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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艳福双胞胎 作者:肉书屋

    第 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录完口供后警察告诉我可以走了,我问我的钱怎么办?警察说要在小偷的身上没有发现那2700块,得让他说出钱的下落才能处理。

    第二天警察打电话通知我,要我拿在银行取钱的存折到流沙河派出所去拿钱,失而复得的喜悦是无法用词语表达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商店做了一块锦旗,写上“ 人民的好公仆,谢流沙河派出所警察,”并准备了两包芙蓉王的香烟,人家警察帮我办案也不容易,抽根烟应该不算行贿。

    我兴高采烈的来到流沙河派出所,接待我的是另外一名警察,这名警察将我取钱的存折前后左右看了个遍,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又还给了我,还没有等我将锦旗和香烟拿出来就开门见山的说;“你只能够拿这2700的一半,也就是1350元。”

    我惊问:“为什么?”这名警察才示意我别激动,坐下来说话。

    我坐了下来,警察慢条斯文的说:“你的那2700块已经被小偷的同伙转移了,这2700块是这个小偷的家属拿过来的,而他家属并没有拿现金过来,而是拿的银行卡过来的。所以派出所的民警(因为是编造的,所以他没有说我们,而是说派出所的民警)又租了一台车去娄底取的钱。(娄底距流沙河大约45公里的路程)还在娄底吃了一顿饭,所以就花去了1350块。”然后抬头看着我不再说话,但是意思我懂,这1350得从我那里面扣。

    这个警察大约20岁左右,估计也来派出所不久,所以这种事情才会落到他的头上,他可能也不是那种经常说谎的人,所以他在说这话的时候他拿烟的手有点抖。

    其实手抖与不抖,说不说谎,都已经不重要,因为他编的这个理由似乎是太荒唐了一点,哪里有交赃款不带现金来的,你以为是上商场购物可以刷卡啊?再说流沙河就有一个农业银行,他家属的是什么银行卡在w国农业银行取不到钱非得跑到娄底去取?w国是有点穷,但也不至于穷得连警察都没有办案经费了要当事人来出,就算退一万步来说,这笔钱要我来付,租一台车去娄底,四五十公里的路300块足够,(当时的汽油价格才两块多一升)你也没有必要扣掉我1350,这不是明摆着是想吞我的钱吗?

    派出所的干警我不知道算不算是官,但是我知道他们身上的制服和头上的国徽代表着权利,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制服和国徽让他们有了权利去胡作非为,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概念:警察靠不住,当官的靠不住。我甚至有点后悔把小偷往派出所送,如果我叫几个人把这个小偷关在黑屋子里毒打一顿再非法拘禁他三五天,他的同伙早就把那2700块如数还给了我,说不定还会买条好烟给我,谢谢我没有将他送到派出所去,而我到社会上叫几个打手,估计三五百块也够了。

    所以我没有领这笔钱,我走出派出所,找到了我一个就在本地政府上班的一个同学,我将我的事情跟他说了后他说:“能够给你一半已经是给你很大的面子了,他们是看你白白净净挺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怕你有点来头,要不然你一分钱都领不到,你以为进了派出所的钱那么容易出来啊!前两天几个人在一起打一块钱一点的 ‘跑胡子’(又叫桥牌,湖南的一种打法,三个人打,庄家摸21张牌,闲家20张牌,15胡开始胡牌,每三胡算一个点),居然被他们当成赌博抓去了,因为有两个是做生意的,身上有几千块钱,结果被他们当成赌资给没收了,附近的群众都可以作证他们只是闲着没事才打几盘牌好玩,而且都相互认识,根本就算不上赌博,可是派出所就是不退钱。我劝你赶紧去领出来,拇指是斗不过大腿的,到了明天说不定1350都没有了。”我的同学在本地政府工作了好几年,什么事情都见过,官场上的潜规则他比我懂得多,所以我听了他的,去领了那1350,只是当着警察的面将一直掖在口袋里的锦旗丢在派出所旁边的水沟边,并狠狠的踩了几脚。走出派出所的时候,我望着那台停在院子里车身上写着“公安”的警车,自言自语的说道:“租车去娄底,这警车是用来干什么的?”

    “用途可多着呢?送小孩子上学,接女朋友下班,逛街泡妞走亲戚,都需要这车啊。”那个政府干部同学随口说了出来。

    我唯有苦笑,苦笑中有涩,更多的是失望,对警察的失望,对当官的失望。

    本来到这里可以结束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说到那些胡作非为的警察那些狼狈为j的贪官,我就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趁着现在还早,我就继续来罗嗦罗嗦。刚才既然刚才说到了警车,我就继续来说说政府公车。

    w国的公车五花八门,牌照的也各式各样,很多跟民用牌照是一样的。我只认识两种公车,一种就是白底的,这种一般都是特种车,像军车、警车什么的,这种车我接触不多,这里不谈。不过我好像听说过开这种车辆的人必须穿制服,我看到穿制服开车的不多,见到打赤膊开车的倒是有几次(都是在乡镇),而且根据小道消息说,乡镇派出所的警车都是有分配指标的,譬如每个所里的警察每年可以私用警车多少天或者多少小时。另外一种就是“o”车,也就是政府车,像湖南的就叫“湘 o”,北京的就是“京o”,北京人管叫京蛋,这种应该出现在市委大院抗旱救灾现场或者特困群众门前的车,可是我经常发现这种车出现在了一些我认为我不应该出现的地方,报纸上也经常曝光说这种车出现在某豪华酒店,某桑拿中心门口甚至某红灯区门口,因为这些地方我都没怎么去过,当然也就没有见过,所以我不说。但是有两个地方,却是我亲眼所见。

    我家附近是一个贵族学校,每到周末,总有各种大小车辆来接孩子,在这种车辆中,就有不少挂有“o”的车和特种用车,而且这种车还能够享受到其他车享受不到的优惠政策,可以堂而皇之的开进学校大门,因为擅长拍马p的学校保安一看到“o”车嘴巴早就成“o”状了,赶紧把学校大门打开成“c”状。(当然只有一部分,还有一部分车停在很隐蔽的地方,因为毕竟他们也知道,这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当然也不可否认的是,开进学校大门的车有可能是某位领导来学校视察工作,只是让我纳闷的是:为什么平时看不到这种车来,而一旦学生放学,就一窝蜂的跑了来,而且那么巧合的“顺便”把某某领导的儿子给“带”了回去呢?

    我想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他们是在公车私用。现在做什么都要收税,到商场买点东西到银行存个钱收点利息甚至在写点文章都要收税,国家要发展,税收是少不了的,但是如果我们交的税收是给某些领导的公车去加油接他们的宝贝儿子,我想任何人都会觉得不舒服,恶心,甚至想反抗交税收,在这里我没有提议大家不交税的意思,税是要交的,但是我希望税收能够真正做到“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而不是“取之于民,用之于官”。

    长沙的岳麓山附近没有开发以前有成片的墓地,每年到了清明节,就会有很多人开车前来这里扫墓,我很小的时候每到了这个时候我就会和小伙伴们提着柴刀到这里给一些墓主们砍柴,因为有些墓地长期没扫,杂草丛生,所以需要将杂草砍除才能扫墓。

    我记得那是1999年,那天的清明节没有下雨,相反的还出了点太阳,我和伙伴们早早的来到了山脚下,等待生意上门。这时候一辆很豪华的轿车开了过来,一个看起来十分高贵的妇女走了出来,在一块墓地附近走了几个圈以后对我说;“过来,小伙子,给你20块,把这里修理修理。”

    我和伙伴们很快的那块墓地上的杂草给清除了,这个高贵的妇女在墓地上放了鞭炮,点了香烛,并虔诚的作了几个揖,磕了几次头,这时候她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我说:“小伙子,你去帮我开张发票。”

    “发票?”我愣了,我在这里砍柴怎么说也有五六个春秋了,要发票的可还是姑娘坐花轿——头一回。

    见我愣在那里,那个贵妇笑了笑说:“去开一张餐饮发票,住宿发票也可以。”接着又对我笑了一下,我发现她这次是笑得最好看的,她笑完了说,“多开点,我负责给你4%的增值税。”

    我的一个婶婶就在附近开饭店,我很快的从她那里开了一张面值为30元的餐饮发票,肯定有读者会问我为什么开30元,在这里我只能够向读者道歉了,因为我当时才15岁,家里又穷,钱来得不容易,我就幻想这个贵妇能够给我30块,我把那20块和伙伴们平分,这10块除了1。2元的税收,还可以纯得小费8。8 元,8。8,可是个吉祥数字啊。

    我将发票递个那个贵妇女,那个贵妇看了第一眼的时候笑了笑,后来我想她可能是把30看成300甚至3000了。因为她很快就沉下脸来说:“你怎么才开30块啊?30块我怎么报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要你多开点我给你补4%增值税的吗?”

    我突然发现这个妇女好丑,特别是她的脸,化妆品疙瘩一层一层的,跟墙面上没有粉刷匀的石灰一样,让我恶心得想吐,幸亏我当时还没有吃早餐,要不然吐出来了还真的是对这里沉睡了几百年死者的不敬。

    后来从那台豪华的小轿车上走出了一个大约20来岁的青年,还穿着部队的制服,肩膀上星星杠杠的,看样子是军人兼司机,他走过来拉了拉那个丑妇的手说:“干妈,算了!”

    一看这年轻人就知道是那种经常拍马p的家伙,还干妈的,恶心!那丑妇从坤包里拿出20元递给我旁边的小伙伴,并随手将那张30元的发票丢在了地上,扭着水桶腰走向了那台豪华的小轿车,我这时候才看清楚那台轿车的车牌是“京o”的。

    “京o”?!我心里一惊,看样子这个丑妇一定是北京某位高官的老婆,(情妇肯定不是,我想当官的欣赏水平择美标准不至于比我还差),而且这位高官也一定是从我们这里走出去的,因为祖坟在这里。我突然感觉一阵揪心的疼,这种疼痛一直延续到现在。都说“橘子洲头出好水,岳麓山上育好人。”想不到我们这里也出这样的官(或者说官老婆):你花着广大人民群众的血汗钱购置的豪华车报销的油来公费旅游扫墓祭拜不说,你还想从中捞点油水填自己的腰包,我真不知道这种人要是死了应该下到多少层地狱,要煎几次油锅。

    也许有读者对我所说的这些不顾一屑;“你说的这个算什么呢?现在的贪官都是动不动贪上几千万上亿,要不拿到境外或者澳门去豪赌,要不将财产转移到星际过富翁生活,人家随便上街买个保险套,也不是你的这几百上千块的。”

    读者说得对,也许那才是真正的贪官,但是那种贪官我不认识,今天我们也不说,我们就来说小贪官,其实越是小的贪官,越能够反映他们扭曲的心理,因为小贪官没有人来行贿,他们只能够缴尽脑汁想办法去索贿,不择手段去贪。一个从事政法工作的朋友告诉我:“大案要案在到检察院立案的时候,一般贪污在5万以下的官,他们都不怎么追究,(可能有懂法律的读者会说检察院只要贪污就可以立案,其实法律是法律,案件是案件,不信你翻阅近几年的贪官案卷,有几个是在5万以下的?)就像赖昌星案件,也只能够抓大鱼,放小鱼,因为如果大小鱼一起通杀的话,那么下马的是成片成片的,政府的正常工作将无法开展,用当官的话说,这叫顾全大局。

    所以,我才来说小贪官,说检察院他们不管的贪官。

    我的女朋友家在湖南益阳安化,我经常乘坐益阳到安化的车,我几乎每次乘车都可以看到有穿白色制服,手袖上写着“稽查收费”的一群人上车,多则五六个,少则一两个,我奇怪的发现这种人坐车从来都不买票,连路政稽查的都不管,只要说一声“收费站的”就可以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湖南益阳桃江马迹塘(他们管那个地方叫21根桩)收费站的工作人员,而他们和司机之间有一种潜规则:我坐你的车,你不收我的钱(车费),你过我的收费站,我不收你的钱(过路费),而且这种潜规则,已经存在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个你从路政稽查习以为常的目光中就可以看到,而这种潜规则,几乎在这里的每个收费站都存在。

    我想试问,是谁给你们坐车不给钱的优惠,又是谁给你不收取过路车辆过关费的特权,是谁让你们形成的这种潜规则,收费站的站长是否知道,又是否制止,管理部门是否知道,又是否制止,我想不是他们不知道,他们也无法制止,因为他们坐车也不给钱,他们的车也不交过路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特权?难道这就是所谓人民的公仆所拥有的特权?

    读者们请帮我估计一下,国家一年这样少收的过关费有多少,如果把这笔费用用在支持希望工程上又可以让多少失学儿童能够重新回到学校,把这笔钱花在培养少年足球队上会不会还养出那么一群足球饭桶?

    所以,我再次心痛,而且越来越厉害。

    不可否认,国家的政策是好的,中央是好的,特别是在“三农”问题和“低保”政策上很让我感动,但是感动之时我又有心痛。

    我的一个朋友在湖南省长沙市某县的一个经济技术开发区工作,他们每年都要下乡去扶贫,他们的扶贫款一般是一个村上10万,我见到过一次,他们的十万分配大约是这样的:工作人员(两个,我朋友和另外一个)招待费用(在酒楼吃饭,一般是招待村里来的干部,吃饭喝酒拿烟什么的,每顿一般是500左右,而且很惭愧的是,我也被我的朋友叫去吃过两次,事后我才知道是用扶贫款买的单)2。6万元,带全村的所有党员到韶山花明楼旅游一次,1。4万元,给村上买电线电表和电线杆5万元(我朋友透露,他和另外一个人得到了厂家不少的好处),其他费用1万元,我想这是最底层腐败的真实写照。

    那再说说低保吧,我还有一个朋友(我是不是朋友特别多?)她们家就是吃“低保”的,她们家吃“低保”的条件是:她家有漂亮三层小楼房一栋,父母健在,余钱充裕,偶尔打打5块钱一炮的麻将,买买地下六合彩;她弟弟高中毕业,现在独立经营一家电脑耗材商店;而她,刚大学毕业,正在找工作,她父亲告诉她:只要工作好,不要怕花钱,家里五万十万还是有的。当然,还有最主要的一个条件:她姨妈是她们镇上的民政所所长。而他们镇上的低保户基本上都是不公示的,政府工作人员完全可以一手遮天,而农民的法律意识本来就淡薄,平时新闻也不怎么看,不关他们的事情他们一般不会去管,譬如国家发当地扶贫款每人两百,当官的发一百扣一百,农民们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有时间去探索那另外的一百呢?就算知道他们也不会上告,因为他们认为,胳膊斗不过大腿,而农民是胳膊,政府就是大腿。那么要我说,政府工作基层人员就是大腿上的跳瘙,专门吸大腿上的血。

    w国是农业大国,w国是人民的政权,民心民心,主要是农民的心,可农村的基层干部是怎么做的?我走访过很多农村,也和很多农村的政府官员接触过,触目惊心啊,我在这里就不提了,免得被怀疑进行人身攻击,有条件的读者可以随便到一个农村(镇上为最好)的招待所去看一下,在那里吃香的喝辣的几个不是政府的人员,晚上12点在那里赌博的有几个不是基层政府的干部?他们每月一千还不到的工资凭什么吃几百甚至上千一桌的饭菜,有什么条件进行输赢几千甚至上万的赌博?顺便提醒一下,读者若真的去调查,尽量隐蔽,最好是有当地干部朋友(做生意比较有钱的也可以)的陪同,看到了也不要说话,最好能够装做同流合污跟他们赌上几把,千万不要用手机摄像什么的,搞不好摔烂你的手机不说,当地派出所的还会把你请到黑屋子里住几天。

    国家每年花大力气支持低保户和生活没有保障的人群,也就是保护所谓的弱势群体,可是有几个地方的政府领导可以站起来拍着胸脯大言不惭面不改色的保证说:“ 我们的每一分扶贫款都到了需要钱的特困群众手里,而不是到了我们自己的口袋或者亲戚的口袋?我们的每一套经济适用房都卖给了没有房子又需要房子的群众,而不是先满足自己的需要亲戚朋友的需要或者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卖给了那些给过自己好处和红包的房地产商人?

    答案我不知道,我想读者你也不知道,就算当官的拍着胸脯说了也很难得让人相信,当官的都懂得人前做人,人后做鬼,左手廉洁右手贪污是他们惯用的伎俩。有哪个贪污上千万甚至上亿的政府官员没有在反腐倡廉的会议上发过言,当他们满面红光手臂振挥说:“我们要反对腐败,我们要提倡廉洁,我们要为社会主义贡献自己最后一点光和热”的时候,有谁可以想到他就是那个集买官卖官行贿受贿赌博嫖娼包二奶甚至走私贩毒为一体的家伙,有谁知道他才是那只应该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对不起,说了不说大贪官的,这些人自有检察院的找他们,检察院忽视了还有阎王管他们,我们就不提了,只是刚才在不经意间,我却提到了大学生毕业分配,其实我是很不愿意提到这上面来的,一个本科生毕业两三年了,还呆在家里吃父母给自己准备的“老婆本”,我有什么资格说什么大学生毕业呢?但是今天我要说,我厚着脸皮也要说,我要在大学生毕业上面来说说当今当官的腐败。

    1996年,国家教育部正式废除“统招统分”,也正式宣告了“跳出农门捧的铁饭碗”破碎,之后不久,又提出了公务员制度,我承认,国家的制度是好的,中央是好的,坏就坏在地方,坏在那些当权的地方基层干部。

    我想经历过毕业找工作这一环节的读者都看到过一些奇怪的现象:每每到了学生毕业的这一段时间,大家都忙着写简历推荐表跑人才市场的时候,而有一群人却早早的走进了工作岗位,而且大部分是政府部门(一般是基层的政府或事业部分,譬如县级,乡镇级别的,美名其曰:到基层锻炼,其实是为了遮人耳目)这一群人一般都是学生成绩不怎么好,表现也不怎么优秀却花钱大手大脚的人,他们有什么资格进政府部门呢?答案就是一个:背景!他们都是有背景的,他们的父母不是当官的就是做大生意的,他们有足够的能力去跑关系,或者他们的父母早就帮他们安排了单位,只是他们一般不会被安排跟父母在同一个系统,一般都是互换,譬如:a系统甲家有儿子张三今年大学毕业,b系统乙家有女儿李四也大学毕业,那么张三的父母就会把李四安排在a系统,李四的父母也同样会把张三安排在b系统,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因为毕竟国家在这方面也是管得比较严格的,我想这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最直接的解释吧!而且三五年后,他们就会从基层调动,再通过跑关系送红包将他们调到局里,厅里,市里,从为新w国无能蛀虫的接班人,他们肯定是贪官,因为他们从小接受的就是贪的理念,跑关系的教育,他们的工作说不定也是花了几万十几万买来的,他们只有贪才能够赚回这笔钱,他们也只有贪他们的心理才会得到平衡和满足。只是可怜那些从农村里面出来的没有任何背景的毕业生,还奔波在各大人才市场,到处碰壁,还每时每刻在想:我该到哪里才能够为国家贡献自己的一点力量呢?哪个角落才需要我这颗螺丝钉呢?

    说完了大学生毕业,我们再来说说受人尊敬的老师吧。我女朋友在湖南永州某学院读书,去年她要到长沙来实习,需要到她们系里签个字什么的,于是找到他们系里的书记,几个回合没有结果,书记回复总是含含糊糊。她的一个朋友告诉她:给书记送条好烟,书记就喜欢抽点烟,而且有好几个找他签字的都送了烟。我女朋友赶紧买了两条芙蓉王送给了书记,书记当即就签了字,女朋友拿着买烟的发票到我这里报销(呵呵,在“家”我是管经济的)的时候,我把牙关咬得切切的响,他妈的,你做什么老师当什么书记啊,你除了培养贪污犯还能够培养出什么好鸟来,我真想去告诉他你还不如直接去做鸭子痛快,吃香的喝辣的想抽什么烟有什么烟,也不至于做出要向学生来索贿的下贱勾当来。

    天下乌鸦一般黑,不知道曾是何时,学校这块净土也被污染了。

    我痛,很厉害,我已经无法感觉到自己到底是哪里在痛。

    我一个是朋友湖南师范大学毕业的,一天他找我借钱,我问其干什么?他说他想进长沙宁乡的某所高级中学教书,而且他已经通过当地教育部门组织的考试,成绩很理想。我说老师挺好的,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你去教书也挺好的,我赞成,你都已经通过了考试你还要借钱干什么,难道学校不管你吃住?

    他说他要给他想去的那所高中的校长送礼,没有点开门红没有那么容易进去的,虽然他考试取得了好成绩,面试也过了,公开课大家也都觉得可以,但是是否能进去还得是校长说了算,而且听小道消息说去年进了那所学校的都给校长送了礼。

    我说那要送多少?

    他说一万,大家都是送的一万,你要是没有一万也行,先借我个六千八千的,我回头再想办法。他说如果校长接了,那他就肯定能够进去,如果进不去,那校长也会把钱退给他,我再还你,没事的,顶多赔点利息。

    朋友说得兴高采烈,似乎稳赚不赔似的,我理解他,在人才济济的今天要找一个好一点的长久一点的工作单位确实很难,大家都觉得送点礼什么的是应该的,但是我没有借钱给他去行贿,说实在话我宁愿把钱捐给希望工程或者丢给门口那些被人组织的乞讨队伍。我真不明白那些自称是学者教授自称蜜蜂是蜡烛是手电筒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所谓校长怎么好意思伸手接钱,教师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如果我是他我干脆跳进湘江算了,免得存在世上丢人现眼,不过话说回来这些校长们还是有些廉耻之心的,至少懂得“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相比之下我的一个表弟就惨多了,他大学毕业后想进长沙某电视台,给一个台长的候选人送去了好几万的红包,谁知道后来这个候选人没有能够被选上台长,他的好几万也不见了踪影,估计也是被那个候选人拿去送礼去了,因为要想当台长肯定也少不了送礼。可怜我表弟的那几万块,都是他妈辛辛苦苦喂猪赚的,几万,得喂多少只猪啊?

    还是别说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免得恶心。

    那我们就来说说公务员吧。

    大家都知道,公务员制度是国家为了防止某些国家机关干部“唯亲是进”“唯钱是进”而采取的一种政府职能部门用人制度,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曾几何时,这种制度,也在慢慢的产生变味!

    考试,体检,这些程序我们不谈了,我们从面试开始说起,假如一个劳动局要工作人员3名,这种好单位一般情况下有大约1000名人参加报名,经过考试体检以后一般情况下会留下大约50名参加面试,于是跑关系的送礼的就开始了,不过这时候大的红包局里面试的工作人员还是不敢接,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的同事也在接红包,而到底能不能进也不是自己说了算,那还得经过局长这一关,不过小额的红包(2000以内)他们还是敢接的,他们知道,2000块钱,也只能够买到面试时的一个高分或者一个好的评价,这是市场价格,而且这个他们能够做到,所以说从面试开始,决定前途的就是金钱了。其实真正的送礼是从面试后开始的,一般面试后只剩下大约10名由局长拍板决定了(当然还是得开会研究,民主举手通过什么的,不过大家都知道,开会也只是一个程序而已,局长说要哪几个还不就是那几个?),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是检查候选者家庭经济状况的时候了。

    我们家楼上就住着一位张局长,他们局里也需要招三个公务员,从公务员开始考试开始我至少碰到了10个问他们家具体楼层的人,这当中有手里提着高档红酒香烟的普通群众,也有开着豪华小车大腹便便却手里什么也没有提(红包塞在裤兜里)的大款。我甚至还两次看到一位农村老大妈跟她的儿子,她儿子高高大大相貌堂堂,戴着眼镜,一副文质彬彬样子却又显得特别能干,可以说是一表人才。第一次见到他们是上午,他们提着好多的土j蛋(至少有200个以上)和几条草鱼问我张局长的家,我带他们上楼,并敲开了张局长的家门。第二次见到他们是当天下午,他们坐在院子门口卖土j蛋,五毛钱一个,很多人围着看,却很少有人相信他们的是正宗的土j蛋,毕竟如今骗子五花八门太多了,装学生妹子清纯行乞的,装乡下人傻不溜秋卖古董的,人们又以为来了一个装可怜卖假土j蛋的。只是我跑上前去一口气买下了他们剩下的160个j蛋和一条草鱼,一共100块。那个老妈妈认出了我就是送他们送楼的,拉着我的手说他们是从乡下来的,目的是为了给想当公务员的儿子说点关系,他们进一趟城不容易,这些j蛋都是她从乡下买来的,因为他听说当官的都喜欢正宗的乡下土j蛋,因为这东西补肾(我估计是她听谁瞎说的!)可是这个张局长的夫人在他们刚进门不久就把他们给赶了出来,还把他们留在茶几上的东西给扔了出来。她面带哭相的说:“你看,j蛋都破了好几个,这几个我就不算钱了,我退你钱,我数数,一共七个,七五三十五,我退你三块五。”

    我说别别别,就一百块吧,别找了,我不喜欢零钱。老大妈这才欢天喜地的将钱放进好几层衣服的里兜里,说今天碰到贵人了,只是看样子儿子的公务员梦想基本上是破灭了,你要知道这大热天的j蛋拿回去家里没有冰箱肯定得臭,所以就想卖掉,眼看着j蛋卖不出去草鱼开始有点变色了他们有点慌张了的时候我出现了,老大妈拉着我的手说了不知道多少遍谢谢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最后我不得不提醒他们要赶紧走要不然等下没有车了他们才离开。

    我把j蛋拿回家妈妈煮了几个吃以后说味道好极了,这才是正宗的乡下土j蛋,你看蛋黄多圆,多黄,蛋白跟玉石一样,城里人就喜欢这样的j蛋。我嚷嚷一句说:“可是当官的不喜欢。”妈妈问我说嚷嚷什么呢?我自言自语的说:“如今当官的都喜欢洋妞,土j都不喜欢了谁稀罕你的土j蛋!”妈说你这孩子怎么了?我说疯了,一个大学生要是毕业了找不到工作还要被鄙视真的会疯的。

    第二天好几个邻居找到我,说听我妈妈讲昨天我买了好多正宗的土j蛋,一定要分几个给他们,我说那一块钱一个,他们二话没说就开始抢购,一下子我卖了140元,除去昨天的100元成本,我还赚了40元和一条草鱼。

    我一直在寻找这个老妈妈和他的儿子,我想告诉他们如果她儿子没有被选上公务员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来卖土j蛋,因为我也是大学本科毕业,也没有工作,这人和土j蛋一样,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可惜我一直没有能够找到他们,我估计他们对公务员失望了,对长沙失望了,对当官的失望了,说不定她的儿子现在正在冒着烈日在挖红薯呢?其实挖红薯也挺好的,至少比贪官好,怎么说身体还是健全的,良心还没有被狗吃掉!只是可怜他戴副眼镜,干农活多少有些不方便啊!

    说到吃我们就来说说公款吃喝的问题,我记得五六年前有一家报纸上登载过一副对联,这副对联曾经流传全国,被各大报纸转载,也为普通百姓津津乐道,对联的大致是这样的:迎宾十菜一汤,尝八宝j、凤凰腿、全家福、山珍海味,直吃得挺腹伸腰,花公款何必小气;陪客一桌十座,品五粮y、杏花村、味美思,喝他个昏天黑地,慷国慨干吗伤心?这对联是五六年前的,现在时代进步?

    第一卷 艳福之警花也疯狂 第二十五章警校女生(下)

    周尚此刻已经醒来了,满脸的愤怒,咬牙切齿的望着佘煜伟他们,尽管嘴巴已经被封了起来,但是眼神很让何闹感到很是害怕。

    “你们两个,把她拉出去活动活动!”虽然何闹对佘煜伟命令的声音很大,但是心里却在心疼说,“你们小心点,别弄疼了她!”

    一直等到天黑,黑色本田轿车才再次开动,在一个叫八亩山的山脚下停了下来,佘煜伟的一个手下用匕首将周尚脚下的胶布切断,命令她往山上面走,匕首就抵在了她的后背。

    佘煜伟把车藏在了树林深处,打开车的后备箱子,递个何闹一样东西说:“拿着防身。”

    一个布袋子里装着一个沉甸甸的东西,何闹正要拿出来看看,佘煜伟说:“小心走火,子弹已经上膛了。”

    不用问也知道,这肯定是把手枪,何闹这才想起自己的那把所谓的高科技手枪还放在周好的床上,妈的,最近总是丢三落四的,不知道周好会不会把那把枪和那条内k给收起来,要是落到坏人手里可不好了。

    佘煜伟这才从小车尾箱里取出一支微型冲锋枪背在了背上,也不知道这家伙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的军火,何闹正要问,他又扔给何闹一个很大的袋子说:“带上,走!”

    “这是什么东西啊?”何闹问道。

    “帐篷和一些干粮,等一下山上用的着。”佘煜伟说完也不再管何闹,径直往山上面走。

    这是一个很久没有开发的原始森林,山里冷清得可怕,风刮着松林发出大海般的声音,让人觉得寒毛栗骨,鲁迅先生说:世界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可这山里可真的没有路,估计走也走不出路来。

    脚下有十四五厘米厚的松树叶,踩在上面,软软的,何闹真怕没有了底。

    突然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两只夜栖的野j从树下猛的飞到了树枝上。

    “嗒嗒嗒”,佘煜伟的身边冒出一串火花,这对可怜的野j夫妻还没有来得及哼一声就掉了下来。

    佘煜伟一边将还冒着烟的微型冲锋枪背到背上,一边欢天喜地的跑过去捡起那对还在流血的野j,扔给他的一个手下说:“夜宵的菜应该差不多了。”

    继续前进!

    周尚走走停停,嘴巴还沾着胶布,不能够说话,头使劲的摇着,特别是看到何闹的时候,动作更加的剧烈,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这个委屈又无辜的样子让何闹实在是心疼。她应该恨自己才对,可是在她的眼睛里,何闹却奇怪的没有看到恨。

    “把她嘴巴上的胶布扯掉!”何闹向佘煜伟的一个手下命令道。

    “要是她叫怎么办啊?”手下反问道。

    “她不会叫的,再说,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就算叫又有谁能够听见啊!”何闹的理由实在有些牵强。

    “天生的情种。”佘煜伟笑了笑说,“心疼了是吧?红颜祸水你懂不懂。中国有多少人是死在女人手里你知道不?”

    “好了,好了!”何闹打断佘煜伟的话,“你那些歪道理我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你看她现在都憋成这个样子了,说不定是n急呢?”

    周尚听到这里使劲的点了点头。

    何闹也没有再去管佘煜伟是否同意,径直走到周尚的面前轻声的对她说:“我把你嘴巴上的胶布撕开,你不要叫好吗?”说完他将别的腰上的枪拿了出来,“哐啷”一声,打开了保险,装成很凶恶的说,“你要是叫我就杀了你!”

    周尚很听话的朝何闹点了点头,何闹猛然发现周尚的脸上闪过一丝特别的表情,这种表情让何闹为之一震,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猛的将她嘴唇上的胶布一扯,但是胶布粘得很厉害,一下没有撕扯下来。

    周尚发出了很短暂的一声“哎哟”,就强忍着不再叫唤,何闹看到她眼睛里慢慢的有眼泪流了出来,不得不转过身去,他害怕看到这种眼神。

    胶布被周尚自己撕扯了下来,透过月光,何闹看到胶布上除了沾满了细细的汗毛,甚至她脸上的皮肤都被撕下了一小块,嘴唇四周都水肿了,泛着惨白的光芒,和他在学校接出来那个水灵灵的姑娘完全是两样了,这让何闹的心再次疼痛了起来。

    周尚小声的说她要方便一下,不料被佘煜伟的两个手下听到,立即哈哈大笑起来,齐声说道:“要方便我陪你去啊!”

    他们两个立刻都被佘煜伟给喝住了,他对着何闹说:“你去负责搞定,出了事你负责。记住,如果发现她逃跑或者叫喊的话就格杀勿论!”说完将冲锋枪拿了出来做了一个s击杀头的动作。

    周尚吓得往何闹背后本能的一躲,可怜的孩子,虽然是个警察,肯定还没有见过这种阵势。

    何闹将周尚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说:“就在这里方便吧。”

    可是周尚只是傻傻的站着,既不走开,也不说话。

    “去吧!我在这里给你站岗。”何闹将她往前推了一把道。

    “我…”周尚欲言又止。

    何闹这才想起她一个女孩子在他一个大男人面前怎么脱裤子方便呢?可是他要是离开了她逃跑了怎么办,这么黑的夜这么深的树林,随便往哪个树脚下一躲他们怎么也不可能找到的。

    不过何闹还是离开了,他甚至希望周尚逃跑,跑得越远越好。何闹站到了一块离她很远的石头上面,这时候周尚喃喃的自言自语道:“你为什么要离开呢?我有很多的话要对你说……”不过风很大,没有人听到她的声音。

    周尚没有脱裤子,也没有方便,一会以后他跑到何闹站立的石头上面,拉着他的手,她的手颤抖而冰凉,她一边哆嗦一边说:“我很怕!”

    何闹没有说话,只是握紧周尚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她的头使劲的往他这边靠拢,她似乎有话要对他说。

    可是她的话没有能够说出来,因为佘煜伟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另外一个从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已经到了他们的耳朵里。

    “喂喂喂喂”一个细腻的女人声音从话筒里传出。

    “真他妈的,老女人了声音还这么性感。”佘煜伟捂着话筒牢s了一句接着改变了声音说,“是周尚她妈妈吧?”。

    “我是,请问您是哪个?”女人的声音很有磁性,一听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听听下面的声音就够了。”佘煜伟说完一把揪住周尚的头发,扯到手机边上。

    周尚顾不得头皮的疼痛,对着电话哭喊着:“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声音响彻了整个山谷。

    “周尚周尚”女人的声音变成了一种哭喊。

    周尚被扯开了,佘煜伟对着话筒恶狠狠的说道:“想救你女儿,准备50万,否则我就撕了她!”

    “你们这是绑架勒索。”女人似乎想以理服人。

    “很遗憾的通知您,没错,您女儿被绑架了。”佘煜伟说着挂了电话。

    何闹望着周尚,关切的问道:“怕吗?”

    “我不怕!”周尚说着头坚毅的一抬,“因为我是警校女生!”

    “警校女生?”佘煜伟和他的手下哈哈大笑起来,声音

    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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