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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全集第51部分阅读

      奸臣当道全集 作者:肉书屋

    奸臣当道全集第51部分阅读

    因他们保护不当而死了,那么他们外加他们家里几口子都得去地府给这位大小姐当仆从去。

    当机立断,嗖嗖嗖的几把手枪果断的扔下海里,听话的很。

    “去,给安子松绑!看什么看,快去!”

    谨慎的盯着前方虎视眈眈的杀手,眉峰微皱:“靠后!全都给我退到一丈之外!离我近了,别怪我擦枪走火!松绑怎么松的那么慢,作死吗!再给你一分钟时间,过点了我就毙了你!”

    |whatever520手打,转载请注明shubao2|

    【元宝篇】 第四章 遭遇战场

    爷的威胁绝不是不痛不痒的玩笑话,相信那位手脚貌似不太麻利的哥们应该能听得出,当下不敢再耍他那点小心思,仅用了五十秒的功夫就利索的将安子松了绑,藏在墨镜后的眼带了惯有的谨慎和戒备,紧盯着爷手里的枪时刻准备应对突发事件。

    “安子过来!”

    扶着腰安子一瘸一拐的走来,面色带了丝阴沉,冷眼看着狼狈的被人踩在脚下的苏雪,猛地抬脚重重的朝着地的腹部踢去!

    “你这个小表子竟敢让人伤我?还真当自个是盘菜了竟敢在我安茹头上撤野!能调动这些个小喽啰就了不起啊?我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跟你那个娼妇妈一样的贱!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妈偷人你就抢人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仝他妈的贱!贱货!表子!当我安茹是好欺负的吗!啊?你真他妈瞎了狗眼!惹了我安茹,我不是吓唬你,你苏雪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向来被众人捧在掌心里的安家大小姐何曾受过今日这般虐待?激愤填胸,无限怒火集聚在抬起的脚上,一脚一脚的冲着苏雪发泄而去,没有无谓的怜悯或慈悲,每一脚都实打实的结实有力,饶是苏雪的痛哭声求饶声都未曾让她停脚半分。渐渐的,苏雪的痛呼声渐渐弱了下来,海风一阵袭来,带着独属于海水的腥味与甲板上的血腥味混淆一块,盘旋在上空迟迟徘徊不去。

    纯白的连衣裙染上了艳丽的红花,杀手们见此,再也按捺不住了。

    “住手!安大小姐,你们安家是想跟黑虎帮作对吗?”

    安子冷笑:“在你们绑我的那刻起,你们黑虎帮就已经和安家作对了!

    杀手们哑然,相互交换了个眼神,蓦地一齐冲了过来!

    “砰!砰!砰!”

    一连三枪,枪无虚发,冲在最前方英勇牺牲的三位壮士成功的吓唬住了后面欲冲上来的壮士。

    是人都怕死,即便是他表现的多么无谓,毕竟生命何其珍贵,万金难换。

    远处,一大片黑云迅疾而来,就如黑色的鳄鱼张开贪婪的大口,残忍的吞噬着澄净的天空——

    天空下,无垠碧海陡然发生了变化,平静的海面开始逆时针运动,州开始是碗口大小的漩涡,转眼的瞬间漩涡急速朝着四周蔓延,一困一圈越来越快,激荡的水流惊起海鸥无数,扑棱着翅膀尖叫着冲着尚未被黑云吞噬的天空飞去——

    甲板上剑拔弩张的几人没有注意到海上的异象,持枪的爷正猜测着枪里还剩下几枚子弹思忖着将他们拿下有几分胜算,安子一心想的是要怎么样的折磨法才能让苏雪休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至于幸存的杀手们自然是绞尽脑汁的琢磨着该如何从枪口逃生……

    一切,仿佛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当黑暗袭来的那刹,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唯一意识到的,是船身猛地一个颠簸那刹,安子猛然扑过来的身体

    群山环绕,溪流潺潺,芳草萋萋,落英缤纷,晨雾缠绵其间,拉起一条半透明的细软纱缎,曲曲折折朦朦胧胧,呈现一派若隐若现的极美。

    耳畔缭绕着鸟儿欢快的歌声,鼻尖萦绕着丝丝缕缕的花香,一枚粉色花瓣落在眉睫,清凉的晨露激的眼皮一个瑟缩。带着几分睡意迷蒙的睁眼,落入眼底的翡郁村木流水落花扶带着一种远离尘世喧嚣的陌生,猝不及防的敲震心尖,激的爷猛地一颤,意识复苏,睡意全无。

    “元宝!安子!”

    想起黑暗袭来时的恐惧,撑起身子急恐的四处环顾,可恨缭绕的晨雾给视线蒙上了层迷离,视线能抵达的范围极小,目光所触及的除了满地的落英就是葱茏的树木,哪里还见得其他的人?

    焦灼与恐惧从头到脚兜了下来,全身冰凉一片,手指也无意识的钻进掌下松软的泥土。

    元宝——

    安子——

    不见了!都不见了!

    仓皇的爬起,拨足在桃林里狂奔,后来索性脱下碍事的高跟鞋,赤足奔走于茂密的桃林中,一遍一遍的将他们呼唤,空旷的山谷中反复回荡着那般嘶声力竭而焦急渴望的唤声……

    火红的朝阳烧红了东方天际,晨雾渐渐散去,视野渐阔,可爷也愈发的灰心绝望。整个桃林爷不死心的来来回回的跑了三趟,细微到每个角落都踏足过,可每次都是满怀希望的去寻,换来的无一不是失魂落魄,到头来将仅剩的一点自欺欺人的期望都打击的支离破碎,一颗心当下凉个彻底。

    记忆卡壳前的一个个片段闪现脑海中,黑云,激浪,漩涡,那样恐怖的破坏力,能活下来的概率微乎其微,而爷之所以能侥幸逃过一劫恐怕真的是上天眷顾,而其他人爷无法说服自已他们也有如此好运。

    只要一想到安子和元宝可能永久的葬身海腹,心就像被锥子扎过般,一下一下抽搐的疼,眼泪当下就留了下来。

    “安子……元宝……”

    一遍一遍的将他们的名字呢喃,哭不出声,只是一味的哽咽,跌跌撞撞的游走于一望无际的桃林中,心如死灰的时刻,脑海只剩下疯狂的念头——寻处悬崖,跟随元宝和安子而去……

    轰隆——

    似千军万马踏地而过,又似滚滚闷雷火速坠落,夹杂着呐喊声,擂鼓声,喊杀声,尖叫声,马嘶声——由远及近的传来,惊破了桃林里的宁静恬淡,聒噪的尘世喧嚣就如山水画里凭空而出的一划拉败笔,生生破坏了原本恬静宜人的画卷。

    或许真如世人所见讲,母子连心,耳朵并不是很尖的爷在这一刹那竟从那混杂的喧嚣中听到了元宝撕心裂肺的哭声——

    黯淡的眼神一瞬间放出光彩万丈,已向悬崖抬起的脚骤然收回,摸出腰间的枪想也没想的冲着哭声就飞奔而去,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儿子身边。

    感谢老天爷,没有收走我的儿子——

    铁戟刀枪,马嘶人叫,血流成河,杀气冲天!

    残肢断臂处处,浓稠血浆汩汩,宰人的修罗场,骇然眼目的人间地狱。不是没见过这种场景,之所以愣在当场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源于困顿与惊愕——明显的,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难道爷又穿回来了不成?

    人头攒动,马头攘攘,两军交战,一个个赤膊的汉子有力的挥舞着手里的阔刀,怒吼着与敌人拼死厮杀。刀没入敌人的身体,抽出,带起血沫飞溅,不等敌人落马再次飞快的扬起,将敌人脑袋砍向顺手一捞丢在马尾后拖着的竹筐里——以砍敌人脑袋的多少来计功勋,这野蛮而恐怖的灿巨分明就是萨达尔部落的!

    来不及震惊,没有时间过多的思考,当务之急是找出元宝,以确保他在爷的保护范围之内。

    即便战场人多混乱,但哭声的来源处爷还是能请晰的分瓣到,修罗战场不远处,约莫几干女人被绳子连在一起,颤颤的缩在一块抱头蹲在草地上尖叫痛哭,而嘹亮的哭声就是从这群女人中散发而出。

    眼睛不觉一亮!元宝一定在内!指不定安子也在其中!

    确定元宝暂时无恙,心不由得落了大半,环顾杀伐混乱的战场,略一思付,将枪支重新别好,从地上捡起一把较为轻巧的刀,小心的绕过激战中的两军,朝着元宝奔了过去。

    不到万不得已,像枪支这种超世纪的东东还是少拿出来显按为妙,麻烦沾惹起来容易,甩掉可是很难的。

    可能狂热追求建功立业的壮士们对于宰一个小女人提不起多大兴趣,所以爷也有惊无险的朝着那群女人们愈趋愈近,当然途中也有极少数不长眼的家伙拿着砍刀就往爷脖子上靠,下场显而易见,即便爷力气小了点,可对付些小喽啰们还是勉强可以应付的了的。

    一穿来就遇屠宰场,真真他娘的衰!

    女人群中,爷一眼就认出了安子,原因无他,谁叫她顶着那么另类的火鸡头。

    长长松了口气儿,浑身上下都松懈了下来,世界真真是美好滴,太阳真真是红灿灿滴,就连那些打打杀杀砍人如砍青菜萝卜的男人们都是帅的掉渣的,尤其是面前这些哭哭啼啼的女人们实在是可爱的让人心花怒放,要不是她们,安子和爷的元宝要往哪里藏?

    安子除了有点惊吓的呆滞貌似安然无恙,元宝宝一眼睁一眼闭扯着嗓子嚎叫看起来精神状况良好,两人安全无虞,爷也就大大的安心了。

    从来没觉得今个空气是那么清新。

    大刀在掌心里豪迈的兜转了两下,爷请清嗓子,瞪眼珠子:“你们等会再哭,先给大爷我让出条道来!”在这不讲人权不讲人道的社会里,爷自然是深晓强者生存的道理,不强就只有被人用强,这个世界没有弱者说不的权利。

    赫然一嗓子惊坏了本来胆儿就不太大的女人们。这些女人都是那些草原莽汉从别的国家掳来的战利品,有许多都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姑娘家,从温室被这些不懂礼教的野蛮人强掳到草原已经令她们心惊胆颤了,亲眼目睹了空前惨烈的战争更是令她们几近崩溃,尔今见着一个满脸满身血污持着淌着血的大阔刀的女魔头近在眼前,怎么不惧,不怕?冲破云霄的尖叫顿时此起彼伏,惊得天上的乌鸦掉了好几根可怜的羽毛。

    更有甚,不少心脏负荷力较弱的女人一个承受不住刺激,眼一翻白,晕了。

    “阿天!”安子欢喜的大叫,嗖的下从地上爬起,热泪盈眶:“阿天你还活着!”拔腿就欲往爷这里冲来,却忘了身上被栓的绳子,这一猛力迈腿,带动着前后被绑在一块的女人几声痛呼,一个跟头栽到地上,连累着安子也不能免于其难,轰然倒地!

    爷的脸当场就绿了,因为安子的怀里抱着爷的小元宝。

    “呜哇——!”

    母子连心,元宝哭,爷肉痛,当下恼火,扬起大刀以雷霆之势劈向身前挡路女人——的绳子。

    这边两军厮杀的正欢,一个眼尖的大汉突见他们掳来的上千女奴被人松了绑撒了欢似的往背离他们的方向逃跑,急急拍马至他们都吏跟前,喊道:“都吏不好了!女奴全都跑了!”

    砍下一个敌人首级,被称为都吏的男人从漫天血雾中抬眼,冷眼看着孱弱的女人们疯狂逃命的背影,半怒半轻蔑道:“这些两脚羊们,胆量不错,还敢逃。不用理她们,先收拾幡儿布的狗崽子们,等灭了他们,咱们再去追两脚羊们也不迟!料她们也跑不远。得逮着她们,兄弟们痛快的玩,让这些无知而胆大的羊们好好领教一下咱萨达尔男人的雄姿!”

    一听到女人,这些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男人们就热血沸腾了起来,嗷嗷的响应呼喝着,抡大刀抡的更加带劲了,砍人砍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

    “阿天,咱为何不跟着她们一块逝心安子被爷拉着满草原的狂奔,频频回头望着另一个方向的大部队,地满腹疑惑。

    一手提着大刀一手拉着安子爷跑的几近脱力,可仍旧不敢停下步子,唯恐一停就是万丈深渊等着爷。

    草原一马平川,除了爷醒来的那个桃林可以藏身外哪里还有可躲藏的地?虽是绕道远了些,可只要不被发现安然潜过去,躲过一阵等这些豺狼虎豹们离开,我们的人身安全自然是无虞了。至于那些女人们,她们想的不是躲,而是为了顺着原路回家,她们所想什么那些男人自然一清二楚,待他们打完了仗自然就会顺着她们回家的路杀过来,难道她们当真天真的认为两条腿的她们能跑的过四条腿的马?跟她们一块逃那叫自寻死路。

    这些解释起来怪麻烦的,在这省力气的当口,能省口就省口力气,即便是不幸遇到了那群豺狼们还能提着刀砍两下。

    “阿天,你不知道……开始我吓坏……了……”

    “阿天你要做好心理准……准和……咱们好像是穿了……”

    “你缺席了两年所以可能没看过……小说……我不行了……停下……歇歇吧……”

    “我跟你讲……穿越……”

    “阿天……累死了……不跑……不跑了……”

    “阿天……”

    安子面条般的腿儿抖如筛,脸红得像个柿子,老牛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热气,抱着元宝耍赖的瘫坐在地上,愣是说什么也不跟爷跑了。

    “阿天,饶了我吧,我现在又渴又饿又热,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你抱着元宝自个跑吧,就留我自个在这生死有命吧……”

    爷也是跑的几近脱力,手拉着大刀口干舌燥的粗喘着,呼出的气休都是灼烫的,肺部感觉就像快要暴涨开来,口腔里有了淡淡的咸味。

    艰难的吞口唾沫,抬头看看头顶高照的日头,有些担忧的眺望下无垠的草原深处,放下阔刀,和安子挨着,并肩躺在柔软的青草上,眯眼看着淡淡的云,蓝蓝的天。

    “阿天,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咱们到了古代……”

    “我知道。”

    “真没想到我安茹也有走狗屎运的一日!穿越,哈,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竟让我安茹给赶上了!阿天,你说这是哪个朝代呢?大草原,部落争霸,抢女人和牛羊……哈,你说会不是清朝?我觉得极有可能啊,指不定咱还能遇见努尔哈赤呢!”

    “……”

    “还有啊,那些男人叽里呱啦的说什么我都听不懂,你说会不会是满语?”

    “……”

    “阿天,你怎么不说话?阿天,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感兴趣?”

    翻了个身,将元宝搂在怀里,打开衣扣让快要饿的两眼发黑的他补充点

    粮食,幸亏还未断奶,否则真是要饿死我的小元宝了。

    抬眼接触到安子强烈怀疑的眼神,爷凉凉道:“难道你看见了半瓣子头

    和油亮的大辫子了?还清朝呢。”

    安子一愣,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是哦,这么明显的特征我竟给忘了。”忽而她脸色一变,“难道是五胡乱华的年代?”

    爷忍俊不禁:“你索性说是茹毛饮血的原始时期得了!”

    “我倒是想去瞅瞅呢!母系社会,多牛逼!”

    “你安茹没那么走运的,顶多也就是个父系社会让你有机会去跳个草裙舞。”

    “跳就跳,难道我安茹会怕不成?跳完草裙舞到时候我再来段芭蕾小天鹅,迷他们个昏天地暗的,然后再挑个帅帅的持久力长的野人当老公,x福一生。”

    爷嗤之以鼻:“大姑娘家家的,你脸红不?”

    安子不服气的托起元宝的手拍拍爷的脸蛋:“你不声不响的连儿子都生了,可比我前卫多了,还有脸说我。”

    爷脸黑黑了,一骨碌从草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草屑,握着大刀瞪向她,“快给我起来,咱们接着奔命。”

    安子两眼一翻白,装死。

    从鼻子发出轻蔑的哼声,死安子,当爷拿你无可奈何吗?

    提着阔刀爷大步大步向前走,后面安子气的直跳脚:“喂!别忘了把你儿子带上!”

    “带孩子的活是你的!”

    “阿天,你j诈的家伙!耍赖也不带这样的!”

    “谁理你!”

    “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萨达尔部落的勇士们个个彪悍,秉承着‘进有尺,退无寸,的作战口号,最终大败幡儿布,杀敌三千,掳敌七百,给了前来挑衅的幡儿布重重一击。高唱着胜利凯歌,存活下来的勇士驱赶着战败的俘虏和牛羊,各个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

    都吏一马当先,扬鞭指向女奴们逃跑的方向,大笑道:“今日一役,我萨达尔以少胜多杀的他们幡儿布片甲不留,可见咱萨达尔勇士锐不可当,昌盛之势盖过日月!日后待咱萨达尔一统草原,咱们兄弟跟着大汗必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大汗恩典,令本都吏自行分配女奴,今日本都吏索性将这权利下放给各兄弟,以犒劳兄弟们的浴血奋战!萨达尔勇士们听令,那些逃跑的两脚羊们,哪位兄弟逮着了,就属于哪位兄弟!想怎么放纵,想怎么折磨法,都随兄弟们高兴!”

    兴奋的高呼声此起彼伏,不少两眼放光的莽汉几乎蠢蠢欲动了起来。

    “勇士们,还等什么?冲啊——!”

    如开了栅栏的一窝野狼,轰隆轰隆的沿着都吏所指方向狂冲!马鞭子抽的啪嗒啪嗒作响,可惜了马几乎都不着地的一个劲的狂奔也满足不了它背上主人所期待的速度,瞧它主人猛抽它的架势真真是恨不得它能变出两只翅膀,呼啦呼啦肩两下载着精虫上脑的主子去掳漂亮的女奴——

    “阿知“.让我……让我在这等死见”.”

    一路上,安子像这般的哀呼声不亚于百声,爷权当她自言自语,不予理会。这个女人全是自找的,要是将说话的力气省在两脚上,又怎会如今累的

    如死羊般?纯粹自作自受,不值得可怜!

    “阿知……

    “大小姐,拜托你再忍忍吧,行不?孩子我抱了,刀我也提了,我还没抱怨半句呢,你一身轻松的在这瞎埋怨啥?”柱着刀把爷累的将近报废,忍住想要将蹄子踢上她那张心不甘情不愿的脸蛋的冲动,舔舔干裂的唇,缓口气:“你究竟知不知道被抓后的惨烈下场?”

    大无畏的一梗脖子:“大不了一死!”

    白她一眼,啐道:“还真是英勇的刘胡兰哟!生死无畏,小的佩服!安子,你可知何谓两脚羊?”

    “啊?两脚羊?羊不是四条腿吗?”

    看她那傻大姐的模样爷就来气,嘴角向下撇,爷没好气:“南宋庄季裕《鸡肋编》载靖康丙午之后天下动乱,‘人肉之价,贱于犬豕”‘老瘦男子谓之绕把火,妇人少艾者谓之不羡羊,小儿呼为和骨烂,又通目为两脚羊’。这是咱们华夏的解释,在这里两脚羊的意思和南宋庄季裕的解释有异曲同工之处”,“两脚羊”在这里便是女奴的统称,意即温顺的绵羊——晚上,是如狼似虎的军士们oxx的工具;白日,便是苦役的奴隶,甚至军粮不足时,便宰杀烹食。你以为死了你就安全了?嗤,妄想,死了你就成了别人的口中食,碎了做成|人肉包子。安子,是跟着我一块逃命还是等死,你自个决定吧。”

    眼梢瞥了她一眼,毫无意外的见她刷白了脸。

    “好恐怖,他们竟然吃人肉……安子,咱们快逃吧——”

    终于知道利害关系了。

    爷在地看不见的角度偷偷弯起了唇角,托起元宝的小胳膊环住爷的脖颈,手下意识的去整他头上戴的小虎帽,温热的触感这会换爷刷白了脸——

    “安子,元宝的小帽子呢?”

    安子茫然的看着元宝光秃秃的头顶,一副未从惊吓中走出的迷茫样:“帽子不是戴在元宝头上吗?”

    去死!

    踮起脚尖朝着身后的草原望去,一望无际的青草随风起动,如绿色的波涛漾起一阵阵的涟漪,放眼观望,那红色的小虎帽无迹可寻。

    “阿天,帽子丢了就丢了呗,没什么大不了……孙……”后面的话在爷恐怖的眼神中自动消匿。

    帽子简直就是暴露我们行踪的线索,倘若被稍微心细的人给注意了,我们三就是乘着大鸟飞也在劫难逃了!

    开始有点方寸大乱了,爷累的筋疲力尽了,脑袋有些滞销若是遇到突发事件的话恐应付不急,偏偏身边还有个需要保护的元宝还有个不长眼色外加不懂事的安子,真真是能愁死爷!额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往外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远处的绿波浪不放,就怕突然从绿波浪里蹦出成千如狼似虎的草原莽汉。每每有一点波动就惊得爷四肢发颤,此刻真有点草木皆兵的意味。

    有道是天下的事尽是往不如人意的方向可持续发展着。

    那顶小帽子本来安然无事的躺在草丛中,谁料平地一阵风起,将小虎帽卷入空中,几个辗转降落,极为有缘的落在都吏的头上。

    带茧的指腹反复摩挲着及软的上乘布料,他轻拢起浓浓的眉,慢慢回忆,一个火红头发的女人和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孩子的脸孔渐渐在他脑海中浮现。

    毕竟领兵作战多年,即便做不到心细如发,也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和判断力。根据风向他立刻判断出帽子的来源处,而来源处却与那些女奴逃跑的方向截然相反,翻身下马,当即顺着帽子来源处细细观察,不消多时便从被人踩踏过的青草处看出了端倪。

    “哈默、奇尼听令,各带一队人跟我过来!”

    侧身躺在暖烘烘的柔软青草上,爷听着地面上的动静,由远及近的轰隆虽不震耳,却令爷的脸色愈发苍白,心跳如擂鼓,手也不自觉握紧了阔刀。

    “阿……天……”手指几乎嵌进爷臂上的肉里,安子的声音里都带着颤。怎么办,怎么办,她不想做两脚羊,不想啊——

    “手枪里子弹仅剩七枚,来者不下五十人,安子,看来我们只有等死的份。”

    “阿天不要啊,我不要当羊,当羊好可怕哇——“安子泪眼汪汪,从来流血不留泪的她首次没出息的想哗哗的掉泪。也是,换了谁也不能坦然接受自个被蒸的命运。

    “不想当羊的话待会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冲聋做哑,要是敢给我出半点声,那两脚羊你就当定了。”

    点头如小鸡啄米,安子难得的老老实实的听话,只要不当羊,别说装聋作哑就是真的哑了聋了她都跳着高的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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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宝篇】 第五章 萨达尔

    “都吏她们在那!”狼看见羊的惊喜叫声,夹杂在轰隆轰隆的马蹄声中,非但没有湮没反而异常的请晰入耳,一声罢,兴奋了其他寻羊的狼们,也白了安子那张本来就没多少血色的小脸。

    口哨声,恶意的哄笑声顿时此起彼伏,不时夹杂着男人们猥亵的话题,

    与响亮的马鞭声一道混淆在空阔的大草原上空口精壮赤膊的草原汉子们自发的分散开来,成一个圈朝着不远处的女人包抄过来,将貌似不胜惶恐的两个女人团团围住,直至五十人首尾相继方勒住前行的马,大笑着打鞭绕因,猥琐放肆的目光在两女人玲珑的身段上不住徘徊,一双双饥渴的狼眼冒光不断。

    马上的都吏把玩着手里的小虎帽,眉峰一挑,饶有兴趣的在抱孩子的女人身上流连,露骨的目光烧的安子差点忘了场合的跳脚发小姐脾气。

    暗中拧了安子的胳膊,警告的目光丢过去,安子立刻从失控的边缘清醒过来,想到自个的处境寒颤不由得打起,抱紧元宝退后一步躲在爷的身后低头闭嘴充当小媳妇。

    将安子的反应理解为羞涩,都吏爽朗的笑声响彻天际,浑厚的声音带着草原人特有的豁达:“想不到你们这群无能的两脚羊们还有几个聪明的,虽然只是些小聪明,但比那些愚蠢无知的女人们更能讨的我们草原勇士们的欢心。声东击西这计谋用的好,只可惜你们太过粗心大意,留了线索让本都吏寻了端倪。”

    “呀,原来他会说汉语啊……”

    身后安子兴奋的小声嘀咕,被窝火的爷一个后踹,痛的直吸气,不满而委屈的瓣解:“我这不是为着咱和他可以语言交流而高兴嘛 ……”

    又一个后踹过去,安子老实的噤声。

    交流个屁!猫逗鼠的乐趣,人家那是享受着猎物挣扎的可怜状,你还来劲了,当真以为他好心的会和猎物交流不成?

    迎着炫目的金色光线眼角余光朝着马上那身着红色马甲的男人瞥去,微微眯眼,果真是老熟人的面孔。

    好久不见了,左冥。

    敛好面上一切多余情绪,手握拳抵在胸口,眼皮垂下,身子躬成标准的九十度,朗声用他们草原部落的语言回敬:“见过都吏,早闻都吏英勇神武,沙场上以一敌百无人能及,让敌人闻风丧胆,我们姐妹二人千里寻亲误闯战场,有幸得见都吏的英雄之姿,心生佩服,有心结交奈何身份低微不敢高攀,固黯然离开以免污了都吏的眼。如今突见都吏大张旗鼓的围堵我们三人,心惶惶然,不知都吏有何见教?”

    一番标准的草原礼节做下来,再加上一口熟练的草原话,足矣令五大三粗的草原汉子目瞪口呆,先前的喧哗戛然而止,一个个面面相觑,敢情他们追的不是羊,而是他们狼家的亲戚啊!

    头脑比较简单的草原汉子如是想,可并不代表着在阴谋圈里打滚数年的左冥也是这番认为。

    精明的目光在马下的女人身上来回打量,这番奇异的装束的确不同那群女人,但也绝不是他们草原女人的打扮,还有她身后的那个红发女人,打扮的更加奇怪,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在他知晓的几个国家中,貌似没有女人穿成这样子。

    “寻亲?到哪里寻?”

    “当然是到咱们萨达尔部落寻。”

    “寻谁?”

    “其尔巴部下的哈达,他父亲与家父曾经同在忽觉尔其落下,又是拜把子兄弟,因而哈达是小女名义上的兄长。家父被派去大兴做卧底十余年年,

    去年不幸染病去世,临终前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我们姐妹二人落叶归根,不要再漂泊异乡,让我们二人待他去后去部落里寻哈达义兄,说只要报的他的名字,哈达义兄定会好好安顿我们姐妹二人。”面不改色心不跳,饶是前方投射来的激光几乎将爷射透,爷的舌头依然不会打结,说谎简直就是爷的一项本能,连爷自个极端的佩服自己的这项本事,若是该行当骗子绝对是潜力股的人才!

    左冥冷笑:“若真如你所说是到我族投亲,那为何你所走的方向与萨达尔的方向截然相反!你姓何名何,从何而来,有何目的,还不从实招来!”

    “小女卓玛,没有胆子敢骗睿智英明的都吏大人,更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带着一颗赤诚之心和妹妹、儿子一起归家,只求能得一隅安身立命就以足矣,孤儿寡母再加一未年的妹妹,能有什么阴谋,又能有什么目的?至于走错了路,望都吏明察,卓玛五岁离家,在异乡呆了十余年,因思乡情切所以没做好准备就冒然归来,只是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寻归家之旅,走错路也是难免的……”死安子干什么一个劲拽爷袖子,还拽!说你未成年是抬举你,没说你幼齿已经是大大的给你台阶下了。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照理说没有什么要怀疑,可他就是隐约觉得哪个地方不对路,狐疑的目光不断在她的身上逡巡,明明未曾见过,可为何会有种怪异的感觉?

    算了,一时半会断是看不出什么破绽,索性将这俩个女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日子久了马脚一定会露出,两个手无傅鸡之力的女人罢了,想必也起不了什么大风大浪。

    萨达尔部落

    成百上千的藏青色的蒙古包密集分布,从外到内蒙古包的豪华程度逐渐递增,放眼望去,里面一圈那被簇拥的几个大气恢弘的蒙古包明显就是部落贵族的聚集地,穿着或红色或黑色马甲的士兵持着阔刀有秩有序的巡逻其中,警戒而犀利的眼神分明就是警告世人生人勿近。成群的牛羊放养在外围,不少包裹着头巾的妇人趁着日头不毒的时候提着木桶前去挤奶,牛羊圄养的不远处有各不浅的溪流,傍晚落日时分,涓涓的溪流蒙上了层浅淡的红,每天的这个时候这个地点是少女们的最爱,率真的草原少女有说有笑的端着木盆溪边或洗发或洗衣物或是嬉戏,空旷的大草原不时回荡着她们青春的笑声。

    从被左冥那个家伙掳来至今已经半月有余,半月来爷扮良民,安子扮纯良,两搭档配合的无懈可击,愣是让人挑不出诟病来,左冥那厮就是想将我们二人扣上反动派的帽子他也找不出机会来。

    哈达的父亲早在十年前就去见了佛祖,由于连年征战,忽觉尔其部下十几年前的老战士们所剩无几,就是要想考证爷编纂出来的父亲,恐怕查无可查,从这半月来我们三人的安然无恙就可以断出左冥那个兔崽子断是连皮毛都查不出。至于哈达嘛,呵,曾有过一面之缘的草原汉子,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物,糊弄他爷绰绰有余。

    听说哈达跟着他们大汗南征北战去了,现在可是他们部落里炙手可热的人物,这也是即便他们在不确定爷身份的前提下对爷依然礼遇的缘由。

    “阿天,可怜可怜我,带着我逃吧——这都过的什么日子?从来至今咱就一直吃羊,膻味浓我忍了,可一日三餐十六日四十八餐餐餐羊肉我安茹真的是受不了了!咱的待遇连动物园里的猴子都赶不上,最起码人家猴子的伙

    食是变着样的,偶尔的还能捞点外食吃吃!瞧瞧咱,羊肉,羊肉,羊肉!羊肉他们变着花样弄也凑合着,受不了他们死脑筋,整日整日的烤羊肉!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宁死也不要再吃羊肉了!”在侍女端来今日的早餐后,安子一瞧一盘羊肉,脸色顿时黑了不止三个档次,捶胸顿足,哭着闹着的满地打滚。

    “咯咯……”元宝大大咧着嘴,两只漂亮的凤眼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的看着打滚的安子,藕节般的小臂似在给安子加油般的不停挥舞着。

    草原人不用筷子,入乡随俗,爷也只能用爪子扒饭。

    拈起一块厚厚的羊肉,爷也苦着脸味同嚼蜡的嚼着,哀戚戚的看着满满一盘的肉,胃在翻腾,心在淌泪。呜呜,爷也不想吃羊肉,这辈子爷跟羊肉势不两立!顺道连羊也恨上了,这就是爷这几日来为啥总是去外围找羊麻烦的一项重要原因。

    嘎嘣!淌下两条宽面条泪,咬到羊骨头了。

    “咯咯——”欢快的笑声从爷怀里不合时宜的传来。

    面无表情的看了眼笑的纯良的元宝宝,看着他乌溜溜的大眼笑的弯成月牙,爷突地笑的百花灿烂,难道没人告诉他在爷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要聿灾乐祸吗?

    子不教,父之过,爷惭愧,明知单亲家庭的孩子不好教育,还整日里的瞎忙活以致忽略了对元宝宝的教导。从今日起,爷会好好给元宝宝亲力亲为的教与做人做事的道理。

    元宝一个冷颤袭来,危险来临的直觉令他揪紧了胸前的扣子,一双眼儿睁得大大的,滴溜溜的转着。

    爷纯良的笑着,好心的梳理梳理他脑袋瓜上的毛发,待他放松警惕时,端起桌上的羊奶,笑语盈盈的将瓷碗口向他凑近。

    “元宝宝今日真乖,作为奖励,娘赏两口羊奶给你喝——”

    元宝宝哭了,为什么要欺负他,他娘亲明知道他最付厌吃羊奶!

    他决定了,等他长大了,要以牙还牙,天天逼他娘喝羊奶!还有,这辈子他元宝和羊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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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宝篇】 第六章 冤家碰头

    铁骑踏烟滚滚从南方狂卷而至,由点成线,由线成面,成千上万骁勇战士有秩有序的策马疾行,遮天蔽日之势锐不可当,远远瞭望,犹如带着凛然煞气黑色的波浪,波澜壮阔,刮起一声高过一声的震耳呐喊,打破了傍晚草原难得的宁静。

    巡逻的哨兵严肃的面孔在见到远处铁骑高高扬起的战旗后瞬息变为惊喜,振奋激动的跑下哨岗,一阵风似的往都吏的帐篷跑,口里兴奋的大声呐喊:“大汗回来啦!大汗回来啦!”

    大汗回来的消息就如一颗扔进人群的炸弹,炸的整个萨达尔部落瞬间沸腾起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平民贵族有军功的抑或没有军功的,总之只要是萨达尔部落的一份子无不放下手下的活,激动莫名的冲出帐外,自动的按身份排好阵仗,匍匐于地恭恭敬敬的迎接他们那惊世姿、绝艳惊才的大汗!

    四周的号角声响起,吹角的勇士单膝跪地,虎目激动的看着远处带着霸气恣意扬鞭的挺拔身影,豪迈的号角声带着对他们大汗的无限崇敬,悠扬而绵长的响彻天际。

    提起他们的大汗,萨达尔的子民恐怕对他是近乎神的崇拜——用兵奇诡,武艺超绝,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自从几年前他突然出现在萨达尔起,萨达尔就如神助,绝地而起,谁能想到,竟在短短的几年间就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部落竟发展到如今威震四野、慑服呼儿什克草原、攻陷了南陵半壁江山甚至令数个国家闻风丧胆的大部落!萨达尔对于许多国家而言简直就是噩梦的存在,铁血,冷酷,杀戮!他们大汗说句话,四野之内敢反驳的人几乎绝迹,而拜他们大汗所赐,他们萨达尔部落出来的人几乎可以在呼儿什克草原横着走!就连一些小国的贵族见了他们无不是点头哈腰的讨好,真金白银牛羊美女任他们挑选,不知令多少部落的人眼红!而这些辉煌全是他们大汗给他们带来的,没有他们大汗就没有如今的萨达尔,誓死效忠大汗是他们唯一能回报的!

    相较于外头振奋人心、热火朝天的场面,偏居一隅的小帐篷里可是温馨宁静的很。

    探头探脑的往外头瞅,安子急得抓耳挠腮,不住的用胳臂射拐爷,“阿天,外头这是怎么了?炸锅了吗?”

    元宝在羊毛毯上撅着屁股爬来爬去,手里攥着毛线球兴致勃勃的摔来摔去,两只丹凤眼亮晶晶的,时不时的抬头看看他正专心致志打着毛线的娘,眼珠骨碌骨碌的转不知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凶神恶煞的瞪了元宝一眼,无视他委屈的模样一把从他手里夺过毛线球,丢在小竹篓里。小破孩,没事干什么学猫滚绣球!

    捏捏酸痛的肩膀,举起手里打了一半的羊毛衫,上下左右瞧了一通罢,自我感觉良好的点头称好。几十年没动这门手艺了,想不到如今重拾旧艺,还能做的如此棒!没办法,谁叫爷是天才呢?

    “阿天,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被人无视的安子恼了,这些日子也不知这个女人犯了什么疯,强迫她一起跟着剪羊毛、做毛线,害的她被羊踢了好几脚不说还弄得一身羊马蚤味!如今跟她讲个话她竟将她当空气,自顾自的打毛衣,真是令人难以忍耐!

    有气无力的白安子一眼:“听了听了,你狮子吼震得帐篷都快塌了,我能听不到吗?”

    那不耐烦语气听的安子一阵火大,几欲暴走之际突见她对面的女人貌似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火气顿消,转为疑问:“怎么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生病了吗?“紧张的将手贴近面前人的额头,古代生病可不是闹着玩的,小、小的风寒都可能要人命呢!

    拂开安子的手,爷恹恹的:“左眼跳灾,右眼跳财,今个我左眼不停歇的跳,差点跳瞎眼。”霉星高照的征兆——

    “啊?”有点小迷信的安子也不安了起来,眼睛不停的往帐外膘着,耳朵竖起听着外面轰隆轰隆的声音,心里嘀咕——该不是敌人打过来了吧?

    “放心,敌人没打过来,是他们英明的大汗凯旋而归了。”听来伺候的侍女讲,他们的大汗三月前率军去收拾边境不听话的小国了,此次战捷而归,应该带回了不少战利品吧,现在估计是要论功行赏了。

    “大汗?!”安子尖叫:“最高领导人回来了?那个传说中杀人如切萝卜青菜的魔

    奸臣当道全集第5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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