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43部分阅读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 作者:肉书屋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43部分阅读
好大的口气,有围观的路人听到萧从容的话就在心里藐视了一下她,这锦城第二大富豪会听故事听穷了?怎么可能!别说他们家的银子多得可以压死她,就说他没听过的故事,这两年都找不出来了……她一个少女,难道肚里的故事比杨老头还多啊!
杨细很不给面子地打了个哈欠,做作地掏掏耳朵,拉长了声音说:“免费啊……那就请萧王妃开始讲吧,让大家都跟着我沾沾光,听听萧王妃的故事!”
萧从容有备而来,怎么可能被他的态度打击到,就故作烦恼地抓了抓头说:“我这里故事太多了,也不知道杨老喜欢什么类的?是要听英雄故事呢?还是神话鬼怪故事?”
“就鬼怪故事吧!”杨细没精打采地说,他才不喜欢什么英雄呢,不就是那些将军打打杀杀之类的事吗,有什么新意啊!
“鬼怪?”萧从容眼一转,笑道:“那我给你讲个孙大圣大闹天宫的故事吧!”
杨细眨了眨眼,这什么鬼怪啊,没听过,有了点兴趣:“你讲吧……”
萧从容一看他的样子,就在心里笑翻了,没听过啊?ok,《西游记》八十一难,一难一个故事,免费送一个,还有八十个,一个一百两,八十个八千两……本小姐一天给你讲一个,比开家酒楼还赚钱啊!
不会听故事听穷了,是吧?那《西游记》完了给你讲《射雕英雄》,再来《天龙八部》、《笑傲江湖》等等等等,本小姐就不信我肚子里的故事熬不过你们家的银子……
结果,萧王妃才讲到孙悟空大闹阎王殿的时候,杨老头就态度大变了,借口萧从容站着不方便讲不但把她请了进去,还把自己舍不得喝的贡茶命人泡了来孝敬萧王妃。
外面刚才看热闹的人也被故事吸引了,纷纷进来,一时酒楼一楼人满为患,有些站在窗子边听,杨老头也顾不上怪他们影响生意,一个劲地催着萧从容往下讲。
等萧从容讲到孙悟空被如来骗,被镇压在五行山下时,杨老头哭得稀里哗啦的,边哭边骂道:“该死的如来,这不是骗人吗?打不过孙猴子,怎么来这一招呢?”
其他听客也听得大骂不已,一时酒楼里都是骂声,如来真要在这,估计要被讨伐的口水淹死了。
“后来呢?”杨老头抹了抹泪,又眼巴巴地看着萧从容。
萧从容汗颜,这都已经讲了几个时辰了,还不知足啊?难道他们指望她讲完一本书啊?
看天色已晚,萧从容苦笑道:“杨老,天晚了,从容该回去了,王爷还等着我用晚膳呢!杨老要喜欢这故事,明天到我府上,我再给杨老讲后面的。”
杨细这才发现天色真的晚了,想继续往下听呢,又没有强留人家的理由。不听呢,又被勾起了兴趣,很想知道后面到底怎么样了,正为难,就听外面有人传:“萧王妃,王爷来接你了!”
天堂到凡尘
锦城的人都耳闻四皇子到锦城做蜀王,看到县衙也改造了,可是真正见过蜀王的人却很少,此时一听蜀王来接王妃,就下意识地闪开了一条路。只见酒楼门口站了一群人,为首的男子器宇轩昂,一头墨发束了个成色极好的玉冠,墨发下的脸一半在斗篷里,露出斗篷的脸肤如凝脂,衬上那一双狭长的美目,竟然是个如玉般的人物。累
他长身而立,温文尔雅地看向楼里,萧从容已经站了起来,迎上他的目光,脸上不自觉就露出了笑。两人隔着人群对视,那目光中传递的温暖让看到的人都心中一暖,这蜀王夫妻感情很好啊!
“那就是钰王爷啊?”杨细忍不住也站了起来,好奇地打量着那看似纤弱的少年王爷,传闻他体弱多病,原来竟是个神仙般的人物!杨细对他的戒备少了许多,倒有些怜悯起他来,这一路的艰辛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容儿,又不乖了!不是说送请柬吗?怎么送这么久都不回去,害我还担心你发生了什么事!”钰王爷对众人颔首,径直走进来就低头先对萧从容低声抱怨道,杨细离的近,自然也听到了。
萧从容微笑道:“刚要走呢,你就过来了!我能发生什么事啊,这是在杨老这,又是在锦城,如果还出事,不是笑话吗?”
楚轻狂这才微笑着冲杨细点头:“这位就是杨老吗?久仰久仰……我听说杨老的酒楼有很多好酒,今日天色已晚就不叨扰了,改日来品尝品尝,杨老欢迎吗?”闷
杨细笑:“开店的不怕大肚汉,王爷肯赏光老夫哪有不欢迎的道理……只怕日后是老夫叨扰王爷的时候多呢,王爷别嫌老夫烦才是……萧王妃,明天老夫什么时候方便过去听故事啊?”
杨老头被孙猴子弄得心痒痒的,要是萧从容是男人,他早拉着秉烛夜谈了,可是人家是女人,而且人家的相公在旁边等着,他再喜欢听故事也不能不识趣啊!
萧从容看到这条老鱼被自己钓上了,就开玩笑道:“杨老,说好了啊,今天是免费的,明天就要开始收银子了啊……不过呢,看在我们这么熟的份上,就收你一半银子吧!”
“萧王妃小看我了,我说了一百两就是一百两,明天开始我就付银子!只是萧王妃,你要在哪里给我讲故事呢?县衙我一个百姓不方便天天去,让你跑这么远过来又于心不忍……你看在哪找个适合的地方?”
杨细被她吊上胃口了,想着这故事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的,及时给自己找了个退路。
萧从容在心里掂量了一下,突然有了主意,就笑道:“杨老说的对,那我们就折中点,在东城区那家紫华苑茶楼讲,行不?”
“行,就紫华苑吧!”只要不是在县衙,日后其他家族就算知道他和萧王妃走的近他也有借口解释,杨细就一口答应下来,约好明日喝早茶时在紫华苑听故事。
萧从容临走对其他围观的人微笑说:“各位乡亲们,如果喜欢从容的故事,明日也可以来紫华苑旁听,从容只收杨老的银子,其他的都免费听啊!”
杨细也是喜欢热闹的人,觉得很多人一起听故事比自己一个人听要畅快,就豪爽地说:“对,对,想去的大家一起去,大不了老夫请喝早茶。”
紫华苑杨细知道,就是东城区头一家很大的茶楼。原来的楼主姓柳,名方。自己家有几个茶山就开起了茶楼,一开始生意还不错,龚家转移到西城区后他固执地不转,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柳方原是读书人,脑筋死也不懂得怎么盘活,眼看连小二的工钱都发不出,索性关了门回家就守着茶山过日子了。
杨细听到萧从容约在紫华苑,还以为柳方又重新出来经营,也没多想就答应了。
告辞了杨细,一行人出来,萧从容看楚轻狂没坐轿子过来,而是骑了一匹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宝马,那匹马是黑红色的,毛皮颜色很纯正。
她就站住了,看了看楚轻狂,楚轻狂就解释说:“这马是我今天和一个波斯商人买来的,叫青骓,脚力很好,据说能日行千里……你想试试吗?”
萧从容心一动,楚轻狂不是炫耀的人,特意带马来难道就是想让她试试?
“嗯,好!”她大大方方地答应了。就见楚轻狂眼中闪过了一抹狂喜,微笑着上前,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清波赶紧收了她的拐杖,看着楚轻狂将她小心地放在马鞍上识趣地没有阻止。
“坐好了!”楚轻狂跃上马,将她圈在怀中,对侯杰他们说:“你们先回去,我带王妃转转就回来!”
“是……”一行人就只见楚轻狂用力一夹马腹,青骓就奔跑起来,瞬间就将众人远远抛在后面。
萧从容失笑,看楚轻狂指挥着马像城外跑去,速度竟是越来越快。这算不算另类的兜风啊!只不过前世有钱的公子是开宝马敞篷车,他们的是最原始的‘宝马’,哈哈!
“害怕吗?”楚轻狂在她耳边关心地问道。
“不怕……不是有你吗?”一句话就道出了信任,不但暖了楚轻狂的心,也暖了自己。
原来她也有人可以信任啊!放心地将自己交给他,什么危险什么困难他都会去承担着,放心地将自己偎进他温暖的怀中,这一去就算天涯海角,也会跟着他无怨无悔地走下去……
“很想带着你就这样走下去,什么都不管……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楚轻狂看马跑累了,就放开缰绳,任马自由地慢慢溜达着,他抱住萧从容沐浴在月光下。
“我也想……”萧从容靠在他肩膀上,侧眼看到他早恢复成本来面目,就淡淡笑道:“纵马万水千山,看人间沧桑,谁与轻狂?……你……其实后悔还来得及的!”
楚轻狂听出她话中淡淡的失落感,就拥紧了她,低低叹息道:“信步小桥庭院,看炊烟袅袅,谁共从容?……江山于我不是幸福,能和你这样从容信步就比什么都好了……”
“傻……”萧从容无语地顺从他,和他十指相扣,温馨地看着月亮越来越圆。
“容儿……如果我取回解药,把顾擎治好,让他管理着蜀地,我们一起出去玩玩好不好?我想带你去看海,去天竺……就我们两,好好过几天就我们两的日子……你愿意吗?”
“嗯……好……”萧从容不知道楚轻狂是因为要离开了如此多愁善感,还是对前途没信心才如此患得患失,不管为什么,她都不忍心打击他,顺着他回答了。
世事多变,他们都身不由己,谁知道命运的轱辘会将他们带往何地呢?珍惜相守的时光,就是萧从容最现实的想法,其他的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对了,不是说楚云安要将亦巧送来给顾擎做小妾的吗?她来了,我就可以借此机会搬出县衙了吧!”
楚轻狂要是走了,她留在县衙也不方便,萧从容已经计划着在外面找院子搬迁的事,和楚轻狂说一声也有让他放心的意思。
“她还没启程,估计事情有变化……”
楚轻狂沉思着突然笑了笑说:“有个八卦的信息,不知道你想不想听,是关于武铭元的王妃的!”
“贺冬卉?”萧从容觉得这名字好遥远,似乎是上个世纪的事,她不关心她,但是想到她对自己这副身体所做的事,就随口问道:“她怎么了?”
“我们出京时她不是怀孕了吗?昨天得到个消息,说她的孩子又没保住,胎死腹中,要不是御医用药给她打下死胎,她差点丧命。”
“啊……”萧从容惊得睁大了眼,她上次没报仇就是念在她有孕在身,没想到她没动手贺冬卉还是没保住孩子。
“死胎……额……”楚轻狂这次没讽刺了,带了点同情的语气说:“据说是怪胎,打下的是一串水泡似的东西,贺冬卉当场就气晕了,御医说她这辈子最好别怀孕,否则都会是同样的结果……”
这次萧从容张大了嘴,太子妃被判定不能怀孕是怎样的一种悲剧啊!她还想做皇后呢?母凭子贵,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有,她能坐稳后宫之首的位置吗?
一时,萧从容也不知道该不该报复她了,她还没出手,上天就让她从天堂跌落到凡尘,她再出手,她不是该到十八层地狱吗?
不同的命运
贺冬卉的孩子没了,急的不止是贺冬卉,连贺皇后也跟着急起来。
贺冬卉毕竟是贺家的人,生个子嗣至少能保证贺家的地位,可是孩子没了,自己的儿子又天天往醉花楼那个招牌亦巧那跑,弄得贺皇后发了几次火也不见效。累
武铭元自持太子之位稳坐,慢慢就没把贺皇后放在眼中,被管紧了就丢出一句震慑贺皇后的话,说亦巧有喜了,贺冬卉不能帮他生,难道还不允许他找个人帮他生吗?
一句话惊得贺皇后呆怔了半天才叫起来:“天哪,你要气死母后吗?她是什么身份?你的孩子将来可是太子啊,一个青楼头牌生的皇子……你不嫌丢皇家的脸吗?”
武铭元不以为然:“这有什么?母后别急,孩儿自有办法不让别人看轻亦巧。”
“什么办法,难道你还能给她变出个公主身份?”贺皇后没好气地说。
武铭元一笑:“如果母后真的需要,变个公主身份也容易啊!只要孩儿不想受人牵制,懒得找人。孩儿的想法是,趁亦巧的肚子还没出怀,给她找个朝中的大臣做义父。这样先娶来做小妾,生下的如果是男儿,就让小卉亲自带,母后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最后几句话打动了贺皇后的心,贺冬卉被几个太医诊治后都说不宜再怀孕,贺皇后不能不为她打算啊!如果生了男儿,过继给贺冬卉,由她亲自带,再寻个机会除掉亦巧……以后时间长了,谁还敢说贺冬卉的孩子不是她的!闷
贺皇后这样一想,就默许了,让武铭元一起纳几个妾,亦巧夹在其中进门也不至于显眼。
这样处理武铭元自然高兴,兴冲冲地走了,留下贺皇后恨铁不成钢地愤愤不已。
武二帝那边的玉玺逼不出来,倒把武铭钰放走了,贺皇后心烦着呢!玉玺一天没有下落,武铭元的帝王之梦就难圆,她在这边还在千方百计地想怎么把武二帝的大权全收拢过来,武铭元却沉溺于温柔之乡不管朝政,这怎么让她不心烦呢!
想着想着就迁怒于贺冬卉了,自己的夫君不管好,自己的地位保不住,什么都要靠她这个母后,还让不让人活啊!
这边贺冬卉更是一肚子委屈无处诉,孩子掉了还在休养,武铭元就兴冲冲地回来说了亦巧怀孕的,还说了贺皇后的意思。大意就是将来把亦巧的孩子过继给她,同意他再纳几个妾。
贺冬卉才听完脸色就白了,这……这所有人怎么都在逼她啊?没了孩子是她的错吗?不但没人安慰她,还立刻就找到了生孩子的后备,她算什么?她在他们眼中是什么啊?
打着为她考虑的旗帜,让她帮别人养孩子,这就是对她好吗?他们有没有想过她的感情,有没有想过她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感情爱憎啊!
武铭元似乎没注意到她情绪的不对,匆匆说完后问道:“这样安排你没意见吧?没有的话我通知管家准备去了,选个好日子就让亦巧进门吧!哦,她怀孕了你多照顾着点,后面几个院子有点偏僻了,我住的隔壁不是还有个空屋子吗?你让人打扫一下,让亦巧住那吧!”
贺冬卉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可怜兮兮地看着武铭元,哀声叫道:“夫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才失去了我们的孩子很伤心……你就不伤心吗?这时候娶个青楼女子……你是在侮辱我啊!……呜呜……”
武铭元愣了愣,看贺冬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蹙眉道:“那是孩子吗?还什么都不是的东西你伤心什么啊?快别哭了,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正事!不能生也不怕啊,不是说把亦巧的孩子给你吗?我不疼你怎么会这样做呢?你别胡思乱想了!”
他递给她帕子,安慰道:“赶紧养好身子,等春天来了,我陪你出去走走,你不是喜欢大佛寺山后的桃花吗?我陪你去看看,拜拜菩萨,求支上上签,没准下次再怀就能安全生下来了!”
“夫君……”贺冬卉绝望地抽泣着,她要的不是这些空洞的话啊?他为什么不说不管她会不会生,他都守着她,不娶亦巧,也不纳其他小妾……这才是她真正想听的啊!
可是武铭元怎么可能有这种意识呢?安慰了她几句就匆匆忙忙走了。
贺冬卉知道他一定是去找亦巧了,恨得牙痒又无可奈何,想着武铭元的话哭肿了双眼。人家现在表面是为她好,答应给她孩子还不是怕她闹啊!真要娶进门来,以后自己这太子妃的位置还能坐稳吗?
想着又觉得武铭元寡情,自己跟着他这么长时间,就不能换一点他的真情吗?真的是只闻新人笑,无人听见旧人哭吗?
贺冬卉哭着哭着,想起了萧从容,一种悲哀就从心头荡起,这算是报应吗?当初托大佛寺的法正给萧从容批了命中无子的批文才换了自己王妃的位置,没想到现在竟然是自己无子,冥冥中是注定了这位置不详还是她们两都遇人不淑啊?
想着就觉得自己瞎了眼,当初武铭元一听萧从容命中无子就迫不及待地找皇后退婚,她怎么就那么自信,以为自己就比萧从容强呢!还傻傻地算计着也要嫁给武铭元……现在算不算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喝啊?
正哭着,丫鬟连梅给她端了参汤进来,看见她哭得伤心被吓到了,急急问发生了什么事。
贺冬卉现在就剩下这个丫鬟贴心了,就哭着将武铭元要把亦巧娶进门的事统统告诉了她,听得连梅也气愤不已,抱怨道:“太子殿下也太薄情了,王妃不就是掉了孩子吗?怎么能这样对你啊!那女人就能保证她的孩子一定能保住吗?说不定和王妃怀的一样,就指不准是谁的错了!”
贺冬卉一惊,收了泪。连梅的话提醒了她,既然亦巧进门已经是不能改变的现实,难道她就由她爬到自己头上了吗?
孩子?哼!她抹着眼泪冷笑,她的可以掉,别人的为什么就不能掉呢?
武铭元,那么喜欢孩子,那她就让他看看到底是谁重要!
贺冬卉的算计让醉花楼的亦巧打了个冷颤,心烦地翻了个身,怔怔地想着自己的出路。是留在武铭元身边做太子的侧室呢?还是到蜀地去找楚轻狂他们?
说真的,她还是觉得楚轻狂对她的吸引力更大些,这武铭元虽然是太子,却很沉闷。自持是皇子身份,却不懂怜香惜玉,做那种事兴趣来了也不管人家有没有准备好就粗鲁地闯了进来。
碍于他的身份她一向懒得和他计较,谁知却勾起了他的兴趣,说她很坚强,不似他的妻妾一样弱不禁风,自此竟变成了他的专宠,抛了家中妻妾也要寻找一切机会和她颠鸾倒凤。
说穿了,还不是因为她和家中的女子不是一个味而已,贺冬卉她们不肯和他做的事她肯而已!一个青楼女子和良家妇女怎么比,想想自是没有束缚的她在这方面占上风!
亦巧从心里是看不起武铭元的,奈何奉了楚云安的命令不敢流露出半点轻视的感觉,本来按楚云安的计划,等武铭钰他们一去蜀地,她就要前往蜀地监视顾擎。没想到怀孕打乱了一切计划,这让她一想起就后悔自己怎么那么嘴快,马上就告诉了吕峥。
吕峥当即就报告了楚云安,楚云安传来的命令就是改变计划,她留在武铭元身边,想方设法获得武铭元的信任,嫁进太子府,生下皇子。
亦巧一听这命令就急了,这不是把她的一生都拴到武铭元身上吗?真生了孩子,她还能脱身吗?和楚轻狂就更没希望在一起了。
可是让她把孩子拿了她又没这个胆,要是被楚云安知道,她能不能活是小事,楚云安不知道会怎么对付她才是大事!
矛盾中武铭元来了,兴冲冲地说皇后同意娶她进门的事,温柔地搂着她哄着,等听他说出将来生的孩子要过继给贺冬卉时,亦巧呆住了。
这孩子还没生就要被人抢去了,那她算什么啊?一个工具?给武铭元生孩子的工具?帮楚云安做事的工具?
一股怒意就涌上了心头,都想利用她,当她亦巧是好欺负的吗?
亦巧衡量了一下形势,放弃了去寻楚轻狂的念头,在楚云安和武铭元之间,还是武铭元容易控制些,她要借武铭元的力量对付楚云安,只有这样,才会摆脱自己一辈子被人欺负的命运……
贺冬卉……她冷笑,进了太子府,孩子是谁的还说不清呢!想抢她的孩子,还要问她同意不同意……
旺夫生子
紫华苑其实已经不再姓柳了,改姓萧了。
这是袁鸣帮萧从容盘下的铺面之一,连同柳家的茶上现在都冠上了萧姓。萧从容很低调,让袁鸣挂在了清波名下,一来避免和官府挂钩惹人闲话,二来未雨先绸缪,这是洪坤给她的银子买的,挂在清波名下就算亦巧或楚云安派来的任何人都不能用任何借口把它夺去了。累
紫华苑也装修了一下,萧从容的重点暂时不在这,装修就大众化了些,一楼是全敞开的大茶室,消费档次定的也大众化。二楼就有点雅致了,一间间的包房借鉴了楚轻狂的水云轩,茶也上了档次,这些虽然都不能和水云轩比,萧从容已经满足了。
谁有楚公子的手笔大啊,一家茶楼就挂着的名人字画就比茶楼本身的价值高。萧从容说起这个楚轻狂哈哈大笑,说:“我那是招待皇室贵族的,舍不得这些怎么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掏银子啊!你要知道我一壶茶可是比别的茶楼贵几倍甚至几十倍的!”
萧从容不能不承认楚公子做生意有一套,只是她目前还在创业初期,自然不能学楚公子的路子。弄这紫华苑主要目的是为了春茶上市时打开销路,其他的以后再说了。
杨细一大早就来到了紫华苑,远远就看到紫华苑装饰一新,楼墙全部重新粉刷油漆过,还挂上了喜庆的灯笼,窗户全重新裱过,干净清爽。闷
走近了,可以看到从门进去就摆了许多的植物,竟然是从山里挖来的野树。在这冬末,万物萧瑟的时候能看到这样一蓬蓬充满绿色生机的植物,让人忍不住精神一振,似乎看到了春天的影子,心也开始向往那春光明媚的春景了……
杨细有些惊讶,这柳方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这风格完全不像以前的紫华苑啊!
抬头看看楼匾,已经换了《清波远山》,匾上还挂着红绸,也不知道是开业了还是正打算开业。杨细再看,门柱上题了一副对联,左:山好好水好好开门一笑无烦恼,右:来匆匆去匆匆饮茶几杯各西东。
好!杨细对这对联的意境赞了一声,豁达啊!颇对他的口味,这茶楼就该如此啊,不喧嚣不媚俗,随心所欲,又清香盈客,春满壶中留客醉啊!
还没进门杨细就对这茶楼充满了好感,等进去看到窗明几净更是好感又添一层。杨细来早了,小二们还在擦桌子呢,看见他走进来,有一个女子就迎了上来,淡淡笑道:“杨老爷子是来听故事的吗?萧王妃已经到了,在后面和人说话呢,您先坐,我这就去请她!”
杨细一听萧王妃已经到了,惊讶了一下,没想到这萧王妃竟然毫无架子啊,他原来想她肯定会姗姗来迟,没想到这王妃根本不像他见过的那些小姐太太。
女子将他引到茶楼中最好的位置,紧靠中台的桌边。杨细很满意地坐下了,这位置不但能看到窗外的风景,听故事也在最佳的听觉范围中,看来萧王妃是个人才,连细节处都想到了,不管是不是出于真心,都难能可贵啊!现在的年轻人做事,有几个能细心到如此啊!
女子才进去,又有人陆陆续续地进来了,杨细意外地看到这些人中还有谢卫弘,连罗林海也跟在谢卫弘身后走了进来,看见他,两人估计也是同样的诧异,就走了过来。
“杨伯。”谢卫弘恭恭敬敬地叫了声才笑道:“你也来给楚大哥捧场啊?”
“捧场?”杨细有些莫名其妙,他是来听故事的,哪是来捧什么场的?
“这家茶楼是楚大哥的朋友的,明天开张,楚大哥让我有空过来帮他们看看有没有不合规矩的地方,刚好遇到我舅舅,我就拉他一起来了!”
谢卫弘冲罗林海拱手,央求道:“舅舅,你来也来了,帮他们看看吧!”
罗林海不置可否,一张脸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喜怒哀乐。
杨细却暗暗心惊,罗林海是风水大师级的人物,现在一般人很难请得动他亲自看风水了,平常的事都是他手下几个徒弟就解决了,值得他出手的事已经很少了。这楚轻狂到底是什么人啊,面子这么大!
表面看罗林海虽然没答应出手,但了解他的杨细却知道,能让他进来坐下已经不错了,否则估计门都不进转身就走了!
都说奇能异士是有气场的,萧从容总算领教了,才走进来,她的目光就被中台桌边的人吸引住了,不是杨细,不是谢卫弘,而是静静地坐在东边的那个男人。
从侧面看,他面孔修长,皮肤白皙,蓄了几绺胡须在下颚上,那胡须是银白色的,衬了他的五官,竟让人看不出他真实的年龄
萧从容越往前走,感觉他身上反射回来的压力就越大,最后让她脸上都冒出了冷汗,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个人,他弄那么大的气场出来是针对她还是针对他们所有人呢?
“哦,萧王妃来了!”杨细发现她,站了起来,萧从容看见他身边的那人也跟着转过了头,似乎对自己造成的气场毫无觉察,漠然地看着萧从容。
萧从容迟疑了一下,还是顶着压力艰难地往前走,就算这人来意不善,就算是考验,她都不允许自己退却,否则这茶楼也开不下去了。
她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远处的清波注意到了异样,刚想过来就见萧从容微微地摇了摇头,她就站住了,担心地看着萧从容的拐杖摇摇晃晃地支撑着自己。
谢卫弘和杨细也注意到了异常,两人都下意识地看向罗林海,罗林海却很淡然地看着窗外,似乎对发生了什么事一无所知。
萧从容扫视了一下茶楼里,除了这一桌人别的人都很正常,看那人就是一副挑衅的样子,她就犟上了,不信自己走不到他们桌边。她停了停,深吸了一口气,调动了内力来抵挡这种压力。
不知对方的深浅,她一次就用上了七分的内力,才一抵抗,就觉得身上舒服了点,她试着又加了一分,突然反馈回来的压力就击得她体内肺脏都挤在了一起,极不舒服的感觉让她想吐,她没发现自己的脸色瞬间就青了。
萧从容挣扎着抬眼,对上了那人的视线,一瞬间她看到那人眼中闪过了异样的紫色光彩,似乎对她能承受住这种压力而感到震惊。
萧从容和他对视着,那种倔强不服输的狠劲就从眼中传递给了对方。
汗水从额间掉下,掉在了眼睫毛上,一瞬间模糊了视线,她隐隐觉得自己看到了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然后压力顿减,一种模糊的非常舒服的气流就慢慢在她身上轻抚过,所过之处让她说不出的舒坦。
有一瞬间,萧从容有种错觉,觉得就算她现在把拐杖扔了,她也能好好地走到他们桌边……
这种善意的感觉是如此明显,让萧从容不觉就收回了戒备之心,抬手抹了抹汗,绽出了一个微笑迎上前。
杨细看到罗林海没再为难她,莫名地放下心,赶紧拉椅子给她坐下,介绍了罗林海和谢卫弘。
“原来是罗族长和谢族长啊,久仰久仰!”萧从容有点受宠若惊了,楚轻狂也没告诉她谢卫弘会来,她更想不到刚才给她压力的人竟然是神秘的罗家族长。想到刚才的事,她忍不住一阵后怕,要是顶不过去,这罗族长此时也不会继续坐着了,估计连谢卫弘都不会买楚轻狂的面子了。
这算通过了罗族长的考验了吗?萧从容并不指望凭这一点就能收服罗林海,她不求做他的朋友,只要他不做他们的敌人就是最大的收获了!
“这酒楼是你的吧?”罗林海一张嘴就戳破了萧从容的伪装,这没有让她感到意外,这本来就是遮掩俗人眼睛的俗事,真正要隐瞒这种有心人,那是不可能的!
“罗族长是否发现了不妥处?”萧从容对五大家族做过研究,自然知道罗林海精通风水,对这些她虽然不懂,也不会蠢得去挑战人家的专长,入乡随俗,问问也是应景而已。
“门口的植物摆放不对,换个方向排成一排旺夫,想生孩子种一些爬藤类的植物,越多越好……”
罗族长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打翻了一群人,萧从容不知道他轻易不给人看风水的惯例还不怎么样,杨细和谢卫弘却是惊得嘴张了老大,愕然地看罗族长为这个才见面的女人操心操到了旺夫生子……
而门口才进来的楚轻狂,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想生孩子……
哗众取宠
罗林海的话让萧从容怔了怔,瞥见楚轻狂傻站在门口就忍不住莞尔一笑,又一个自以为是的人吗?以为自己窥破天机就来哗众取宠?
她相信世上有奇能异士,可是她不相信他们对她命运的指引,说穿了,她只信事实,只信自己……其他的,姑且听之,却是不能博取她全部的虔诚!累
楚轻狂和她生长环境不同,对这些东西的理解和她就不一样,觉得罗林海既然能被人称为大师就有他过人之处。说真的,他并不是很在意萧从容能不能生,可是既然有希望,他还是愿意看到萧从容有一个他的孩子。
这种心情和他们的关系有很大的关系,不能光明正大的压抑让他总有种不安,虽然萧从容是属于他了,可是潜意识里这种不能被众人承认的感情让楚轻狂有点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
有个孩子就不一样了,那是他和萧从容的孩子,能将他们长久联系的纽带,不管到哪里,都能牵绊他们的视线和心灵……他打定主意,等下就让侯杰他们去弄许多许多爬藤植物,不但把茶楼摆满,连县衙的院子里也要种上……
楚轻狂想着走过来,见他过来,罗林海就将视线投到他身上,楚轻狂眼尖地看到他蹙起眉,心一跳,这伪装能瞒得过别人,怎么瞒得过这只老狐狸啊!
心下惶惶,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当众戳穿自己,就有点恨自己张狂了,要来凑这热闹干嘛。不过也不能怪他啊,谁叫今早一起来就听远山说什么孙猴子的故事,听得他好奇不已,想来听听萧从容是怎么讲故事的。闷
“杨族长,罗族长,谢族长……又见面了,呵呵!”楚轻狂耍了个滑头,即不承认自己隐瞒身份,也不故意躲着他们,反正他们谁也没见过真正的武铭钰,谁敢说他冒充啊!
“你是……”三人中就谢卫弘莫名其妙,看他的样子有些熟悉,可是又和自己认识的人完全不同,这是怎么回事啊?
楚轻狂探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谢卫弘恍然,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脸上纠结起的表情让楚轻狂想笑又不敢笑,不过他很放心谢卫弘,他一定不会乱说的。
倒是罗林海鹰一样的视线让他极不舒服,那目光里有太多的探究,让他有种错觉,这人要是可以拿把刀剥开他的皮能很好的研究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的。
正有点坐立不安,清波来解围了,她亲自端了茶盘过来,后面还跟了两个小二也端了盘子。
楚轻狂发现三人穿的衣服除了男女之分外是同样的款式,白色的衫子滚了绿色的边,看上去清爽中透着灵气。他心一动,看看萧从容,敢情这几天躲在这就是弄这些啊!不能不承认,这统一的着装很有特色,就看这些衣服在茶楼中飘动,那也是道风景啊!
“从容给几位族长准备了茶水和一些小茶点,大家边喝边听从容讲故事啊……”看杨细已经等得有点急了,萧从容大方地走上中台,那里远山给她设了一张桌子还有把舒适的椅子。
萧从容感觉自己就像以前的评书艺人,只是古往今来,还没有王妃身份的评书艺人吧!坐下后才发现捧场的人还真多,都快挤满茶楼了,看来昨天的故事很吸引人啊!
她不知道,那些听了故事的人回去又和自己的家人讲了一遍,大家都被孙猴子的故事吸引了,一听萧王妃今天还要在东城区的茶楼讲,没事的就赶来听了。听别人转述总觉得不过瘾,害怕错过精彩的细节,自己听才放心。
萧从容才坐下,远山就帮她吼了:“安静……安静,王妃要开始讲故事了……”
远山年轻,中气又足,一吼就震的茶楼里的人全安静下来,全看向萧从容。
萧从容看这些人里面老老少少都有,不敢居功,只能说吴承恩先生的故事魅力大啊!如果她昨日挑了别的故事,估计也没这么好的效果。
故事才开始讲,萧从容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向兰,她估计来晚了,没找到位置,就抱手站在窗边的柱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萧从容,更多的是看着楚轻狂。
萧从容蹙了一下眉,不动声色地转看了眼睛,继续讲着自己的故事。
楚轻狂第一次听萧从容讲故事,才知道自己错过了很精彩的部分,他有些懊恼地托腮看着台上的萧从容,对向兰的到来一无所知。
他是知道萧从容过目不忘的,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娘子记性也很好,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这个故事啊,讲的比评书先生还好,把个孙猴子讲的栩栩如生,绘声绘色,连他都崇拜起这位会七十二变的孙猴子了。
楚公子听着听着想到了别处去,要是他们有了孩子,也能听萧从容讲故事,不是很幸福吗?想着儿女围绕在她膝下嚷着听故事的样子,楚公子觉得什么都不能和这样的幸福相比。
正想的高兴,就见一个小二走了过来,弯腰对他说:“王爷,那边有个姑娘托我给你带个信,她说她有要紧的事和你说,她在前面的桥头下等你。”
“谁?”楚轻狂奇怪,顺着小二指点的方向看去,看到了向兰,她冲他扬起了一个笑脸,楚轻狂的表情就僵在了脸上。
卫涛呢?他四处扫了一眼,不见卫涛,就知道这人把他的事办砸了不好意思见他才躲着他,就阴沉下了脸。
向兰冲他做了个手势就挤开人群往外走,楚轻狂没那么给面子,依然坐着听萧从容讲故事,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打发向兰。这女人对他的执着超过了他的想象,让他心烦又无可奈何。
想着想着突然一惊,他现在是武铭钰,又不是楚轻狂,向兰怎么也来纠缠他,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楚轻狂眼睛就危险地眯了起来,如果向兰敢坏他的事,他可不管她救没救过他,一定不会轻饶她的。
萧从容的故事很受欢迎,讲完了一难又被杨细缠着说不过瘾,又讲了一难,等到散场已经到用午膳时间了,杨细大方地说请他们去自己的酒楼吃饭,萧从容婉拒了,说下午还要张罗县衙请客的事就不去叨扰了。
杨细就拉了罗林海和谢卫弘去自己酒楼吃饭,萧从容和楚轻狂留在了茶楼用膳。楚轻狂心不在焉地吃完,又让清波给他上了壶茶,萧从容就似笑非笑地说:“人家不是约了你,你怎么还不去赴约啊?”
楚轻狂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萧从容已经看到了向兰,就心烦地说:“我才不想去,她爱等就让她等着吧!”
萧从容笑着逗他:“美女送上门了,还这样的口气,你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楚轻狂苦恼地说:“容儿,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你说她是针对我来呢,还是针对四皇子来呢?”
萧从容漫不经心地说:“你以为她还看不出你和四皇子是同一个人吗?你我能瞒住大多数人,能瞒得住她这样有心的人吗?她能这样执着地追着你,还没有说明问题吗?”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楚轻狂不懂向兰了,都知道他和萧从容在一起了,为什么还执着不放呢?
“这个……就看你喜不喜欢她了!”萧从容想的不是向兰,而是苗栗,听说他们都转道进蜀地了,苗栗也来了吗?
“你逗我啊!你明明知道我就只喜欢你!”楚公子委屈地表白道:“我要对她有那份心思,我还会告诉你吗?”
“你真的没对她承诺过什么?”萧从容有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4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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