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21)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 作者:slow00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21)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二十一)随着肖青璇的离开与默许,三女总算可以安心的享受性爱的欢愉,虽然多了几个熟人,却也是没办法的事。
毕竟把柄都被人给抓着,又要顾忌到巴利的反应;若是下了黑手,也不知道会导致怎样的后果。
三女商量过后达成了共识,反正债多了不愁,一切还是待林三回来再解决吧!
“好姐姐……你真会舔……喔……”
董青山坐在床沿,享受着秦仙儿的侍奉,长竿似的阳具被香舌由下往上的滑动,兴奋的矗立在阳光之下。
得到回应的秦仙儿嫣然一笑,随即开始吞吐起阳具,让董青山大呼过瘾。
看着赤裸着身子的秦仙儿,董青山不由感慨着造物主的神奇,能孕育出这般国色天香的人儿,大手开始抚摸起秦仙儿白皙的背部。
感受到娇嫩的肌肤被粗糙的手摸着,秦仙儿身体为之一颤,现在的她异常敏感,光是这样简单的抚摸,都会让她忍不住动情。
这副身子越来越下贱了……秦仙儿如是想,玉手却是自动自发的探向自己的春水蜜穴,嘴中的呜咽之声带着几分的勾引。
听到秦仙儿撩人的声音,董青山也忍不住了,先是把阳具拔出来,然后在秦仙儿的惊呼声中将其压倒在床上。
“姐姐,我想肏你了!”
直白的话语没有修饰,可是对现在的秦仙儿而言比任何情话都还受用,含羞带怯、任君採撷的模样,看的董青山心头火热,抓着秦仙儿的葇荑,半强迫的要她亲自引导竹竿似的长枪。
可惜就在这个时候,不识相的人出现了。
四德大剌剌的走进来,笑骂道:“还想着你俩怎么不见踪影,原来是跑这儿来了。”
好不容易有了和秦仙儿独处的时间,又硬生生地被搅黄,董青山不快的回道:“你不是办事去了,怎么那么快就回来?”
四德边脱裤子边回道:“不过回府里吩咐一些事,哪费的了那么多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董青山没好气的问道:“你怎么不去找宁嫂嫂或安嫂嫂去?”
除去身上衣物的四德笑道:“去过了!不过她们玩的正欢,我加入也只能玩玩小嘴,多不痛快!还不如来这儿肏穴呢!”
秦仙儿闻言幽幽的道:“感情我还是被挑剩的,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四德此刻已经摸上床,坐在董青山隔壁,笑道:“夫人可说错了,这个叫做去芜存菁,剩下的都是精华啊!”
秦仙儿眨眨眼,坏笑道:“要是我把你这话告诉我师傅她们,可有你好受。”
四德哪会被难住?先是毛手毛脚压住秦仙儿的气燄,才缓慢的回道:“那时我就天天来这找夫人去芜存菁,不过夫人可就嚐不到舶来品的滋味了。”
“好你个四德,敢编排我!”
董青山看着四德后来居上的跟她的仙儿姐姐打情骂俏,心里满不是滋味,可是想想这幢宅子有哪个男人没跟秦仙儿做过,自己吃这点乾醋做啥?想开的董青山也不皱眉了,反正自己这嘴磨破了也没四德甜,还不如专心搞自己的。
这边四德还在摸着秦仙儿的肚脐,董青山却是已经将手指叩关秦仙儿的菊穴了;四德见秦仙儿越发的心不在焉,索性也开始动手。
已经习惯多人性交的两人分工明确,调情的手艺在互相交流的情况下越发精熟,很快就让秦仙儿面红耳赤、情欲勃发。
“喔!”
董青山与四德一阵怪叫,原来秦仙儿投桃报李,玉手分别捉住了两人阳具,开始套弄起来。
虽然还未真正云雨,但这种被别人的手抚慰也是别有乐趣,四德再度开口:“仙儿夫人的小手又滑又嫩,小人的阳具都要化了。”
被奉承的秦仙儿念了句油嘴滑舌,但显然很是受用,董青山与四德都能感觉到阳具又被箍的更紧些。
四德也不忘献上自己的油嘴滑舌,恣意的品着秦仙儿的丁香小舌,两人的那股热情劲,让慢了一步的董青山只能乾瞪着眼、又妒又羨幸好秦仙儿顾忌到他的感受,与四德吻完后又回过头来吻他,让董青山气顺了不少,只是吃了四德的二手口水,多少有些委屈。
三人都没想过这样结束,感觉差不多,就开始准备正戏了。
本来秦仙儿都已经自动掰开蜜穴,等着四德的大龟头扣关,谁知道四德又开始左拖右磨,愣是不将阳具插进来。
秦仙儿好气又好笑,每次男人们想要提什么要求时都会来这招,一旦不从就绑在一边看整日的春宫戏,几次想联合阵线抵制,总是会有不合群的叛徒,久而久之就变成了有求必应的大杀器。
“啐!你这个四德又想干什么了?”
四德涎着脸说道:“那个……小的鞠躬尽瘁了那么多回,夫人是不是给小的名分啊?”
秦仙儿皱着眉头,完全不晓得四德想表达什么。
四德故作扭捏的继续说:“就是那个面首、相好的、或是奸夫之类,最好在三哥回来以后还有用的那种。”
话说的这么白,连董青山也听懂了,这廝是想在三哥回来以后还有偷香窃玉的机会啊!秦仙儿闻言为难不已,其实她也知道这些个日子下来,想回到林三走前的样子已经不可能了,尤其想到先前旷妇般的生活,如今的她可无法忍耐。
眼见秦仙儿为难,董青山站出来讥笑道:“就你那模样还想当面首,别忘了那几个洋货,哪轮的到你?”
四德咂咂嘴,甚不在意的回道:“你傻啊?谁跟你说面首只能有一个?我只要能当其中一个就满足了。”
董青山听着,心里也热腾了起来,期盼的等着秦仙儿的回话,厚着脸也要当其中之一。
秦仙儿还打不定主意,想等着和师傅她们参详,笑着回覆四德道:“那你就进宫吧!”
四德闻言狂喜道:“那夫人是答应了?”
秦仙儿点头,慧黠的回道:“你进宫后就叫四德子了。”
董青山忍俊不禁,看着四德笑道:“那不就是太监?”
四德明白秦仙儿这是变相拒绝,心里正郁闷着,又看到董青山得瑟的模样,乾脆祸水东引的问道:“那我帮青山兄问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啊……”
秦仙儿斜睨着董青山,看到他开始紧张后,才慢慢的说道:“其实也不错……”
董青山大喜,示威的看着四德,孰料秦仙儿的话还有后续。
只见秦仙儿一脸苦恼,蹙着娥眉说道:“只是人家若是真养了面首,怕是照顾不过来,说不得得请巧巧来帮忙了。”
董青山脸都绿了,看见四德在那边点着头,气的搧他一巴掌,特别声明道:“都不许打我姐的主意,谁动手我跟谁急!”
秦仙儿许是玩上瘾了,故作惊吓的躲到四德怀里,可怜兮兮的说道:“四德子,青山他好凶啊!我怕死了!”
四德安慰道:“公主莫怕!你以后就不要给他肏了,让他跟他姐玩去!”
“四德子你真威武……”
“其实我在床上才真正威武。”
“可是驸马他……”
秦仙儿噎住了,本来配合的好好的,这死四德又提起三哥,可是已经惹了董青山,若是不接这话,怕是要去跟师傅她们抢,说不得要被埋怨。
四德这个贱人躺在床上,大脚开开的挺着阳具,阴阳怪气的说道:“公主,不要,驸马会看到……”
方才才挤兑董青山,却没料到那么快便迎来现世报,秦仙儿有些哭笑不得,在理智与欢愉的冲突里,最后她还是妥协了,毕竟林三仍旧远着呢!秦仙儿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四德子,没切乾净还想进宫,现下只有由本宫来执法了!”
秦仙儿抓着四德阳具,从正面轻轻的将阳具纳入湿漉的蜜穴,感受着大龟头刮过屄肉的酥麻滋味,还继续编着理由道:“看本宫亲自将你的祸害给夹断了!”
四德的双手好不规矩,抬手便将一对玉兔给抓住,接着抬槓道:“若是小的没被夹断呢?”
秦仙儿目光迷离,却是已经坐在四德身上扭动柳腰,媚眼如丝的回着四德的话:“若没夹断……嗯……还不便宜你这小子……啊!”
言语的调戏已差不多,四德便开始卖力演出了,先是配合着秦仙儿上下迎合,又是拉过螓首来个热吻,最后双手从乳房移到臀部,加强肏穴的力度。
秦仙儿被肏的眉开眼笑,哪有半分要惩罚的意思?在旁看着的董青山也坐不住了,摸上了秦仙儿的菊穴,秦仙儿哪不知道其意?回头一个鼓励的眼神,就是准备要享受二龙一凤的交合了。
当菊穴再度被贯穿,秦仙儿整个癡了,前后两穴互相呼应,将不同的感觉汇流在一起,相较於巴利等巨阳带来的极限冲击,四德与董青山的阳具则是各司其职,在最适合的位置上。
前者特异的龟头扩大与屄肉的接触,光是用磨的就能给予女性极大的快乐;后者则是能让女性感受到肛交的欢愉而又不至於过於疼痛。
此时的秦仙儿完全沉溺於性爱之中,甚至有些瞭解和羨慕李香君;既有巴利等巨阳压底,又能享受着各式各样的阳具所带来的滋味,虽然於道德有损,却是完全不亏待自己。
当然,指的是脱离了女奴生活的李香君。
早前四德说的话突然生了根,秦仙儿不可抑制的想着:要不真养几个面首玩玩?秦仙儿为自己淫荡的想法吓了一跳,再次投入与四德及董青山的交欢,鸵鸟似的躲避那羞人的念头。
对於恢复林三离去前的平静,她越来越没把握了。
另一方面,安碧如与宁雨昔师姐妹,则是刚在大通铺里完成了一次群交,正帮着男人们作清理工作。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宁雨昔再次将舔来的精液吞嚥了下去,腥臭的精液其实并不好吃,只是看着男人眼里的讚赏与满足,不由得有些虚荣,已经习惯了的她,早已忘记了吞精曾带来的噁心感。
另一旁的安碧如自然不会让宁雨昔专美於前,不仅和宁雨昔一样,甚至还加入了吸哩呼噜的声音,听得别人脸红心跳。
等到男人的阳具都被清理完毕,重新焕发精神时,高酋却又提议二女来个69式,将对方蜜穴里的精液也吃乾净了。
这个提议引起巴利几个的複议,师姐妹没有法子,只好少数服从多数,就真的这么吃了起来。
淫荡的画面勾起了巴利阴暗的心思,向郝大及郝应吩咐一番,就看到二人走向互相品阴的师姐妹,蹲下了身子。
高酋疑惑的看向巴利,巴利却说让他看看好戏。
二女从侧卧被摆正,以为郝大二人又要开战,正想喘口气。
谁知郝大与郝应同时动作,将二女的头压回去,无论是正躺的宁雨昔还是趴着的安碧如,都重新回到了对方的蜜穴前,还被男人用对方的腿夹着,不能移动半分。
还不知郝大二人想玩什么新把戏,就看见黑色巨阳在眼前,缓缓顶进还留着汁液的菊穴,竟是要她们近距离观赏肛交。
看着姐妹的菊穴被巨阳抽插,而自己同时也被这样对待时,对感官是种极大的刺激。
不单如此,甚至自己身体的反应也被感觉的一清二楚,尿意化成阵阵春水,自蜜穴汩汩流出,湿了姐妹的口鼻。
宁雨昔与安碧如都有一种明悟,对方都已成了光肏屁眼就能高潮的荡妇淫娃,兴奋之中又带些黯然,如今就算林三回来,只怕也是无力回天,即便巴利他们遵守约定,自己也不一定守得住这没有底限的身子。
巴利得意洋洋的享受着高酋呆滞的注目,又觉得或许差不多,拍拍高酋的肩膀示意他到另一个角落商谈下一步计划。
本来高酋还被二女不时发出的淡淡呻吟勾的心神不宁,后来就被巴利的计画吸引,不过犹豫了一会,便答应了下来,心中对这飘洋过来的洋人更加拜服了,上一回能让他如此佩服的,就是林三兄弟了。
不过可惜了,林兄弟处理危机倒是一把手,但到了太平盛世,就有些无用武之地,还不如巴利这种既大胆又敢玩的人,这不还让自己肏到了以前只能意淫的女神们吗?想到巴利提到的愿景,高酋的心中火热不已,虽然短期内可能要少些福利,但若真的事成,下半辈子啥都不用担心了。
另一边的宁雨昔与安碧如,可不知道巴利又有什么鬼主意,黑巨阳捅的后庭花开,肠液与先前留下的精水因为阳具的活塞动作,免不了飞溅而出,沾上了二女的发丝与额头。
宁雨昔与安碧如也不管那些汙水,感觉自己虽然被肏的菊穴,淫穴却也不断的在分泌蜜液,甚至都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尿了,不知谁先伸舌舔阴,到最后两人在对方的淫穴前,又开始练起了舌枪唇剑。
师姐的水好多啊!还一直笑话人家淫荡,自己还不是被干屁眼也能发骚的货色。不对!这个味道……她竟然失禁了!师妹这儿的味道可比那些男人好闻多了,而且她也好会舔啊!我好像要到了……不行,我也不能输给她!郝大与郝应满身汗水,脸上带有说不出的满足,宁雨昔与安碧如现在能如此享受肛交,可少不了他们的功劳,虽然可能因为练过武功的人神经坚韧、忍耐力强,但要到现在这种程度,可少不了时间的堆叠。
即便像肖青璇这样敏感点在菊穴的女人,也吃不消两人的巨阳,时不时的喊痛,最后还是得依赖药物的帮助;如今宁雨昔与安碧如没借助药物,菊穴已能吞下2/3的阳根而不喊疼,要不是怕玩坏了,真是有点整根没入的冲动。
肏着安碧如的郝应看着眼前圆滚滚的屁股,开始挥手击打臀肉,震动穿越着菊穴与淫穴,安碧如忍不住嘤咛一声,淫穴的出水量陡然激增,猝不及防的宁雨昔嚥了几口,知晓自己的师妹尿了。
郝大看着郝应的巴掌越打越响,知晓他玩起了性虐,勾得自己也有些念想,但这个姿势却不适合打屁股,索性将手深入了二女之间,盲人摸象般的抓住了宁雨昔的乳房,大力的揉捏起来,让宁雨昔觉得乳房都要被抓爆了。
有李香君作对比,郝大自然知晓能出多大力气,他的胆子已经越来越大,完全不怕宁雨昔秋后算帐,顶多事后拉上郝应一起”道歉”了。
被剧烈对待的二女感觉要疯了,在肖青璇回来以前,巴利等人偶有粗鲁的动作,大致也在可容许范围内;可在巴利拉上夥后,郝大等人就像得到示意一样,动作越发的粗暴,要求也越来越多。
疼痛使感官越发敏锐,反应在身体上,郝大与郝应都能感觉到本来已经被肏开的肠肉,又开始蠕动收缩,在加上菊穴本身的温度,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本来二女还以为他们要将精液射在菊穴内,本都已经准备好感受热精冲进肚子的滋味,谁知道眼前肏着菊穴的阳具倏地转移目标,安碧如与宁雨昔目瞪口呆的看着带着菊穴残余物的巨阳强塞进自己的嘴,臭烘烘的味道带来久违的噁心感,还来不及抵抗,就听见郝大与郝应分别爆了句粗口,混合男女分泌物,还有些固状物的浓汤,就从相反的方向进入了肚子。
然而即便如此,安碧如与宁雨昔楞是没有臭晕过去,但连指责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有用上一旁的布条与清水,二女推开还想作怪的二人,跑到院中的草丛呕吐去了。
郝大与郝应还颇为得意,高酋心里却不淡定了,这也太不把美人当人看了吧!
我的仙子怎么能这样被糟蹋!可是想到巴利的计画,似乎这一切也是早晚的事,何必那么在意呢?仙子是拿来憧憬的,但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最终还是得依赖女人,能够把仙子当做女人肏,已经是叨天之幸,求那么多干啥?突然之间又有一些明悟,真正能肏到仙子的,都是把仙子当作女人的,换句话说,当我肏到仙子后,其实就已经把她当作女人了。
能想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我老高又有长进,对不住林兄弟,这里没有仙子,没有嫂子,只有欠肏的女人。
宁雨昔难得动了气,分别抓住两个不记名弟子的耳朵,对着他俩痛骂起来。
“你俩长进了啊!到底你们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还敢把肏过屁眼的东西塞进我嘴里!”
郝大无辜的说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我最后肏的可是安师叔的嘴。”
宁雨昔斜睨他一眼,问道:“那你说说的乳房是怎么回事?”
只见宁雨昔白玉无瑕的肉体上,两个大掌印突兀的印在乳房周围。
郝大故作惊讶的道:“师傅你什么时候受的内伤?我帮你揉揉。”
乳房一被摸上,宁雨昔便忍不住打了冷颤,本来还有些疼的乳房,现在的感觉又不痛了,反而是又兴奋了起来,端的无比奇怪。
宁雨昔故作冷漠道:“少在那边动手动脚,以为为师不会治你的罪吗?”
可惜发红的耳根出卖了她,两人倒是不怕了,郝应叫屈道:“其实也不该怪我……”
宁雨昔冷哼一声,倒要看看郝应怎么自圆其说。
郝应咂咂嘴说道:“师傅你想想啊!我是先肏的安师叔屁眼,再肏你的嘴,可是平日我肏你的嘴时都没问题,可见问题是在安师叔的屁眼……”
本来在旁边听着安碧如这下不乐意了,瞇着眼问道:“我的屁眼怎么样?”
郝大恭维道:“安师叔的屁眼味道太香了!香的连师傅都受不了了!原来如此,师傅是怪罪郝应为什么给她吃那么好吃的东西,以后要吃不到怎么办!”
安碧如这时又不跟宁雨昔同一阵线了,苦着脸说道:“那我吃亏了!嚐到的味道可是苦的!连我这吃苦长大的都受不了呢!”
巴利也接着答腔道:“没事!回头我再肏师叔屁眼,让师叔嚐嚐自己屁眼有多香。”
被这样打岔,宁雨昔感觉心里一阵憋屈,毕竟安碧如吃了从自己菊穴里出来的阳具也没啥表示,自己的反应就像是无理取闹一样。
高酋总算还记得巴利交代的任务,边拉宁雨昔边说道:“仙子姐姐,我们不要理他们,怎么这么糟蹋人呢!”
难得有人帮她说话,宁雨昔感动的眼眶都红了,可惜周围还是有人在嗤嗤地笑着。
莫忘众人现在可是赤裸相见,高酋话说的好听,阳具却顶的半天高,谁看不出他那肮髒心思?郝大拦住高酋,笑道:“高大人该不会想吃独食吧?这可不是好习惯啊。”
高酋辩道:“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想带仙子去洗浴而已。”
郝应也来劲咯,说想要这么简单带走宁雨昔可没那么容易,至少要经过考验才行。
高酋疑惑的看着巴利,不晓得他让奴仆给自己添堵是什么意思,但为了巴利给出的愿景,仍是应承了下来。
早前宁雨昔虽简单的用清水洗漱过,但身上仍然留着一股味,更不要说下体的混合诸多体液的汙渍了,郝大坏笑着提出了考验。
“那首先高大人就用舌头将师傅的口腔清一下吧!可不能敷衍啊!”
宁雨昔见着高酋的脸色,不愿使他为难,劝道:“他们闹着玩的,别理他们。”
美人的维护反而让高酋下定了决心,想着若是经过眼前考验,待会儿又多几分把握能说服宁仙子。
毫无徵兆的,高酋捧着宁雨昔的螓首,开始了口腔的清理工作。
从自甘堕落后,宁雨昔的嘴不知给人糟蹋过多少次,或是与人接吻,亦或是帮人口交,如今的她对此已是习以为常,在众多箇中好手的带领下,取悦男人的技巧突飞猛进,可高酋的突袭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回应。
不论男女,当有人愿意为你做出牺牲,当下或许有些难堪,但心中难免沾沾自喜,因为这不仅证实了自己的魅力,更满足了虚荣,跟爱情的关连却是有些为不足道了。
回看宁雨昔的情况,高酋的慇勤显然收到了效果,宁雨昔任凭他的舌头走遍口腔而不作抵抗,少了迎合,却带了些淡淡的暧昧。
唇分之际,宁雨昔神色複杂的看着高酋,欲语还休。
她的心里很是迷惑,明明不论是巴利一夥,亦或是高酋等人,都只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可是带给她的快乐与满足,却快要追上承诺照顾她一生一世的小贼林三。
理智告诉自己,后者才是最终的归宿,她也是这么相信的;但肉体却又要她诚实的享受当下的欢愉。
若是林三真的归来,肉体与理智再度面临抉择时,她又该如何自处?高酋的表现让其他人都为之讚叹,巴利等人自不消说,几个都是玩弄女人、让女人服侍的货色,要让他们像高酋一样牺牲,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以至於安碧如羨慕的要让他们效法时,全部都装聋作哑。
郝大讚赏的给了高酋一个大拇指,说道:“高大人不愧是英雄豪傑,敢为人所不敢之事!宁师傅又多出一个心疼你的人,真是可喜可贺!”
宁雨昔啐道:“瞎说什么呢!”
高酋心中苦笑,若他这样便是英雄豪傑,那敢向有夫之妇们下手的巴利几个不就是神人了?郝大接着说道:“高大人证明了真爱无极限,可要好好待我师傅,不过仅限今天,明天师傅可还是要继续跟我们练功啊!”
巴利与郝应配合的抓着自己的神剑撸了两下,才让高酋带着面染红霞的宁雨昔离去。
安碧如看完眼前闹剧,方向巴利问道:“你是不是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巴利也不隐瞒,对於聪明而实际的安碧如,诓骗没法起到作用,还不如告知事实,让她自己去衡量。
安碧如没想到巴利不仅打宁雨昔的主意,甚至连自己也不放过,听到他要自己重新聚拢一批人,开创以男女交欢为宗旨的教派时,整个人都慌了。
巴利饶有兴致的看着安碧如天人交战的模样,他对大华瞭解越多,对自己的新计画就越有把握。
但最为关键的,还是在安碧如这边。
阴蛊这种避孕杀器,能让人尽情享受性爱欢愉又不必负责,可要封闭而纯朴的苗疆提供显然不够现实,若安碧如愿意提供货源液或是中介,事业的发展便容易得多。
若巴利是想在林三回来后偷偷情之类的,安碧如没准半推半就下就答应了。
可建立起一个宗教,没有足够的利益吸引是做不到的,而以交欢为宗旨的教派利益为何,不必深思也能知晓。
安碧如神色複杂的问道:“你不会是要我亲自去招人吧?”
“怎么会呢?”
巴利笑道:“我已经找好几个老闆,他们都对我的想法很有兴趣,只要姐姐吹吹枕头风,启动资金跟基础就都有了。”
安碧如拉着巴利的手,撒娇道:“巴利弟弟,不要欺负姐姐嘛!不是还有香君吗?这事她比我熟练多了。还是让她干吧!”
巴利没料到安碧如这么不配合,暗地打了个眼色,郝大便进入屋内,郝应则是帮忙掩护。
“不如姐姐先跟我洗洗鸳鸯浴,我们晚点再说?”
安碧如松了一口气,为了眼前几个大鸡巴汉子,她可是百般讨好,甚至还出谋划策拉了宁雨昔过来,可她也并非没有后悔过,为了内心的不安与一时的欢愉,背弃婚姻与爱情究竟值不值得?一度被遗忘的疑惑重上心头,安碧如很想回到林三身边,听听无所不能的小弟弟相公给她的答案,可是已经汙秽的身子,是否还会被放在眼里呢?安碧如木然的被巴利拉着,跟着他进入屋内,盘算着抽身的方法与时机,却又对充实的肉欲生活有些留恋。
在神思不宁的状态下,安碧如完全没有料到郝大二人偷偷的躲在门后,等她察觉到不对劲时,沾有不知名药物的布块已经摀住她的口鼻,浑身聚不起一丝力气。
巴利怜悯的勾起安碧如的下颚,缓缓说道:“安姐姐啊!你既然已经红杏出墙了,为什么不淫荡到底呢?给一个人是肏,给十个人也是肏;反正你现在已经被七个男人肏过了,就再帮帮小弟嘛!”
受到药物影响,安碧如不但聚不起内力,甚至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可偏偏意识仍十分清醒,口齿不清的说着:“卑……卑鄙……”
巴利啐道:“要不是想让安姐姐做个明白鬼,我何必费这么多功夫?在你睡着时把你卖了你也不知。”
看着安碧如已经麻痺的说不出话,方惋惜道:“本来我以为姐姐和我是同路人呢!这下也不能拜託你去说服那些大老闆了。郝大你们俩个,把她给我丢到贫民窟给那些乞丐玩,记得要收钱啊!每次定价一文就好,等姐姐什么时候想开,再把她带回来。”
即便在最艰难的时候,都不曾出卖过身体的安碧如,听到要被用贱价供人淫乐,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她哀求的看着巴利,那个嘴甜又会讨人欢心的男人,如今却只剩下铁石心肠,巨大的反差让安碧如瞭解,她从未看清楚巴利。
郝大与郝应遗憾的帮安碧如上特制的镣铐,披上一层外衣便领了出去,迈向她的新生。
因为无法摆脱过去梦靥,而再度深陷罪恶的男子,带来的是破坏?还是救赎?
谁都无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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