的霹雳丫,呵呵……
我晕,我说着说着感觉小眼不可控制地湿润起来,nnd,本来是用激将法劝她,结果险些把自己给劝哭了。
我忙低下头来,悄悄用袖子抹了抹湿润的小眼,免得被霹雳丫发现了让她更加难过。
在我这般激将法的劝说下,妮子果然不再哭了,也平静了很多。但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我坐不住了。
她轻声叹道:还是不醒过来的好……
我忙说道:妮子,不要胡说……
她执拗地说:本来就是嘛,醒过来烦恼就多……
听她这么说,我的心凉了半截,有些气恼地说:你别胡说八道了……
我说的是事实……她边说边又抹起了眼泪。
我心中更凉了,这丫是不是厌世了?如果真是那样,后果更是可怕。这丫经历了这次大峡谷之变,真的厌烦了这个尘世了嘛?想起她口中的姐姐竟然是在天堂的康警花,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寒气从脚底板忽地一下上升到了头顶,滋滋冒出来的寒气,似乎把头顶上的空气都给冷却凝固住了。
不行,我必须打消她的这个念头,让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连停留的地方都没有才行。
想到这里,我脱口说道:妮子,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是滚滚红尘,什么叫滚滚红尘?滚滚就是滔滔不绝,尘就是尘土,红就是人心上滴出来的血,尘土到处飞扬,滚来滚去,还夹杂着人心上滴出来的血,就形成了这个滚滚红尘。想想那铺天盖地,遮阳蔽日的尘土和人心上滴出来的血,苦恼烦恼,痛苦悲伤自然就多。人们都把这个世界比作尘世,指的就是这个滚滚红尘。我们生活在这个滚滚红尘中,苦恼烦恼,痛苦悲伤当然有了,甚至还很多,想避免都不可能。但要勇敢地去面对才行。人人都说苦中取乐,没有说乐中取乐的。这苦中取乐指的就是在苦难和痛苦中寻找到的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在快乐中寻找到的快乐,那就不是快乐了,而是……
晕,我说到这里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快乐中寻找到的快乐是什么?
日,关键时刻卡壳了,一直滔滔不绝地说下来,竟然日的一声截流了,c。
我很少对妮子这般长篇大论,我这突然一长篇大论,她感到很是稀奇,听得也格外认真,一双秀眸睁大了看着我,把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听到了心里去,忽地看到我卡壳了,她比我还急:怎么不说了?我在听呢,你快点说下去啊……
老子此时此刻终于知道什么是黔驴技穷了,更是痛恨自己读书读的太少,不然也不会在这关键时刻卡壳的。
看着妮子期待的眼神,我这壳卡了又卡,最后脸红脖子粗地憋出来了这么一句:在快乐中寻找到的快乐,那就不是快乐了,而是……而是快乐的平方。
妮子听到这里,忍俊不住,她看我卡壳的表情本就想笑,听我憋出来了这么一句,抿嘴忍笑惊奇地问:不是快乐,怎么还成了快乐的平方?
嘿嘿……
我只有嘿嘿傻笑的份了,我也很是纳闷,nnd,怎么憋来憋去憋成了快乐的平方了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妮子看我傻了吧唧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了,顿时呵呵大笑起来,笑的她上气不接下气。
第22卷 第90章 足疗工
看着妮子呵呵大笑的样子,我无比高兴,这是很长时间以来,我第一次看到妮子如此开心大笑。似乎从那次的欣然心语之后,我就没有见她这么笑过。
就在这时,小周推门进来了,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医生。
医生走上前来,问道:没什么事吧?
妮子匆忙用手捂嘴,止住了笑,但她的眼睛里仍有笑意流出。
我忙道:没事,我在和她聊天玩呢,呵呵。
医生点头说道:哦,没事就行。随后又对妮子道:你别这么个笑法,你还没有恢复好,要尽量平静些。
妮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忙道:好,我们会注意的,呵呵。
医生转身走了。我对小周说:小周,你也去休息会吧,我在这里就行。
小周冲我笑了笑,也转身走了。
等房门关上后,我悄声对妮子道:你现在尽量不能笑,还更不能烦躁,要听医生的,要尽量平静些。
妮子嘴角撇了一下,很不乐意地轻声念叨:让我当木偶好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妮子果真平静了很多。她现在还基本上是靠输y维持身体的营养和能量,最多喝点稀粥,再或就是吃点j蛋羹。中午她已经吃了j蛋羹,晚饭喝了一小碗稀粥。
晚饭过后不久,妮子又逐渐烦躁起来。没办法,双腿被牢牢地固定住,长期这么躺着,任谁也无法忍受。
我不停地和她说话,目的就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但开始还行,到了后来,她不是闭眼,就是将头扭向一边,她秀眉不断地蹙了又蹙,她也在极力按捺自己的烦躁心情。
看我还在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她烦躁地蹙眉啐道:好了,闭嘴,不要说了,让我安静一会儿……
我早已说的口干舌燥,只好住嘴静静地坐在床边陪着她。
她蹙紧眉头,额上又分泌出了很多细密的汗珠,她在努力控制着自己。
我轻声说:妮子,要不你看会?
她摇了摇头。
我又轻声说:要不你让自己睡会。
她先是摇头,随后点了点头,她也明白,只有睡着是最好的办法。
nnd,她昏迷的时候,历尽千辛万苦才把她唤醒过来。现在她醒了,却又盼她再睡过去。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由于这段时间熬夜太多,我也一直没有休息过来。这么静静地坐着,不一会儿,我竟然先自趴在床边呼呼睡了起来。
不知道睡了多少时间,突然我感觉床在轻微地动着,似乎越来越厉,我忽地一下醒来。
晕,只见妮子躺在床上不断动着,还满头满脸都是汗。
妮子,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我边说边拿起床头的一块毛巾给她擦着汗水,她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的打绺了。
她用牙齿用力地咬住下嘴唇,低声道:我难受……
你哪里难受?
心里就像抓挠一样难受,我的腿,哎呀……她说着说着难受的说不下去了。
妮子,再难受你也要撑着,半个月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她点了点头很是听话地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过了没一会儿,她又痛苦难耐地低声道:我的脚……我的脚都麻木的……没有知觉了……
我一惊,忙将双手伸进被窝,一摸她的双脚,心中一沉,她的双脚冰凉冰凉的,虽然盖着被子,但没有一丝热乎气。
我顿时明白过来,她的双腿长期不能动,导致血y循环不畅,这才致使双脚冰凉。
妮子,你别动了,我给你揉揉就好了。
我边说边快速地将双手的纱布除去,双手紧紧贴住她的双脚,轻轻地给她揉了起来。
没揉了几下,我的手指就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直想将双手举起来猛抖,当真是十指连心,手指一疼心更疼。
但我抬头一看,发现我的双手这么给她揉着双脚,她顿时安静了很多,不像刚才那么烦躁了。
晕,看来只能是靠老子的这双残手去揉捏她的冰脚了,这样她就会好受些,也不再受那挠心的折磨了。
没办法,即使让老子的双手变成残废,也得这么进行下去了。
我忍着手指的剧疼,轻轻地给她揉着,不长时间,她的双脚也逐渐暖了起来。
我低头咬牙忍着疼痛,专心致志地当起了足疗工。
一声低呼传来:大聪,你这么给我揉着,我不那么烦躁了……
这是霹雳丫的声音,她平静了很多,更是无比的受用,话语平心静气,但老子却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大聪,半个月之后,果真双腿能活动了吗?
大聪……
我日,老子在低头忍痛,这丫却又唠唠叨叨个没完了。
我给你说话,你怎么不回答啊?
我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我……我听着呢……
第22卷 第91章 杏姐的巧妙安排
看我终于回话了,霹雳丫又道:大聪,你和我说会话啊…………
嗯?你怎么又不出声了?
nnd,老子现在也终于体会到了那种挠心的折磨滋味了,光低头忍痛就够老子喝一壶了,哪里还有力气和精力再说话?
啊?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随着霹雳丫的这声惊呼,我不得不抬起了头。当头抬起来了,我才感觉到自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这十指连心疼痛的滋味当真难以忍受,竟然不知不觉疼的满头大汗了。
我先咬牙忍了忍痛,随后苦笑了一下,才道:嗯,给你揉捏脚丫,竟然让我出汗了,嘿嘿……
骗谁呢?揉脚也不至于出汗啊……
嘿嘿,这屋里热,你看你都出了这么多汗,我当然也得出汗了……
我出汗是烦躁的,并不是因为屋里热……
我实在是疼的不想说话了,连一个字也不想说,忙深吸了口气,忍痛低道:好了,别说话了,闭上眼睛……一会你就能睡着了……
她还是瞪着眼诧异地看着我,我更加着急起来,忙道:你快闭上眼睛……
这次她真的闭上眼睛了,过不多时,她的呼吸均匀起来,她果真睡着了。
看她睡着,我也不再去做揉捏的动作了,而是将双手贴住她的脚,低头在袖子上擦了把汗,呼呼地喘了几口粗气,这手指疼痛的滋味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折磨的我筋疲力尽,过了十多分钟,我也趴在床上呼呼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轻轻推我,我睁眼一看,是小周进来了。
她轻声低道:吕哥,你到隔壁去睡吧!
我对她轻道:小周,能不能弄个热水袋来?她的脚冰凉。
哦,好的,我去拿一个过来。小周点头应着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小周拿来了一个暖脚用的热水袋,放在了妮子的脚底。
看着妮子睡的很是安详踏实,我蹑手蹑脚走了出来,刚出门我便用力猛抖着双手,小周也紧跟着走了出来。
吕哥,你的手伤未好,小心落下毛病。
我也是没有办法,疼死我了,你快给我再包扎一下。
小周领我到了治疗室,喊过那个医生来,重新将我的双手包扎起来,并一再叮嘱我,千万不能再拆开了,不然,真的会落下毛病。
第二天一早,我醒了后,立即来到妮子的房间。妮子躺在床上,很是难过的样子。
我刚坐下来,她立即伸手轻轻抓住我的手,双手捧着仔细看着,眼圈红红地低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手受伤这么重……边说边掉下泪来。
晕,这肯定是医护人员告诉她的,有些生气地抬头看了一眼小周,小周立即转身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妮子再也没有出现过那种挠心难耐的烦躁。我也很是清楚,她不是没出现那种症状,而是她在努力克制着。
这天下午刚吃过晚饭,杏姐来了,她告诉我已经把超难缠派到了汉正路分理处去当主任。对于那个狗日的超难缠的工作安排,我早就知道,并没有感到什么惊奇,最让我惊奇的是,那个鹅头也被派到了汉正路分理处,职务是副主任,这就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我禁不住问道:杏姐,分理处副主任必须要懂业务才行,那个鹅头懂个p啊。
杏姐微微一笑,道:他们在调查你的时候,不是到处宣扬汉正路分理处存在很大的违规违纪问题嘛,那就把这两个纪检大员都派过去,好好整顿一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我还是担心地问:杏姐,这样会把汉正路分理处给彻底毁了……
不知为什么,我对汉正路分理处充满了深厚的感情,尤其是想起我临走的时候,全体人员为我送行,去吃烧烤喝啤酒的那次,就感动的受不了。
杏姐镇静自若地说:不会的,他们翻不了天,你和妮子相继离开汉正路分理处后,工作一直由宋珍主持。按着常理,应该安排宋珍来担任副主任,但我想起超难缠他们的那些做法就气不过,索性把他们两个一块都派过去。但会计账务内部管理工作则由宋珍全面负责,他们两个只是负责营销市场,这在任命文件上都写的很是清楚。我也找宋珍谈了,有宋珍撑着,汉正路分理处不会塌天的。
哦,这样就行。那就看超难缠和鹅头的市场营销能力了。
嗯,欲拉下马先要送上一程,他们到底能不能被拉下马,就看他们两个的造化了。营销业绩上去,既往不咎。营销业绩上不去,他们就玩完。
呵呵,杏姐,你这个安排实在是太巧妙了。他们的造化好还行,要不然,就真的一锅端了。
第22卷 第92章 人格魅力
什么叫人才?人才并不是光专指你的技术以及学问有多深多高,技术以及学问那只是指你的特长,而人才则是一个更为广泛的概念,最重要的是指判断问题、分析问题、处理问题、审时度势、沟通技巧以及运筹帷幄的综合能力。而杏姐却恰恰具备了这方面的综合能力,这就是人才。
有些人的学历并不高,也并没有什么高深的学问,但其却混的风生水起,甚至是叱咤风云,像那些著名的私企业主,这也是了不得的人才。
像满江大哥这样,只是在大学里教书的,说白了就是一个教书匠。在几十年前,还被称为臭老九。但他却有通天的本事,这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要不是满江大哥,那个纪委书记扣下的这个冤枉盘子,无论如何也是翻不过来的,叶行长也是无能为力的,但就被满江大哥给翻过来了,这就是能力。
综合分析,人要想混的开,人格魅力是至关重要的。
古往今来,很多高人都喜欢到穷山沟里去隐居,过那世外桃源的生活。但并没有门可罗雀,相反则是门庭若市,拜访者趋之若鹜。为何?难道是别人求其办事?但其已经不问世事,还怎么能为别人办事?但拜访者络绎不绝,这种现象很是让人费解。
老百姓通俗的说法是人走茶凉,你在那个位上,就会有人巴结你有人求你,你不在那个位上了,那些人也就会变成白眼狼。这种情况,在现实社会中会遇到很多,一点儿也不让人费解。你没有什么用处了,谁t还搭理你啊。
这两种情况的鲜明对比,还是说明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人格魅力。
高人隐居深山,拜访者是敬佩其人格,感悟其博学,与其畅谈几句,就有可能获益终生。
高官退位在家,白眼狼们鄙弃其人格,唾弃其龌龊,与其聊上几句,如吞蝇噬蛆般恶心。
这就是人格魅力的巨大差别造成的!没有第二种注解。
开篇以来,我首次接触满江大哥,他的人格魅力给我的感触就是八个字:生当陨首,死当结草。
在此不再赘述,接下顺观!
听着杏姐如此的巧妙安排,我心服口服地频频点头。
大聪,你的工作关系已经正式调入纪检监察部了,不过你不用急着上班,等出院后再去报到。
杏姐,纪检监察部现在的老总是谁?
老总还没有到任,目前是由郭蓉在主持工作。
郭蓉?
嗯,她刚被提拔成纪检监察部的副总,工作暂时由她主持。
听到这里,我老脸一乐:嘿嘿,这样我就更放心了,蓉姐那边好说,这样我去纪检监察部上班心里也踏实了。
呵呵,早就知道你心里的这点小猫腻。你到纪检监察部去工作,职务还是和你原先的职务平级。
哦?怎么我的职务还没被免啊?
不是给你说了嘛,原先他们下得那些文件都作废了。
哦,这么说来,我还是享受那个小jb分理处主任的待遇啊,嘿嘿……
别胡说八道,尽满口喷粪,什么小……以后这样的话不准再说了。
哦,好,嘿嘿……
我这还没有嘿嘿完,突然之间想起了阿梅,心中一沉,顿时难过起来。说起郭蓉来,我也就自然想到了阿梅,想起那晚她来这里时的凄楚样子,我心中顿时酸疼难受起来。
杏姐看我这样,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这样了?
杏姐,阿梅……
我就知道你要说阿梅。你放心吧!我早就已经给阿梅打过电话了,把妮子醒来的好消息告诉了她,把你康复的好消息也都告诉了她。
她……她没再说什么?
她说了,她说祝福你和妮子平平安安,白头偕老!
听杏姐说到这里,我忽地眼睛湿润起来,心中难受到了极点。
杏姐柔声说:大聪,阿梅知道你和妮子都平安没事了,她也就放心了!她那晚留给你的信你都看了吗?
我忙点了点头。
嗯,既然看了,那你就听阿梅的吧,以后你们不要再联系了,更不要再见面了,阿梅这么做是对的。
杏姐顿了一顿又轻声道:我也和阿梅说了你的工作安排,她更感欣慰……
我忽地将脸扭向一边,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悲楚地颤声说:杏姐,你不要说了,我都知道了,我知道我以后该怎么做了。
杏姐叹气说道:去你的房间把脸擦干,小心别让妮子看到了。
我急忙掉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杏姐也转身走进了妮子的房间。
第22卷 第93章 妮子的沉思
我来到房间足足呆了半个多小时,辛酸悲楚的心情才算稍微平复了下来。
当我衰衰地回到妮子房间的时候,杏姐正在陪妮子说悄悄话,看我进来,杏姐站起身来说:妮子,我该回去了,你在这里安心静养。
妮子很是听话地点了点头,样子乖巧之极。
我出来送杏姐,来到走廊的时候,我问:杏姐,满江大哥这几天怎么没来?
妮子逐渐好起来了,他也就放心了,他工作很忙,还要照顾冯文青,冯文青也快要生了。
哦,对,按照时间推算,冯文青还真的快要生了。
杏姐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即说道:对了,前天你老家有个人来找你了,打手机联系不上你,到单位去找你了,是咱单位门卫接待的……
我老家的人,是谁?
不知道,听说他是个包公头。
哦,很可能是根叔,不知道他找我啥事,到时候我再和他联系吧。
当快要分手时,我忍不住嗫嚅地问:杏姐,阿梅现在过的好不好?
杏姐一听,顿时愣了一愣,很不高兴地反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随口问问。
既然随口问问,那就不用问了。
杏姐……
她满面冰霜地看着我,紧抿着嘴唇不再开口说话,样子很是生气。
杏姐,阿梅历来说话算数,她说和我不再联系不再见面,她真的会这么做的。我也决定今后不再和她联系不再和她见面了。当日阿梅和我分手的时候,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但随后她又见了我两次,一次是康霄茗牺牲的时候,一次是因为我的工作。我了解阿梅,她今后真的不会再和我联系了,更不会再和我见面了。我现在只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仅此而已!
当我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颤抖的很是厉害,说完‘仅此而已’,再也说不下去了。
杏姐听我这么说,脸色才略微缓和了缓和,轻声说:阿梅过得很好,她老公啥事都听她的,以她为主,在家里什么都是阿梅说了算的。这也不是阿梅亲口告诉我的,是郭蓉对我说的,应该是千真万确。
听到这里,我顿时彻底放下心来,对杏姐笑了笑,发自内心地说:这样就好!但愿幸福永远陪伴阿梅!
送走了杏姐,我在走廊上又呆了十多分钟,方才静下心来。转身缓缓返回妮子的房间。
这段时间,我和妮子每天都按时打那种专门促进骨折愈合的药物,恢复的很快。妮子也不像刚醒过来时那样烦躁不安了,她现在已经能够半坐半躺在床上了。
我来到她床边坐下,发现她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半天没有说话,但神情却是越来越哀伤。我不知道她这是又怎么了,没法开口明问,只好静观其变。
过了好长时间,妮子突然低声轻道:大聪……
我忙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静静地看着她,等她说下面的话。
她声音很低:大聪,我和你说个事……
嗯,好,你说吧!
妮子忽地扭头看着我,足足端详了我十多秒钟之后,才轻声说道:康霄茗……
我一听她嘴里说出来了康警花的名字,顿时身子一颤,头皮发紧,专家临走时对我的专门叮嘱浮上了脑海。
妮子接着又道:大聪,我想和你说说康霄茗……
我立即装出很不高兴的样子,老脸紧绷了起来,断然说道:不要说她了。
大聪……
妮子,不要说她了,说她我心里会很难受……
不,我要和你说,我必须要和你说的……
我忽地站起身来,向外走去,本想夺门而去,但又怕她受不了,只好钻进了洗手间里,带上洗手间的门,躲在洗手间里不出来了。
我贴在洗手间的门后,竖立起小耳朵来,仔细听着外边的动静,外边鸦雀无声,过了好大一会儿,我才放了下马桶的水,装作刚上完厕所。
当我缓缓地走了出来,一看床上的妮子,心中顿时一沉,只见她眼睛红红的,眼神既哀怨又伤心,雪白的粉腮上还挂着泪痕。
我忙走上前去,哑声低道:妮子,你别生气,只要别和我说康霄茗,你和我说什么都成,好吗?
妮子用泪眼怔怔地看着我,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随即别过头去,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看她这样,我只好轻声说道:妮子,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她不说一句话,更不再看我一眼。我将她后背靠着的被子拿开,将她缓缓放平。
她一直没有睁眼,更没有再说一个字,只是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了那里。
第22卷 第94章 梦语
过了很长时间,妮子才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这丫终于睡着了,我也松了一口气。
再过一会儿,等她睡的再踏实些,我今天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可以到自己的房间里好好睡上一觉了。
屋内出奇的静,就在我坐在床边不住打盹,昏昏欲睡时,一个似有若无的声音传来:我要去……我要尽快……好起来……我必须要去……
这个声音虽然很低,但每一个字我都听的真真切切,忽地一下睁开眼睛,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四周瞅了瞅,没有人,屋里只有我和妮子,这声音无疑是妮子的声音。
我仔细看着妮子,她的确睡的很沉,难道刚才的声音是她在说梦话?
就在我拿捏不准的时候,只见妮子的嘴唇似动非动,又飘出来了声音:我要去……我必须要去……我要……快点……好起来……
晕,这一次我听得更加清楚了,果真是妮子在说梦话。虽是梦话,但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在了我的心上。
这丫说的‘我要去,我要尽快好起来,我必须要去’,她到底要去哪里?
我分析来分析去,这丫梦语中所说要去的地方,肯定是新加坡。
我不禁懊恼惆怅起来,这丫怎么还是铁定心要去新加坡啊?现在都这样了,这丫还念念不忘那个令老子深恶痛绝的新加坡。c,新加坡就这么好吗?让她在梦中也无法忘却,晕。
我越想越是郁闷,越想越是悲催,这丫鼓励自己尽快好起来,快点好起来,目的不是和我日夜相守,却是要到新加坡……
我心中悲凉,整个人更是悲凉到了极点。
大峡谷这一凶险的巨变,最终也没有改变妮子的日衷,到底是我失败还是妮子失败?
我越想越是想不通,索性不再去想了,罢了罢了罢了,只要妮子高兴,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只要她过得舒心快乐就行,老子也不祈求什么。
这时,小周推门轻轻走了进来。
她轻声低问:她睡着了?
我点了点头,沮丧地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nnd,本来打算等霹雳丫康复好后,我就和她结婚,安心去过平静的日子,没想到这丫还是执拗地要去新加坡,c,这还怎么结婚啊?
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后半夜方才睡去。
半个月之后,霹雳丫双腿上的木板终于拆去了,但大腿和小腿都又打上了石膏,只留出膝盖处,这样她终于能够活动一下双腿了。她的脸上荡漾着止不住的欢笑,看她这样,我也是喜不自禁,陪她笑了又笑。
妮子,终于苦尽甘来了,这样,你就会恢复的更加快了。
来,大聪,你扶我下去走走。
我大吃一惊,忙道:别,妮子,千万别,你刚待好些,就要下床,你的双腿撑不住的。
哎呀,我在床上躺了这么长时间了,都快不会走路了。
呵呵,这你尽管放心,你就是再躺这么久,你走起路来我也跟不上你,嘿嘿……
少废话,快点过来扶我,我要下地走走。
不行,你开什么玩笑啊?……
她看我就是不扶她,撅嘴白了我一眼,竟然自己试着要下床。我忙跑过去将她按住,但她就是非要下床不可,我心中叫苦不迭:nnd,这个不折不扣的执拗霹雳丫。
就在这时,满江大哥风尘仆仆地进来了。
他进门就说:医生给我打电话了,说妮子的木板今天要去除了,我过来看看。
大哥,你终于来了,妮子非要闹着下床呢。
满江大哥忙道:这怎么能行?
妮子很不耐烦地说:这怎么就不行了?
晕,这丫和她哥抬上杠了。
这时,医生和小周走了进来,一看这情形,医生立即吩咐:小周,你去推个手推车来。小周忙点头走了出去。过不多时,小周推来了一辆座椅手推车,这是专供病人使用的一种手推车。
医生道:在床上躺久了,可以坐在手推车上,让人推着活动一下,对恢复会有好处的。
妮子听到这里,禁不住喜道:大聪,快把我抱上去。
医生都这么说了,我只能遵照执行了。弯腰低身,双手抱住她,用力起身,竟然把我给闪了一下。因为我以前曾经抱过妮子,我得用最大的劲才能将她抱起来。这次我连想也没想,直接就用足了劲,没想到妮子的身子轻了很多,竟闪了我一下。
这一抱住她,也顿时感到她的确是瘦了很多轻了很多,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掉了多少体重?越想越是心疼,慢慢地把她抱在了手推车上。
妮子一坐到手推车上,顿时双臂举起,伸了个懒腰,就像获得了解放一样,欢快的就像一只小鸟。
第22卷 第95章 她在等我那句话
为了让我更方便地陪伴妮子,医护人员将我和妮子都从特护病房里转了出来,住进了旁边的一个病房里。
每个特护病房只能住一个病人,转到旁边这个病房来,我和妮子就可以合住一屋了,这样柳晨和小周也就轻松些了。尤其是柳晨,自从我和妮子被送进这个医院来,她就没有好好休息过。直到妮子彻底清醒过来后,她才逐渐放下心来。
前几天,院方领导让柳晨在家里好好休息了几天,她的脸上也慢慢红润了起来,恢复了往常的气色。现在她又上班了,更给我和妮子的房间送来了欢乐!
柳晨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到病房里来看看,唯恐再出现什么意外。
妮子和柳晨格外投缘,两人倒在一块,总有说不完的话。就像当日我受刀伤住院期间,康警花和柳晨一样,相处的分外融洽。
每天都在打促进骨折愈合的药物,妮子恢复的很快,我也恢复的很快,骨折的手指也能轻微自动弯曲了,不像以前那样,一动就钻心地疼。
看着妮子平时读的那些书,堆得就像小山似的,我决定好好读一番,弥补一下自己读书不足的欠缺,也希望通过读这些书能读懂妮子的心灵。
当然了,我把妮子买的那套没有拆封的琼瑶小说全集扔的远远的。d,要不是在医院里,老子早就一把火把它给烧了,省得摆在那里让人心烦,c。
我边读边不由得发出感慨,妮子读的这些书,都是些高品位的书,本本精彩,部部经典,我也陷入了浩瀚的书海之中,深不可拔。
这天上午,我用手推车推着妮子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中午的时候,柳晨又推着她到走廊上转了转,她的心情格外愉快舒畅,脸色红润犹如粉桃。
吃过午饭后,妮子睡起了午觉,我则抱着书啃个没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忽地传来一声清幽,妮子睡完午觉了。
我急忙问道:妮子,我再用手推车推你活动一会?
她摇了摇头,先打了一个哈欠,随后轻叹一声,显得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我已经习以为常,不再理会她,又低头起劲地啃起书来。这段时间也是老子有生以来,日次这么仔细认真地百~万\小!说,感觉自己的素质也提高了很多,文化气息也浓了些。
不这样不行,老子上的那个垃圾大学实在没法和妮子上的那个复旦大学相比,我也只有奋起直追才行,赶是赶不上妮子了,但尽量缩小差距才是正统。
忽地又是一声幽幽低声传来,我抬头一看,妮子越来越闷闷不乐了。
nnd,这丫的心事就是重。
我低声问道:妮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我和你分享一下。
她白了我一眼,啐道:你分享什么?我不开心也是你造成的。
晕,这丫怎么这么个说法?我立即放下手中的书,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妮子,我哪里做的让你不开心了?说出来,我也好注意一下。
哼,我一直在等你的那句话,你到现在都没有和我说。
你在等我的那句话?什么话啊?
你还问我?我在等你说呢。
我现在天天趴在你的耳朵边唠叨,你还嫌我没有唠叨够啊?
你就没有唠叨到正点子上,笨的就像头猪,哼……
我立即趴到她的床边,腆着老脸嘿嘿笑道:你让我说什么话,我就说什么话,说吧,你说出来,我会以最庄重的形式说给你听。
哼,我要说出来,你再照着描述一遍,那还有什么意义?
晕,妮子,你能不能别和我打哑语啊?我们开诚布公点好么?
她又白了我一眼,不再搭理我,别过头去,想自己的心事去了。
我忍不住又粗俗起来:nnd,你这个霹雳丫就知道天天折磨老……折磨我,哼……
她听我又开始污言秽语起来,忽地扭过头来,伸手就拧住了我的耳朵,迅即转了个圈,疼的老子顺着她的手劲起身弯身再转圈,呲牙咧嘴地倒抽凉气。
我让你骂,我让你再骂,你还骂不?……
妮子,妮子,我不骂了,你快放手……霹雳丫,我不骂了,你快点放开你的手爪子,c……
哎呀,这样你还骂?我今天非把你的小耳朵扭下来。她边说边伸出另一只手,将我的另一只耳朵也拧住转起了圈,我再也无法起身弯身转圈了,她双手扭住我的两个耳朵,让我无法动弹。
我的老脸和她的粉脸贴的很近,疼痛难忍之下,我忽地伸着嘴巴亲住了她的樱唇,她忽地一愣,目瞪口呆起来,她没有想到我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偷袭她。
就在她这一愣神的瞬间,我抬起双手来拨开她拧住我耳朵的双手,迅即双肘撑住她的两条粉臂,双手抱住她的头,不管不顾地和她热火朝天地热吻起来。
第22卷 第96章 深情款款温存缠绵
吻着吻着,我就把妮子吻的柔情无限起来,她也用双手抱住我的脑袋,给我温柔的回吻。这一番热吻下来,竟使我和她都呼吸不畅起来。
我轻声问道:妮子,你一直等我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
她抿嘴柔柔一笑,轻声回道:你的话要由你说出来才行,我说出来就失去意义了。
我登时顿悟过来,立即笑道:我知道你要等的我那句话是什么了……
那好,你说我听着呢。
我饱含深情地看着她,柔声说道:我爱你!
她听后立即为之动容,脸上荡漾着幸福甜蜜的微笑,秀眸立即湿润起来,粉腮比刚才和我热吻的时候还要红,我嘿嘿一笑,轻声道:怎么样啊,呵呵,我的这句话你终于等到了。
她万般柔情,抿嘴含笑,含情凝睇地看着我。我以为接下来她该重重地点一下头了,没想到她接着说道:你这句话也早就该说,但我等的不只是你这句话,还有一句更重要的话。
晕,狂晕,还有一句更重要的话?那该是句什么话
第 14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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