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皇上别过来:妃越毒咒 Fresh果果第10部分阅
坏皇上别过来:妃越毒咒 Fresh果果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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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顿时大大松了口气。
尴尬的氛围
妙馨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罗帐顶,说不出的烦闷。
这样动都不能动的日子还要多久啊?简直是太受罪了。
如今她吃饭、服药都是明月楼的丫鬟在伺候,没了紫菱,她觉得挺别扭。
萧煜寒自从上午离开后到现在都没回来,他干嘛去了?
妙馨突然皱了皱眉,她这是在想他吗?
她干嘛想他?自己是不是吃药吃太多,给吃傻了?真是的......
“妙馨,我回来了。”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嘴里才念着,他还真就回来了。
但是,怎么这话听着感觉怪怪的呢?
啊!是称呼!他怎么突然唤她“妙馨”了?
她记得他从没这样叫过她呢。
“身体感觉有没有好些了?”萧煜寒坐到床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好些了。”妙馨勉强扯出一个微笑,轻轻说道。吃了药,她已经能发出声音来了,只是,还是不能说太大声,也不能说太多话,不然就会觉得很累。
“那就好。”萧煜寒一脸露出一脸欣慰的样子。
妙馨将目光放到别处,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上午的那场热吻,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
萧煜寒看着妙馨有些扭捏的表情,坏坏地一笑,俯下身在那娇嫩的脸蛋上印上一吻。
妙馨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得颤了一下,顿时脸蛋绯红一片。
该死,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妙馨感觉到自己越发滚烫的脸颊,很是懊恼。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同时也确实是想得知紫菱的下落,妙馨轻声问道:“我的丫鬟紫菱呢?她在哪里?”
真的想离开王府吗?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同时也确实是想得知紫菱的下落,妙馨轻声问道:“我的丫鬟紫菱呢?她在哪里?”
“我把她关牢里的,她竟是南宫烈的人,给你下了毒想偷偷把你带回皓月国。真是岂有此理!”
妙馨闻言一惊。
他知道了?那他有没有对紫菱怎么样?紫菱应该不会说出来的,是动用了酷刑吗?
妙馨脑子里闪过一幕幕可怕的画面,不禁有些胆战心惊。她拜托了雪阎罗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帮上忙。
“王爷,臣妾想求王爷饶了紫菱。毕竟她是我在这府里唯一亲近的丫头,对我也是极其忠心,还望王爷开恩。”妙馨有些激动地说道,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紫菱被萧煜寒给折磨死。
“忠心??呵呵。爱妃,她可是给你下了毒,你看你现在身子这么虚弱,还不是她害的,你还这么袒护她。难道......”萧煜寒脸上的阴霾越来越重,逼视着妙馨的双眼。
“你也是真的想离开王府?甚至......这一场阴谋你也参与其中了的??”
“没,没有......我只是舍不得紫菱而已。”妙馨心跳加速,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别处。她向来就不擅长撒谎,更别说是在萧煜寒那冷到让人心颤的眼神逼视下。
萧煜寒看着妙馨闪烁的眼神,缓缓收回了目光,将前倾的身体坐直,侧过头静默地看着地面,良久无言。
妙馨看着萧煜寒反常的表现,有些忐忑不安。
睡美男
是她看错了吗?为何她在他眼里看到了点失落,伤感,刺得她心里某个角落有些微微的难受。
正疑惑间,萧煜寒却站起身,面向屏风,脱了外衣转身便往床榻走来。
“你,你干嘛?!”妙馨浑身的细胞顿时紧张了起来。奈何她却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萧煜寒毫不理会,冷着一张脸,径直走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在妙馨身旁躺了下来。
妙馨全身紧绷着,突然想起之前雪阎罗吩咐的,忙道:“雪公子今天说了的,前半月不能做剧烈运动!”
萧煜寒闻言眉头一皱。原来雪阎罗说的剧烈运动是指这个?他们两个还真有默契,一个会说,一个立马就懂......萧煜寒冷哼一声,仍旧毫不理睬。
妙馨恐惧了半天,旁边却并没有动静,没一会儿竟然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
妙馨侧过头一看,萧煜寒正闭着双眼,鼻息均匀,睡得极其安宁。
话说这房间是他的,他要来睡觉,好像也是理所当然也。
算了,看在他今天这么乖,没有像往常一样粗鲁地动手动脚,她就勉为其难允许他睡在自己身边吧。妙馨发现自己竟然能这么不计前嫌,还真伟大。
妙馨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专注地看着那张侧对自己的俊脸:饱满的天庭,高耸的鼻梁,微微上翘性感的唇,自下巴到喉咙的完美曲线,妙馨竟是看得有些入迷了,这暴龙睡觉的样子还真好看。
突然,那原本紧闭的眼睛陡然睁开,萧煜寒将头转了过来看着妙馨。
纯粹是鸵鸟
突然,那原本紧闭的眼睛陡然睁开,萧煜寒将头转了过来看着妙馨。
妙馨吓得差点惊呼出声,赶忙将头转过去正对罗帐顶,眼睛闭得死死的,假装睡着了。
可这纯粹是鸵鸟的自欺欺人,萧煜寒忍不住莞尔一笑。
“真睡着了?”
没有回音,但那闭着的眼睛,分明看得出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不停的颤动着。
“你是不是很想离开这里,很想回到南宫烈的身边?”萧煜寒看着那装睡的人儿,幽幽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有些像是在自言自语。
果然,依然没有回音,只看得到那眼皮颤动得更厉害了。
那样憋着一定很累吧,她还是那么怕他。萧煜寒苦涩一笑。
“我知道你很想离开这里,恐怕是做梦都想吧。呵呵,既然如此,我会让你如愿的。等着吧,用不了多少时日了。”说完,萧煜寒转过身,背对着妙馨,一双手紧紧揪着锦被。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想到她要离开,他心里就有些不安。
但是,他现在最紧要的,是要完成他策划了十多年的计划,任何事情和情绪都不应该阻碍他。
妙馨心里则更是澎湃起伏,他在说什么?会让她如愿?
难不成他要将她送到皓月国?
不可能啊,这一点都不像他的风格。
可是,为何他说那话的时候,那么正儿八经的,甚至还有些不易察觉的伤感调调?
是她感觉错了吗?
一定是。
签,还是不签
“回去把这个给你主子,让他速速回复,否则,过期不候。”
大牢内,萧煜寒命人放了那黑衣人,并交给他一封烫金封边的密信。
数日后,皓月国御书房内。
南宫烈手里拿着展开的秘信,沉思良久,心情起伏难抑。
有些担忧,又有些激动。
他早该料到的,要将不会武功的馨儿从翼王府带出来,谈何容易。
如今事败,眼下就只有这么一个选择了。
不过,这个条件,倒也不算多坏。
馨儿,是他的。
早在一同坠入悬崖的那一刻,他便铁了心了。
翌日,朝堂之上群臣激辩不已。
“陛下,这同盟协议万万不可签啊。那翼王狼子野心,机智勇猛,难保他得了蜀夏国不会对我们倒戈相向,到时我们可是没多少胜算啊。”曹丞相极力劝阻。
“陛下,微臣倒是认为这协议可签。这两年休养生息政策的施行,百姓乐得舒坦自在,都不愿再生战事。签了协议后我国与南越国,至少能和平相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也能大力发展国家的农业和军工业,为以后更长远的策略奠定基础,何乐不为呢?”大将军司徒耀如是说道。
“是啊,陛下。而且那翼王的仁德声名远播,处处为百姓着想,应该也不会是过河拆桥,随意再掀战事之辈。况且毕竟才经战事,总是需要时间休养生息,稳定国家的。”
“......”
总体看来,赞成之声还是略大过反对之声。
红颜祸水
南宫烈见时机成熟,便沉声威严无比地说道:“那就这么定了。外交使臣陈天熹听令,你明日即前往南越国,与之商讨协议之事。”
“微臣遵旨。”陈天熹出列领旨。
毓坤宫。
“烈儿,哀家今日听闻了南越国欲与我国签署同盟协议一事,现有一事不明。”皇太后看向眼前英姿飒爽的皇帝。
“母后请讲。”
“那些个大臣都只顾着争论签还是不签,都忘了探究为何会有这样一件事发生。照理说南越国想叛乱,需乱中求稳,找我们结成同盟,应该是有求于我们,必会许给我们些条件的。皇上为何只字未提?”
南宫烈不得不佩服母后的心思缜密,想了想毅然答道:“不瞒母后,儿臣是为了未来的皇后。”
“什么?”皇太后闻言震惊不已。
“之前儿臣曾跟母后说过,儿臣的心中已有皇后人选,只是暂时不能册封,便是这个原因了。她被翼王囚禁在翼王府里,原本让潜伏在翼王府里的细作找机会把她救回来,却不料行动失败了。也正是为此,翼王抓住了这个机会,希望与我们结成同盟,尽快实施他们的反叛计划。”
“烈儿,你......你糊涂啊!你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拿国家和百姓的安危做赌注?!哀家素来认为你做事沉稳机智,今日怎么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你父皇要是泉下有知,不知会有多伤心啊?!”皇太后说到最后竟有哽咽之态。
谈判开始
“母后,您放心吧。儿臣自有定夺。”
他实在不想再听那些多余的话,他心意已决,定要将馨儿带回来不可。
“母后,此事儿臣希望您能保密。否则,那些个杞人忧天的大臣们又不知要闹成什么样了。儿臣还有事,先行告退了。”说罢,南宫烈起身离去。
皇太后长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到底是别人杞人忧天,还是自己被爱情蒙蔽了心智啊?
她倒想看看这个能左右君王的红颜祸水,是个什么模样......
“皓月国外交使臣——陈天熹,参见翼王。”
“起来说话吧。来人,赐座。”萧煜寒面上波澜不惊,平静地看着来人。一旁的王梁则暗地里捏了一把冷汗,但愿一切如他们所愿。
“翼王,臣奉我国皇帝之令,前来商讨协议细则。”
此话一出,萧煜寒和王梁相视浅浅一笑,一个手势,身后的侍从便将两个卷轴放到陈天熹面前的案桌上。
“细则我们已经拟好,你看看可有疑问。如果没有,便请直接带回去盖了国印再交还一份,我们便开始履行各自的协议内容。”
陈天熹接过卷轴仔细看了起来。
主要内容无非是:南越国与皓月国结成同盟关系,南越国攻打蜀夏国期间,皓月国不得干扰后方;南越国若遇他国进犯,皓月国须派兵支援;如果南越国进攻蜀夏国遇险,向皓月国求助,皓月国须抽调一部分兵力协助;若皓月国被他国侵略,南越国也须派兵支援。
出府?放风?
陈天熹将卷轴收好,笑着说道:“王爷,本国皇帝也随行而至到了贵国,敬请王爷直接前去完成协议签署一事,只需带上郁小姐和两名侍卫即可。”
郁小姐?
萧煜寒双眉轻挑,继而恍然领悟,不禁哑然失笑。
这南宫烈看来并未把实情说完。
呵呵,好吧,他就配合下他好了。
真没想到南宫烈竟然这么急着得到他的王妃。
妙馨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已经能下床走动了,但是身子依然挺虚弱。
说来也怪,那萧煜寒每晚都跑来睡在她的身边,竟然挺安分的,最多不过半夜将手搭过来,将她抱在怀里。
第一次可把她吓坏了,全身如绷紧的弦,僵了一宿没睡着。
后来发现他并没有其他举动才安了心,放任他每晚都那样抱着她睡。
这暴龙转性了?
“王妃,王爷吩咐下来,为您准备些细软,要带您出府。”一名丫鬟走了进来说道。
“出府?去哪儿?还带细软?“妙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感觉像是要出远门呢?
“奴婢也不知道。”丫鬟低头回答道。
没办法,只有随她去了。
下了楼,竟有顶轿子在门口候着,妙馨转头疑惑地看着扶着自己的丫鬟。
“王爷怕您身子骨还很虚,不能奔走劳累,所以让我们准备了轿子。王妃请上轿吧。”
妙馨满腹疑问地被搀扶着上了轿。难道,今天要带她出去放风?
自从她死而复生过后,萧煜寒对她的态度有了天大的变化,竟是百般呵护。
美男扮酷
每天变着花样的饭菜,从各地快马加鞭送来的新鲜水果,怕她整日呆在房里闷,竟还找了专门的舞姬乐师,为她表演解闷儿......真是让她受宠若惊。
他该不会爱上她了吧??
都说失去后才懂得珍惜,难道,因为她的假死让他意识到了她的重要性?
妙馨忙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这是想的什么呢?!像个傻子一样在一边自作多情,真是不害臊。
况且,她一心想着要离开王府的,怎能想这些有的没的......
不知不觉间已来到了大门口,轿子停了下来。
“王妃!”一声满是欣喜的熟悉声音传来。
妙馨一愣,忙急切地将侧帘掀开。
果不其然,正是紫菱从一旁跑了过来,脸依然被粉色面纱遮了大半,一双眼隐隐泛着水光。
“紫菱,你没事了?!太好了!”妙馨激动不已,看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出发吧。”一旁的萧煜寒冷冷地说道。
妙馨这才注意到一旁的萧煜寒,只见他今日竟穿了一袭黑色锦衣,长发用一根白玉簪子束在头顶,身下骑了一匹高大健硕的枣红马,配上今日有些阴郁的表情,完全不像平日的风格,浑身散发着一种酷酷的感觉。
妙馨看得有些呆了,没想到他扮酷的样子也那么好看。只是,今天的心情看着好像不太好也。
萧煜寒转过头来,正撞见妙馨看得专注的眼神。
她是在欣赏他的样貌?忍不住唇角上扬,露出戏谑的笑容。
久别重逢
她是在欣赏他的样貌?忍不住唇角上扬,露出戏谑的笑容。
妙馨被他这么一笑,顿时感觉无地自容,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哪儿还有欣赏美男的兴致。
只赶忙放下侧帘,躲进了轿内。
真够丢脸的。郁妙馨,你能不能不要一看到帅哥的脸,就看得那么忘情专注好不好......真恨不得抽自己两下。
一行人启程出发,出了京城,到了相邻的建兴郡,又行了挺长一段路才进了城。最后,在一家“鸿运客栈”的门口停了下来。
这一路走来,竟是耗费了一天的时间,此刻天色已有些晚了。
紫菱上前将妙馨搀扶了下来,跟着萧煜寒和陈天熹进了客栈,身后还跟着王梁和羽莫。
妙馨满脸疑惑地左顾右盼,上了二楼,顺着萧煜寒前往的方向看去,顿时僵在了原地。
那,那不是南宫烈吗??
只见南宫烈此刻正微笑着看着自己,那眼里有着一抹极力压抑的欣喜。
妙馨心里此时说不出的滋味在蔓延,惊讶,激动,欣喜,紧张......一股脑地都跑了出来。
萧煜寒看着两人旁若无人般地忘情对视,心里很是郁闷。
现在,她可依然是自己的王妃!
转身上前拉着妙馨走到了南宫烈那桌,坐了下来。
“几位赶路有些辛苦吧。小二,上菜。”南宫烈冷硬的声音里多了一抹温和。
“好嘞,客官您稍等,马上就来。”一旁的店小二笑眯着眼往内堂跑去。
气氛非常诡异,一顿饭下来,竟是谁也没说一句话,都是各怀心事般专心吃着饭,妙馨几次抬眼看向南宫烈和萧煜寒,很想问,却又不敢开口。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顺耳
这两个敌对阵营怎么此刻竟然同坐一席,一起用餐?之前每次相见可都是兵戎相见,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怪事一摞一摞的......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妙馨端端正正地坐着,等待着开场白。孰料南宫烈竟吩咐紫菱将她带到三楼的房间里休息。
妙馨很不情愿地起身离开,还不忘一步三回头,可那两人好像是串通好了似的,依然各自喝着小酒,一句话也不说。
“紫菱,你知道现在是怎么一个状况吗?”妙馨拽住紫菱的衣袖,把希望全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紫菱低下头,面色有些凝重,她只知道那天在牢里,王爷大笑着说什么抓到了主人极大的一个弱点。至于是什么弱点,她也不知道。不过直觉告诉他,这弱点好像跟王妃有关。
“我也不清楚呢,只是感觉主人和王爷好像在进行一场交易。”
“交易??”妙馨偏着脑袋也想不出他们两个能交易什么,只有郁闷的跑床上躺着。赶了一天的路,没一会儿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二楼的南宫烈和萧煜寒几人亦是起身进了一间房,开始谈判。
“恭喜南宫兄顺利登基,虽也有半年了,但毕竟没有亲自见面恭贺的机会。”萧煜寒潇洒一笑,客套话先提了上来。
“呵呵,多谢。另外也要感谢王爷代为照顾馨儿这么多日子。”南宫烈面容依旧冷冽一片。
萧煜寒笑意渐渐隐去,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顺耳。
王爷就这么急??
“好了,咱们就别兜圈子了,直接谈正事吧。南宫兄看看协议细则吧。”一旁的陈天熹忙将卷轴递到南宫烈面前。
南宫烈摊开来仔细看了看,内容倒也跟自己所想的差不多。只是......
“关于馨儿,这上面为何只字未提?”
萧煜寒看了看一旁的陈天熹,笑道:“南宫兄应该还是保留了一些细节吧?这样对你是有好处的。再者,两国的协议上,出现一个女人,好像不太......呵呵,人我都给你带来了,你还怕什么。”
南宫烈皱着眉想了会儿,从怀里掏出一个国印,往两份协议上盖了上去,最后递了一份儿给萧煜寒。
萧煜寒和王梁相视一笑,收了东西准备要离开。
“王爷就这么急??还连夜赶路不成?”南宫烈话里夹带着一丝嘲讽。
他为了当皇帝,竟然将自己的王妃拿来换条件,这临走竟然也不去打声招呼吗?这点真让他很是嗤之以鼻。
“呵呵,南宫兄不是一样的么?从皓月国揣着国印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本王才是佩服不已呢。呵呵,告辞。”说完站起身,目光停驻在三楼妙馨的房间几秒,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南宫烈冷冷一笑,也不再理会,径直往妙馨的房间而去。
到了门口,犹豫了半天要不要进去,突然,房门却开了。
“主人?”紫菱疑惑地看着南宫烈。
“她睡了吗?”南宫烈轻声问道,似乎是怕吵到了里面的人。
睡美人
“王妃已经睡着了。”紫菱也跟着压低了声音。
“好。明日一早我们便要回国,早点休息吧。我进去看看她。”说着便推门而入。
“对了,以后不要再称呼她为王妃了,改称小姐,现在,她已经不再是翼王的王妃了,知道吗?”
“哦......是,主人。”紫菱愣愣地点了点头。不再是王妃了?难道真的是一场交易,而且交易的一个对象是王妃?紫菱越来越搞不懂了。
南宫烈合上门,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这久别多日的容颜,心里说不出的喜悦和满足。终于,又在一起了。
脂粉未施,脸色还有些苍白,却丝毫没有减弱她的美丽,反而多了一种让人情不自禁想百般怜爱的柔弱之态。
伸手抚过那如玉般莹润的脸庞,光滑细腻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一缕秀发掉下来搭在眼睛和鼻梁上,南宫烈便温柔地轻轻为她拂开。
“嗯......”妙馨感觉到一阵痒痒的触感,皱了皱眉发出一声慵懒娇嫩的嘤咛之声,侧过身来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又沉沉睡了过去。
南宫烈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温柔地笑道:“馨儿睡觉的样子真乖,像只小猫一样。”
不过眼前的人儿对他的夸赞毫无反应,只继续甜甜地睡着。
就那么坐了一夜,就着烛光,静静地看着,始终不愿意移开目光,感觉永远都看不够呢。
那些没有她的日子里,做梦都想要是能这样看看她该多好。
今天,终于实现了。还有明天,明天的明天......
一夜实在太短
妙馨缓缓睁开眼睛,在温暖的被窝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突然,余光却瞥见有个人影在一旁,顿时吓了一大跳,转头一看,竟是南宫烈。
“你,你怎么在这里?”妙馨回想到了昨晚的场景,愣愣地问道。
“很想看看你,就坐这儿守着了。”南宫烈浅浅一笑,眼里满是温柔。
“你......该不会昨晚就坐这里了吧?守了一夜??”看着南宫烈点了点头,妙馨简直难以置信,就这么坐在床前坐一夜,啥也不干,那得要多大的毅力啊。
“一夜实在太短,一生一世守着你我都嫌不够长。”南宫烈看着惊愕不已的妙馨,柔声说道。
此话一出,妙馨的脸便开始发烫了。这么大胆的告白竟然是出自这冷酷异常的南宫烈嘴里,妙馨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太久没在一起,都感觉有些生疏别扭了。
南宫烈看着妙馨红扑扑的脸,俯身在那脸蛋上落下轻轻的一吻,便又站起了身。
“我去叫紫菱来服侍你起床。”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妙馨伸手抚上他轻吻过的地方,心跳有些加快。
准备妥当后,一行人便坐一起吃早饭。妙馨四处搜索了一番,问道:“翼王他们人呢?”
南宫烈手上的筷子停了下来,沉默了半晌说道:“他们昨晚便连夜赶回去了。”
“回去了?那我?”妙馨很是惊讶,心里生出诸多疑问。
“馨儿,吃晚饭你跟我回皓月国,至于其他,呆会儿路上我再好好跟你解释,好吗?”南宫烈边说边往妙馨碗里夹了些菜。
一封休书
见南宫烈如是说了,妙馨只得埋头继续吃,却有些食不知味。萧煜寒昨晚就走了?把她丢在这里?甚至让她跟着南宫烈回皓月国?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的作风啊。
难道?难道紫菱所说的交易是真的?而萧煜寒竟是用她换了南宫烈的另一样东西?
天!她怎么跟东西划上等号了?
妙馨心里很是郁闷,各种可能的想法应运而生,却也只有等南宫烈给她揭开真相。
吃完饭,大家便准备出发了。南宫烈、妙馨、陈天熹乘坐马车,紫菱等人则各自骑了匹马,急速行去。
妙馨是和南宫烈同坐一辆马车,两人并排着坐在这算不上宽敞的空间里,良久无言。最后,还是妙馨憋不住打破了这片沉寂。
“公子不是要告诉我些事情么?”
南宫烈转头看着妙馨,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妙馨坚定地点了点头。
“翼王和我做了个交易,允许你离开王府跟我走,而我与他签署两国同盟协议。”
说罢,南宫烈犹豫了一下,最终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从里面取出一张纸,递到妙馨的眼前。
“你现在是自由之身了。”
妙馨接过一看,“休书”二字如晴天霹雳一般劈中妙馨。
他,他把她给休了??
为了政治上的利益,他竟然将她当作筹码,当作条件?
妙馨的心里顿时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翻涌起伏。
她一心想离开王府,如今真的如愿了,可为什么看见他把她当棋子用,她心里会这么难受,甚至有一些恨意。
绝不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前些日子那些百般的体贴又为的是什么?她搞不懂......
突然想起那晚她装睡,萧煜寒在她旁边说的话。
“我知道你很想离开这里,恐怕是做梦都想吧。呵呵,既然如此,我会让你如愿的。等着吧,用不了多少时日了。”为何那时他不和她明说呢?
亏她当时听那调调好像有些失落伤感似的,心里还有些内疚感。呵呵,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可笑。他甚至临走都没来和她道一声别。
南宫烈将妙馨的神情看在眼里,有些紧张地问道:“馨儿,你是不是不想离开翼王府?还是,不愿意跟我走?”
虽然同是交易的一方,萧煜寒和南宫烈却有着本质的区别。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同盟协议具体有什么用,但既然萧煜寒能拿她做交易,一定是对他有很大好处的吧。而南宫烈毕竟是为了她而押上了自己国家的利益。
妙馨将休书折好还给了南宫烈,扯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道:“怎么会,我做梦都想离开王府,离开那个残忍、虚伪、绝情的人......现在总算是如愿了啊!”妙馨故作轻松地吐了口气。
南宫烈看在眼里,却明白她心里肯定还是有些不好受。即便她对萧煜寒没有感情,但毕竟是被自己的夫君拿来做交易,换做谁,心里都不会觉得有多舒坦。
感觉有些心疼,南宫烈伸手将妙馨揽入怀里,紧紧抱住,低头吻了一下那柔顺的发丝,轻声说道:“馨儿,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委屈。决不!”
熟悉的白色身影
“馨儿,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委屈。决不!”
语调很轻,却是字字铿锵有力,坚定得让妙馨感到温暖无比。
他总是能给她带来很强烈的安全感,她也总能无条件地信赖他。
妙馨闭了眼,窝在这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任时间就这么在身边静静地流淌过去,什么都不去想。
一行人刚出城门未行多远,便听一声有些急切的呼喊自后面传来。
“请留步!”
妙馨听了声音有丝愕然,这声音......忙掀开侧帘,往后看去。
只见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身下骑了一匹白马,正挥鞭赶来,一头墨色长发在风中狂舞,疾速的马蹄踏起一片黄尘......
南宫烈下令暂停前进,所有人都转身看向那踏尘而来的俊颜公子,一个个莫不发自内心的慨叹,世间竟有如此美艳的男子。
雪阎罗在行至马车一旁时,勒了缰绳,疾速的马儿被瞬间地制止了狂奔,前腿高高抬了起来,仰天一声嘶鸣。
妙馨就那么愣愣地看着雪阎罗跃下马,走到自己面前。
“能下来单独说几句话吗?”额际的汗珠,两鬓有些凌乱的发丝,还有起伏的胸膛,都无一不在说明着他已经持续追赶了很久。
妙馨转头看了看南宫烈,见他点了点头,便下了马车,随雪阎罗站到了几米开外。
看着他满头细汗,有些狼狈的模样,妙馨心里有些莫名的心疼,取出一方洁白的丝帕:“擦一下吧。这么急追来有什么事吗?”
看着他满头细汗,有些狼狈的模样,妙馨心里有些莫名的心疼,取出一方洁白的丝帕:“擦一下吧。这么急追来有什么事吗?”
看着他满头细汗,有些狼狈的模样,妙馨心里有些莫名的心疼,取出一方洁白的丝帕:“擦一下吧。这么急追来有什么事吗?”
看着他满头细汗,有些狼狈的模样,妙馨心里有些莫名的心疼,取出一方洁白的丝帕:“擦一下吧。这么急追来有什么事吗?”
意外的送行
“给你送行啊。”雪阎罗接过帕子,扯开一抹妖娆的笑意,那笑里却没有往日的风采。
这么急着赶来送行的,竟是他。整个王府,也就他还惦记着她,
“谢谢你。”心里不是没有感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雪阎罗看了看对面的几个人,小心翼翼地将一个锦囊塞到妙馨手里,压低了声音道:“收好。你这一去或许比在王府更加凶险,自己多加小心。里面是我送你的三样东西,关键时刻或许能帮到你。”
妙馨点了点头,将东西塞进袖兜。
“那我走了,保重!”说罢转身上了马,扬鞭而去,手里紧紧攥着那一方洁白的丝帕。
妙馨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慢慢升起。
不知还能否再见?
“王爷,韩将军已经回信。请您过目。”王梁几步上前,将一封密信递给萧煜寒。
萧煜寒接过信件,道:“有何消息?”
“据探子回报,皇帝近来一个月只上朝三次,而且每次还都心不在焉,各地灾荒连连,乡绅恶霸横行,百姓苦不堪言,却得不到朝廷任何支持,民怨沸腾。前些日,大臣们集体跪在内殿门外请命,整整跪了一天一夜,皇帝也没理他们。”
“丞相那边情况如何?”
“密报已经成功送达,但至今未有回复。不过,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即便不会很支持,想来也不会站出来反对,丞相对当今皇帝也是很失望呢,正值壮年却如此昏庸,龙脉稀微,几位皇子也不成气候,他还能指望什么?”
心乱
萧煜寒一边听着王梁的汇报,一边看着信的内容,眉眼间渐渐明朗开来。
“韩将军在信中说了,他再准备十日,打点好一些大臣,兵力部署妥当,十日后,我们一路攻往京都,来个里应外合。”
王梁想到盼了许久的计划终于快要实施,胸腔里是热血沸腾。但看王爷却并没有多少激动的表情。
“王爷,您最近怎么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王梁有些担忧地问道。莫不是因为王妃离去之事?
“没什么。你下去好好准备吧,十日之后,按计划进行。”
“是,王爷!”一提到十日后的行动,王梁便又如同浑身注满了斗志和力量,全然忘了前一刻对王爷的担忧,领命后大步出了明月楼。
萧煜寒拿过桌上一壶酒,斟满一杯,仰头一口喝了下去,眉头微蹙。
这些天,脑中总是时不时冒出妙馨的容颜,特别是晚上躺在床上时。前些日以来,每晚都抱着她睡的,这突然间又变成了独自一人,很是不习惯。
过些天应该就好了吧,他只是需要一段时间适应而已。
转身从柜子里取出锦盒,那是雪阎罗为他配制的悠悠断肠散的解毒丸,这几日便可服下了。
抬手看向手腕一个不太明显的黑点,总算是要结束了......
南宫烈一行人颠簸了数日,本就虚弱的妙馨被折腾得有些难受,虽然南宫烈拉她趴在他腿上休息,时间久了又觉得有些腰累。
不要再叫我公子
细心的南宫烈发现妙馨微蹙的眉头,便在快出南越国的一个城镇市集,换了一辆更大的马车。见着天气日益寒冷,又命人购置了些厚实的衣物,还将宽敞多了的马车里面铺了狐裘皮毛垫子,可以在里面躺着,妙馨顿觉舒服了许多。
“好些了吗?”南宫烈柔声问道。
“嗯,好多了。”妙馨抬眼看了看南宫烈,心里很是感动。
看来真的不能以貌取人,第一眼看见萧煜寒时,一脸的笑容与多情,没想到却是个古怪多变、残酷绝情的人。
而南宫烈,第一眼感觉很是冷酷,可以冷到心里的感觉,接触久了却发现他竟然可以这么温柔。
马车一动,队伍启程继续赶路了。
南宫烈也侧躺了下来,将妙馨揽入了怀里。
“公子......”妙馨本想推拒,奈何对方却不松手。
“不要再叫我公子,以后叫我‘烈’便可。我说过,这个位置你喜欢以后就是你的了。”此刻南宫烈的话里多了一分霸气。
妙馨紧紧贴在南宫烈的胸膛,听着那有力的心跳,记忆又回到了那次坠崖后的场景。是的,那次他是那样说过,他竟然还记得那么清楚。
她不是不明白他对自己的情意,只是,该接受吗?
她的使命尚未完成,那个下咒的女人依然没有真正发现。韩若岚只是她的一种猜测和推断,如今她离开了翼王府,就真的安全了吗?会不会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韩若岚,而此刻正在皓月国等着她?
他是皇帝了?
妙馨的脑子里如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或许一切都是注定的,她的命运轨迹好像根本就没有受自己影响,只觉着背后有一只大手,推着她向前,向左,向右......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那么,要她如何去完成自己的使命?在心里呐喊了千万遍,却没有人告诉她。
索性就这么坦然地走下去吧,或许船到桥头自然直,或许一切都会水到渠成,欲速反而不达呢。
想到这里,妙馨的心情顿时明朗了不少。
又行了数日,总算到了皓月国的皇都——月城。
妙馨睡得迷迷糊糊中,被南宫烈轻轻唤醒。
“馨儿,我们快到了,现在下车换乘轿撵。”边说边将妙馨扶着坐了起来。
“哦。”妙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见紫菱已上前将帘子掀开,便在南宫烈的搀扶之下下了马车,刚一落地,便觉眼前有人跪了下来,并大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声齐呼让妙馨原本还有些迷糊的心神瞬间清醒,一看,竟已到了皇宫门口,早已备好的明黄|色轿撵旁,跪了数名太监和宫女,另外还有宫门的守卫。
皇上?猛然忆起,既然能和萧煜寒签署什么两国同盟协议,那不是皇帝又会是什么?妙馨转头惊诧地看着南宫烈。
皇上?
猛然忆起,既然能和萧煜寒签署什么两国同盟协议,那不是皇帝又会是什么?妙馨转头惊诧地看着南宫烈。
出了王府,又入皇宫
南宫烈感受到了妙馨的惊诧与不安,握住她的小手,俯身凑到妙馨耳畔轻声道:“别怕,一切有我。”说完,便拽了妙馨一同上了轿撵。
这明黄|色的盘龙轿撵,四周围了缥缈薄透的鹅黄纱帐,底下垫了精致舒适的垫子,此刻宫人已迈着细碎的步子稳稳地前进。
“皇,皇上......”妙馨突然觉得浑身别扭,很不自在,而这称呼更是让她忍不住犯起了口吃。
南宫烈伸出手覆上妙馨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按我之前说的,叫我‘烈’,来,试试。”
妙馨红了脸,憋了半天才憋出一个细若蚊蝇的声音出来:“烈......”声音才出,妙馨便感觉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掉。
南宫烈则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笑意迟迟散不去。
“记住,以后就这么叫我,知道吗?不然我可会不高兴的。”说罢,食指一勾,轻轻刮了下妙馨娇俏的小鼻子。
而妙馨可没这么好的心情,这才出了王府,却又要进皇宫,之前怎么没考虑到南宫烈是太子这点呢,即便现在还不是皇帝,那也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他会怎么安置她呢,封她为妃?天哪,不要啊......
要不,再逃?可一个王府都逃不出去,更何况是戒备森严的皇宫。上帝啊,你到底要给我一个怎样的未来......
“皇上,到了。”太监总管李公公尖细的嗓音传来,轿撵也停了下来。紫菱和另一名宫女上前搀扶。
琉璃殿
“来。”南宫烈却拒绝了宫女,亲自扶了妙馨一同落地,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皇上向来冷酷少言,今日竟这般柔声细语,还这般体贴对待这名女子,看来此女在皇上的心中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
坏皇上别过来:妃越毒咒 Fresh果果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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