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新妃十八岁第4部分阅读
穿越:新妃十八岁 作者:肉书屋
穿越:新妃十八岁第4部分阅读
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就在水心等着夏侯辰和米依依二人进门后随后再进去时,夏侯辰突然与米依依一同停了下来。
“贱人,不是给母后请安的?怵在那里做什么?”
水心心一惊,抬头便对上了夏侯辰那双阴鸷的黑瞳,表情看似极不耐烦。
他跪求皇后,看来并不是为了她请旨见爹娘的事。
“臣妾马上进去,殿下和米姑娘先进去吧!”她淡淡的优雅一笑。
米依依趁机,双手抱紧了夏侯辰的手臂,软软的胸脯贴在他的小臂上,软言劝道:“表哥,我们进去吧!”
夏侯辰没再说话,随米依依一同进了门内。
“呼……”水心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稍稍放下了一些。
看着四周那些宫女的目光,水心忍不住自嘲一笑,心底里暗忖:这些宫女一定以为她是个软柿子,软弱可欺吧?才刚刚新婚,丈夫却已经厌弃了她,还跟小三亲亲我我,在眼前乱晃。
如果她是贱人,那夏侯辰就是这世上最无耻的贱男人,左拥右抱,还沾花惹草,他的身体她都嫌脏。
……
午后,整座太芓宫都静悄悄的,平日里几乎不往正卧里来的橙儿和绿儿两个人,却突然造访。
她们两人到的时候,水心正躺在院子中的柳树下拿着本孙子兵法在看。
“唉呀,原来姐姐在这里读书哪,读的什么书,这么起劲?”橙儿妩媚一笑,手中一把仕女团扇,垂着玉坠子,扭着腰万种风情的走来。
“唉呀,原来是孙子兵书呢,姐姐看得懂吗?”绿儿讥讽的笑道。
被吵得看不进去,水心蹙眉起身。
不想与她们发生争执,她起身便欲离开,突然橙儿眸子一动,推了推身侧的宫女彩霞。
彩霞会意,伸出了一条腿便要将水心绊住。
众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水心,想要欣赏她出糗的模样。
水心的左腿直直的绊到了彩霞的膝盖。
“卡嚓”一声,一声惨叫尖锐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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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黑夜的诱惑3
橙儿吓得倒抽了一口气,连同她身侧的绿儿也是一脸惨白。
被踢中了膝盖的彩霞,骨头完全挫位疼得彩霞眼泪和冷汗直冒。
橙儿平时耀武扬威惯了,看得水心这样欺负她的宫女,怒火冲上了脑门。
“水心,你太过分了,你这太子妃的位置能坐多久还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太子殿下,现在最宠爱的就是我,将来你那太子妃的位置就是我的,打狗还要看主人,不教训一下你,你就不知道谁是这太芓宫里最得宠的了!”
橙儿立志要扬威,不顾绿儿拉扯着她衣袖的动作,怒火冲天的她,抬起手掌,狠狠的便要甩向水心。
水心冷冷一笑,突然手掌一翻,一巴掌狠狠的甩在橙儿的脸上。
“扑通”一声,橙儿被掴倒在地上,一张白皙的脸,顿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指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已经很给你们脸了,如果下次再敢故意挑衅,别怪我手下无情!你不要忘了,虽我不得宠,可我还是太子妃,你只是小小的侍妾,你有几个脑袋挑战皇室的权威?”水心冷笑着,凌厉的气势,宛若发怒的狂狮,只消她一个眼神,橙儿和绿儿二人便吓得不敢再看向她。
原本痛哭不已的彩霞,跌坐在地上,不敢哭出声,只是不停的掉眼泪,双手摸着疼痛的膝盖,不敢动弹。
水心蹙了蹙眉,俯身蹲在彩霞的面前。
彩霞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刚想要后退,触痛了膝盖上的痛,痛得她咬紧了牙关,额头上冷汗直冒。
“如果你的腿不想断的话,就别动!”水心恶劣的低斥。
一声威吓,彩霞双手扶着身后的石板地,不敢再吭声。
水心的表情缓和了一些,捋高衣袖,双手轻轻的按了一下彩霞的膝盖,摸准了错骨的位置,这一触,让彩霞不可抑止的痛呼出声。
水心突然捏紧她措开的骨头,右手扯住她的足腕,猛地一用力。
彩霞的嘴里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声,震得四周的人皱眉捂住了耳朵。
最靠近她的水心,嫌恶的掏了掏被震鸣了的耳朵。
“好了!”水心站起身。“吃些消肿的药,两天就没事了!”
彩霞错锷的动了动腿,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腿果然没事了,满是冷汗的脸露出了一抹真诚的笑,太子妃真厉害。
“谢谢太子妃!”彩霞崇拜的抬头望向水心,刚说完,耳旁传来了橙儿不悦的咳嗽声,吓得彩霞收敛了表情,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乖乖的站在橙儿身后。
局势瞬间逆转,水心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两对主仆,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表示友好。
“请问,二位还有事吗?”
“没……没有了……”绿儿的脸色绿了吧唧,首当其冲的转身离开。
橙儿愤恨的离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身后跟着蹒跚的彩霞。
他们刚离开,小环便匆匆忙忙的跑了出来。
“唉呀,大小姐,太子殿下现在最宠她们两个,您刚刚是扬威了,可是她们……”小环担心橙儿和绿儿两个人会向太子告状。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早就想向他摊牌了,或许她自己不用出手,他就可以休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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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黑夜的诱惑4
傍晚时分,橙儿和绿儿两主仆,果然带着夏侯辰到主卧来问罪了,橙儿哭得两眼如核桃般肿着,一手扶着彩霞,另一只手紧亲昵的扶着夏侯辰,身子娇柔的依在他的怀中,脸上泪渍斑斑。
夏侯辰亦是脸色铁青的进了主卧。
刚进来,水心便将小环和如玉、如洁三人赶了出去,只是自己悠闲的坐在桌边喝茶。
“什么风,竟将三位吹来了?”水心笑吟吟的问,手中的茶杯没有放下,举到唇边,就着杯唇,她轻轻的抿了口已经凉透了的茶。
这一幕让她想到了新婚夜,他们三个也是这样走来。
雷鸣大雨,就这样在她的周身连绵不绝。
她曾经以为那个时候,她可能突然穿越回去,或是就此消失在这世上。
可是她运气太好了,老天爷竟然没有收了她,依旧让她做劳什子的太子妃。
夏侯辰脸色非常不好看,大概是橙儿在他的面前说了她什么吧。
水心站了起来,毫无畏惧的站在他们面前,那眼中的光亮,吓得橙儿连连倒退,身侧的彩霞更是浑身发抖,头也不敢抬起。
“心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橙儿说,你故意挑衅她,还踢断了彩霞的腿。本宫要听你说!”
心儿?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是什么时候跟他这么亲密的,唤她心儿?至此为止,她只听过她的那对爹娘唤过她心儿。
平静的心不经意的划起了一道波纹,脸上依旧保持平静。
踢断了腿?还能像现在这样站着?夏侯辰的声音里明显是不信橙儿的说辞。
不过……
她优雅的弯起了唇角,笑得好不开心。
“太子殿下,您听的没错,就是您听到的那样,我是故意挑衅了您的橙儿,彩霞呢想要上来阻拦,所以我就“故意”踢断了她的腿,前因后果没错!您就尽管罚吧!!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我都接受。”
只要能离开他。
所有人似乎没想到水心突然会一下子承认,以为还会经过一场纠葛。
但如此发展,甚得橙儿的意。
橙儿眼中一亮,再一次抱住了夏侯辰的手臂,嘤嘤着哭泣,眼中不见一丝泪水,不依的嗲声哀求:“太子殿下,您看太子妃呀,她自个儿都承认了,妾身没有冤枉她吧,您可以替妾身作主呀!”
“够了!”突然夏侯辰冷冷的出声打断橙儿继续指责的话。
“可是太子殿下……”橙儿吓得不敢再哭泣,心有不甘的看向水心。
“如果你不带着你的宫女到前院来,心儿会在前院踢伤了你的宫女?”
橙儿咬牙垂头。
“你再这样无理取闹,下次断的,就是你的腿!”
冰冷的声音砸在橙儿的身上,橙儿吓得腿软,幸得彩霞在她身后扶住她,主仆俩颤抖的抱在一起。
“出去,此类事件,本宫不想再听到!”
“是!”橙儿低头答应着,回头间,发现绿儿主仆俩早已不见了踪影,心更凉了。
当大厅中只剩下了水心和夏侯辰二人,水心没由来的浑身冰冷,从夏侯辰身上所散发出的压迫力,压迫得她心跳不畅。
虽然他为她昭雪,但她心意已决。
“太子殿下,我们谈谈吧!”她亲自为他倒了杯水。
夏侯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目光在她倔强的小脸上停留了三秒钟。
突然他接过她手中的茶杯,仰头将茶水先干为敬。
“本宫不想听。再有类似的事发生,本宫经不轻饶!”甩下一句冰冷的命令,不留一丝余地的转身骤然离开。
呃……这跟她预想的结果不一样!!
这人……
没关系,今天不谈,以后有的是机会,就算以后没机会,她还有其他的办法。
暗夜的风袭人,带着空气中冰凉的温度,一股沁人的冷意令她没由来的浑身发颤。
她今儿个不去御花园,就不会再碰到那色狼了吧。
她是疯了吗?为什么会有点期待那一张黑色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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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黑夜的诱惑5
夜有些凉,她倚窗而坐。
屋内还残留着白天的炙热,只能拿着团扇扇风,窗外不时的有微风溜进来,给她送些凉意。
如冰和如清二人在门外守着,这两日,冰清玉洁四宫女老实了许多,所以她便让小环晚上不用来伺候,尽管去睡。
刚刚听着外面,如冰和如清二人还在说话,现在好一会儿没有听到她们的声音,想来她们是困倦了吧,昨天晚上,她们两人也喝了不少,至少……她到现在头还有些疼痛。
更让她呕火的是,昨天晚上她又被人强了,还是同一个人。
甚至……到现在她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敢强暴太子妃,敢来到皇宫御花园,仿若无人之地,而且……对方似乎与夏侯寅有仇?
一阵冷风袭来,吹得她头脑异常清醒。
一个声音像回放似的在耳边响起:“你刚刚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
是那个黑衣人,在她第一次打了楚王夏侯寅后对他说过的话,就代表了,那个人跟夏侯寅认识。
自从上次夏侯寅表明了他的态度,不会沾染她的闲事后,她就已经决定,以后再也不会去招惹他。
都说惹火会上身,她还是不要惹火了,在离开之前如果能安分些,或许可以顺利出宫。
还有三天,她就可以看到爹娘了,想到此,她的心中便有些期待。
还有三天,她可能就快脱离太子妃的身份,可以脱离这皇宫,可以逃离夏侯辰,更可以脱离那变态色狼面具男。
别人也许说她是只缩头乌龟,但她在这里,本来就命贱如蝼蚁,不躲着点,就要成为别人的盘中餐,她还没活够呢!她还想要好好的谈场恋爱,将来嫁人……
她美好的梦想,就被那一场狗血穿越给破坏了。
但是……这也不影响她的心愿,至少在这里,她也要找个人谈一场不算轰烈的恋爱。
今晚,据小环说,夏侯辰晚上又留宿在绿儿那里了。
她不以为然,反正她也不指望夏侯辰会喜欢她,只要他不来招惹她,她就谢天谢地了。
远远的,一袭黑衣随风飘扬,树影下,隐约可见一道黑色的人影伫立在她前方大约十米处。
因为屋内的灯已熄,只能借助屋檐下的灯光依稀辨认出对方的身形。
瞬间,一股凉意如蛇般从她的头皮窜到心中,再窜到脚趾,全身冰凉了个透,全身的汗毛孔冷得全竖了起来。
这里是后宫,又是太芓宫,来来往往众多巡逻禁卫和宫女,他怎么站在那里?难道不怕被人抓到?
就算他想要被人抓到,他也只能被她抓到,他欠她的太多了。
警察抓贼,这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心下有了决定,看着外面如冰和如清二人已经靠着门框睡着,她便悄悄的关了卧室的门,双手撑在窗子上,身子轻盈的跃了出去。
看到那张黑色的金属面具,看不清面具下的脸,对方深不见底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
竟真的是他。
惊觉自己突兀的站在他面前太过鲁莽,下意识的转身欲逃,冰凉的手指猝然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扯了回去。
“现在才想逃,你不觉得太迟了吗?”低沉的嗓音带着冰冷的气息吹拂过她的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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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黑夜的诱惑6
她自知自己的力气敌不过他,只象征的挣扎了两下便作罢。
恼怒的抬头瞪着那张黑色的面具,只觉浑身冰凉彻骨,就是那张面具,毁了她所有的一切。
“这么晚了,你站在这里,难道不怕被那些巡逻禁卫抓去?”
“你在担心我?”声音中透着些笑意,又似讥讽。
“谁担心你了,我巴不得你被巡逻禁卫将你抓去,以解我心头之恨!”她恼火的斥责。
现在她没有跟他计较之前他强暴她的事情,他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
照理说,像面具男这样一个无耻的男人,她该让人捉了他,甚至是暗中让人将他凌迟至死以后快,而现在……她却突然感觉她不想让他死。
该死的色狼,他一定在她的身上下什么咒了,否则她怎么会这么矛盾。
“如果你想我死的话,早就已经派人在御花园或是太芓宫附近重兵把守,又怎会只余下这些人看守着?”他一针见血的指道。
她只是不想有人打扰她的睡眠,在他的嘴里,她倒成了别有用心。
水心挑了挑眉。
“你不觉得,你很无聊吗?宫里那么多女人,比我漂亮的也多的是,你大可以去找别人,住在这附近的有亭妃、丽妃和梁妃,她们个个国色天香,保证你会流连忘返!”她皮笑肉不笑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的目光带着一丝打探的望着她,一根手指悄悄的抬起,勾起她鬓侧垂落的一缕发丝。
她立即扯回自己的发丝,然后警戒的往身后退去,如只刺猬般竖起了浑身的刺。
“你难道真的不怕……”
“有刺客,凤仪宫刚刚进了刺客,快来人哪!”水心的话未落,便听一阵高亢的呼喊声不绝于耳,声音急促,顿时,一众火把,燃起亮了夜空,正有一队往太芓宫这边走来。
该死的!
水心眉头一蹙,忘了自己正避之唯恐不及,一把拉住了面具人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不想死,就先进去!”水心见面具男站在窗边不动,她气急败坏的推了他一把。
面具男仅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眼中似乎一丝儿光亮闪过,不等她继续开口,便飞快的跃窗而入。
水心的一只手僵硬在空中,冰凉的空气袭来,冷得她浑身瑟缩。
再也不敢有半分迟疑的,水心赶紧纵身跃了进去,顺便再次窗子关上,转眼间面具男已不见了踪影。
算他会躲!!
一队巡逻禁卫步履凌乱的奔来,水心飞快的脱下了外衣换上了宽松的睡衣,稳了稳心绪打开了门,如冰和如清两人已被惊醒。
“什么事呀,这么吵?”她佯装迷迷糊糊的揉了揉惺忪睡眼。
为首的巡逻禁卫头儿恭敬的抱拳:“太子妃娘娘,宫中有刺客,皇后娘娘宫里已失窃,属下职责所在,所以……”
水心连忙让开:“那你们进来搜吧!”
“得罪了,搜!”
众人在屋内搜了一圈,无果便恭敬的退了出去,水心吓得身子虚软,全身冒冷汗,软软的侧靠在门后藉此平复紧张的心跳。
一只手臂从她的腰后探来,霸道的将她的身子扯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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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堪的证据1
她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了平静,安静的躺在他的怀中,心头的紧张情绪莫名的在这一刻全部消失。
靠了一会儿后,水心心中立即响起了一个警钟。
刚刚巡逻禁卫口中所说的刺客,难道就是他?那她刚刚帮了他,不就成了窝藏罪犯之人了?
而且……他居然敢偷皇后宫中的东西,胆子不小。
她猝然一把推开了他,抬手狠狠的朝面具男的脸上便甩去。
面具男躲也未躲,“啪!”一声清脆的声响,下一秒,水心疼得抽气,手掌心连忙缩了回来,放在腹前摩挲着,以缓释掌心的疼痛。
“你为什么不躲?”她恼火的低斥。
“你刚刚救了我,我欠你一个人情!”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一丝情绪不动,只是那张黑色面具下的双瞳闪烁着促狭的光亮。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他在讥讽她。
欠她的人情?如果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现在就该远远的逃开,而不是还在这里给她讨麻烦。
“去皇后宫里的人是你吧?”她非常不客气,一针见血的问,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微亮灯光下的他,那抹鬼魅身形,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慑人气息,若不是她定力够,早吓得腿软。
“是又如何?”
那就是了!
“你偷的是什么东西?”
“有关系吗?”
“我跟你做个交易好了!”水心的眸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亮。
那面具男的双眸警剔的望着外面的动静,听到水心话中隐藏的激动,他的视线移回,沉默的盯了水心半晌。
就在水心沉不住气又要开口问,他方开口。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交易,更何况……我不会帮你逃离皇宫!更何况,你一定会在离开之前,将我出卖!”他异常肯定的沉声道。
“我不会!”她矢口反驳。
“你会!”他的音调又加重了几分。
水心的嘴巴动了动,仔细的想了一想,这个面具男说得没错,她是个有恩必报,有仇更是必报之人,更何况,对方是个贼,她一定不会饶过他。
算他聪明!!
可是他的话,却让她浑身打冷颤,一个能将她看得这么透彻的人,何止是可怕,根本是恐怖。
好吧,既然他不帮忙,那她还是靠自己,他留在这里,也是个危险角色,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今天晚上这里很安全,你就先留在这里,我……”她的手悄悄的扣住门把手,她尽量保持自己的声音平静,只要出去后,她立即招人将这只刺客抓住,她再也不想受到他的威胁。
“不行!”如鬼魅般的身形瞬间而止,凉冷的气息拂过她的头顶,一只冰凉的大手罩住她的手背:“你以为我会有机会让你有机会出卖我?”
她的希望在这一刻破碎。
“这是我的房间,我是太子妃,将来的皇后,你不能……”
她的话未落,他的大手倏的握住她的纤腰,狠狠的将她甩到榻上,健硕的身子压住她。
“太子妃?你以为,就凭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还有资格将来做皇后?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你的身上,都只能烙上不堪的证据,你……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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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下午还有一更撒,抱抱亲们。
正文 不堪的证据2
他无耻!!
水心恼羞成怒的欲张口叫唤,她再也不顾自己的身份为何,一只手不小心摸到了他胸前的一根链子,链子上坠着一块带着他温度的玉佩。
“你放开我,如果你不放开我的话,我就将这玉佩摔碎!”
身上的男人面具悄悄的转向她的左手,危险的气息骤然向她拂来。
“你有胆就摔了试试!”他冷冷的威胁,双手毫不犹豫的扯开她宽松的衣襟。
她为了瞒过那些禁卫换的睡衣,倒让他得了方便。
水心惊悚的浑身发麻,握着玉佩的手只能紧紧的握住,并往榻边收了收。
好吧,她承认,她是没胆摔。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闯进皇宫?为什么要盗皇后的东西?”
听着她的问话,正撕扯着她衣衫的大手有着片刻的停顿。
“我没有盗!”
“刚刚那些禁卫明明说是皇后宫中失窃,你刚刚也说是你偷的,你怎么能说……”
“我没有盗,我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面具下的声音隐藏着一丝怒意,似乎不满水心的走神。
终于她被褪下了最后一件衣裳,空气中的凉意拂过她的肌肤,一个个的汗毛孔全竖了起来,她冷得浑身发麻,屋内四周虽无人,她却觉得四周好似有无数只眼睛正看着她。
一双小手推拒他的胸膛,摸到她光裸的胸膛,一张俏脸迅速窜红。
“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没有出声,只等待她的理由。
她咬了咬唇:“这里是太芓宫,我是太子妃,这张榻也是我与太子殿下的睡榻……”
他的眼前,似乎看到她与夏侯辰在一起纠缠的画面。
一股怒意蓦然从心底里冒了出来,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喜欢这个时候,自己的女人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的。
冷哼声在空气中陡然响起,他的动作突然狂猛,粗鲁的冲进她体内。
“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即使我再污秽不堪,也比那个不碰你的太子要强千百倍!”他无情的撕碎她的骄傲,将她的自尊踏在脚底。
前一刻还说要离开这皇后,下一刻,却自称自己为将来的皇后。
他还以为,她会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原来……她们都是一路货色。
原本他还想对她手下留情,现在看来……
水家的人,一个都不能留,一个都不能留!!!
越想越气,动作便愈加狂猛。
她在他的身下咬住了唇,不让吟哦脱口,但在他的动作下,她的身子愈来愈娇软,渐渐的开始回应,直到娇软的吟声不绝于耳。
“唤我的名字!”他动作忽地慢了下来,十指肆意的撩拨她的敏感处,用折磨人的速度诱惑她。
“唤你的名字?什么?”她意乱情迷,双手十指掐入他的肩膀中,该死的,他叫什么名字?他折磨得她快发疯了。
“唤我的字,子靖!”他低哑着声音,轻轻的在她耳边低语。
混沌意识中,水心的身子在欲海的扁舟上沉浮,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渐渐迷失了自己,他的头低垂在她的唇前,她娇柔的吐着:“靖……子靖……”
黑暗中,面具之下视线炯亮,看着她迷醉的眼,他无情的将所有的情绪全部释放。
激情之时,他不忘将她手中的玉佩塞入她床头整洁衣物的衣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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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洁癖
月亮西斜,皇宫之中,已不复之前的纷乱,巡逻禁卫依旧尽忠职守的来回巡逻,比平日里的巡逻时间距离更短,但是依旧不防碍某些人的动作。
太芓宫中,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从正卧和侧卧中窜了出来,两人在太芓宫侧卧的屋顶聚头。
从侧卧中窜出的人影比正卧中的身形稍矮些,隐约中可见其衣衫凌乱,月光映着他胸前无数只猫爪般的抓痕。
黑色面具下的目光稍稍瞥了一眼,略有一丝不悦:“六子,下次吃完出来见我的时候,记得先擦好嘴!”
被叫作六子的男人窘迫的扯了扯唇角,赶紧拉址好身上的衣裳,再往前看去,主子的衣裳可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是,不过……黑帝殿下,您的身上那一条条的,难道是太子妃……”六子乍舌。
自从他的主子抓去了夏侯辰的那天起,便扮演起夏侯辰的角色。
只是,自他跟了主子开始,主子便有洁癖,从来不碰女人,上次山洞中,他还担心主人会不会不举,特在洞外守着,等主子召唤,他立马就进去替主子上了那水家大小姐。
不过,结果是他错了。
他还以为主子自那以后,对女人会来者不拒,哪晓得,主子根本不愿意碰那些夏侯辰的姬妾,为不露出破绽,他便自告奋勇,由他来代替主子跟那些如豹狼虎豹般的女人颠鸾倒凤,让他引以为傲的是,每晚不过两个轮回而已,那些女人便已被他折腾得不醒人世。
只是……人都会腻的,连续好些日子只应付这两个女人,他也想沾沾新鲜货。
“她是水家的人!”不着痕迹的拉好自己的衣襟,面具男的声音寒冷如冰。
既然是水家的人……
六子涎着一张脸:“黑帝殿下,以后您是不是让“太子”也对太子妃好一些,然后晚上……”
面具男陡然转头,面具下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六子,寒芒乍现,宛若两把锐利的刀锋,吓得六子浑身战粟不已。
六子委屈的垂下头。
水家是当朝皇帝的登基功臣,水家更是主子的仇家,水家的女人那么水嫩,任一个男人看了都会情不自禁,那他……
“她是我的棋子,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许碰她,听到了没有?”面具男森寒着声音命令,话中隐藏着危险的杀气。
身子再抖了抖。“六子遵命!”
“好了,你退下,五更时分,我会来替你!”
“是!”六子不敢再怠慢,战战兢兢的欲退下,突然六子涎着一张脸好奇的转过头来:“殿下,属下有件事要问您。”
“什么?”
“您跟水家大小姐那个之后,有没有按照属下教您的方式中间中断?”他眨了眨眼八卦的问。
“还不快滚?”面具男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他是殿下,他的事,还要他来提醒?
六子不敢再说,只得悻悻的离去,心中暗忖: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不中断,女人是会有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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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再第二更撒,嘿嘿,偶先撤……
正文 不怀好意
天明时分,水心刚醒,便看到小环一脸诧异的站在榻边,而她往自己的身上一瞧,瞧到自己一身凌乱的衣衫和身上裸露在外面肌肤上的青紫吻痕,她便知晓小环在诧异什么。
头顶仿若一盆冷水浇灌了下来,冷得水心全身瑟缩,彻骨寒心。
十指收拢,她拼命压抑下心底里的那股羞耻,佯装镇定的看着小环。
“帮我更衣吧!”
小环想必也明白了,一张俏脸煞白,僵硬着为她更衣,为她束好腰带,小环红着眼保证:“大小姐,您不要担心,这件事,奴婢不会说出去的!”
“好小环,假如两日后,爹娘来了,安排我出宫,你也同我一起出去吧!”像小环这样忠心的丫头,在这里是找不到了,冰洁玉洁四宫女,每一个都极贪财,又势力眼,她们只对权势和金子忠心。
听到水心的这句话,小环的浑身颤了颤,一双眼睛不安的看着她,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
看她这副模样,好似有何话要说,水心蹙起了眉,她不喜欢别人话只说了一半。
“小环,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这个,大小姐……”小环吞吞吐吐,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到底是什么事?”水心按捺下性子平静的直视她问。
“刚……刚刚……大将军送来了消息,说……”小吞结结巴巴的,依旧不敢说下去,头垂得老低,不敢看水心。
“说什么?你再不说,我可以生气了!”她的声音陡然拔高,直觉这件事不简单。
“大将军说……两日后,不会来皇宫!”
“什么?”水心的眼睛蓦然瞠大,她抓住最后一丝希望:“那娘呢?娘来吗?”
“大将军还说了……夫人也不准来,说您现在已经是太子妃,要您好好的在宫中做太子妃,日后若是府里有什么事,将军会派人送消息给您!”
一句话,让水心跌进冰窖中,所有的希望在瞬间破碎。
水心的十指狠狠的掐住了桌边,食指长长的指甲生生的被折断,一张小脸苍白如纸,两眼瞪大无神,嘴角噙着绝望的笑容。
什么亲情,全是狗屁,在自己的利益面前,他们巴不得丢掉她这只烫手山芋,她还心存一丝希望的想着他们会助他。
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现在连亲生父母也置身事外。
既然她出不去,那么她自己的以后,就要自己一手创造。
从今以后,她不会再相信所谓的友情和亲情。
“大小姐,该给皇后娘娘去请安了!”小环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她的衣袖。
水心瞥了她一眼,握紧的双手缓缓的放开,她投给了小环一个安慰的笑容:“好了,小环,我们走吧!”
两人刚出门,意外的看到夏侯辰已在门外等候,看到二人出来,他转过头来,眉眼间浮过一丝笑意。
“本宫今天随你一同去给母后请安!”他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瞄过她的衣袖处,眸底闪过笃定的光芒。
“什么风,把太子殿下大清早的就吹过来了?”水心微眯起了眸子,警戒的冲身后的小环嘱咐:“今儿个你不用跟着我了!”
既然她要学变坚强,就必须要独自面对一切,人……总是在挫折中成长!
“自我们二人新婚,还未同你一起去面见母后,今日本宫同你一起,免得落人口舌!”
那嫌恶的表情,分明不爽与她走在一起。
“殿下请前面走!”他的手指刚触到她,她像被蛇咬到般,不着痕迹的闪过他冰凉的手指,礼貌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的目光更是不怀好意,她倒要看看,他今天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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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都跑哪去了?嗯哼,要收藏滴,看偶滴无敌魔爪……
正文 晚上的交易1
水心如同往常般,绕过右边的长廊,穿过假山小桥,便可直达万仪宫。
刚来到假山处,与她一同往前走的夏侯辰突然停了下来。
水心蹙眉,心中暗忖:难道是他不想与她一起去请安了?这正好,她也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纠葛。
“母后暂时不在万仪宫,今天是七月十九,母后每月这个时候都会在佛堂,不会在万仪宫!”身后蓦然传来夏侯辰凉凉的声音。
她又蹙了蹙眉,记忆中似乎也听冰清玉洁那四人谁说过,皇后会到佛堂斋戒。
他早不说?她冒火的杏眸含怒的瞪着他。
望见他眼中的戏谑情绪,她知道……他是故意戏弄她的。
“那我们现在去佛堂!”水心愤愤的道,然后恶声恶气的驱使:“还不在前面带路?”
夏侯辰的眸底再一次闪过诡异的光亮,嘴角噙着莫测高深的笑容,然后带着水心绕过迂回的长廊,来到一处竹林,在茂密竹林深处有一处房屋。
刚进竹林,便觉这里阴风阵阵,驱走了夏日燥热的同时,也将人的体温一点点的驱离。
夏侯辰神态自若的在前面走着,她便在后面紧跟着,不敢与他离开半步。
小小的佛堂,在竹林深处,是一个三间矮殿,正对着门外的便是一尊慈善的观音像,手持净瓶,用那双慈悲的双眼俯睨世人,在竹林后,竟有一处小河,潺潺流过。
门旁两侧,一副对联,上联:侧耳听潮,入定尽闻,五蕴皆空观自在;下联:寻声救苦,驾航度厄,十方无碍显神通。
一方香案上摆放着一尊香炉,一束香正燃着,袅袅烟雾在空中缭绕,案前两个蒲垫的其中一个,上跪着一身素衣的中年女子,在左侧站着两名宫女,正是皇后身后的宫女花团、锦簇两人。
花团和锦簇二人见是夏侯辰和水心到来,二人恭敬的无声点了点头,算是向他们行礼,夏侯辰仅抬了抬手,算是答礼。
因着佛堂神圣,四周无人说话,只余下竹林中鸟儿欢快的叶声和风吹拂过竹叶时的沙沙声。
夏侯辰和水心二人站在门外,不知等了多久,等到水心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几近麻木,跪在香案前一动不动的皇后终于叹了口气,花团、锦簇二人连忙上去将她扶了起来。
回头间,皇后薛彩凤这方发现夏侯辰和水心已经到来,脸上立即浮现出不悦的神情,一脸的警戒,目光直盯着夏侯辰:“辰儿,本宫不是吩咐过你,不许随便到这佛堂来的吗?”
夏侯辰笑眯眯的指着身侧的水心:“太子妃今早要向您请安,找不到母后您在哪,所以便求儿臣带路喽!”一句话,将干系推得一干二净。
水心双手紧握成拳,十指掐进手心,该死的夏侯辰,他再将了她一军。
“是儿臣鲁莽了,儿臣下次不会了!”水心赶紧低头道歉。
正想着间,突然她的膝盖莫名的酸痛了一下,腿一软,她的身子险险的跌倒,夏侯辰在她的身侧,顺手扶住她,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衣袖,突然她衣袖中不知什么东西骤然飞了出去,精准无误的掉落在薛彩凤的面前。
她的袖子里……何时藏的玉佩,她怎么不知道?
更让她惊讶的是,薛彩凤看到了那块玉佩,骤然像见了鬼似的睁大了眼睛,疯了一般的向锦簇身后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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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再来哦……
正文 晚上的交易2
恐惧!!
从皇后薛彩凤的眼中,水心看到了恐惧二字,没错,是恐惧。
恐惧的来源,就是刚刚跌在地上的那块红色玉佩,那上面是一只凤的模样,可惜……只有一半。
薛彩凤的双手扒在锦簇的肩上十指掐得锦簇疼得龇牙咧嘴。
“这个玉佩是哪里来的?快拿走,快拿走!”薛彩凤如疯了一般的叫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玉佩,在确定是自己印象中的玉佩之后,吓得再一次躲在锦簇的身后。
水心的心凉到极点,这可恶的夏侯辰,怎么就这么不巧的将这玉佩弹了出来?
若不是那玉佩是从她的衣袖中跑出来,单凭他今天的举动,她就会认为那块玉佩是他故意设计陷害她的。
那块玉佩,既然可以挑起薛彩凤那么强烈的反应,按理说发,夏侯辰不可能会这么刺激自己的母亲。
而那块玉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她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一块玉佩,那块玉佩的形状,怎么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熟?
因为那块玉佩是从她的怀中掉出来的,她吓得赶紧上前去将那玉佩捡了起来收回衣袖中,再狠狠的瞪了夏侯辰一眼。
奇怪的是,夏侯辰面无表情的一直盯着薛彩凤瞧。
这一对母子,很古怪。
握在手中,那种熟悉的感觉更强烈了。
对了,昨天晚上,她从那面具男颈间扯下的玉佩,就是这块。
那就是说,这块玉佩是那个面具男的,皇后见了玉佩如此的恐惧,那面具男,跟皇后之间到底有什么牵扯?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正想着间,耳边传来了花团、锦簇两人惊惶的叫声。
然后花团和锦簇二人便扶着皇后进了右边的卧室,水心担心薛彩凤,想要上前去,却被花团拦了下来。
花团一脸的凝重,护主的警告她:“太子妃,这个时候,娘娘是不愿意见到您的,您还是请回吧!”
“可是,刚刚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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