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
六欲红尘 作者:肉书屋
第 2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你进来。”看着朝霞的背影对不知所措的徐蓉道。
“张董,我什么也没看见。”徐蓉走进办公室解释道。
“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不希望从你口中传出对我不利的事。”我淡淡道。
“我知道怎么做的,张董,你要我找的家教老师有很多人报名,这是他们的简历,你看一下有没有满意的?”徐蓉递过了一叠简历。
“放这儿,我想静静。”我的头真的有点痛,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希望徐蓉能记住她自己的话,要不然,就不要怪我……
徐蓉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想走,我叫住了她:“等等,你给我按摩一下。”
“哦。”徐蓉反锁了门走到我身后。
“就头部。”我将椅子放倒躺了下去。
醒来时徐蓉已经走了,我拿过报名的人的简历,都是些在校的大学生。怎么就没有特别一点的,难道我只能跟他们学哑巴英语?还好,竟然有一个英语八级的,研究生毕业,叫陈曦,就她了。
打了她电话,她说家里有事,要一个星期后才有时间辅导我英语。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吧,以前觉得英语没什么用,再在想移民了才觉得有点用。
于兰回去了,我心中好象少了点什么,心里十分的空虚。爸爸兴高采烈地和朱纪才来到我办公室。
“怎么?捡到什么好东西?”我问道。
“那陈三弟自不量力,拿不出钱只好退出了,连我也搞了个理事当当。”朱纪才得意道。
“纪才,别这样说,人家刚死了儿子,什么希望都没了,心情可以理解。”爸爸语重心长道。
“刚死了儿子,他儿子是不是叫陈博仁的?”我想起陈博仁家就是开袜厂的。
“对,就那小子,自己开车把自己撞死,真是倒霉。”朱纪才快嘴道。
怎么就这么巧,爸爸跟他老子干上了?
“小漠,以后开车小心点,啊!”爸爸很关心我。
“知道,我又不是那小子,我福大命大,就是碰到了也能逢凶化吉。”我不无得意,连空难都被我躲过,还有什么事不能逢凶化吉呢?
一连几天我把自己锁在办公室,觉得自己特别空虚,我活着究竟要干什么?摸着胸前的鬼王,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干什么?搞了这么多钱,还要移民出去自己想办法洗钱,毕竟那些钱来的太不合情理。
山庄基本上都是朱纪才在打理,我也乐得清闲,跟高薪聘请的家教老师陈曦专心学英语。我对自己的要求很低,至不济只要能看懂就行,以后出去在大环境下自然会学会的。
为了方便学习,我把学习场所放在了家中,闲时能打理一下房子,整理整理花坛中的杂草,打打太极拳,日子倒也风平浪静。
陈曦是本地人,长得很娟秀,看上去比较成熟,和我也谈得来。我和她说话多用半生不熟的英语,夹杂着普通话甚至方言,相信以我的高水平这地球上除了陈曦是不会有人听得懂我的话的。
许小平已将字画送回,这些字画到拍卖行走了一遭,都披上了合法的外衣。
“想不到这样也行。”我乐呵呵地笑着。
“拍卖行就是为了赚钱,有钱不赚,他们又不是傻子。”许小平不无得意道。
“这事不要说出去。”我将字画藏好了来。
“知道,我象多嘴的人吗?”许小平笑道。
“难说,对了,你那破超市搞得怎样了?”
许小平抓了抓头,不好意思道:“这次让你破费,我估计收回成本最快要四五年。”
“四五年?四五年就四五年吧。”我淡淡一笑。
“最近你要多关心一下朝霞。”许小平拿出一支烟叼在嘴上。
“怎么啦?”我狐疑道。
“她太不要命,如果立个一等功,相信你也不愿意看到?”许小平掏出打火机想点烟。
“别在我这儿抽烟,”我制止了他:“到底什么事?”
“你不知道?”许小平把打火机放回了裤袋。
“不要吊我胃口。”
“看来你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清理积案,朝霞已经立了个三等功。”
“立功?这事她没跟我说,我不希望她往危险的地方跑,你回去吧,我想办法让她调个工作岗位。”万一朝霞真立个和死亡伤残同等级的一等功什么的,我真不知自己会怎样?朝霞竟瞒着我,看来我对她的关心是很不够的。
三天后朝霞才有时间见我,看来她真的很忙。
“恭喜你,立了三等功。”见到朝霞我很高兴,虽然她看上去瘦了,但朝霞不管变成什么模样都很好看。
“谢谢,你最近忙吗?”朝霞握着我的手,一片柔情。
“空,山庄已经由朱纪才打理,我想你也应该换一下工作岗位,这样我们就都有的空了。”搂过朝霞亲了一下她额头。
朝霞看着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只要不干扰我的工作,其他的事都行。”
“你是不是用工作麻醉自己?到现在为止,说真的,我读不懂你。”在朝霞耳边轻轻说道。
“正常,有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朝霞苦笑了一声。
和朝霞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可我就是喜欢她,手已习惯地伸入了朝霞衣内。
……
早上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朝霞给我留了张纸条:早饭在厨房,记得走时把碗洗了。
打了电话给韩有功,证实了朝霞真的很忙,韩有功很忙,姑父也很忙。
七十三、春水
我开车回家时,陈曦已在楼下等我。
“狗头摸您!”我跟她打了招呼。
“狗头摸您!”陈曦也轻笑着跟我打招呼。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掏出了钥匙开了门。
“我也刚到,不然早给你打电话了。”陈曦跟我进了门。
陈曦长得没有妻好看,但她的身材却是十分的好,青春的矫健中透着成熟,象待摘的蜜桃般,有一种诱惑,但我却不为所动,我不想再惹上麻烦,惹上于兰我已经后悔,再又有梅雨婷,我更后悔,幸好,我运气还算好,没惹出什么事来。我惹上朝霞我却是从来没有后悔过的,我觉得很奇怪,说到共同语言,我好象跟于兰更多些,但我最喜欢的是朝霞,是她长得漂亮还是其它什么,对现在的我来说,好象对模样没有以前那么看重了,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怜惜?
两节课的时间很快过去,我无聊地打开电视,漫无目标地一个台一个台按着。
“看一下本地台,快。”陈曦认真地说着。
我将按过去的本地台按了回来,是一则公告,是本地的三帝袜业财产清算的公告。
“怎么了?”我看着陈曦苍白的脸关心问道。
“我请几天假,这个袜厂我爸爸有股份。”陈曦不安地说道。
“那你快回家吧,有什么要帮忙的你说一声。”不知道这几天朝霞有没有空,是应该好好关心她了。
“谢谢张董,我先回去了。”陈曦拿起包急步往外走去。
三帝,是不是就是陈博仁爸爸陈三弟那个袜厂?我心中有些疑问,便打电话问朱纪才。
“对,就是那个陈三弟,他银行贷款太多了,这次捐款又锋芒太露,如果你是银行会放心吗?”
“他是借钱搞慈善啊,佩服。”如果有人借我的钱搞慈善,我的心里一定是十分不舒服的。
“是找死啊,他要不这样银行也不会他,他那厂也不会这样,时也,运也。”朱纪才叹了口气。
“对了,我好几天没看到我爸爸了,他有什么打算?”
“开医院,慈善医院,所以理事都通过了。”朱纪才话语中有些兴奋。
“开医院好,你也当慈善家了,挺不错的。”
“是啊,那种救世主一样的感觉真的很好,有时,我觉得自己就是耶稣,是佛祖,是我,把爱洒向人间。”
“得了吧,我挂了。”
朱纪才的话很好笑,不过想想也有几分道理,以前有钱人做功德,那是为了修y德,希望以后死了在y间能过上好日子,现在做功德,是为了得到心里的那一丝满足,做好人真好,我不就是为了朝霞用钱做了点好事才让朝霞对我有好感嘛?不知道朝霞做好事是为了什么?是真心帮助人还是为了心里的那一点满足呢?可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我喜欢她。
路过珠宝店,我买了一枚钻戒,小是小了点,可这钻戒是这儿最大的,真怀念首都那家珠宝店,什么时候去那花点钱,顺便看看于兰。
在江滨绿廊住宅中,朝霞很晚才回来,疲倦的脸上有些笑意,偎在我怀中说:“我可以休息三天。”
“真好,你想到哪去玩?”我很高兴,她竟然有三天可以休息。
“不想出去,我只想睡觉。”朝霞闭着眼倚在我肩上,好象就要睡去的模样。
“好啊,我陪你睡。”我坏笑着。
“去,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人家累死了。”朝霞娇嗔了我一眼。
“知道了。”将朝霞推倒在沙发上,在她背上用从徐蓉处学来的手法按摩着。
“真舒服。”朝霞幸福地呻吟着。
“现在我有怜香惜玉之心了吧。”手儿伸进朝霞衣内轻轻按抚着。
朝霞却没了动静,瞅着她的脸,却是恬静地笑着已然睡去。将她抱上床,轻轻盖好被子,刚想走开,却被朝霞拉住了。
“你不是睡了吗?”
“是啊,”朝霞迷迷糊糊道:“你抱着我睡。”
“好啊。”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脱衣上床。
早上醒来时朝霞已不在身边。
“朝霞!”我大叫一声。
“我在厨房,你再睡一会吧。”朝霞的声音从厨房那边传来。
“哦!”我应了一声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要是朝霞辞职多好,每天陪着我这个闲人,我一定会幸福死的。
本地台放着昨晚的新闻,一则简短的报道触动了我,三帝袜业的董事长陈三弟竟跳楼自杀了,我不胜唏嘘,一个人既然连死都不怕,还自杀什么啊,真是没劲,自杀有很多种方法,他为什么要选择跳楼这种惨烈的方式呢?懦夫。
拿起手机,给陈曦打了个手机,却打不通,也就算了,她家这次一定损失不小。
吃完朝霞做的早饭,对朝霞道:“想干些什么?”
“不知道,想和你到江边走走,不知道你敢不敢?”朝霞收拾着碗筷。
“我也想,但我不敢。”我断然道。
“去看我姨娘吧,你不要躲了,躲也不是办法。”
“好吧。”我最怕的就是朝霞姨娘跟我说我和朝霞的婚礼和生孩子的事情。
和朝霞下楼打开院子大门,远处开来一辆警车,挺熟悉的,我忙拉着朝霞躲进院内,车子开过,我瞅着警车的牌照,是姑父的,真是好险。
“怕不怕?”我笑着问朝霞。
朝霞笑笑:“我等着这一天。”
“你不要这样说,让人听了心痛,你去把车开出来吧。”我脸上早已笑不出。
朝霞姨娘好象年轻了,她现在两个儿子也有出息了,朝霞又找了我这个如意郎君,日子过得不开心才怪。
她一见到我们,那热情洋溢的样子自是不用多说。
看着装潢一新的房间,我闻了闻,问朝霞道:“什么时候装修的?”
“有一个月了吧。”朝霞疑惑地看着我:“是大表哥叫人装修的。”
“花了多少钱?”
“不知道,大表哥一向节省,不会花太多吧。”
将朝霞拉过一边:“我看还是叫你姨娘出去住几天吧,这装潢我看有问题。”
朝霞脸色大变:“你说这里是有毒环境,那姨娘岂不是……”
“带你姨娘住你那好了。”我叹了口气,许大平是好心办坏事。
朝霞有她姨娘陪,我倒是多余的人,我只好选择离开。
我巡视了w县的药厂,于兰让他们生产的抗病毒口服y销量很好,工厂运转得很正常,于兰走时新任命的厂长时长命看上去倒是个人才。
这个药厂我本想让他自生自灭,并不想怎样,能不亏已经很出乎我的意料了,既然能盈利,那是再好不过的。
再见到陈曦时,她明显瘦了。
“怎么了?”我很关心她。
“没什么,开始上课吧。”陈曦对我笑得很亲切,我却感觉她在勾引我,心中暗自警惕。
陈曦果然是想勾引我,她的衣领越开越低,让我很容易地就能看到她深深的r沟,有时又穿得很宽松,能让我在无意中看得更深,更全。虽然我对女色已有很不错的免疫力,但我还是怕有一天和她会出事,那不是我想的,不过有时想来我这么受人青睐,心中也有些得意。
这样过了些日子,我终于受不了,一上完课,我就给朝霞打了电话,真好,她竟在江滨绿廊住宅中,我忙驱车赶了过去。
“怎么了?”朝霞一脸的不解。
我却不管这么多,抱起朝霞就往房间走。
“轻点,姨娘在睡觉呢。”朝霞指了指客房。
“又不到那边做。”我反锁上了门。
“药没了。”朝霞推开猴急的我。
“等下给你去买,你算算,是不是安全期。”我解着朝霞衣服的扣子。
“好象是吧。”朝霞配合着我:“先冲个澡吧。”
“哦。”舔着朝霞的肌肤,欲火得到缓解,两人在卫生间赤ll地沐浴。
……
我决定辞掉陈曦,我已经对不起老婆,对不起朝霞了,还好我的运气好,没有搅起情海大浪,但做人一定要收敛,好运气不可能时常伴随你。
“我教得不好吗?”陈曦看着我。
“你教得很好,可是你太漂亮,我已经有非份之想,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我笑道。
“张董真是幽默,这也是理由啊。”陈曦抿嘴笑着。
“是啊,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人,虽然我老婆不经常在我身边,但我们既然结合,我就要对她负责,我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很差,所以在我对你产生邪念还没付诸行动前拿出有效措施,将自己的欲望扼杀在萌芽状态。”我给足了陈曦面子。
“你真有趣,想不到你对爱情这么忠诚,我没话说,但我希望和你交个朋友。”陈曦伸出了手,显然不相信我是。
“好吧。”握着陈曦柔软温润的手,我有些心动。
“这是你的工资。”我将三刀钱递了过去。
“是不是太多了?”陈曦拿着三刀钱。
“不会,什么样的效果什么样的价,童叟无欺。”我笑道。
“那我走了,你记得每天都看一下英文名著,英文电视节目,这样不容易忘。”陈曦挎上包走了。
我吁了口气,总算送走了瘟神。看来我以后要注意点,我怎么就这么有女人缘呢?我一定要洁身自好。
晚上爸爸和慈善总会的理事们在山庄开会,讨论一系列的事宜,爸爸让我也参加。
在爸爸的提议下,慈善总会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为原则,规定了一系列救助后被救助人被救助后需要偿还的条件和事宜,让众理事明白,救助不是盲目的,被救助是需要有所付出的,当然是在被救助人能力所及的范围内,爸爸戏言这是被救助者和魔鬼的交易,众理事大笑,但都觉得很合理。我们可以同情一个人,但不能可怜一个人,如果可怜一个人,那被救助者和乞丐也就差不多了,乞丐作为一种职业,是不应该救助的。爸爸更在会议上提议增补我为理事,众理事竟然全部举手通过,真是有趣,这慈善总会已经被爸爸把持了,想不通他当年从部队复员的时候为什么就舍弃了当官的机会,他其实很适合当官的。
我竟然成了慈善总会的理事,看来我还真是当慈善家的料,如果不在慈善总会干,我自己也要搞个慈善基金什么的,人活着,总不能一辈子都为自己而活,总要为这个社会,为人类做点贡献的。
接到朝霞电话,她姨娘住院了,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需要多少钱?”
“你先过来吧。”朝霞哽咽着。
赶到医院,他们一家子都在,朝霞姨娘微笑着指着我。
我了过去:“姨娘,叫我啊?”
“替我照顾好朝霞,谢谢。”
“知道,朝霞是我的。”我握着她的手:“你慢慢养病,会好起来的。”
听着我的话,朝霞姨娘竟睡了去,老人家真是好哄。
我微笑着站了起来,此时却听得哭声一片。
“怎么啊?”我看着他们,老人家又没死,哭什么劲。
“姨娘去了。”朝霞埋首在我胸前。
“什么?”一条生命就这样走了,我有些不敢相信,跟我说话时好好的,怎么转眼就……
我拉过朝霞:“你姨娘让我好好照顾你。”
“我知道。”朝霞止住了哭声。
“娘,我好混,是我对不起你。”哭得最起劲的是许大平。
“是肾衰竭,钱再多也来不及了。”朝霞脸色煞白:“要是早点到医院就好子。”
“时也,命也,你不要太伤心,你已尽力了。”我安慰朝霞。
朝霞神色木然,突然道:“人为什么要活着?”
我有些茫然,人活着,当然是为了吃饭,睡觉,做事情,等死,可这话能跟现在的朝霞说吗?谁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我能做的,只有陪在朝霞身边,但我不能这样一直陪她,自昨晚起,认识我的人越来越多,叫徐蓉过来也不行,现在山庄由朱纪才打理着,这样不好,只好叫梅雨婷过来,让她陪着朝霞。
七十四、情变
因为我和朝霞难以言喻的关系,朝霞姨娘的墓碑上没有刻上朝霞的名字。
梅雨婷对我说:“李队长变了,好象很沉闷,这么久了还没有从她姨娘的事中解脱。”
“你不也一样,现在陈家一家人都快死光了,你怎么还没有解脱出来。”
“这个不一样,你们男人真的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梅雨婷还是不给我面子。
“你爸爸也不是好东西?”我笑道。
“他更坏,”梅雨婷落寂一笑:“他是个乡长,外面有女人就再不管我和我妈了,我妈竟为了他的前途,同意跟他离婚,所以我连我妈都恨上了,对了,过几天我把我妈接来,我现在不恨她了。”
“那要恭喜你,母女团圆,苗圃生意怎么样?”
“很好,这要谢谢你,不过我心里还是排斥你,不觉得你是好人。”
我捏了一下梅雨婷鼻子:“你说话怎么还这么直?”
梅雨婷忙躲了开去,厌恶地看着我:“我感激你,但是请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知道,”我苦笑着:“你真的这么讨厌男人,要不要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没必要,存在就是合理的,何况我现在过得很好。”梅雨婷笑了笑:“你还是去安慰你的警察妹妹吧。”
“你知道?”我心里一惊。
“我当然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小心点。”梅雨婷看了我一眼,朝她的车走去。
这变态女,我有些不屑,不过也幸好如此,让我少了很多的麻烦,在妻与朝霞间,我相信现在的我能游刃有余,但喜欢的人多了肯定不行,自己有多少能力,我还是知道的。
朝霞的目光有些空d,我跟朝霞没什么好交流的,跟她在一起一般都是与她欢好居多,两人也一向十分配合,我们这样的组合从理论上说没什么爱情可言,但朝霞真的是我的最爱,那种爱难以言喻,我也搞不清楚。
轻搂着朝霞,劝解道:“一切都过去了,你姨娘也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样子。”
“是嘛?”朝霞娇软而无力,让我心痛。
轻轻剥光朝霞的衣裳,熟练地把她压在身下,软语道:“忘掉吧!”
朝霞望着我的眼神有点冷,让我感觉很陌生,突然间我们就有了距离,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敢想,埋首在她胸前吮吸着,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望着全无反应的朝霞,我感到浑身都不舒服,朝霞嘴巴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有什么事你说吧。”把朝霞抱在臂弯,拉过毛毯轻轻盖在她赤l的身躯上。
“张漠,我知道你对我好,姨娘走了,我发现我并不爱你,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朝霞说完好象解脱了般,脸色竟好看了起来。
我却如遇雷击,朝霞竟然说她从来没有爱过我,可是朝霞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啊,她怎么会不爱我呢?她不爱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说出来?我感觉有些窒息,头晕晕的,为什么?
“张漠,对不起。”朝霞摇晃着我的肩膀。
“没事,那你为什么要对我好,你明知我是有老婆的人,你也知道我不会跟我老婆离婚的?”我惨然压迫下自己的心情。
朝霞别过头去:“我也想不通,姨娘走了,我才知道我是强迫自己爱上你。”
“为什么?”我有些心痛。
“我是做给姨娘看的。”朝霞低下头去,象做错事的小孩子。
“原来是做给你姨娘看的,有你的。”我抚摸着朝霞的头发,不知道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对不起。”朝霞声音很轻。
我惨然一笑:“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我觉得活着已经没什么意义。”朝霞脸上绽放出了一丝光彩。
“不要说傻话,人活着应该有活着的意义,活着可以吃饭,睡觉,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笑。
“做自己想做的事?”朝霞念叨着:“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那我走了。”捧起朝霞的脸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在门外站了十几分钟,朝霞毫无动静,她竟然没有一丝挽留我的心意,看来她真的从来没有爱过我,我算什么,除了有几个钱,真的不能算什么。
我在江边茫然地走着,天地变得清晰,却又很陌生,对着大江我狂吼一声,拿起手机就想朝水里扔去,但终究没有扔出,我为什么要扔手机?拿起几块石头扔进江里,心里才有些舒缓,可是看看天,还是那么清晰,那么陌生。
对朝霞,是我的错,是我误了她,如果没有我,她现在可能已经找到她的最爱,有着幸福的家。可是我对朝霞是最好的,我不相信有人会对朝霞比我对朝霞要好,我不能给朝霞的,只不过是个名分,为什么?世俗之人要这么在乎名分,我原以为,朝霞是这世间的奇女子,她不爱我,难道就没有名分这两个字吗?
恨恨地一拳打在树上,一阵疼痛传来,不禁有些后悔,我跟朝霞的事关树什么事,我干嘛要打它,实在不关树的事啊。朝霞是我的,她生生世世都是我的,我会对她好,我不管她对我怎样,我答应过她姨娘的,我要照顾好她的。朝霞长这么大,可能还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东西,爱情?根本就不是什么东西。
我想一醉方休,可是想起自己喝醉酒的清醒样,只能会更痛苦,我想找妻,把我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她,可能我会好受些,可是我能找她吗?
拨了于兰电话,希望能找到一个倾诉对象。
可是于兰不理我:“张漠啊,你别烦我,我现在正在谈恋爱呢。”
“去你他妈的。”我挂了电话,心情更加糟。
想想,还有谁?朱纪才?不行。徐蓉?不行。对,还有梅雨婷,她与我的圈子接触最小,我相信她对我是忠心的,毕竟我帮助过她,而她又变得有些让人不可思议,但我绝对相信她。
“怎么啦?”在茶楼包厢中,梅雨婷亲切地看着我。
“她说她从来没爱过我。”我沮丧道。
“为这点小事啊,你也不想想,她不爱你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呢?”梅雨婷呷了口茶。
“她是为了她姨娘才跟我在一起的。”想起朝霞姨娘,老人家亲切的笑容又浮现在我眼前。
“你太急了,等几天吧,让她想清楚,不过她跟着你真的是个错误。”梅雨婷这是在打击我。
“可我真的喜欢她,你去给我的探探口风,好不好?”我近似哀求的目光看着梅雨婷。
“不好,想想你是有老婆的人,你还要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如果我是你老婆,我一定会一刀宰了你的。”梅雨婷为妻打抱着不平。
“算了,不谈这些,我心情不好,约你是想找个人倾诉,想不到你落井下石。”我恨恨道。
“那,对不起,”梅雨婷脸色一顿:“碰到这种事谁的心情都不会好,你找我,说明你信任我。”
“就是,除了你我还真不知道找谁好。”我轻轻一叹。
“其实过几天你再去找她一定会有答案的,爱与不爱,一时半会的很难说清。”梅雨婷看着窗外,深有感触。
“是说不清楚,可是我知道我心里很喜欢她,没有她,我不知道我会怎样。”
“爱一个人很难,象你这样爱一个人更难,爱不是施舍。”梅雨婷眼中有些泪花。
我的事又不关梅雨婷的事,她就是有感触也不应该这样哭啊,我此时的心情,倒是情愿扑在梅雨婷怀里哭一场,怎么就梅雨婷先哭了呢。
我顺势搂过梅雨婷,拿纸巾帮她擦了起来。
“哭的人应该是我,你哭什么啊?”我觉得有些好笑。
“这世上怎么象你这样的男人这么多呢,我恨男人,你对我有恩,我恨不起来,但我鄙视你。”梅雨婷倒在我怀中抽咽着。
“你鄙视好了,我就是喜欢朝霞,我就是不跟我老婆离婚,为什么你们要受世俗的束缚呢?”轻轻抚着梅雨婷的秀发,她的头发长得真好,摸起来光滑而又柔顺,很舒服。
“世俗?对你来说,恐怕三妻四妾才是脱俗的,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梅雨婷推开了我。
“爱一个人也有错吗?”我冷冷道。
“爱一个人没错,问题是你爱的不是一个人,你最爱的恐怕是你自己吧。”梅雨婷一句话击中我要害。
我无语,想想我最爱的真的就是自己。
梅雨婷看着我:“你最好回去想想自己的问题,朝霞离开你,我认为是对的。”
我很火,把她压在身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为什么要刺激我?
“呸!”梅雨婷挣扎着朝我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把你爪子拿开。”
我恶狠狠道:“碰你一下又怎样,你又不是没跟我上过床,跟我装淑女。”
“坏蛋就是坏蛋,怎么装都不会变成好人。”梅雨婷不屑地看着我。
我放开手,颓废至极:“你说得对,谢谢你,我回去了。”
扔下梅雨婷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茶楼。
本来找她谈心的,想不到是这样的结局,郁闷。
到朝霞处,她不在,我把车开到了山庄。
爸爸在房间中网聊,看他那开心的样子,我心情也好了些。
“网恋啊?”我在爸爸身边坐下,爸爸是在和一个叫妩媚的网络性别为女性的人聊天。
“是啊。”爸爸漫不经心地说着。
“你们说话真r麻,我告诉妈去。”看来爸爸并不传统,没事学年轻人网恋。
“是嘛!”爸爸笑道:“她就是你妈。”
“什么?那你们聊,我走了。”我看着聊得正欢的爸爸,觉得还是老点好,不知道我跟妻,跟朝霞老了以后会怎样?
一个人呆在房间,寂寞啊!不如去把女儿接来,对于女儿,这段时间接触得少了,在她的童真中,可能我的心情会恢复。
电话响来,是总台的。
“张董,魏书生想见你,不知道张董有没有空?”总台服务员有礼貌道。
“叫他来好了。”很久没见到这小子了,不知他混得怎么样了。
“张董。”魏书生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我面前,整个人看上去很妖异,很精神,他这样子绝不会有人看不起他。
“混得怎么样?”我指了指沙发,示意他坐下。
“我已经不在苏洋那做了,在省城我自己办了家讨债公司,业务很不错。”魏书生显得有些自豪。
“不错,自己会飞了。”我扔给了他一支烟,自己也拿了一支撕了起来。
魏书生撕着烟:“那还要多谢张董,没有张董也不会有我魏书生的今天。”
“那要看是什么人,有的人再怎么扶也是上不去的,靠的还不是自己,怎么今天想到来看我?”我笑道。
“本来应该早来的,业务太忙,实在抽不出身来。”魏书生笑着递上了他的名片。
我接过瞄了一眼:“你的名片不够品位,看看我的。”
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魏书生。
“慈善总会理事,果然不同,我记得以前张董的名片是没头衔的。”魏书生有些羡慕。
“你什么时候赚够了钱,也可以弄个当当,这是人生价值的体现。”我说道。
“我一定会努力的。”魏书生信誓旦旦。
“自己当老板的感觉好吧?”我很关心他,想不到我无意中还造就了这么一个人材。
“好不好,不过总比不上张董。”魏书生由衷地拍马道。
“有这个志向就好,有钱了要多想想社会,多想想比你苦的人。”我婆婆妈妈地说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
“我会记住的。”魏书生很虚心。
魏书生一走,我顿觉空虚已极,爱情的魔力真是大,象我这样自恋的人也会深陷其中,原本我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是自己,现在想来,我错了。
七十五、情勇
找了几次朝霞,两人相见无语,我们真的就这样完了?我很不甘心,但我尊重朝霞的选择,谁让我喜欢她呢。
其实和女儿玩是很开心的,几天来没让女儿到幼儿园,带着她玩遍了我能想到的地方,看着女儿开心的样子,累点也是值的。
在书店和女儿挑选着儿童读物,迎面从门口走进一男一女,是陈曦,已经很久没见到她,她边上那瘦高个大概是她男朋友吧。
“你好,张董,这么巧啊。”陈曦主动和我打着招呼。
“你好,”我拍着女儿的头:“嘉嘉,叫阿姨。”
“阿姨好。”女儿甜甜地笑着,看了陈曦一眼又埋头看着她的书。
“你女儿真漂亮。”陈曦恭维道。
“那当然,她象我啊。”我看着那瘦高个:“你男朋友?”
“是啊,骆勋,在市府工作。”陈曦介绍道。
“你好。”我礼貌地伸出手,小伙子看上去很有前途。
“你好!”骆勋热情洋溢地和我握着手,笑得很诚恳。
手机响来,竟是小鲍,这小子还知道给我打电话。
“喂,老张吗?”小鲍叫着。
“搞什么,都几千年没给我电话了。”我感到有些温馨,好朋友啊。
“不说这个,你那个警察妹妹被当做人质了。”
“什么?”我脸色煞白:“在哪?”
“望江楼大门,已经被警察围了。”
“我马上来。”挂了电话,对女儿道:“爸爸有事要去一下,你跟着陈阿姨。”
不等女儿有反应,抱起她往陈曦身上一塞:“拜托,我有急事。”
不等陈曦有反应,我已跑出了书店。
望江楼边上围着很多人,我硬挤了进去,却被警察拦住,远处韩有功拿着喇叭在喊话。
我指着韩有功对拦着我的警察道:“我找韩大。”
那警察便眼睁睁地看着我走了进去。
我看清了朝霞,戴着手拷,被一个大汉劫持着,我心痛得厉害,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回事?”我问韩有功。
“这里没你的事,快走出去。”韩有功推了我一把。
小王扶住了我。
“怎么回事?”
小王忙将事情大概跟我说了个清楚。
原来那看上去笨笨的大汉叫曾大智,是在一家石矿放炮的,老娘病了想回家,老板孟松却不发他工资,情急之下绑上雷管劫持了老板娘赵微,那赵微是个大肚皮,禁不起折腾,朝霞可怜她,自告奋勇把那赵微换了下来,并应那曾大智要求戴上了手铐,那赵微已经送到医院。又是大肚皮,想起上次陈博仁的事,他老婆也是大肚皮。
小王指了指边上的一个胖子:“那就是孟松,听说是市长的什么亲戚。”
我点了点头,看着朝霞,心中一惊,她那从容不迫的轻松神情哪象是在当人质,倒象是想和曾大智同归于尽,看来她真想立个一等功,一定还会是烈士的,根据这些天的反常,她一定会想不开的。我不能让朝霞受伤害的,她是我的,就是要伤害她,那也要由我来。
我抢过韩有功手上的喇叭,对曾大智喊道:“曾大智,你听着,我要求交换人质。”
“你干什么?”韩有功来抢我手上的喇叭。
“你走开。”我瞪了韩有功一眼。
“换来换去的,你们烦不烦?”曾大智从朝霞身后探出头来。
“孟松,你过来。”我对孟松喊道。
“哦。”孟松很听话地走过来。
“转过身去。”我强硬地说道。
孟松疑惑地看了看我,转过了身去。
我狠狠地在他p股上蹬了一脚,孟松不及防下,跌了个狗吃屎。
“这样行不行?”我对曾大智喊道。
“好,你把手别到后面,戴上手铐,可以过来。”看来曾大智很小心,这人没有看上去那么笨。
我把喇叭递给韩有功,手别在了后面:“手铐。”
韩有功迟疑道:“你这样我怎么跟你姑父交待?”
“快点,”我恶狠狠道:“那是你的事。”
“好吧。”韩有功咬了咬牙:“你有把握?”
“有,不然我过去干什么?”我哄道。
“那你小心了,我已经准备好狙击手。”韩有功把手铐铐在我手上,轻声对我说。
我没理韩有功,对曾大智道:“好了,我要过来了。”
“好,你过来。”曾大智挺爽快的。
我走了过去,快接近时,曾大智道:“转过身来,我看看。”
我转过身让他检查我的手铐。
“好,你们站在我前面。”曾大智说道。
“把她放回去。”我转身看着曾大智。
“不行,我一不小心可能会被他们崩了,难得有你这挡箭牌送上门来。”曾大智惊慌的眼神中透着狡黠。
“你这是何苦呢?”朝霞看着我,眼中满是不忍之色。
我傻傻地笑了笑:“你在这,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你!”朝霞眼中有些泪。
“好了,我来跟这个曾大智谈谈。”我淡淡一笑。
“没什么好谈的,给我一辆车,把我送走,还有,就是把我的工资发给我。”曾大智的犯罪动机很单纯。
“没用的,你已经犯罪了。”我冷笑道。
“闭嘴,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曾大智急道。
“死三个,你还赚一个,不过不发你工资的好象不是我们吧,正主不死,我们都挺冤的。”我有些怕,只好慢慢开导他。
曾大智犹豫了一下:“这倒也是,那你叫他们把老板换过来。”
“这样吧,我有一个建议,你先听听,好不好?”我又想到了钱。
“好吧。”
“那王八蛋欠了你多少工资?”我问道。
“五个月,五百一个月,领了生活费两百一个月,欠我一千五工资。”曾大智仔细地算着。
我有些想哭,曾大智为了一千五的工资,犯下这么大的罪,一千五,把我和朝霞这么好的两个人搭进去,真不合算。c他妈的孟松,我冲着韩有功喊道:“韩队长,你帮我揍那姓孟的两拳。”
“好。”韩有功毫不犹豫地一拳打在孟松肚子上,孟松趴在了地上。
“你家里老娘病了是不是?”我问道。
“是,”曾大智点了?
第 2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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