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皇上别过来:妃越毒咒 Fresh果果第15部分阅
坏皇上别过来:妃越毒咒 Fresh果果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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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他的身前。
南宫烈挣脱开两旁侍卫的搀扶,一把抱住了妙馨,但是由于站不太稳,压得妙馨连退了两步,差点没站稳。
“烈......你终于回来了。担心死我了。”他总算是安全地回来了,至少,走之前还能看上他一眼,她已经很满足了。
“微臣参加皇上!皇上能平安归来,真是皓月国之幸啊!”
南宫烈抬起头来,看着一旁跪在地上的曹丞相等人,再看看紫菱手上的包裹,不禁冷哼一声。
果不其然......还好他回来得及时。
“你们这是要将小姐送去何处??”南宫烈沉声问道,虽然气息有些微弱,可说出来的话却直让人胆寒不已。
你们休想打她的主意
“臣等......”曹丞相几人不禁心虚不已,脸上冒着冷汗,半天未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哼!!休想打她的主意!!”南宫烈冷冷地瞪了几人两眼,转身温柔地对妙馨道:“走,我们回琉璃殿!!”提脚没走两步,竟晕了过去。
“烈!!”妙馨连忙扶住,正好之前侍卫前去请的轿撵已经来了,便将南宫烈抬了上去。
“你们快去请太医!”妙馨急急地吩咐道。
看着他苍白不堪的脸,她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了似的,难受得紧。不经意间更是看到他衣襟里面鲜红一片,心跳顿时漏掉了一拍。
“你们还不快去!!皇上受重伤了!!”妙馨急切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是!”两名小太监回过神来,急匆匆领命离去。
一行人急急赶往琉璃殿,队伍最末尾,白灵珠两眼深沉地边走边注视着妙馨。
她是谁?看刚才的处境,她不像是妃子,更不可能是皇后。
可这皇帝见到她时却是那么激动,而且瞬间便变得温柔不已。
想到这些,白灵珠的心里便莫名的难受,原本以为他只是个将军之类的,没想到竟是个皇帝。
看来,难度比预计的要大得多呢......
白灵珠眯了眯眼,嘴边漾起一丝笑意。
“紫菱,你去弄些热水来,要快!”一进琉璃殿,妙馨便急切地吩咐道。
“是,小姐。”紫菱快步往后院而去。
救命恩人
南宫烈被大家小心翼翼地抬到床榻上,眉头微微皱着,却不见醒来。
妙馨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外衣,右肩下面一大片的绷带和里衣,已被鲜红湿腻的血染得一塌糊涂。
仔细地将带血的衣物褪去,妙馨接过紫菱递过来的热毛巾,忍住眼泪,小心谨慎地揩拭着伤口附近的污血。
没一会儿,太医便来了。
看着太医皱眉诊断、敷药、开方,一切完毕,太医才道:“皇上伤势甚重,虽然并未伤及要害,但失血过多,需好生调养。不过,所幸的是并无性命之忧。”说完便起身告退。
妙馨一颗悬了多时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一转身,才发现竟然有名陌生女子站在门口。
此刻,她也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妙馨一愣,走上前,问道:“姑娘是?”
白灵珠微微一笑:“我碰巧救了他一命。”语调平淡,不卑不亢。
妙馨心中一惊,先是对她说话时的语态有些震惊,毕竟这里是皇宫,她竟能这么自在且不屈地称皇上为“他”。接下来才意识到她是烈的救命恩人,于是忙一躬身。
“原来是皇上的救命恩人。多谢姑娘!”这是妙馨发自心底的谢意,如果没有她的出手相救,真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结果了。
“不必客气。”白灵珠伸手一扶,微微一笑道。
妙馨这才抬起头,仔细端详起眼前的女子来。
只见她一头柔顺而极具光泽的长发盘绾在脑后,只垂了几缕在耳旁。
多亏你的小爪子
头上两边各斜插了两支红玉簪,一对儿泪珠形状的红宝石耳坠,衬得她皎白的肌肤莹润而充满光泽。一双细眉凤眼之间风情脉脉,鼻梁高挺,朱唇饱满而殷红。
更难得的是,她的眉眼之间还有一股英气,以及不卑不亢的傲然之态,令人感觉她身上隐隐散发着一股神秘感。
妙馨将白灵珠安置在了琉璃殿的一间偏房住下,自己则寸步不离地守在南宫烈的床边。
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容颜,妙馨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上他苍白却依旧英俊的面庞,不过十余日未见,却已被思念折磨得想要抓狂。
真不知,如果一旦真的要永远分开,她能否承受得住那份蚀骨的相思......
南宫烈在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一只温柔细腻的小手在自己脸上游移,弄得他痒痒的。
睁开眼,正见着若有所思、满面忧愁的妙馨,抬手轻轻将她的小手握住。
妙馨被突然的温暖惊回了神,见南宫烈醒转了过来,原先忧愁的心绪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烈,你醒啦!”
南宫烈温柔地笑道:“多亏你的小爪子呢。”他还是喜欢看她开心的样子。
妙馨闻言脸微微泛红了起来。
“我不在的日子,有想我吗?”南宫烈含笑看着她越变越红的脸,极力忍住想要一把将她拥入怀里的冲动。
“想,很想......”妙馨将头低低地埋着,用如蚊蝇般细微的声音回答道。
无奈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这样问她,这让她觉得很难为情。
南宫烈紧了紧握住她的手,认真地道:“我也想你,很想很想!!恨不得立刻灭了蜀越大军,然后飞回来见你,可......”一声细微无奈的叹息在幽静的房里飘散开来,渐渐又归于沉寂。
南宫烈收回目光望着头顶的罗帐,眼里写满了落寞。
“烈......”妙馨看在眼里,心疼不已,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南宫烈微蹙的眉头。
她想说些安慰他的话,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本就不是一个巧舌如簧的人,生怕一不小心说错话,不仅没安慰到他,反而伤了他的自尊。
南宫烈强颜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道:“馨儿,我绝不会再让他们伤害你!”
妙馨明白他指的是太后和曹丞相他们欲送她回蜀越国一事,淡淡一笑,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翌日,临近中午的时候,浓雾散尽,温暖的太阳普照大地,不时还能听见小鸟儿欢叫的声音。有几日没有下雪,也没有见着太阳了,光是看着这金色的阳光,寒意便顿时去了不少。
南宫烈非要去院子里陪妙馨晒太阳,拗不过他的妙馨只好让人抬了椅榻到院子里,才扶了他出来靠着椅背而坐。
刚为他披上一件外衫,他便抬了抬左手,示意她坐到他身边来。妙馨刚一坐下,便被他一把揽入怀里。
“小心伤口......”妙馨轻声斥他,想要挣脱开来,却完全不能掰开那只手。
你别乱动,我就不会疼
“小心伤口......”妙馨轻声斥他,想要挣脱开来,却完全不能掰开那只手。
他都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妙馨很是无语。
“你别乱动,我伤口就不会疼。”南宫烈侧过头坏坏地笑道。
妙馨无奈,只好放弃挣扎,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享受这温暖的日光浴。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听着小鸟的歌唱,闻着红梅淡淡的气息,嗅着阳光暖暖的味道。
这么恬静的时光,这么惬意的享受。这份平和安宁充盈着两人的内心,幸福不已。
良久,妙馨悄悄转过头,端详起他闭着眼的侧脸。金色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在高挺的鼻梁旁边落下一小撇阴影,这或明或暗的光影让他的脸分外的生动立体。
妙馨的目光从他光洁的额头,移到他的眉眼,高鼻,接着,落在了他性感的朱唇上,久久不愿移开。
看着看着,心里竟隐隐有些躁动。
妙馨察觉到内心的不安分,脸微微有些发烫,嘴里突然分泌的唾液更是让她懊恼,忙咽了咽口水。
可这安静的氛围下,喉咙的轻微声响却很是清晰地传到了南宫烈敏锐的耳朵里。
双眼缓缓睁开,转过头,正撞上妙馨准备移开的视线。
南宫烈看着她兀自在一旁红着脸的娇羞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低头逼近妙馨的脸,邪邪地笑道:“我的馨儿想我了呢。”说罢,直接欺上了妙馨粉嫩的樱唇。
这男人,她要定了!
“唔......”这突来的吻使得妙馨全身都紧张了起来,一段时间的分隔,让她对这突然的亲密动作有些不太习惯。
不过,这样的不习惯也只存在了几秒钟而已。
当他温润的唇瓣贴覆过来,舌尖热情地探进她嘴里挑逗的时候,身体的僵硬已被一阵颤栗转变成了酥软无力。
妙馨轻吟一声,完全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任他贪婪地索取。
温暖的阳光照在这一对璧人身上,微风阵阵拂过。院子里的红梅开得异常的灿烂。
一旁的回廊上,白灵珠倚着一根廊柱,静静地冷眼看着院里的二人。
那份甜蜜与热情惹得她心里很不痛快。贝齿轻咬红唇,袖袍下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
霸道与温柔并存,热情如火,温润如水,对他人又有寒冰一般的气质......
这男人,她要定了!
白灵珠冷哼一声,转身愤愤地离去。她现在可不能光站在一边,羡慕别人的浓情蜜意,而是必须主动行事,做些准备工作才行。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白灵珠走到后院,将一个看着满机灵的小宫女叫到一旁,塞给她一锭金元宝,询问她关于皇帝与妙馨的事情。
那宫女看着金灿灿的元宝,两眼顿时大放光彩,再加上关于小姐的事情宫里早就传开了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一五一十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白灵珠。
听完宫女的描述,白灵珠心下了然。
同情只归同情
虽然那女子长得确实有倾国倾城之貌,不过她还真没料到她会有这么一段缠绵悱恻的经历。
想想也是可怜,两人看样子感情极好,却要硬生生被那霸道的蜀越国新皇给横插一脚,啧啧啧......
不过......同情归同情,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更有机会。
该出手时就得出手,可千万不能错过时机才是。
郁妙馨,可怪不了我哦。即使我不出手,你们两个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白灵珠狡黠一笑,脑子里已经有了些计较。
南宫烈与妙馨才舒坦忘我地过了一天快乐时光,第二天便又有战报传来。
萧煜寒再度发起了进攻,并扬言如不交出他的王妃,他誓必踏平皓月国。
妙馨如今对萧煜寒的恨意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实在搞不懂他为何要揪着她不放,还这么霸道地展示着他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固执!
两人各怀心事,沉默了良久。
“馨儿。”南宫烈突然道:“我们逃吧。逃到其他地方,隐姓埋名,做一对不问世事的平凡夫妻。”
妙馨愕然地看着一本正经的南宫烈。这样的生活她早就幻想过无数遍了,可对他们来说只会是幻想,她从未想过他会说出这番话来。
他愿意抛弃荣华富贵,抛弃九五之尊的尊贵身份?
有多少人为了皇位而不惜卖友杀亲,他竟然愿意只为了她,便舍弃?
看着妙馨满脸的疑问,南宫烈扬起唇角,道:“我是说真的。没了你,这江山对我来说也没了颜色,更没了精彩。
满腔的感动
与其在锦衣玉食、世人尊仰下痛苦麻木地活,还不和我最爱的馨儿一起,游历山河,哪怕粗茶淡饭,素衣寒窗,有你在身旁,就会有幸福的味道。”
妙馨的心微微轻颤着,眼里雾气弥漫,猛地扑进南宫烈的怀里,紧紧地,紧紧地抱着他。
她好想就这么一直永远地抱着,或者,让这一刻定格成永远,哪怕瞬间让他们变成一具雕塑也好。
眼泪轻轻滑落,心里的感动满满地往外溢出来,哽在喉咙口,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烈啊,你叫我怎么忍心......
如果真的逃走,他的家国天下该怎么办?黎民百姓该怎么办?萧煜寒又会恼羞成怒对他的百姓、家人做出些什么疯狂的举动?
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愿南宫烈终身活在罪疚感之中。
或许,是该她离开的时候了。
他愿意为了她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这份心意已经让她很知足,不枉这一世了。
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平安幸福,而不一定是要得到。
妙馨独自站在院子里,握着之前南宫烈向她求婚时送的白莲玉佩发呆。
刚才太后那边来人将南宫烈叫了过去,想来又是要劝说他把她交给萧煜寒吧。
不能再拖下去了,早一点离开,烈便早一点解脱吧......
可是,该怎么离开呢?是主动要求离开,还是偷偷走掉呢?后者恐怕是没有机会的,自己又不会轻功。
可真正要提出离开,烈又怎会同意......
山河破碎,你们又情何以堪
“姑娘何事如此烦心?”
突来的声音将妙馨吓了一跳,转头一看,竟是之前救了烈的灵珠姑娘。
恍然忆起自烈醒来后的这两天,两人只顾着倾诉彼此的思念之情,竟然完全忘了这救命恩人的存在,实在是有些不应该。
正准备跟她说,等皇上从太后那边回来,一定要好好封赏她,以答谢她的救命之恩,白灵珠却先开口了。
“皇上的江山已经摇摇欲坠了,姑娘是在担心这个吗?”白灵珠似笑非笑地说道。
妙馨有些惊讶地看着她,眉头微皱。不知为何,好像感觉她的眼神有些怪异,具体怪在哪里,又说不出来。
“姑娘可曾想过一直在这里耗着,每一天都会有多少人因为你而丧命,又有多少家因为你而支离破碎,家破人亡?你又可曾想过,若执意跟皇上在一起,他迟早会众叛亲离,轻则被逼退位,重则人民起义,罢黜皇族,更甚者,被蜀越国皇帝搞个国破家亡,届时,你们依然不能在一起。即便你们经历了这么多变故,依然还有命活着逃走,那么,面对这破碎山河,你们又情何以堪?”
妙馨越听越难受,虽然也曾想过她和烈在一起的后果,但却没有灵珠姑娘说的这么深刻。
那些牺牲了的士兵,以及他们痛苦的家人,都是因为她才陷入了生离死别之痛的啊。
可,她都已经在想办法离开了,也已经够伤心的了,不用这样一个外人在一旁冷眼数落她的罪责吧。
女皇身份
“难得姑娘这么关心我们,不过,我自有计较。”妙馨不想和她多说下去,便客气地回应道。
“呵呵。”白灵珠没想到妙馨会是这副态度,干笑了两声,继续道:“那姑娘可得抓紧时间了。蜀越国皇帝可是急不可待地想踏着皓月国人民的尸骨,前来接姑娘回去呢。”
妙馨袖袍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微微有些颤抖。这话听在耳里怎么感觉这么刺耳,总感觉她有什么别的意图似的。
不想顺她的意说下去,妙馨有些赌气地说道:“即便我现在回去了,那萧煜寒也不一定会履行诺言,放过皓月国!”
虽是气话,但这确实也是妙馨心里的一个担忧。
以萧煜寒那么狡猾卑鄙的个性来看,如今他已经成功占领了皓月国的三个郡县,不见得会得到她后就收手撤回去。
江山美人他或许都想要呢。就像上次签署战略同盟协议一样......
白灵珠听妙馨这么一说,以为她真的是担心这个而不想离开了,索性开口直言道:“如果姑娘愿意离开,这点倒是大可放心。”
妙馨闻言大惊。
她是谁??太后或者曹丞相他们的说客??可她又怎会对战事如此有信心?
白灵珠从怀里掏出一块金色腰牌,举在妙馨眼前,道:“我是白沙国的女皇——白灵珠。”
此话一出,妙馨惊愕得目瞪口呆,半天没回过来神。脑子里只有那块凤纹女皇腰牌和不断重复着的白灵珠的那句话。
原来她就是白沙国的女皇?
他的国,我来救!
恍然忆起第一次知道白沙国是由女人坐皇帝,当时心里还满是好奇与不可思议,毕竟按照前世那个时代的历史,几千年下来也就只有一个女人当过皇帝而已。
难怪一直感觉她眉眼之间有股英气,浑身更散发着傲然之态。
白灵珠很满意妙馨的表情,高傲地昂着头道:“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爱上了南宫烈。”
妙馨又是一惊,猛然抬头看着白灵珠。
“前些天在宫中感觉甚为无聊,便跑出来游历邻国,正好撞见两国交战,当时一眼便被队列前方的南宫烈给吸引了,后来还冒险救了他。他与我遇见的男子完全不一样。”白灵珠说到这里,眼里一片爱慕之色。
“我后宫中的面首一个个对我都是谄媚奉承,即便个个样貌不俗,却总是少些阳刚之气。而南宫烈身上散发的男人气质,以及面对你时表现出来的既温柔又霸道,都深深吸引了我。这也是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望。只要你愿意主动离开,并想办法让他对你死心,他的国,我来救!”
最后一句话,霸气十足!
“原来如此,呵呵。”妙馨有些落寞地笑了。
这样的时刻突然多出来一个女皇,能拯救烈的国家,又深深爱上了烈。
这是上天想要她坚定决心,放心地离开这里所安排的吗?
虽然烈或许并不喜欢她这样的女皇,但那也是后话了吧。
关键是现在她能帮到他。
关键时刻?
“好,我答应你。希望你能履行你的承诺,也希望你能好好地......照顾他。”说到最后,妙馨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心痛得难受,转过身不再看她,径直往里屋走去。
在烈最痛苦的时候,有这么个真心实意的女人在身边安慰他,或许,痛苦会少得多吧。
“那是一定。记得要让他尽量对你死心哦。”身后白灵珠故意放大的声音传来,像针一般深深扎进了妙馨的心里。
再也忍不住,眼泪如洪水般泛滥开来。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紫菱看着哭成泪人跑进屋来的妙馨,紧张地问道。
“没事,你在外面......守着就是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此刻的妙馨已经有些泣不成声,连话都说不顺畅了。
紫菱很是担心,却又不能违抗命令,只得乖乖到门外侯着,来回不安地踱着步。
妙馨独自哭了好一会儿,可不管流了多少眼泪,心里的悲伤也不见有丝毫的消减。
强迫自己收了眼泪,抓紧时间想离开的理由。
想了许久也未想出个什么好理由,突然,脑子里闪过雪阎罗当初送行之时对她说的一番话:“......里面是我送你的三样东西,关键时刻或许能帮到你。”
关键时刻?
妙馨猛然起身,跑到柜子旁,打开她的小宝箱,翻出了搁在箱底的锦囊。
注:面首——谓美男子。引申为男妾、男宠。
锦囊
关键时刻?妙馨猛然起身,跑到柜子旁,打开她的小宝箱,翻出了搁在箱底的锦囊。
打开锦囊,里面还有3个小锦囊,依次打开,里面都各有一个包好的纸团。再依次打开,每个纸团里都有一粒药丸,纸上还注明了名称和用途。
第一个是强效迷|药,可放在灯芯旁遇热即化,无色无味,药效可持续一昼夜。
第二种是事后避孕,房事后一天之内服下即可。
第三种是假孕药,服下后大夫诊断为喜脉,药效持续三日。
妙馨看着说明,不禁破涕为笑。
这雪阎罗也真是的,三个药竟然就有两个药跟怀孕有关......
等等,怀孕......妙馨沉吟片刻,心里的那团迷雾竟渐渐消散,明朗了开来。
怀孕,这应该是再好不过的方法了吧。雪阎罗,真是该好好谢谢你。
妙馨倒了杯水,将药吞了下去,又歇了半小时左右,才起身走到门口,对紫菱道:“紫菱,叫人去把太医找来,我身子不舒服。”。
过了些时候,张太医便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要知道,这可是差点点就成皇后的主子,虽然现在到处都言她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但皇上可还是宝贝着呢。
所以一听她不舒服,便急匆匆拧了药箱往这里赶。
妙馨忐忑不安地看着太医为自己把脉,心里很害怕这药会不管用。
“姑娘......”张太医话到嘴边,却犹豫着半天没说出口。
有喜
“您但说无妨。”妙馨一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
“姑娘的身子倒是无碍,只是......有喜了。”
此话一出,房中三人心情各不相同。
最最开心的莫过于紫菱,她并不知晓妙馨与南宫烈虽然每晚睡在一起,却从未真正行过房事,如今一听这消息,自然认为是怀了皇上的龙种了。
妙馨则是暗地里大大地松了口气,没想到这药还真灵验。
不过这张太医嘛,并没有恭喜之词,更是一副犹豫为难的样子。
因为妙馨的来历身份已在宫中盛传不止,他自然也听闻了不少。
“姑娘这身子脉息不太稳,不过应该也有3个月左右了......”这便是他之前欲言又止的原因。
与此同时,紫菱也瞬间转变了神态,刚才的欣喜与兴奋已经转变成了疑惑与不安。
她们主仆二人从南越国随皇上回宫不过才2个多月,那这3个月左右,孩子会不会还有可能是萧煜寒的??
这样的猜测让紫菱惊起一身冷汗。
妙馨闻言心里却是欣慰不已,这不正好么,之前自己倒忘了考虑这个问题。
看来真的是命中注定的了......
谢过太医,妙馨让紫菱将他送至门外,自己则对镜整了整妆容,看着镜中微红的双眼,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往毓坤宫而去。
一路上,妙馨静得出奇。
紫菱悄悄抬眼看了几次,都被她眼里的绝然给吓得不敢多言,只有在身后默默地跟着,心里猜测着是否跟肚子里的小生命有关。
请辞
待人通传过后,妙馨才步入内殿。
抬眼一看,除了门口站的两名侍女,便只有太后和皇上二人。
两人脸色都不好,太后一脸伤悲忧虑,南宫烈则是满面寒霜,眼里有着隐隐的怒意。
“馨儿,你怎么来了。”南宫烈见妙馨走了进来,忙上前拥住她,轻柔地问道。
那温柔的模样和前一刻真是大相径庭,这让太后对妙馨很是羡慕不已,也深感自己这个做母亲的竟是如此失败。
妙馨抬眼看着南宫烈,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她实在很难面对他将那番话说出口来。索性转过身面对太后,道:“太后,民女是来请辞的。准备明日一早便去前线找蜀越国皇帝,与他一同回去。”
话音未落,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好半晌,南宫烈才回过神来,激动不已地握住妙馨的双肩,一边摇晃一边问道:“馨儿,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明日一早便要离开,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们又逼你了?你说话啊!”
南宫烈眼里溢满了不安甚至是恐惧,他不相信她真的会离开他。
皇太后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前一刻烈儿还跟她较劲,怎么也不肯听她的劝把妙馨送回去,她甚至已经是哀求的语气了,他却依然不为所动。
说到后面竟然还说他不当这个皇帝了,要她去把他的三弟南宫月给找回来,他则要带着妙馨隐居山林。
差点没把她气晕过去!
我怀孕了
而现在妙馨竟然又突然跑来说要离开?
他们这一出又一出的,到底唱的什么戏??
妙馨沉默了良久,终于动了动唇,开口道:“我怀孕了。”
“怀孕了??”原本疲惫地靠坐在椅子上的太后,猛然坐直了身体,眼里又是惊喜,又是不知所措,同时还有些不解。
既然怀孕了,为何又提出要走,这不符合常人的逻辑啊。
“孩子是萧煜寒的。”
原本脸色复杂的太后如遭了一记当头棒喝,身体突然无力了一般,靠向了椅背。
眼里原本闪烁着的惊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南宫烈自听闻她说出怀孕的消息后,便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只是,握着妙馨肩膀的手却不自觉地加大着力道,直捏得妙馨轻呼出声,才猛然收回了手,很是无助地转过身,抚着额头的手微微颤抖着。
好半晌,南宫烈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满眼期待地笑着说:“馨儿,你一定是骗我的吧。是骗我的,对不对??”
可眼前的妙馨却冷淡异常地说:“是真的。”
南宫烈闭了眼深呼吸一口,激动地喊道:“不可能!来人,传太医!!”
“张太医都已为我诊过脉了,确实是怀孕了。”
“慢着!”正要转身出去的侍女闻言浑身一颤,忙转过身侯着。
“要陈太医和王太医过来!”他就不信!她一定是设计骗他的。
妙馨两眼愣愣地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一旁的南宫烈则不停地往外张望,心乱如麻。
孩子是无辜的
他万万没想到他和她之间竟然会横生出这么多的阻力来。
“皇上,确实是喜脉。”陈太医道。
“让开!王太医你再仔细看看!”南宫烈烦躁地一把拽开陈太医,对着王太医道。
王太医有些紧张地上前,仔细诊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皇上,姑娘的脉息不是很稳定,但确实是喜脉,应该有三个月左右了。”
王太医有些紧张地上前,仔细诊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皇上,姑娘的脉息不是很稳定,但确实是喜脉,应该有三个月左右了。”
南宫烈踉跄了两步,颓然地坐到了太师椅上,无力地挥了挥手,让两人退了下去。
殿内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静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妙馨仿佛都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馨儿。”南宫烈终于开口,却有些犹豫道:“这孩子,可不可以......”说到一半,南宫烈便说不下去了。
打掉孩子对馨儿来说是一种多大的伤害,他不是不知道,他也有些后悔自己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可心里却还是依稀有些奢望。
“不可能!孩子是无辜的!”冷漠的话音如鞭子一般抽在了南宫烈的身上,将他那微弱的幻想击了个粉碎。
“哎......”太后长叹一声,无奈地挥了挥手道:“你们两个回去好好商量商量吧。别在这里折腾我这个老婆子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比起当初争夺皇后之位、太子之衔,他们俩的事更让她头疼心焦。
真是从未这么无力过啊......
如何能放手
王太医有些紧张地上前,仔细诊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皇上,姑娘的脉息不是很稳定,但确实是喜脉,应该有三个月左右了。”
南宫烈踉跄了两步,颓然地坐到了太师椅上,无力地挥了挥手,让两人退了下去。
殿内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静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妙馨仿佛都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馨儿。”南宫烈终于开口,却有些犹豫道:“这孩子,可不可以......”说到一半,南宫烈便说不下去了。打掉孩子对馨儿来说是一种多大的伤害,他不是不知道,他也有些后悔自己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可心里却还是依稀有些奢望。
“不可能!孩子是无辜的!”冷漠的话音如鞭子一般抽在了南宫烈的身上,将他那微弱的幻想击了个粉碎。
“哎......”太后长叹一声,无奈地挥了挥手道:“你们两个回去好好商量商量吧。别在这里折腾我这个老婆子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比起当初争夺皇后之位、太子之衔,他们俩的事更让她头疼心焦。真是从未这么无力过啊......
晚饭桌上,谁都没有心思动上两口,撤下去后,妙馨便吩咐紫菱把该收拾的收拾下,明日要带的东西都要准备妥当。
南宫烈看着妙馨冷静的言行,心里像是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地戳着,鲜血滴答滴答地流着。
她怎么能如此的平静?之前那些甜蜜的幸福难道都只是一场梦吗?昨天他们还在温暖的阳光下倾述彼此深深的思念和爱意,怎么第二天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只是一个孩子的到来,就可以瞬间抹杀掉他们之间的爱吗?那些跌宕起伏,从生死中一起走过来的感情,难道也这么不堪一击?
他真的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妙馨不满地斥道,一边极力想要挣脱南宫烈紧紧拽着把她往外拖的手,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孩子生下来,我们一起养
他不是想说明他为了她付出了多少,只是想说,因为太爱她,他才会做这么努力,他放不下她啊......
“我对你的爱你难道不清楚吗?你......怎么忍心为了一个小小的还未出生的生命,这样残忍地对我......”南宫烈激动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复,话语间已经尽是伤心与无助。
妙馨的手紧紧拽着衣袍,心痛不已地听完他的这番话。
她好想转身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对他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她不是有心想伤害他,她也好舍不得离开,她的心也好痛......
可,仅存的一丝理智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极力压制住了她的这股冲动。
她只有不停的在心里告诫自己:长痛不如短痛,她该更狠一点,让烈对她死心,只有这样才能最大化地保全他。
一切已成定局,要怪只能怪他们缘分不够。妙馨正想开口,南宫烈却抢先了一步。
“馨儿,不要走,好不好......孩子,你生下来,我们一起养,我会尽量把他当成我自己的孩子。”
妙馨惊愕地抬头看向他,她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么大的让步,心里说不出的感动。
来到这个时代,真正的感动,真正的快乐都是他带给她的。
可,她不能心软。这一切根本就只是一场计谋而已,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那就是——离开他,还他和他的国家百姓一片安宁。
“烈,对不起。我希望孩子出生时面对的,是他自己的亲生父亲......”
这样的回答深深伤透了南宫烈的心,他已经抛开了太多的尊严,她竟还是这么绝情地执意要走。
哀莫大于心死
难道,现在是在做一场梦?抑或和她的相遇相知,执手相依的日子才是一场虚幻的梦?
又或者,馨儿的内心深处其实是爱着萧煜寒的?前段日子的甜蜜,只是她为了忘记萧煜寒而刻意营造的?
呵呵......应该是这样吧。
不然,谁会舍得这样伤害自己心爱的人。唯一的理由就是,她不爱他。
妙馨原本想着他要是还不罢休,她就要说出她爱的人其实是萧煜寒这样的狠话,却不曾想到,南宫烈自己已经主动想到了这个点子上。
一滴清泪滑落,南宫烈连忙转过身,不愿让她看到。
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么可怜、可悲,又可笑啊。
“哈哈哈哈......”南宫烈仰天凄楚地笑了起来,边笑边独自迈着沉重的步子往门外走去,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伤口因为先前的大力拖拽又开裂了,他却已感觉不到疼痛。
哀莫大于心死......
妙馨很想伸出手拽住他,可手伸到半空,还是硬生生地放下了。
静静地看着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有些失魂落魄地离去。
眼泪无声滑落,模糊了视线,模糊了背影,也模糊了这段令人心疼的爱情。
她知道她深深地伤了烈,却也更深地伤了自己。
因为,她的心里除了同样的伤心和悲痛,还多了一种滋味——苦。
这苦涩的味道她只能独自咽到自己肚子里,无处诉说......
而一旁假山后,白灵珠却冷眼看着两人的悲伤,开始憧憬自己那即将拉开帷幕的爱情。
舍不得
“小姐,真的要走吗?”紫菱看着独自一人回屋的妙馨,难过地问道。
“嗯......”妙馨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却在见着紫菱的时候,又忍不住流了出来,上前紧紧抱住了紫菱,抽泣起来。
紫菱愣愣地被她抱着,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妙馨没有回答,却是忍不住哭出了声来。
她真的舍不得离开,舍不得烈,同时也舍不得紫菱。
在烈的面前,她要尽量控制自己不能哭出来,在紫菱面前她却可以不用掩饰太多。
好一会儿,妙馨才止住哭声,道:“紫菱,我舍不得你......”紫菱是南宫烈专门训练的细作,如今她要去萧煜寒那里了,她也没必要跟过去给她当个小丫鬟吧。
只是,这么多日子以来,自己一直在心里把她当姐妹,这一走,还真是舍不得。
紫菱愣了下才想明白过来,心里感动不已,面上却笑着道:“小姐,有什么舍不得的,紫菱会一直陪在小姐身边的啊。”
妙馨疑惑地道:“可你......”
“皇上之前已经专门在组织上给我除名了,最后一次下令就是让我全权听小姐的命令。所以,以后我就完全是小姐的人了,小姐去哪里,紫菱就去哪里。”紫菱说到这里自己也很开心起来。
能遇到这么好的主子,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太好了!”妙馨欣慰不已,再次将紫菱紧紧抱住。
幸好,幸好她还有紫菱陪着的......
宿醉后的痛
那一晚,妙馨辗转到大半夜也没见南宫烈回来。
最后一晚相拥而眠虽然颇为尴尬,但她内心还是很渴望的。
可如今这样的机会竟是如泡沫般破灭了,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更令她难受的是,到了早上临行时,南宫烈竟然也没回来。
没想到昨晚那踉跄离去的背影,竟然成了最后的记忆。
“走吧。”妙馨和紫菱默默合上门离去。
之前听闻了消息的曹丞相几人,竟然已经守在了宫门口。
“小姐,老臣已经准备好了车马,赵都尉与随行士兵会保护小姐顺利到达蜀越大军营地。祝小姐一路平安。”
妙馨看着他们如此殷勤周到的安排,苦涩一笑,点了点头上了马车。这些人一定把她当扫把星一般,巴不得赶紧将她送走。
车轮一动,马车开始前进。妙馨忍不住掀开侧帘,探出头去,紧盯着离得越来越远的宫门,期盼着。可,直到宫门从视线里消失,也没能盼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别了,烈......
御书房。
南宫烈痛苦地呻吟一声,揉了揉剧痛的太阳|岤,抬头一看,外面已经天色大亮,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起身踢开地上几个空酒壶,脚下有些不稳地往门外走去。
“皇上......”门口李公公轻声唤?br /gt;
坏皇上别过来:妃越毒咒 Fresh果果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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