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第49部
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 作者:肉书屋
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第49部分阅读
无用!只要我华裳还有一口气便就不会遂了你的心愿!你休想让我给你生下这个孽种!”华裳一口唾沫吐在了方故的脸上,俊美的容颜此刻显得格外的狰狞,一双妙目里面都是愤恨与杀气,“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恶魔!你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滚!给我滚!”
方故皱了皱眉,取出手帕去擦拭了脸上的唾沫,就在这个时候,华裳疯了似的朝他扑了过来,顺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就朝方故的脑袋上面狠狠砸去。
“咣当!”
一声闷响,同时,方故的手指飞速点了华裳的周身大|岤,华裳浑身无力,朝后面一倒,又倒在了软榻上面,眼睛却兀自死死地盯着方故,都是厌恶,都是恨意。
华裳的手一松,手中的那只蓝底白莲花的茶杯眼见着就要脱手掉到地上去了,方故的手臂一伸,稳稳地接住了。
他很喜欢这套茶具,蓝白交错着,很柔美,像极了蓝水。
一滴。
两滴。
三滴。
……
点点血花从方故的额头滴落在了茶杯上面。
华裳并不会武功,所以方故一直都没有提防着华裳,加之她现在身上怀着孕,所以方故也不会对她真的下什么狠手,若是刚才方故躲避的话,华裳必定是要直接从软榻上面栽下来的,到时候腹中胎儿自然是不保的,方故只得硬生生地受了这一击,再者,华裳刚才竟然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这几日以来,华裳不是昏睡就是跟他闹腾,除了被自己灌了几次药之外,根本没有进食过,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呢?
不疼,真的不是很疼,但是血却流个不停。
方故嘴角勾了勾,居高临下地看了看被点了|岤的华裳,沉声道:“华裳,本宫欠你的,如今也算是还清了,接下来的一年,你就老老实实在本宫身边呆着,乖乖给本宫生下孩儿,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的,到时候自然也会放你走的,只是,你若是再敢这么放肆的话,本宫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或许本宫应该再去制作一对情蛊,让你对本宫死心塌地,这个辈子都乖乖地待在本宫身边,华裳,你觉得可好?”
不要!
不要啊!
华裳浑身都动弹不得,连哑|岤也被点了,只能惊恐万状地看着方故满脸血红的妖媚的脸,不要,不要对我那么做!不要再给我施蛊了!千万不要!我不要再像行尸走肉般的活着,我不要因为情蛊再去爱上一个蛇蝎心肠之人!我不要这一
辈子都在你这个恶魔身边度过!
方故,你不能对我那么做!从来都是你和方经世对不起我,为什么你却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报复我!
你凭什么?!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惩罚我?!
方故看着华裳眼中的恨意,勾了勾唇角:“看来咱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华裳,到时候别怨本宫没有给你机会,因为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方故的眼睛忽然升腾起了点点戏谑,弯下腰来直视华裳的眼睛,额上的血便一点一滴地流到了华裳的脸上,华裳嫌恶地闭上了眼睛,似乎觉得只要看到方故便就玷污了双眼似的,但是却摆脱不了那些蛇一样在脸上爬行的血流,华裳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那鲜红的血液极为诡异地在华裳的脸上流淌着,华裳只觉得浑身都冰冷了几分,这人,竟连血液都是冰凉的!
“现在就嫌弃本宫的血了?哼,华裳,你应该知道,你腹中可还有着本宫的骨血,怎样是不是连自己都嫌弃自己了啊?呵呵,华裳,你果然太沉不住起了,”方故微微扬了扬眉毛,露出一个极好看的笑来,但是华裳却怎么看都觉得那笑十分的嗜血,方故又道,“对了,华裳,告诉你一件事儿,日后制作情蛊的时候,少不得要用本宫的鲜血做引,到时候,你的全身都会流着本宫的鲜血,而且你还会对本宫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在本宫身下婉转承欢,华裳,是不是觉得生不如死?哈哈,华裳,本宫说过,自是不缺法子让你生不如死!要什么样的结局全看你自己!”
方故,你若是心中但凡有一点良知,那么便请你一刀杀了我,两行清泪从华裳的眼角滑了出来,华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我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这辈子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森源上辈子到底又做错了什么,这辈子偏偏遇上了我?
方故看着华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蓦地冷笑着也站了起来,回到了软椅上坐着,头上的伤口裸、露在空气中,鲜血兀自流着,一点一滴滴落在地上,汇成一小滩鲜红的液体,方故手中紧紧攥着那只沾满了鲜血的蓝底白莲花的茶杯,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
马车里面已经闹腾好一会儿了,现在却忽然停了下来,蓝水不放心地朝马车看了看,自从今日华裳公主醒来之后,主人便就下令任何人不许进入打扰,但是蓝水的心中却是毛毛的不安,华裳公主和主人刚才还是针锋相对地争执着,怎么忽然就没了声音?
空中有股熟悉的味道,淡淡的,但是确实有,有点像铁锈的味道,蓝水皱着眉深深一嗅,作为方故的心腹,杀人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对血的气味自然也是极为熟悉敏感的。
蓝水先是一怔,下一秒,蓝水猛地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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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水先是一怔,下一秒,蓝水猛地一回头,只见马车门口赫然有些鲜血流了出来,一点一滴都滴落到了雪地上,形成一片醒目的红色,极为的刺眼,蓝水心中一惊,也顾不得要事先通报了,便猛地起身双足点着马背,直接飞身上了马车。懒
飞速地挑开轿帘,下一秒,蓝水愣在了原地。
果然,马车里面已经血流成河,华裳公主躺在软榻上面双目流泪,满脸的鲜血,顺着眼泪一路流下,十分的诡异,但是却有更快的一条血流,却正从方故额头流下,沿着身体流到脚底下,一直涓涓流淌着朝马车门口流去,而主人却毫不在意,只是对着手中的某件器物淡淡的笑着……
“主人!主人!”蓝水心中一痛,跑到了方故的面前,还未来得及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蓝水便已经泪眼朦胧,主人从来都没有流过血,至少蓝水服侍的这五年来,一次都没有过,所以蓝水真的被吓坏了,不仅是是害怕,更多的还有心疼。
但是方故却并不回答蓝水,似乎没听到似的,照旧对着手中的什么东西淡淡笑着,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流血。
蓝水瞧着方故的神色不太好,心中越来越担心,赶紧擦干了眼泪,定了定神:“主人,小的帮你止血,帮你包扎,你先忍一下,小的不能让你一直流血……”
“蓝水……”蓝水正要去找药箱,但是却被方故一把拉住了。虫
“主人,你叫小的有什么事儿?”蓝水紧紧握住方故的手,生怕下一秒面前的人就消失不见了,方故手上粘稠的鲜血一就沾染到了蓝水手上,蓝水心中更疼,将方故的手握得更紧了。
这个人不会嫌弃自己,更不会嫌弃自己的血,方故看着蓝水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挑眉,笑了。
过了半晌,方故抽出被蓝水死死握住地手,在蓝水的脸上轻轻地摸了一遍,最后又将手放回了蓝水的手中,然后笑着伸出另外一只更加血淋淋的手,手里面正攥着一直蓝底白莲花的青瓷茶杯,伸到了蓝水的面前。
原来他一直在看这个。
“蓝水,它没有摔坏,你看它一点儿都没有破损。”方故抬起头,高高扬起眉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像是一个做了好事儿正在讨长辈表扬的小孩子似的。
没错,他的确是在等蓝水的表扬。
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一时间,甜的酸的苦的辣的咸的,各种滋味都涌上了蓝水的心头,蓝水看着那只被方故紧紧握住的青瓷茶杯,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被人珍惜的滋味。
原来主人是在意自己的,只是为何到了现在自己才知道?
一直耿耿于怀这么多年不被主人珍视的一颗委屈的心,在这个时间突然被填满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看到了,”蓝水的手颤巍巍地和方故的手握在了一起,眼泪噼里啪啦地滴落在带着血的青瓷茶杯上面,蓝水双目流泪,流得很凶,以至于都看不清了方故的脸,但是蓝水却笑着对方故说,“主人,你若是不嫌弃小的笨手笨脚的,那么让小的给你包扎伤口可好?”
“蓝水,本宫何曾嫌弃过你?快别哭了,本宫可没有欺负过你。”方故笑着松开了手。
蓝水,你也不曾嫌弃过本宫,本宫真的很高兴。
蓝水破涕为笑,又看了一眼方故,这才赶紧擦干了眼泪,去找医药箱,找到了金疮药,一些赶紧的纱布,还有一小瓶烈酒来。
蓝水用纱布沾了些烈酒,然后走到方故的面前,轻声说:“主人,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会儿就好了,一定是要用烈酒清洗一下伤口才好的,不然总是不好的。”
方故闭着眼睛,不言,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他医术了得,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蓝水吸了口气,然后将那纱布放到了方故的伤口上,那伤口不算小,有三寸的长短,而且伤得也很深,也难怪会流这么多的血,感觉到方故蹙了蹙眉毛,蓝水赶紧拿开了纱布,舍不得让他疼,蓝水愣了一会儿,然后再一次狠心地放了上去,如此反复擦拭了几遍之后,那伤口便不再血肉模糊,变得清晰可见了。
蓝水皱了皱眉,主人小幼年身体就一直孱弱多病,又受尽了西光皇室的欺凌,心里面本来就有些阴影,体质一直不好,所以轻易是不能受伤,自己这些年来也都是想着法子将养主人的身体的,直到最近两年才有了些起色,这么一来,日后少不了要精心调养一番的。
蓝水取过金疮药来,洒了一些在伤口上,最后才用纱布给方故包扎了好,蓝水仔细检查了一番,这才松了口气。
“主人,你觉得现在怎么样?”蓝水凑到方故的耳边小声问道。
“好多了,本宫,想休息一会儿。”方故睁开眼睛,看了看蓝水,然后眼皮又闭上了,脑袋昏昏的真的很想睡一会儿。
“哦,好的,主人就且睡一会儿吧。”
蓝水从一个箱子里面取出了一套方故的衣服,给方故换了上,将那套满是血渍的长袍放回去,又给方故盖好了一条毯子,然后蹲在地上,将地上的血渍都擦洗干净了,刚要小心翼翼地出去,却被方故叫住了。
“蓝水,你别走,就在本宫身边陪着。”方故并不睁眼,从鼻子里面舒舒服服地哼了一声,一把拉住了蓝水的手,没有半点要放开的意思。
蓝水有些为难,必定外面还有那么多的人在等着自己指
挥呢,但是一看到方故惨白的脸,蓝水的心里面便不忍了起来:“好,小的不走,主人放心睡吧。”
蓝水搬来了一个圆凳,坐在了方故的身边,方故踏实地睡了。
蓝水和方故从来都没有这样安宁祥和地彼此相对过,以前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往往就是方故粗暴对待蓝水的时候,那是蓝水既向往又畏惧的时候,蓝水从来都没有胆子敢想过,竟然会有一日主人会和自己这样安安静静地呆着,而现在主人就在自己的面前睡着了。
那柔顺漆黑的发,那光洁的额头,笔挺的鼻梁,慑人的眼睛,淡色薄唇……
蓝水定定地看着方故的那张平静的睡脸,咽了咽唾沫,他和方故床上度过的时候算起来也不少,但是蓝水却从来没有看过方故睡觉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以往,方故泄欲之后,蓝水便会自觉地退出方故的寝殿,主人从来都不会让自己留宿,自己不过是一个玩偶,根本不配和主人在一起同床共枕。
但是现在不同了,主人主动拉住了他的手,主人主动开口留住了他,主人是需要他的。
这样的时光简直美好极了,暂且忘掉外面的纷繁,忘掉后面紧跟着的东临大军,蓝水痴迷地看着这个让自己疯狂了五年的俊美男子,阳光透过车窗照了进来,在方故睡颜上撒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炫目,几乎晃得蓝水睁不开眼。
蓝水有种错觉,主人不是凡人,而是天上的神。
我的主人啊,你可知道,你便是我的天下?我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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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方故皱了皱眉,似乎睡得不安慰,然后方故的头便朝着蓝水的肩膀边上靠了上来,蓝水心跳越来越快,脸上开始有着淡淡的红晕,但是身子却是越来越坐得笔直,慢慢地朝方故的方向靠过去,其实蓝水是想着让方故早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的。
还有一点点……
就差一点点……
“报!主人出大事儿了!”
一个焦急地声音打断了蓝水的幻想,也惊醒了熟睡了方故,蓝水赶紧坐了回去,心里面不由自主地有些恼火,如果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他必定要狠狠处罚这个大呼小叫的侍卫,都怪他!
方故抚了抚晕眩的头,摸到了纱布,随即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儿,然后转脸对着蓝水说:“蓝水,你且到外面看一看,出了什么情况?”
“是,小的这就去看看,还请主人放心休息。”蓝水躬身退出马车。
刚一出来,蓝水就愣在了那里,只见一众东临的精兵正朝他们飞奔过来,估摸着不下一千人,蓝水心中一惊,随即环视了周围一圈,皇上的兵力怎么还不出现?不是皇上让他们来明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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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出来,蓝水就愣在了那里,只见一众东临的精兵正朝他们飞奔过来,乍一看去,估摸着不下一千人,蓝水心中一惊,随即环视了周围一圈,皇上的兵力怎么还不出现?不是皇上让他们来明山的吗?
只是一秒钟的震惊,下一秒蓝水果断地飞身上马,抽出佩剑对着一干侍卫大声叫道:“还愣着做什么?!上马迎敌!”懒
“是!”
所有的侍卫都迅速地飞身上马,虽然他们人数不多,但是他们的身手个个不凡,所以却也并不十分畏惧。
肖虎按照森源的吩咐,带着一千名精兵追上了方故的队伍,见到蓝水一众也都纷纷上马拔出利剑,肖虎冷笑连连,就那么几个人竟然也敢在小爷面前嚣张?!
小爷玩不死你!
但是森源只是让他们去引开这些侍卫,还特意吩咐要速战速决,然后到明山外面再格杀勿论的,所以肖虎并不打算在这个地方大开杀戒,肖虎抿了抿唇,只是对着身后的将士们说道:“弟兄们,看见前面的那一群人了吗?记住不要和他们死缠烂打,只管惹怒他们,然后将他朝明山外引开,知道吗?”
“属下明白!”虽然喊着属下明白,还是有不少人不满地嘟囔了几句。
“哼,知道这些天兄弟们心里面都憋着一把火,本将也是,但是皇命在上,若是谁敢不遵,也休怪本将翻脸无情,”肖虎扫冷冷地视了一圈之后,顿了顿,语气变得缓和了许多,“只是到了明山外那么兄弟们便就不用有什么顾忌了,兄弟们只管大开杀戒的好!”虫
“属下遵命!”
“那么……现在开始!”
肖虎一声令下,身后的数千个好手已经冲了出去,这些时日,皇上一直下令不许进攻,只是一味地在后面慢吞吞地跟着,从东临到良平,又从良平到玄同,就这么一路跟着,连个拔剑的机会都没有,他们心里面早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如今终于有机会大显身手了,一个个都显得格外的精神。
再说方故这一边的侍卫,这些时日一来一直都被东临的士兵追着,心里面本来就十分忐忑,而且除夕之夜的时候又亲眼目睹了良平行宫是如何毁于一旦的,那种惨烈的场面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一想起来便就是心有余悸,而且现在更加看不见皇上的任何支援部队,一个个都有点像是惊弓之鸟,所以还未开打,士气上便输给了东临的士兵。
东临的士兵们,仗着人多势众,便三四个人分成一小组,专门围攻一个黑衣人,黑衣人虽然功夫了得,但是好汉难抵四拳啊,一开始的时候还勉强可以支撑,但是时间久了便就渐渐都落在了下风,但是东临的士兵却并不着急下狠招,只是想猫玩老鼠似的,将黑衣人一遍一遍地抓在手里,然后再一遍一遍地放了,接着再抓住,再放了。
如此几遍之后,黑衣人纷纷都又急又气,他们是跟随方故的人,向来走到哪里不是挺胸抬头的?向来还从来没有收到这等的侮辱!即便是皇上对主人也是礼让三分的呀,今日这些子东临士兵却如此挑衅,真是可恶,士可杀不可辱!
黑衣人一个个都咬牙切齿,杀红了眼睛,朝东临这边反扑过来。
肖虎看着时候差不多了,然后慢慢地挥了挥手,那些子士兵都是他一手训练出的亲信,自然也都会意明白了,一个个纷纷装着害怕模样,一个个夹着马肚赶紧掉头往后回撤,那些子黑衣人哪里就肯甘心?一个个咬牙切齿地都大声叫喊着追了上去,一时之间东临士兵和黑衣人都已经奔出了好远,只剩下一大团被激起的雪花飞舞。
蓝水骑马立在原地不动,他一直都守在马车的面前保护方故,冷眼看着两方的交战,自然也都清楚所有的作战流程,眉头越皱越深,感觉不太对劲。
刚才蓝水便有些疑惑,东临人必定是恨死了西光的,尤其他们还是方故的手下,东临人必定恨得牙痒痒的,那么他们为什么兵并不急于杀之而后快,反而像是在玩游戏似的?
蓝水的目光最后停留在了肖虎的身上,只见肖虎正双手抱胸优哉游哉地看着两军厮杀,脸上并没有丝毫的严肃,反倒嘴角还有着一丝毫不掩饰地戏谑笑意,似乎一切尽在掌控之中,蓝水心中一动,隐隐约约有种不安的预感。
这些天森源为什么一直迟迟不下手?为什么不惧方经世的防御一路追到明山?到了现在才派出一千人来对付他们?而且还相当不着急似的。
最重要的是,皇上竟然没有在明山设防,而森源那边似乎也是明白了这一点似的,所以无论做什么都是不紧不慢的。
他们到底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蓝水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森源他们知道皇上一定不会来明山!那么也就是说他们肯定调换了皇上的密函,从而误导他们来到了明山!原来被请君入瓮的竟是他们自己!
老天!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蓝水抿了抿唇,回头担忧地看了看马车,握住马缰的手,越来越紧,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来,不行,得护送主人出明山!只要出了明山一路朝京师奔去就有的救,只是明山的唯一入口被东临大军堵上了。
这可如何是好?
“你们不要追!全都回来!回来!保护主人!”蓝水对着一干黑衣人喊道。
中计了!中计了!
但是黑衣人都早已跑出老远了,除了
一阵飞舞的雪花之外,蓝水根本看不清楚任何人,除了,骑马立在十丈之外似笑非笑的肖虎。
“蓝水是吧?呵呵,本将好心奉劝你一句,别喊了,还是省省力气用来保护你们家主人吧!”肖虎冷笑一声,然后调转马头,朝山外奔去。
偌大的明山前的空地,就只剩下一辆华丽的马车,还有一匹孤零零的马,蓝水坐在马上,浑身都在颤抖,怎么办?现在要怎么办?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主人又有伤在身,如何才能护得主人周全?
但是主人,蓝水绝对不会让你死。
“蓝水,外面出了什么事儿?”方故懒洋洋的声音从马车中传了出来,没有往日的阴冷,有些虚弱,但是却也带着一丝温度。
“没、没什么,主人,没什么,”蓝水赶紧回答,然后跳上马车掀起轿帘走了进去,坐在了那只圆凳上面,对着方故笑了笑,“主人,外面的事儿交给蓝水搞定就行了,主人,你现在只管好生休息就是。”
“你做事儿向来周全,不用本宫担心,”方故点点头,然后大手拉住了蓝水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着,“蓝水,皇兄的军队可到了?”
蓝水心中一顿,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笑着说:“既是皇上让咱们来的明山,那么皇上也定然是做了准备的,主人大可不必担心。”
“好,如此本宫就放心了,只要皇兄做了埋伏,咱们自然是安全无虞的,”方故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蓝水,给本宫煮些茶去,刚才眯了一会儿,醒来便就觉得口渴。”
“好,主人你等一下,小的这就去给你煮茶。”
蓝水取出茶叶和茶水,然后点燃了小炉子,认真地将水倒入了青瓷的茶壶中去,然后放入了翠微吐绿,因而蓝水也喜欢,这是主人最爱喝的茶叶,翠微吐绿的茶香十分特别,很浓郁,也带着一股子清冷,正像蓝水这个人,阳光坦荡,但心里面总是买着一些心事。
这些年来蓝水一直用翠微吐绿来给方故煮茶,每一次都十分用心,能伺候主人,能看着主人喝下自己煮的茶,蓝水觉得那是一种幸福。
这一次,蓝水似乎比以往更加仔细了些,连加入茶水的分量都是掂量了几回这才放进茶壶里去,然后蓝水坐在凳子上等着水沸。
目光聚集在了精致的蓝瓷茶壶上面,然后又停留在了,方故的脸上,蓝水的眼神很是不舍,含情脉脉地看了好一会儿,但最后却还是转开了头,桌子上面有一只精致的蓝底白莲花的小巧瓷杯,上面还沾染着醒目的鲜血。
蓝水,勾了勾唇角,笑了。
主人,你给我一滴水,我便可以回报你一整片海洋。
你给我一滴血,我便用整个生命来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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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给我一滴水,我便可以回报你一整片海洋。
你给我一滴血,我便用生命保护你。
水沸了,浓郁的茶香顺着壶嘴飘散了出来,蓝水站起来,走到桌子前面,取下水壶,看了看那只带血的茶杯,顿了一下,然后放下水壶,弓着腰去木箱里面拿出一只新的瓷杯,用滚烫的茶水里里外外先仔细地洗了一遍,然后倒入了茶,茶香扑鼻,让人赞叹。懒
蓝水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看兀自睡着的方故,如果这个时候方故睁开眼睛的话,他一定会看到,蓝水的眼中流露出极度不舍的神情,那种感情实在太强烈了,和蓝水平时那种隐忍不发的表情极端的不同。
主人,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给你煮茶了。
眼泪止不住地滚下来,蓝水隔着朦胧的泪眼,一遍又一遍地仔细打量着方故的脸,似乎是要将他的模样刻在心上似的,一寸一寸,一丝一丝……
猛地转过身来,蓝水从袖中迅速地掏出一个纸包来,缓缓打开,里面有一些白色的粉末,蓝水顿了顿,最后还是全部倒进了那茶水中。
又站了一会儿,等着那茶变得温了,蓝水才端着茶杯走到方故的面前,蓝水小声道:“主人,茶已经煮好了,你先喝口茶润润嗓子再睡吧。”
“嗯,好,”方故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接过蓝水手中的茶杯,袅袅的茶香扑鼻而来,方故忍不住赞道,“蓝水,你煮的茶世间当属第一。”虫
“多谢主人夸奖。”蓝水淡淡地笑了。
方故和平常一样,嗅了嗅茶香,然后端起来,送到了嘴边……
“主人,请等以等!!”蓝水忽然喊道。
“怎么了?”方故一愣,随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了看蓝水又看了看茶杯,问道,“蓝水,你想跟本宫说些什么?”
蓝水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方故的脸,随即浓密的睫毛垂了下来:“小的没事儿,就是茶有些热,主人请慢点用,仔细烫破了皮。”
“哦。”方故应了一声,表情放了轻松,然后继续端起茶杯,一口一口喝着茶。
蓝水盯着方故的嘴唇,还有上下滑动的喉结,眼神越来越暗,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方故躺在软椅上,睡得很沉,蓝水握住了方故的手,在上面深深一吻,又抱着方故脸,在嘴唇上深深一吻,灼热的眼泪滴落在方故的脸上。
主人,明山知道,我有多爱你。
将方故的手放进了毯子之中,给方故仔细地掖好了毯子,蓝水缓缓地转过身去,定定地看着软榻上双目紧闭似乎睡着了的华裳,嘴唇动了动:“公主,咱们谈谈如何?”
华裳一直紧闭着的眼睛忽然就睁开了,她还以为蓝水觉得她是睡着了的。
蓝水看着华裳一脸的惊诧,淡淡笑了,坐了下来:“公主刚才身子一直在抖,若是昏厥或者食用了迷、药,必定是浑身僵硬的,断断不会发生抖动的,所以小的猜到公主必定是醒着的。”
你想和我谈什么?
华裳看着蓝水心里面好奇,从这几天的情形来看,她知道这个叫蓝水的少年是方故最得力信任的心腹,而且和方故的关系绝对不寻常,单单就是刚才自己听到的两人的互动,便能够知道其中一二,两人必定不是只有主仆关系这么简单,只是,不知道这蓝水怎么会当着方故的面跟她谈什么条件,方故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不知道现在又让自己的心腹来跟自己说什么?
蓝水看出了华裳的顾虑,便解释道:“公主无需担心,小的已经给主人服下了蒙汗|药,加之主人受伤颇重,所以一时半会儿主人不会醒来,所以,小的和公主的交谈,主人绝对不会听到,也绝对不会对公主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真的吗?
华裳不安地转了转眼珠,这也到底是个机会,蓝水既然对方故下了药,必定是很想跟自己谈的,至于谈什么,再看看吧,华裳同意地眨了眨眼睛。
“多谢公主,只是现在小的还不能给你解|岤,因为小的不敢肯定公主会不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蓝水轻声说道,随即话音一转,“公主,你必定是爱极了森源的吧?所以,你才这么恨主人,很恨主人制作的情蛊,将你和森源生生分离,这三年来,你和森源日日相见,却毫无半分爱意可言,所以公主必定是恨毒了主人的吧,以至于连怀了主人的骨肉都全然不顾念。”
华裳一愣,这蓝水和自己说这些做什么?他说这些子想做什么?
蓝水继续说道:“公主既然知道深爱一个人的滋味,便会理解蓝水一二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华裳盯着蓝水的脸问。
“小的不瞒公主,小的爱主人,很久很久以前,自打小的看到主人的那一瞬间,小的就爱上了主人,小的爱主人,并不比公主对森源的爱要浅,即便小的身份卑微,平凡粗陋,实在不配爱主人,但是小的心里面却一直把主人当做夫君来侍奉着,这五年,小的能够侍奉在主人的左右,小的已经很知足了,现在主人处境危险,生死难测,小的自是要拼力保护主子周全的,”蓝水淡淡笑了,柔柔地看了一眼方故,转过头来,继续对华裳说道,“但是小的知道公主是恨极了主人的,而且公主也的确有足够的理由去恨主人的,但是小的心里面却还是希望公主能够绕过主人一条命,即便是让蓝水去抵命,蓝水
也是绝无半句怨言。”
华裳更加疑惑了,现在不是我落在你们的手里面吗?要求请也该是我朝着你啊?怎么现在反过来倒成了你跟我求情了?还什么抵命不抵命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听不懂。
“对了,公主这些天一直昏睡着,对外面的情况大概还不是很清楚的,公主,我们现在已经中了东临军队的埋伏,被困在这明山之中,只怕过不了一会儿,东临的大军就会杀了过来,而且这明山除了一个入口在不别的出口,所以咱们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蓝水解释道,看着华裳的眼眸霍然变得晶亮起来,蓝水笑了,“公主,森源一路并没有对我们下手,反而到了明山才下手,自然是为了得到公主了,小的也很乐意成全公主与国君的,有情人能成眷属,自然是好事一桩,小的又是最喜欢成|人之美的。”
华裳听到森源来救自己,自然是喜不自禁,原来,森源心里面还是有她的,森源必定是能理解自己的!即便森源不能理解自己,暂时也不能原谅自己,那么能再见到森源一面也是好的,况且还是在明山,在他们一见钟情的地方,真是太好了……
但是这蓝水似乎话中有话,华裳收起眼中的欢喜又看了看蓝水。
果然,蓝水又开口了。
“公主应该知道,东临军队既然有胆量一路追到了玄同,那么必定是实力不俗,对付咱们这一只几百人的小队伍而言,绝对是手到擒来,小的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但不管怎样,到底还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若是小的一不小心误伤了公主,那么森源的如意算盘可就打错了,”蓝水淡淡的笑着,勾了勾唇角,纯净白皙的少年脸上升腾起一股慑人的气势,那种神情,那种目光,竟然有些像方故,“公主,你说对吧?”
华裳被蓝水的那股子神情给吓到了,这少年真的和方故太像太像了,只不过方故比他再狠一些,再毒一些。
华裳的呼吸顿时有些困难了,蓝水说的是,即便森源能够轻而易举地攻下方故的队伍,可是要救出她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蓝水现在距离自己不到三尺的距离,只要他想,自己随时都会丢了命的。
你、你到底想怎样?
“小的刚才说过,小的要主人活着,”蓝水转过身给方故又掖了掖毯子,目光顿时柔和了许多,“只要主人活着,小的做什么都是愿意的,即便小的死了都行。”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我绝对不会让方故活在这个世上!是他一手毁了我的人生!是他断送了我和森源的这一世的爱情!我怎么能不对他恨之入骨?!我恨不得剥他的皮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要杀了他!
【猜猜看~森源华裳~方故蓝水~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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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不会让方故活在这个世上!是他一手毁了我的人生!是他断送了我和森源的这一世的爱情!我怎么能不对他恨之入骨?!我恨不得剥他的皮喝他的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要杀了他!
蓝水看着华裳的神情,便明白了华裳的意思,蓝水的眼神顿时就暗了暗,冷笑道:“看来公主的意思,竟是不想活着和森源相见了,真是可惜呀,还真是难为了森源千里迢迢一路从良平追到了这明山来,到最后却也只能得到的一具冰冷的尸骨,而且还是一具怀了主人骨肉的尸骨,呵呵,公主,你说森源那个时候会有怎样的表情?是恨毒了主人还是恨毒了你?公主,小的可是好奇得紧呐。”懒
蓝水的声音不大,而且还是十分的柔和,但是华裳的脸上却登时面如死灰。
字字诛心不过如此。
华裳的心顿时比黄连还要苦涩百倍,眼角的又开始湿润了。
我这幅身子本来就是肮脏透了的,死了原也是应该,不足为惜的,但是若不能亲口对森源说一声对不起,我又怎么能安息呢?若不是为了再能见到森源一面,我又何必拖到现在?那方故一直紧盯着防着我自裁,但是如果我真的一心想死,他又如何防得住呢?
若不能再死之前,与森源见一面,我又岂能甘心?
但是,我又怎么能放过方故?!虫
似乎看出了华裳的犹疑,蓝水继续说着:“公主和森源的事儿,旁人再怎么说也到底是不比公主亲自说的好,想必公主也是想着亲自和森源解释一番的,必定是相爱一场的,若是竟到死都不能为自己解释一下,那么不光是公主泉下不安,只怕就连森源也会郁郁寡欢,一生惆怅吧?当然了,蓝水人微言贱,公主就当没听过算了,一切还凭公主自己抉择,蓝水不过是说句局外话而已。”
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华裳闭上了眼睛。
自从除夕之后,华裳时常会想起森源的那双眼睛。
曾经就是在这明山上,森源曾那样热烈地看着自己,浓情蜜意,轻许此生不悔,那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一双眼睛,因为那么里面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爱。
但是,同样也是那双眼睛,那么忧伤地看着自己,一次一次地不甘心地问自己,为什么自己就是不爱他?为什么自己变得这般陌生对他的爱置之不理?
记得最后一次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那眼睛是那样的悲愤欲绝,当时自己的宝剑就指着森源的喉咙,只要自己稍微用力,森源就会死在自己的剑下。
那个时候,森源就躺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对自己吼着——
“华裳,纵使没有往日情分,难道这些年,你对朕便没有生起半分情义?华裳,朕不信你没有!华裳,除非你是瞎子、聋子!才会感觉不到朕的心意!华裳!你若真的恨毒了朕,那么便将你的剑刺下去!华裳,自此我们恩断义绝,以后再相见,我们便是要拔剑相对的仇人,只盼着你日后没有后悔的那一日!”
……
是的,自己后悔了,后悔极了,自从醒来之后,自己就一直后悔着,后悔着,只要头脑一清楚,便就淹没在无尽的悔恨中,那双眼睛时时刻刻都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自己错的多么的离谱。
森源,我后悔了,你知道吗?
……
森源,我必须让你知道,我后悔了,即便你不能原谅我,即便你仍旧恨毒了我,但我还是要让你知道!
华裳,果断地睁开了眼睛,我愿意,我愿意饶过方故,我一定要和森源见上一面,我不能死。
蓝水看道华裳的表情,心中大喜,知道华裳是答应自己了,蓝水笑道:“公主能想得开那便是极好了,这样蓝水和公主便都能逞心如意,公主大恩大德,蓝水感激不尽。”
蓝水耳朵一动,感觉有人在接近马车,蓝水心中一转,随即对着华裳说:“小的希望公主能够遵守承诺,一会儿,便就清公主多多配合小的,按照小的的要求去做,只要主人能活着,那么公主自然平安无虞,若是主人但凡有个什么闪失,那么公主,小的就只能跟你说对不起了,在小的眼中,再也没有比主人更大的事儿了,公主,小的说的,你可听明白了?”
我明白了,我不会管方故的死活,我现在只要和方故见上一面,和他说一声对不起,所以,我会配合你的,华裳笃定地眨了眨眼睛。
“很好,多谢公主。”蓝水满意地点点头,手上握有华裳这张王牌,自己还是有几分胜算的。
下一秒,蓝水猛地抱起了华裳,身形一晃已经到了马车外面,果然,十米之外正站着森源和莫问之。
华裳见了森源大吃一惊,顿时脑中一片空白,若是此刻自己没哟被点了|岤道
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 猫的回忆之城第4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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