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师兄缠不休第49部分阅读
极品师兄缠不休 作者:肉书屋
极品师兄缠不休第49部分阅读
迅速统一,正如箫遥预期的一样,因为战争死了太多的人,活着的人,不论是百姓,还是江湖人都开始珍惜安稳的日子。
麒袁将军并未进宫,而是让宫门守卫呈上一封信和虎符,是一封告别信,正如当年的奏折一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末将未让皇上失望,就此归隐,望皇上保重龙体。
箫遥把玩着信和虎符许久,自嘲道:“麒袁将军算是解脱了,可是我打下这天下,又何时能够解脱呢?师兄们又何时出关呢……”箫遥微微垂下头,目光显得有些黯然和孤寂。
快一年了,北师兄没有回来,燕师兄没有离开五毒岛,五位师兄燕无痕、花落离、江末寒、云玄、龙傲依然在这姜国皇宫内闭关不出。
“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凡界已经没有必要继续留着了,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为何都还不出关呢!”收敛起黯然的眸光,她的眸光染上一丝气恼的火焰,用力一拍桌子,“吱呀”一声,桌子成了两半,似她的心情一样,坏透了。
已是初秋时节,九月的最后几场雨下过后,青草长势喜人,透着一股清新,草地获得了重生,夜来枕上隐隐听见水声,像是下雨了,可是声音不似雨滴的落地声音,像是什么即将破开压抑许久的泉水,
箫遥辗转反侧,许久都未真的沉睡,床头正对窗口,她经常不关窗,似在等待,也许花落离会从窗口而入,她也时常不锁门,也许期待火耀那黏人的家伙常常来敲门,或者龙傲那霸道的推开门,江末寒优雅的唤声,云玄儒雅温文的询问是否睡着了。
可是没有,始终都没有等来,自他们闭关,已经整整一年了,箫遥不懂为何到了出窍期,他们却要闭关,记得过去还未到出窍期,他们都没有这么认真,偶尔还隔三岔五的出关,现在却一闭关就是一年之久。
望着天际微微黯淡的月光,想来明日又要下雨了,秋天了,雨水似乎很多,过去觉得下雨没有什么不好的,可是现在频频觉得,下雨时,更为害怕了,似乎雨水的冰凉,让自己感觉更孤单。
清晨一开门,一阵风从西吹来,吹得人通体新鲜干爽,远处传来宫女的对话……
“立秋了!”
“是啊,怪不得西风透着凉!这几日要多穿些了!”
“昨夜西院好像怪怪的,闹鬼不成?”
“嘘,别乱说!”
“我来宫里快半年了,一直都在西院打扫,可是屋子总是紧锁的,更奇怪的是,都是从里面锁的,到底住过什么人!”
“听说现在还住人呢!”
“什么?还住人,不可能吧,我也没有接到上面要送饭的意思,如果住人,怎么可能半年都不吃饭呀?”
“真的,听说是住人的,也许不用你送饭,他晚上自己去吃饭了呢?听说是个很俊俏的男子,温文尔雅,像是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人,气质可好了!
“谁说的?别瞎说话!”
“是宫里老嬷嬷说的,应该不假的!”
一个宫女有些颤颤抖抖道:“昨夜,昨夜那院子像是闹鬼一样,井里的水像有灵魂般涌入一间房间,就再也没有出来过,那口井今日一滴水都没有了!”
“不会吧?”一个宫女的口气,明显不信。
“不信,我带你们去悄悄便知了!”
响起宫女们离开的脚步声,箫遥将她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入耳中,心下微微明了,原来昨夜听见的水声,是井水的声音。
是云师兄吗?他的灵根似乎正是水!
自己也有水灵根,修炼到要吞噬水的境界,难道……
箫遥的眸光带着一丝气恼,拳头微微握紧,步子迈向西院。
西院中,五六个宫女围着一口井发呆、吃惊、颤抖、结巴。
箫遥缓步走进来,吓得宫女们都未看清来者是谁,就统统跪地求饶,似有鬼怪要吃了她们般。
“都滚!”箫遥冰冷至极的声音,犹如修罗在世,这一年因为高位之无奈,因为他们闭关,箫遥的脾气似乎越来越大,越来越怪了。
宫女们听着熟悉的声音,微微抬起头,忙又害怕的垂下头,颤抖道:“皇上,这里闹鬼!”
箫遥脸色冰冷,又压低嗓门,沉声道:“滚。”
宫女们见皇上似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说话了,一个个踉跄退出院子,其中甚至有人被自己的衣裙绊倒,似连疼的感觉都不敢有,飞快站起身往院外退。
待院中一片寂静,箫遥缓步走到井前,望着一滴水都没有的枯井,眸光微动,闪耀着森寒,她用力一拍井沿,周边的石头瞬间龟裂出一道道,当她转身离去,才一步,“咔嚓”一声,井口的石头便粉碎坠入井中。
箫遥缓步走到一间反锁的房间前,门缝有淡淡的灰尘,虽然一直有宫女前来打扫,但是一年未开启的门,始终结灰了。
“云玄,你真是够狠的,出窍期到分神期,分神期到合体期,合体期到大乘期,短短一年就跨越三期了!还不舍得出关吗?想要到渡劫期才出来吗?是直接要去魔界了?”她的声音带着讥讽,带着冷笑,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其实有点像一个生气的怨妇一般。
门微微颤动一下,似屋内的人感觉到了屋外人的气恼,或是听见了她的哀怨,却依然没有出来。
箫遥攥紧拳头,用力打在门上,“啪!”的巨响,门微微裂开,她低沉道:“若是这么不舍得出关,那你就继续待在凡间修炼吧!我现在就去找其他人,若是都不愿意出关,那我一个人去魔界基地,别跟来,一个都别再跟来!”
她猛的转身,门在她挥袖转身的瞬间裂成两半,似被她的怒气感染,连风都变得冰冷肃杀了起来。
屋内的人,微微张开双眸,如墨漆黑的眸子中似有流云浮动,他望着箫遥转身离开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这般努力修炼,还不是想要有足够能力保护她吗?自己到底闭关了多久了,让她如此气恼,和等不耐烦了呢?
他不知,已经一年了,因到了出窍期后,身体不会因为闭关太久而有味道,白衣依然出尘雪白。
他身影一晃,瞬间拦住了箫遥的去路,依然温文儒雅,面容如水墨画中气质非凡。
“师弟……”他柔柔的唤她,声音还和一年前一样宠溺。
箫遥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想过很多种见面的方式,想过因他闭关很久,而对他生气,对他发脾气,可是当见到他这般微笑的望着自己,柔柔宠溺的唤自己,竟然因为他唤自己的声音而感觉甜蜜,居然一点气都没有了。
箫遥用力摇头,让自己想着这一年自己一个人打天下,自己一个人赏月,自己一个人……
一个个口口声声保护自己,口口声声为自己打天下,自己要的就为自己拿下,可是当自己真的打天下了,他们却不在身边,可恶!可恶!为何他们这么可恶!自己却依然因为见到他温柔的微笑,而无法真的记仇呢?
见箫遥许久不理会自己,云玄弯下腰,俊美的容颜靠近她绝美的容颜,好笑道:“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
他带着微醺的声音是这般让人陶醉,箫遥微微回过神,望着这个让自己等了一年,出关后像个无事人一样的云玄,气恼道:“不管你的事情!”
云玄见箫遥气呼呼的模样,有些纳闷,转而好笑道:“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怎么会不管我的事情呢?”
箫遥冷哼道:“说的好听!你们都只会说,根本就从未行动!”
从未行动,那自己压制自己相见她的冲动,努力闭关,又是何苦呢?云玄苦笑道:“师弟今日是不是出了很多辣椒,怎么这么火大呢?”
箫遥用力推开靠近自己的云玄,气恼道:“对!我吃了很多很多辣椒,这一年每日都在吃,就等着你出关,好把这一年吃下去的辣椒火,全对你发泄!”
云玄纳闷的眨了眨眼睛,疑惑道:“一年了?”
箫遥面对他这后知后觉的模样,更是气的牙痒痒,用力捶打他的胸口,怒吼道:“一年了!这一年我打了天下,我还成婚了,小孩都生了!”
云玄望着她呲牙咧嘴的模样,听着她似气话,却真的让自己吓到的话,忙捧住她的脸,很认真,很紧张的傻傻问道:“师弟,真的?你真的只花了一年时间打了天下?真的……真的成婚了……”他的目光移向箫遥的肚子,结巴道:“孩……孩……子,是谁的?”
箫遥有种想笑,却又因为气而不能笑的几乎崩溃的感觉,别扭道:“我想要天下,难道还要花十年二十年不成?”
云玄恍然般的点头道:“师弟如此聪慧,显然不需要多久的,都怪我,闭关的把时间都忘记了,还想着为你冲锋陷阵呢!是什么人为你打的天下?
箫遥冷哼道:“反正不是师兄你们!”
“不是他们?”云玄似松了口气,却有马上皱起眉头,凝重道:“那还会是谁?”
箫遥冷笑讥讽道:“天下了得之人多的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别以为天下就你们几个了不起!我只是靠一个大将,就得了天下,连自己亲自出征都未出征过,他绝对是我的福将!”
云玄的眉头似麻花一样皱的很紧很紧,低沉道:“原来还有这般人物!是他吗?孩子太爹是他吗?”云玄的眸光黯然受伤,他只是想要把自己变强,成为正真可以保护师弟的人,却没有想到最后,最后他们几个,竟没有一人真的陪她永远,让别的人乘虚而入了,为何,为何自己这般傻,给别人一年这么长的时间,和她培养感情!
望着云师兄那受伤、黯然、懊恼的眸光,听着他问自己‘孩子他爹是他吗?,这样好笑的话,箫遥终于无法再真的板着脸,嘴角微微扯动,一脸哀怨道:“我这身材,像是生过孩子的吗?真是的!”
云玄的目光一亮,犹如在黑夜中快要窒息的时候,一道亮光点亮了前面的路,他又惊喜,又害怕的道:“师弟的身材这般好,就算生过孩子,也应该恢复的了的。”
箫遥又好气又好笑的用力一拍他的头,像是故意惩罚他,苦笑道:“我自己都是个需要别人照顾的孩子,我可没有心里准备当别人的娘!”
闻言,云玄长长的舒了口气,转而抓住箫遥的双肩,有些哀怨道:“你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了!若是云师兄被吓死了,谁还来疼你!”他惩罚的捏了捏箫遥的小脸,摇头道:“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箫遥伸手推开他,揉了揉他捏疼的脸,冷哼道:“我坏,还是你坏?一年!真的足以让一个女子成婚生子不是吗?”
云玄垂下头,一脸苦恼道:“师弟,我只不过想要变强。”
箫遥微微皱眉,撇了撇嘴道:“虽然你现在很强,但是你过去也不差不是吗?”
“虽然过去厉害,但是当我、花落离、江末寒、龙傲、火耀五人在军营内眼睁睁的看着你溜走,才明白过来,就算我们五人联手,都不是你的对手,我们连你都比不上,又怎么有资格当你的师兄?又靠什么本事保护你?你根本不需要我们几个及不上你的人保护你不是吗?”
望着云玄一脸悲伤的模样,箫遥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害怕,是不是自己太厉害了,太好强了,让师兄们感到太累,感到在自己身边太累,所以才闭关,每一个都不肯出关,直到自己前来敲门!
“我给你很大压力吗?”箫遥有些沙哑的垂头问道。
云玄的眸光又些闪躲,低低道:“没……有……”
从未见云师兄的眸光如此闪躲,声音如此低沉不稳,箫遥扬起一抹苦笑道:“云师兄,你可不擅长说谎!”
云玄微微一僵,在她面前,自己真的不会说谎,明明知道不骗她,她会更难过,可是自己却始终无法在她面前坦然的说谎。
云玄许久不语,箫遥肯定了之前他说谎,他是真的有很大压力,因为自己他感到压力很大!
“对不起……”箫遥垂下头,声音中是从未有过的失落。
“不,你没有对不起我!”云玄有些焦急的上前,见她眸光黯然,心中很痛,都怪自己太笨,连说谎都不会,才让她这么难过的。
云玄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不知道怎么让这张黯然的小脸重新灿烂微笑,他只是用力的抱着她,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抱着她,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因为她而灼热的心跳。
“师弟……”
箫遥低低应声。
“不是你给我们的压力大,是我们自己平日太贪玩,不知道努力。”云玄轻抚她的小脸,声音带着微醺。
箫遥深吸了口气,转而缓缓吐出,低低道:“我过去一直逼着你们闭关,是不是让你们感觉我很坏,只知道逼着你们修炼?”
“没有,真的没有!”云玄除了用力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希望花落离现在在,因为那家伙嘴巴很会说,也许他随便说几句,箫遥就能高兴了,为何自己不会他那一套花言巧语呢!
望着箫遥的唇瓣即将又要动,不知道她还会说什么,但是望着她的眼睛,就知道又是什么自责的话了,云玄猛地低头,牢牢封住她的唇,若是可以,就将这些话全都消失在这个吻中,让她不要再难过。
84章
箫遥微微闭上眼睛,手柔柔的搭在他胸前,他吻的微微笨拙,带着一点颤抖,似在害怕着,他越是这样小心翼翼,箫遥心里越是说不出的苦涩。
连一个吻,都吻得这般小心,他平日对自己所说的话,或是在自己面前所做的事情,是否都小心翼翼,生怕得罪自己?
自己在无意间,竟让他如此面对,如此有压力,是因为自己平日太霸道,太狡黠,太任性……
浓浓的自责浸没如墨的眸子,我是不是也该和别的女子一样,偶尔学会依靠,学会揭下强势的外表,在他们的面前偶尔示弱?
毕竟他们几个愿意不忌世俗和自己在一起,已经有损他们的男子气概了,偶尔也改让他们展现展现能力不是吗?
也许偶尔的示弱,可以让他们感觉到存在感,是因为自己让他们都绣在自己身边,他们有时会觉得没有存在感,可能认为七人少一人,对自己来说并没有什么关系,才会如此紧张,如此小心的对待自己,是害怕自己弃了他们!
也许只有让他们保护,才能让他们正真的感受到他们的存在价值,让他们觉得自己少不了他们,就好比神人少不了任何一魄,自己拥有共工之子的三魂,他们是共工之子的七魄,三魂七魄本就无法分离的。
“玄,我……我……”箫遥吞吞吐吐半天,可是还是学不来弱质女子的那些话。
云玄疑惑的看着她,见她许久说不出下文,目光带着疑惑有担忧。
箫遥重重叹了口气,虽然决定偶尔示弱,但是现在无缘无故的,示弱不来,真的学不来!
箫遥眸光一转,转移话题道:“你正好出关,那下月我们去天水城吧!
“天水城?”
“天下统一,天水族自然封城了。”
云玄了然一笑道:“倒是要去一次天水城,看看小金是否平安,若水无缺敢欺负我妹妹,我一定不饶他!”说话时,云玄的眸中闪过一丝傲然。
望着他眸中的傲然,箫遥微微皱起眉头,他在小金面前是那般让小金依靠的哥哥,那般傲然那般自信,也许在小金面前,他才感觉到不可缺少的存在感,自己是不是应该和小金学学,怎么让人保护。
“下月你的宝贝妹妹可就要嫁为人凄了。”箫遥温柔一笑。
望着她温柔的模样,云玄不禁微微恍惚,疑惑道:“是水无缺?”
箫遥轻笑道:“其实他们早该成婚的,只是水无缺一直说小金还小而延迟罢了,他一直在等小金学会做人,心智同等出嫁女子时,才肯娶她,不然水无缺感觉他自己在犯罪,娶的是未及笄的孩子,不过小金似乎真的很喜欢水无缺,竟然在这一年里,学了很多做人凄的东西,相夫教子,三从四德,很是认真的学着呢!”
云玄的眸中闪过一丝期待,好笑道:“还真想看看小金成淑女的模样!
箫遥微微浅笑,走上前两步,踮起脚靠近他的脸,柔柔问道:“那你是否也想见我淑女的模样呢?”
她温柔的呼吸是那般让自己陶醉,云玄的眸中闪过一丝向往,却抿了抿唇道:“你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不要逃避我的问题!我是问你……”箫遥的鼻尖蹭过他的鼻尖,妖孽笑道:“是不是想见我淑女的模样?”
“我……”云玄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
“不许说谎!”箫遥紧紧望着他的眸子,眸光带着一丝蛊惑。
云玄清润了润嗓子,话还没说,脸先微红,有些别扭道:“见过你儿时女孩装束的模样,至今还未见过师弟女子装束的模样。”
“你想见我女装?”箫遥柔柔一笑,如羽翼的睫毛带起一抹幽美的弧度,轻眨着眼睛笑盈盈的看着他。
似迷失在她的凤目中,云玄出了点头外,不知道说话了。
箫遥捂嘴一笑,转而挑眉邪魅道:“只要你希望的,我都愿意!只不过是看个女装罢了,你想看早就应该说了,不用什么都闷在心里,小心翼翼的
“你真的……愿意……为我穿女装吗?”云玄压住心中的激动,声带不稳的询问。
箫遥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坏笑,眯着凤目痞气道:“我可随时会后悔,你再多问几遍,我保证我马上就后悔!”
云玄飞快捂住嘴巴,模样别提有多乖巧了。
箫遥看着云师兄似孩子一样可爱的模样,捂嘴偷笑道:“云师兄,这是你学火耀装可爱,学的最像的一次!”
云玄眨了眨眼睛,眸中闪过一丝无奈的苦笑,过去自己有心学火耀,却每次都学的四不像,现在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箫遥拉过云玄的手,竟主动牵他,“云师兄,我带你去大殿!”
大殿内只有云玄一人,他看着桌前的美酒佳肴,却无心与此,脑海不断浮现箫遥女装可能的模样,却每一个猜测都是那般模糊,心中对她女装的模样更为期待。
半个时辰后……
云玄微微抿酒,眸中没有不耐烦,只有热切,似乎等她是一种无比幸福,让人期待的事情。
筑弦之歌微微响起,大殿之内涌入无数吹奏歌唱者,云玄只是淡淡看着他们,对他们显然没有兴趣。
乐起高音,殿外,莲步走入七名女子,金色罗莎的衣衫将她们玲珑的身材显的格外艳丽,女子们带着金色面纱,每双眸子都灵动似水,她们望着殿上喝酒的俊美男子,只是一眼,就已全都倾心于他,时不时轻摇身子,眉梢微挑,暗送秋波。
云玄只是淡淡扫了七人一眼,虽然她们都带着面纱,但是云玄只需见她们眼睛,就知不是箫遥。
七人不是箫遥,他自然没有兴趣观舞,继续喝酒解闷。
天色微暗,这一等又是许久,云玄的酒壶换了一次又一次,头部有些眩晕,似有几丝醉意,终于有些按耐不住了。
“为何还不来?”他低低呢喃。
他的呢喃之声传入七名女子耳中,女子突然停止舞蹈,行礼道:“公子,她就‘等你这句话呢!你还真是有耐心!”
“什么意思?”云玄的眸光略带醉意,恍惚的看向七人。
一名女子捂嘴浅笑,挑眉道:“公子,那女子早就在我们进来跳舞时就准备好了,她让我们注意你的一举一动,若是你有耐心等待,那我们就一直跳,直到你没了耐心,只要你没了耐心,我们便下去通知她前来,她的目的只是要告诉公子你,不要总是一味的等待,希望公子以后能比今日更早出声询问。”
云玄微微苦笑,这箫遥到底搞什么鬼,自己耐心等她,反倒错.了呢!
七人迅速退下,乐手换了一首曲子,白衣女子带着轻柔的面上缓步进殿,长长的衣袖甩将出去,振袖足蹈,轻盈如翩,她为他舞,唇瓣微动,娇媚之音如流水缓缓流出,她为他歌,金碧辉煌,满是芬香,似仙境美音,似天界之物。
乐手们渐渐退下,只剩她轻歌,微舞。
云玄望着她曼妙的舞姿,灵魂'似被她的歌声吸引,傻傻望着她,眸光中尽是爱慕,他手中的酒杯举在半空,竟然一直保持着她进来时,他所做的动作,一动不动。
白衣如雪,微风抚过裙摆,带起层层微波,飘逸绝美。
她停下曼舞,歌声也戛然而止,白色的面纱似云雾般,她的容颜若影若现,却更让人遐想,面纱上那双妖孽的凤目因画上了淡淡妆容,更为妖孽迷人,每轻眨一下眼睛,似就能勾走一抹魂魔。
整个大殿安静的仿佛被完全清空,云玄侧耳倾听,发现耳边除了自己凌乱的呼吸和狂烈的心跳声外,似只有她轻笑的声音。
她感觉到自己的不安和紧张,所以才笑的吗?云玄微微吸气,想要平息呼吸,可望着她因白色衣裙而承托的完美曲线,呼吸更为不稳,根本无法平静。
箫遥缓步走到他面前,当他回过神时,她的脸几乎就贴在他面前,她脸上的轻柔面纱因为云玄不稳的呼吸而飘动幅度更大。
“玄,你让我等了好久。”箫遥轻声一笑,带着一丝戏谑。
云玄明白她所说的,面色不自然道:“我想静静等你,不想催促,却没想到反倒让你等待。”
“你不急,我又怎么能出来,若你不急,又怎么会被现在因难奈不住的心情而影响,见到我女装,如此激动?”箫遥的声音带着浓浓蛊惑,口气似花落离平日的玩笑戏谑。
云玄总感觉听着她学花落离那模样,有些感觉不自然,别扭道:“师弟,别总和花落离混一起,都已经被他带坏了!”
箫遥微微一愣,转而笑声更灵动,附身靠在他身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手指勾勒着他俊脸的绝美轮廓,蛊惑道:“对云师兄这般温文的人,若不是遥儿主动,云师兄是否永远都只是等待?”
她温暖的身子靠近,带着一阵淡淡花香,他僵着身子,望着她浅笑盈盈的目光,瞬间明白她今日为何学着花落离平日的轻浮模样,原来她是在邀请
云玄心下带起一丝悸动,却努力压制自己的狂热心情,努力压制不稳的呼吸,低低道:“师弟……”
箫遥以食指点住他的唇瓣,眯起妖孽凤目,蛊惑道:“叫我遥儿。”
云玄的喉结在她的手指点住唇瓣的同时微微滑动,微醺道:“遥儿……
他说话时带着淡淡酒香,今日为他准备的酒是秋季的菊酒,带着淡淡的菊花香,却足以让人因他的柔柔微醺的声音而沉醉。
箫遥微微眯起眼睛,似迷离在他的轻唤中,侧头靠在他胸口,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微微磨蹭,微哑道:“有的时候,很羡慕小金。”
“羡慕小金?”云玄微微纳闷的低头看向靠在自己怀中的人儿。
箫遥微微抬眸,一个俯视,一个仰视,这样的角度让箫遥从未有过的心跳加速,仿佛他的笼罩下,心下浓浓充盈着安全感。
“小金总是让人想要去保护,就连是女子的我,和她在一起,都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云玄微微凝眉,不知为何,从她说话的语气中感到一丝悲伤,云玄下意识的搂紧她,她穿着厚实的男装,基本感觉不到她的体温,可是身着女装的她,单薄的白色纱衣让手敢变得柔软,她的身子是这般温暖,像一只小猫一样,温暖柔软,让人莫名想要紧抱,怜惜。
“小金是个孩子,所以让人想要保护吧。”云玄柔声一笑。
箫遥微微垂眸,轻笑道:“是啊,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所以让人想要保护。”
云玄的目光似拉入回忆,柔道:“在金碧狐狸族,她可是很蛮横的。
“蛮横?”箫遥眨了眨眼睛,好奇的看着云玄。
“过去我是金碧狐狸族的王,她自然是小公主,谁都不敢欺负她,前前后后无数小狐狸跟随左右,渐渐变得有些骄纵,也许是金碧狐狸族灭族了,她的权力不再有,从小公主变为只能躲在东皇钟的小可怜,渐渐就流露出了那一抹委屈,让人不禁想要保护。”
箫遥微微点头,别扭道:“我的记忆里,她总是那样甜美可爱。”
“过去我就喜欢你,她是我妹妹,自然不敢在你面前娇纵任性,在我和你的面前,她都是装可爱,不过后来在东皇钟睡久了,倒是真的可爱了。”云玄的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微笑。
“连她都有两面。”箫遥微微惊讶的张大眼睛。
云玄伸手抚过箫遥脸色的发丝,轻笑道:“每个人都有很多面,每一面都是因人而异的不是吗?就好像箫遥神医和箫遥,就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箫遥神医是我,箫遥也是我,为何你说好像不是同一个人?”箫遥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云玄望着她犹如好奇宝宝的眸光,不禁眸中笑意更深,温文解释道:“箫遥神医的你,那般铁面无私,交易就是交易,若不成交,就算对方的病痛再痛苦,你也不会心软,不过你的交易条件也都是因人而异,就像一个判官,是好人,条件则低,是坏人,就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是要命还是要一生杀戮而得的王位,这样的条件也就只有你想的出来!”说着,云玄不禁笑了,用力捏了捏她的脸颊,带着面纱的她,虽然看不清她的容颜,但是这样就足以让自己沉醉。
箫遥恍然的点了点头,低低问道:“那作为箫遥的我,和箫遥神医的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云玄玩味的扶着她脸上的面纱,想要揭下,却又顿住手,淡笑道:“作为箫遥的你,却处处为别人照想,那般让人温暖。”
温暖?箫遥微微垂眸,声音有些凝重道:“是让人压力才对。”
云玄僵了僵,这小丫头怎么还在想此事?
云玄捧起她的小脸,望着她微微哀怨的目光,苦笑道:“这不是压力。
“不是压力是什么?”箫遥撇嘴道。
“是动力。”云玄很认真道:“因为你太聪明,我们不敢偷懒,因为想要保护你的冲动,就化作修炼的动力了,我们闭关只是希望保护你!你比小金更让人想要保护,因为你总是故作坚强!”
“我……”箫遥有些别扭道:“我没有故作坚强,我本来就很坚强。”
“是吗?如果真的很强悍,又怎么会因为觉得给了我们压力而感到不开心呢?如果你真的是那种喜欢强势的女子,又怎么会内疚给了我们压力?如果你喜欢强势,反而会因为能给我们压力而高兴不是吗?”
箫遥的目光略显闪躲,原来他如此了解自己,箫遥低低道:“玄,你不要那般小心翼翼的对我,你的小心翼翼让我觉得……很有……压力。”
原来给她压力的是自己,自己的小心翼翼只是因为爱惜她,怕她受伤,却没想到做的太过,让她觉得不自在了。
云玄的眸中闪过一丝坏笑,点了点头,蛊惑道:“那我就随心所欲了!
箫遥还在纳闷这随心所欲到底是何意,他的唇已经隔着面纱封住她的唇,轻柔的沙曼被唇瓣浸湿,他的舌头被包裹在面纱中窜入口中,带着一点湿润和摩擦感,全新的感觉让心中泛起一丝激动。
带着酒味的温柔弥漫口中带起一丝醉意,她微微迷糊的轻咬面纱,他的舌却挣脱面纱脱离她的口,带着菊香的酒味突然消失,箫遥缓缓张开微醺的双眸,妖孽的凤目带着一丝迷离的醉意,却见朦胧中他举杯一饮,还未来得及反应,他有俯头隔纱吻唇。
微凉的酒水随着面纱渗入口中,微辣的口感带着秋季菊香,不知因酒而嘴,还是因吻而嘴,箫遥的目光渐渐眯起,从开始的初尝酒味,竟成了贪杯
她如饥渴的婴儿,吮吸云玄口中的酒味,嘴角带起一抹痴痴的微笑,凤目中的蛊惑更深。
云玄望着她醉人的凤目,唇齿轻闭,咬住她的面纱,头轻轻一甩,面纱缓缓落地,画出一缕云雾的水气。
绝美的容颜如明月带着微光,她白皙的脸颊泛起酒气的微红,饱满的唇瓣因吻而微微嘟起带着一抹致命的诱惑,迷离的眸光更像是吞噬了所有的意识,如着魔般附身亲吻她的脸颊,每一个吻都灼热深情。
“玄……嘿嘿……痒痒……”箫遥抓住他在腰间游走的手,带着酒意的笑调皮可爱。
云玄望着她眸中的坏笑,附在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微醺宠溺道:“遥儿不是醉了吗?”
箫遥撇了撇嘴,头下意识的闪躲,放开抓住他手的手,而用手去挠了挠耳朵,嘟嘴道:“玄,不要……对着耳朵……说话,很……痒痒的!”
她挠耳朵的时候,他的手早已灵活的探入纱衣中,吹弹即破的肌肤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他玩味的看向那挠耳朵一脸哀怨的小丫头,蛊惑道:“耳朵痒痒还是肚子更痒痒?”说着,他使坏的挠了挠她的小肚子。
明明早已戒了怕痒的坏毛病,可是因为喝了酒,坏毛病变的忍不住了,灵动的笑声带着几丝哀怨道:“都……痒痒……哈哈……别挠了……哈哈……”
云玄微微眯起眼睛,附在她耳边轻笑道:“遥儿,好像喝酒吗?”
箫遥忍着耳边的痒痒,摇头道:“不要……了……快醉了……”她的声音已带着几丝大舌头。
云玄微微抿唇,眸中尽是得逞的坏笑,“醉了不是更好?”他的音带着男性的微醺,很低很好听。
箫遥微微迟疑,还未来得及说话,已经容不得她拒绝,灼热的酒味猛地被灌入口中,菊花的香气瞬间充满肺腔,肺腔的突然灌满,带着深呼吸,起伏的身子带着诱人的弧度。
云玄的咽了咽酒水,似醉在眼前的人儿迷人的醉意中,耳边传来箫遥微微急促的呼吸,“好热,把……炉火灭了……”
云玄望向大殿中冒着热气的大火炉,扬起一抹温文却隐约带着痞气的笑容,微醺道:“秋天灭了火炉,容易湿气入体。”
“可是……”
箫遥话还没说完,云玄已经解开衣带,温文非常道:“脱了衣衫,就不热了。”
“我……”箫遥垂眸看向身上单薄的女装,若是男装大可脱了外袍,但衣裙之下就是肚兜,又岂能脱,带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她用力摇了摇头道:“热就……热吧!”
“你要忍着?”云玄一脸关心道:“太热可是会焐出痱子。”
“痱子……会比痒痒更痒……”箫遥喃喃自语道。
云玄的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坏笑,凑到她面前,望着她泛红的小脸,故作严肃道:“是啊,痱子会很痒,抓破还会留下疤痕。”
箫遥的思绪微微迷糊,迟钝的点了点头道:“那还是……脱了吧……”
云玄用力点头,眸中闪过一丝兴奋的暗光。
箫遥笨拙的扯开衣带,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不稳的走到大殿内如床榻大小的巨大威武的龙椅之上,秋季到了,大殿的龙椅早已披上一层雪白的虎皮,箫遥近乎摔在龙椅上,好在龙椅上的虎皮毛够厚,这才没有碰痛她。
云玄飞快上前去扶她,她却摆手拒绝,侧躺在龙椅上,身上的衣裙敞开着,她扯起巨大的虎皮一角往身上遮了遮,又发现盖着虎皮反而更热,挂着醉意的微笑,竟将身上的衣裙肚兜全都褪去,再盖上虎皮,舒服的裸睡。
云玄呆呆站在龙椅边上,说着是龙椅倒不如说是龙塌,云玄望着喝醉酒迷糊的人儿,不禁笑了起来,他蹲下身子,抚过她闭着眼睛似已经睡着的容颜,宠溺笑道:“小丫头,你总是在不该撤退的时候撤退了!”想起之前一次,火耀的无意闯入,小丫头竟被火耀拐走了,自己只得在花落离戏谑的情况下,狼狈的自我解决,现在这小丫头点了火,却又再火烧的正旺的时候睡着了!
脸上痒痒的,箫遥皱了皱眉头却挠,却抓住了他抚她脸的手,箫遥捏了捏手里的东西,因为酒意的关系,她一时没有辨认出这是手,转而缓缓张开眼睛,去看个究竟,却对上他有些失望的眸光,虽然他很快收敛去了,但是箫遥却看的清楚。
箫遥用力揉了揉发涨的太阳|岤,吸了吸鼻子,鼻尖传来一股浓浓的酒味,刚刚自己喝醉睡着了?
箫遥用力拍了拍额头,记忆缓缓恢复,想起他喂自己喝酒,然后自己很热,然后就到了这龙椅上睡觉,好在,好在只是一会儿,箫遥的目光微微瞥向他的白衣下,脸色不禁微红,似酒意,似羞涩。
不自觉地她便浑身燥热起来,偷偷把裸露的胳膊伸出虎皮透气,胸前微凉的感觉马上令她羞涩地缩了回去手,有些别扭道:“玄,你不困吗?”
云玄之前望着她的睡颜有半柱香的时间,其实望着她甜美的睡颜,一点都不困,可是她这般询问了,似乎是有一点困意袭了上来。
云玄浅浅一笑道:“倒是有点困了,我回去睡吧。”云玄说着,便想要转身离开大殿,其实自己很像看着她的睡颜到天亮,可是她现在醒了,自己很难保证接下来是否只是单单看着她这么简单了。
箫遥突然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脸色羞红,别扭道:“西院离这里有段距离。”
云玄爽朗一笑道:“没关系,我现在的速度很快。”
箫遥撇了撇嘴,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云师兄这个笨蛋,一定要自己说明白吗!
云玄见她许久不松手,望着她有些哀怨的眸光,瞬间恍然,嘴角忍不住扬起,柔声道:“其实是挺远的,我已经很困了!”
箫遥抿了抿唇,没好气的看着他,故作大方道:“那就这里睡吧,反正龙椅很大!”
云玄强行压住心中的悸动,故作一本正经道:“可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你师弟,当师弟就好。”说着,箫遥朝着龙椅内挪了挪,腾出一大块地方给他。
云玄双眸含笑,小丫头真是越来越坏了,自己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怎么可能边上睡个美人,把美人当师弟这么简单呢?
箫遥见他不动,转而又往里挪了挪。
云玄看着她几乎都要贴着椅被了,轻轻一笑,侧身卧下。
“那个……”箫遥脸色绯红,声音像是被压住一样,很轻很弱道:“玄……你冷不冷?”
冷?云玄望着她身上的虎皮,轻扬嘴角道:“睡觉倒是应该盖些什么的
箫遥忙分一半虎皮给他,别扭道:“秋天容易着凉,要盖好。”
云玄一脸苦恼道:“穿着衣衫,盖着虎皮,似又有些热。”
箫遥微微一颤,脑海闪过醉醒后望见他眼中的那抹失落了,转而鼓起勇气道:“热就脱了吧!”说着,还不等云玄自个脱,她的小手已经爬上他的腰际,为他宽衣。
肌肤的触碰间带来一丝颤栗,云玄望着大殿左右两边的火柱,低低沙哑道:“太亮睡不着,我把火灭了。”
箫遥没有拒绝,只是僵着身子,不敢靠近他,但是龙椅的距离,未免碰到他。
云玄手指一点,手中似泉水的水柱射向火柱,通亮的大殿瞬间暗了下来,只有淡淡炉火为房间度上一丝橙色的微光。
虎皮下的大手微微不安份,箫遥有些想要闪躲,却努力不让自己紧张,任由他的肆意,寂静的大殿内,除了啪啪的烧火声,只剩微微急促的呼吸。
“遥儿,愿意吗?”他低低沙哑的声音打破寂静,带着他常有的温柔很宠溺,也度着一层害怕拒绝的颤抖。
愿意吗?没有拒绝的理由
极品师兄缠不休第49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