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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5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5部分阅读

    老男人啊。一方面别人折磨着她,她也折磨着教“乐”的利山长。

    “李瑾瑜,你真是庸俗小女子一枚。”真不知道荣轩怎么会看上你。

    “学生自知庸俗不堪,便不打扰山长了。”知道我对着古筝一窍不通,干嘛还要单独召见,利家人听到什么风声,以为我是巴上了利荣轩,想毒舌围观一下?

    “走?那到不必,虽然你的魔音难以入耳,我勉为其难的单独为你辅课吧!”怎么也不能让他为人腹诽,丢了皇家的脸面。

    “学生乃朽木不可雕琢,实在不敢难为山长。”只要到空间多练习就行了,也好过你在这里我边弹古筝,你便毒舌点评的好。

    “难道你不想参加资格试吗?”真是朽木不可雕,估计以后也是小白花的料子。

    “学生,谢过山长。”果然男女比例失调后,心火旺盛,以折磨学生为乐,要什么小白花嘛,干脆就开娼寮,遮遮掩掩的,真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经过无数个夜晚的折磨,(山长,我们要抗议,我们强烈要求,太难听啦)李瑾瑜真的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居然在空间里弹了这么久,才能勉强的弹一首曲子。

    “哎,你是兔儿爷兄?原来你就是让我们师兄们痛不欲生的魔音鬼见愁李瑾瑜?”郑顾惜顺着同伴的点指看过来。

    “这位仁兄我真的是女子,上次只是男装打扮,我真的不喜欢兔儿爷,还请这位兄台去找知趣相投的人去吧,不要再做纠缠。”李瑾瑜正走得好好的,被来了这么一出,老娘弹的《大韶》也是初见雏形好不好,连利山长都好不容易点头说有进步了呀,兔儿爷?你才是兔儿爷呢!

    “哎,别走啊,上次我也不知道你是女人啊!真的没别的意思。”郑顾惜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好玩儿人,怎么能够这样放过呢。

    李瑾瑜突然转过头,环视一周很认真的说:“知道,我们都知道,你不用大声的表达你不知道我是女人,你上次不知道,所以叫我兔儿爷的意思。我真不喜欢兔儿爷。”小样儿,玩死你。

    周围的不知情的人,也跟着点头,大家都明白,明白,郑顾惜身边的学子立马退出一射之地,天啦,这年头容易吗?读个书,还要担心贞操问题。一位仁兄悲鸣,又好事者探查,终于挖出了□消息,原来不是和郑顾惜住在一间屋舍的,但曾经和他一起共同沐浴,哥的贞操伤不起啊。

    李瑾瑜心情很好的出了岳麓书院,手里是上个假期从大明湖赛诗会之上挣得五两银子,还是挺划算的,出席一次,五两银子,再去个几次,下一年的住宿费就出来了。她带上李晋南哼着小曲儿,来到苏伯主府。

    “瑾瑜来了,这有些新鲜的水果,尝一尝。”利荣轩将已经削好的递给前面假装严肃的小女人。

    “呵呵”不会有毒吧,似乎不可能,咱这小身板儿,似乎还没来月经,就是他想,我也不能啊。

    “听说你成了岳麓书院的魔音鬼见愁了。”利荣轩笑着说。

    “呵呵,其实师兄我很用功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就弹不好。”我的声名至于这么久远吗?

    “来,我来教你,君子六艺,总要弹出一曲像样的曲子,到时候我才好为你说情啊。”利荣轩希望自己一点点融入她的生活。

    两人手把手的教古筝,当利荣轩靠近的时候,他不住的指点着古筝的弹奏技巧,十分认真,可是李瑾瑜并不好受,她的脖子被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那浓密的睫毛,居然比她的还长,天人之姿,神采奕奕,被他手指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前世她也行过鱼水之欢,禁欲了十年,当李晋南帮她的时候,其实心里也有些不明的感觉。

    一堂古筝课上得,李瑾瑜有点小脸绯红,时间过得也快,晚上的膳食也上来,也就一个案几,几样小菜,菜式简单,可是做法和摆饰极其精致,还有一壶小酒,两个玉杯。

    两个人边吃边说,好几壶酒下去了,两个人脸上渐渐起了红晕,都有了几分醉意。这酒的后劲儿真大,瑾瑜想到了,真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挺住。

    “人们都说,我们皇子皇女锦衣玉食,有权有势,什么东西都唾手可得,可是有一样,我们就是追求终生都无法得到。”利荣轩说着说着,又一杯酒下去了。

    “那就是真心,一颗所爱之人的真心。我的姐妹纵然娶那么多的男子,有的是随便临幸的,有迫于父命,有的是因为权势部署,可是临死的时候,身边都没有一个真正的爱她的人。可是咱们男子就更苦了,也许可以用权势留住女人的心一时,可是却不能留住一世。我,你看我父亲是贵卿,兄长也在阁中有些势力。十年前我也有个未婚妻,我父亲疼爱我,母皇宠溺我,可是未婚妻还不是耐不住寂寞,勾搭上了我父远房表亲,又跟个更衣的儿子成就了好事。那时我懵懂无知,不知何谓情爱,故而对苏行远勾搭我的未婚妻也没有什么感觉。可是我现在知道害怕、知道痛了。”李瑾瑜觉得天雷狗血,男人,你可不可以不要酒后吐真言啊,不要喝了,那时酒不是水,你都说了,那是贡酒哎。想着,就要去将他嘴边的杯子拿下来。

    “不要,我要喝,你也要喝吗?来我喂你。”

    李瑾瑜捉住他的手,想将自己的嘴边他的喝过的酒杯拿下来,可是最终还是被灌入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嫉妒李晋南,他每天都和你在一起,被我早了许多年,而且不我年轻,我如今都二十岁了,你才十岁,等你十五岁的时候,我已经二十五岁。我十八弟跟我说,你有时候说他坏话,说他是老男人,我比他还大,我不就是老男人。要是我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我怕我再不说,你就是其他人的了。你知不知道,现在郑家、卢家都在查你,我怕他们抢走你。”利荣轩紧紧的抱住瑾瑜,“你是我的,你是我发现的,我不要看见那些男子接近你,还有刑部尚书家的孙子,比起他们我老了,我不想再错过你,我早应该在四年前将你禁锢在我的身边,藏起来,让他们谁都看不见,你是我的,我爱你,你是我的。”

    利荣轩借着酒劲,赫然吻上了梦中的倩影,好真实啊,他认真的亲吻的着有些呆呆的瑾瑜,怎么流泪了。

    “其实,我告诉你,我上辈子”李瑾瑜听着听着有点想哭,带着点悲情的味道。

    国学 大都(十七)

    第二天,李瑾瑜突然转醒,头还有些疼,她不经意转眼一看,裸男???怎么会有裸男呢?她的眼睛瞪得大大,怎么回事?我的贞操??她用手摸摸自己身上,衣服还在,这时利荣轩睁开眼睛正好和她对了个正着,她抓起被子向后挪了两步,结果利荣轩的全身也露出来了,身上露出了点点吻痕,肿么一个情况?

    “小红,你想看人家的身体,你就说嘛,不要这么暴力,别不想承认,这可都是你强迫人家的哟!”此时,利荣轩的头发披散,精壮的身体,腹部紧实,身体修长,半躺的样子偷着几分妖异。

    “我做的?”李瑾瑜赶紧过来将被子整个罩在他的身上,手被他抓住,顺势被带到了怀里,美男的胸怀啊,这个宽广,多好的触感啊,李瑾瑜天旋地转了一番终于灵光一闪。

    让我们回到当时,小案几前,拉近镜头:几壶后劲儿十足的御赐贡酒下肚之后

    李瑾瑜拉过利荣轩勾肩搭背,擦了擦眼泪,又颓废的给自己斟上一杯酒,笑着和利荣轩又砰一杯。

    打了一个酒嗝,然后说道:“有时候吧,我总觉自己在做梦,梦见自己回到了上辈子了。你知不知我每次看见学里的那些小屁孩儿,真的好无聊哦,我还不敢考很好,你知不知道,我偷偷的将成绩哦,考成了“几”字型,呵呵,真的好好玩儿哦。对了,还有岳麓书院的那些小子,一个个都是皮猴、叛逆的时候,他们懂得什么情啊,爱啊。整个还是小屁孩儿嘛,我要喜欢也是喜欢成熟一点,高一点的,有腹肌一定很有看头。”歘歘几杯小酒又下肚了。

    “不行,你要看也是要看我的。”利荣轩头埋在李瑾瑜的肩头,毕竟成年人和未成年人身体的差距,结果两个人双双跌倒在地上。

    “是嘛,那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腹肌。”说着李瑾瑜就将手伸进利荣轩里衣,摸索着伸向他的腹部。

    利荣轩跌在地上的时候,背后的微微的疼痛让他突然清醒过来,原来这个小妖精喝了酒以后这么可爱,眯着小眼睛,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这里可不是一个好地方,他一把将李瑾瑜抱起向内室走去。

    “哎,怎么变高了。”李瑾瑜本能的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马上就好了。”利荣轩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地榻之上,李瑾瑜趴在他的胸前一直吵着嚷着要看腹肌。

    利荣轩还没来得及将衣服解开,衣服就被李瑾瑜撕开了,她就眯着眼睛,吐着酒气,头趴在利荣轩的腹部,腹部的马蚤痒时刻提醒着利荣轩,可是他不能动,人总有酒醒的时候。

    李瑾瑜此时完全是发酒疯的状态,她不停的用手指戳着利荣轩光滑而又结实的腹肌,舌头打着卷儿说:“想不到你,你的腹肌这么结实,我还以为你软趴趴的,是小白脸呢。”李瑾瑜吐了一个酒泡泡,继续模糊不清的嘟哝道:“白白嫩嫩的好想啃一口,啊呜”一口下去,咬得利荣轩生疼,腹部立马就有一个牙印。

    利荣轩的腹部,紧接着就是胸部的两颗红豆被李瑾瑜的小手不停拨弄、压挤,再后来她的小嘴又欺上来,利荣轩浑身发热,他想按住李瑾瑜的手,可是天不遂人愿,她的小嘴偏偏到处乱吻,弄得他面红耳赤,最要命的是她居然用手欺负上了他的命根子。

    李瑾瑜也不管利荣轩在被子里,她一把将自己埋了进去,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自己醉酒女流氓的的作为,更为羞愤的时那句:“这鸟居然是粉红的,你都二十岁了,该不还是个处男吧?”利荣轩一把将脸红到不行的李瑾瑜紧紧的抱在怀里,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

    “你该不是不想认账吧?”虽然是酒醉后,有些乘人之危,他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不是,只是我是小吏之女,你是得宠皇子,我们门不当户不对,我配不上你。”说完,李瑾瑜看了看利荣轩,他的脸上居然有些受伤的表情。

    “没关系,只要只要你考上国考就行了。我母皇不会反对的,上次为了更衣之子的事情,她对我愧疚在心,必然不会反对的。我们将婚约定下吧。”趁热要打铁。

    “婚姻大事,必须长辈做主才行。我愿意,可是奈何家中两位长辈不知道何意,要是他们知道我这个正在读书的学子与人私定终身,一定会斥责我不顾学业。”不会吧,十岁订婚,这个也太早了些吧,虽然有点点好感,但素,这个,这个……

    “这个你不必在意,你的长辈我自然尊重,举行婚礼自然要等你行了笈礼再说。不过我想先定下。”利荣轩将用手抚摸着她的头说。

    最后,李瑾瑜稀里糊涂的有了一个未婚夫,按照现在的话来讲,的确是她高攀了,至少不用担心别人逼迫她,地位低的女子,哪个人都能分上一口,比如崔家宝琼,她没有资格读岳麓书院,她上了,昭显她的地位就是暗娼小白花,哪家的公子只要有钱都能享用。

    “您该养好身体才是,妹妹虽然去了,说不定那就是妹妹的女儿,我看到她时分明就是妹妹幼时的摸样,您只有养好了身体才能见到她结婚生子。”郑山长扶起躺在床上的父亲。

    “老大,你不用讲了,这么多年来你就是为了治好我的病,什么方法都试过了,父亲想通了,时也命也。”猛然咳嗽了几声。

    “父亲,这样的事情,我怎么敢欺骗父亲呢。如今卢家也查这件事情,可是不知道是谁将咱们的线索全部斩断,表弟如今在卢家过得恐怕也不是很如意,我怕他为了巩固地位,会强行认下妹妹的女儿。妹妹尚未娶正夫,这样一来妹妹的女儿就由尊贵的嫡女变成了养在他身边的庶出女儿。这样岂不是委屈了您的孙女。我们做晚辈的也斗不过卢家的那个老狐狸,恐怕他受了表弟的蛊惑也不会放过侄女的。”郑山长拍了拍父亲的背,为他顺气。

    “好,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为什么不告诉你爷爷。”这个儿子也知道和自己玩儿心眼儿了。

    “爷爷向来疼爱表弟,说不得他也赞成表弟那样做,让郑家的骨肉代替卢家的继承人。白白得了一个卢家,爷爷高兴还来不及呢。”他知道爷爷向来偏心,就是因为父亲的生母负了他,所以就不怎么待见父亲,还有他的儿子们。

    李瑾瑜一个人在屋舍里,呆呆的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封信:

    瑾瑜我儿,为父收到你的信甚为欣慰,以后切不可如此鲁莽,当多带些仆从外出游玩……苏伯主和汝年龄并不匹配,我儿大可不必为了我,委身于他……

    李瑾瑜将信翻来覆去的看,正常人都会觉得这么想。她也感觉有人跟踪她,以前只以为是利荣轩的人,那天回想起来才知道是利荣轩说过还有卢、郑两家,没有女孩不能承爵。这里也很前卫,没有女孩,就要纳类似遗产税的东西,上缴一半给国库,每一年都要去官府登记具体财产,防止漏掉情况。

    这两家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就是因为两家的女儿结伴游玩,半路病死,所以认为自己可能是他们家的?自己过去还不是都是庶女,好好嫡女不当,我抽筋儿了,犯病了,去当小三的女儿。李瑾瑜提笔思考了一会儿,在油灯下埋头写道:

    父亲,安好。瑾瑜自知求学期间与人私定终身,对不起您和爷爷的栽培,但奈何心之所至,求父亲成全……父亲不必担心,孩儿绝不会为了权势委屈自己,为他人之附庸。不孝女瑾瑜敬上。

    “父亲,现在线索被人全部斩断,要么是有人做贼心虚,要么是因为其他人家另有所图。”卢家三爷说道。

    “呵呵,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们吗?我卢家的香火不是他说断就能够断的。要是没有他,你妹妹不会死。不必证明什么,只要我们拿出她不是那小吏女儿的证据,由那小吏亲口说出她是那魁首的所生就够了,各家有各家验亲的一套手法,我卢家不会贸然让一个外人继承家业,也不会让血脉流落在外。”

    生世 之谜(十八)

    “父亲,为何要将所有的人都撤回来难道不继续追查了?”少年静静的站在男子的身旁。

    “查?怎么查?所有的线索都被斩断了,如果真的是老狐狸的手笔倒也罢了,没想到那个病鬼也来搀和。”说话的男子将茶杯狠狠的磕放,杯子里的茶溅了一桌,他三十岁左右,仍清丽俊秀,脸上的凌厉却是骗不了人的。

    “其实这个庶妹不认也罢,母亲的爵位她又不能继承,咱们这些年也是这样过的,就是她回来了,咱们也还是如此。”少年不屑说道,像是安慰父亲,似是安自己的心。

    “你懂什么,如果认回来,那是你的亲妹妹,继承家业的时候,不能分家不说,咱们这一房占着大头,而且,她将来要娶夫生子,夫侍的人选更可以为咱们家增添势力。哪里又是这么简单的呢。无论她是哪家女儿,以她的家世及现在的才学就是娶一个内阁之中的公子都行。”男子斥责道,多年被公爹打压,被叔子们排挤,遭就了他阴冷的性格。

    “那咱们继续派人……”看见父亲眼中失望的眼神,他住了嘴。

    “派人?我看那倒不必,两家的人如今手里的证据都只能证明,那小女孩不是那个小倌儿生。那小女孩儿离笈礼还有三年,听说苏伯主频频召见她,与那女孩出游,如果这事情真的闹起来,那女孩成了孤儿,为军队接收了,这两家有好果子吃吗?搀和的人有好果子吃吗?都给我撤回来,一个不留。莫说,她认不认咱们,认了,我是她的父亲,不认,我也是她表叔,你们也是她的表兄。无论是哪一样,咱们都不亏,何必让人猜疑,出力不讨好呢!立马去办。”他笑着拍了拍少年手。

    “是,父亲。”然后,消失在门外。

    “你是我看好的继承人,何必为了个女人,自毁前途呢。何况,她不是卢家的人,就是郑家的人,这两家只要有女儿就会互通婚姻,你还是觉得她娶了你,不会再娶别人吗?”内阁的淮南长主是当今皇帝的亲生哥哥,他早年进入内阁,可惜唯一的儿子死后,就将利荣轩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借着清修的名义暗地里教他隐忍之术,好做自己的接班人。

    “叔叔这次可否不要插手其中,要是这次她负了我,我便死心了。”当年苏行远的那件事,未必没有这个叔叔的手笔,只是他对那个女人不上心,也不在乎这些,再说这些年她跟着那个更衣之子,也未必好过,一个生不出孩子女人,也就是个解闷的工具而已。

    “好。”我不动手,那么自然有人等不及了。

    事情大概过了一年,李老爷子的年纪也大了,身子骨也不好,索性辞了职务,带着青竹在京郊买了个小院子儿,搬过来打算和李瑾瑜一起住,李玉在信中也提起了,苏伯主属意他的乖孙女,搬过来也好提着长辈的身份。

    临近年节,李玉居然调进了京城,做了个司书,辅助户部的侍郎、主事们核算户籍和收支,起码是正九品的官,京里也是有那不入流小官,至少比那个强吧。

    一家人团聚了,自然喜气盈盈的,自然不会有不长眼睛的提起死去的夏竹,就在利荣轩想沾些年节喜庆,将婚事定下来的时候,李玉刑部给拘了。

    原本是怡红院的一个侍童,攒了银子赎身之后,到青州去找他的两个哥哥,得知大哥死了,但二哥还在,去了京城,找到李瑾瑜,原来二哥也死了,觉得定然有疑点,衙门一查,这小厮的死有疑点,但没证据,就将李瑾瑜好好请了出来。小小侍童不忿,就去刑部亲自报案,说明哥哥原是魁首成双公子的侍童,成双公子清倌出身,十多年前,接待了来京城的贵女之后,有了身孕,由贵女给赎了身,待贵女请示家里后,派人来接。成双公子心善,为了照顾同为从良的李玉,就聘请他做个帮佣,结果贵女始终未到,成双公子倒是生了一个女儿。本事喜事,可是不知怎么的他的哥哥们流落青州小倌馆,而成双公子的女儿不知去向。刑部介入之后,一场惊天夺女大案,牵扯到卢、郑两大世家。

    案子一拖就到了春天,十二岁的李瑾瑜以最快速度通过君子六艺,活得了国考资格。从考场出来的时候,夏竹将她背回了去。

    利荣轩很担心她,可是则个案子无能为力,最好的结果,就是她认祖归宗,至于李玉国法难饶啊。

    利朗国女皇四十来岁,坐在进金凰宝座之上,看着底下齐齐跪着一群男女,旁边的公公跟她小声说了什么。

    一声尖利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气氛,“殿下,可有一位李瑾瑜,李进士。”

    李瑾瑜操持完李老爷子的葬礼,身体瘦得厉害,十二岁的样子本来发育像那十四岁一样,可现在一看到是比原先还要小一岁,满朝文武都觉得,这是不是小了点啊。

    听见了公公这么一叫,她赶忙出列:“学生正是。”

    女皇一看哎呦这么小的孩子,自家儿子是想嫁个嫩妻,不是说心意相通吗?可别像自己那个不堪入目的儿子一样,:“你可是算科第一名,经科第三名?今年才十二岁。”

    就看见小小的身子抖了抖,恭敬的回道:“启禀陛下,学生正是。”

    “本朝还未有你这么小的女子,考中这么前的名次,那就算科的状元。留京为官吧。”好儿子,母皇也就能帮你这么多了。

    “陛下,李状元恐怕不能在京,她还未行笈礼,而且她就是夺女案中那个女婴。”内阁的一位辅臣出列说道。

    “那案子朕是知道的,案子还没结吗?刑部的效率也太慢了,今儿就当着大家的面,结了。关键还是要看李状元怎么想。”我儿子还赶着盼着呢。

    “陛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关键不在李状元,而是要依法行事。”皇上这可是不得,到时候要我们内阁做什么。内阁几位辅政大臣纷纷出列,皇上这是戳到了内阁尊严,这些人还管你是不是我的姐姐、妹妹,直接站出来驳了皇帝的面子。

    “哼,那就依法行使!刑部还不快提人。”

    当李玉消瘦的身子,出现李瑾瑜眼前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养了自己这么多年,这么大了居然因为自己惹上了官非,脚镣、手镣的带着。刑部尚书将所有的人证物证带了来,皇上听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李瑾瑜不是李玉的孩子,李玉得判流刑。

    “陛下,依照利朗国律法,罪犯李玉,谋夺他人之女,按罪当斩。不过,李状元作为当事之人,既然求情,也是判流刑3000里无期。那么李状元与其父女关系解除,且不可恢复。”刑部尚书想按照刑律说总是没错的。

    “陛下,学生还有一事不明。”李瑾瑜跪在地上,也不管地板隔得有多疼。

    “说。”

    “学生有几个疑点不明。小倌从良,最大一件事情,是希望能够洗清自己的出身,谋一个良籍。律法规定,小倌从良要在当地呆五年,没有污点了,才能够入良籍。所以,这位状告我父的据说是成双公子侍童兄弟,请问你从良多久?”李瑾瑜没有温度眼神看过去,无辜的炮灰?可是牵连到我的父亲,就不是无辜之人。

    “李状元,尚书大人按照律法说得很清楚了。那就是谋夺他人之女之罪,可是内阁树立典型查办的,难道李状元想不认生生父母,与一个贼子做女儿吗?”一位大人站出来当炮灰了。

    “这位大人,您也说是尚书按照律法,那些证据也是有心之人搜集的。既然太医检查说我父无生育之能力,只能说明我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何况,李玉李大人,起码也是朝廷亲封的正九品官吏。陛下说,这件案子今天就在这里结了吧,意思是要在自己眼皮子地下亲自审理,刚才尚书大人也只是对陛下建议:在这些证据的前提的下,按照律例应该这么判。正九品的官儿在京城虽然不入流,但是好歹也是朝廷亲封的啊,怎么到了大人的嘴里就成了贼子了呢,这让国中那些千千万的小吏当如何自处,因为一个怀疑,还不让当事之人辩解,就成了贼子。下级的官吏尚且受到如此的对待,更别提庶民了。这位大人,我作为当事之人,也是朝廷亲封的状元,这事我管定了,再说了,这又不是大人的家里,人命关天啦,还不让人辩白两句,大人未免过于霸道了吧。”李瑾瑜小嘴利落的戳得那位出头鸟七窍生烟,你,你简直不知所谓。

    “行了,崔大人,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干嘛要为难一个十二岁的孝顺孩童呢,李瑾瑜,你站起来说吧。”女皇听了也觉得很有□消息,涉及到卢、郑两家,这意思,她是不愿意认祖归宗?

    所有的人目光都死死的盯住,跪在地上的小倌,他浑身发抖的说:“一年。”

    “那么你说你是他们两兄弟的弟弟,不瞒你说,夏竹是我的暖身人,他私密处的记号不知道你是否记得,是在左||乳|、还是右||乳|。”李瑾瑜听见他蚊子的声音说在右,冷笑着说:“那你说他们赎了身,为什么单单不将你赎身呢,还是你根本就是假冒的?”

    “奴,奴是认得干亲,有些不亲近了。”

    “哦,那就说得通了,干亲,毕竟不比嫡亲兄弟,当然不知道这么私密的事情,夏竹身上根本就没有记号,他们不凑巧将你也赎出去,是因为你们是干亲,不是那么亲近了。既然不亲近,你如何知道那么私密的事情,好像你就在成双公子身边一样。还有一个老大夫应该是有职业操守的吧,他会讲病人的隐私嚷嚷到一个刚刚从良或者正在贱籍的小倌都知道吗?还有,你身上的这柄玉簪真是精致,这绝对不是凡品,你既然这样富有,为何不早些自赎自身。”李瑾瑜围着告状者转圈,让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无形的施压。

    “啊,说来巧了,谋夺,学生有一事不明,不知何谓谋夺,尚书大人。”

    “谋:设法寻求,夺:抢,强取。即图谋不轨。”这个小状元还是个明白人,知道不记恨额。

    “那谢谢尚书大人了。那这个人说,他听闻成双公子生了一个女儿,他的与他并不亲近的干兄弟跟他说的,那么成双公子当年怎么死的,一个当红的魁首,想必私房钱不少,既然是别人给他赎身的,那么他死后私房钱都流到何处,这里并没有官府的记录说收到这笔钱,我曾经在青州听闻一起抢劫案,听说当年的当事人被抢之后并没有上告官府,最后穷困潦倒以至于流落小倌馆。按照你这么说,成双公子死了,私房钱不见了,身边的两个贴身侍童也不见了,当年的老大夫总有行医记录吧,来人,呈上来。各位,看看这就是当年的记录,老大夫的家距成双公子的私宅多长的时间,无论老大夫走得多慢,作为带路人的李大人不可能甩下他吧。这上面分明些这刚死不久,身体微热。就是说这个女婴已经死了,而且是刚刚死。注明一笔:粗使义仆埋葬。李大人还做了一笔义举。花得还是自己的银子,五两。那么我可不可为我的养父讨回这笔钱呢,那就是说官府要给我这笔钱,至于成双公子的那笔私房钱的讨究,就不是我们的责任了。那么这么说来,林小倌你还不算脱离贱籍,擅自来京就是违法了律法,诬告他们人,尚书大人,秉着官员和贱籍之人刑法加重的原则,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呢?”

    待林小倌被带下去之后,李瑾瑜继续说:“既然,那么我的养父就当不得谋夺二字了。成双公子的女儿死了,似乎我跟卢家、郑家没关系吧。”

    “罪臣有话要说。”李玉突然匍匐在地说道。

    在讨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李瑾瑜也怔住了,皇帝正好想顺着梯子判他轻些:“说。”

    “其实,李瑾瑜,李状元是成双公子的女儿。”殿内一片哗然,得亏太监得了女皇眼色,一尖利嗓子下去,顿时安静了下来,李玉像是回忆,脸上的表情竟然是幸福,“当年罪臣身上银子不多,刚刚够赎身只用,正好碰见了成双公子,他见都是同院之人,就聘了罪臣做个粗使的仆从,给的银钱也很丰厚。他的身边有两个侍从,隐隐约约听他们说起,京里的小姐为成双公子赎了身,只待禀明父母,就将公子接过去,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位小姐也没过来,倒是成双公子日渐消瘦,身子越发不好了,请了老大夫来看,也不见成效。成双公子生产当日,请了接生公过来,生出女儿来后,接受公就走了,说是公子身子太弱,出生的小小姐,就不好了,他们派我连夜将老大夫请来,待我将大夫请来时,屋内被翻动得一片狼藉,成双公子死了,那小小姐也被扔在地上,大夫说刚刚那小婴儿去了。于是我想,总算是主仆一场,将他们父女安葬了。加上大夫的诊费一共5两银子。大夫走后,当罪臣把那小婴儿放入墓中时,她突然啼哭起来。她又活了,罪臣贪心,自知不能生育,便将那婴儿好生照料起来,没想到渐渐的她的身体康建起来。”

    “说实在,臣对她不好,小的时候嫌弃她身体不好,经常花罪臣的养老银子,长大了还要琢磨着怎么为她办良籍,再大一些时候,怕她不孝顺,有时候还打她。可是她很听话,肯读书,臣到青州当了小吏,为了不得罪学里学子的母亲,臣的上司,她甚至明明能够考第一,却次次考在最末,为那个女童子垫底,就是为了不让罪臣在衙门难做。她很听话,很孝顺,学识也算出众,罪臣对不起她,当初存着私心。罪臣不能一错再错了。”说着说着竟然泣不成声。

    “陛下,学生的养父说,那婴儿活了,一个身体那般薄弱的婴儿,他养活了,如若他不管不顾,听之任之,是不是学生此时还在坟墓中,恐怕坟头都长了几尺的野草,不过是个孤魂野鬼,无人祭拜。但,那个小婴儿,死而复生的小婴儿,她活了,她被他的养父教育成了一个状元,活生生的站在列为的面前,难道我要用无尽的怨怼去报答一个有救命之恩的养育之恩不是生父胜似生父的人吗?卢、郑两家一直都说我是他们家的小姐,可是十年前,那个狂风暴雨的夜晚他们在哪里,一个双双丧命的夜晚,他们又在哪里。你们其实不愿意认我,因为我身上的血,并不高贵,可是由于某些原因,无非是有利可图,所以要认。我告诉你们,要不要认可不是你们说了算,是我。我何必要从一个嫡女,眼巴巴的去攀上你们豪门大族做个任由摆布的庶女呢?我李状元,认了你们,我的脑子就是有病,不过是孤女而已,他李玉既然按照律法不能做父亲,那他也是我李瑾瑜唯一的叔父。陛下,学生,愿往晋北随叔父李玉一同服役。”今天得罪的仇家太多了,现在孝女的名声出来了,和李玉去晋北是最好的选择,至于利荣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当中没有他叔叔参一脚,打死她都不信,爷爷,死了,一看到他,就想起了爷爷的往事,实在不能面对。

    “王尚书,你说,这算不算证据确凿啊。该怎么判。这就是内阁树立的典型吗?拿一个这样的人树立典型,难道以后让孤儿们都活活病死活活饿死吗?”女皇不怒自威。

    “启禀陛下,按照律法李玉当判定,私藏孤女,又兼之有孤女求情,那也是要判10年,流刑3000!大赦可赦免。”听说这位可是和苏伯主有那么一腿,这个李玉真是好运气啊。

    “好,今天案子就结了。那个骗人的小倌给我好好的查。李玉便如此判了,朕还是要讲究律法的,李状元既然还没行笈礼,那么也跟着去晋北军营吧,荣显,朕的李状元就交给你了……”

    “母皇,儿臣绝不会辜负您的嘱托,绝对会还您一个健健康康的李状元。”利荣显说完深意的看了一眼利荣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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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完结

    番外篇之送别:

    “你是在怪我吗?叔叔他找过你?果然,他找过你,你却不跟我讲,我是你的未婚夫。其实你父亲还有一句话没说,就是你小小年纪,居然能够隐忍至此。”利荣轩此时想将所有思念的话都告诉她,可是立马被她的头一句说得心灰意冷。

    “你还不是我的未婚夫。”她看着利荣轩死灰般的脸,现实就是这么残忍,“我和你都不够强大,无论结不结合都会受到无法抵挡的阻挠,我等你十年,如果,十年你成婚了,或者没有对象,那么我希望我们是能够结为连理,生生世世一对人。”说完,李瑾瑜头也不回的的走,老远,才听见我等你,她美滋滋的陷入其中。

    倒霉催的娃,剩下一句没听见,就是:小心利荣显!(内心活动:长期不合。)

    番外篇之十年:

    当晋北元帅利荣显归来的时候,骑着他的宝骑那个神气,可是两道的民众,特别是各家的男子都夹道欢迎,看得都是那个小白脸,脸上也不好说什么,还是器宇轩昂的行在前面。

    “那女子真白,那是谁啊?”一看就是闺阁小男子。

    “不知道了吧,那是抚军将军,元帅的副手,听说啊,当年可是算科的十二岁小状元呢。”

    “这细皮嫩肉的,陛下怎么舍得让着小状元去军营了呢,这般的绝色,该不是?”

    “细皮嫩肉?你可别怎么说,小心让她听到,你知道吗?邻国来犯的时候,那j细过来了,简直是痛不欲生,但凡见着这抚军将军李瑾瑜,都嫌自刎的刀太慢,多少都是忍着痛咬舌自尽的。现在瞧见没,一听抚军将军李瑾瑜在那儿,吓得都不敢扰边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小闺男茫然的摇摇头,一身青衣打扮的男子说道:“听说这李将军,j细上来,都不问话,先择一人薄皮,或者让人削木头一样,给削了。然后再问,还不说,那办法就多了,慢回答一点都不行。李将军从来不挑衅别人,都是他们打过来,咱们打过去,占着理,好赔偿啊,人家不光要金银珠宝,简直什么不剩,恨不得地皮都要刮三尺,然后将俘虏名册一编造,定好价位,让敌国拿赎金赎人,最后在边境关口立个碑,写着他们出了多少钱,赎了哪些人,哪些人又没有赎回去。住址名字,写得清清楚楚啊。这招够损,连尸体骨灰都要出银子。还有俘虏自个分析,为什么被俘,谁的错,《那本俘虏回忆录》清清楚楚记着,要听八卦吗?去买吧,那里好多邻国的八卦,俘虏到一起简直比说书先生还有才。”

    “那小将军后面马车里是什么人?该不是她的家眷吧。”小闺男有些脸红,在那儿玩手绢。

    “年纪轻轻连这都不打听,当初人家李小状元为养父自认为孤儿,连卢、郑两家的亲都不认了,这才去的晋北。那里面当然是她的养父啦,你不知道她至今未婚吗?”

    小闺男羞红了脸:“她 ,好像在看我,还冲我笑呢。”

    瞧着他俏丽娇羞的模样,青衣男子顺着目光瞧过去,分明在他旁边的白衣男子嘛。

    “青竹,走了。”耳边传来了男子的天籁之音。

    “哎,小哥,你还没告诉我,她到底是卢、郑哪一家的啊?”小闺男从迷梦中醒来,一看青衣小哥要走,赶忙喊道。

    “这,我怎么知道?这得问她爹。”声音远远的回过来。

    番外完

    楔子

    李欣悠然转醒,发现自己分明是在卧室之内,五十年后,居然还能回到现代,她自是欣喜的。

    虽然悲伤别离,不过她李瑾瑜也算是儿女成群,寿终正寝的,真的做到了一生一世一对人。她被发配到晋北,尽管女皇让利荣显照顾自己,可惜,利荣显居然和利荣轩有过节。那个变态的男人,真的没少折腾自己,而且光明正大,将她李瑾瑜当成军中士兵一样,往死里操练。

    不过,要不是他利荣显让她李瑾瑜审理j细、俘虏,也成就不了心狠手辣的她,至于利荣轩这个和她一路相濡以沫的男人,她为时事所逼,刚开始的确有附庸依靠之意。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拿了、吃了、最后还抛弃一个这么爱你的男人,这跟渣男有什么分别啊。为了不让荣轩被世人耻笑,最后她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她不是一个无用之人。

    在女尊国固然快活,看是娱乐实在太少,这就是为什么那么人将精力都用在滚床单的事情和争斗上了。

    如今,她回来了真好,这分明可以看电视,可以上网,这分明就是自己自杀前,她洗了个澡,化了个淡妆,准备出门,她又拿起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此权限不在服务区。”手机里冰冷的机器声,好几次都是如此,她又拿起座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此权限不在服务区。”李欣有些茫然,怎么回事,对她连窗帘都没有打开。

    她拉开窗帘,外面一片黑暗,她试图打开门窗,可是都没有用。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死后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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