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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全集第40部分阅读

      奸臣当道全集 作者:肉书屋

    奸臣当道全集第40部分阅读

    这层身份,结交魏廖,混入魏家就容易的多。

    情报得知,此刻的魏廖正带着一帮江湖人士在龙凤茶楼对面的庆天酒楼大摆庆功宴——所谓庆功,就是庆祝他们成功剿灭了邻近山头的一个土匪窝,据说,土匪窝里仅有三名土匪,大当家,二当家,还有一个狗头军师。

    折扇轻摇,举目望向庆天酒楼四个烫金大字时,微微闪了下眼。

    垂眸抬步愈近,背后强烈的一束光线灼灼射来,烫的人背心难受莫名。

    侧颜,淡淡的扬眉,一双似悲亦喜的眸子再次令人闪了下眼——

    毫无表情的转眸,继续摇着折扇,闲庭信步的迈进酒楼,沿着蜿蜒的玉、石阶梯上了楼,在靠窗的一侧撩袍坐下,恍若未察从窗口处射来的灼热光线

    ,亦对旁边一桌人投来的探视目光熟视无睹,闲淡的扯唇,嗓音低沉:“店家,一盘狗肉,两壶青竹叶。”

    巨大的抽气声从旁边一桌传来。凡是江湖人都知道,这是鬼面小生的专属点菜模式!

    魏廖激动的起身,几乎是躬着身子挨过去,对着座上淡漠的男人拜了又拜:“在下乃魏家嫡长子魏廖,敢问阁下,可是江湖上享有盛名的大侠,鬼面小生?”

    目光不轻不重的打落在他身上,魏廖,年二十又七,不喜女色,当然亦不喜男色,唯一所好就是和一群江湖人士整日里的打架斗殴,有事没事的捅捅人家的老巢。

    肤色偏黑,五官还算端正,只不过只要不痴不傻的人,一眼见了他就知他是个草包。

    收回目光,折扇一展,店小二端来的一盘狗肉和两壶青竹叶平稳的接在了扇面上。

    “大侠二字,不敢当。”扇面一抖,酒壶和玉蝶同时落入桌面,稳稳当当,竟滴酒不洒,玉蝶上的竹筷亦没有脱落。

    又是一阵吸气声,魏廖满目闪着崇拜的芒光“高手啊!大侠,请受我一拜!”这一拜,掰的他几乎头垂地。

    一旁遭受冷落的江湖人士不依了,这算什么事?这庆功宴都快摆到别人桌上了,他们岂能再坐下去看热闹?

    “喂,小子,你说你是鬼面小生,无凭无据的谁信?若是单凭这两下子,那也未免太说不过去,试问在场的江湖人士,只要有两把刷子的,谁还做不到?大伙说是不是?”

    “是啊,就是!”

    “对,要想让我们相信你是鬼面小生,最起码拿点真本事让我们信服!

    ”

    “就是,要人信服就得拿实打实的真本事。话说鬼面小生借以扬名天下的是他手里拿把内有乾坤的风啸扇,传言这把折扇可敌世间任何锋利武器,若是这位公子不介意的话拿出你手里的这把折扇任我们砍析,倘若毫发无损,我们便信你是鬼面小生!”

    “对!拿出来,拿出来试试!”一呼百应,不仅这几个江湖人士,就连楼上楼下的普通食客们也跟着瞎起哄。

    冷淡的扫罢一因,扬袍起身,“真是扫兴。”

    魏廖一看,急了:“鬼面大侠,请慢!”

    “魏公子有事?”

    “在下仰慕大侠已久,可否请大侠赏个脸,一起喝杯薄酒?”

    淡淡的掠过面色不善的一干江湖人士,手里的折扇不经意的一抖,“不尽兴的酒,小生我向来不沾半滴。”

    魏廖怒眼瞪向那些江湖人士:“那么还不快让开!惹了鬼面大侠,你们担待的起吗!”

    不忿:“明明是他冒充鬼面小生!不敢将扇子拿出来就是他心里有鬼!”

    眼眸淡扫,看向说话的人:“得罪小生我的人,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呔!毛还没长齐呢就敢吓唬你爷爷!你……你下……”毒字尚噎在喉咙里,面前怒声厉吼的魈梧汉子咚的声到底,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眸光清淡的转向另一江湖人士:“小生平生最讨厌有人不礼貌的瞪我。”话音刚落,该江湖人士倒地吐沫。

    眸光再转,剩下几位江湖人士人人自危,唯恐被那清淡淡的眸光扫过而成为下一个莫名倒下的人。

    目光收回,对着魏廖淡淡颔首:“小生失礼了,对他们小生只是给个小、惩而已,魏公子不必担心,只要一个时辰内将他们抬回去,泡在白苏药水中两个时辰便可恢复如初。”

    豪气的挥手:“不会管这群没用的东西!得罪了大侠,他们死有余辜!”崇拜的神色再现眸底:“大侠,可否赏脸与魏某共饮杯薄酒。”

    回礼:“魏公子乃侠义人士,魏公子的邀请,小生岂有不遵从之理?”

    红光满面:“多谢大侠赏脸!大侠请o”

    “魏公子请。”

    一番推杯换盏下来,爷勉为其难的答应了魏廖让爷做他幕僚的请求。

    送走酩酊大醉的魏廖,爷醉意上头,扶着门框推了推额角,半晌,觉得头脑有丝清明后方下了楼,抬步欲走——

    前方,跪举长木牌的人双眼直勾勾的望着爷出来的方向。

    扭头,抬眼,望着天上莫须有的云雀晕晕乎乎的往永和街口的客栈走去。

    天翔客栈,暂时的落脚地。

    身后,那跪了一月的人突然起了身,鬼魅般的跟着前面的人,黑如锅底的脸膛配上两只亮的出奇的眼珠子看的旁人一阵发怵——

    天翔客栈未到,先前几位江湖人士就将爷团团围住,亮刻雪白的刺目,带着仇视逼近了爷。

    “好你个阴狠的鬼面小生!还骗我们说一个时辰内用白苏就能救他们!我们两个兄弟还未抬回去就七窍流血而死,你害死了我们兄弟,我们今日要让你血债血偿!”

    闲闲的扯唇,“你们自个笨,关我什么事?”

    “承认了!承认了他!如此阴险,当真是武林一大害!今日,我们要替武林除害,替天行道!”

    扇子抖抖,“那也得看看自个有没有这个本事不是?”不知死活。

    剑锋斜来,雪色逼人:“看招吧!鬼面恶魔!”

    魔字刚出,他手里的刻就被人踢飞。乍然抬眼,一脚踢飞他创的就是凭空出现在他眼前的这位皮肉恐怖的翻掀,披头散发,还神经质的背着荆棘的男人。

    在他尚在发愣的时候,前面不像人的动物就抽出了身后荆棘,凌空一劈

    ,血柱一道,尚瞪着大眼的他直直倒地——

    荆棘凌空挥舞,眨眼的功夫,周围多了一圈人尸。

    朝廷向来是不插手江湖中的事,所以江湖仇杀不再朝廷的管辖范围之内。

    荆棘习惯性的往背后潇洒的一插,刺啦划破皮肤的痛意让他恍然明白他手里的不是列,他背后背着的不是剑鞘。

    退后数步,默不作声的立于原地不动,待见到前方的人行动时,他方举步前进,不远不近,始终维持在半米左右的距离——

    前方人进了天翔客栈,他也要进。

    店家先前不让,后来见他抬手貌似要抽荆棘,眼一抖,忙颤颤的做出个‘大爷请039;的动作。

    前方人上了楼梯,他也跟着上。

    前方人推了门进了房,他迟疑了片刻后,也推门而入——

    “什么!”又惊又怒,一脚踹开面前给他洗脚的女婢,愤怒着一张脸拍着床榻:“左冥!左冥!”没人应的情况突然令他想起,左冥入宫时被冷箭击中了腿骨,至今还在卧床养病。

    该死的女人,竟敢让别的男人进她的房!他非刻了她皮不可!

    抓起黑色斗笠,他随手将银面扔给替身暗卫,绕过书架,猛力扭开暗道机关——

    双腿交叠爱理不理的斜眼挑着面前跪地的人,瓜子磕的嘎嘣嘎嘣作响,吐出的瓜子壳顺着他头顶徐徐飘落。

    一把匕首高高的举过头顶,晒裂皮的双手隐隐有新肉翻出,凸显着嶙峋的手骨,恐怖的令爷心里发闷。

    “主子……成如“”嘶哑的声音吐出的几乎都不是完整的音,粗噶难听,亦如害据木头发出的哀鸣。

    哼一声,“谁是你主子?”

    沉默的数秒内尽是他短促的呼吸声。

    这回,粗噶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主子……”

    啪!一拍桌子,恼了:“哭什么哭!大男人的哭咧咧的嫌不嫌丢人!”

    蹭蹭爬了过来,抱着爷的大腿死死不放:“主……”子字死活发不出音了,一个猪字楞是听的爷气格外不顺!

    扯着他抱得死紧的两臂,凉凉道:“你主子跟着姓莫的那个混蛋吃香的喝辣的去了,现在于你面前的是个遭人弃,没人要,整天里看人脸色被人欺负着的可怜虫!说白了,就是个弃儿!像你这么武功高强,前途无量的侍卫,应该往高枝上攀,就如那日一样,推开我这样的没权没势没地位的人,去扶那个貌美如花能给你荣华富贵的人!”

    摇着头,脸紧挨着爷的大腿,他肩膀一颤一颤的,发不出声的哭声更是令人心口发堵。

    手心一热,掌心下那被毒阳晒得开裂的皮肤脆弱不堪,力度不大的拉扯间汩汩的血就顺着裂缝不断流泻。

    掌心不可察的轻颤,改为拍他的脑袋:“话都说得这般清楚了,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呢?跟着我没前途的,小子,人往高处走嘛不是?你大胆的去攀你的高枝,不用不好意思,也不用觉得对不起什么人,反正啊,这世道就这样,人心隔肚皮难测的很那!经历了这么多,我啊,也看的透了,谁离开谁不能活啊,瞧我现在,虽然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可照样还不是活着!

    肩膀颤抖的更加厉害,大腿上流泻的液休甚至渗透了几层布料,与爷的肌肤亲密接触。挑眼瞅着哭的快力竭的人,爷眼向上翻,风凉话继续:“也罢,让你一次性哭个痛快吧,就权当是提前给我送丧了——你今日也看到了,想要我死的大有人在,今日这波死去了,明日会有一波更厉害的高手重新崛起,叫嚣着要将我碎尸万段——恐怕真到了那日,我身边连个送丧的人也看不见的吧。也罢,哭就哭个够吧,就当是我提前享受一下死后的待遇,即便是不久后凄零收场,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乱坟岗上,也会笑着去的,毕竟曾经有人为我哭泣过——”

    猛地抽下鼻子,他窄得抓起跌落在地的匕首,以迅雷之势向自己的双眼刺去!

    “干什么!”眼明手快的劈掉他手里的匕首,抬起手就欲给他一巴掌,可待目光掠过他晒的裂皮的黑脸,高扬的手无声落了下来。

    点着他额头恨恨道:“几个月不见你脾气见长了嚯!竟敢给爷玩残!靠!你若残废了岂不是要爷终身养着你?要死啊你!竟敢打着要爷养的主意,你欠抽吗!爷连自个都养活不活还养你,你是想让爷带着你一块去要饭吗!”

    破涕为笑。

    唰着嘴展开双臂揽住爷的腰身,脑袋埋首于爷的肚皮间亲昵的磨蹭着,

    像小时候一般,爷蹭猫咪的肚皮,他就蹭爷的肚皮——

    哐——咣——!!

    “该死的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怒吼的咆哮堪比怒狮,狂暴的让整个客栈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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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地篇】 第三十一章 消怒

    心尖猛烈一个瑟缩,想也没想的将肚皮上的子熏一把推离,扯开抹假笑起身迎上了戾气迸发的恐怖男人,“你怎么来了呢?”

    妖异的邪眸里盛满了冷魅,扫罢旁边戒备森森的男人,眸光一眯,阴狠与邪佞已经达到最大值。

    眸光一转,隔着黑纱的阴冷眸光死死定在女人的身上:“恐怕我再不来你们两个就直接滚上床了!”大手狠厉一捞,攫住女人的软腰凌厉旋身,不由分说的往门外拖去:“你辜负了我的信任,从今往后你休想再踏出府邸一步!”

    心一惊,忙去按他那只使猛力的大手:“你听我说——”

    “老老实实的闭嘴!说多了我不敢保证你还能活着回去!”掳着女人面色阴冷的往外迈去,戾气加身的他挟裹着黑色煞气,冷森恐怖,神挡杀神,佛挡宰佛!

    一条荆棘不怕死的从背后横在了他脖间。

    脚步骤停!急剧收缩的瞳孔里波涛汹涌!

    诡异的静谧——

    窒息的沉默——

    暗流涌动,不算旁观人的旁观人可以完全感受得到两个男人之间流动的惊涛怒浪!

    抢在身旁男人动手前动口:“子熏,还不快向你姐夫道歉!”

    两人四道目光同时飓向了说话者。

    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继续:“子熏,这是你姐姐的男人,你们之前见过面的。”

    子熏的脸红了,幸亏他的黑脸皮才为让他出糗的太过难看。这个姐姐平白无故的,这让他怪不好意思的。

    司寇殇魅眸里的怒意消减了几分,周身的煞气也不知不觉的消匿了几许,吊着凤眸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脸色不太自在的小女人。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要耍什么花样?

    小心的将箍在腰腹间的钳子掰开,在低压气氛中磨蹭着去将房门关好,回过头期期艾艾的依偎上了司寇殇宽厚的胸膛,软臂环上他的腰腹,小脑袋在那雄健的胸肌上来回磨蹭:“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呐——殇,人家一直都将小子熏当做弟弟,我们从小到大都是这般无所禁忌的玩闹的,若是你不喜欢的话,我让他改就是,别动怒了好不好,生气可是最伤身——”

    他那骄傲的不可一世的主子何时会纤尊降贵的去讨好别人?看来主子所言她整日里整天里看人脸色被人欺负着是真的!拳头握的铮铮作响,手里荆条更是杀意尽显的逼近前方男人的命脉!他要他死!任何欺负他主子的人都该死!

    一句殇叫的他骨头发酥。神色渐缓,可颈子上那不依不饶的荆条霎时令他缓下来的神色阴霾的溶人!

    掌心上气流开始上腾,那个叫子熏的男人,他不介意告诉他死字该怎么写!

    一只软绵的小手不期然覆上了他的掌心,骇的他慌忙敛气,倒行逆施差点将他害的内脏受损。

    眸光一厉,愤怒的看向身前的女人!她究竟明不明白她在做什么!

    在某个男人发飙前再次抢先出口:“子熏,莫要放肆!还不快撤下你的破荆条!”

    子熏两眼悲痛的看向爷,不能说话的他企图以眼神来传达他的意思——主子,他欺负你!

    两眼一瞪:“耳朵长驴毛了吗?还不快放下武器!”

    可他欺负你!

    阴阴的:“你敢让我说第三遍吗?”

    手一抖,不情不愿的将破荆条放下,可眼神里闪烁的芒光那叫不甘!

    甜腻的依偎了过去:“殇,你不会和一个孩子计较吧?”

    纤长的指尖慢慢抬起,顺着他指尖所点的方向,想不看见他脖上的擦伤都难!

    脸色不善的看向一旁蠢蠢欲动,貌似要瞅准时机再次行动的子熏:“快快滚出去看门!”你这个小兔崽子惹得祸到头来还得让爷给你擦屁股收拾,等着回头,看爷怎么收拾你!

    鼻子喷热气,拧着脖子貌似不服从管教。

    “你敢不听爷的话,爷就死给你看!”

    耷拉下脑袋,平生他子熏最最讨厌的就是他主子这从未实践的威胁。可他每每,就是无力栽到在这样不算威胁的威胁中——

    门开启又阖上,在阖上的那刹,他给了头罩黑色斗笠的男人一个恐吓的眼神,戴斗笠的男人亦回给了他一个森怖的神目。

    待子熏出去,爷伸手摘下他的斗笠,在他不减阴霾的神色中轻柔的搭上他的肩胛,踮起脚尖将唇移上他受伤的颈子,轻触,辗转,软软的舌尖撩拨的不仅是他的身,更是他的心——

    “你是要以身来赔罪吗?”眸光加深,挺拔的身子如松不动,垂眼望着难得主动的人儿,辗转于妖异波光深处的意味深沉莫测。

    轻吮慢吸,行动是最好的诠释。

    劈手打落她面上的铁具,抄起她的腿弯,抱着软软的娇躯大步朝着不大的床上迈去:“今日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冷魅的笑着,抛了女人于床上,径自跨上了床,单手支颐暧昧的在女人身上游戈着目光,唇角轻佻,带着蛊感人心的慵懒。

    绽开鲜少向人表露过得妩媚娇笑。

    素手搭上细勾,轻解罗帐,春意缭绕的水眸含怨带嗔,在晃动的红罗帐涟漪中挑开了半边楚楚衣衫,春光半泄,风流蕴藉。

    呼吸浊重了起来。

    搭在屈膝上的手不自主的将掌下锦袍紧握,出口的话语都带着火热:“只要你能做的令我满意,我就接受你的赔罪。”

    等到了想听的话,纤纤抬素手不迟疑的拉开全部春光,凌空一扬,纷乱的衣衫缱绻飞扬,零零落落却遮挡不住满床的春色——

    死子熏,为了你的小命害爷牺牲色相,有种的你最好命硬一点,否则爷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门口站岗的子熏无故打了个喷嚏,暗道,哪个混蛋在偷骂我?

    什么叫人不可相貌,什么叫真人不露相,活了一把岁数的司寇殇今日始知!

    畅快淋漓的仰躺着,眯眼享受着激|情后未歇的余韵,脑中反复回荡着刚才极致的香艳以及顶级的快感,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足矣令他回味无穷——

    层出不穷的技巧,花样翻新的姿势,连他这种自诩大巫的人都自愧不如,他现在甚至在想,以前与她缠绵在床第之间时,她是不是在心里嘲笑着他的小儿科?

    猛地想到了什么,如电的犀利目光刷下飚向趴在身上软如泥的女人——这些取悦男人的手段,她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下颌被迫高抬了起来,朦胧着水眸,看进疲惫眸底的是双燃火的眸子。

    “姓莫的让你激|情不断吧?”

    阴惨惨的话酸的冒泡,却听的爷一头雾水。什么时候又蹦出个姓莫的?

    两簇火苗烧的直窜:“还敢给我装傻?手段这么高明,分明就是被人调教过的!我教过你什么你心知肚明,多余的手段不是从姓莫的那里学的,难道还有别的男人?那个子熏吗?”

    啊?这怎么绕的,绕来绕去竟绕到小子熏的头上来了。

    爷可不想吃力不讨好,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

    双手顺着他有力的腰腹软软的上移,抱住他的颈子,借力将自个的身子贴着他的身躯往上挪移,“人家至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男人。”

    心尖酥的要命,双臂不由自主的环上那软如棉的腰身,甜滋滋的——她说只有他一个男人呢——

    眼神霍得喷火!骗鬼呢!还甜言蜜语的哄他说只有一个男人!难道姓莫的不是男人?女人在床第间的话果真是信不得的!

    嫉恨的再次冒泡泡,大手寻得挺翘的臀瓣,用力一拧,青红了一块。

    窝在他胸膛里咬牙,可话语却是甜腻的:“你今晚想吃什么?我给做。”掺点老鼠药给你。

    神目一亮,阴霾消散了一半:“你还会做饭?”

    娇嗔的捶打他的肩:“当然会啦,讨厌,敢怀疑人家。”十九年没做了,会做出什么来真不敢说。

    搭在臀瓣处的手改为抚摸:“还疼吗?”

    违心的娇笑:“一点都不疼。”掐你试试。

    在蜜罐的灌溉下,某个男人带着怒气而来,最终却是眉眼含笑,心满意足的离去。临去前,不忘亲吻女人的唇角安慰着:“虽然今日没空品尝你的厨艺,但你不用难过,来日方长,多得是机会让你献上你的爱心晚餐。”

    略带些失望的点点头。

    不忍女人的失望:“要不,今个你跟我回去……”

    坚毅的抬头:“为了我们的将来,我决定将坚忍进行到底!”

    长达一个世纪的深情对视——

    “那我走了——”

    不舍的望着。快滚吧。

    为女人拢拢身上的衣服,戴好斗笠,最后深深地一眼后,大跨步而去一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零,这句话果真不是没道理的。

    收拾好脸上让爷瞅见了会起鸡皮疙瘩的表情,袖摆撩起落座先前的位置,斜仵靠背,双腿交叠,空无一物的茶杯玩转股掌间。

    “给爷滚进来。”

    闷头闷脑的开门进来,挺着脊背,两眼望窗,貌似在耍脾气。

    哟嚯,爷这一肚子火还没撤呢,他倒反过来给爷脸色看?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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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地篇】 第三十二章 谋术

    掌心里玩转的空茶杯嗖的下磕上了前方子熏的脑袋瓜。

    “爷费心费力的容易吗我!救你难不成还救出冤仇来了?既然不领情,那好,大门在你身后,开门滚吧,滚的远远地,让爷眼不见为净!”

    眼神登的下从窗口移过,难得惶慌在黑白分明的眸里冲撞。主子不要他了?难道他做错了什么吗?他只是不能容忍那个男人欺负主子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

    见子熏踉跄着要往爷这个方向奔来,爷一惊,急急做了停止的动作:“以后不得靠近爷三尺之内!”这已经是司寇殇的极限。先前只是一句无心的气话,就让那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对跟了他数年的暗卫往死里整,直到左冥几乎被他玩残方才罢休。想想刚才他看子熏的眼神,爷仍旧心有余悸,这个男人虽然答应放过了子熏,可那眼神中的毒辣是骗不了人的。子熏留在这,性命堪忧——

    定了脚步,但可恰巴巴的眼神却冲破了距离的限制,期期艾艾落在爷身上。

    “干嘛用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爷?爷这是为你好,知道吗?”

    不领情的继续望着爷。

    “算了算了,怕了你了。去楼下叫点饭菜,你主子饿了,记得还要叫些饭后甜点,像桔花糕啊,三色糕啊,金糕啊,芝麻糕啊……”

    话未尽,子熏已经黑着脸出去了。

    若等他主子说完,恐怕要等大半个时辰之后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令他受不了的是每每他主子点上个满桌子的菜肴糕点,肚皮小的主子吃上个猫食般的一点,然后就会打着‘浪费是最大的犯罪,的口号,逼他将他主子的犯罪全部消灭在他的肚皮中——一个冷颤袭来,他决定了,还是少点些好,省钱省力又省肚皮——

    随意的斜侍长榻,垂下的墨发不减妖娆,就着舞姬葱嫩的指尖含入红色诱人的甜枣,浑身慵懒气息不经意流露的他既蛊惑又危险,就如隐藏在丛林间伺机而动的猎豹,看似优雅惫懒,却指不定于哪一瞬,会突然跳起将猎物狠狠撕裂。

    眼梢轻挑:“没有留他在房里用膳?”

    “回殿下,没。”

    如蜜的甜枣让他微眯了眼:“之后呢?”

    “让他于房门外守夜。”

    舞姬白嫩的掌心及时将那殷红唇瓣吐出的枣核接住,几乎是同时,捏起的甜枣递入了那诱人的红唇中。

    舔舔唇,“没有给他晒伤的药膏?”

    “没。”

    “始终维持在三尺之外?”

    “是。”

    唇瓣上扬起令人迷醉的弧度。

    抬手一挥,身旁伺候着的舞姬猝然被推向了塌下跪地的暗卫,“赏你了。”

    受宠若惊的抬眼,近在咫尺的舞姬美丽多姿,差点晃花他的眸子,“谢殿下!”

    挥退了两人,他径自捏起红艳的诱人的甜枣,不紧不慢的递入比红枣还要艳上三分的唇瓣间。

    小天天,看在你这般懂事的份上,你那不懂现矩的下人就多留他几天命吧——

    清晨,鸟语花香,空气清新袭人。

    “子熏,有一点我始终弄不明白。”

    始终保持三尺距离,子熏一双大眼始终将焦点聚在前方的主子身上,唯恐一个闪神,他主子就会如那会七十二变的孙猴子一样,嗖的下变没了!

    环胸在永和街静静地走着,摸着下巴渐入沉思:“若是你认错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莫混球,那莫混球是因为何种原因将爷三番五次的认错?”莫子谦老j巨猾,精的跟个猴似的,若是以他老人家的火眼晶晶都难瓣出个真伪来,那这就的确值得人好好的琢磨一番了——

    蓦地住了脚步,回头看着他,“那女子左臂上的兰花印记漂不漂亮?”

    眼神一愣后转入了沉思阶段。是啊,那女人为何和主子的特征一模一样?

    果真——转头,继续前行,拖沓的脚步晦涩了几抹深沉,亦缭乱了几许踟蹰。一模一样的面孔,一模一样的胎记,从基因学的角度来看,这个和自个一模一样的女子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孪生姐妹——申家,究竟隐藏了多少爷不曾知道的事情?

    “子熏,我突然有了个想法。”

    身后的脚步一顿后带出了不紊的仓皇。

    “你不用担心,这个想法对申家上下绝对百利而无一害。”

    身后脚步仓皇的更甚。

    “算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子熏,知道我们今日要去哪吗?今日我们的目的地就是魏府,我们的目标人物却不是魏廖,而是魏廖的妹妹,魏青青。”

    一个月的时间,入住魏府当个好幕僚已是计划之中,陪着魏廖这个草包有事没事的捅捅别人的老窝在所难免,和魏廖的宝贝妹妹魏青青慢慢熟稔也算情理之中,让四皇子司寇密时刻了解美人的动向,继而在千钧一发之时来了个英雄救美这也不出计划,郎情妾意的,在有心人特意创造的相见环境中,小情人互诉衷肠,摸摸小手甚至亲亲小嘴当然是必不可免的,可每每都会十分赶巧的让二皇子司寇夷碰见,司寇夷眼红,时不时的找点茬使得他的四皇弟忙活忙活,继而两皇子交恶自然也在意料之中——一切都按照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眼看着撤下的网就要将一步步游向网中的鱼儿捕捞他个措手不及,可正在这关键时刻,有人好死不死的给爷拖后腿——

    “爹!除了水烟我谁也不娶!”

    “混账!娶个青楼女子,咱们魏家丢不起这个人!”

    “我不管!你不让我娶水烟,我就剃了头发当和尚去!”

    “岂有此理!你给我滚!我们魏家没有你这个不肖子孙!”

    “滚就滚!谁稀罕似的!”

    “廖儿,廖儿啊——老爷,要不您这次就顺了他的意咖”.”

    “你给我闭嘴!慈母多败儿,廖儿这么不争气,全都是你给宠坏的!”

    “错都是我的错,你凭什么骂娘?”

    “你吼你爹?!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你给我滚!滚!!”

    噼里啪啦的声音再次穿透耳膜,躲在门外的爷和子熏无语的对视一眼,目光里的无奈各自懂得。

    这个好惹是生非的草包,他的情丝早不展开,晚不展开,偏偏等到爷的计划即将收效的关键时刻给我大放异彩,真真是要人命啊!而且他情窦初开就开呗,可真是要命的看上了青楼窑姐,这不纯粹是想将屎盆子往爷头上扣吗?听,魏老爷子又在扣屎盆子了——

    “整日里跟着那个不人不鬼的东西东窜西窜,你学不到好!带着你无事生非就算了,竟还带着你往窑子里钻!不学无术,花天酒地,整一个执绔子弟!不行,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日我们魏家的产业会被你败得连渣滓都不刹!你若是还认我是你爹,你就把那个不人不鬼的东西趁早打发出去!”

    “不许你这么说鬼面大侠!”

    又是噼里啪啦的脆响声,估计,魏家的古董在这次家庭劫难中牺牲的彻底吧!

    为了不使爷的完美计划功亏一篑,爷打算,给这个被情迷惑了理智的小子上堂思想教育课——

    “魏公子,知道你为什么不能娶水烟吗?”

    桌子一拍:“是父亲嫌弃水烟的出身!水烟的出身是不好,可那是她的错吗!”

    循循善诱:“水烟的出身的确是不好,可这并不是你不能娶她的最关键因素。你有没有想过,倘若是你的父亲要纳一青楼女子为妾,家中会不会有人反对?准确的说,是有没有能够反对,能够阻止。”

    浓眉一敛,似乎是不喜这样的假设,可终究还是沉下了眸思索,渐渐的,愚钝的脑袋似乎是开了点窍。

    火,需要再加上一把:“其实一个男人,倘若是不能娶到心爱的女子,并不是别人的过错,错的人恰恰是自己,是自己没有能力留住心爱的女人,

    为何偏偏找诸多理由将诸多过错加诸于别人的身上?魏公子,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并不需要小生点的明白,其中的曲折关系相信你定会参悟的透彻一一”望了眼他的神色,见他眸里隐约燃烧着莫名的亮光,了然,起身,一拜:“小生今个还有些事便不叨扰了,只是公子若是有用得着小生的地方,小生愿为公子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话已至此,魏廖,千万可别令爷失望啊——

    出了房门,和子熏交换了神目,暗暗嘱咐了几句后,子熏按着计划去给魏青青的小情人司寇密通风报信去了。这个月,若是说额外的收获嘛,那就是和司寇密打得火热了。想想,也不错,倘若是司寇殇这棵不算大的村倒了话,爷至少还有司寇密这稞歪脖子村在,攀上这枝也算不赖——

    踏入魏廖给爷专门拨的院落,刚一开房门,一股巨力将爷用力向内一扯,嘭的声,寝门阖死。

    心乍然一惊,惊呼声尚未出口,霸道的气息猛烈钻入口腔,纠缠中裹着层怒意,强悍的霸占着呼吸,阻绝了要出口的抗议——

    抚摸,喘息,律动——

    身前的男人似野兽,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亦不给人适应的机会,硬是将爷强按在寝门上,粗野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无力的瘫软,脑袋耷拉在他宽厚的肩胛上,唇幽幽的吐出违心的话:“这么久才来看我,还以为你将我彻底忘记了呢。”

    埋首湿漉的发丝间,笑的阴冷:“这话恐怕我来说比较合适吧?”整整一个月,究竟是谁将谁忘得彻底还真是不好说呢!

    心虚的亲亲他的颈项:“我这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努力嘛,等到大功告成那日,爷天天留在家里陪着你,保证晃悠的你看了都想吐——”说起吐,爷貌似还真的想吐——

    家?这个温暖的词让他周身阴气消散了不少,蹭蹭白嫩细致的颈子,语气柔和:“我反倒希望真有那一日的到来。”

    抽出一只手揉着胃部,大口吸着气以此缓解不适之感。

    察觉到身前人的异样,司寇殇忙低下头询问:“怎么啦?”

    摇摇头:“没事,可能先前太激烈了吧,身子吃不消。”

    “没用。”嗔了声,可依旧伸手代替那只小手来按揉,不轻不重的力道引来身前人一阵舒服的喟叹。

    粗喘声近在耳畔,爷忙识趣的止了声。

    舔纸着莹润的耳珠,低喘:“恐怕来不及了——不过这次,我会轻点。”不等身前人抗议,道劲的大手不由分说的托起了挺翘的臀瓣,腰腹下沉,由男女谱写的美妙乐章再次奏起——

    待某兽心满意足的离去时,天上的启明星都崭露头角了。

    睡了不足一个时辰,天已放亮,顶着两个黑眼圈,拖着几欲散架的身子打开房门,强打精神看了眼门口候着的小子熏。

    “那兽今早有没有去恐吓你?”

    脸一拉,不情不愿的开口:“回主子,有。”

    皱皱眉:“怎么都一个月了,你的声音怎么还跟个铜锣似的,还没恢复的好吗?”

    脸红了,子熏羞恼的撇过脸。

    一拍脑门,猛然想起,原来人家子熏还处在变声期呢!

    揉揉脑袋,恐怕是睡眠不足外加劳累过度,有点痴呆症的嫌疑了。

    “他恐吓你什么?”

    握紧拳头:“他令我安分点。”可恶!被人恐吓却不得还嘴外加不得还手,真是耻辱!

    淡扫了他一眼:“还有呢?”

    目光看向他主子:“还有让我看紧主子你。”

    看紧——这个词值得研究研究——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魏廖的书房,书房前候着的下人一见爷的到来,忙殷勤的迎了上来:“大侠您可来了!公子可是在书房里等您有些时候了呢!”

    等爷?垂眸遮掩下此刻的情绪。

    魏廖,看来他是想通了呢——

    闭关七日,当魏廖从书房踏出的那刹,所有人的眼前只觉一晃,眼前这位缓带轻衫,彬彬有礼的男子真的是魏府那个整日里只会打架斗殴的公子哥魏廖吗?

    长袖一摆,对着目瞪口呆的魏老爷子深深一狗礼:“孩儿见过爹。”

    继而,含着浅笑对着旁边同样惊个不轻的魏老夫人一拜:“孩儿见过娘。”

    见鬼似地望着自个的儿子:“廖儿,你、你没事吧?”

    幽微的一叹:“孩儿年少不更事让父亲,母亲操碎了心,从今而后,孩儿决定痛改前非,不再让家族蒙羞,让父亲,母亲和整个魏家以孩儿为荣一

    魏老夫人激动地泣不成声,魏老爷子反而将精明的眸光定在未曾出过一言的鬼面小生身上——廖儿痛改前非是真是假暂且不提,但是能说动廖儿的人,定非池中之物!此人能为他所用固然是好,倘若不能,恐怕将来极有可能会是他的一个劲敌——

    短短七日的功夫,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却能发生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魏廖的改变是魏府不小的一个波动,可魏青青的事同样也惊动了魏府上上下下——

    魏青青私自幽会四皇子司寇密,惹得司寇夷大吃干醋,这斗争陡然由暗转明,被爱蒙蔽了双眼的司寇夷不计后果的与司寇密决斗,最终两败俱伤,事情闹得大了,这事自然而然的就不脸而走,举国上下皆知不说,皇帝老儿自然也是听说了这档子好事。虽然司寇默他因女人而与自己的皇弟起墙隙,可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重复自己当年的丑事。当机立断,一纸诏书下达,魏青青这朵娇花落入董府。

    摸摸下巴,爷暗叹着司寇默这只老狐狸手段的高超。两大家族联姻虽然并不是他所乐见其成的,但权衙利弊,这是这当口最妙的法子。魏家与董家门当户对,既讨好了魏家又不辱没董家,同时又将这个祸水红颜转走,免去了他两个儿子之间的斗争,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他占了上风。皇帝就是皇帝,每走一步都深思熟虑,其老谋深算的程度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如此一来,那爷岂不是要没戏唱了?

    戏,是人造出来的,没戏唱,爷就给他弄出点别样好看的戏!

    “小月,这真是四殿下托人带给我的吗?”颤抖的捏着手里的纸张,寂寞容颜上流淌着刻骨的相思泪。

    一抹不自在闪逝的极快。带着俏皮的笑上前:“小姐真是会说笑,是不是四殿下的情诗小姐还能不知?”

    憔悴的俏颜上染上了胭脂红:“就你贫嘴。”小心的将信笺折叠好,抬眼看看外面的天,眼神突然又黯淡了下来:“可是爹爹看的紧,怎么能出府呢?”

    一张面皮不期然出现在她眼前,骇的她惊呼了声。

    格格的笑声响起,“小姐,别怕,这是面皮。有了它,小姐就可以顺利出府去看小情人了。”

    “呀,这、这不是——”惊喜的抬眼对着面皮和面前的丫鬈对照了照,道:“真是惟妙惟肖啊——小月,你从哪弄来的?”

    “秘密。”

    “讨打。”

    春暖楼。

    “啊……爷慢些……奴家受不了……爷您慢些啊……”三楼奢华的房间里,一精壮男子身下的女人不住的讨饶,在男子狂野的撞击下终于不胜体力,一声高亢的尖叫后,身子一软,昏厥了过去。

    “废物!”一声低咒,刚欲开口令老鸨换下一个,门突地被人撞开,一抹柔软的身躯径直栽了进来。

    疑惑在粗扩的面上闪现。

    飞速掠身至门口,两旁站岗的侍卫依旧,他指着地上衣不蔽休的女人,问:“谁送进来的?”

    一个侍卫忙回话:“回殿下,是奴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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