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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正文+番外)第65部分

      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正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正文+番外)第65部分阅读

    坊穿着黑色长袍的那位,姓什么来的?”

    九曜长吁一口气,感情公子白连主子是谁都没搞清楚,就跟着堵了花谷大半个晚上的门,还狼哭鬼嚎的吼不停,也不怕守门的侍卫拿箭射他。

    见过放浪不羁的江湖侠士,可像他这种七分精明三分迷糊型还是头一次遇到,只得无可奈何道,“我家主子姓燕单名一个隐字。”

    “燕隐,燕隐!!”他跟着重复两遍,像是在努力的回忆什么,长时间的沉默过后,当九曜以为他已经有了答案之时,公子白忽的眉毛一松。

    无根的浮萍

    “我果然不认识!”冷着脸,再满一杯酒,灌入腹中,公子白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不合宜。

    九曜再好的修养也要微微泛窘了。

    他不认识?不认识一路跟着追过来干嘛?不认识还拼死相助?不认识还堵在花谷门口,宁死也不肯离开?

    这人说话做事真是够怪的。

    九曜万万不相信他就是为了进谷来吃顿晚饭就费了这么大劲儿的部署一切。

    “那天跟在他身旁,身着白衣的男子叫什么?”他吊儿郎当的语气之中掺杂了许多认真,连酒菜都不顾得吃了,似乎对这个答案非常在意。

    九曜模糊的明白了公子白的用意。

    他是奔着夫人而来。

    瞧那眼神,似乎旧日有识,而眼中那股子炙热的火焰,几乎与他身穿的大红袍子一般颜色。

    “穿白衣的——是我家夫人。”重重的咬住尾音二字,九曜提醒的意味不言而喻。

    温若若并非寻常富家主母,她的存在不容任何人觊觎,即使是公子白也不行。

    出乎意料的,公子白的脸立即垮了下来。

    “夫人?真的是女人吗?怎么会是女人呢?”他嘴里岁岁叨叨的念着别人听不懂的话,“难倒这世间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那眉那眼,如出一辙。”他忽的又抬头,直勾勾锁住九曜,“你确定她的确是个女人?”

    九曜连话都说不出了,淡淡点头,对这么明显的事实不愿多加解释。

    娘娘的相貌,哪里有半点像男人的地方,即使穿了男装也掩不住女儿娇态,能看走了眼,除非是眼睛有问题。

    公子白郁闷的抓抓头发,坐回原位,颓然不语。

    过了许久,抬眸问,“你家夫人有没有亲人?或者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兄弟?”

    九曜继续摇头,娘娘的来历,这个世间再没有人比他清楚,在大燕国内,她本就是无根的浮萍。

    不帮我就自己去寻

    别说是亲人,就连朋友她也没一个,除了主子之外,娘娘的世界色彩单调而分明。

    “毫无关系的两个人,怎么会相似如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能相信。”公子白自言自语,梨涡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还不忘横扫酒桌,把先前没吃光的食物一股脑的全卷进口中。

    还挺惬意的,偏偏面上还是一副愁苦颜色,让人无法分辨出他真正的心情。

    九曜坐在椅子上,不动不说话,他的任务就是在天明之前看住这个来意不明的家伙,以保证花谷的绝对安全。

    他心中没有善恶喜悲,只是单纯的执行一个侍卫的本分而已。

    公子白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九曜摇摇头,“我不善饮酒。”

    “酒是多么好的东西,是男人就都该喜欢。”他竭力劝说,一边还美滋滋的做示范。

    “不了。”坚决的推开,九曜不为所动。

    “你不会是担心被我灌醉之后,无法善尽其责吧,呵,真是忠心耿耿,你家主子有你这样的手下,真是好福气。”公子白的两只眸子亮晶晶的闪烁起来,一丝丝跳跃流动的眼神让人无法忽视他心里正在琢磨的念头。

    九曜手握在剑柄之上,仍旧淡然,“这是本分。”

    “好吧,话敞开来说,我也不给你找麻烦。”公子白索性开诚布公,算是还了九曜送酒的情意,“我想见一见你家夫人,只一面,确定她不是我要找的人之后,立即离开,请你行个方便。”

    既然对方这么坦诚,九曜也决定不藏着掖着,脑袋坚定的摇晃,没有半点妥协余地,“夫人的事儿不是我能决定的,这个忙我不能帮。”

    “你不帮我就自己去寻。”哼,他已经进了花谷,是去是留全凭心意。

    “如果您不经允许踏出这间院子,到了不该到的地方,见了不该见的人,那么,你就是九曜的敌人。”如果可能,他真不想如此。

    公子白的坚持

    可公子白却能听出他不用质疑的决心。

    九曜是认真的,非常的认真,说的每一句每一字都是老实话。

    他不愿意与公子白为敌,但为了主子,亦不惧于出手。

    这从来都不是矛盾对立的两件事。

    公子白根本就没把九曜的威胁听到心里去,边喝酒边瞎琢磨,这位‘燕夫人’好像真不是幺儿。

    幺儿是男人,他百分之百可以肯定。

    那个‘燕夫人’是女人,他只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还有一点是因为不能排除古灵精怪的幺儿男扮女装,把这一家子都给蒙骗过去。

    所以坚持着要见上‘燕夫人’一面,让他凑近了看,仔细的辨,确定她非他之后,他才能安心的离开,继续天南海北的去寻幺儿。

    “你去帮我通禀一声,也许你家主人不介意我见见夫人呢?”公子白的原则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直觉告诉他,这里住的人跟之前遭遇的小毛贼可不一样,不能惹也惹不得,趋利避害的天性是一种生长于体内的本能,他打小就熟的很。

    他说的轻松,九曜哪敢莽莽撞撞的帮他跑这个腿。

    不必去问,他就能猜出主子根本不会答应。

    瞧一眼?就怕瞧了这一眼便深刻在脑中拔不出来咯。

    公子白眼前是退避谦恭的姿态,可谁能保证他永远都能保持此时的心情,万一出了半点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寻常人家,外姓男子求见当家主母已算失礼之极,更别提若若的真实身份是皇家的贵妃娘娘。

    这一切,却都不能与公子白明说。

    九曜只得板着脸,木然拒绝。

    没有原因,没有解释,不行就是不行。

    他若听言一劝,花谷好吃好喝好招待,大家将来还算是朋友。

    若是不嘛——

    家法伺候

    剑拔弩张的氛围已经很浓厚。

    一路上平安无事,到了花谷附近却遭遇两波袭击,且凌厉的程度已很难再认为是普通的山野毛贼。内侍营的大队人马就守在周围,负责扑灭绞杀,并一路追查下去,看看哪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种时刻,花谷内虽表面上稀松平常,实则比任何时候都紧张,明哨数目不变,暗桩遍地皆是,只是气息掩藏的极为巧妙,平安无事时没有出现罢了。

    夜,还很长。

    几点烛火在晚风中摇晃,将面对面而坐的两人,身影拉出老长。

    公子白无言的喝着酒,不再提见若若的事。

    九曜静静的陪着,身子挺拔向上,像根竹竿似的端坐在那里,不动不说话。

    。。。。。。。。

    激|情褪去,若若连动手穿衣的力气都没了。

    真是疯狂,他们竟然在外边做那种羞死人的事,忘情时刻,他要她唤夫君,一遍遍的呼喊,否则就停住动作用以惩罚。

    她禁不住甜蜜的折磨,越喊越顺,越喊越娇嗔,即使极力压抑着,仍是在黑暗之中传出老远。

    归于平静之后,她才想起,也许早就被人听了去,不由的面红耳赤,呐呐说不出话来。

    两人斜倚在树下,凌乱的衣衫掩住裸露的肌肤,忽地一丝透着寒意的冷风吹来,颜赢马上伸臂环住若若的肩头。

    “从今以后,你都要像刚刚那样唤我,不许再哥哥哥哥的前后叫不停。”他重力的亲了下若若。

    “怎么唤?皇上。。。”尴尬不止,只好故意装傻,刚刚是一回事,那种情境之下,她哪顾得了许多。

    颜赢眼睛一瞪,才收回的大手又撩起衣襟长驱直入,捂住她胸口处丰盈的要害,“你喊我什么?”

    “夫君!”她身子绷直,立即老老实实,不敢搞怪。

    “小若若,以后若再不听话,小心夫君家法伺候。”颜赢撩起笑纹,诡谲的,j险的,洋溢了得逞后的满足。

    夫君二字,从她那红艳艳的唇瓣中吐出,怎么就那么好听呢?

    旖旎的温柔

    她一脸迷糊,“什么是家法?”

    禄山之爪张合收紧,“这就是。”

    若若张着嘴,不晓得该如何回答才好。

    恨恨的拍掉肆虐的手指,背过身去悉悉索索的穿好衣服,她决定等会再找他算账。

    在颜赢不间断的马蚤扰之下,花费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整理妥当。有了衣物傍身,若若觉得底气足了些,掐着腰转过身来,刚想从头到尾,明明白白的与颜赢‘算总账’,却被眼前所见的情节惊骇的倒抽一口冷气。

    他他他,这是什么姿势?

    半倚树边,百花缭绕,撤去掩于胸口的衣衫,让结实匀称的胸膛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在月光下泛溢了暗色的光泽,他的表情不似平日里的冷漠无波,眉眼放松下来,平添一股旖旎的温柔,让她忍不住想靠近些,再靠近些。。。

    谁说好色是男人的天性。

    当美到了极致,无论男女,都会为对方所吸引。

    若若不自觉的咽下一口唾沫,脑子里飞来转去的只有两个字:性感。

    尤其他束起的长发披散下来,万千黑丝如一道黑幕,将他修长的身躯更衬托的绝美异常,淡淡垂下的戏谑眼神,不必多言便夺走了一切感官和体悟。

    若若已经忘记了愤怒,甚至想说什么都不介意了,傻傻的站着,目光焦灼在他优雅的锁骨之上,以前怎么都没发现,燕隐哥哥也可以勾人至如斯境地。

    他缓缓的抬高手腕,食指伸展,向上勾了勾,“若若,过来,让夫君教教你,什么是家法。”

    她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还是算了吧,天热了,不对,是天冷了,我得回房休息啦,晚安。”扭头作势要跑。

    这里越来越危险,空气之中四处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再不坚定的闪人,他一定又会。。。又会。。。

    想跑?撩拨起他的情绪,就想轻易的退却,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家法

    颜赢长臂伸展,轻而易举的把她带回怀抱,从身后不住的啄着她敏感白皙的玉颈,在青紫色的吻痕之上叠加出新的激|情。

    “小若若想跑吗?那怎么可以,你走了,夫君会很孤单,漫长的夜还是需要有人伴着,才会特别容易过,你说呢?”边说着,俊脸已经紧紧贴住她的粉颊,没有一丝缝隙的依偎在一起,而那双不规矩的手已开始自顾自的去解她穿好的衣裙,到了解不开的地方,用力扯断,锦瑟长衫发出激|情的撕裂声,若若郁闷的垂下头,好好一件没穿过几次的长裙就这么毁了。

    颜赢的身子就跟她的脸一样,红得发烫。

    若若抵挡不住,弃械投降,七零八落的衣裳比上次更惨,想再穿回身上,已然完全不能。比街头的乞丐装更加褴褛,而这一切,都是压在自己身上忙碌不停的颜赢造成的。

    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否则只会招来他更加激|情的对待。

    在一波波熟悉的战栗之中,她接受了灼热的他,并在头脑一片空白之前,听见耳畔有个喘着粗气压抑的声音道,“若若,以后不许你先一步穿衣服,我的若若要陪着夫君,记得了吗?否则就家法伺候。”

    家法家法家法,他家的法则怎么和别人那么不一样。

    她甚至怀疑,这家法只是个完美的借口,让他可以一次次的放纵自己,顺便拖着她一块,在情欲的漩涡中央高速旋转,头晕目眩,融为一体。

    。。。。。

    若若睡着了。

    这次与先前昏昏沉沉的状态不同,她完全是体力流失过度,累的张不开眼。

    用外袍将她裹的严严实实,颜赢横抱起心爱的女孩,一步步平稳缓慢的往卧房走。

    偶尔遇到值守的仆人撞见衣衫不整的皇帝陛下,也都远远避开,而他怀中的贵妃娘娘,更是不敢多瞧半眼。    

    值得信任与重用

    公子白立于卧房门前,挡住去路。

    没人知道他是怎样摆脱九曜的紧迫盯人,在不惊动侍卫的情况下越过数到关卡而来到颜赢面前。

    暧昧的气氛弥漫,用鼻子猜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长相与幺儿一模似样的女子昏沉的睡在他怀中,红扑扑的小脸倒是被颜赢的外袍挡去大半。

    是女人,公子白已经可以肯定。

    他抓抓头,自觉地让开,“夜里看风景,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莫怪莫怪,我这就回去睡觉,明儿一大早就出谷,燕兄咱们后会有期。”

    来时一阵风,去时一抹尘,丝毫不拖泥带水。

    颜赢不以为意的摇摇头。

    每次见到公子白,他都多几分惊诧。

    那个凭借书信来往十几年的谦谦君子形象早就淡化到不可闻,取而代之的,是颜赢也说不清楚的无奈。

    他没有恶意,更不是奔着某种让人无法忍受的目的而来,单凭这两点,颜赢就可以原谅公子白的莽撞。

    毕竟,他不知道他是燕国之主,更不清楚若若是被他掬在手心的珍宝,不容觊觎。

    他只是认错人而已。

    这个人还是值得信任与重用的,一霎那间,颜赢念头百转千回。脚下不停,慢吞吞的抱着若若走进寝室,再用脚勾着带上房门。

    阴云成片,不知不觉间散了无踪,银盘似的月亮挂在正中央,照亮了夜色。

    那件事,又忘记与若若说,本来,他只是想散散步,然后把这个好消息与她分享,谁知道,竟然全丢到了九霄云外去。

    算了,明日也不迟,等早晨张开眼,他一定要恭喜她,一定。

    。。。。。。

    翌日,天色不亮,在九曜的‘护送’下,公子白出了花谷。

    占尽上风

    红衣若霞,被朝雾打湿,俊面冷然,目光落在很远的地方。

    他说后会有期,待寻到了幺儿,再来登门致歉。

    也许只有当幺儿和那夫人站在一起时,别人才能相信,不只是他会认错。

    太像太像,除了性别之外,他们几乎没有差别。

    贫乏的语言怎会让人轻易相信,话不赘言,催马而去,来去如风,徒留一抹灿烂永存眼底。

    九曜挥手致意。

    。。。。。。

    福音和岚秋帮着帮若若梳妆打扮,尽管睡了一整晚,她看起来还是软趴趴的没精神。

    沐浴、更衣、挽发都是两个小宫娥一手包办,她幻想自己是木头人,那样就感觉不到身体传来的一波波疲倦感。

    纵欲过度,女人也可以。

    可昨天汗流浃背的明明是他呀,为何被动承受的她却反过来累成这样。

    真是想不通。

    岚秋笑容不断,主子得宠,她们两个长久服侍娘娘的宫娥也能挺胸抬头的做人。

    福音跟着若若的时间最长,在紫霞宫的时候她就服侍于左右,是若若最贴心的左膀右臂。

    后来到了长公主府,孙总管特意把岚秋也调来,就是怕福音一个人忙不过来。

    当时还有宫娥酸溜溜的说,长公主府的娘娘被捧的太高,万一哪天摔下来,连累的是手底下一群奴才,到时候,可真是连半点出头的机会都没有了。尤其是像岚秋和福音这样贴身服侍的心腹丫头,更是与主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没根没势的若若,能走到哪一步,全看皇帝的心情。

    可这天底下,最善变的就是一个男人的心,环肥燕瘦摆在面前,他手中握的是燕国万里江山,今日对一个女子钟情,却不代表一生一世,紫霞宫会占尽上风。

    想的远了,岚秋长吁一口气,把一根簪子别在发髻之后,笑吟吟道,“娘娘今儿的气色也很好呢。”

    懂得知足感恩

    若若勉强把眼皮抬起来,抑制着爬回床上睡回笼觉的冲动,“皇上呢?”

    一大早都不见他的人影。

    “回娘娘,奴婢刚刚瞧见陛下在花园内与九曜大人说话。”

    “说什么?”一大早的莫不是京里出了变故。

    “好像只是在闲谈,陛下的心情看起来也不错呢,还吩咐奴婢多预备些清淡的素食,娘娘想吃的东西,统统预备好,要哪样立即端上来,半刻都不耽搁。”好羡慕哦,陛下简直把主子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若若吐吐舌。

    她爱吃什么就准备什么?

    那得预备多少哇。

    好大的手笔,偏偏让人觉得心里暖融融,被宠溺的感觉一路流淌到心里去,把里里外外烘烤的服服帖帖。

    她的心快要化掉了,柔软的仿佛会滴出水来。

    “往后还是按照宫里的习惯,荤素搭配,不必铺张。”这种事偶尔一次便好,她不想过于浪费,耗费了福气。

    懂得知足感恩的人,老天爷也会更加眷顾,每每被奢华和荣耀包围,若若总是如此告诫自己,这样才不至于丢失了本心,而维持住最初单纯干净的心灵。

    那也是颜赢最喜欢的,不是吗?

    “嘻嘻,奴婢知道了,只是今天的确是个例外,娘娘呦,您真要品尝下这边厨子烹制出的菜肴,光是四溢的香气,就让人馋的舌头都咬掉咯。”岚秋捧腹做了个食指大动的动作,逗的若若咯咯笑不停。

    “好啦好啦,等会你和福音下去,想吃什么尽管去吃,就说是本宫允许的。”被岚秋这么一说,若若倒是真觉得有食欲了,这一路之上,也许是水土不服的关系,她始终觉得嘴巴没味道,今儿总算是发自内心的想吃东西了。

    “好咯,奴婢这就去帮娘娘准备,每样先取一点点来,您喜欢再多上,免得不小心坏了胃口。”主子的生活习惯,福音和岚秋可是如数家珍,怎样能让她觉得舒适自在,她们早就摸索的一清二楚。

    汹涌的爱意

    颜赢今天换了件淡蓝色的袍子,书生带系于腰间,敛去帝王霸气和武者特有的强硬气质,整个人看来温润如玉,不知情的人还真会以为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

    这番别样的飘逸,在皇城内是瞧不见的。

    若若埋头吃饭,整张小脸恨不得都藏入碟碗盘碟之间。

    不敢说话,不敢去瞧他,明明昨晚上主动的人是他,可今天她却成了受惊的兔子,一举一动小心翼翼,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啦。

    放弃正对面的位子,颜赢搬了椅子到她身边,紧贴着若若坐下。

    随手接过她吃了一半的素菜蒸饺塞入口中,“味道真不错,比在京里吃到的东西还要鲜美。”

    若若头也不敢抬,更不敢抵抗回嘴,默默的夹过一只离自己最近的小点心,才咬了小口,就又被颜赢横空夺去,“这个也好吃,虽然我不太喜欢甜腻腻的食物。”

    挥手把福音和岚秋都赶出去,也许这样他害羞的小妻子会觉得好受些。

    她必须慢慢习惯这样的相处方式,因为他已经没有耐心继续等待着她长大,该来的始终都会来,现在想想,先前的担忧实在没有必要。

    谁说十五岁就无法承受他汹涌的爱意,不试过又怎么能知道呢?

    这次出京,最大的收获是他摆正了心态,多年来压在肩上的重担一件件的拿下来,放下的感觉如此轻松,他其实和若若一样在适应在改变,也许回去时,他们就都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相处模式,而变得更加亲密自然。

    在第n次夺了若若嘴边的食物后,她终于忍不住恼怒的放下筷子,那双又圆又大的眼儿也湿漉漉的蒙上了一层薄雾,“干嘛老是抢我的,你自己不会夹来吃呀?”

    颜赢仿佛被她突如其来的凶巴巴吓了一跳,“因为若若嘴边的食物好像比盘里装的更好吃的样子,所以。。所以。。”就夺来咯。

    他和她是什么关系,不必见外啦。

    胖些才更美

    他吸着鼻子可怜兮兮的样子,温若若几乎快笑出来了,忙掩唇咳了好几下,硬吞回笑意。

    什么事儿让颜赢心情如此的好,大清早的搞怪,眉眼之间全是愉悦,耍宝耍的不亦乐乎。

    把筷子放下,她索性不再吃了,反正每次都要被夺走,还不如等颜赢吃饱了再安安宁宁的大快朵颐。

    颜赢也不在意,盛了一碗汤,放在两人中央,喂她喝一口,自己喝一口,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每每若若想发问,都会准确的被一颗点心堵回去,她吃掉小半,再由颜赢解决掉剩下的大半,争抢的不亦乐乎。

    这种吃法,是比个吃个吃有趣得多。

    本来就美味的食物更加香甜,多少都吃不够似的。

    很快,满满一桌菜,只剩下风卷残云的狼籍。

    若若捧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倚在椅子上不敢动。

    “好撑啊。”一次把几天的食物都吃进了肚子,希望待会别消化不良。

    颜赢浅笑的摸摸她的头,“以后每天都要多多吃些。”

    “每天?”她夸张的长吁一口气,眉眼间那股孩子气的纯真憨直,亲切又可爱。“那样很快就会变成圆滚滚的大胖子,你很喜欢见到一只球在皇宫里滚来滚去吗?”挤压小脸,扯出臃肿的弧度,想让颜赢明白他的想法有多么可怕。

    “若若变成圆球也很可爱。”他不介意的在她眉心处落下浅吻,顺势把那逞凶的小手都拉扯到一旁,不让她虐待自己的脸。

    “可爱也不要。”她多辛苦才维持了纤细却不显羸弱的身材,怎会因为颜赢一句戏言而当真毁掉多年辛苦的成果。

    “你必须多吃。”他的目光落在若若胸口处,笑的邪魅,“胖些才更美。”

    她闻言,下意识的挺直腰板,小胸脯子骄傲的撑起曲线玲珑,“不胖一样很完美。”

    话题到此,已然变了味,她怎么会跟颜赢较劲,尤其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争执,传出去头都抬不起来了。

    现在回头补救,还来得及改变

    颜赢眼角闪过一丝诡谲,“真的是这样吗?我不大相信耶,来,让夫君摸摸,这里边究竟装了什么。。。”

    禄山之爪伸过来,还不等罩住她胸前的浑圆,若若已经尖叫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拎起裙摆逃开老远,“大色狼,昨晚上欺负我还不够,今天又要来,不行不行,坚决不能让你得逞。”

    颜赢心惊胆颤的追上去,瞧她跑的摇摇摆摆,像一只才学会走路的小鸭子,随时都可能摇摇欲坠。

    若若这些日子睡的太多了,脚底下没了力气,再加上昨晚上的放纵,她的身体消耗非常大。

    可与那虚软的身子相反的是她昂然的心情,笑的那么甜,快乐由内而发,与在宫中时刻意装出来的沉稳懂事天差地别。

    他喜欢这样的她。

    也不要她再苦苦压抑着天性,笑也不敢笑。

    或许,他已经开始明白老头子当年散尽六宫的心情,朝廷天下,都不及母亲嫣然一笑,哪怕能留住她笑容之中的清澈纯真,付出也是值得的。

    他一直以为两心相守,忠贞不二便没关系,那些个多余的妃子权且当做宫内活物摆设,存在与否对他们的影响不大。

    也许这件事真的只是他个人的想法,若若嘴巴上答应,却总是无法放松下心情。

    有那么多外人存在的家,不是家,每每瞧见他名下记挂着的女人们,她就无法打心眼里相信,她是他的唯一。

    该死的,这么重要的事竟然到今天才想的透彻,还记得之前嘲笑过老头子不懂得纡回处事,现在心服口服的人倒是他了。

    爱情这门课程,老头子比他驾轻就熟,从一开始就没走了弯路,经营好好,把母亲维护的妥妥当当。

    希望,他现在回头补救,还来得及改变。

    “小若若,别跑,慢慢走,小心身子。”颜赢轻飘飘的落在她身边,扶住妻子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护在怀中,“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得好好保重自己,因为。。”

    晚点再聊

    满心忐忑的,她垂下目光端详他,袖口处双拳握紧,隐约知道颜赢这般郑重其事,必定是天大的事。

    他坏坏的停顿住,眨巴眨巴眸子,悄悄往下迎向她的视线,撩起暧昧的笑。

    “皇上,八百里侍卫加急来报。”九曜煞风景的出现在门口处,朗声报告。

    颜赢和若若同时一愣。

    他握住她的手,歉意的笑了笑。

    虽然遗憾,差一点点他就说出来了,若若还是安抚性的拍拍他的手背,“京里这般大张旗鼓的派人来,必定是有十分重要的事,你快去看看,我们。。。晚点再聊。”

    好吧,他同意她的提议,晚点?不知又要晚到什么时候,他担忧的瞟了一眼若若依旧平坦的小腹,终究还是没出声,大踏步走出去。

    福音和岚秋马上进来,左右服侍,若若捂住小嘴,使劲儿的打了个哈欠,又困了。

    “娘娘,您最近似乎很爱睡呢。”还有谁比福音更了解若若那刁钻的怪脾气,自己的床自己的被自己的房间自己的气味,只有深深烙印下她气息的东西,若若才会觉得安心。初入紫霞宫时就折腾了大半年才能睡一整夜,紫霞宫搬到长公主府,虽然每晚上皇上都陪着,还是经常可以在第二天大早瞧见若若眼眶边淡淡的黑影,怎么到了花谷,这个毛病反而就不药而愈了。

    “是啊,身子软软的不想动,也许是夏天到了,节气变化,一时不适应。”她半趴在桌边,头枕着手臂,长长地睫毛已然落下,几乎盖住了慧黠灵动的眸子。

    “春困秋乏夏打盹,是有这样的说法。”岚秋瞅了瞅福音,迟疑道,“可是往年娘娘也没这么大的反应吧。”

    若若鼻子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不过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两个小宫娥就不知道咯。

    一左一右架着迷迷糊糊的若若到软榻边躺好,岚秋和福音随即退出了卧房。

    “要不要找个御医来瞧瞧,我瞧着娘娘这个样子,好像是。。。”

    八百里的加急快报

    颜赢才看完那八百里的加急快报,还没从里边所传达的意思之中回过神来,熟稔的戏谑声已然远远传来,“赢儿游山玩水,不挑些名山大川,风景秀丽之地,倒是千里迢迢的回到花谷来怀旧,真是没料想到哇。”

    叹了口气,把密信丢在一旁,说不郁闷是假的。

    这算什么加急?还八百里日夜无休?

    刚刚让他得知二叔颜融带人出了京,直奔花谷而来,下一刻人就已经到了门前,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内侍营的这帮子人是不是闲了太久,筋骨都锈住了,情报传送的速度这么慢,当他是神仙,分分钟就立即能做出反应吗。

    脚下不停,向外迎去,颜融笑呵呵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他身旁跟着的是多年没见的云焰,再往后,阴云满面的原鸿灰头土脸。

    头瞬间就痛了起来。

    是祸躲不过,绕了大半个燕国,麻烦还是自动找上门。

    “二叔,云叔,好巧。”笑的很干,连无奈的表情也小心翼翼的收起来,权且就当这是一场巧合,他绕着圈想来花谷避避风头,颜融也是想法如斯,不就碰上咯。

    云焰留了满脸络腮胡须,把他清秀俊雅的面容都藏起来,走路时身子挺的像根竹竿似的笔直笔直,黑白分明的圆珠大眼透出笑嘻嘻的神采,出奇的亮,有点可怕。“赢儿吗?很好很好。”转过身,脚朝着原鸿的屁股踹过去,“乖徒儿,还不跟皇上请安问好。”

    徒弟?

    何出此言呐?

    再瞧原鸿,闪避了几次,也没躲过这一脚,被踹了个趔趄,嘟嘟囔囔的走过来,“皇上,有礼了。”

    颜融忽然插嘴道,“鸿儿,皇上和暖暖感情甚笃,平日里都以名字相称,你这么叫太见外了。”

    颜赢更是惊奇,前些日子还听说二叔死活都不肯答应这门亲事,现在看来似乎有所改变,瞧,连称呼都改了呢。

    鸿儿,好亲热哇。

    八辈子的霉运

    原鸿的黑脸不见颜色。

    颜融越是亲热,他的唇角抽搐的越是厉害。

    想来这些日子吃的闷亏着实不少。

    话又说回来了,他想采撷的可是人家掬在手心疼惜了多年的千金至宝,以颜融的脾气,能让他轻轻松松的就得了逞才怪。

    原鸿当初掳着颜暖暖私奔时,要是早知道今天要遭这个罪,掂量完之后,大概也不会那么冲动了吧。

    其实也挺不错的,像他这样一帆风顺的成长起来,从没受过挫折的年轻人,能在倨傲自大的顶峰之前遭些罪,把目空一切的脾气收敛些,也未尝不是种好的经历。

    颜赢安抚性的拍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鸿儿,时辰到了。”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云焰左手指了指天,红日当空,万里无云,难得清爽的好天气。

    原鸿唇角抽搐的更是厉害,就连秀挺入鬓的剑眉也跟着微微抽动着。

    默不吭声,转头就走,壮士断腕的表情,让人浮想联翩。

    云焰朝颜赢点点头,也跟着原鸿走出去。

    “他们?”一肚子问号,也只有颜融能够解释,虽然颜赢其实并不太指望他会那么老老实实的把他想知道的说出来。

    “焰宝宝走南闯北找了这么多年,终于‘发现’原鸿小子算个可造之材,这不,直接就收了徒弟拜了师,嘿,算他运气,这一路之上,可没少得了‘教诲’。”云淡风轻呵,一语带过,如果事情的真相如同颜融口中所说,那才是天底下最最奇怪的事。

    颜赢心里跟明镜似的,可哪里敢说破。

    这个二叔比他家老头子还可怕,最喜欢笑吟吟的挖了巨坑让人跳,他吃的亏还少么?

    “原鸿真是走运。”走了八辈子的霉运呵!

    “是啊,等他略有小成,我就接了他家送来的聘礼,把暖暖给嫁了。”挥挥手,颜融很卖力的承诺。

    战火波及

    略有小成,说起来轻松,实际上却是望山跑死马,明明目标就在眼前,却要越过千山万水才能到达。

    颜赢虽然心里明镜似的,却半点不敢说破。

    老丈人选女婿,那些事都是二叔家的事,这个时候,他还是与原鸿清清楚楚的划分好楚河汉界,莫要多管闲事的好。

    想娶暖暖,哪里会那么容易,带着私奔,就以为好事玉成。

    这是原鸿自己选的路,现在报应到了,也该由他自己来承受。

    颜赢淡定坐好,不插嘴不多言,间或亲自端茶倒水,礼数做的周全。

    只盼望着颜融别把战火波及到他身上。

    颜融端起茶碗,拂开漂浮在水面的碎末子,望着水底碧绿的叶子许久,才轻轻的抿了一小口。

    沉默啊,恼人的沉默,心情忐忑,胆战心惊。

    这位爷莫不是又想到了‘好’点子,还是折腾完了原鸿,还不解恨,又把焦点凝聚到了他的身上?

    晾够了小赢儿,颜融大发慈悲的抬眸,眼底笑意浓浓,“春风满面桃花动,赢儿呐,最近可有什么喜事?”

    好贼的一双眼。

    只是看面色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跟在老头子身边的人,就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腹诽几句,颜赢还得恭敬的回答,“二叔,这花谷的环境好,适宜居住,又无外务繁杂,赢儿在这儿很是放松,气色很不错,还真就没什么特别的喜事。”

    那件事还是别这么早的公布出去比较好。

    免得一个头两个大,还得应付亲人们层出不穷的花样。

    前车之鉴实在是太多,颜赢早就学会了趋利避害,深藏不漏。

    “瑶瑶丫头的事儿办的如何?”话锋一转,他总算没有继续纠缠下去,可是,颜融并没有忽略到侄子一闪而逝的放松表情,瞳眸低垂,掩去一丝慧黠,小样,还学会玩虚的了,在他面前来这一手,嘿嘿。

    感激

    “吴琥烁正在加紧准备,但也只能尽人事知天命。”颜融不像颜曦那般霸道,在他面前,还是可以说实话的,虽然连颜赢自己都在逼着可怜的国师想办法,可真的成功与否,却也只能交给老天来判决。

    “他大爷的。”颜融忿忿咕哝,“当年就该一巴掌拍死他,也免了你娘亲几桶眼泪。这个人呐,本事是有的,可就是脑筋不清楚,不知道什么事儿可以去做,什么事儿死都不能碰。”他砸吧砸吧嘴,喃喃自语,“连老七的闺女都敢惹,真正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这回要是把瑶瑶丫头弄回来还好,万一出半点差错,瞧老七不剥了他的皮。”

    颜赢寒战一阵。

    吴琥烁被剥皮,他这个知情不报的八成是断手断脚,不禁苦笑连连。

    这几日来,夜里梦到颜初瑶的次数越来越多,场景不断变换,大多时候都瞧着她被黑压压的人追逐,游走于城市的安之间。

    如果那些场景都是真的,是通过双生子之间奇妙的感应而传递到给他的影响,事情真的不容乐观。

    瑶瑶哇,你又惹到了谁,被人如此大手笔的追杀不止。

    那惟恐天下不乱的个性什么时候能改一改,至少学会审时夺度,看清楚情况,再肆意而为吧。

    他忽然感激老头子在小时候把颜初瑶当成男孩子去养,教她武功,教她计谋,把她培养的无比强大,有了这些傍身,再配合她天生的机敏聪慧,想来应该不会出太大的问题吧。

    至少她能撑到让他想到办法,把瑶瑶从遥远的未来接回身边。

    。。。。。。。

    “今儿天气真不错啊!”

    咦,是谁在她耳边说话,清亮亮的男子声音,十分悦耳。

    在昏昏沉沉之中漂浮,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温若若费了好半天劲儿,才将眼睛掀起一条狭窄的缝隙。      

    大胡子脸焰宝宝

    一张放大的胡子脸,双手托住坐在桌子上,定定的望着她。

    若若眨眨眼,微笑阖眸,真是没办法,居然还在梦中。

    “你还想继续睡吗?会赶不上吃饭哦。”大胡子笑意浓浓,真难为他说话的时候不会咬到唇边浓密的胡须。

    可这番可爱的表情,实在是不适宜在他脸上出现吧。。。怎么看怎么怪异,她怎么会梦到如此诡异的男人。

    越是想睡,反而越是清醒。

    不知名的鸟儿在窗外清脆的叫,抑扬动听,与树影摇曳相映成趣。

    不远处,还有仆人低低的交谈,虽然听不太清楚,可那种感觉却如此清晰。

    不对,这不是做梦。

    若若刷的张开眼,惊骇的指住大胡子的脸,“你是谁?”

    “焰宝宝。”他回的很爽快,眨巴眨巴黑葡萄似的眼,习惯性的扮可爱。尤其是瞳孔之中一圈淡淡的红,特别的醒目,他偶尔笑的多了,那红色仿佛还会旋转似的汇聚成一团小漩涡,亮晶晶的非常特别。

    “我不认识你。”她戒备的往后退,对莫名出现在她房中的男人,无法给予信任。

    “今儿才到的。”他答的理所当然,一捋胡子,往下扯了扯,很恼火的样子,“又缠在一块了。”

    果然,胡子的末梢,几根不听话的卷到了一块,焰宝宝就拼命的往开扯拔掉了几根,疼得他龇牙咧嘴。

    “这个拿梳子会好一点吧。”好奇怪的人哦,“要是觉得不方便,为什么还要留这么长呢,又不好看,又不卫生。”

    焰宝宝心有戚戚猛点头,郁闷无比,“我打赌输了嘛。”

    还有赌这个的?

    谁会无聊到拿胡子当赌注。

    还不等她发问,焰宝宝居然径直凑过来,扯了扯若若的袖子,“要不要出去看看我新收的徒弟,他在一根手指头倒立呢。”

    练功,

    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正文+番外)第6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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