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晨曦第17部分阅读
汉武晨曦 作者:肉书屋
汉武晨曦第17部分阅读
起嫌疑,因为田甜没能入宫的事情,太后娘娘已经很不满了,田甜很可怜呢。”
“公子,淮南翁主在城郊见过魏其侯。”
“知道了。”陈诚并未停下手中的活计,拿着刻刀在木头上刻着,在他那双巧手的下,将木头雕刻成一只活灵活现的兔子,陈诚仔细的端详,刻刀的刀尖在兔子嘴上点了点,“曦儿会喜欢你的,替我陪着曦儿。”
陈诚精雕细刻,整个长安城都知道陈诚擅长雕刻,他雕刻出来的东西栩栩如生生,但却是有价无市,很少有人能求动陈诚为其雕刻,陈诚站起身,抖抖衣裳上的木屑,平静的说道:“准备车驾,我要去进宫看望曦公主。”
“诺。”
陈诚攥紧兔子,自以为聪明的刘陵也不只不过是姑姑的棋子罢了,田家窦家的相争现在可不能结束,姑姑还等着看热闹呢窦婴如果被田蚡拉下马,那窦家就是颗废子,在刘旭尚未完全长大的时候,窦家还用得上,将消息投给刘凌,若是皇上知道了,也不会怀疑到他们身上。
正文第八十三章
魏其侯窦婴是聪明人,身在局中才有了盲点,经过刘陵这一提醒,窦婴完全明白过来,暗自感叹刘彻的帝王心术,下的是密令而不是明旨,将来王太后若是记恨的话,刘彻完全可以装作不知情,田家窦家虽然因为皇长子立储的事情暂时结成同盟,他们都属于外戚长期相争,其中的仇怨很深,不会那么容易就消除的,况且田蚡,在儒生窦婴眼中就是市井之徒,拉着王太后的裙摆才能坐在丞相的位置,窦婴从心底瞧不起田蚡,窦家,田家相争彼此消弱,彼此牵制,刘彻也更好掌控他们这些外戚。
“哎。”烛火下的窦婴长叹一声,他已经感到了田蚡咄咄逼人的气势,心中用起一丝的茫然,馆陶大长公主劝解之言涌上脑海‘窦婴,你是本公主的表舅,是天下有名的文武兼备之人,懂得比本公主多,本公主只提醒你一句,皇上的不会容忍外戚的存在,皇上对你是尊重的,窦家尽享尊荣这么多年,足够了,窦婴,皇上只是让窦家退出朝堂,钱财上名声上不会亏待窦家任何一人。’
这是在太皇太后(窦太后)去世后,刘嫖劝窦家退出朝堂,就因为这事刘嫖同窦家彻底闹翻了,窦婴摇头苦笑,他们做不到刘嫖那么决绝,以陈家为首的列侯勋贵退出朝堂,窦婴明知道刘嫖的话是金玉良言,可是他同样放不下男子汉立于朝堂的心愿,窦婴同时也放不开窦家,所以他只能沿着这条路走下去,甘愿当刘彻制衡田家的棋子,窦婴自嘲的苦笑更重:“皇上,您圣明。”
窦婴同样不肯就此认命,将随从叫来仔细的吩咐一番,几日之后,天下就传遍了王太后的贤明之举,主动向皇上提出溃堤,而溃堤分洪的地方,就是她购买的良田,天下百姓纷纷传诵王太后的功德,只是这份功德里,没有田蚡的影子,即便是虚名窦婴也不会留给田蚡。
“去,你去,让皇上来见我,快去。“
长乐宫的王太后本来就病着,听说良田被淹没,很是窝火心疼,白花花的银子全都没了,最可气的是被窦婴设套,王太后摔了杯子,指着身边的宫女怒道:“去,让皇上来,他这是要逼死我吗?”
“诺。”宫女连忙跑出去,去通知刘彻,而此时的刘彻正在昭阳殿陪着阿娇闲聊,手上拿着刘曦练字的宣纸,看看上面的字迹,看看小脸微红的刘曦,笑道:“你让朕大开眼界,能将字写成你这样的,朕从未见过。”
“父皇。”刘曦想要表示羞愧,最近常去馆陶大长公主府学习,刘嫖的教导还是起到一定的作用的,刘曦挺了挺小胸脯,漆黑的眼眸晶亮清澈,摇摇食“只有父皇您才能笑我,别人…哼哼,才不成呢。”
“姑姑将曦儿教得不错,朕的女儿,是谁都能笑得?”刘彻伸手按了一下刘曦的小鼻子,望向旁边笑意盈盈的阿娇:“其实曦儿的鬼画符是有进步的,同以前比起来,起码朕能看明白是什么字,而不是…”
“不许笑我。”刘曦扑到刘彻的怀里,刘彻身子稍稍僵硬,显然他并不习惯这样,刚想推开见刘曦期许的目光,不忍心遂了她的心愿,刘曦暗自长出一口气,娇软道:”父皇,女儿是有进步的,是吧,是吧。”
“嗯。”刘彻抱了抱刘曦软软的小身子,除了眼睛像刘彻之外,刘曦长得同儿时的阿娇很像,刘彻神情有点恍惚,当时…当时…刘彻的嘴唇勾起,阿娇不是刘曦。
“曦儿,别缠着你父皇。“阿娇笑着向刘曦招手,刘曦摇摇头,“不嘛。”刘彻心情很好,不以为意的说道:“皇后不用担心,朕很喜欢曦儿。”
两道奇怪的视线落在刘曦身上,一道带了浓浓几乎喷薄而出的妒忌,还有一道是笑意,淡淡的笑意,刘曦不用回头就知道嫉妒的是刘静,有笑容的是霍去病。
“父皇,女儿新学了舞蹈,跳给你看如何?”刘静甜美期盼的一笑,端庄如同小淑女,“曦妹妹,不是也想看我跳舞吗?”
刘曦不肯搭话,刘彻拍拍她后背道:“刘静,你是大汉公主,要有公主的气度,跳舞是歌姬的事情。”
“我…我…”刘静脸胀得通红,阿娇此时说道:“陛下,静儿也是一片孝心。”
刘彻看看阿娇,拍了一下刘曦的小屁股,对刘静视若无睹:“曦儿,跳舞有什么可看的?朕让你看个更好的。”
刘曦从刘彻怀里坐直身体,刘彻揽着女儿肩头,道:“霍去病,你的剑舞朕可是等了不少的日子了。”
“诺。”
霍去病一拱手,他从内侍手中接过长剑,他今日并未穿盔甲,一身月白色衣衫,宽大的领口绣着花纹,腰缠的玉带上面镶嵌着火红的宝石,发髻上插着同样嵌着红宝石的玉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霍去病身上透出来的英武之气,整个长安城没有任何公子哥儿能比得上,霍去病一甩手中宝剑,睁开黑如点墨的双眸,剑若游龙,身形矫捷,刘曦开始还不在意,可是越看越喜欢,霍去病手中的长剑带出点点寒光,颇有一些沙场秋点兵的气势。
刘彻的目光透着欣赏喜欢,阿娇转动手腕处的玉镯,他还真把霍去病当成儿子一样的喜欢,不,兴许比儿子都喜欢,霍去病在刘彻心中,就是他的另一面,是弥补他儿时遗憾的人,阿娇知道的很清楚,当初刘彻像霍去病这么大的时候,可是受过不少的委屈,当初王太后仅仅是美人,上有有栗妃等等夫人,王太后只能小心翼翼在后宫中求生存,而刘彻虽然被封为胶东王,却也不是汉景帝最看重的儿子,还有当初的太子刘荣,刘彻只能跟在太子后面,借机吸引汉景帝的目光和注意,霍去病与生俱来的骄傲很像刘彻,这一点阿娇也是承认的,刘彻宠爱霍去病,看着他在肆意的在宫中生活,未尝不是在宠爱儿时的自己。
霍去病凌空飞起,宝剑的锋芒闪烁着,划过刘曦的面前,刘曦通过几个月的相处,知道霍去病不会伤害她,所以纹丝不动,还故意气霍去病一样的拍手称快:“好看,好看。”
霍去病唇边溢笑,剑锋一划,旁边的刘静远没有刘曦了解霍去病,况且平时刘静也曾当面嘲笑过霍去病是私生子,他的母亲卫少儿风流,擅长勾引男人,比如说长安城中最大绯闻就是卫少儿同陈掌。刘静知道霍去病很得刘彻喜欢,她也曾经想要讨好霍去病,可是霍去病根本就不买账,对刘静所做的一切都视若无睹,那种姿态,绝对能气的刘静吐血,所以刘静才会失去理智,骂过霍去病为私生子。
此时见到划过眼前的利刃,刘静怕霍去病报仇,慌忙的躲开,其实霍去病对刘静一点都没放在心上,他也不觉得私生子有什么可丢人的,那一剑只是意外而已,刘静明显想多了,双腿发软,小脸煞白:”父皇…父皇救命…”
刘彻瞥了刘静一眼,见到她那副样子说不上的失望,冷哼道:”住嘴。“刘静丢脸,刘曦很高兴,不由自主的像霍去病扬眉,霍去病收住宝剑,拱手道:“陛下,臣的剑舞如何?”
“很好,很好,去病呀,你要什么赏赐?”刘彻对霍去病一向是很大方的,而霍去病也不同于旁人,对刘彻的赏赐欣然接受,不会像卫青一样觉得诚惶诚恐,有时更是大胆的向刘彻主动提出要求,刘彻一般都会欣然答应,当初霍去病就通刘彻约定好,他为刘彻舞剑,刘彻如果满意会满足霍去病的一个心愿。
“臣想请陛下去上林苑,臣的八百骠骑等着陛下验看。”
“朕处理完水患的事情,就去上林苑。”刘彻点头道:“霍去病,朕可同你说好了,若是你的骠骑训练的不好,朕不罚他们,惩罚你。”
“陛下,您这话不对,臣又没犯错,为何要替属下挨罚?臣的职责是带着他们迎战匈奴,打胜仗,至于别的他们若是偷懒自有军规处置,臣不会手软。”
“不是应该同甘苦的吗?”刘曦弱弱的出声,她不是找霍去病麻烦,只是在她的印象里统帅只有把属下当成兄弟,他们才会拼命的,刘彻也同样有点疑惑,霍去病将宝剑归入剑鞘,“臣是皇上认命的统帅,上下尊卑不能乱,只要能打胜仗,士兵自然会归心,若是总是打败仗,那天天和士兵同甘共苦也没用。”
这种理论刘曦还是第一次听过,刘彻大笑:“好,霍去病,朕就等着你带人打胜仗了。”
“不会让陛下失望。”霍去病擦擦脸上汗珠,瞧着看着自己的刘曦,扬眉道:“曦公主不认识臣了?”
“啊。”刘曦回神,怎么看他看愣了呢,紧鼻子哼道:“你不就是父皇的侍中霍去病吗?我怎么会不记得?”
“去病,你带曦儿出去,朕有话同皇后说。”
“诺。”
霍去病做了个请的手势,刘曦看看阿娇,见她点头,才起身直至越过霍去病,低哼道:“我才不用你带呢。”
霍去病随着刘曦出去,刘静弱弱的唤道:“父皇。””下去。”刘彻像是在驱赶下人宫女,刘静眼里含泪,屈膝退出去,这其中的耻辱,让刘静永远也忘不掉。
正文第八十四章
随着刘曦等人的离开,昭阳殿内只剩下刘彻和阿娇这对独特的夫妻,阿娇坦然的面对刘彻若有所思的目光,她从未小看过刘彻,这次的事情若是刘彻一点都不怀疑的话,阿娇会觉得刘彻变笨了呢,阿娇续上茶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展颜轻笑道:“陛下看我做什么?”
刘彻不似刚才那般随意,手掌放在腿上,问道:“朕在想皇后就没有同朕说得吗?”
阿娇心中一紧,笑容越弄,好奇的问道:“您想让我说什么?”
刘彻伸手抓住阿娇的胳膊,将她带入怀里,下颚拄着阿娇的肩头,低声道:“娇娇,你到底还是不肯相信朕。”
“陛下,怎么说不相信你呢?”阿娇赶到刘彻的困惑,不是不肯相信你,而是从未相信过,相信你不如相信自己,这一点阿娇永生不忘。
刘彻对自己的判断也产生了怀疑,难道不是阿娇吗?真的是刘陵?她会那么聪明?刘彻一直当做漂亮又不老实的刘陵为玩物,知道她在长安城搞风搞雨,但从不曾下手处置,就是因为刘彻自信一切尽在掌握,不是动淮南王刘安的时候。
“您到底是怎么了?”阿娇眼里露出疑惑,努力的想了半晌,才说道:“是因为母后?其实虽然损失了一点钱财,可是母后却得到天下百姓称赞,我听人说,百姓们都言只有像母后这样心有百姓的太后娘娘,才能生出圣君来,名声可不是用银子就能买到的,母后心里应该是高兴的吧。”
阿娇对窦婴很佩服,竟然想到圣君一说,刘彻虽说在嘴上不好名声,可是实际上哪位帝王不想千古留名?不想成为圣主?刘彻仔细的辨别毫无破绽的阿娇,放下了最后的怀疑,阿娇应该不会有这份心机,叹道:“母后可不是娇娇,她对银子看得很重,从未想过朕是皇帝。”
“陛下,母后会想通的。”阿娇劝解的话还没说完,长乐宫的宫女就来通禀王太后请皇上过去,刘彻不情愿的起身,阿娇轻声说道:“我这两日未曾见过母后,今日就同皇上一起去一趟长乐宫吧,看看母后的病情好转没有?”
“娇娇,你…”刘彻回头,阿娇坦然的一笑,攥住刘彻的手掌,低声道:“咱们是夫妻,皇上,别让母后等急了。”
刘彻同阿娇驾临长乐宫,接受王太后的责难,恼怒的王太后在阿娇面前总归得给刘彻留面子,不会太过责难,却将炮灰都集中在阿娇身上,对她多有指责,刘彻想要出口相帮,却被阿娇暗自拉住衣袖,阿娇恬淡向刘彻笑了笑,恭敬的低头:“母后教训的是,儿媳知错。”
不管王太后怎么说,阿娇都是这一句话,语气上是知错了,态度上也很诚恳,可是王太后却更加的窝火,阿娇的姿态从不是低她一头的,仿佛她是无理取闹一样,更何况还有她亲生儿子刘彻偶尔露出的心疼阿娇的眼波,王太后嘴唇微颤:“好了,好了,哀家说不得你们,皇上有皇上的想法,皇后有皇后的主意,哀家一个老太婆,还能做什么?”
“母后不可这么说,您若缺什么喜欢什么,皇上都会为您寻来的,您先顺顺气,别为了一点小事伤了身体,不值当的。”
阿娇软软的话,却仿佛针扎着王太后,可她说不出任何的反对的话来,刘彻眼底的疼惜更重,王太后已经失去了先手,不能再一错再错,让刘彻对自己不多的母子感情再薄上一层,揉着脑袋叹道:“是哀家糊涂了,皇上的名声要紧,整个大汉天下都是哀家儿子的,那万顷良田有算得了什么?”
阿娇淡淡一笑:“我就说母后不会因这点小事就责怪您的,陛下还不信?陛下,这次您可是输了。”
同阿娇有默契的刘彻两声大笑:“对,对,是朕输了。”
王太后不甘心的扯了扯嘴角,缓了脸色心平气和的同刘彻阿娇共叙母子情意,阿娇赢了一局,更显得孝顺贤惠,甚至亲自动手伺候王太后用膳服药,刘彻看后暗自点头,以阿娇的骄傲来说,能做到这一点着实不易,刘彻同阿娇认识了这么久,就从未见到她如此细心的照料过什么人,当然是除了阿娇所生的两个孩子和刘彻自己之外。
夜幕减晚时,刘彻和阿娇相携出了长乐宫,王太后气愤闭上了眼睛,她的傻儿子被阿娇迷惑了,王太后心中惊慌,不知道何时阿娇成长到这个地步,再也不是儿时骄纵任性的堂邑翁主。王太后此时才开始反思,从阿娇和刘彻大婚之后的一切事情,都涌上来,王太后仿佛抓住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抓住,馆陶大长公主刘嫖将窦老太太遗留给她的权利,都交给了刘彻,反而更让刘彻尊敬,荣宠有加,实际上看,陈家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失去,反而得到刘彻最大程度的敬意。
“阿娇,刘嫖,你们母女…我不会让你们母女得逞的,皇帝是我的儿子,是我的儿子。”
王太后在长乐宫中不甘的声音,根本就阻止不了刘彻对阿娇的喜欢,对刘嫖的敬重,昭阳殿中,刘彻撵走了缠着阿娇的刘曦,叉腰说道:“这丫头,怎么这么缠人?”
“皇上,曦儿才多大?”阿娇将头上的发髻解开,如瀑布一般的发丝垂下,刘彻半倚着床榻,着迷的看着那柔韧的发丝,角皂的清香,阿娇是干净的清澈的,有时能让刘彻想要涂抹上污秽,凭什么只有她才是干净的?可是刘彻却舍不得,只想珍藏她的那抹的纯净。
“过来,娇娇,你过来。”
阿娇向刘彻回眸浅笑,放下了碧玺钗环,款款起身缓步走到刘彻面前,眼里如同朝阳一样的温暖,柔声道:“皇上叫臣妾?”眼前一黑,等到阿娇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刘彻压在了榻上,阿娇手指轻轻滑过刘彻深邃的眉眼,低低似有似无的说道:“我并不觉得委屈,哪个当娘的不疼爱自己孩子?皇上,母后只是一时想不开罢了,更多的是…”
“是什么?”刘彻将阿娇的衣衫扯开,含着她胸前的红缨,使坏的阿娇起阿娇的敏感,沙哑低沉的说道:“你继续。”
阿娇的身体像是蛇一样扭动躲闪,被刘彻按住了腰肢,“别动。”阿娇听话的不再动弹,语气似哀求似抱怨,难得的娇嗔道:“你这样…这样…让我怎么…怎么继续?”
刘彻仰脸坏坏的一笑,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反倒兴起,好像难为阿娇很让他高兴,“不成?朕让你继续。”手指点在了炽热的溪谷,阿娇脸红红的,眸子晶莹水亮,伸出手臂抱住刘彻的脖子,同样调皮的在他耳边吹起:“母后是不甘心,不甘心你是我的,皇上,你喜欢我吗?”
刘彻并没有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表明他对阿娇的爱恋和沉迷,当他再次爆发在阿娇身体最深处的时候。刘彻忍不住低吼“娇娇,朕是喜欢你的,喜欢,比对任何女人都喜欢。”
阿娇褪去了往日的傲气像只小猫一样乖巧的趴在刘彻的怀里,听着他心跳声,心中感谢王太后,感谢自作聪明的刘陵,她尚没有把握住进刘彻心里,但是阿娇对于能挑动刘彻的感官很满意,夫妻间的和谐生活,床榻上的相得益彰是不能缺少的,大汉皇帝的情欲在她的掌控下,阿娇同样觉得满足,当然刘彻在床榻上的能力一直不错,即便是冷情的阿娇,也会难免迷失在刘彻带动起来的漩涡中。
翌日刘彻神清气爽的上朝听政,阿娇理智气壮的睡懒觉,在昭阳殿外向阿娇请安的夫人美人们即便等得烦了,腻了,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响声惊动阿娇,全都老实沉默的跪坐着,不言不语,没有一人低声交谈,也没有一人敢于先行离开。
“曦公主。”刘曦身穿藕色衣衫,两个包包头上带着和田玉的钗环,粉雕玉琢的小脸,很可爱很引人疼惜,在她的脖子上挂着一只玉兔,同样是出自陈诚之手,其实刘曦是不大喜欢兔子的,可是显然是以前的曦公主喜欢,陈诚从来许多只,刘曦看这个翠玉兔子可爱才戴在了脖子上,不过,即便不太喜欢,刘曦也不能否认陈诚雕刻的玉兔,都不是凡品,精致的在后世应该是天价。
“娘…”刘曦看了看众多美人,正色道:“母后呢?”
“回公主,娘娘还在安歇。”
“哦,我去看看她。”刘曦懒得搭理那些刘彻的女人们,直径走到了寝殿,在她的眼里,巴不得刘彻就有阿娇一人才好,在这一点上,刘曦比阿娇更执着也更纯粹,有时刘曦也在想,亏着她夺舍重生的是公主,如果要是刘彻的女人,她一定活不下去,她可没有阿娇的好心态。
“娘,您早就醒了?”刘曦进门见到阿娇倚着手执半卷书籍,刘曦蹭进阿娇怀里,有点担忧的问道:“娘,您不怕她们去同父皇说吗?父皇若是误会您…”
“曦儿,我是大汉的皇后,而且是很得你父皇宠爱敬重的皇后,我让她们等着,她们就得等着,有怨言?敢告状?皇上是不会听的,帝宠和皇后的尊严,容不得她们冒犯。”
正文第八十五章
刘曦似懂非懂,阿娇放下书册揽女儿的肩头,轻声说道:“不懂不要紧,曦儿,你只要记得一句话就成,在六宫中争的就是皇上的宠爱。”
“娘也是吗?”刘曦还是觉得同女人们争宠会委屈阿娇,而且她始终觉得阿娇的所作所为不大像争宠,甚至不像是爱着刘彻,低声问道:”您到底要做什么呢?”
“曦儿,别把娘想得很高尚,我同样需要你父皇的宠爱,在六宫中没有帝宠,日子是很难过的。“阿娇的手指轻轻碰触刘刘曦的长睫,刘曦眨眨眼睛,愣愣的看着她,阿娇笑意盈盈:“男人是离不开女人的,反之亦然。”
阿娇起身,拢住衣衫遮挡住昨夜的欢爱痕迹,一簇光芒落在阿娇身上,带起一圈的光晕,刘曦ii眼睛,阿娇面容恬静“我不只是要帝宠,我还要你父皇的心,若是有可能…”
“天下吗?”刘曦觉得阿娇很女王,即便她是淡漠的也很有气势,阿娇回眸一笑:“不,我从不奢望天下,刘曦,站在至尊地位的女人是不幸福的,我陈阿娇最想要的是你父皇认输。”
让汉武帝认输?刘曦突然发觉好像比要天下还难,有刘旭这个亲身儿子在,等到汉武帝去世后,阿娇未尝不能干涉朝政,或者像吕皇后那样临朝听政,刘曦琢磨不透的是,刘彻到底做了什么,让阿娇有如此强的胜负欲望?
“娘,您去见夫人们?”
刘曦回神时阿娇已经梳妆完毕,一身玄红相间的皇后朝服,头戴九凤后冠,清冷的眼眸俯视众生,阿娇是端庄的,高贵的,不容任何冒犯,只能在她面前俯首叩拜,刘曦看呆了,再次感叹大汉皇后就是应该这样的,小手被阿娇牵起来,阿娇的脸上褪去冷漠高贵,柔和的一笑:“陪娘一起去?娘让你看看怎么管理后宫。”
“呃,娘,还是算了。”刘曦同阿娇一起有点自惭形愧,同样是穿越女,怎么差距这么大呢?刘曦撅着小嘴道:“我不去,看着她们同您抢父皇,烦透了。”
“傻丫头,她们从不曾同娘抢父皇,是娘同天下抢你父皇。”
阿娇不愿勉强女儿,她的手段会慢慢的教导刘曦,一下子让女儿瞧见自己的狠辣,对于心思纯净如水的刘曦来说,会让女儿远离害怕的,阿娇可以利用一切,但是她的儿女决不能被当做棋子,害怕她。
吕皇后当初将戚夫人做成|人彘,让生性有点软弱的刘盈去看,刘盈惧怕吕皇后,甚至仇恨一心为他的吕皇后,最终忧郁而死,母子情意断绝,阿娇并不可怜戚夫人,吕皇后为太祖皇帝付出了许多,又受了许多的苦,哪会让戚夫人专宠于前?可是她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不是对付戚夫人,就是不了解儿子性情,人彘让心底纯良的刘盈害怕吕后。有前车之鉴,阿娇当然不会步吕皇后的后尘,便遂了刘曦的意思,独自一人去面对后宫女人们。
阿娇自在从容的梳理着后宫,让每个人都清楚,她的后位固若金汤,她的帝宠在众人之上,若是她们没有颜色敢冒犯皇后之威的话,当初宠惯一时的王夫人就是例子,众人能瞧见阿娇低头时脖颈上隐隐透出来的吻痕,面对皇后的与生俱来的高贵骄傲,她们除了俯首称臣,又能做什么?整个后宫,只有皇后是最得皇上宠爱的。
两年间匆匆一晃而过,汉武帝刘彻处置好朝政和大汉内政之后,目光再次北望,匈奴是刘彻心腹大患,攒足了银子的刘彻在元朔元年(公元前128年)拜卫青为将军,让他率领三万骑兵出雁门郡,李广,公孙敖等主将为牵制,卫青不负刘彻所望,斩杀匈奴数千,再次立下赫赫战功,而李广却损兵折将,被匈奴人所擒获,却侥幸逃脱,刘彻按大汉律例,让廷尉署审判李广,廷尉张汤知道李广的威名,况且刘彻也不愿处死李广,便让他交纳罚金赎罪,李广即便不服气,也只能听命,看着骑奴出身的卫青再次加邑。
卫氏家族因为卫青逐渐的显赫,昭阳殿中,刘曦停下毛笔,仔细的端详洗写出来的毛笔字,满意的点头,经过两年不懈的努力,她的字能入目了,这两年间,刘曦也在逐渐适应汉代的生活,学习怎么当一名大汉公主,还是有一定的效果的,刘曦不会再面对突发事情时不会不知错错,从容镇定了许多,也逐渐适应了后宫的生活,在阿娇的教导下,刘曦牢牢的把握住刘彻的宠爱,天下皆知曦公主是皇帝最疼爱的女儿,刘曦慢慢的掩藏起本身性格上的腼腆,身上多了几许的骄傲,在心智上同样成熟许多,阿娇用刘静为棋子,教导刘曦的效果很显着,吃了几次亏之后,刘静现在老实了许多小心了许多,不敢再在刘曦面前耍手段。
“公主,是霍侍中送来的。”
刘曦看着镶嵌着宝石的宝剑,揉了揉脑袋,无奈的叹息,“真不知道霍去病怎么想的,难道他喜欢的我就得喜欢?”在这两年中,霍去病由于是刘彻的侍中,经常跟着刘彻出入后宫,作为刘彻最喜欢的女儿刘曦自然没少同他碰面,他们两个有时会一起去长安城闲逛,有时会吵嘴冷战,霍去病的性格天生就不会送人礼物,总是认为自己喜欢的别人也会喜欢,他喜欢的才是最好的。去年刘曦生辰,霍去病神神秘秘的送了一把弓箭,让刘曦大失所望,而霍去病同样一脸的无辜,反问刘曦:“难道弓箭不好吗?你不喜欢吗?”
刘曦被他弄得无力,只能接过弓箭,私下打听了一番,原来那柄弓箭是霍去病最喜欢的东西,刘曦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霍去病,但是却明白,霍去病是她最好的玩伴,虽然霍去病嘴上叫着曦公主,却从未曾将她当成公主看待,同霍去病拌嘴吵架,或者大闹长安闯祸,都很有趣,是枯燥宫廷生活的调剂。
“收起来吧,我猜想父皇的霍侍中,这辈子不会送我喜欢的东西了。”
刘曦对此已经认命了,霍去病送自己的都是他最喜欢的东西,而陈诚呢?送的大多是原先公主最喜欢的,虽然其中也有刘曦很喜欢的,但是刘曦同样觉得不大舒服,也许是她矫情吧,想让陈诚彻底忘记原先的曦公主,在他的眼里看到的是她刘曦。
“启禀公主,皇后娘娘让奴婢让公主去昭阳殿。”阿娇身边的宫女春儿进来禀奏,刘曦微微凝眉问道:“娘怎么会让我去看她?出了什么事情吗?”
春儿是阿娇新提拔上来的大宫女,在昭阳殿的地位仅次于楚玉,知晓皇后娘娘对曦公主的疼爱,垂头忍住笑意低声道:“今日有几名列侯夫人进宫拜望娘娘。”
“啊,列侯夫人呀。”刘曦眨巴眨巴眼睛,低声问道:“娘的脸色怎么样?会不会很难看?”
“娘娘一向尊贵,并无异常,请曦公主安心。”
怎么安心呀,刘曦看看身边的兰芷,再次问道:“霍去病呢?祸是他闯下的,不能光我一人担着,他去哪了?”
“回公主,霍侍中跟着皇上在宣室,听说再同卫大人等人探讨军务,恐怕不会此时来找您。”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刘曦咬牙切齿,她显然忘记了当初同霍去病一起胡闹闯祸时也有她一份的,刘曦不甘心的问道:“哥哥呢?他不会也溜了吧。”
“旭皇子正在上课,是不能逃课的。”
“谁说得,他逃课还少吗?”刘曦一锤腿,关键时候,他们都不在,只能自己一人去面对阿娇,刘曦弱弱的问道:“我能不去吗?我头疼呢。”
春儿眼里含笑,摇摇头:“曦公主,恐怕不成,娘娘等着您呢。”
刘曦一下子起身,整理一下衣衫,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暗自发誓熬过今日,一定让霍去病和刘旭好看,出了宫门向昭阳殿走去,刘曦只希望阿娇能不太生气,他们绝对不是故意的,而且他们中间,只有自己最无辜,刘曦再次选择性的遗忘,是她在幕后策划的,刘旭和霍去病不过是实施者罢了,幕后主使一般都是罪加一等的。
“你们是说曦儿他们是长安三祸?”阿娇听见列侯夫人们说起此事,一向冷静的阿娇有点愣神,“这话从何说起呢?”
其中一名打扮艳丽的夫人,轻笑道:“这只是外面的百姓随口说说罢了,曦公主和旭皇子只是顽皮了一些,无伤大雅的,至于霍侍中…就骄纵了一点。”
“皇上喜欢霍去病的性子,本宫也劝不了,况且他还是卫青将军的外甥,从小又是皇上亲自教导长大的,骄纵一些是难免的。”
阿娇直接将话堵了回去,刘彻多喜欢霍去病,别人琢磨不透,阿娇是一清二楚,霍去病就是刘彻磨练的利刃,刘彻不会将汉军完全交给卫青一人掌控,年轻军事才华出众的霍去病是制衡卫青最好的人选,况且霍去病要比卫青年轻许多,这一点刘彻同样算得计算的清楚,阿娇绝不会因为霍去病拐带坏了儿子女儿就让霍去病吃苦头,更不会称了某些人的心意,比如说刚刚那名说话的夫人,不就是田蚡的妻子吗?
“田夫人,本宫想问的是什么是长安三祸?”阿娇语气透着冷意,但是脸上却照样挂着笑容,“你可否为本宫解惑?”
阿娇早就说过,给刘彻当丞相是最痛苦的差事,以刘彻的独占个性来说,丞相显然分了刘彻的权柄,所以虽然田蚡还是丞相,当他手中决策国事的权利,影响朝政的能力都在慢慢的减弱,田蚡不是没有觉察到,但他显然没有阿娇了解刘彻,更何况他通窦婴斗得你死我活,又怎么会觉察到他丞相的权柄被消弱?
“是这样的。”旁边的列侯夫人见田夫人面容尴尬扭曲,连忙接过话来:“霍侍中虽然不大出宫,但总会有出宫的日子,霍侍中的出身又是那种情形,这其中还牵扯着他的母亲卫少儿同陈大人的风流韵事,遂长安城的公子们有时会闲聊几句,被霍侍中听见,娘娘,您也是晓得霍侍中火爆骄傲性子的,在霍侍中尚未入宫的儿时,就同许多的大户公子有过节打过仗,如今霍侍中更不会过多的顾忌,遂有时会因为一言不合在酒肆里打闹起来,霍侍中的武艺是没得说的,可是刀剑拳脚无眼,总会伤到路过的百姓和叫卖的商家,当然霍侍中一般都会赔偿的,后来…后来…”
她稍稍停顿一下,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说道:“旭皇子一向同霍侍中要好,自然帮着霍失踪,旭皇子是皇子,旁人不敢伤到他的,大多名门公子碰见旭皇子就认命挨揍了,普通百姓多是自认倒霉,有些时候还上赶着让将货物什么的摆在霍侍中和旭皇子面前,他们赔偿得铜钱要比货物所值更多,后来曦公主常常同霍…同旭皇子出宫,娘娘,您别看曦公主娇娇弱弱的,可论起闯祸,不,不,论起机灵诡辩来,没人是曦公主的对手,有时不用亲自动手,就能让公子们认输。”
是不用刘曦动手,她身边有霍去病和刘旭两个护法金刚在,哪还用得着出手?况且刘曦磨人的手段很多,争执的公子哥们苦不堪言,哭笑不得,让长安城的百姓们大呼过瘾。
阿娇嘴角微微抽动,她从未想到在自己面前乖巧听话的女儿,会有这么彪悍的一面,瞧那位夫人的欲言又止的架势,阿娇就明白刘曦闯下来的祸事,可是不仅仅如此。
论起护短来,阿娇同样不输于刘彻,更何况刘曦有是她最贴心的女儿,大汉公主一向骄纵任性惯了,想想她的母亲馆陶大长公主,阿娇反倒觉得刘曦比母亲行事老实许多,阿娇可是清楚的记得在她儿时,馆陶长公主刘嫖进宫竟然敢打伤当初汉景帝的宠妃栗妃娘娘,就是因为栗妃娘娘说了阿娇的坏话,说阿娇不似女孩,胡闹任性,配不上皇子,也就是胶东王刘彻能能忍着她,并说胶东王是个软骨头,看重的是阿娇身份,面对景帝时,刘嫖只说了一句话:‘娇娇是我的女儿,皇上,她是我唯一的女儿,九皇子胶东王刘彘是我的女婿,我不能让他被人戳脊梁骨,我刘嫖女儿女婿是即便不是最出色的,也轮不到栗妃说三道四。’
当时的汉景帝看了刘嫖许久,阿娇还清楚的记得他复杂中有着欣慰的目光,栗妃不会就甘愿被刘嫖打伤,低泣着请求汉景帝为她做主,当时的栗妃娘娘时宫中最漂亮的女人,也是汉景帝宠爱的女人,又为汉景帝孕育长子,可以说宠冠后宫,汉景帝很少会逆她的心意,可一向疼宠栗妃的汉景帝在刘嫖的注视下扇了栗妃一个耳光,大怒的责怪栗妃说错了话,让被打了栗妃给刘嫖赔礼,并且亲自安抚了阿娇,当时栗妃的儿子刘荣已经是大汉的太子了,栗妃即将晋位为皇后,即便是这样刘嫖照样敢出手,最重要的是从那以后,虽然刘嫖同栗妃结下仇怨,但汉景帝对刘嫖更加重视,对栗妃反倒不再那么的宠爱,转而对王美人多有怜爱。
才有了后来刘嫖利用栗妃的哥哥大行司上书请立皇后的事情,彻底绝了栗妃的皇后梦,没有皇后做母亲,太子刘荣的位置又怎么会牢固?汉景帝圈禁栗妃不久之后,就废除了刘荣的太子之位,后来刘嫖又说动窦太后让她提出册立王美人为正宫皇后,汉景帝欣然答应,随后刘彻的太子之位就回到渠成。
其实当时阿娇和刘彻是躲在一旁的窥见了一切,刘彻曾经四下问阿娇,是不是母亲都是像刘嫖那样的保护子女,容不得旁人重伤,阿娇已经忘记了当时说的话,只记得刘彻眼里浓浓的羡慕以及那分欣慰般的低叹‘我也被姑姑保护了呢,阿娇姐姐,我喜欢你母亲。’
现在阿娇回想起来,这其中固然有汉景帝看着窦太后迁就刘嫖的意思,同时也是对刘彻的看重,可是更多的是刘嫖的保护儿女的姿态让景帝想到当初他是大汉太子的时候的事情,刘嫖这一方面同阿娇谈论的很少,所以阿娇不大清楚当初到底发生过什么,只是从偏语中推测,汉景帝为太子时,受了许多的苦,窦太后也是拥挤给了许多手段才保住了汉景帝的太子之位。
“三祸,长安三祸…”
这句话让阿娇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笑道:”本宫听听长安三祸的由来。”
讲话的列侯夫人见阿娇的笑意,便明白她们此番进宫告状是白费了心思,“霍侍中不是姓霍吗?此祸非彼霍,他又一向无所顾忌,所以长安城人都成他为一祸,其实旭皇子和曦公主是被霍失踪连累的,才会被归结为三祸的。”
阿娇笑道:“原来是三个祸害呀,本宫长见识勒,曦儿,进来让娘听听,你到底祸害了谁?”
正文第八十六章
躲在殿外粗柱子后面的刘曦,并不知道地上映着她的影子,听见阿娇的话,便明白躲不过去了,向昭阳殿里走去,刘曦记得馆陶大长公主所教,要有公主的威风,即便心里有点忐忑,还如同往日一样昂首挺胸走到阿娇身边,屈膝唤道:“母后。”
阿娇对于刘曦的表现还是满意的,将她招到身边,笑道:“同娘说说,你们这长安三祸的由来?今日若斯她们不进宫来,本宫还会被你瞒过去呢,你哥哥同霍侍中玩闹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被他拐带去长安城玩闹?”
“母后,其实不怪我的。”刘曦想要将过错推给刘旭和霍去病也不好,毕竟背后的主意是她出的,眼珠一转开口解释道:“是旁人说起霍去病的事情,我听不过去,才出了主意,损毁的东西摆设,我们都有赔偿的,我发誓我们不是有意闹事,只是有些列侯公子看父皇喜欢霍去病,说话太过难听,甚至还有损父皇的威名,作为父皇的女儿,当然得维护父皇了。”
阿娇笑着戳了一下刘曦的脑袋,笑骂道:“你还有理了?”随后阿娇看向众位夫人,平淡的说道:“曦儿让我和皇上宠惯坏了,你们别介意。”
“不敢,不敢。”
众多夫人哪还敢提出异议?刘曦口口声声不离皇上,说是维护皇上的尊严,列侯公子这顿揍,看来是找不回来了,田蚡的夫人年近五十,脂粉都掩盖不住她眼角眉梢的细纹,她疼宠的小儿子,是被打得最严重的,让田家完全下不来台,所以她才会鼓动夫人们,进宫来告状,没料到被阿娇轻轻松松的几句话就打发了,她想到儿子那张红肿青紫的脸,心中更是不忿,完全忘了长孙田玉的交代。
田玉知道阻挡不住疼小?br /gt;
汉武晨曦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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