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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正文+番外)第38部分

      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正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正文+番外)第38部分阅读

    可现在,紫霞宫破坏了平衡,先一步出手,就怪不得她也使些招数,给那个来路不明、地位不高的女人一点教训。

    如果是为所说的为真,那么紫霞宫很可能是皇上的初恋,这个女子无形之中在皇帝那边有了特殊的地位,若是明道明枪的来,她必定讨不到好处。

    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个人先去探探路。

    把残花丢弃在地上,绣花鞋子狠狠拧上去,为曾经尊贵的花朵粉身碎骨。

    “来人,给本宫更衣,再把前些日子内务府送来的佳酿拿上一壶,咱们去瞧瞧吉妃娘娘。”

    放眼整个燕国后宫,也只有那火爆的小妮子能担当起此重任。

    幸好只是梦

    温若若是在午膳飘荡的香气之中张开眼的,几个踮着脚走路的宫娥在悄无声息中把饭菜都摆放妥当,用食物的浓香把酣睡的娘娘‘勾’起,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她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脑子里还是迷迷糊糊的,有些回不了神。

    幸好,她现在已经是位娘娘了,身子倦了,不必吩咐也有人帮她穿衣、梳洗,虽然生活腐败的不像话,不过在不想动的时候,还是蛮惬意的。

    用牙盐净了口,宫娥已经把浓汤盛好,引人食欲的色泽令若若忍不住吞下一大口,真是好喝,宫廷御厨的拿手佳肴,色香味俱全,美味的兼职没法拿言语形容。

    她边喝边努力的回忆,昨晚上燕隐哥哥究竟有没有来呢?月夜相拥,深情款款,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几分不真实。她和燕隐哥哥怎么会亲热到那个份上?真是不可思议啊。

    她若有所思的望着床,醒来时的确是睡在此处的,而且并没有从树上与燕隐哥哥一起回房的记忆,那么也就是说,昨晚有关的一切很可能都是她在梦里凭空杜撰出来的。

    若若松了一口气,拍拍小胸脯子,“幸好只是梦,不然真不知该怎么见燕隐哥哥了,丢死个人。”

    宫娥不解的望向若若,“娘娘,您是在与奴婢讲话吗?”

    糟糕,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温若若干干的笑了笑,晃晃脑袋,继续与美味作战。

    她才不能把燕隐哥哥暴露出来,这皇宫里边,人人都不是傻子,万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害了燕隐,可就惨了。

    才吃了一半,忽然隐隐传来女人扯高嗓子怒吼的声音,‘紫霞宫’‘滚出来’之类的词汇飘进了若若的耳朵,是有人在外边叫她妈?

    她依稀还记得,宫娥太监们对她的称呼正是紫霞宫侧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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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对这个贱女人还真是看中

    吉妃在来紫霞宫的一路之上,怒火炙烤着五脏六腑,每一处都灼烧似的疼,连毛孔里喷出的都是高温的气息,两条柳眉竖立着,一对本就不算柔和的瞳眸这会儿布满了血丝,可见紫霞宫与日冕帝‘有染’的消息对她打击有多大。

    ‘她的’皇帝哥哥竟然先去宠幸了一个不起眼的侧妃,来到紫霞宫这么破的地方,流连忘返。

    她不敢相信所听到的,于是,连午膳都没用,就立即带了几个贴身的奴才,匆匆往后宫最偏僻的地点而来。

    中间还走错了路,到了冷宫门前,她晦气的啐一口,怕沾了霉头,连忙掉头回转,好不容易到了紫霞宫,只见大门紧紧关闭着,而角门那边,却有二个太监和四个冷面的侍卫守着门。

    吉妃可是肃亲王的长女,平素里娇纵惯了,她好歹是接了金册的正妃娘娘,架子端起,小脸绷出主子的态势,挥手让身旁的小太监去叫门。

    守门的太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来找麻烦的,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进去给侧妃娘娘报讯,只好战战兢兢的垂首而立,心中祈祷着千万别出什么乱子啊。

    那四个侍卫是九曜亲自安排在这里的,隶属于内侍营,带着军中特有的坚强与刚毅,而且是绝对的死硬派,上边交下来的任务,宁死也得完成。

    于是,吉妃的小太监碰了一鼻子灰,张牙舞爪的理论过后,灰溜溜的回到主子身边,不忿道,“吉妃娘娘,那几个不懂事的看门狗拦住了去路,奴才好说歹说就是不让进。”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小太监丢了面儿跌了份儿,自然得来找吉妃诉苦,哼,他家主子可不是什么好脾气,早晚得让侍卫护着的侧妃主子知道厉害。

    吉妃自是认识看门侍卫红黑相间的铠甲,这可是内侍营的制服,看官位好像还不低,个个都是参将却被派到这里来守门,好哇,皇帝对这个贱女人还真是看中呢。

    内侍营的将军们来守门

    先前好不容易压制住的火气又被浇了油,蹭蹭的往上冒。

    冰冷的指尖搭在小太监的手背,吉妃每一步走的都稳稳当当,沉重的脚步声踩的脚底下的青石板沉闷作响。

    “这座紫霞宫,竟然让内侍营的将军们来守门,真是面子不小。”吉妃用大伙都听得见的音量自言自语,呛鼻的酸味随风飘散出老远。

    四名侍卫躬身见礼,铠甲在身,免了跪拜,只用手作揖。

    “让来,本宫要去和侧妃妹妹叙谈,你们挡在这儿做什么?”她一张嘴全是浓重的火药味,可没看在是皇帝派来的人就留情面。

    “回禀娘娘,陛下有旨,不得亲允,紫霞宫任何人都不许随意进出。”侍卫不吭不卑的回道,多余话不说,直接抬出皇帝来压,很显然也没准备给这位吉妃娘娘面子。

    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就升腾起来,四人雄纠纠气昂昂的站定,大有四夫当关,万人莫敌的意思。

    “少拿皇帝哥哥来压本宫,后宫之内还轮不到你们四个奴才来欺负主子。”宫装甩袖,几乎扫着侍卫的鼻尖过去,她可是名正言顺的皇帝妃子,就不相信这几个奴才真敢对她不敬。

    蛮横无理的使劲往里撞,侍卫若是敢近她的身,吉妃便要大呼非礼。

    到时候,巡逻的御林军会一涌而上,把这四个狗奴才乱剑戳死,即便到了皇帝哥哥那里打官司,她也是站着理的。

    这招虽然卑鄙,不过的确是管用,在战场上斩敌千里,面不改色的铁铮铮汉子,被吉妃的横冲直撞逼的连连后退,既不敢动武阻止,更不敢有肢体接触,毕竟是皇帝的女人,撞做一团的话成何体统。

    从紫霞宫的正门后又并排走出两人,却是这次负责守卫工作的正副头头,其中一人头微秃,撕裂的嗓音像是庙里的大钟,震的人耳鼓嗡嗡作响。“停住!你们忘记圣旨了吗?”

    侍卫阻止

    圣旨二字,醍醐灌顶。

    四名侍卫,并排站定,挺胸抬头,虽然面部有些不自然的扭曲,还是任由着吉妃撞上来。

    咚!!

    她娇呼一声,捂着几乎扁掉的鼻子向后仰着倒下去,几个小太监手疾眼快的扑上,给吉妃做了人肉垫子,才免去她后脑磕地的命运。

    “你们这群该死的侍卫,想摔死本宫,哎呦。。”捂着腰,勉强的站起来,吉妃觉得自己被深深的伤害了。

    这暗处不知道藏了多少双眼睛,窥视者紫霞宫门前发生的一切,若是今天的事传扬到那群好事的女人之中,她的脸算是丢尽了。

    这会儿阻止已经来不及,怕是早就有人回去颠颠的报讯了。

    于是也不顾什么面子了。

    推开努力的想搀扶她的宫娥,吉妃抬高音量大吼大叫,“紫霞宫,给本宫出来,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侧妃,还懂不懂规矩?别看后宫暂时没有皇后,难倒还没有王法了吗?”

    侍卫头儿冷声道,“娘娘!!”

    “怎么?不让本宫进,难倒连说话也要阻止吗?皇上也下了旨意说紫霞宫门前不准一个正妃娘娘说话吗?”吉妃咄咄逼人,她挥舞的手指,红光频闪,却是染了一贯喜爱的大红色指甲,愈发衬得双手寒森森。

    皇帝自然不会下这样的旨意。

    可难倒她自己都不觉得丢人吗?

    如此不顾形象的大呼小叫,亏她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正妃娘娘。

    “娘娘随意,属下不敢阻止也不会阻止!”侍卫头绵里藏针的顶回去,冲先前守门的侍卫挥挥手,就又回转到宫门之后休息去了。

    既然管不着,也没必要陪着吉妃发疯,若是传扬出去,他还要不要混了。

    吉妃气炸了肺,她从小被父亲娇生惯养,连一句重话都没受过,向来都是别人让着她,哪里像今天似的被人堵在门外丢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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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主子不大好惹

    在一声又一声越来越剧烈的‘呼唤’之中,温若若泰然自若的喝光了御厨们按照她的指示煲的美容靓汤,细嚼慢咽的吃了不少好吃不腻的小点心,又把荷叶烧鸡啃掉半只,才若无其事的擦擦小嘴,“福喜,陪我出去瞧瞧,外边在吵些什么。”

    日冕帝亲自挑选后送来的宫娥福喜是三年前就伴在温若若身旁的,她负责侧妃娘娘日常生活起居的琐事,是当之无愧的贴身女管家,又勤勉又懂事,进退适宜,尺度把握的刚刚好,既不会让人觉得跟在身边很烦,又可以适时出现,排解若若遇到的一切困难。

    相处三年到现在,温若若早已经离不开她的陪伴,左膀右臂大概就是福喜给人的感觉,习惯了根本就离不开她。

    这小丫头年纪不大,憨厚可爱,笑起来眉眼弯弯,怪不得叫福喜,真是一脸喜人的福气相。

    “娘娘,奴婢听着外边很像是吉妃娘娘的声音,这位主子不大好惹,您还是别上去触这个霉头比较好。”福喜能使出‘不大好惹’四个字已经充满的暗示了吉妃平素里泼辣霸道的作风,虽然她只是个妃子,头顶上还有好几位贵妃娘娘压着翻不了身,可她的父亲可是肃亲王,朝野里说得上话的权臣,家族势力杠杠硬,若是她在宫中不痛快,那些个让她不痛快的宫妃的家人,在宫外就得不痛快。

    虽说侧妃娘娘的家人好像并不在朝野之中,神秘到连福喜都打探不出,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现在这个时辰,陛下正是在早朝,即使接到讯息也不可能这么快赶回来护着侧妃娘娘,一切还得斟酌着来,平素要她们这些个奴才在娘娘身边,就是为了这个时候派上用处的。

    若若却没想的这么复杂,她笑嘻嘻的摇摇福喜的手臂,“我不出声,就到门前看看热闹,咱们再回来。”

    蹭啊蹭,磨啊磨

    福喜板着小脸,一字一顿提醒,“娘娘,在下人面前,您该自称为本宫,我我我的让人笑话您不够尊贵。”

    好嘛,都提醒多少次了,小丫头也不嫌累,每回都祭出这种令人叹息的表情,把小脸绷的一根皱纹都没有。

    “好吧,本宫和你悄悄的去,悄悄的回,保证不插手管闲事,如何如何?”她像个小兔子似的狂对着福喜眨眼睛,若是手里再持着一根胡萝卜,真是可爱透了。

    事实上,装嫩扮可爱这一招,对同样是女人的福喜也很管用。

    若是若若也火药味十足的据理力争,福喜肚子里有几百条大道理砸过来,保证压的她连气都喘不过来,更别提反驳了。

    可她偏偏不。

    每次有达不到的目的时,就使劲来软的,蹭啊蹭,磨啊磨,赖的你不答应都不行。

    那感觉,亲切的仿佛她们不是主仆的关系。

    福喜在这个时候,总会生出一种错觉,身边的侧妃娘娘,被皇上那么看中的女子,是打心眼里把她当姐妹看待的。

    入宫几年,历练下来,人情冷暖看的比谁都清楚。

    可侧妃娘娘显然是这冰凉后宫中的异类,她身上散发的气息是温和的,不炙热、不冰冷,适宜的似是春风拂面,暖洋洋每个毛孔都梳理的很顺畅。

    她无法拒绝这样的主子。

    若若怎么会看不出福喜放软了表情不再坚持,立即欢呼一声,跳下椅子踩上鞋就要往出奔。

    贵喜手快的拉住她,“娘娘,这个模样出去可不成。”

    若若垂头看看自己,挺不错的打扮啊,御用绣娘赶工做出的宫装,俏生生的勾勒出她最近发育态势很猛的身段,胸部已经微微隆起,她还命人仿照后世的胸衣做了几件独一无二的‘护胸用品’,把才拱出来的‘小馒头’保护的妥妥当当。

    单从外边看过去,胸部曲线玲珑,腰肢纤细,修长的玉腿藏在裙下,女人见了都要流口水。

    皇上不是经常来吗?

    可福喜还是一副不赞同的模样。

    她扶着若若到梳妆台办做好,手脚麻利的把才梳整清爽的头发拆开,“按照宫里的规矩,娘娘是侧妃,要梳成双燕髻,虽然出去不一定能见到吉妃娘娘,可在后宫里的事儿可说不准,有备无患为上。”

    温若若乖乖的听着福喜唠叨,她认为能从老实人的嘴里听到这些难得的处事经验是一种福气。

    进了宫都三年多了,一次没见过老皇帝,一次没见过老皇帝的妃子,除了十几个熟悉的宫娥太监在眼前晃啊晃之外,连紫霞宫守门的侍卫她都不知道长啥样。

    她都快不记得此身生在何处了。

    所以才这么期待着,去瞧瞧古代后宫的娘娘们,究竟长了怎样闭月羞花的容貌。

    “你们不是说这紫霞宫位置偏僻,连宫娥太监们没事都不乐意往这边来吗?”若若不解的坐直了身子,瞧着福喜三下五除二又梳出另一种造型,还选了整套的翠玉首饰簪在鬓间,头顶霎时凭空多出不少分量,“皇上也没见来过一次,这吉妃怎么就摸过来了?找茬?我。。。本宫地位又不高,她来找麻烦也没意义吧?”

    福喜疑惑的瞥了一眼镜中画满问号的小脸,“皇上不是经常来吗?”

    温若若嗖一下,身子坐直,也顾不得福喜正在给她戴耳环了,扭过头去惊惧的瞪圆了眼,“你说什么?皇上来过?什么时候?在哪里?为什么本宫从来都没瞧见?”

    福喜也奇怪,明明隔三差五就见陛下便装而来,怎么侧妃娘娘居然好像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她心知其中必有蹊跷,怕坏了陛下的好事,于是抿唇不再多言。

    “福喜!”等了半天的若若心急的催促,她这边已经完全坐不住了。

    想了想,福喜惜字如金慢慢回了句,“昨天,陛下不就来看过娘娘了。”

     

    不达到目的不罢休

    昨天昨天昨天???

    昨天紫霞宫有来过陌生的老头子吗?

    貌似早晨的时候,的确是有好几箱礼物送过来,由几个太监抬着,说是皇帝的恩赏,其中有一对玉如意看的若若口水横流,这玩意要搁在穿越前的世界,那可是能卖百万的宝贝啊。

    她光顾着财迷了,怎么就不记得太监堆里跟着个老头子呢。

    皇帝,不是要穿着龙袍,戴着帝冠的么,目标应该很明显才对,她怎么就是记不起还有这么个人呢。

    就算是她没注意到,还有一屋子大小奴才呢,皇帝要来了,他们至少得黑压压的跪倒一片三呼万岁吧。

    趁着若若发呆,福喜已经帮她打理好,转身去里屋的柜子里,把若若最漂亮的宫服取出来,纯白的雪缎,用浅浅的红色勾勒出花形,虽然不算是最精致秀雅的图案,却出奇的能搭配温若若的气质。这宫装太美,平素里若若根本就舍不得拿出来穿,也就是每年生辰的时候,找出来美一美,之后就立即要福喜清洗干净收起来。

    只不过是个老皇帝的‘小老婆’上门,她至于这般隆重的‘迎接’吗?

    望着若若不解的眼神,福喜没有多嘴解释,只是道,“必要的装饰是不让人看轻的武器,娘娘暂且当这是种有趣的新体验,无须想的太多。”

    。。。。。。

    用了半个时辰才打扮利索,而紫霞宫外的吉妃就真的胡搅蛮缠了满半个时辰,原本若若还担心她耐不住等待,会先拂袖离去呢,真没料想到她竟然这么执着,不重样的站在几个侍卫面前啰嗦。

    威胁、利诱、谩骂、软语相求,能用的招数用尽,最后四个守门的侍卫只好暗呼倒霉的直接闭上眼不去瞧她,摆出平生少有的‘死猪不怕开水烫’,随她去吧。

    福喜浅笑的脸少见的抽搐了下,显然她也没料到,吉妃会这么坚挺,不达到目的决不罢休

    冷妃vs宠妃

    她本想故意放慢了手脚,帮侧妃娘娘把这事儿给避过去的。

    对吉妃的兴趣暂时压过了对老皇帝的忧虑,反正抓破头皮也想不到哪个是皇帝,若若索性先把这事儿丢在一边,双手拎起稍长的裙摆,跨过了卧房高大的门槛,快步朝着紫霞宫那两扇稍显破旧的宫门而去。

    愁眉不展的正副两名侍卫头一瞧见侧妃娘娘还是被惊动走了出来,两颗脑袋瓜子瞬间就胀痛起来。皇上可是反复吩咐过,绝对要护好侧妃娘娘,在紫霞宫内娘娘不出去还好办,他们拼死阻止住外边的人进来也就罢了。

    可是,如果是侧妃娘娘自己要出去呢?他们有几个胆子拦啊。

    女人vs女人,正妃vs侧妃,冷妃vs宠妃。

    这样的巅峰对决,哪怕光是用想的,也冷汗淋漓,浑身的不自在。

    他们几个夹在中间的侍卫是两头不落好啊,若是紫霞宫的这位娘娘和来者不善的吉妃娘娘一样难缠,没有和女人相处经验的侍卫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要她们杠上对掐?开玩笑,损伤了哪个,黑锅都得他们来背。

    吉妃娘娘不好惹,难倒这位独获龙恩的紫霞宫娘娘,就会是个好说话的主子么?

    可不让她们见面,就凭几个内侍营的小小参将,能做得到吗?

    “侍卫大哥,眉头别拧那么紧,皱纹都出来咯。”温若若浅浅轻笑,生动的颜色窘的正副两个侍卫头一起垂下高傲的脑袋,心脏噗通噗通跳不停。

    她也不介意别人害羞,压低了声音凑到门前,用巨大的石雕挡去身形,从门板之间的缝隙往出张望,“本宫瞧瞧就走,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一句话就像暖阳似的射入侍卫们阴霾的心,好想哭,好感动,总算碰到个温柔善良好说话的娘娘了。

    奇异的审美观

    门缝虽狭窄,却也不至于把人看扁了。温若若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站在奴才最前边的一个矮胖女子身上,她穿着与若若类似的宫装,只不过更加复杂华丽,圆圆的脸倒是有几分可爱,只不过她头顶上繁复的发型彻底破坏了气质,就连属于她自己的那一份特别都掩盖了去。

    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而已,掐着腰瞪圆眼,泼辣又放肆。

    若若总是习惯性的忘记她此时的容貌看起来比别人还要小一些,摇摇头,略显老气横秋道,“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吉妃娘娘,本宫还以为至少是个三十几岁的中年妇人,哪想却还是未成年的孩子,这老皇帝真是造孽,这么小的孩子也沾,他就不怕老牛吃嫩草,咯掉了牙齿吗?”

    正副两名侍卫头离的较远,没听明白她含糊不清的嘟囔。

    福喜就跟在身旁,再加上几年的相处早就习惯了若若颠三倒四的说话方式,所以听的非常清楚。她脸上立时现出很奇怪的表情,不明白为何在侧妃娘娘口中,年少英俊的帝王总是被称作老皇帝,日冕帝从头到脚的看过来,哪里能称得上‘老’呢?

    还不等福喜想好词儿帮主子辩解,若若忽然捂住嘴喃喃道,“吉妃的妆若是画的淡一些就好咯,腮红只是起衬托肤色的作用,她却用来当底粉涂,两腮红的跟猴儿屁股一样,明明唇形很饱满圆润,也弄的‘血淋淋’,啧啧啧,她这是怎么养成的审美观呐?这个样子也敢出门,不怕吓着别人?”

    福喜搭眼一瞧,没觉得意外,宫里大多数娘娘都是这样子的,她们拥有内务府每月送来的足额的胭脂水粉,所以可以尽情的往脸上涂抹,倒是那些服侍的宫娥,个个素颜,不是说不想画上去,实在是分到手的胭脂太少了,哪里敢如此浪费呢。

     

    皇家未免也太不挑了

    温若若把头收回来,掩不住失望。

    在她的尝试之中,皇帝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三千佳丽应当个顶个的绝美,环肥燕瘦风格不一才对。

    那可是全国人民海选出来的‘超级女生’啊,即便是矬子里拔大个,也轮不到吉妃这样的容貌能入宫吧。

    若若也明白有时候甄选后宫的宫妃们,看中的更多是家族的实力,说白了就是政治联姻,强强联合,把皇帝和大臣们紧紧地拴在一条船上,同舟共济,一起把国家治理好。

    可如果连吉妃这种相貌也能入宫,那皇家未免也太不挑了。。。

    还有掐着腰骂人,不带脏字的咄咄逼人,这种脾性她是怎么在后宫立住脚的呢?

    上一世少的可怜的宫廷剧经验被彻底推翻,若若忽然醒悟,原来千年后的现代人所了解的古代也不过是在yy而已,真实的历史是怎般模样,也只有像她这种莫名其妙穿越而来的人才瞧的最清楚。

    假如以后真的有机会回去,她可以出本书,名字嘛,就叫做《我在古代当侧妃的日子》。

    越想越好笑,若若斜靠着墙壁缓缓蹲下来,小拳头塞进嘴里,堵住爆笑的欲望。

    正副侍卫担忧的偷望着她,心说这位紫霞宫侧妃娘娘是被吓着了?怎么反应如此奇怪,垂着头,碎发遮去眼眸,身子还微微的发着抖,她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啊?

    福喜颇为不满,这两个侍卫头还真不懂规矩,侧妃娘娘的娇容也是他们可以直视的?重重咳了一声,提醒他们注意场合分寸,紫霞宫是什么地方,岂是可以放肆的。她走到若若身旁,身子隔离开外人的眸光,搀扶起了主子,“娘娘,您想看的也都看到了,咱们回去吧。”

    这回温若若没有拒绝,任由福喜搀扶着,头像折了似的贴在胸口,她是不敢抬头,就怕被旁人瞧见了合不上的唇瓣正放肆的笑着。

    撞个脸对脸

    原来当皇帝,也不是世人想象之中那么美好的。

    正副侍卫头刚要松了口气,忽然紫霞宫门外传来一声怒吼,“好大胆的奴才,居然敢非礼本宫,来人啊,拿下!”

    伴随着话音戛然而止,二十几个小太监一涌而上,不管不顾的奔着四名堵门的侍卫冲上来,拉扯厮打的最终目的是把他们都推移开,让出一条路来,供吉妃和一群趾高气昂的宫娥们通过。

    都已经再紫霞宫的门前耽搁了这么久,若最终的结果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怎么来就怎么灰溜溜的回去,她吉妃娘娘以后还怎么在宫里混,说出去的话,竟是连一个小小的侧妃都压制不住吗?

    她与侍卫争执期间,身边就有小太监悄悄的溜回去搬救兵,身强力壮的太监多叫来几个,靠人海战术愣是把四个武艺高强的侍卫推到门旁。

    而温若若就因为晚走了半步,正好被趾高气昂的跨进紫霞宫门槛的吉妃撞个脸对脸。

    尴尬,寂静无声,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全部愣在原地。

    吉妃一眼就望见这个高出自己一头的女子身上穿的正是侧妃宫装,这么说,她就是把皇帝哥哥勾引的神魂颠倒的贱人了?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不就是个子稍微高了些,看起来也比她年轻了些,其他的地方也瞧不出特别诱人的颜色,想到这儿,吉妃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脯,入云的高耸把温若若刚刚孕育出来的‘小笼包’比下去,心里不舒服的感觉也随之淡了许多。

    她并不比这个女人差的,众人有目共睹。

    “娘娘,您该向吉妃行礼问安。”福喜瞧见若若愣神,立即悄无声息的贴上去,以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在她身后用极快的语速提醒。

    还是不可避免的撞上了,一切按照规矩来,可千万不能留下诟病,让对方能顺着侧妃娘娘的疏忽,顺杆爬上来找麻烦。

    温若若的大眼睛咕噜噜转了几圈,笑眯眯的冲着吉妃福了福,“吉妃娘娘有礼了,紫霞宫拜见。”

    忠心的福喜

    吉妃撞破了若若的躲闪,讽刺的撇了撇嘴,“侧妃妹妹不必多礼,你是皇帝哥哥的枕边人心头肉,本宫虽然是正妃,略比你高一些,但可担不起你这一拜。”

    言毕,也不去看若若的表情,头一昂,款腰扭臀地慢慢向紫霞宫正厅而去,她身后那些个侍候的宫娥立即跟上,谁也没多说半句客气话,喧宾夺主的本事已经练至登峰造极之境,就连若若自己都在努力的回想,这紫霞宫到底是谁的地盘呢?

    福喜气呼呼的打抱不平,“娘娘别怕,奴婢这就派人去求见皇上,等会有她哭的时候。”

    温若若本来真没把吉妃当回事,她过来逞逞威风,说几句孬话,只要不搭理,等她觉得没趣自然会想离开。

    若是福喜真的把若若避之唯恐不及的老皇帝给找来,那才是个天大的麻烦,和吉妃站在一起,若若超有自信,老皇帝肯定会立时发觉什么是真正的女性美,万一被能她父亲或者爷爷的男人缠上了,还甩不掉踢不开的,到时候哭都找不到调啦。

    扯住福喜的手臂,若若放缓表情,柔声柔起的说,“陛下日理万机,光是朝廷大事就够他忙的了,这种女人之间的小问题就不要打扰他老人家,本宫自己可以搞定。”

    最好那老皇帝早日操劳过度,以身殉国,她会快乐的扬起小手绢欢送他龙驭归天,到极乐世界吃香喝辣大享齐人之福。

    福喜刚想答话,吉妃的宫娥没好气的小碎步跑了出来,不阴不阳的说,“侧妃娘娘,难倒您又想让吉妃娘娘再候着半个时辰吗?哼,她在宫中的地位比您可高出不只一阶,这事儿说出去,到了皇上那里打官司您也占不到理。”

    若若还没动怒,把个护主的福喜手都气颤了,牙尖嘴利的小贱人,竟敢这么和主子说话。

    “行了,知道了,福喜啊,快去准备香茶招待吉妃娘娘。”再不把福喜支走,她可就要爆发了,里边那位毕竟是皇帝的女人,若若不想让忠心的福喜受牵连,让吉妃能找到机会朝她身边亲近的人撒气。

    不把烦事放心头

    “娘娘?”福喜一听就明白若若的心思,感动莫名,“还是奴婢陪您进去吧,有个趁手的人使唤,您才不会觉得不方便。”士为知己者死,她怎么可以让单纯无害,从不知宫斗为何物的侧妃娘娘独自面对前厅里的那只‘喷火母老虎’呢?

    不等若若答话,那宫娥已然不耐烦,“吉妃娘娘可是还在等着。”

    这回福喜倒是反应极快,凶狠的顶了句,“催什么催,主子之间的事儿哪容奴才插嘴,你跟哪个嬷嬷学的规矩,不成体统!”说罢,小心的搀扶着温若若,又换了谦卑憨厚的语气,“娘娘,您慢着点,这宫里边碍事的垃圾特别多,多久也不见小柱子他们清理,累及您行走不适,稍后奴婢会督促着下人们把破烂玩意都丢出去,免得娘娘心里不舒坦。”

    若若钦佩万分,她从来都不知道福喜发起飙来,爆发力也这般惊人。

    指桑骂槐那还是客气的,当着你的面,损死人不偿命,还让你哑口无言的说不出半个字,只气的上下嘴皮子来回动,愣想不出一个词儿来反驳。

    微笑着,任她带着向前走,压低了声音道,“福喜啊,今天可是你先沉不住气的喔,嘻嘻,别和不相干的动火气嘛,小心脸上长皱纹喔,今天晚上做珍珠面膜的时候,不如你陪我一块吧,把你的小脸蛋也保养保养,等将来出宫了,也好寻个好婆家。”

    说到底,不管什么时候,相貌姣好、皮肤白皙的女子都会受欢迎。

    福喜的气儿还没顺过来,就险些被若若逗笑了,她的侧妃娘娘啊,从来不把烦事放心头,无论发生什么,都笑眯眯的,从不着急上火坐如针扎,这份定力,叫人不佩服都不行。“娘娘,福喜没打算嫁人,等将来老了,就在宫里做个老嬷嬷,一辈子也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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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膝下千斤重,跪天跪地跪爹娘

    温若若忍不住暗笑,今儿才发现,原来福喜的目标那么‘伟大’,她脑海之中不自觉的现出几十载之后,福喜板着脸,不苟言笑的拎着小板子管教新入宫的宫娥的样子,挺直的小腰板和威严的气势,根本不搭她现在的气质嘛。

    唉,如果有一天她要离开皇宫,定要把福喜拐了一起走,让她瞧瞧外边的天空,比起宫里的一亩三分地辽阔的太多,到时候,她开了眼界,不知道还会不会记得曾经想做老嬷嬷的志愿,八成自己也会笑的前仰后合吧。

    前厅之内,分散站开的全都是吉妃带来的宫娥,想必是在门口被堵了半个时辰,怕进了紫霞宫还是这番待遇,于是奴才带的稍微多了些,再出什么变故也足以应付。

    倒是紫霞宫的原班人马,都被挤到房门口,面色皆不太好,愤愤之色无法掩饰。

    瞧见福喜搀扶着温若若走来,就立即涌过去,不待吩咐,站成两排,宫娥左边,太监右边,人数虽没有吉妃可观,好歹也能撑撑场面。

    善良的侧妃娘娘平素里对待下人极为和善,皇上送来的好吃好喝从不吝惜打赏,更没因为哪个手脚粗笨的打碎了碟碗就横加责罚的,这样一个像小鹿般单纯善良的主子,总让人忍不住有想呵护的欲望,恨不得帮她遮风挡雨的拦去一切灾劫,让她就生活在和平安宁之中,欢笑快乐。

    偏偏,该来的挡不住,吉妃一到,根本就没这群奴才插话的余地,是以也只能跟在若若身后,精神上支援。

    进得房门,若若还没张口,等烦了的吉妃已经抢先责难,“紫霞宫,你真是好大的架子,本宫今儿算是见识到了,哼,怎么进了宫这么久,还不晓得规矩吗?你只是个侧妃,应以跪拜礼参见吧。”

    膝下千斤重,跪天跪地跪爹娘,今儿只要紫霞宫往她吉妃面前这么一跪,气势上必将先矮了一截,接下来的事就得顺着她心意来。

    如朕亲临

    温若若有些意外。

    吉妃真是迫不及待啊,瞧她狰狞的红眼珠子,怕是现在就想叫人按趴下她,再亲自上来狠狠跺几脚。

    她是招她惹她了,温若若记得很清楚,这是两个女人平生第一次见面啊。

    难道是上辈子的世仇,今生见着了就得以命相搏,不死不休?

    到底要不要跪呢?

    真是不甘心啊,跪在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泼妇面前,再瞧见那张圆脸掩饰不住得意,若若根本就接受不了这样的屈辱。

    可不跪的话,成么?她现在人是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福喜原是站在若若身边,听见了吉妃咄咄逼人的命令,忽然伸手搀扶住若若的身子,手指重捏了下,暗示主子稍安勿躁。稳住若若,她忽然双膝跪倒在主子脚下,侧开身子,让出视线,让吉妃和她身后那帮跟屁虫可以清晰的瞧见,微微抬高的裙摆之下,一圈金光禁锢住侧妃娘娘的足踝,那傲然怒视的九爪金龙与火凤纠缠一处,华贵之间隐透庄严,不可直视。

    天呐,那不是日冕帝贴身戴着的九爪金龙环吗?象征了九五之尊的无上权威,天下只此一只,是和尚方宝剑一样代表着‘如朕亲临’的信物。

    有此物在身,就等于是除了皇帝本人之外,持有者不只不必向任何人下跪行礼,还要代皇上接受万民朝拜。

    呼啦啦,除了吉妃以外,不管是她带来的奴才还是紫霞宫的原班人马,全部眉心贴地的跪倒,三呼万岁,这回别说是轻视,就连直视都不敢了。

    侧妃娘娘脚踝上戴的可是个能要人命的玩意,若惹她发怒,拖出去打死皇帝都不会怪罪,什么是先斩后奏,没读过书的奴才多少也是清楚的。

    吉妃的圆脸抽搐,眼神冒火的紧凝着若若小巧的脚丫,点点金色灼伤了她的眼,刺的吉妃忍了好久,泪水还是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珍贵的信物

    九爪金龙环,这么珍贵的信物,皇帝哥哥竟然给了个名不见经传的侧妃。

    他难道不知道,整个后宫之内,也唯有帝后才配拥有这件绝世珍宝吗?

    难倒,皇帝哥哥是想把这个女人拱手捧到那尊能常伴在他身侧的宝座吗?

    没有人能回答她。

    因为在日冕帝的眼中,从来都没有吉妃的位置。

    自从入宫之后,连和他说句话的机会都愈来愈少了,好歹他和她还有几分两小无猜的情分,此时看来,竟如此不堪一击。

    福喜仍跪在若若脚下,眼神垂落在吉妃生了褶皱的宫装裙带上,一板一眼的用平淡的嗓音道,“吉妃娘娘,见了陛下的九爪金龙环您不跪,此事若传扬出去,万一陛下怪罪下来,大不敬的罪名您担待的起吗?”

    哼,欺负紫霞宫娘娘性情柔顺是吧?主子不会斗,还有奴才呢,不然陛下为啥要把她从那个地方调回来,专门安排在娘娘身边呢。

    吉妃死命的啃噬嘴唇,不一会,已经现了血色,她还恍然不觉。

    忽然之间情势大变,她居然要向这个该死的贱女人下跪,正妃伏在侧妃脚下,传出去,比被堵在紫霞宫门前半个时辰不得门而入还丢脸啊。

    可不跪,行吗?紫霞宫脚上扣的是皇帝哥哥的九爪金龙环,她不跪就等于对皇帝哥哥不敬。

    尽管不愿承认,吉妃还是不敢轻易尝试着背负大不敬的罪名,它若真压下来,垮的可不只是她,还有在朝野之中的整个家族,吉妃再任性刁蛮,也不敢拿自己的娘家做赌注。

    此生还没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好个紫霞宫,她记住了。

    温若若一瞧见吉妃忿恨阴毒的眼神,心里着实叹了一大口气,天上要掉鸟屎,躲在屋里也甭想逃过去,她明明老老实实的在紫霞宫里过她的小日子,谁知这样也能和别人结仇,真想对着窗口大吼一句,tnnd。

    燕隐就是颜赢

    同时,一个足以令她手脚冰凉、血脉骤停的发现贯穿脑海,若若完全陷入震惊当中,竟然连对面的吉妃已不情愿屈膝跪倒都没发现。

    九爪金龙环,是当日燕隐哥哥亲手扣在她脚踝上的,环扣相接处做的细密复杂,有几次若若想取下来把玩都不行,就只能任由它一直跟在身边,久而久之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从没有人告诉她,这是皇帝的御用之物。

    而这一屋子黑压压的人头更是证明了福喜说的话全是真的,还挂在脚踝上的漂亮‘镯子’并非赝品。

    还有,之前福喜也说了,昨天皇帝还来过。

    她真是个大傻瓜,居然真的相信自己凭空幻想的皇帝是个老头子这件事,每每催眠自己,最终达到了坚信不疑。

    早在三年前,那个被她骂个狗血淋头的‘老皇帝’,就已经含笑坐在她身畔,无奈的听她诋毁他的声誉。

    什么辣手摧花啊、老牛吃嫩草啊、有今天没明天的臭老头啊。。。。

    她冒着冷汗细数,居然都不记得说过多少犯上之言。

    好想死命的拽乱福喜梳理好的发髻,让疼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梦。

    醒来时,燕隐哥哥还是潜伏于宫中的刺客,身负血海深仇,耐心静候目的达成。

    他就不会忽然变成了高不可攀的皇帝,明明曾离她那么近,一夕之间,由远远离去,到了触手难及的地方。

    “吉妃娘娘,本宫累了,请恕招待不周。”若若冷冷抛下一句,先前看热闹的心思全都淡了,她面

    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正文+番外)第3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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