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正文+番外)第40部分
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正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正文+番外)第40部分阅读
颜赢的耳朵,“你居然弄坏了我最喜欢的被子,我晚上要怎么睡啊?天啊啊啊!”
很好,生龙活虎总比病恹恹的模样强很多,颜赢揽住她的腰,以防止过度用力若若会不小心摔到地上,至于两耳的剧痛,就随她吧,反正比起瑶瑶在的时候,若若这点力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种被子你想要多少有多少,一会我叫孙安送过来给你。”
“那怎么可以?”若若压根就不领情,她天生有些恋物癖的小毛病,尤其表现在睡眠上,用过的枕头被子必须彻底沾染了独属于她的气息,才能带给她安全感。天知道刚到古代的那几个月,她就没睡过完整的囫囵觉,每晚上抱个被子和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好不容易适应了,还没美几天,竟然就被颜赢给‘分尸’了,想起那些个明明很困却无法安然入睡的日子,若若不寒而栗。
颜赢是知道她的这点小习惯的,被若若过度激烈的反应一提醒,他也明白过来。
撕裂的被子
惨了。
他可是来道歉的。
白天那件事若若还没原谅他,就又发生了棉被事件。
颜赢心虚的别开眼,再不敢去瞧脚下的棉絮纷飞。
他甚至考虑要不要点住若若的睡|岤,再命人赶紧换条一模一样的放回原处,粉饰太平。
可是若若那恐怖的恋物癖一沾身子就会发觉不是她的东西,到时候更是难以收场,她还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模样。
闹的疲倦了,若若总算是安静下来,不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咬又掐,躺在颜赢怀中,也忘记了要避嫌,抽抽答答的哀悼她的被子,并恐惧即将到来的上百个日日夜夜。
辗转难眠,夜不能寐的滋味,没尝过的人是不会知道的。
“若若?”颜赢尝试拍拍她的肩膀,得到一声疲倦的哼声之后,耐心的诱哄道,“我那边还有一床江南丝织进贡的蚕丝锦被,盖在身上轻飘飘的,但保暖性却不差,早就想叫人给你送过来,可惜你一直都不肯换掉旧物,这次刚好,咱们不妨试试新的,你觉得呢?”
“不必了,我叫福喜帮忙用针线把它们拼接起来,换个被罩还是可以用的。”若若心不在焉的回答,心神还停留在脚底下的惨剧上,她认为想出的主意非常好,换个被罩虽然她也会不习惯,但是总比全部换掉好接受的多。
颜赢所说的蚕丝棉被,她是一点都不动心,再华贵也不是自己的东西,她可没那份力气再抱着条被子“缠绵”三个月。
拼起来?她不介意他还舍不得呢。
被子里的填充物已经四散飘飞,用扫帚再扫回来难免沾染上灰土,盖着这样脏的被子,若若会生病的。
颜赢对温若若的感觉始终停留在最初相见时瘦骨嶙峋的模样,这几年来他小心翼翼的呵护,不断命人送来最珍贵的补品,就是怕一个不注意又给她瘦了回去,好不容易生出的一点点圆润再次消失不见。
每晚过来陪你
颜赢坚持换新被子。
温若若死活不同意。
两人同样倔强,谁也不肯各退一步。
反正都有各自的道理,都努力的说服对方按照自己的心意。
“皇上!!!”再一次说服徒劳无功后,温若若首先失了耐心,掐着腰凶巴巴的站起来,固执的把破的乱七八糟的杯子抱满怀,“没有它们我睡不着,你明明知道的。”
“昨天你没盖被子还不是睡的跟小猪似的,啧啧,还打小呼噜呢。”颜赢一指戳穿她话中漏洞,力图证明她的睡眠与被子实际上没有任何关系。
全部是心理作用而已。
就像这个世界明明没有神鬼,还有很多人被树影给吓死,说穿了,还不是自己在吓自己。
“昨晚是因为有你陪着,所以才睡的很踏实,可你不能总陪着我吧?”三年了,颜赢也才陪她度过一整晚而已,还是半夜才出现的,天明又悄悄的离开,即使不谈男女之防,若若也指望不上他。
何尝不知道过度恋物是一种病态,她查询过资料,大多数像她这种症状的都是由于极度缺乏安全感所造成的,童年时失去父母对她一生影响太大,长大后的若若根本就无法克服只有在熟悉的旧物之中才能寻找到安宁感觉的习惯。
颜赢想了想,如果事情的矛盾点在这里,那么也不是没有没法解决。
一根食指直点到若若的鼻尖上,“从今天起,我会每晚过来陪你,你睡着了再离开,直到你觉得新被子不再陌生,能够正常入睡为止。”
这似乎也是个办法。
可孤男寡女的,天天睡在一起,传出去多不好听啊,她可是个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呢。
若若的脑袋又轰一下,从颜赢似笑非笑的神情中回忆起,她仿佛在这儿早就嫁了,挂名的丈夫正是亲手毁了她贴身被子的燕隐哥哥。
和燕隐哥哥一张床睡
在颜赢的授意下,福音带了两个宫娥进来,把温若若视之如命的锦被抱出去丢掉。她眼泪汪汪的跟在福音身后,眷恋的望着那件即将离开她的旧物,像是个要被主人遗弃了的小狗,无助的可怜,却毫无办法。
福音只好停手,让宫娥打扫,她扶着若若回到屏风之后,不让她看难过的场面,“娘娘,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有时候也得稍微换一换,日子才过的更舒服呢。孙总管送来的新棉被奴婢用手摸过了,软绵绵,又轻又暖和,最重要的是它出奇的大,奴婢瞅着,即便两个人盖上也绰绰有余,以后您再也不必担心晚上一翻身,被子就滚到床边去被冻醒了。”
不知怎的,若若在听见‘两个人’时,身子微微抖动了下。
燕隐哥哥可是承诺过的,若是她睡不着,就没晚都来陪着她,直到她又能安睡为止。
他是说笑的,还是当真的呢?
若是他不来,若若也没那个厚脸皮强要他履行承诺吧。
燕隐哥哥可是皇帝,他有几百个妃子要照顾,可能三、四个月就守在她房里吗?
就算是亲哥哥也做不到这一点吧。
还有,和燕隐哥哥一张床睡,她怕是更加无法安眠了。
前世今生,还没尝试过与个大男人同塌而眠,虽然在外表上,她不过是十三岁的模样,可骨子里的灵魂可是不折不扣的二十几岁,颜赢懂得男女之事她也清楚的很,想来想去都尴尬的要命。
还是不要让他来了,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与其整晚畏手畏脚的缩在床里边不敢动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还不如就索性失眠好了,至少一个人还算是惬意吧。
“娘娘?您又怎么了?”瞧着若若青红交错的脸,福音不解的问。
皇上和娘娘睡在一起是多么正常的事情,从前皇上只是白天来晚上从不留宿,她还暗暗担心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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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此机会怀上个小皇子
好不容易盼来了这样大喜的消息,侧妃娘娘却愁绪满怀,一会叹气,一会蹙眉,魂不守舍的,反正就是不大高兴。
福音跟着若若这么久,她开心还是不开心是可以分得清的。
“娘娘,皇上不是承诺每晚来紫霞宫,您可得把握好机会,若是能借此机会怀上个小皇子。。。”
若若好不容易退却温度的小脸立时又蹿红起来,福音露骨的劝诫,换成是几岁的孩童也听得懂吧。
她和燕隐哥哥只是相濡以沫、同病相怜的兄妹而已,她这个鸡婆的小宫娥居然在暗示,要她去勾引自己的哥哥。
“娘娘,这个机会太难得了,这后宫之内,就连品阶最高的贵妃娘娘,也盼着能拥有您这样好运,哪怕连续跟皇上独处几个晚上,也会欢喜的找不到北。”福音不敢多嚼舌头,日冕帝的私事更是守口如瓶,她只盼望着侧妃娘娘能听得懂她的暗示,并努力的把握住上天赐予的契机,让自己在后宫内的地位更加稳妥一些。
吉妃来闹事之后,福音始终放不下忧心忡忡。
侧妃娘娘一直呆在紫霞宫内,很少出去与其他宫妃交往,还不了解后宫之内的暗潮汹涌有多可怕,之前陛下不入后宫不宠宫妃,也算是一碗水端平,哪个没都没得到,没什么好怨恨的。
可如今,紫霞宫这个最微不足道的角落成了众矢之的,侧妃娘娘的身份不高,家中亦无显赫地位支撑,若是各宫的娘娘们纯心与她为难,即便皇上护着,也未必能保万无一失。
没有哪个会傻乎乎的明着来,像吉妃娘娘那样子大张旗鼓的找上门来难堪,实际上是最低劣的招数,达不到效果不说,还容易招皇上恨,从此列为拒绝往来户,白白坏了自己的形象。
在此刻,有个孩子,最好是位皇子,就给了皇上名正言顺的借口帮侧妃娘娘提升地位。
而将来的一切保障,也都要依靠这抹血脉,才能在风雨之中,稳操胜券。
失望还是解脱
若若被福音搅和的一个头两个大。
平素里小丫头不喜欢说话,她还常常逗弄着,希望福音不要这般老成,好歹也是正在芳龄的女孩子,要搁在千年后,她最多也就是上高中的年纪吧,应该是活泼欢快一些。
可今天,就恨不得福音立即消音,三天三夜不说话也没关系。不然再吐出些令人难堪的词句,她都想要夺路而逃了。
奇怪,为什么她思想就不能纯洁些呢,难倒福音看不出,燕隐哥哥对她根本就没有那层男女之情,他是真的把她当妹妹看的。
还记得从前,经常听他叨念着,将来等她再大些,要为她寻一门合适的亲事,风风光光送她出嫁,然后微笑着瞧她和那幸运的男人快乐的度过一生。
誓言在耳,若他真的不当她是妹妹,怎会微笑的筹划将她拱手让于他人。
福音是想的太多了,把颜赢对她的好,当成了帝王对妃子的宠爱。
也许在外人眼里,颜赢和她之间正是这种感觉,于是引来了吉妃撒泼怒骂,也引来了数不清的妒恨,若若躲不开也逃不掉。
福音自然是懂得看人脸色的,瞧若若心不在焉的模样,她除了无能为力的叹息之外,再无别的办法。
平坦的金光大道已经横在娘娘脚下,只要伸出脚,未来的路必定比现在平顺许多,至于会不会选择,那就不是她这个当奴婢的能决定了。
木床上的青色锦被刺花了温若若的眼,不熟悉的味道,陌生的气息,她一点都不想过去,虽然的确看起来比原来那张贵重许多。
更鼓打过二下,颜赢并未回转,再过一会就该锁宫门了,他果然是在拿好话敷衍吗?
一开始,颜赢就没有真的想过来陪她吧。
手托香腮,若若坐在桌前,看烛光闪烁,说不清是失望,还是解脱。
她竟然真的期盼着,颜赢会如期而至,伴她度过无法成眠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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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这玩意,不知道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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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多说废话了。
更新是王道,快更才对得起读者。
 
他来了
三更之后,若若终于在宫门落锁巨大响声之中绝了最后一丝期望。
燕隐哥哥果然是在敷衍她。
假托有事,金蝉脱壳而去。
让她把心吊的高高的,再一点点的看着希望湮灭。
此刻已没有心情去揣测他的动机。
没来,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她又何必死皮赖脸的去问、去找、去求,无端端的成了和吉妃一样死皮赖脸的女人。
她不期待的,也从不盼望,颜赢爱来不来,不来最好,也省的她困扰怎么在夜深人静时与他独处。
手背抹掉不争气的水花,若若怨怒的狠狠吹灭卧房内所有的蜡烛,若是窗外皎洁的明月也能够得到,也必然遭到与烛火同样的命运。
气鼓鼓的爬上床,新被子陌生的气味令若若心底一阵阵不安,三下五除二的把它揣在脚下,身子冷了再哆嗦着拉回来裹一会。如此反复,到最后她鼻子闷塞起来,显然已是染了风寒的前兆,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明天铁定得害一场大病。
不再挣扎,身子是暖了起来,可若若仍旧颤抖的厉害,她宁可现在出门爬到树上看月亮,也不想抱着这团‘不属于’她的被子害怕。
经历了一整天的闹剧,温若若头昏沉的厉害,她却还是气恼恼的爬起床,手脚笨拙的把那些复杂的衣物胡乱穿回身上,头发也不梳理,披散在身后,光着脚丫跳下床。
都怪那个臭皇帝,若不是他扯坏了被子还不遵守诺言,现在她早就美美的睡着,与周公帅气的公子们吟诗作画去了。
虚掩的卧房门忽然从外被打开,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独自走进来,月光下,一对掩不住疲惫的眸子晶莹璀璨,不正是那个等了整晚的燕隐哥哥。
他连龙袍都来得及换就赶来了吗?
温若若很勉强的收回惊愕的心,脸上的肌肉也久久难以平复先前的平静。
食不知味
“若若,等着急了吗?御书房那边有些麻烦,才处理完毕,怕你先睡着所以才没派人来通知。”颜赢手脚麻利的解开勒紧在下巴上的明黄绸带,解下帝冠,自然而然的交在若若手上,一点都不害怕她失魂落魄的把这价值万金的‘帽子’失手丢在地上。
她头脑一片空白,本能的用双手托着,把帝冠送到桌子旁,生怕不小心把上边硕大的宝石给碰掉了,那玩意可是卖了她也赔不起啊。转过身时,颜赢已经开始解龙袍的扣子了。
若若本能的转过身去,紧张的捂住眼不敢看颜赢,他。。。他。。。他在脱衣服。。
脱。。。脱。。。脱。。。咦?里边怎么还有件便服?
颜赢好笑的摇摇头,这回可不敢使唤若若,自己找个架子把龙袍一丢,抬手轻轻顶上她的下巴,随即回头看向桌面上原封未动的宵夜点心,“饿不饿,要不要陪我用一些?”
“你晚饭不是吃了吗?这会又饿了?”她心不在焉地回答,整个心思还在致力消化颜赢刚刚极度令人误解的动作上。她真是se情,脑子里这是胡思乱想些什么嘛。
颜赢转回头来斜睨着她,“大概是用脑过度,老是觉得腹饥,我想若若要是这个时辰了还睡不着,必然也会想吃东西,于是就没在御书房传膳,直奔紫霞宫来了,呵呵,果然没有失望,好吃的满满一桌咯。”他把她按坐在桌旁,再把筷子塞到她的手里。“来!快吃。”
被颜赢这么一提醒,若若的肚子还真就很应景的咕咕喧嚣二声,瞧着日冕帝一副‘被我说中了吧’的神情,若若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食不知味啊,不管什么塞进嘴巴里都是一样味道,若若根本没法正常的享受美食,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就是不能像颜赢似的做到悠然自得。
平行四边形
“若若,夜里吃太多东西不好,吃些暖暖肚子就好,可别这样暴饮暴食的,小心明天肚子痛。”颜赢不赞成的摇头,若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消灭了大半盘又甜又腻的点心,平素里吃一块她都得喝很多水来稀释那种味道,一股股反胃的感觉涌上,想吐吐不出的滋味真难过,连忙接过颜赢递过来的热茶,一股脑的倒入口中,才稍稍好受了些。
都怪他,全怪他,本来生活都好好的,一下子全变了样。
温若若怒目而视,瞪着一脸恬然的颜赢,两片樱唇上下张合,嘟嘟囔囔不知在念叨什么。
反正不会是好话就对了。
“若若,要不要出去看月亮?”颜赢心里笑翻天了,从这小妮子的眼光看来,知道她觉得很委屈,可她却不吭一声,只用一双幽怨的眼眸瞅着他,偶尔趁他没注意再腹诽几句出气。
“不要!月亮有什么好看的,每天都那个样子,也不会变成正方形、长方形、三角形、菱形!”哼,谅你这个古代皇帝也没听过这些话,知道自己无知了吧。
颜赢斟好酒的酒杯放迸她手里,瞧她打量了老半天,才摆定了姿势,轻啜了一点,眼睛一亮,豪气的灌下大口,“我个人喜欢平行四边形。”
温若若一口酒直接喷了出去,幸好颜赢早有防备,身形迅速闪躲,才免去这场无妄之灾。
稍后,他轻拍若若的背,因为她呛咳得差点儿没了气。“傻丫头,别着急,这酒有的是,喝光了燕隐哥哥再给你倒。”
她惊愕的推开他的手臂,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双手死命攥住他的掌心,“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平行四边形??”
是她的幻觉吗?古人皇帝燕隐哥哥怎么会知道平行四边形这个词儿的。
难倒。。。????
ps:今日更新结束,呼呼,大家晚安。
若若在唱独角戏
红烛泪流,烛芯双爆,火光倏亮即黯,颜赢的脸看起来不那么真切,明明坐在离若若很近的桌子对面,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无法清晰的瞧见局部的轮廓。
“你方才是不是在说平行四边形?”见颜赢不答话,只是自顾自的喝酒,若若的声音抖颤,又重复了一遍问话。
半晌之后——
颜赢疑惑的抬起醉意朦胧的眸子,双眼眯着,“若若,你在和我说话吗?什么平行四边形?你在说什么?”
他倒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反问回来,好像从头到尾都是若若在唱独角戏,而他很无辜的置身事外,还逃不掉被牵连的命运。
“你刚才不是说喜欢平行四边形的月亮吗?”她整个身子扑上来,并不满足颜赢的敷衍,十指狠狠的扣紧他的臂膀,圆眼瞪着,不放过他面容闪过的任何一抹细微表情。
“若若,你在说什么呢?喝醉了吗?”他垂头望温若若的酒杯,才一盅而已,不至于这样就迷糊着开始说胡话了吧。
温若若立时就明白了言颜赢这个动作的含义,她懊恼的用手捂住后脑,真的有些怀疑是不是刚才全部都是自己的幻觉。
颜赢怎么可能会说出那样的话呢?
今天这酒真是蹊跷,才一杯就让她有了醉意,不能再喝了,否则她没准就要从燕隐哥哥嘴里听见宝宝的十六大工作报告了。
她蹒跚着脚步,起身站起向床边龟速挪过去,背对着颜赢,错过了在转身的一瞬间,日冕帝挂在唇畔的促狭笑意。
睡不着,温若若翻了个身,眼眸紧闭着长吁短叹。
颜赢坐在她对面,一边喝茶一边看书,静静的夜色之中,惬意悠然。
若若想起了她香喷喷的被子,可比现在身上这张舒服多了,而她居然失去了它,全拜颜赢所赐。
气鼓鼓的撅起嘴,瞪视那个忙碌了一整天,精神还无比好的皇帝陛下。
昨晚你不是睡的很香么
“还是睡不着吗?”接收到了若若不善的信号,颜赢立即放下手中书,即使他读到了最令人兴奋的一段,也毫不犹豫的暂时丢开,去安慰那个饱受失眠困扰的可怜小女娃。
“不知道福音是不是真的把被子丢掉了,也许她是个节约的好宫娥,被子拿下去又偷偷修补好,以备不时之需呢。”她咬着指尖幻想,立即就被这个念头困扰的躺不住,想蹦下床亲自去福音那边看看有没有奇迹的发生。
“我让人亲自监督着把破烂被子都烧掉了,若若,你都盖了两年了,里边脏的不像话,又染了尘灰,若是留着盖在身上一定会生病的。”颜赢叹息着放下书,轻步来到睡榻旁坐下来。抚了抚若若满脸受伤表情的俏脸蛋儿,“所以被子是一定要换的,即使不习惯也总比往后染了奇奇怪怪的病症要强,对吗?”
对?才怪!失眠无法入睡的人又不是他,光说大道理就能让她好好的一觉到天亮吗?
颜赢不禁失笑,“闭上眼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试着慢慢放松,脑子放空,很快就能入眠了。”
若若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这种蹩脚的经验还拿出来秀,她试过几百次了,就没半回灵验的。若真那么容易,她也不必被子破了就一副要上刀山的苦涩模样,“睡不着,就是睡不着,月亮太明了,皇上,你不是会武功吗,找把弓把它射下来。”
颜赢笑意更深,知道这小妮子是在纯心找茬,没有借口再算那张被子的旧账,就索性找个他根本达不成的事来为难,能吵起来最好,牙尖嘴利的顶回来,把白天受的委屈全都还给他。
不再提燕隐哥哥四个字,口口声声叫他皇上,这不是在赌气是什么。
“若若,昨晚你不是睡的很香么,是怎么做到的?”他轻叹一声,仍是温柔模样,不随着若若的挑衅而心情暴躁。
在她身边,他总是平和的不可思议。
男性的体温不只能催|情
昨晚,那可是有他抱着睡,男性的体温不只能催|情,同样也可起到催眠的作用。
可那毕竟是个意外啊,一年一度的生日,可以放任自己软弱,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她怎么好意思要求燕隐哥哥再把她当成小宝宝似的呵护在怀中嘛。
若若细致的耳根都红透了,颜赢看在眼中,恍惚有些明白,什么是她说不出口的催眠办法。
于是,毫不犹豫的褪掉红罗靴,掀开蚕丝被,探手把若若柔软的身子揽入怀中,抱个满怀。
若若先是一惊,下意识的就想挣扎,这样紧贴在一起的姿势绝对是不合时宜的,虽然很舒服,却绝不能贪恋。
“若若,闭上眼吧,等你睡着了,我就放开你。”颜赢的心跳声平稳而有力,更是昭显了他的坦荡。哪怕有一丁点邪念,近在咫尺间的若若都能够清晰的发现。
疲倦如同洪水一般,凶狠的冲破堤坝向她袭来,被子是不是还沾着她的气息,若若已经忘记去在意,在颜赢的拥抱之中,鼻尖嗅到的全是他身上特有的清爽味道,它遮盖住所有的不安,若若甚至觉得童年时记不清的悲惨回忆所留下的恐惧都缓缓的脱离体外,它们还向她招手,与她告别,从此之后再也不会来缠着她,让她在孤独的夜里无法成眠。
她的脸贴在颜赢的胸前,小手偷偷掩住嘴唇,身子绷紧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小猫似的再往颜赢的心窝处蹭蹭,终于寻到最适宜的位置,于是安心的闭上眼,任意识飘飘荡荡,逐渐模糊。
“若若?”他决定趁虚而入,抓紧这个最好的机会。。。
“嗯?”好讨厌,她都已经快睡着了,是谁这么不识相的在耳边低喃,即使把头埋进被子里也逃不脱嗓音的追随,只好勉强敷衍的答应声,盼他快些一次性把话说完,放她好好睡一觉。
 
赤足走出卧房
“今天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吗?其实那些个后宫的女人和我没有。。。”胸口一阵湿意,颜赢愕然垂头,月光下,一道银丝垂出弯曲弧度,从若若唇畔连接到他胸口,“关系。”
大概,他的话,她半个字也没听进去吧。
颜赢好笑的揉揉怀中女孩一头蓬松的乱发。
或许是因为温若若很难入睡的关系,一旦真的睡着了,外边打雷下雨砸冰雹也吵不醒她,更别说颜赢轻手轻脚的抚摸了。
捏捏她的脸颊,颜赢浅笑着阖上眸子,仍旧维持着拥抱的姿势,打算等若若睡的再熟一些后,起身离开。
她本就睡眠不好,若是将梦将醒之间被打扰,这一晚上怕是又得瞪圆了眼直至天明了。
这可不是他的初衷。
既然都已经不适宜的纠缠了,那就索性多抱会吧。
翌日,颜赢准确的在清晨张开眼,好半天才记起自己身在哪里。
昨晚上的那个姿势实在太舒服了,本想深夜离开,回勤政殿休息,没想到一觉就到了天亮,马上就要上早朝了。
小心的把章鱼状缠绕在他身上的若若移开,她的发丝与他的鬓发缠在一起,结成了个死结,颜赢费了好大力气都没分开已经铁了心腻在一块的发梢,只得快刀斩乱麻,断去自己这边的一截黑发,才勉强与若若分开。
正想也用同样的方法取下挂在若若右耳边的发结,小妮子却循着他的体温跟上来,颜赢麻利的躲开,那发结的疙瘩却被她死死的压在身下。
想了想,颜赢还是放弃要取出的念头,真的不小心把若若惊醒了,还得应付两两相望的尴尬。
那就这样吧。
他抱起龙袍帝冠,分出手还得拎着红罗靴,赤足走出卧房。
九曜在门前先是一愣,连忙迎上接过日冕帝怀中的杂物,“爷?。。。”
“嘘,小声点,去那边穿衣裳,走走走。。”
替朕更衣,上朝!
他压低音量,也示意九曜不许大呼小叫的高声呐喊,主仆两人到了前厅才敢放开嗓子说话。
“九曜?”颜赢底气十足的唤了声。
“爷,属下在,您吩咐!”
“替朕更衣,上朝!”
。。。。。。。。。。。
身旁的位置空了。
余热犹在。
温暖的身躯却再也寻不到。
若若在偌大的床上滚了一圈,确定床上只剩下自己后,瞌睡虫立即长了翅膀飞走,她神清气爽的张开眼,一脚掀飞盖了整晚的被子。
不是睡过一晚就能变成自己的东西,虽然她曾依赖它取暖,用过之后立即丢弃有些没良心。
福音在外间听到卧房的动静,端着热水和毛巾走进来。
“娘娘,今儿气色真不错,脸红润润的,不用擦胭脂也很美。”她意有所指,今天早晨皇上稍显狼狈的从卧房内衣冠不整的走出来,可是大家都看到的。怕吵到侧妃娘娘休息,皇上宁可自己挪窝,换房间穿衣服,从古至今可没几个女人能享受到这种待遇。
若若倏然抬起头,“福音,皇上昨晚来过对吗?”
点头,福音不解的望着主子,奇怪她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他留下来过夜了?”若若舒了口气,继而又蹙眉急问。
再点头,全紫霞宫的奴才都瞧见皇上早晨是从娘娘房间里走出来的,这事儿错不了。
温若若不敢往下问了,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还是睡前那副装扮,她和燕隐哥哥应该还是清白的。
呼,相安无事的一晚,害得她大清早爬起来惊出一身冷汗。
“娘娘,您是想再睡会,还是起床穿衣,小厨房今早上做了不少爽口的小饺子,配着白粥,应该很美味。”福音把温热的毛巾递过去,顺手拿起梳子想帮若若整理长发。
才美滋滋的擦了一半脸的若若忽然惨呼一声,把福音吓的登时膝盖酸软的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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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龙发
“好痛!”若若捂住右耳边的一大片长发,疼的龇牙咧嘴,瞧见福音登时铁青了的面颊,又有些不忍,探手把她拽起来,“你别动不动就下跪嘛,梳头发偶尔会是这样的,大概是因为头发太长,发梢营养不够的分了叉,一会去找些鸡蛋清来保养下。”
福音深呼吸一口气,方记起面前的主子是侧妃娘娘,她的平和善良从不会因为一丁点不周到就责罚下人,反而很努力的在自己身上寻找原因,为她开脱。壮起胆,福音半坐在若若身旁,很轻易的发现了方才让主子呼痛的原因,一小撮乱吧纠结成了团,垂在若若耳际,方才福音梳理别的位置太顺,也就没注意到它的存在。
“哎呀,这团头发怎么乱成这样,都结死了,怕是必须得用剪刀才能分开,可惜了这些头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哪怕断了几根头发也是了不得的大事,福音不得若若同意,还真就不敢贸然的决定那撮乱发死结的去留。
若若边揉着疼痛的头皮,边把那撮发凑到眼前看,十几根粗黑浓密的头发与她微泛金黄的头发有着本质的区别,很轻易的就能分辨出造成死结的断发绝对不属于她。
福音迟疑了许久,两根指头捏起,凑到眼前嗫蹑道,“这不会是陛下的龙发吧。”
若若心有戚戚,昨晚睡在她身边的人就是他,既然黑发不是从她脑袋顶上长出来的,就肯定与燕隐哥哥脱不了干系。
可不管是龙发还是龙须,都得赶紧摘掉不是,这么挂在脑袋上,她没准哪时又得挨上一记痛彻心扉。
真担忧这块头皮因为外力撕扯提前就秃掉了。
福音找来剪刀,麻利的剪下解不开的死结发团,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红布,小心翼翼的包好折叠。
若若看着有趣,促狭道,“福音呐,你这是要拿皇上的‘龙发’回家作纪念吗?”  
‘结发’夫妻
早就习惯了主子偶尔冒出来的惊悚之言,福音面不改色,红布包手捧着安置在若若的首饰盒最底层,“娘娘,您和陛下这也算是‘结发’呀,难倒不值得把它留起来做纪念吗?”
温若若听完,诡异的捂住嘴,在床榻之上翻滚着呻吟。
福音顾不得再暗示,赶紧跑过去扶起她,“娘娘,您这又是怎么了?肚子痛吗?别吓唬奴婢啊。”
她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因为温若若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痛苦,两只手死死的护在脸上,掰都掰不开。
终于,许久之后,她平静下来,眼角泪花打湿了睫毛,粉嫩的舌头伸出来缩回去,再伸再缩,反复几次,才一脸不忿道,“又咬到舌头啦,真倒霉!”
。。。。。。。
吕妃在第一时间就收到了吉妃铩羽而归的消息,慌忙命人把瑞雪宫反锁了,生怕一不小心被牵连进去。
吉妃莽撞,仗着父兄权倾朝野,天不怕地不怕,平素不把任何人看在眼中,说话办事儿无意之间得罪了不少人。
可她这样的性格相对还是单纯的,心事都写在了脸上,喜欢或者不喜欢,一目了然看的清楚。
正因为她的冲动和在宫中相对特殊的地位,才让吕妃选中了她去紫霞宫探路,她碰一鼻子灰回来是在意料之中,可皇上亲自下旨要禁足她半年,吕妃可就算计不到了。
要知道,严格来算,皇上这可是第一次插手后宫之事。他为那紫霞宫的侧妃破例还真多,第一次恩宠,第一次为她打击对手,第一次夜宿她宫中,第一次。。。
数不尽的第一次都被那该死的贱人占了去,她究竟是何种天仙绝色,竟然让陛下神魂颠倒到这个地步。
吕妃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恨不得现在就带人杀过去,瞧瞧她紫霞宫是什么货色。
可还得要慎重啊,那被紧闭在宫中不需任何人探望的吉妃,就是响亮的警告。
老婆堆里争光出彩
暖房内精心伺候的牡丹花已没剩下几朵,吕妃触手可及的俱已惨遭分尸,那些个离她较远的也逃不开被毁灭的命运。
她踮起脚,又折了一只下来,指尖细细捻。
一念起一念灭,既要达成所愿,又不可以引火烧身,这个尺度,她必须把握的刚刚好。
很难,但却不能阻止她接近的脚步。
日冕帝,是她的目标。
而他身侧的后位,必将为她所有,之前无论是侧妃、吉妃,还是那些个虎视眈眈的女人,她都要想办法,一点点的把她们剥离出皇帝的生命之中,就像是手中的牡丹花,无论开的多么娇艳,更不提它的血统稀罕而珍贵,举国上下或许就那么几株,还不是要一朵朵的枯萎在她脚下。
一时得意,难保笑到最后。
她能忍、会忍,有勇有谋,必要时刻,也可化身为最贴心的手帕交,与那皇帝迷恋的侧妃娘娘做对‘好朋友’。
温若若在紫霞宫的小院内溜达一圈,就蹙着眉返回了前厅。
偷觑了面色不善的娘娘一眼,福音又退了两步才慑嚅着问,“谁惹着您啦?娘娘好像不太高兴。”
手指尖指住宫门方向,若若气鼓鼓的控诉,“那边为什么不派一只军队来把守?三五十个侍卫不够吧!!”
一听主子就是在说反话,福音心念流转,大概明白了若若发火的原因。
“陛下是怕有闲杂人等过紫霞宫来打扰娘娘,所以就多派了人手,娘娘若是不喜欢,奴婢这就去叫那些侍卫都站到宫门外去,不准踏入宫门。”
“皇上这不是还嫌我不够招人恨嘛,再招摇下去,赶明个再来个贵妃皇贵妃,我哪招架的住嘛。”若若现在就想低调再低调,最好像从前一样,不被任何人放在眼中,她又不想在颜赢哥哥的老婆堆里争光出彩,何必照麻烦呢?
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福音愣了一下,旋即笑着摇晃脑袋。
侧妃娘娘能意识到她所处的位置是好事,但是,现在来关心这些恐怕已经晚了。
吉妃娘娘被皇上凶了一顿,又叫人撵回宫里禁足,此事不到半个时辰就传的人尽皆知,随之而来的是侧妃娘娘名声大振,宫中女子皆对紫霞宫另眼相看,就连宫娥和太监们的待遇也直线提高,内务府每次送来的东西都很及时,挑选的也是极佳的上品,连最细枝末节的小玩意都不会稍忘,就连见到了紫霞宫负责接洽的太监,也是笑脸相迎,不敢稍有为难。
这一切,都是得宠的主子所带来的。
侧妃娘娘虽不想与人争斗,可身处在后宫之内,本身就已是一脚踏入战场,为了捍卫舒适的生存空间,她想保持默默无闻的躲在偏僻角落,其他的娘娘也不会允许她这样。
皇帝就只有一个,他的心在谁身上,谁就是公敌,众女子除之而后快的首要目标。
陛下在紫霞宫门前布下几十个侍卫,大概就已经是预测到此种情况会发生,一方面增加侍卫以表明他护卫的态度,一方面也真的不希望昨天吉妃闯宫的事件再发生。
可平静惯了的温若若一时还接受不了这种‘大阵仗’,只觉得平日里宽敞肃静的紫霞宫
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正文+番外)第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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