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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5 部分

      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作者:肉书屋

    第 17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不得不佩服满江大哥的水平,说的话合情合理,更加滴水不漏,既让人找不出反驳的理由,还更能让人容易接受。

    满江大哥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了,那就是赞成先把妮子借调过去。康伯母现在已经连最后的一线希望都彻底破灭了。但她仍是不放弃最后的努力,将唠叨进行到底:满江,你就说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吧?

    满江大哥道:康婶,要是把妮子直接调过去,我会和你一样不同意的。但现在是借调,也正好让妮子先去尝试一番吧,未必是坏事。

    康伯母已经没有了再坚持己见的努力,只好说道:那就先这样吧。边说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妮子却是兴奋地秀脸通红,跑过去抱住了康伯母,高兴地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气的老子心中直骂。

    妮子算是彻底达到了心愿,姑姑也是高兴的不得了,满江大哥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了,他看她这么高兴,他也呵呵地笑了起来。

    从书房里出来,那个亓副主任悄声对姑姑道:你这样安排很好,我回去也好和领导交差了。

    姑姑抿嘴笑了起来,她这一笑,真的像极了康警花,让我不由得感慨道:看来妮子和阿花真的是身心合一了,阿花走了,妮子却又接上了,不但做了老子的老婆,还又去当警察了。

    来到客厅,满江大哥道:我在醉月楼订了一桌酒席,咱们都过去吧,一是为你们接风洗尘,二是商谈一下大聪和妮子的婚礼!

    亓副主任和姑姑是同学,姑姑拽着她就上了车,大家浩浩荡荡地奔向醉月楼。

    找了个空闲机会,问了问满江大哥是如何认识姑姑的?方才知道,原来是去年满江大哥托人办冼伯伯那件事的时候,专门去了一趟北京,在酒桌上认识姑姑的,毕竟都是老乡,有忙大家都要帮。

    我和妮子的婚礼终于按期举行了,醉月楼一楼的大厅被清理了出来,当做了婚礼现场。

    凡是接到请帖的都来了,有些没有接到请帖的,如省厅和市局那边的领导也来了。满江大哥亲自主持了我和妮子的婚礼。

    冼伯伯如期而至,但他是一个人来的,冼伯母没有来,阿梅更是没有来。

    杏姐的腰身更粗了,行动也有些不便,但她还是拖着笨重的身子来了。她进门之后,就悄声问我:帮过我们大忙的姑姑在哪里?

    我立即把她领到了姑姑面前,叶行长带着车主任也走上前来,纷纷向姑姑表示感谢!

    在举行婚礼仪式的时候,老爹老娘康伯父康伯母都在台子上就坐。当我和妮子喊出爹娘和爸妈时,了解内幕的都了,齐声叫好!不了解内幕的很是纳闷,怎么爹娘和爸妈还要分开叫呢?这也成了我和妮子婚礼上终生难忘的情景。

    满江大哥用纯正的普通话解释道:这爸妈是指吕大聪的岳父岳母,这爹娘是指温萍的公公婆婆。

    满江大哥的话音一落,康伯父康伯母忍不住老泪纵流起来,姑姑站在台下也是不住地抹泪,他们这是想起了牺牲的康警花!

    康伯父康伯母给了妮子一个红包,里边有一万元,祝愿我和妮子相亲相爱一万年!同样,老爹老娘也给了妮子一个红包,里边也是一万元。这样,爹娘和爸妈都祝愿我和妮子相亲相爱一万年!

    婚礼结束之后的第二天,叶行长选了全市最好的一家酒店宴请姑姑,要不是姑姑的鼎力相助,超难缠和鹅头也不会这么快就给抓着了。姑姑本想立即返回北京去,但由于妮子借调的事也要先和叶行长商讨一番,因此便和省厅的领导一起去了,她那个同学也就是亓副主任也在其中。作陪的是满江大哥,杏姐身子虽然不便,但她也坚持去了。

    婚礼结束之后,本该轻松一下,但我想起只有冼伯伯一个人去参加了我和妮子的婚礼,心里就隐隐感到不安和难受。因此,在婚礼的第二天,我决定去找冼伯伯好好谈谈,因为阿梅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我是一点也不知道。

    第22卷 第282章 浑如无事

    我来到了省烟草公司,但冼伯伯却不在,问过秘书之后,方才得知,冼伯伯到下边检查工作去了,今天回不来。没办法,我只好掏出手机拨通了冼伯伯的号码。

    但冼伯伯一听是我,忙对我说:大聪,我这正忙着呢,改天再谈吧!

    他似乎知道我要找他谈什么问题,语气透出了浓浓的躲避我的意思。但我仍是忍不住问道:冼伯伯,阿梅现在怎样?

    大聪,你现在已经结婚了,还老是惦记着阿梅,你觉得这样做好吗?

    这是冼伯伯第一次对我说这种不满意的话,使我措手不及,老脸立即滚烫起来,老子脸皮历来很厚,但也无法再厚下去了,老脸似乎火烤的一般难受,嘴里忙不迭地道:冼伯伯,对不起了!

    好了,就这样吧。冼伯伯说完就直接扣断了电话,显得很不耐烦,语气中更是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热情。

    冼伯伯这到底是怎么了?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同时心中也清楚,完了,以后我再也无法来找冼伯伯了。本来想今天好好和他谈谈,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第二天,姑姑返回北京了,她已经将妮子的工作都安排好了,离开的时候,心情很是高兴。

    送走了姑姑,我和妮子开车带着康伯父康伯母回了他们老家一趟,拜访了一下老家的亲人。一天忙碌下来,大家都很累。尤其是我这个开车的,进了家门,就直想往床上趴。

    我这是头一次去康伯父康伯母的老家,那里离我老家尚有几十里地,想想康警花那个春节陪我住院养伤的时候,她在一天之内,先是回了趟我的老家,又回了趟她的老家,还在老家里处理了一起村民纠纷。这一路奔波,光在路上开车跑,也得大半天,想想康警花当时的样子,真是疲惫到了极致。

    几天之后,我去上班了。老子被迫辞职,历经磨难之后,终于又正大光明地来到了单位。蓉姐仍旧安排我坐在了阿梅原先用过的工位上,这让我更加无比思念起阿梅来。

    杏姐也知道了妮子要调往省公安厅这件事,她更是大力支持,她和姑姑还有满江大哥的观点一样,认为妮子去当警察比在银行里有前途。

    杏姐还对我说:大聪,你要小心了,妮子要是成了处级干部,你还在原地踏步,这差距也就太大了。

    有差距怎么着啊?想当年在一个锅里吃饭的时候,老子可是她的顶头上司,她的职务再高,老子也曾经是她的领导,哼。

    你可别恬不知耻了,你这条件怎么能和人家妮子相提并论?当日也就是我来安排你们两个都去汉正路分理处,这要是让别人来安排,妮子的职务肯定不会比你低的。

    老子当过她一天的领导,那就终身都是她的领导。

    奇谈怪论,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哈哈……

    嘿嘿……

    妮子果真被借调到省公安厅经侦总队了,这丫一刻也没有耽搁,立马高兴地去上班了。乃乃滴,难道警服的诱惑就这么大?这丫和老子不在一个单位了,竟然如此地高兴?靠。

    借调期限是三个月,我心中不住祈祷,三个月之后,这丫最好是再回到银行里来上班。

    事实胜于雄辩,没等到三个月,半个月之后,我就不再祈祷了。因为半个月之后,妮子被正式调入了省公安厅经侦总队。

    已经既成事实,康伯母也没有办法了。况且她看到妮子穿着崭新的警服回来,她就像看到了康警花一样,心里止不住地高兴。

    在借调期间,是不能发警服的。这一正式调过去,这丫可就将警服穿在身上不脱了,上班穿,下班也穿,气的老子直和她发火:你不是答应过我,就算调入警界,下班之后绝不穿警服嘛,怎么还穿着呢?

    嘿嘿,我就是天天穿也穿不了多长时间了,你就让我过过瘾吧!

    你啥意思?什么叫穿不了多长时间了?你别吓我。

    呵呵……这丫笑的就像鲜花盛开一样,用手指了指肚子,悄声对我道:等孩子再大大,我就没法穿了,到时候只能是穿孕妇装了。

    我顿时明白过来,禁不住也嘿嘿地笑了起来,对她下班之后也穿警服的做法不再那么较真了,随口又问:妮子,你这正式调过去了,有职务没有?

    有啥职务啊,就是干活。

    那你具体干什么工作?

    案件稽核。

    几天之后,我才从何队那里得知,这丫一正式调过去的时候,职务就被任命了,表面是个案件稽核员,听起来没有什么职务,但后边有个括弧,括弧里边有三个字:副处级。

    乃乃滴,如此重大的事,这丫竟然守口如瓶,浑如无事,胆敢没和老子汇报,靠。

    第22卷 第283章 老婆大人

    这段时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下班之后,我和妮子都会回到康伯父康伯母这里。我和妮子想再回到自己的小家,康伯母则是坚决不同意,她说妮子现在这个样子要有人照顾才行。她老人家每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更是经常给妮子开小灶,让我和妮子感到了家的温暖。

    尤其是妮子从小无父无母,让她更是珍惜这份家庭的温暖,天天开心的就像欢快的小鸟一般。

    这天下班之后,我提前回到了家里。我上下班开着我的小qq,妮子上下班则开着她的斯巴鲁,虽然都是红色的,但档次却是相差甚远。

    乃乃滴,我和她开的车相差甚远也就罢了,让老子更加别扭的是我和她的职务更是相差甚远。别扭也白搭,恼火更是白费。

    职务是什么?职务是身份的象征,有职务就有身份,有身份就会受到世人的尊崇!怪不得官本位思想大行其道,经久不衰,我日。

    老子虽然干过分理处的小主任,但这种职务却是不入流的,连台面也上不了。妮子这丫现在却是正儿八经的副处级干部。两口子过日子,老公比老婆混的好,这实属正常。但要是老婆混的比老公好了,这老公的老脸还真没地搁了。老子现在就是这种境地。

    脸皮薄了,就会无地自容。脸皮厚了,但心里也是不舒服。老子的脸皮超厚,应该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吧,但也是隐隐地感到不快。

    可能妮子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和我说她已经被任命为副处级干部了。

    康伯父在客厅里品茗百~万\小!说,康伯母在厨房里忙活,我听到外边传来了熟悉的刹车声,知道妮子下班回家了,我忙从屋里迎了出去。

    我站在门口,看到妮子从车上下来,忙点头哈腰地说:老婆领导,处长大人,你下班了!嘿嘿……

    妮子本来看到我在门口迎她,感到格外高兴,满面幸福地向我走来,但当她看到我点头哈腰还又称呼她为老婆领导又加处长大人时,很是一愣,随即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乃乃滴,不知道为什么,这丫现在脸色一沉,竟然似乎也有了些官势,她的这种官势似乎有点姑姑身上的官势,我禁不住背上有些发寒,有点儿莫名其妙地被她这种含而不露的官势给震慑住了。

    她走到近前,沉声责备道:你没吃错药吧?

    没有啊,我从来不吃药的,嘿嘿……

    那你怎么说话酸溜溜的?还老婆领导,处长大人的,你恶心人不?

    本来就是嘛,你现在虽然是个案件稽核员,但却是副处级的,当然就是处长大人了,还更加是老婆领导了,嘿嘿……

    她更是一愣,忙低声问:你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了,至于怎么知道的你就不要问了,你不向我汇报,难道我就不知道了嘛,嘿嘿……

    你少在这里嘿嘿,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我也根本就没有那种破官本位思想,我也更不想当官。在任命前,我还专门去找了姑姑的同学亓副主任,请求不要给我任命职务,但人家说这是工作安排,是为了更好地发挥我的专业,这才任命的。我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这才没有和你说的。

    妮子是我老婆,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当然最清楚了,她对名利看得比我还淡,她更是视名利如粪土,别说才是个副处级干部,就是再高的职务,在她心里也不稀罕。

    我笑道:嘿嘿,越不想当官的人才会越能当官,没想到我吕大聪竟然娶了一个潜力股老婆,不但是个大美女,说不定将来还是个大官呢。

    滚,少在这里胡说。我看你说话酸溜溜的,你是不是心里有些不平衡啊?

    嘿嘿,多少有点儿。

    她抿嘴一笑,娇嗔地道:嘿嘿,既然这样,那你以后就乖乖地听话。

    是,老婆领导处长大人。

    滚,再叫我老婆领导处长大人,小心我扭你。要叫你就叫老婆大人。

    嘿嘿,好,老婆大人,快请进!

    她忍笑白了我一眼,不再说什么,向屋里走去。一进屋,放下提包,就跑进厨房和康伯母忙活做饭去了。

    我看着她和康伯母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嘿嘿地更加乐了,乃乃滴,老子的这老婆不但能上得厅堂,还更能下得厨房。

    自从我回单位上班之后,我就曾经多次问过蓉姐,知道阿梅现在的状况不?她总是说不知道。元宵佳节那晚,我和阿梅见面交谈,但当时忘了和她要她的手机号码。冼伯伯那边我已经没法去找了,只能是通过蓉姐来了解阿梅的情况,但蓉姐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不知道’就把我给打发了。

    第22卷 第284章 何队的牢s

    无奈之下,我又向蓉姐索要阿梅的手机号码,但她很是警觉,说阿梅交代过她,不能随便将她的手机号码告诉别人,尤其是你吕大聪,那更是不行。

    这下算是彻底没辙了,老子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是白费,这样,我算是彻底和阿梅失去了联络。

    肩膀上的刀伤已经愈合,但手臂的断骨处却仍是没有完全好。虽然拆除了木板,也不再用吊带吊着了,但仍是要小心谨慎才行。

    何队本来打算要亲自去香港找阿梅老公调查取证的,但那两个歹徒被抓,事情败露之后,阿梅的老公立即回来上蹿下跳地请客送礼,想尽一切办法来摆平这件事。但触犯法律也不是就能用金钱来摆平的。

    这天下午,何队给我打电话,让我到他办公室去一趟。我向蓉姐请了个假,匆匆赶到了何队的办公室。

    一进何队的办公室,一阵浓烈的酒味传来,何队满面通红,浑身的酒气,看来他中午喝了不少酒。

    何队,你中午喝酒了?

    嗯,喝了不少。来,大聪,快点请坐!

    看何队这样子,估计他中午至少要喝了一斤以上。多亏何队的酒量大,要是我,最起码也要醉上个十天八天的。

    大聪,你知道今天中午是谁请的客?

    谁?

    是冼董事长请的客,我们局长也去了。

    哦?是冼伯伯请的客?

    嗯,冼董事长这个人很不错,很是忠交,够朋友够意思,我姓何的,也就看在是冼董事长的面子上才去的,不然,我是不会去的。

    何队喝酒之后,说话也有些江湖味道了,尤其是作为一个刑警队长,有时候就得有点这种江湖好汉的味道才行,不然,是做不好这个刑警队长的。

    何队,冼伯伯怎么今天专门请你们喝酒啊?

    我今天把你找来,就是要谈这个问题。大聪,你别看我们当警察的穿上那身警服,就像是有什么特权一样,其实不然,我们就没有签发逮捕证的权力,我们当警察的最多就是签发个拘留证,再不就是不顾生命危险地去抓抓罪犯,其它的还真是无能为力。

    我听着何队说话的语气很是不满,并且是话里有话,不然,他不会发这么大牢的,我忙问:何队,到底是怎么了?

    大聪,我给你说,我们当警察的就是敢死队,人家检察院的才是躲在后方的督导队,我们不如人家的权力大,人家不动窝放个p,就能把人臭到一大片,妈的,什么东西……

    晕,何队竟然口出脏话,开始骂人了。但我也隐隐约约听出来了,他这是对检察院很不满,似乎有什么过节,让他生这么大的气。

    我忙起身给何队倒了杯水,说:何队,你先喝口水,消消气,这到底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还不是你受伤这件事嘛,妈的,想起来就窝火。何队边说边将领子上的钮扣解开,似乎窝火的透不过气来。

    我顿时明白过来了,问道:现在情况到底怎样?

    那两个被抓住的歹徒,罪名是受人雇佣指使行凶,应该逮捕,但就是办不下逮捕证来。检察院那边就是不给签发逮捕证,还他妈狡辩说是证据不足,还说我们警察办案稀里糊涂,把我们这边去领逮捕证的人给贬排了一顿,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检察院的人怎么这样啊?何队,检察院的什么人胆敢这样?

    批捕科的呗,那帮子鸟人天天蹲办公室喝大茶看报纸吹牛皮,就是不干人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们当刑警的干的是玩命的活,他们一句话就给否了,越想越是有气,妈的……

    检察院批捕科的人胆子也太大了,这不是执法犯法吗?

    大聪,我给你说,再借给批捕科那帮子狗杂碎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这么办,他们这是接到了顶头上司的指令才这么做的,不然,他们不会这么为难我们的。

    我一愣,顿时明白了过来,问道:是不是那个副检察长的指令?

    何队沉重地点了点头,说:不是他还能是谁?这个人的口碑很差,是个被人唾弃的主,就这么个品行极差的人却是身居高位。当然了,这件事直接关系到他的儿子,所以他才会这么不顾原则地掣肘阻拦。何队边说边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何队这样为难的样子,我说:何队,我看这件事就算了,阿梅已经都知道真相了。元宵佳节的当晚,阿梅约我见面交谈,就是为了我受伤这件事。

    何队问道:阿梅知道真相后,她会怎么做?

    她要和他离婚,即使没有这件事,阿梅也会和他离婚的。

    何队点了点头,又道:今天中午冼董事长请客的时候,格外敬了我几杯酒,感谢我及时救了你。他私下对我说他支持他的女儿和那样的人离婚。

    第22卷 第285章 冼伯伯的请求

    听何队这么说,我也沉声说道:就凭冼伯伯的脾气性格,他是坚决会支持自己女儿离婚的。

    嗯,我们当警察的看人是很准的,我和冼董事长交谈了没几句,我就知道他的人品很好。他喝酒之后气恼地说,如果有本事,就再找个借口把他关进去试试。他这是在说他那个亲家啊。

    是啊,当日冼伯伯遭的那次劫难,就是因为阿梅要坚决退婚。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冼伯伯最后还是被洗刷清白,官复原职了。

    对,好人会一生平安的!

    但愿冼伯伯和阿梅都会一生平安!

    今天冼董事长出面请客,意思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对他那个亲家和他那个闺女女婿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但法律就是法律,况且那两个罪犯现在还被拘留着,这事就有点难办了。

    怎么难办了?

    怎么难办?总不至于把那行凶的两个歹徒都给放了吧?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不但不当这个刑警队长,而且脱下这身警服,再也不当警察了。

    何队,你别生这么大的气,事情总会解决的。你先说说现在到底怎么难办了?

    那个副检察长找过我们局长多次,由于我们警察的工作还要监察院那边积极配合,局长已经松口了。他多次提出请客,但局长和我都借故推辞了。没办法,他把冼董事长给搬出来了,冼董事长今天出面请客,也是给了他亲家一个面子。现在难办就难办在怎么给那两个歹徒定罪上。

    这有什么难的?该怎么定就怎么定。

    你说的倒是轻松,要是这么简单,我也就不犯愁了。要是按照实际情况来定罪,那个副检察长的儿子就脱不了干系。要想让他的儿子脱掉干系,那就不能按照实际情况来定罪。

    何队,要是不按照实际情况来定罪,那到底要定什么罪?

    那就单纯地定那两个歹徒只是打劫钱财的罪。

    经过何队这一番解说,我终于弄明白了,原来逮捕犯人的逮捕证并不是由公安局签发的,而是由监察院签发的。那个狗日的副检察长身居高位,要是按照实际情况来定罪,这逮捕证看来是真的难以签发出来。如果不签发逮捕证,那两个歹徒就无法正式逮捕,更无法定罪。因为后边的公诉是由检察机关提起的,并不是由公安局提起的,这一点老子还是知道的。想想今天冼伯伯亲自出面请客,目的也是为了给阿梅的老公解脱罪责,罢了,为了冼伯伯,为了阿梅,看来只能是这么办了。想到这里,我点头说道:何队,那就单纯地定那两个歹徒的罪就行了。

    那不还是让我们办假案子嘛?

    何队,不这样办,这逮捕证真的签发不出来。最主要的是冼伯伯已经出面了,你对冼伯伯评价也很高,那就给冼伯伯个面子吧!

    何队听后紧皱眉头,沉思不语。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沉声说道:大聪,我今天之所以把你叫过来,就是看你的态度。因为你毕竟是个受害人。你要坚决追究下去,那我们就按照实际情况来办案。你如果不想追究了,那就只定那两个歹徒的罪吧。何队边说边无奈地摇了摇头,连连叹气。

    我忙道:何队,我已经表明态度了,那两个狗日的歹徒很是可恶,lgbd,砍了老子一刀,还把老子的胳膊给砸断了,那就只定那两个狗日的罪就行了。

    到时候那两个歹徒要是再反咬一口,非要把副检察长的儿子给带出来,也会很麻烦的。

    走一步说一步吧。

    嗯,也只能是这样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冼伯伯打过来的,我有些吃惊,抬头看着何队。何队忙问:怎么了?

    是冼伯伯给我打来的电话。

    赶快接啊。

    我忙按开了接听键,里边立即传来了冼伯伯沉重的话音:大聪,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我一听冼伯伯开口说话,竟然和我如此客气,不像以前那样亲近,而是非常生分,让我不由得全身一凛,心中很是难过,忙道:冼伯伯,您好!您别和我这么客气,有啥事您尽管吩咐。

    哦,大聪,我求你件事。

    冼伯伯,千万不要说求,您有啥事,就直接吩咐我就行,你这一说求,我心里很难受。

    呵呵,大聪,你被人报复受伤这件事,我已经完全明白清楚了,你是受害者,按道理应该追究下去,该逮的逮,该判的判。但历来都是民不告官不究,你是个受害者,你的态度决定着案件的进行程度。你看只追究那两个实施犯罪的歹徒,不要再往下追究了,行不行啊?你这也算是给冼伯伯个薄面了。

    第22卷 第286章 蠢腆

    听到冼伯伯如此说,我顿时更加受不起了,忙道:冼伯伯,我现在就在何队长的办公室里,何队正在和我谈这件事,您老就放心吧!

    哦,好,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再见!

    扣断电话后,我心情无比沉重起来,阿梅现在正在闹离婚,目前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局面,冼伯伯却还在帮他那个亲家和那个狗日的,这真的是做到了仁至义尽。冼伯伯现在和我如此客气,我感觉冼伯伯和我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了,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去找他推心置腹地交谈了,登时感到全身都在害冷。

    我沉重地对何队道:何队,冼伯伯来电话也是在和我谈这件事,让我网开一面,他说民不告官不究,要追究只追究那两个歹徒的罪行。

    何队点了点头,说:真是难为冼董事长了,好吧,这件事那就这么办吧。

    嗯,何队,你多c心了!

    和我客气什么?我姓何的当了这么多年警察,如此不秉公办法,还是破天荒第一次,感觉很对不起自己身上穿的这身警服。

    何队,快别这么说了,这也是一个特殊情况,别说现在冼伯伯出面了,就是冼伯伯不出面,为了阿梅,我也不想把这件事扩大化。

    何队又点了点头,他的样子已经很是疲惫,我忙告辞出来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接近一个月,此时已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春意萌动,激情倍增。老子手臂的断骨处也借着春风基本完好了,也敢用左手去提东西了。

    春光明媚无限好,动物植物节节高。春山暖日和风细,千朵万朵压枝低。,雄雌留恋时时舞,更似娇莺恰恰啼。

    春天就是好,春天能让植物充满灵性,能让动物蠢蠢欲动,更能让人这种高级动物得到尽情释放。但老子却是释放不了了,剩下的只能是龌龊地想想了。守着个大美女老婆,但就是不能碰,每天除了憋还是憋,惹的老子开始痛恨这激情倍增的春天了。

    无可奈何之下,我开始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去,让繁忙的工作来抵消自己那亢奋的肮脏欲望。但是老子工作时所处的工位,恰恰就是阿梅以前的工位。坐在阿梅曾经坐过的凳子上,亢奋的欲望不但没有丝毫减退,反而却是更加旺盛了。工作时不由得开起了小差,和阿梅以前的那一幕一幕不时地浮上脑海,让我留恋沉醉其中,深深不可自拔。导致工作效率极其低下,不但慢还尽出错,开始的几次,蓉姐都原谅了我。但我屡教不改,一而再,再而三地出错,让蓉姐忍无可忍,她开始第一次批我的时候,还给我留有薄面。但看我仍是不思悔改,她便不再给我留面子了,狠狠地批了我几次,让我老脸通红,羞愧难当。我是有苦说不出,满世界的动物植物都渴望美好的春天,但这个春天却成了老子的蠢腆,又蠢不说,还得腆着老脸。

    蓉姐气极之下,训道:大聪,你以前工作不是这个样子啊,现在怎么天天魂不守舍的?

    我嗫嚅地小声回答:蓉姐,可能是春天的缘故。

    啥?春天的缘故?你工作和春天有什么关系?

    我顿时醒悟过来,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厚着脸皮狡辩道:蓉姐,春困秋乏,这春天容易犯困,因此才容易出错,不过,请你放心,我今后一定注意。

    嗯,这样就好。

    我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灰溜溜地从蓉姐的办公室逃出来,痛定思痛,我下定决心改正之,工作慢就慢吧,只要不出错就行,免得再让蓉姐气急败坏。估计她要不看在阿梅和杏姐的面子上,早就把我踢蹬出纪检监察室了。

    在单位想集中全副精力去工作,但由于阿梅的缘故,致使工作屡屡出错,弄的自己狼狈不堪,成天只能腆着老脸灰溜溜的,都快成了灰太狼了。

    回到家里,看着已经成了警花的妮子,更是馋的牙根几近崩断。妮子这丫很有原则,她为了孩子,坚决不让我碰她,不但不能碰她,连摸都不让摸。

    没办法,只好想方设法地努力转移自己的龌龊念头,并且不住地警告自己不要那么总是处于低级趣味之中。我便开始认真地学起茶道来,虽然喝的满口茶香,但也喝的舌头天天发麻,除了往厕所跑就是往厕所跑,把n泡都撑大了不少。

    无奈之下,我又练起书法来,练了好长时间,别的字没什么进展,但那个‘日’字却是会了好几种写法。如果参加书法大赛的话,大奖不敢说,但纪念奖老子肯定能得上。气的妮子把我写好收藏起来的那几个‘日’字都给撕了,而且是撕的稀巴烂。

    第22卷 第287章 处心积虑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是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阿梅。

    这天上班后,我去给蓉姐送材料,放下材料后,我忍不住又问:蓉姐,阿梅现在到底怎样了?

    蓉姐微微一愣,抬头看着我,脸色很是难看,说:你安心干好你的工作,不该问的就不要问,阿梅怎样关你什么事?

    被蓉姐喷了个没脸,我只好又灰溜溜地从她的办公室里出来了。气恼之下,发誓以后再也不问这个娘们了。

    我坐在工位上,努力让自己沉下心来好好工作。越想越不对劲,蓉姐肯定知道阿梅现在是个什么局面。但她就是不说,连阿梅的手机号码都不告诉我,肯定阿梅事先都交代过她,不然,她不会这么谨慎的。

    没有办法,老子只能当把特务了。你丫不告诉老子阿梅的手机号码,你就以为老子查不出来吗?你也太小看老子的水平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也看到了希望,开始处心积虑地寻找起机会来。

    但这机会实在是太难找了,这丫只要一离开办公室,随手都会拿着手机,我只有趁她离开不带手机的时候,才能偷偷溜进她的办公室翻看她手机中的储存号码。老子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但这个办法的实施却是那么的艰难,毕竟是特务行为,特务行为历来都是见不得阳光的,只能在暗处使劲。

    处心积虑地等了一个上午,虽是艰难但却是没有寻找到一点机会。又眨巴着小眼苦盼了一个中午,也没有等来机会。这丫吃过中午饭,把门一关,竟然安稳地在办公室里睡起了大觉。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决定厚着脸皮去找冼伯伯。我立即下楼,开上自己的小qq,马不停蹄地向省烟草公司奔去。

    门卫已经认识了我,没有像以前那样阻拦我,我很顺利地就来到了冼伯伯办公室所在的楼层。但冼伯伯的办公室紧闭着,敲了好长时间的门也无人回应。

    过了好大一会儿,那个小巧玲珑的女秘书过来了。如果冼伯伯不出门,蹲在办公室里,这个女秘书基本就在旁边的一个小办公室里候着。以前我来的时候,没等我去敲冼伯伯办公室的房门,这个女秘书就早早地迎了上来。今天冼伯伯不在,这丫也可以偷懒了,让老子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她才出现。

    她说:我们冼董不在。

    请问冼董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呢,他出差了。

    哦?冼董到哪里出差了?

    北京。

    是不是又去开会了?

    无可奉告。

    我知道我这么问也是白问,作为秘书,是绝对不会告诉我她的领导去干什么了,这是最起码的职业要求。我说了声谢谢,心灰意冷地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后,我忽地灵机一动,停住脚步,回头问道:冼董的女儿近期来过没有?

    那个女秘书一听,很是自然地回道:前一段时间来过。

    我一听,顿时明白阿梅已经从香港回来了,立即又问:她大概什么时候来过?

    几天前吧。

    你知道她现在去了哪里?

    看我这么认真专注地问个不停,那个女秘书顿时警觉了起来,忙问: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哦,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那个女秘书仍旧是甜甜地笑着,她这甜甜的笑容是典型的职业微笑,就是看见个小猫小狗,她也会这么笑的,因此,老子对她这笑并不感冒,也不领情。

    我想转身走,但仍是不死心,又腆着老脸问道:你知道冼董女儿的联系方式吗?

    什么联系方式?

    例如手机号码啥的……

    不知道。

    你知道冼董的女儿现今是在家里还是又回了香港?

    你问的可真是仔细,这是冼董的家事,我不是很清楚,对不起!

    哦,我有点急事想找冼董的女儿问一下,你不清楚就算了,谢谢你了!

    不客气,你有什么事可以给冼董打电话的,他的女儿可能去了北京。

    我顿时怔住了,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秘书,就像傻了一样,阿梅怎么会去北京呢?忙问:她去北京干什么去了?是和冼董一块去的北京吗?

    这我就真的不清楚了。

    她是到北京学习去了?

    很是抱歉,我真的不清楚,前几天我也是听冼董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哦,谢谢你了!

    不客气!

    我犹如腾云驾雾一般,迈进了电梯,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阿梅怎么去了北京?

    从省烟草公司办公大楼出来,我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尽快搞到阿梅的手机号码,我要尽快见到阿梅。

    明的不行,那老子就来暗的,我边开车往回赶边想着应该怎么办才好。

    第22卷 第288章 巴豆

    行不多时,我忽地看到路北有个药店,登时灵机一动,计上心头,猛地拨打方向盘,向路北的那个药店驶去。

    由于转向太快,后边的车险些撞上我,气的后边的那个司机将头伸出车窗玻璃大声地喝斥我,老子也没那闲工夫搭理他,将车开到药店门口,跳下车来,跑进了药店。

    在药店里我踅摸了好大一会儿,这才心中惴惴地小声问女售药员:请问,你们这里有巴豆吗?

    那个女售药员早就已经盯上我了,她看我鬼鬼祟祟的,已经很是警惕,看我就像做贼似的小声问她有没有巴豆,她更加警惕了,仔细地端详着我,说: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

    你们是药店,怎么会没有呢?

    真的没有,这巴豆是处方药,我们药店是不能销售的。

    这个女售货员故意将说话的声音提高,立即将旁边几个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我恼怒地瞪了她一眼,转身灰溜溜地蹿出了药店,跳上车匆匆逃跑了。

    这么大的城市,药店满大街都是,老子就不信买不到那几粒小小的巴豆。

    我卯足了劲,接连又找了几家药店,尤其是中药店,老子更没有放过,巴豆毕竟是中药,中药店里总该有吧!但结果却是让我大失所望,这些卖中药西药的药店都他娘的没有销售巴豆的,c。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拨通了柳晨的手机号码。柳晨接通之后,呵呵笑道:你好,吕哥,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呵呵。

    嘿嘿,你是我的好妹妹,有事没事我也要经常和你通个电话的。

    哦,谢谢你还惦记着我这么个当妹妹的。

    呵呵,柳晨,帮吕哥办点事好不?

    我就知道你找我有事,你要没事才不会给我打电话呢。

    好,吕哥向你保证,以后有事不给你打电话,没事了才给你打电话。

    哈哈,你就别逗我了,说吧,让我给你办什么事?

    柳晨,帮吕哥弄点巴豆行不?

    什么?巴豆?

    嗯,对,就是巴豆。

    你要那个干什么?这可是处方药呢。

    我知道,要不是处方药我就不麻烦你了,嘿嘿……

    你先告诉我你干什么用才行。

    柳晨,我给你说,吕哥这段时间吃撑着了,导致消化不好,看了医生之后,医生说泡点巴豆水喝就行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嘛啊。

    你不会是拿着巴豆去做坏事吧?这丫边说边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我忙道:你看你吕哥像是不法分子吗?你吕哥可是大大的良民呢。我现在撑的很是难受,急用巴豆,你这个当妹妹的就帮帮忙吧。

    我才不信,医生让你泡点巴豆水喝,医生应该给你开处方啊,干啥非要让我去给你弄?

    哎呀,我的柳晨好妹妹,吕哥绝对没有骗你。当时医生让我喝点巴豆水,也给我开了药方,但我很是惧怕那个东西,因此也就没有拿药。过了几天,仍是不好,再找那个药方却是找不到了,这才麻烦你的,你就帮帮忙吧!

    听我这么说,柳晨这才说道:好吧,你要几粒?

    我随口就道:多多益善。

    啥?多多益善?你开什么玩笑,这东西吃多了是要出人命的。

    我顿时醒悟过来,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道:呵呵,和你开玩笑的,你给我弄几粒就

    第 17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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