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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着意 作者:衍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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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着意 作者:衍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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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少得志的俊俏探花妹婿下车后躬身相迎,请出了个罗衣丽人,正是自家小妹。相见热闹,众人簇拥便往正堂而去。
正堂里陶夫人早有些焦灼,见女儿女婿前来也只得先端坐主位。待小女上得前来,她见女儿难得着了红衣,那小脸却未压下颜色反更夺目三分,靥生红晕,娇俏动人。而姑爷小意相携,眉宇殷殷,二人眉目流转皆有情。她这厢里方放下了心。
拜见罢,陶学士唤了儿婿往书房去探讨学问,陶夫人亦携了女儿回房说话。陶家少夫人早早笑言去打理厨上,为母女留出空来。
“我儿,到了瞿府可还适应?那瞿清让待你可好?”
陶稚听闻母亲发问,少不得想起二人相处时不合体统却很是亲密的行为。虽未出言,陶夫人看着女儿羞不自胜的面颊与那盈盈的流波美目便也明白了些。
“你们既然恩爱,我这里便放下了一份心。但愿我与你父亲未看错他瞿清让。你们既为夫妻,来日方长,定要好生的过。”陶夫人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见她乖巧的点了点头。心下却仍有一声叹息,自家小女性格怯弱,她与老爷正是看中瞿清让年少失孤自立沉稳,与女儿算是互补。还望这瞿清让能包之容之,枕旁教之,夫妻相合方好。
瞿先是陶府门生,之前也来过许多次,只是今次身份已然非同一般,却是陶府的新姑爷,是高客。不过见罢亲眷,入了书房,岳婿二人便重回师生名分。一番考校之后,陶学士欣慰捋须,“你虽已科场得幸取中,但到底年幼。须知书海无涯,学问无边,万不可荒废。”
瞿先自然躬身应是。
陶学士也知自家弟子,不再多言,转而提起另一要事,“而今你虽中一甲,前程却未定,你自己心下是何打算?先时陛下欲修前朝文汇,命我擢人,你意下如何?”
瞿先早知此出,闻之拜谢恩师。“我今年少浅薄,还欲多伴恩师之侧学习,还望恩师成全。”
“修撰虽清苦了些,却安稳,宜学亦宜家。你如今正合适。”陶学士正盼他应下,“芝芝素来娇娇,你二人也好多些相处时日。”
恩师点到即止,瞿先自领会殷情。长辈拳拳之心熨帖了少年心怀,陶稚再见他时便觉得他的眼眶似乎有些红。再一瞧却又不见了,只听他满是好奇与欣喜地打量她的闺房,“这便是娘子闺所,小生何其有幸,竟得入之。”
他又如此的不正经,闹得陶稚也无暇再多想。他还唤起了她的乳名,“芝芝,芝芝……”分明是亲人们喊惯了的,她也是听惯了的两个字,从他的口中吐出却好像带了不一般的味道。她听到便脸红。
待回了家,到了房中,他将她抵在床上在她耳边声声轻唤,她更是受不住,不需他亲吻抚弄就呆呆地丢了心神,在他身下化如春水。
她如此的不争气,他又是那般厉害;她总是轻易的被他得逞,听着羞人的话,做着羞人的事。整个人如坠云中般时起时落,累了便昏昏入眠。
第六章·小意
男主是个刷绿漆的老黄瓜呀老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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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肌肤相贴,二人自是亲密了不少。而夫妻间的亲密之事,虽然瞿先因觉得陶稚未养好身子而没行到最后一步,但他一面无赖一面无辜哄得陶稚听他作为,一腔少年热血倒也能及时消磨。
更何况他既重温了陶稚身上敏感之处,又将那本就销魂的身子养的越发动人。那胸乳在他的日日呵护下已然成长了许多,颤颤波光,煞是可怜。还有那隐秘桃源,因着药丸滋润,所哺清露带有馥郁芬芳不说,那红粉花口更是娇娇不堪触。他二人夜里厮磨,他不过骋势轻蹭,她那里便娇啼着受不住了。
端看自家娘子体态越发婀娜,眉目亦越发张开,沾惹如花妍色。瞿先只觉欣喜期待,这精心照料下的花儿,要开了。他这莳花之人,快要等不及一品芳娇了呢。
陶稚体虚寒,盛夏里亦是手脚冰凉,夜里竟尚需汤婆子。虽然二人同床,瞿先受了怀里佳人的冰肌玉骨,还了她温厚阳热,使她得了几宵好眠。却到底不是长远之法,瞿先心疼,前世方子寻得晚,及至陶稚生子时方才得用,让她经了一场大醉。今次他定是要早早为她除根的,那滋阴丸药是一边,口服的药食更是不能停。
只是契机却要稍待,如此急急用药,他怕岳父岳母疑是自己求子心切。要知道,孩儿这回事,他实在是想着多晚些才好。
却也没待多久,陶稚来了葵水。她每逢葵水都腹痛难耐,这次也不例外,她本想避开瞿先,孰料瞿先焦急之下,既请了妇科圣手又亲自为她热敷按腰。
陶稚只觉得有些愧疚。葵水来了她是颇松了一口气的,他总不会再与她厮磨了吧?她生性羞涩,这些时日恩爱纠缠,心底里不是没有欢喜的,却总觉得腻缠久了有些喘不过气。可他为自己奔走,那细心呵护皆是真心,她总觉得辜负了他似的。
瞿先那里在伺医请方,老医者正是他二人前世恩人。
“瞿娘子之症不过体虚宫寒,月事前后用些汤药,平素里还是多用些药膳滋补为好。我这里开下方子,府里便请人学做吧。”开罢方子,捋了捋胡须,“倒还有一嘱,探花郎虽是新婚,却也要慎行房事。少年人若不知节制,损了肾精可不是小事啊!”
这老医者乃告老御医,性子和善,此番嘱咐如长辈般,更遑论瞿先早有注意这方面,自是应下不提。
他与陶稚闺房情浓,轻重都有分寸。陶稚虽每每累至睡去,却不曾伤了元气。至于那方子上的膳食汤水,他可不是早就使人做了合乎二人口味的调整,每日不断地用着。
他要他们一世相好,百年恩爱。
到了房里,陶稚先前用过药就睡着了。似是疼痛轻缓了些,小脸上惨白之色退去了些,反倒埋在被中扑上了绯色。原本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安详的面色如一朵静谧的花。
瞿先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许久。他幼逢坎坷,虽有忠仆看顾,却也颇尝了些人情冷暖,加上打理余下的家业也吃了不少应酬,见识了许多辛酸。虽是个俊秀皮囊,读了一肚子诗书,腔子里却是颗冷硬的心。
恩师许配小女给自己,他本只觉得到了年纪是该成家了,不甚在意。因此前世的开头,他二人貌不合神也离。可他们到底是天作之合吧!他们到底两情相许,成就了一世恩爱夫妻。还犹不足,老天让他重回了未成亲的时候。他揣着那颗前世已被她软化的心,来好好的,好好地经营他们的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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