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新妃十八岁第24部分阅读
穿越:新妃十八岁 作者:肉书屋
穿越:新妃十八岁第24部分阅读
子两人对对方都并非无情,水心又为何总想要离开主子?
他暗自松了口气。
“好咧!”这句话是非常愉悦的,随后高声喝令:“加速前进!”
……
昔日繁华的都城,此刻有几分萧条,到处可见惊惶的百姓,在这之前,战乱的消息,让人惴惴不安,现在都松了口气。
从马车的车窗往外望去,水心的心被揪得一阵一阵的紧。
突然水心的马惊到了,马儿扬声嘶鸣了一声,马车骤停,水心幸好扶住了马车的扶手,不至于跌倒,马车外有争执和吵嚷声。
“对不起,对不起,请你们救救我的孩子!”有女子哀求的求救声。
“不要在这里拦着!”侍卫严词厉声的喊着。
水心听着这声音,便掀开了车帘欲走出来。
“出什么事了?”
“啊,水姑娘,有一位妇人抱着孩子闯进了队伍,惊扰了马儿!”侍卫连忙汇报。
抬头望去,水心瞥见一名女子,怀中抱着一个看起来只有两三个月大的婴儿,却是面黄肌瘦,瞳孔无光,但仍掩饰不了这名女子曾经的清丽,她的眼睑深深的陷了下去,充满了惊惶,在她的身后,还追着一名凶恶的大汉,手里操着一把扫帚,而那名女子惊惶的来源便是那名大汉。
“你给我回来!”大汉抡起扫帚便要向女子挥去,女子吓得浑身发抖,怀中抱着孩子慌乱的向马车旁跑来,一只手紧张的抓着水心的衣袖,那只手瘦得只剩下了皮包骨头。
“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求求您!”女子满脸泪痕的哭声哀求,一身的粗布衣裳,打着许多明显的补丁,双脚的鞋子破得露出了两只大脚趾在向世人招摇。
水心向侍卫使了个眼色,那名凶恶的大汉被拦了下来,女子得以片刻的宁谧,脸上的惧意也褪去了不少。
“怎么回事?”水心低头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女子突然抱着孩子跪了下去,不停的嗑头。
“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你不说什么事,我怎么救你呢?”
女子怜惜的望着怀中的婴儿,不由得抬起泪眼哑声哭诉:“我的孩子才刚刚出生三个月,当家的却说这是个女孩儿,要把她卖掉,求求您!让他不要卖掉这个孩子,她是我怀胎十月才生下来的孩子呀!”
孩子!这两个字眼,如一根针般刺进了水心的心尖,疼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看着那女子怀中婴儿稚嫩可爱的容颜,她的心又是一痛,不由得怜从心来。
假如她没有流产,十个月之后,她的孩子也该长这么大了吧?
左永年下马赶了过来。
“将人都拉开,我们继续赶路!”
“等一下!”水心陡然出声大声唤道。
“水姑娘,您……”左永年忧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拿一百两银子过来!”水心突然出声。
“这……”
“拿来!”她的声调陡升,威严了几分。
“是!”左永年送上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接过银票,水心将银票塞到了女子的怀中,细心的叮嘱:“这银票给你,好好的将孩子养大,左将军,派人跟着这夫妻二人,定期一个月去检查一次,只要这男的敢欺负这母女俩,立即将那男的交由刑部处置!”
“嘎?是!”这管闲事也管得太宽了吧?
……
“月”军入了都城,莫元靖的大军,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皇宫。
水心回到皇宫之后,便将自己关了起来,不让任何人打扰她。
左永年暂时负责水心的安全,看送膳的人被拦在了门外,心里发急,水心已经从下午到晚上都没有用膳了。
“去通知主子,让主子过来一趟!”左永年抓住一名守卫命令。
“是!”
现在恐怕只有莫元靖才能把这扇门打开了。
正文 你是我唯一的皇后2
接到左永年派人传来的口信,莫元靖放下了手中正在处理的政务,便匆匆忙忙的从前殿赶了过来。
水心还是住在原来的太芓宫,这里她比较熟悉。
短暂的黄昏后,夜幕夜临,大地一片漆黑。
一名太监,拎着宫灯,领着莫元靖一路赶来。
来到太芓宫前,便见左永年被关在门外,左右来回的踱步,脸上一片不安,见莫元靖来了,左永年连忙迎了上去。
“主子!”
“出什么事了?”莫元靖劈头便问,只要牵扯到水心的事情,他便会失控,情绪不安。
“是水姑娘她……”左永年担忧的瞥着身后紧闭的房门。
“她怎么了?”
“她已经两餐未用膳了!”左永年如实回答。
“两餐?”莫元靖脸色微变,来到门前拍门:“心儿,开门!”
莫元靖拍了好久没有人应声,心里越发的紧张。
拍门的声音也越来越紧,不一会儿停住。
“她今天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无缘无故,水心怎会突然将自己关起来?
“呃,这个……”
“我要听实话!”莫元靖阴郁的眯起了眼睛。
“只是碰到了一对拦马车的夫妻!”
“然后呢?”
“妻子抱着一名婴儿,被想要将孩子卖掉的丈夫追打,水姑娘给了他们一百两银子,还命令人盯住,不让那丈夫再打孩子的主意!”左永年如实禀报,不敢有一丝欺瞒。
孩子?
莫元靖狐疑的蹙起了眉。
上一次他也是因为提到了孩子,所以她突然性情大变,难道她这一次又是跟孩子有关?
“没有其他的了?”她心里的疙瘩到底是什么?
左永年老实的挠了挠后脑勺。
“连崔姑娘想要近前来,都被属下给挡了,所以,属下确定并没有其他的原因。”
莫元靖的表情更阴沉了。
“你们在外面守着,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
他刚刚眼尖的发现,旁边的窗子,半开着,并没有上锁。
“是。”
……
屋内,水心倚窗而坐,窗外的月光透了进去,刚从窗子跃进去的莫元靖,一眼便看到了她,她苍白的脸如鬼般,吓了他一跳。
“屋里这么黑,你怎么不让人进来点灯?”莫元靖习惯性的脱掉肩头的外衫,披在她的身上,握着她的小手,果然发现她小手冰凉。
“你怎么来了?”水心被惊了一下,这才发现屋内突然多了个不速之客。
“我在外面叫了你许久,你怎么不应我一声?”他心有余悸,还以为她在房里出了什么事。
“噢,我没听见!”她淡笑着弯起了唇角,轻描淡写的搪塞了过去。
“没听见?”他呢喃着,他记得到他最后的一声,喊得自己都快被自己的声音震得耳朵聋了。
“原来已经天黑了,怪不得我怎么觉得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了,我还以为我眼睛出了问题了呢!”
听了她的话,他的心里一个咯噔,他熟门熟路的摸到了烛台,点上,再放在桌子上。
“他们说你中午就没用膳?”
“中午不饿!”她心虚的闪过脸,避过他深邃的目光。
他的呼吸一窒,还想要说什么,他顿了顿,转身去开门让侍卫将膳食送了进来。
门“吱呀”一声又被关上,莫元靖亲自将菜夹入她的碗中。
她端着碗,夹起了一筷子菜,送到她的唇前。
这般温柔的动作,还有他不容拒绝的动作,让一脸厌恶皱眉的水心乖乖的张开了嘴巴。
“这才乖!”他哄着她。
“我自己会吃!”她脸一红,便要夺过筷子。
他无动于衷的又夹起了饭菜送到她的嘴前。
他才不会相信她真的会乖乖的吃东西。“张嘴!”他温柔的命令,声音中隐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水心咬了咬下唇,只得由着他,然后乖乖的张开嘴巴,让他将饭菜送进了她的嘴里。
一碗饭很快就见了底,水心连忙做了一个“止”的手势,阻止某人又要盛饭的动作。
“我已经饱了!”
听到她如此说,他还是固执的盛了一碗饭,她懊恼的皱起了眉,但见他又将筷子伸过来,她呻吟着,只得乖乖的吃下送上门来的饭菜。
终于,水心捧着自己的腹部,夸张的冲他猛求饶:“我真的已经饱了!”
“可是我饿了!”他松了口气。
饭菜撤了下去,莫元靖拉她入怀,双手圈住她的腰际,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幽暗的炫金色眸子与她明亮的杏眸平视。
“今天为什么不开心?”莫元靖沙哑着嗓音低声质问,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下巴,不容她斜视。
“没有不开心!”她的视线仍是不听话的四周乱瞟。
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回过头来,看她的眼珠子转过来,他微微一笑。
“听说你路上救了一个孩子,是不是?”
水心听到他的话,身子一抖,表情也变得非常古怪,她一把打掉了下巴上他的手。
却是没有回答他的话。
果然是因为这件事。
“既然是救了一个孩子,又怎么不高兴?”
“没有生气,只是感觉孩子很可爱!”她的手指轻拂过空气,仍然想象着当初她的手指触在那婴儿脸上时那种柔嫩的感觉。
到了宫中之后,她特地又跑去太医那里问诊,得到的结果还是她很难再生育,她无法享受人间最平淡的母子亲情。
他皱眉扳过她的小脸,重重的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记。
“放心吧,我们也会有的!”
他以为她很想要孩子。
水心的脸色倏变,身子反射性的跳离了他的大腿。
“我知道你现在刚刚接手天瑞帝国,有很多事情要忙,你不用担心我了,你先出去吧!”她冷淡的下逐客令。
她的手指在颤抖。
她着实不想让他失望,但是,既然一定会失望,还不如他不知情的好,至少还有念想。
静了一下。
“心儿!”
“出去!”她颤抖的厉声喝令,为免泄露了悲伤的情绪,她陡然转过身不看他,只用冰冷的后背面对他。
又静了一下。
“你到底怎么了?”
“出去!”她复又命令。
看着她挺直的后背,莫元靖刚要上前一步的脚,又缩了回来,心疼的看着她,重重的叹了口气。
她还是没有走出阴影吗?
“你先好好休息,等会儿,我处理完事情,再回来陪你!”
死一般的静。
“心儿,你要记得,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我陪着你!”
又是一片寂静。
默默的叹了口气,莫元靖僵直着脊背,无耐的转身走了出去。
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吱呀”一声关上。
水心的后背依旧挺得很直。
好一会儿后,她缓缓转身,她没有哭,脸上却有两道泪水蜿蜒而下,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缓缓蹲了下去,身上他的外衣掉在地上,与她一同蜷缩成了一团。
……
第二日上午,水心起身之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刚起身,便看到枕头一张字条,上写:要用早膳!
是他的字迹!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如清已经推门进来,端了一盆温水放在盆架上。
冰清玉洁四人,除了如清之外,其他三人皆已不知了去向,莫元靖见了她,便直接指定她做水心的贴身侍女。
“咦,姑娘您醒了?”如清至榻前,扶水心起来。
这是莫元靖要求的,不能再唤她太子妃。
水心随手将字条压在枕下。
“黑帝呢?”
“噢,主子很早就已经出门了,他出门的时候,您还未醒,他还嘱咐奴婢不要打扰您,让您多睡一会儿!”话中有隐藏着几分暧昧,水心知如清一定是想歪了。
她也不辩驳,只是淡淡一笑,心里一暖。
想到枕下那字条上的话,她下意识的开口问:“早膳呢?”
“早就备下了,您梳洗完了之后,马上送上来!”
如清突然诡异的看了水心一眼,跑到门边探出头左右探视后,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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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是我唯一的皇后3
“姑娘,皇后想要见您!”
“皇后?”水心蹙了蹙眉。
“是薛皇后!”如清提醒她。
“薛皇后?”她正好也有事情想要问她,关于夏侯辰的身世问题,她谨慎的嘱咐:“好,你去安排,记得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是。”
……
如清是受皇后身边的宫女花团所托,因之前与如清关系不错,所以才会找到如清,让如清为薛彩凤传话。
夏侯天德的突然逃走,不管是对后宫所有的嫔妃,还是薛彩凤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而当她得到消息的时候,“月”军已经入了皇宫,她无路可逃,便被“月”军抓了起来,关入了牢中。
水心来到天牢,特地让如清打点过了,将薛彩凤单独安排了一个牢房让她们二人会面。
薛彩凤的一双手腕和足腕皆被上了镣铐。
刚见到水心的那一刻起,水心能从薛彩凤的眼中看到明显的恨意。
“皇后娘娘!”水心突然开口。
“我已经不是什么皇后娘娘了!”薛彩凤冷笑。
“不知薛皇后找我来有何事?”水心淡笑着问,对于她的冷眼不予置否。
“我真恨当初没有亲手杀了你!”薛彩凤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将水心撕成碎片,眼中的怒火是显而易见的。
水心仍然淡笑。
“米依依是我误杀的,这件事我也很内疚,对不起!”她真诚的向她道歉。
提到这件事,薛彩凤突然疯了一般的冲上前去,镣铐发出清脆的声响,如清适时的将她拦下,仍止不住薛彩凤疯狂的怒火。
“你一句误杀,就能洗去你一身的罪孽吗?不能!!”
“我知道不能,不过……我想问的是,薛彩凤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我记得,当初米姑娘的“生母”似乎没有一丝悲伤之色!”水心一脸的平静,微微的眯起眼,盯着面前那只在一尺如爪暴张的五指。
可惜……不管薛彩凤怎么挣扎,始终不能靠近水心。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那她已经将水心杀死千万次了。
听着水心的话,薛彩凤冷冷的一哼。
“她当然不会伤心了!”
“哦?为什么?”她饶有兴趣的斜睨她。
“你想说什么?”薛彩凤警觉了起来,双目凌厉的剜向水心。
水心闪烁的瞳孔中隐藏着精明的光芒。
“米姑娘其实是皇后娘娘的女儿,我猜得对吗?”水心淡淡的出声问。
实在不敢将眼前这名威严万分,且看起来老古董般的皇后与不守妇道,与多名男人厮混的滛秽之妇联想起来。
薛彩凤大惊。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她睁大了眼睛,眼珠子几乎瞪了出来。
“不用问我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我今天只想问你一件事情!”
薛彩凤恼羞成怒。
“你以为拿这个理由就可以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交易!”
“交易?”薛彩凤嗤之以鼻:“你跟我这个阶下囚,有什么可谈的?”
“难道皇后今天找我来,不是想让我放你出去的?”眼底浮现出笑意,她早将薛彩凤的打算观察于心。
原来还疯了一般欲置水心于死地的薛彩凤,陡然安静了下来,一双锐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水心。
“你能放我出去?”
“既然你叫我来,不就是已经孤注一掷了?”水心笑问,低首垂眸,不以为然的拂过指尖。
不得不说,水心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凌的水心,她变得更稳重,而且更有心计了,这也正中她的下怀。
“你要问什么?”薛彩凤退后了两步,如清也退在了一旁。
“关于夏侯辰与黑帝之间的关系!”水心一字一顿的问。
她发现了?听着水心的口气,似乎已经发现了倪端。
“这有什么好问的!”警觉油然而生。
“你以为这个秘密可以隐藏一辈子吗?”这之中一定有问题,看薛彩凤的表情,水心已明白了几分。
薛彩凤张了张嘴,刚要出什么,陡然发现阴暗处两道锐利的视线猝然射了过来。
刚要脱口的话咽了回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辰儿,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虽然他跟莫元靖长得很像,可是……辰儿,确实是我的孩子!”薛彩凤着重的咬住“我的孩子”四个字。
“真的?”水心眯起了眼睛。
“当然是真的!”
“那……”
水心还想问什么,猝然被薛彩凤冷冷的打断:“你问我的,我已经说了,你现在也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水心蹙眉,为什么薛彩凤一口咬定夏侯辰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难道是她判断错误?
“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也会做到!”
“现在不能?”薛彩凤急迫的问,心中颇为不安。
水心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薛皇后,您不要忘了,我现在只是一名前太子妃,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力。”
“你记得你的承诺,要尽快!”
……
要放掉薛彩凤,又谈何容易。
她出了大牢之后,在御花园中坐了一会儿后,才回了房间。
然当她刚回到房间,便看到莫元靖坐在房中,已经等候她多时。
见她回来,他热络的起身扶她坐下,又命人赶紧送上参茶。
她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神情恍惚,有些心不在焉。
“你刚刚去了哪里?”莫元靖拉了椅子坐在她的身旁,自始至终,那双如鹰般犀利的双眼一直盯着水心。
水心去看薛彩凤,他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也知道薛彩凤与水心之间的交易,他在等着她向他开口。
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水心下意识的避过他的视线,手捂着胸口佯装身体不舒服。
“只是到御花园里走走,我突然感觉有些不舒服,我想先休息一会儿!”在他那双似能穿透人心的视线中,她感觉自己几乎无所顿形,只能逃避。
他凝注她片刻。
“哪里不舒服,我马上让人请太医来为你诊治一番!”
她愕然的迎视他担心的眼,心里一阵心虚,若是太医来了,一把脉,马上就知道她在撒谎。
她懊悔的抚额。
知道莫元靖担心她的身体,她心里便又升起了一股愧疚。
她神情慌乱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解释:“呃,我现在觉得已经好了,不用传唤太医!”
由于解释得及快,反而像是在掩饰。
莫元靖没有点破她。
“冷落了你一天,我们一起出去走走,看看新的操兵场,如何?”
“咦?我可以去吗?”水心眼中一亮,眼前似乎浮现出大片空地上,整齐的队伍,齐声震天的场景。
特别像是现代的阅兵式,她还从来没有参加过呢,怎能不好奇?
“当然可以!”他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俏鼻,就知道她爱看。
趁着午膳之前,莫元靖带着水心到操兵场走一趟。
刚越过御花园,水心的左臂被人撞了一下,撞得她很疼,一名宫女吓得连忙后退,紧张的低头连声告饶。
“奴婢不是故意的,请姑娘饶命!”
水心瞥了那名宫女一眼,只听闻声音有些怪异,再看去,那名宫女低着头,可是却觉得怎么有些眼熟?
摸了摸被撞疼的手臂,一眼瞥见莫元靖黑着的脸,她连忙笑着挥了挥手。
“没事,你走吧!”
“谢谢姑娘!”
“撞疼哪里了?”莫元靖犀利的视线瞪着那名宫女离开的方向,大手握着她的手肘。
她疼得龇牙咧嘴,嘴里倔强的很:“已经不疼了。”
“嘴硬!”看着她的模样,他不知该生气,还是该心疼。
她别扭的挣脱开他的大手,刻意与他保持了一米远的距离,现在是在宫廷的走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挺多,他们两个人这样靠在一起,太扎眼了。
“怎么突然离我这远?怕我吃了你不成?”他戏谑的问。
她瞪他一眼。
“你不要忘了,我的身份还是前朝太子妃!”这一点是不能改变的。
他一把将她拉在怀中,大手霸道的将她搂在臂弯中。
“前朝太子,在南王宫的时候就已经被烧“死”了!”他咬着她的耳朵提醒她。
他在提醒她,她现在已经是寡妇了。
暧昧的动作,让水心霎时红了脸,欲推开他,他却搂得更紧。
“你也克制一点!”她觑他一眼低声提醒,警惕他的动作。
“那有什么?你即将是我的皇后,他们总有一天要习惯的!”他不以为然的轻描淡写。
呃?
皇后?
即将成为?
她怎么没有听说?
似乎被他的话吓傻了般,水心蓦然停下脚步,双眼死死的盯住他,一张嫣红的小脸瞬间煞白。
“你刚才……说什么?”
俯头在她的唇上偷得一吻,又捏了捏她的鼻子提醒她。“我说,你即将是我的皇后!”
“皇后?”她惊愕的重复呢喃。
“对……三日后,会举行我的登基大典,七日后,为你举行封后大典!你……是我唯一的皇后!”
这么快!!!
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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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快到封后大典了,之前还会发生啥事捏……明儿个再来……
正文 我等你,不见不散!
大牢中,到处弥漫着腐变的气味,直冲入鼻底,令人恶心作呕。
薛彩凤被关在小牢房中,与她关在一起的,还有她的两名贴身宫女:花团和锦簇两人。
“娘娘,太子妃答应要救您出去了吗?”花团焦急的扯住薛彩凤的衣袖。
薛彩凤才刚送回牢中,两名宫女狼狈的贴了上来。
薛彩凤瞥了她们一眼,径直的走向榻边,朝头顶巴掌大的铁窗怔怔的瞅着。
“完了,一定是太子妃不愿意放我们出去!”锦簇绝望的跌坐在地上。
花团和锦簇两人兀自坐在地上哭丧着脸哀声叹气,没有发现薛彩凤越来越惨白的脸。
铁门外突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只是这牢内此时异常的安静,那声音听起来在这静谧的牢房内,显得非常清晰,而且步履稳健,心跳似乎与那步调一般的跳着“扑通扑通!”
三人下意识的同时转头向外,一名高大的黑衣人,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其余全被黑布包裹,在这阴暗潮湿的牢内,显得格外让人寒冷。
“你是什么人?”锦簇警惕的望着那黑衣人,害怕的花团早已躲在了锦簇的身后。
黑衣人没有回答锦簇,黑布下的视线仅瞟了她一眼,便直勾勾的盯着唯一站着的人,薛彩凤。
薛彩凤略微蹙起了眉头,心下一乱,只片刻便恢复了平静。
“辰儿?”她试着唤了一声。
黑衣人豁然笑了起来。
“原来母后还知道儿臣的名字呀!”
花团和锦簇二人惊愕的望着那黑衣人,只见那双露在黑布外的眸子隐藏着一丝笑意,笑得让人从心底里发麻。
“太子殿下,您是来救我们出去的吗?”锦簇大胆的爬起来,抓住了铁门,一双眸子期盼的望着夏侯辰。
夏侯辰眼中无波,仍是直勾勾的盯着薛彩凤。
“你不是来救我们的?”薛彩凤半眯起眸子,警戒的打量夏侯辰。
“母后真聪明!”
不是来救她们的?锦簇吓得倒退了一步,总觉得夏侯辰话中有话,那双平静无波的黑眸中隐藏着危险的气息,骇得她不敢再靠前。
花团和锦簇二人小心的退到了薛彩凤的身侧。
没用的东西!薛彩凤冷冷的瞥了二人一眼,视线再一次回到门外的夏侯辰身上。
“你这个不孝子!”薛彩凤毫无眉意的凝着怒骂。“我白养了你!”
“母后骂够了吗?”夏侯辰凉凉的问。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提醒母后,你曾经做过什么,我……又到底是谁的孩子?”夏侯辰的声音陡然阴厉,又有几分激动。
“你知道了?”薛彩凤蹙眉。
“你刚刚还以为骗了水心,说了谎,就可以瞒过她,甚至想瞒过我,你知道吗?我人生唯一的污点,就是你!”夏侯辰恼恨的冲薛彩凤指责。
终于,薛彩凤感觉到了害怕,浑身不停的颤抖。
自尊不容她害怕。
“难道你还想杀了我不成?”
倏的,夏侯辰笑了,笑得很诡异。
“母后,当初在你将我的母亲杀害之时,你就该想到了今天的结果!”他的声音,越来越阴冷,似乎整个牢房已经变成了冰窖。
花团和锦簇两人终于知道了,夏侯辰的来意。
他想要杀了薛彩凤。
两人对视了一眼,扑通一声在夏侯辰的面前跪了下来。
“太子殿下,三日后,新皇登基,我们都会被拉到午门,作为新皇登基的祭品,可是奴婢们不想死,奴婢们是无辜的,求太子殿下救救奴婢们,奴婢们会好好的伺候殿下您的!”锦簇连声向他哀求。
夏侯辰一挑眉,眸底闪过一丝残忍的光亮。
“你们真的想出去?”他的声音很轻!
“是是是!”花团和锦簇二人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
“救你们出去并不难,可是……你们要帮我做一件事,我才会救你们!”声音更轻了。
“可以,只要您救我们出去,别说一件事了,就是一百件也可以!”花团惊喜的抢答,只要能保住性命,她们什么都不顾了。
“真的吗?”声音几乎听闻不见,里面夹杂着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真的!”两人同时点头。
“好!”夏侯辰重重的答着,陡然目光一转,盯着已然脸色苍白的薛彩凤,、对上他的视线,薛彩凤骇得后退了两步,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冷得她浑身颤抖。
夏侯辰的目光中充满了杀气,他想要杀她?
紧接着,只听夏侯辰,一字一顿无情的命令:“只要你们将你们的皇后杀了!我就放你们出去!”
什么?
牢内的三人同时错愕的愣住。
“辰儿,你这个疯子,你要弑母吗?”薛彩凤颤抖着手指,指着夏侯辰诡异的笑脸。
“您只是我的养母而已,而且还有一点,假如我不杀了你,将来我要是想坐皇位,他们若拿你的命来威胁我,假如我不救你,便会被天下人所唾弃,为了成就儿臣,母后,您也不得不做如此牺牲!”
薛彩凤终于明白。
当初她就不该指望着夏侯辰会好心的救她出去,假如方才她对水心说夏侯辰就藏在这牢中,大概现在她已经出了大牢了吧?
她的自以为是,害了她自己。
而这个要杀了她的人,就是她养了二十多年的好儿子,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夏侯辰果然狠毒!
花团和锦簇二人对视了一眼,虽然迟疑,但是求生的念头腐蚀着她们的心。
在这个乱世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花团和锦簇二人各自冲对方点了点头,分开从薛彩凤的两边包围住她,两人各拔掉了头上的发簪,危险的逼近孤立无援的薛彩凤。
“你们两个,平日里本宫待你们不薄,你们两个居然恩将仇报!”薛彩凤痛斥二人。
“娘娘,既然您对我们这么好,那就请您对我们继续好下去,奴婢们保证,每年您的祭日,都会给您烧纸钱祭拜您的!”花团紧张的冲薛彩凤解释,握着簪子的手在颤抖。
薛彩凤气得浑身发抖。
夏侯辰饶有兴味的站在牢门口,双手环胸,眯了眯眼看好戏。
在他的心中,只有仇恨,只要是曾经伤害过他,或是欺负过他的人,他都要连本带利的讨回。
只要能阻止他夺位的人,他便会不顾一切将之粉碎,毫不留情,即使是亲生母亲,他也狠得下心。
被围攻的薛彩凤感觉到死亡气息的逼近,她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地。
就在花团和锦簇二人奋力向她过来的时候,她突然躲开,再拔掉自己头上的发簪,在两人未回过神之际,快速的将发簪插在两人的身后。
噗!是发簪插入血肉中的声音。
花团和锦簇二人捂着自己的颈子,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想杀我,你们两个还嫩了点!”薛彩凤冷笑。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动手?”夏侯辰凉凉的瞅着花团和锦簇二人提醒。
只见锦簇一手捂着颈子,另一只手扑到薛彩凤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了她。
花团借机捡起地上自己的簪子,狠狠的插进了薛彩凤的颈间。
血,溅得花团满脸都是,花团这一次没有害怕,她张口笑了起来,张狂的笑。
薛彩凤瞪大了眼睛,缓缓的倒了下去。
花团和锦簇二人也跟着软软的倒了下去,锦簇在薛彩凤倒下前被她拔出了颈间的簪子,当即死去,花团颤颤巍巍的爬到铁门边。
“太子殿下,救奴婢!”血手扶着铁门。
“你杀了本宫的母后,还指望本宫救你?”夏侯辰突然反悔,冷冷的看着她,最后瞥了一眼地上咽气身亡的薛彩凤,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
嘎?
花团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太子殿下,您答应过奴婢的,您答应过……奴婢的!”握着铁门的手缓缓松脱,身子在空中颤了两下,软软的倒了下去。
临死之前,她的眼珠子依旧望着夏侯辰离开的方向,嘴里吐着血,喃喃不已:“太子殿下,骗子,大骗子!”
……
水心恍惚中,陪着莫元靖到了操兵场,庞大的操兵场,无数士兵演练,声可震天,然这一切都再也吸引不了水心的视线。
以为她累了,莫元靖便匆匆忙忙带着水心回了房间去休息。
临走之前,莫元靖吻了吻她的额头,让如清服侍她休息。
回头还想说什么,笑了笑,直接写了一张字条,用烛台压住一角放在桌子上。
“今天晚上到御花园来,我等你,不见不散!”
正文 下跪求婚
时间已近傍晚,水心迷迷糊糊的躺了一下午,只觉越躺身子越是疲乏,大概是因为天气太闷了,她待在房间里甚是难过,便从屋内走了出来。
高屋楼宇,蓝天红霞,映得房屋满是金红色,煞是美丽。
她眯了眯眼,突然想到之前那只被莫元靖还给她的荷花绣布,上面的荷花只绣了一半,还未完工。
想来莫元靖现在这两天忙着登基大典,估计这两日不会再来找她了。
“你们主子今天做了什么?今天会不会过来?”水心见如清端了晚膳过来,便随口问了一句。
“噢,好像是说哪里出了事,死了人,主子去处理了,不过我有听小金子说,今晚上主子不过来!”如清也很随便的答了一句。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样的回答,心里仍有几分失望。
“我知道了!”最近天天都在死人,听到这个消息,水心已经麻木了,国家的皇帝改姓,誓必会有一些想要趁机作乱之人,相信莫元靖是可以处理好的,她该相信他的,不是吗?
“姑娘,现在晚上凉,您如果要出去的话,记得要加件衣服!”如清关心的提醒她一句。
这可是莫元靖吩咐的,水心总是喜欢没事出门,出门就罢了,还忘带衣服,偏偏现在水心又非常怕冷,莫元靖对水心的关心,那真是羡煞旁人哪!
“今儿个我不出去了,你替我拿个绣花架子过来!”
“咦?姑娘您要绣东西吗?”
她掏出袖中绣了一半的绸布,她决定要将它完工。
“我要把它绣完!”绣完了后,她要拿到她出事的地方将东西烧掉,免得孩子光着身子会被其他的鬼笑话。
“是!”如清不再多言,便退了下去。
……
御花园
已经将近子时,正是夏尾,秋初之时,只一会儿没有打扫,御花园的地上便已经落下了许多落叶,尽显秋日萧条之色,不免凄凉。
晚风吹来,带来了秋凉,还有一丝孤寂。
御花园的荷塘之旁凉亭上,是一座八角宝亭,亭角各挂着一盏宫灯,灯光明亮,映在塘水中,影影绰绰。
风吹动莲蓬,莲茎在水中摇晃,荡起了层层碧波,光影随水波而动,又是一道美景。
凉亭之上,映着两道人影,一站一坐,站着的是原在宫中的太监小金子,亦是莫元靖安插在皇宫中的细作,对莫元靖忠心耿耿。
这次“月”军进主宫中,小金子便成了莫元靖的贴身太监,掌管莫元靖的饮食起居。
在凉亭内的石桌上,摆放着十余道各色式样的小菜和点心,亦有一壶酒和两只杯子,莫元靖的面前一只,另一只放在空着的座位前,在另一只酒杯的旁边,还放着一块凤佩。
当初他送水心的那块玉佩已毁,他画出了图样,特地请有名的玉匠,重新打造了一只跟原来的玉佩一模一样的出来。
白天见她在听到他说要立她为后之时的反应,大概是在生气他没有征求过她的同意,就自作主张要立她为后。
她的性子总是那么反常。
他曾听她说过,在她的世界里,男人若是想要另一个女人嫁给他,需要向对方下跪求婚,送上定情之物。
崔大将军必定会反应水心为后,但是他需要他的支持,才能沉心的应付朝中那些大臣的反对之声,但他的身边需要有人支持。
男子给女子下跪,会被天下人耻笑,但是为了可让她留在他的身边,就算是被天下人耻笑,他也会做。
看着那块玉佩,莫元靖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弯弧度。
他的脑中已经能描绘出以后温馨的画面,以后还会在他们的孩子,其乐融融,煞是令他神往。
酒与菜已凉,仍不见另一只酒杯的主人到来。
夜越来越深了,莫元靖身着单薄,看得小金子直担忧。
小金子关心的低声提醒他:“主子,您是不是先回去?或者是奴才去太芓宫中“提醒”太子妃?”
“不用!”
“可是现在已经是子时了,您明儿个还要早起处理政务!”小金子不屈不挠的力劝。
“你要是累,你就先回去休息吧!”莫元靖瞟了他一眼。
他说过会等她,就一定会等。
这个……小金子哭丧着一张脸。
主子还没有休息,当奴才的怎么可以先休息呢?
“奴才还不累!”小金子连忙应着,看劝不住,只得作罢。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小金子哈气连连。
宫灯添了一次油,一阵更鼓声传来,已经是四更天,而莫元靖依旧模仿雕塑般坐在凉亭之中,腰挺得比和尚打坐还要直。
“已经四更天了!”小金子小心翼翼的打破沉寂,再一次出声提醒莫元靖。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他马上就是一国之君,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天亮了呢,难不成他打算连国事也不管了?
“主子,您还是先去休息了吧,水姑娘她……应该不会来了!”他实在不想说,但仍忍不住提醒莫元靖这个事实,虽然这会让他很伤心。
“不……她会来的!”莫元靖脸色倏变,怒声低吼。
“是是是,她会来的,她一定会来的!”会来才怪了。
……
穿越:新妃十八岁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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