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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奴 作者:柳時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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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奴 作者:柳時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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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家里发生不少事
先是猫狗频看医生(老打架啊!)
後是家里老爸常不珍惜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常出入急诊
希望这些事情能快速结束
不然心情上真的受很大的影响
毕竟空闲的时间都被拿来处理这些事
不会有人会开心的
老天爷啊!别在考验我了
抱怨一下~不然我真的好烦啊~~~~~~
第六十七回~决定
毕竟她在王府也不少时日了,其中的秘密不想知道,也都间接或是直接得知了。
「我晓得你在想什麽,这就是为何我没有答应的原因了,既然知道自己想要的得不到,又何必强求,有些事太过执着只会伤了自己,得不到任何好处的,虽放弃会痛,但痛後心才会成长,才会自由,才不会被左右。」前世她已实实在在上过一课了。
听完她的话,周启森被她超前的想法给震撼住,毕竟在南襄国的女子,哪个不希望嫁个好男人,一生衣食无忧,即使当个妾或通房都好。
但她却不要,只为了保有自己心的自由。
突然间,对於眼前这女人感到陌生,但却也感到钦佩,因为在男重女轻的南襄国,没有女人能如此豁达的,毕竟事关一生。
「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打算一满二十便出府,去看外面的大山大河,那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反正能留住她的人,已然要琵琶别抱,留在王府已是多余。
「但你一个女人家,出了王府後要如何生活?况且清白已……」
她抬手制止他说下去。
「清白不是建立在身子是否完好上,而是建立在自己的心上,如果自己爱对方,即使历经千帆,便会觉得自己依然完好洁净,对方若爱自己,自然也会接纳这样的自己,若无法接纳,只能说两人间的爱,还是被世俗所束缚,突破不了这层障碍,怨不了对方,只能说两人有缘无份。」
段宴若这一说,简直像是打了周启森一巴掌般,顿时解开让他纠结一年多的魔障。
伸手便抓住了段宴若的手,认真无比的说:「既然世子无法给你想要的专一,那就让我完成你想要的。」
段宴若没有抽回手,而是无奈一笑。
「虽你可以给我我想要的,但你是否想过,为何我心甘情愿与世子这样暗度款曲,因为我爱他,所以我纵容他这麽做,对於你……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兄长,若我们之间有可能,也早在世子进入我心中後,已不再可能,因为我爱世子太深,你总有一天会找到与自己心灵相通的女子,听我一句,执着有时虽好,但在感情上,有时却是把刀,常常会将自己割得遍体麟伤,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听完段宴若的话,本抓着她手的大掌慢慢收回。
段宴若看得出他心中的煎熬与不甘,但感情上就是如此,无法替代也自私窄小,座位满了,任谁也插不进来。
周启森苦楚地一笑,「我只问一句,如果没有世子,你会成为那个与我心灵相通的女子吗?」
段宴若敛下眼,「不晓得,没发生的事,我无法给你答案,但我只能跟你说,一切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谁也无法保证。」
她的回答周启森了解地苦笑了下,虽答案不是他所期待的,但至少她没骗他,这回答已经足够了。
「若出了府,生活上有什麽不便的地方,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段宴若轻声一个嗯,依然没有给他名确的答案,因为周启森知道,她需要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准备成亲的男人。
他眷恋不舍地望着眼前这个已经准备好,随时都想推开王府大门,投向自由的女人。
她已经做好了放手的准备,那他准备好了吗?结束这近六年的迷恋?
当两人陷於各自的思绪时,却没注意到,不远处有道充满忌妒的视线正瞪着他们两人,眼底不断闪过恶毒的盘算。
只可惜两人都沉於各自的思绪中,完全没注意到,这恶意正逐渐扩大,逐渐趋於毁灭,正朝他们两人袭来。
第六十八回~决定
八月,秋节时分。
南襄国街道比以往更为热闹躁动,因为各国商人纷纷选择在这时节来到南襄国洽商或是进货。
一来是这个时节正邻近南襄国的创国日,这个时候宫内与城都内需要过节的商品需求量繁多,聪明的商人若不在这时期大赚一笔更待何时。
二来是这时期南襄国的香料、香粉品质最为优良纯正,产量也是最丰之时,品质好价格又低,自然引来一堆商人纷纷选择这时候来南襄国进货。
三来是这时候的南襄国因入秋的关系,气候宜人稳定,正是赏景与赏花的好时候。
综合上面几点,不这时候来,更待何时呢。
左砚衡摇着扇,带着怒海踏入吵闹,人多身份繁杂的茶楼内,熟门熟路地往三楼某个厢房走去。
怒海告知性地在红桧雕花木门上轻敲三下後停留一秒後,又敲三下,不等室内主人的应门,便将厢房门推开,让後方的左砚衡入内。
左砚衡一入厢房,便见一名身高与他相差无几,气息比他冷上数分的俊酷男子,正被一名与怒海散发同样气息的男子服侍穿衣中。
那男子代替正在着衣的主人对左砚衡行了个恭敬的礼,算是打招呼,便恢复先前的动作,也不端茶也不请人入座,总让人感觉招呼不周。
但左砚衡却早已习惯,自顾自的挑了个靠窗,可以看到街景的位置,接过怒海递过来的茶,悠哉地轻饮一口,享受那茶碰触舌尖後带来的独特苦涩味,但茶入喉後,一股带着焦味的馨香随即弥漫整个鼻腔,微微的甘甜味也在此刻冒出,包裹住整个口腔,让人精神一振。
「你还在喝这种茶?你小弟不是说,这茶虽可提振精神,喝多却会伤胃吗?」左砚衡放下这漾着墨黑,却香味异常的茶。
「习惯了。」
对方冷淡的回一声,便伸手制止他的随侍帮他绑发的动作,披散着及腰的长发,坐到左砚衡对面的位置,伸手为自己倒一杯,饮了口後才看向与自己官商互通消息数年的男人。
「王爷王妃挑选的婚嫁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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