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PO原创市集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坏皇上别过来:妃越毒咒 Fresh果果第12部分阅

      坏皇上别过来:妃越毒咒 Fresh果果 作者:肉书屋

    坏皇上别过来:妃越毒咒 Fresh果果第12部分阅读

    对他来说只算得上挠痒痒而已呢。

    妙馨见他一副泰然自若地承受她的拳头,脸上的坏笑却丝毫没有减少半分,索性哼了一声,转过身不去理他。

    南宫烈嘴角一扬,一步上前将妙馨抱了起来,不顾她的惊声尖叫,脚上一用力便飞离了地面。不过眨眼之间,二人便已坐在了马背之上。

    妙馨一颗悬着的心在接触到马背的时候,总算是落了下来。可这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却一个趔趄往后倒了过去。

    “啊!!”后背抵在了南宫烈的胸膛,南宫烈则伸出左手揽住妙馨的纤腰,右手挥着鞭子驰骋开来。

    “驾!”

    身下的马儿越发快的跑了起来,妙馨坐在前面,没东西可抱,只有死死地握住自己腰间那只手。

    “慢点儿!烈,慢点儿!”妙馨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可南宫烈非但不减速,反而更快地挥动着马鞭,吓得妙馨惊叫不已,身子尽量往后靠,躲进他的怀里。

    马背上的快乐

    “烈,慢点儿嘛,我好怕。”话音里已经有些颤抖之声。

    南宫烈闻言紧了紧握着她纤腰的左手,低头温柔地说道:“馨儿不怕,有我陪着你的。”

    又是这样一句话,妙馨仿佛吃下一颗定心丸,之前的恐惧顿时消失了一半。是啊,怕什么呢?有他在啊。即便马上要掉下去了,他也会救她的。

    不怕不怕。妙馨暗暗给自己打气,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待身心放松开来,妙馨才发现原来骑马是这么惬意的一件事。虽然她还不会独自骑马,但,此刻窝在他的怀里,随着马儿的步伐驰骋在这一片广阔的草原上,任风儿在耳边呼啸,这是多么豪迈舒畅的一种感觉,和之前别人牵着马,自己坐在马上的感觉完全不同。

    妙馨越来越适应马背上的颠簸起伏,渐渐的竟然松开了紧紧拽着南宫烈左手的双手,高高举过了头顶,欢快地笑着叫着,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情绪,跑得更加的欢畅。

    就这样跑了很久,直到抵达猎场的尽头,南宫烈才扼缰停了下来。抱了妙馨一跃下马,直接坐到了一旁的草地上。

    此时草叶尖上的露珠已经被阳光蒸发殆尽,散发出一股暖暖的青草气息。马儿则自顾自地在一旁啃着青草,时不时地甩甩马尾。

    妙馨搓了搓手,捂上被风吹得冰凉的脸蛋,心情还未从激动中平复过来。

    南宫烈微微一笑,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妙馨的肩上。

    求婚得有花

    妙馨喜欢这样绅士而体贴的细节,转头甜甜一笑,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便将头靠在了南宫烈的肩上。

    南宫烈身子一僵,她还是第一次主动吻他,虽然只是这么轻轻一啄,却还是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伸手揽上她的肩,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与幸福。

    二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远方,良久未言,各自品味着心里那份难以名状的幸福感觉。

    “馨儿。”最终,南宫烈先打破了这份无言的宁静。

    “嗯?”

    南宫烈自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到了妙馨眼前:“送给你。”

    妙馨接过来一看,只见这玉佩白得晶莹剔透,呈莲花形状,上面还雕刻了花瓣的轮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清澈晶莹的光泽,很是漂亮。

    南宫烈看着妙馨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样子,心里很开心。“嫁给我好吗?”

    此话一出,惊得妙馨浑身颤了一下,坐正了身体,看了看手里的玉佩,再看了看一脸柔情的南宫烈。

    他这是,这是在跟她求婚?

    看着满眼惊愕与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妙馨,南宫烈坚定而肯定地点了点头。

    “求婚不是还得有花么?”妙馨喃喃自语完后便立即懊恼不已。现在“花”不是重点好不好,真受不了自己。

    一旁的南宫烈却将那细微之声听在了耳朵里。虽然求婚这个词他从未听过,但单从字面意思上看,还是不难理解的,所以,他决定按妙馨的要求做。

    犹豫不决

    只不过,这大冬天的,要找花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环顾四周,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一朵浅黄|色的不知名的小野花,迎着寒风摇曳在浅草之间。

    南宫烈眼睛一亮,站起身便去摘那朵小花,料想应该不止这一朵,搜寻之下,果然发现四处零零星星还能看到些,便一朵一朵地寻来拽在手里。

    妙馨原本想出言阻止,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由他去了。

    转过头来,看着手里的玉佩,妙馨的心里却是起伏难安。

    要说没有激动,那是假的。毕竟和烈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最开心的时光,也打心眼里希望永远和他这样幸福快乐地走下去。

    可,他是皇帝啊......她只能当他后宫佳丽三千中的一员,即便倾国倾城又如何,站进那美人堆里,任谁不会被晃花了眼而很难一眼把她挑出来?

    更何况,她还有过一次婚姻了的。

    更重要的是,她肩上所承载的使命又该如何才能完成?如果不解决掉这件事,她总觉得现在的命都不是她自己的,所以很难完全由着自己的想法来做决定。

    哎......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正出神间,一束短小的淡黄|色花簇出现在了妙馨眼前。

    “馨儿,嫁给我吧。让我爱护你一辈子。”

    南宫烈一见,心里顿时揪紧了一般。“为什么?”她不愿意吗?为什么?他们明明是相爱着彼此的啊。

    “烈,我已嫁过他人,你,难道不介意吗?”

    我有什么资格来介意

    “不介意!”答案异常的坚定,完全没有一丝犹豫。

    “你真的不介意??不介意我是否为清白之身?”古人不是很在乎这个吗?别说是古代,即便是开放的二十一世纪,仍有不少人怀有chu女情节。

    南宫烈的神色顿时黯淡了下来,妙馨见状心里一阵抽痛。他,果然还是介意的啊。

    “我有什么资格来介意?连自己心爱的女人我都保护不了,让你嫁入王府受了那么多折磨,我心里恨透了我自己。”说罢,南宫烈空着的那只手已经紧握成拳,指节被握得发白。

    她在王府里所受的折磨,紫菱大体都跟他说了,听着那一段段经历,他的心里犹如被一把利刃一刀一刀地剜着。

    妙馨看着南宫烈异常痛苦自责的表情,心里万般的感动与不忍,一下扑进他的怀抱,紧紧抱住他。

    “烈。不要这么自责。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要怪就只能怪命运捉弄人,很多事情都是我们无力反抗的。不过还好,你看,我们这不是又在一起了吗?”

    妙馨柔声安慰着南宫烈,却并未把她尚未失身的事情告诉他。如果他们真能走到一起,她会把这个真相当作惊喜送给他。

    “是啊,我们总算是又在一起了。不要离开我好吗?永远都不要再离开我,没有你的日子里,我真的好难过。

    知道吗?每天都会抚着肩上被你咬过的地方,想你一遍又一遍。嫁给我,做我的妻子。我会用我所有的爱,让你幸福快乐。”

    整个后宫,只会有你一人

    妙馨忍住想要答应的冲动,道:“可,你是皇帝。你的爱还要分给很多女人......”

    雨露均沾一向是后宫安宁所必须遵从的法则。

    “馨儿是在担心这个吗?”南宫烈激动地一把将妙馨拉离自己的怀抱,与自己对视。眼里闪耀着异彩。

    她的馨儿原来是太在乎他了,不愿与其他女子分享他的爱,才那么犹豫的。

    他真的好开心。

    “我的傻丫头,有了你,再多再美的美人都不会再入我的眼。整个后宫,只会有你一人!相信我!”

    妙馨看着他异常坚定的眼神,耳边不断回响着他那句“整个后宫,只会有你一人!相信我!”眼眶里渐渐湿润开来。

    这世间,能有这样一个男子,冷若寒冰,在自己面前却温润如玉,体贴备至;本身拥有无上的权力,为了她却宁愿抛弃环肥燕瘦,舍下三宫六院,只为与她一人独好。

    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又怎么舍得拒绝,让他伤心难过?

    不管未来命运如何,她都不要再退缩。或许,该来的迟早会来,不管她此刻接受与否。

    “烈,我答应你。”话音未落,妙馨眼里蓄满的泪水便已经无声滑落。

    南宫烈闻言,激动地一把将她再次拥入怀里,久久不愿松开。

    “下月初五,我们便成亲。我会册封你为皇后。”

    “皇后?”妙馨闻言不禁很是不安,虽然他刚刚说的后宫只她一人,不是皇后还会是谁?但此刻真正听到这个称呼,心里却没来由的很是恐惧。

    战火

    太后会同意吗?文武大臣们会同意吗?......

    “不要想太多,我早已有了计较。只安心等着做我的皇后,我的妻子吧。”南宫烈轻轻抚平妙馨微蹙的眉心,低头吻上那娇嫩的樱唇。

    温柔辗转,百转千回,温润的唇瓣,清甜的感觉,冬日暖阳之下,这一对甜蜜的璧人,尽情享受着爱情的美妙滋味,久久不愿离开彼此的唇。

    一旁的马儿看着这一幕,打了个响鼻,甩甩头很是不满地转过身不再看他们。估计是在暗恼自己的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如此亲近的同伴呢。

    就在妙馨沉浸在幸福之中的这些日子里,蜀夏国却经历了战火的洗礼。

    翼王萧煜寒率领精兵十万,以锐不可挡之势突破蜀夏国与南越国边防,一路向北,直取蜀夏国都。

    翼王一路上打出的旗号是“取缔昏君,救民于水火。”军队所过之处决不伤及无辜百姓,决不强抢民资,若有违抗命令者,当场处斩。

    蜀夏国百姓本就有很大一部分受过翼王的恩惠,翼王的美名之前也传遍全国,如今带兵起乱虽然令大家很是意外,但南越国军队的严于律己、不伤百姓,倒也让他们能比较安全地坐观战况。私底下竟都还隐隐升起一丝希冀,或许翼王真能给他们带来新的生活。

    话说皇宫之内已经乱成一锅粥,皇帝这下才慌着找大臣商议,指派大将军韩向天调军抵抗。

    孰料那韩向天竟然拒绝上朝,几十万大军可都在他的统帅之下呢。

    内忧外患

    若是从边境调兵也是远水难解近渴,只巴望着御林军能先抵挡一些时日,也好给各路援兵留些时间。

    孰料,在南越大军抵达京城的前两日,韩向天竟然倒戈相向,将矛头直指皇城,带重兵包围了皇城,很快瓦解了皇宫内的御林军,伤的伤,死的死,更多的则是投降......

    这下,群臣百姓皆已了然。当朝皇帝已经是内忧外患齐发,无望了......

    大臣们惶惶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的状况。

    韩向天发出邀请,在将军府设宴商榷,表明了他们无意与各位大臣为敌,只是当今皇帝太过昏庸,陷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理,他和翼王仍然需要各位大臣,蜀夏国百姓也依然需要大家。

    事先一些已经被打点好的大臣便积极游说其他大臣,最终大家也都带着各自的思量回了府。

    整个宴席上,郁丞相一直没有言语,只轻皱了眉头看着韩向天的高谈阔论,看着同僚们或忧或慌或谄媚的神情,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虽然皇帝昏庸,皇家子嗣又稀疏、年幼,唯有大皇子年过十九,却又是个不问世事之人,翼王也确实有明君贤帝风姿......

    但,这毕竟是反叛啊。叫他如何去积极响应。

    如今想来,或许当初迎娶馨儿做王妃,也在他们的谋划之内吧。

    这如今宝贝女儿已是他翼王的正妻,他还能在群臣面前说些什么?

    皇城颠覆

    即便他保持沉默,别人也一定会说他早就已经和他翼王是一家人了。

    唉,罢了罢了,事已至此,任谁也是回天无力了。

    就由着他们去吧,只希望真能应了他们的承诺,让百姓过得更好。

    皇宫内,太监宫女们卷了细软,顺手捎带了些易拿的宝贝,四散逃窜。

    那些个皇后、妃子们也收拾了家当跑的跑,回娘家的回娘家,就怕皇帝被杀了还要拉她们陪葬。

    一两日之间,皇宫竟然就突然凄凉冷清了下来,近乎一座死城。

    黎宫。

    萧若黎有些茫然地看着满院的凄凉,阵阵寒风吹过,掠来缕缕腊梅花香,却只让她感到更加的寒冷。

    抬手抚上左边脸颊,仿佛那热辣的疼痛感依然还在。

    他从未打过她,甚至是连一句过重的话语都没有过,而昨天......

    “你是他们故意安排到我身边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眼里满是惶恐不安,她不知道他们会有今天的举动,真的不知道。

    “啪!”他一个巴掌狠狠地,狠狠地挥了过来,带着满眼的难以置信和怒不可遏,还有厌恶与鄙夷。

    那样的眼神深深伤到了她,比那巴掌还要疼一千倍,一万倍。

    琴音自指尖响起,凄凉的音调越发扯痛她的心,却又无法停止手上的动作,这样的折磨仿佛是在惩罚自己。

    记忆回到了几年前。

    某天,她的义父——韩向天突然要她入宫为妃,要她进宫好好表现,竭尽全力俘获皇帝的心,为家族得势尽自己的一份力,也不枉他收留他们姐弟二人。

    棋子

    原本对这个义父就打心底里没多少好感,如今竟又把她当作政治上的一颗棋子,她是准备抵死不从的。

    可韩向天突然开了一个条件,说只要她能迷倒皇帝,他会让她的弟弟——萧煜寒当上王爷。

    此话一出,萧若黎便犹豫了。弟弟的才能她是知道的,更重要的是,和镇远大将军相比,王爷这个身份自然是要高贵得多。

    她就这么一个亲人了,为了他的前程,她愿意牺牲自己。

    父亲泉下有知,也一定会很欣慰吧。

    就这样,她怀着一些伤感,入了皇宫。

    第一眼看见他,容貌俊逸,气质儒雅而成熟,天然的贵气在一袭龙纹长袍之下隐隐散发而出,眉眼间温柔多情,瞬间搅乱了她的心湖。

    她也看到,他闪过一丝惊艳和爱怜的眼底,藏着他对她的怦然心动。

    虽然嫁给他并非自愿,但见到他后,她的心底却泛起莫名的层层涟漪。

    在将军府深闺中足不出户的她,面对这个英姿勃发的天子,无法自控地情窦初开了。

    她使出浑身解数让他痴迷于她,整日粘着她,即便是逼于无奈偶尔去别的妃嫔处,他也只会草草应付了事,尽快赶回来陪她。

    渐渐地,原本就不喜欢处理政务的他,流连在她的温柔乡里,片刻都不舍离去。

    她则拼命地吸取他的爱,拼命地占有他,虽然这也是她的任务,但这一切,却也同时是发自她内心深处的真切渴望。

    她爱上了他。

    如水的男子

    只是,她没料到结局会来得这么快,越陷越深的他们还完全沉浸在那虚假又真实的幸福之中,却被如此突兀地打破了幻像。

    或许,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但是,如果可以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还是会走上这条路,哪怕最后他会恨她,厌恶她。但至少,他们彼此相爱过,至少,她曾离爱情那么近,那么近。

    “娘娘是真心爱我父皇的吧?”

    突然的一声低沉声音传来,将黯然神伤的萧若黎吓了一跳,而那句话更是让她琴弦上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琴音止了,余音缓缓逸散开去,渐渐归于平静。

    抬眼一看,商玉一袭白衣,款款而来。

    那白并不是雪白,而是透着青色的月白,如水一般,清澈而不耀眼。

    袍子上用银线绣了龙纹、祥云,一头柔顺及腰的长发,只用一根缠了银丝的青色带子随意地束在身后。

    手上照旧拿着他心爱的玉箫,连上面坠着的流苏穗子都是银色的。

    商玉径直走到萧若黎对面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唇角有着淡得几乎看不见,却又不容忽略的笑意。

    萧若黎微微一笑:“原来是你。”这孩子眉眼之间总有股化不开的忧郁之色,不过如今宫里乱成这样,却也不见那抹忧郁有丝毫加深的痕迹。

    他果真就是这样的性子,仿佛世间之事都与他无关,即便关乎他的家国天下,也依然激不起他心底的涟漪。

    或许,在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属于他的家,他的国。

    红颜祸水只是男人的借口

    “一直觉得你的琴音里有缕若隐若现的伤感,如今看来,便是因为娘娘对父皇的感情,在一开始,就被迫变得不单纯的缘故吧?”

    萧若黎心里一惊,他怎么会如此准确地揣摩出她的心境?

    虽然与他算得上琴艺上的知音,他亦是这皇宫里唯一不排斥她的朋友,但他们其实接触并不算多,也很少谈心,更多的时候都是讨论琴艺曲谱,或者一起琴箫合奏。

    有时他父皇也会在场,看了他们配合的默契,私底下还打翻了两回醋坛子,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其实一直以来都很好奇,他只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孩子,亦未曾尝过爱情的滋味,却总是给人一种看透人世的沧桑感。

    有时,觉得他很远,远得不像这个尘世中的人;有时,又觉得他很近,近到能看清别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萧若黎并不回复他的猜测,转而问道:“你不厌恨我吗?”宫中之人私底下都已骂她是惑君的滛妇,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贱人......

    “呵呵,我为何要厌恨于你,本就不是你的错。‘红颜祸水’只是那些懦弱男人给自己找的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商玉伸过手来,勾起一根弦,一松手,一声悠长之音响起,如一声叹息......

    萧若黎有些震惊他的回答,虽然听来好像却是这个道理,可自古以来都没有人对那个借口有过任何质疑,反而是根深蒂固般留存了在大家的思想里。

    商玉啊商玉,你到底是个怎样的男子?

    龙椅面前的颤抖

    翌日,南越军队进驻皇城。

    皇宫内未逃的皇族家眷都被软禁了起来,听候发落。新一批的宫人抓紧时间清理整治皇宫各院,忙得不可开交。

    应了萧若黎的请求,前皇帝商容被软禁在了黎宫。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却已完全是另一番光景。

    商容满脸憔悴,只知道抱了酒壶往嘴里灌着酒,时不时的还凄然地傻笑出声。

    萧若黎看在眼里,心疼不已,只有在一旁无声地陪着他,默默地承受他对她的无视与冷漠。

    萧煜寒与韩向天并肩步入大殿,昔日辉煌的宫殿此刻却显得空旷而凄凉。

    “义父今日身上怎么有股浓浓的异香?”萧煜寒转头疑惑地问道。

    “哦,呵呵。还不是你义母非要我揣怀里的香包。说什么这几日是关键时刻,专门上庙里找老禅师求来的。”韩向天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萧煜寒了然一笑,不再多言。不觉间,二人已经踏上几级台阶,走到了龙椅旁。纯金打造的龙椅,刻工精细,片片龙鳞栩栩如生,闪耀着尊贵霸气的金光。

    “义父,您上去坐坐看。”萧煜寒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动作。

    “这怎么行,龙椅可不是随便能坐的,你即将成为皇帝,该是你坐才对。”韩向天虽然嘴上拒绝着,眼里却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伸手抚摸上那龙椅的雕龙把手,竟忍不住有些颤抖。

    看得出来,他极想就这么坐上去,却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

    看得出来,他极想就这么坐上去,却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看得出来,他极想就这么坐上去,却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看得出来,他极想就这么坐上去,却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看得出来,他极想就这么坐上去,却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看得出来,他极想就这么坐上去,却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看得出来,他极想就这么坐上去,却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看得出来,他极想就这么坐上去,却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

    诡计识破

    萧煜寒眼里闪过一抹寒光,出其不意地快速出手,点了韩向天的|岤。

    韩向天惊诧万分,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萧煜寒仰天狂笑,直笑得眼睛发红,才停了下来。

    一拍掌,雪阎罗自殿后走了出来,凑到韩向天身边嗅了嗅,冷笑道:“王爷,就是这个,幽幽断肠散的最后一味药——金玉香。”

    话音刚落,韩向天眼里便闪过惊惶之色。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的?

    “金玉香本身并不具有伤身的毒性,但王爷之前服用了大剂量的断肠散,此刻再闻闻这金玉香,几个时辰过后,便会毒发身亡,但呈现出来的却是心脏衰竭而亡。”

    听着雪阎罗字正腔圆的陈述,韩向天的额际已是频频冒着冷汗。不是说这是天下奇毒,无人能晓吗?眼前这人竟是连细枝末节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该死的骗子,害他落得如今这步田地,他真恨不得此刻把他揪出来活剥了他的皮!!

    “寒儿,他说的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我是你的义父啊,我怎么会害你,为了让你当上王爷,我也是使出浑身解数,出了不少力啊。你千万要相信义父!”韩向天仍死不认账,使出这招亲情攻势,奢望能化险为夷。

    萧煜寒看着他那副嘴里,打心眼里感到恶心。一手捏住韩向天的下巴,一手往他嘴里塞了个药丸,强迫他吞了下去。

    怒揭真相

    “寒儿,你给我吃了什么?”韩向天尝到一丝苦味,心里顿时充满了恐惧。

    “看在你上面所说的一堆理由,我让你死得痛快些!而且,我还给你留了半个时辰,让你好好反省反省!”萧煜寒眼里已满是难以遏制的怒火。

    “什么?!你要杀了我??你这个逆子!忘恩负义的东西!......”

    “住嘴!!”萧煜寒打断了韩向天的谩骂。“少在我面前演戏!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你帮我坐上南越国翼王之位,还不是为了你的大计!我姐姐入宫为妃,还不是你逼的?!!如果你只是利用我们这些,也就罢了,毕竟有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但是!!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爹是被你杀死的!!!”

    萧煜寒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这一刻他等了十多年,总算是等到了。

    认贼作父的滋味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这个真相他甚至都没跟姐姐说,多一个人知道,只会多一个人痛苦。

    这么些年,每次在他面前声声喊着“义父”,他的心里就备受折磨。

    午夜梦回,那遥远却刻骨铭心的记忆总会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原本打了胜仗准备第二天班师回朝,不料大家欢庆过后,竟在半夜遭遇一队骑兵偷袭。

    四处传来喊杀之声,他走出帐篷奔向父亲办公的营帐,却在掀开一丝缝儿的时候,正看见韩向天一刀捅向了父亲,而父亲的刀还在一名敌人的身体里没来得及拔出来。

    解脱

    那血是喷涌而出的,父亲的眼里惊讶万分、难以置信。

    他十分信任的副将,竟然趁乱杀了他,只为了回朝领功时,少了自己这个将军,他便是最大的功臣。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韩向天有些颤抖地问道。此刻,已容不得他再狡辩了。

    “呵呵。除了当年在营帐门口亲眼目睹,还能有什么途径发现你的人面兽心。你可知道当时年幼的我,在当时是怎样的揪心?我很想冲进来质问你,很想再和父亲最后说上几句话,可我只能强迫自己流着泪远远地躲开。因为如果我当时进来了,就永远不会有报仇雪恨的今天!”

    “爹!孩儿为您报仇了!您在天之灵安息吧......”萧煜寒转过身去,将头高高仰起,不让眼泪往下流。

    这么多年来,仇恨压得他快要不堪重负,终于,在今天的这一刻得到了解脱。

    韩向天在一旁紧咬牙关,已经无言。成王败寇,他如今落在他手里也没什么好说了,只怪自己太过小看了他。

    不过,想来至少比他爹多活了这么多年,也值了。想到这里,韩向天哈哈大笑起来。

    雪阎罗走上前,鄙夷一笑:“呵,死到临头了还笑得这么开怀。可惜了啊......可惜了你那年轻美貌的女儿。”

    此话一出,韩向天顿时止了笑容,急迫地问道:“你们要把岚儿怎么样?她是无辜的!幽幽断肠散我只告诉她是可以得夫君长久宠爱的药,她并不知情!你们有本事只冲我一人来!”

    临死前的交易

    “放了岚儿,她是真心待你的!”韩向天激动不已,语调里已有了些乞求之意。

    萧煜寒转过身来冷冷一笑:“真心待我?你们一家人什么时候真心待过我??再说了,如果果真如你所说,她是真心待我的,你又怎么会忍心图谋把我害死,让她一人守寡?!”

    韩向天想反驳,却一时语塞。

    萧煜寒冷哼一声,继续道:“不过,我也并不是如你一般丧心病狂的人。你认真如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答应你饶了她。”

    韩向天听闻有机会,忙道:“什么问题?只要你放了我女儿,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如今已到了这步田地,他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萧煜寒淡淡一笑,向雪阎罗眼神示意了一下,便见雪阎罗走上前来,冷冷地问道:“幽幽断肠散是谁给你的?”

    韩向天原本还担心他所问的会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闻言顿时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他现在恨透了那人,自然不会再为他隐瞒。

    “他自称鬼毒子,擅使剧毒,数年前投奔在我的门下,当时据他所说是在北边沙漠闭关数年出来,所以江湖中人还很少有人知晓他。他当时拿了几味奇毒给我试验,果真神奇,所以我就将他收在了门下。”

    雪阎罗一听,心里一惊,果然是他。当初追到蜀夏国北边就不见了踪影,原来是跑到沙漠深处去躲藏了。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平常都爱去哪里混迹?”雪阎罗急不可耐地问道,生怕韩向天毒性发作了不能告知于他。

    养她一辈子就是了

    “他有时在我府上的别院里住,更多时候住在城外的桃花坞里。平常,好像也不见有什么其他爱好。”

    雪阎罗转身对萧煜寒道:“我问完了。”

    “萧煜寒,该说的我都说了,希望你能兑现你的诺言,善待我的岚儿。”

    萧煜寒噗哧一声笑出来,他没想到这狠毒的义父还有这么天真的一面。

    “诺言?善待?我什么时候承诺过说要善待她了,我只是说我可以不杀她。换做是你,你还可能像从前那样善待杀父仇人的女儿?更何况她本身也不是个善类!”

    韩向天气得微微发抖:“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如果是要折磨她,那还不如给个痛快!

    “义父放心,只要她乖乖的,我把她放在冷园,养她一辈子就是了。”

    “你,你是要将岚儿打入冷宫,软禁起来??”韩向天到此刻才真正后悔起当初的失算。

    岚儿是他最疼爱的女儿,还这么年轻,剩下的大半生却要在凄凉的冷宫之中孤苦度过。自己当初怎么就少根筋把岚儿嫁给了他呢?!

    女儿啊,是爹害了你啊!

    看着韩向天老泪纵横、悲愤交加的模样,萧煜寒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就在这时,韩向天喉咙一声闷哼,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接着便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

    雪阎罗上前探了下鼻息,抬头道:“已经死了。”

    萧煜寒深吸了一口气,这下,才是真正的完结吧。蹲下身,在韩向天的身上搜索了一番,最终在他怀里摸出了那块调动几十万兵马的虎符。

    皇后之梦

    黑玉制的虎符,闪耀着幽冷的光。萧煜寒紧紧握在手中,几步上前,缓缓坐到了龙椅之上。

    瞬间,仿佛天下便在这龙椅之下。

    韩若岚自从被打过后,便一直被软禁在听风阁。

    刚开始还闹腾不已,发现没有人理她后也只好安静了下来,至少吃穿用这些还是没受太大影响,也只好过一天算一天,等着父亲来救她。

    兰香没事便到门口偷听外面的侍卫谈话,期间倒还真被她听到了不少消息。

    比如王妃离府了,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比如王爷要攻打蜀夏国;

    比如王爷一路过关斩将,势如破竹,和韩将军里应外合一举攻占皇城......

    这些消息无一不让韩若岚感到欣喜异常。

    王爷和爹合谋推翻了商家王朝?

    那王爷要坐皇帝了?

    如今这么久了那个郁妙馨也没见回来,看来这皇后之位非她莫属了。

    哼哼......

    看在皇后之位的份儿上,她就大人有大量地原谅他萧煜寒之前对自己的恶行。

    韩若岚脑中已经开始幻想着日后的生活,心里激动不已。

    一路颠簸着前往蜀夏国都,可恶的是,一路之上,那些个狗奴才竟然还把她当被软禁的犯人对待,直气得她七窍生烟。

    你们一个个给我走着瞧吧!等我回朝当了皇后,看我日后怎么收拾你们!韩若岚一边想着,一边气得牙痒痒。

    晴天霹雳(1)

    到了宫门,新上任的太监总管禄公公已侯在了门口,见人到了便领了他们在宫巷之中穿梭而行。

    话说这禄公公本是原来太监总管下的一个助手,因办事干练,话也少,很能察言观色而深得萧若黎的赞赏,所以萧煜寒进驻了皇宫,她便把这禄公公举荐给了他。

    韩若岚不时看着两边高高的宫墙,禁不住一阵唏嘘。皇宫就是皇宫,瞧这气势,哪是翼王府能比的?心里不禁又开始幻想着日后当了皇后的威风模样。

    兜兜转转,七弯八拐,总算是在一个院门前停了下来。韩若岚疑惑地抬眼一看,门上方一块歪斜着的木头牌匾上,用黑漆写着“冷院”二字。韩若岚心里一惊,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推开大门,尚不说手上沾满的灰尘,里面的残败景象已让韩若岚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这哪是未来皇后该住的地方?

    房屋破旧,满院的残枝败叶,一派萧索,地上多处堆积了厚厚的落叶,一看便是久未打理的,此刻正散发出阵阵腐臭味。

    “夫人,这?”兰香也意识到了不对,凭她的直觉,这里有点像传说中的冷宫呢,而且那名字跟冷宫也是极相似的感觉。冷院?冷宫??

    韩若岚猛然转身,瞪大了双眼,对着李公公叫道:“你们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要见王爷!我要见萧煜寒!去把他给我叫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韩向天韩大将军的女儿!”

    晴天霹雳(2)

    韩若岚高傲地昂起头。这些奴才个个狗眼看人低,看她以后怎么整治他们!

    “夫人还不知道吧?您的父亲——韩将军,因为图谋篡位,设计谋害王爷,已被王爷当场就地正法了。”禄公公双眉一挑,面无表情,平静地说道。

    此番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击得韩若岚瞬间僵住,目瞪口呆,头脑中一片空白。半响过后才被兰香摇醒过来。

    “不可能!!我爹是大将军,怎么可能篡位!!不......我爹不会死的......你们骗我!!你们骗我!!!带我去见萧煜寒!我要见萧煜寒!!!”

    韩若岚说着便要往外冲,禄公公一个眼神示意,身旁的侍卫便立马将近乎疯狂的韩若岚给拖住。

    看着像疯了一般拼命挣扎的韩若岚,禄公公拉高嗓门,道:“王爷吩咐了,为了顾及夫人的感受,会将韩将军的灵堂设在冷院,以便夫人为父亲守灵。夫人请稍安勿躁,先进去歇着吧,老奴这便去叫人过来安排。一会儿您就能看见将军的遗体了。”

    说罢,一挥手,侍卫便拖着韩若岚和兰香进了门,刚进门便将二人用力一推,转身快速出门,将门一关,锁了起来。

    “你们两个就守在这里,没有皇上或我的指示,不准任何人出入。”

    “是!”两名侍卫低头领命,在门口站定。

    “放我出去!!萧煜寒,你个王八蛋!忘恩负义!浑蛋!!”韩若岚在里面拼命地对着门又拍又踢,眼泪如决了堤的洪水,泛滥不已。

    顺利登基

    兰香在一旁哭着拉她,却完全抵不过韩若岚此时的疯狂。

    只是,不管她如何哭骂,门外也没有一丝回应。

    正当韩若岚哭叫得声嘶力竭、筋疲力尽跌坐到一旁的时候,禄公公带着的一队人也到了。

    韩若岚有些呆愣地起身走上前,看着棺木里那张数年未见的熟悉的脸庞,心口刹那间被揪紧了的感觉,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兰香忙冲上来扶住,不停地唤着。

    禄公公只用眼睛斜瞄了一眼,便指挥着一干人等进去安置,一切妥当后,所有人便离开了这座凄冷的院子。

    大门“砰”的一声,再次紧闭。

    萧煜寒的登基大典很是顺利,而且当日便发告天下:蜀夏国和南越国合并为蜀越国,全镜之内,三年之赋税减半。

    这一举措立马便赢得了大众的民心,民间也自行庆祝着新皇登基,歌颂新皇的仁德。

    至于前朝宫廷皇族,皆发配至边远地区,不过也是赏了大笔银子,让其有条件过活下去。至于其他王爷以及皇族亲脉,萧煜寒一一进行了安抚。

    当然,若他们敢有什么不轨,几十万大军在手,他也不怕他们。

    经过几天的努力,一切都渐渐步入正轨。萧煜寒对这个新的身份,也渐渐习惯了。

    如今大仇已报,皇位也得手,原本想像中的艰难,却在短短时间之内,轻易地获得了成功。胸中长久压抑的仇恨一经发泄,心里却突然觉得空落落得有些难受了。

    不是怕,只是因为太爱

    一些原本无暇顾及的事情,一些被自己忽略了的人,在此时一一地浮现在脑海。

    郁妙馨......没有她,或许他今天的成功不会来得这么容易。许久未见了,不知她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她和南宫烈亲密的身影,心里忍不住一阵抽痛。

    他这是怎么了......

    萧煜寒强压下心里异样的难受,缓步往黎宫而去。

    还未走近,远远便看见了门口的侍卫,以及在附近巡逻的两队士兵。

    脚才一踏进门,便听闻里面传来一声陶器之类摔碎的刺耳声音,与此同时还伴有一个男人大声的喝骂,听那声音应该又是商容喝醉了酒。

    萧煜寒加快了步子往里屋赶去,却在快到门口的时候,碰见了一手抹着眼泪,一手拿了叠酒壶碎块走出来的萧若黎。

    萧若黎一怔,看着眼里有着忧虑与怒气的萧煜寒,忙拭干了眼泪,强颜一笑,道:“皇上怎么来了。”边说,边拉着他缓步往院子里走去。

    萧煜寒叹了口气,道:“姐姐,你这又是何苦。以你如今的身份,你还怕他吗??”

    萧若黎浅浅一笑:“我不是怕他,我只是太爱他。”韩向天的所作所为前两日萧煜寒已经全盘告诉了她。

    与弟弟这么多年来独自承受那份仇怨,还得处处提防被设计陷害相比,她这点苦实在算不得什么。怪只怪自己不该陷入爱里面,为情所困。

    死守的,只不过是爱情的影子

    萧煜寒紧皱了眉头:“可他现在

    坏皇上别过来:妃越毒咒 Fresh果果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