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傻妃 醉漪如轩原子弹第5部分阅读
九岁傻妃 醉漪如轩原子弹 作者:肉书屋
九岁傻妃 醉漪如轩原子弹第5部分阅读
门。
风厉阎并未拔腰间的刀,他只抬掌相对,沉重迎战。
两人在半空之中朝着对方冲去看上去是准备硬碰硬,以内力决胜负,可不想风厉阎突然屈肘,然后侧身手肘用诡异的斜度,切入空隙之中,绕过温汝适的攻击改掌为拳直取他的胸口。
温汝适大惊,心知不好,这一招他必定是躲不了,风厉阎的拳风在空气中用肉眼都能看出形态,可见此人的功力高自己何止一两层。
若然挨上即使有内力附体护住心脉,也免不了碎了周身骨头。
他面对风厉阎没有手软,风厉阎之余他也是真要致他于死地,温汝适被逼的无奈,只能身形一沉,狼狈躲避,选择了在地上滚了一圈躲过这一劫。
等温汝适再站起身来,半身都是黄泥却看到风厉阎双臂环胸,带着藐视的眼神冷笑。
这才明白,他是故意的,他要的就是让自己出丑,温汝适顿时涨红了一张俊脸,不免对风厉阎恨恨的说道:“小人。”
风厉阎对于温汝适呈口舌之快的举动只保持冷笑,什么话都不说让温汝适更加无地自容。
他的世界被颠倒,不明白为什么世间有这么阴险狡诈,完全没有大丈夫风范让人憎恶的男人。
风厉阎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走到古一一身边:“不用谢本王,虽然你临危不惧的模样看上去有点像被吓的呆若木鸡。”
古一一回到:“其实我是呆若木鸡。”
“你不害怕吗?”风厉阎嘴角露出一丝笑,从来没有人能将他的讽刺这么顺理成章的接下而不恼火的,她很有意思。
“怕什么?”古一一再次回归风厉阎的胳肢窝下,一脸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死寂。
“血、死亡、尸体、被人挟持。”
“王爷怕吗?”古一一虚眯着三眼白问道。
“不愧是本王的王妃,真是有胆识。”风厉阎轻笑,一飞冲天,在高空中欣赏古一一犯怵的表情。
“不过再有胆识也掩盖不了你脖子肿了的事实。”
“别忘了我有一身神力。”古一一眼角抽搐,极力用表面的淡定来掩饰她的尴尬。
“蛮力。”
……
“王爷请注意你的用词,是神力,不是蛮力。”
“蛮力”
……“我看你也是头蛮牛。”
“你嫁给了我,王妃,咱俩是同类。”
“放屁,她才不是和你这种杀人狂魔一类的人。”温汝适居然又跟了上来。
还敢对风厉阎说放屁,勇气可嘉,古一一喜形于色差一点就符合着温汝适大喝一句骂得好。
“一一,我爱你。”温汝适黏在风厉阎的屁股后面大声的表白。
“爱个屁。”这个狗日的恋童癖变态,居然还是个狗皮膏药!
“不要说些违心的话,一一跟我走。”
古一一的一边是荣华富贵,一边是罗刹城主。
“我没兴趣跟你天寒地冻的浪迹天涯。”她明智的朝着荣华富贵靠近一步。
风厉阎脸上挂出赞许的表情。
温汝适一副受挫的模样:“你什么时候这么市侩呢?”
古一一坚决的在半空中大声表态:“我知道银子的重要性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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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七章间谍职责]
温汝适轻功的脚步显然因为受挫而停滞,他的身形在半空中差点稳不住。口中含恨的吼道:“一一,我也很有钱的。”
这句至关重要的话立刻让古一一的决心有了动摇的迹象,这是一个竞争的年代,选男人也需要实力上岗。
却不想她细微的情绪变化被风厉阎一把抓在了手心中,低着头问:“你想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想。”古一一迎风嚎叫任由凉风将自己吹成疯子。
风厉阎的手臂显然松了一些,古一一挥舞着两只爪子扣住风厉阎的腰带,心中暗想,他敢松手,她就把他裤子被扒拉下来。
风厉阎看着自己腰间的手,对于古一一的反抗第一次有了妥协,前方是一棵高耸入云的绿树树尖,他抱着怀里的人脚尖轻点,翻身向下,如同坠落的炮弹直直冲向地面。
对于经常出没于游乐园的古一一来说,这种小儿科的恶作剧让她有一种干脆一举拔掉风厉阎裤子的冲动,不知道他这种高高在上的高官惊惶失色的时候会是什么情景。
两人在众人的眼中平安的落地,风厉阎嘉奖的拍了拍古一一的头,说:“你让我刮目相看了。”
古一一甩甩手中的腰带,等待着风厉阎的裤子掉下来的那一刻,可天不遂人愿,只听到沉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身上每一件衣服都是因为你特质的。”
古一一握着腰带风中凌乱,看来她当傻子那会儿没少拔过风厉阎的裤子啊,这个饥渴的公主,靠!
两个人咬耳朵的情景看在随后而至的温汝适的眼中成了亲昵的暧昧,他就差捂住胸口配合他凄惨的叫声:“一一。”
“混蛋,你居然敢伤城主的心。”红衣姑娘嘴角还带着血丝,却奋不顾身的对风厉阎咆哮。只是她手中的鞭子毫不客气的居然朝着古一一甩射而去,明目张胆的欺软怕硬。
“还来?hellokitty不发威你就当kitty的脾气也是粉红色的。”古一一对于自己的肉票的身份已经感觉到厌倦,被人挟持着飞来飞去,让她的心情在高低之间起了浮躁,念在大家都是女性她才一再退让于这朵小桃花,可退让不是为了让对方方便得寸进尺的。
古一一正准备学习风厉阎那一手徒手抓鞭,然后在脑海里勾画着将桃花拉个人仰马翻的情景,来让所有人震惊一下王妃的厉害,可温汝适这个陈咬金挺身而出坏了古一一的好事。
“桃花,你敢?!”温汝适大吼一声,气血翻腾再加上刚才虽然躲过风厉阎的正面一掌,但掌风任然伤他不浅,一个不小心连血都喷了出来。
“城主,你受伤呢?”看心上人负伤,桃花激动的丢开手中的鞭子,一副暴走的模样扑向温汝适。
因为桃花的热情温汝适惊吓的眉毛都快起飞,赶紧往身边的树后一躲:“不要碰我,滚!”小女儿的娇态毕露无遗让在场的人震惊。
“妈的,你没看见我们在追忆往事啊,滚一边去。”古一一一脚将想从身后偷袭她的黑衣人两名踢飞了一个出去。
想她大展鸿图的愿望被耳边的刀光剑影影响,整个人顿时心烦气躁,难道她就长的那么好欺负?
身为王妃呼巴掌抡拳头都属于上不了台面的招式,所以古一一为顾忌风厉阎的颜面,一直隐忍着不发。但是常言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呼一巴掌混合着铁拳砸过去,又飞走一名黑衣人。
间谍职责就是伪装,将自己伪装越不起眼就越成功,这些苍蝇一样的家伙很成功的激发出了她事态毕露时候杀人灭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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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八章低龄化]
可饱含杀机的拳头却在刚刚捏起的时候撞进了一团温暖中,古一一低头一看是风厉阎捏住了她的拳头。
“王爷……”古一一抬头看这个望向前方的男人,他周身散发着让人镇定的安定。
“不要轻举妄动。”风厉阎依然只注视着温汝适的人,没有看古一一。
“什么意思?”
风厉阎低头,深邃的眼眸中布满了睿智:“你是傻病好了,不是变了一个人,有些东西需要循序渐进,古一一是武学奇才但是不是武学高手。”
风厉阎的话给了古一一当头一棒喝,这人知道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古一一了,居然能如此平静?可见其修为已经高达一定的程度,要不就是风厉阎其实是个面瘫。
正当古一一对风厉阎产生诸多疑问的时候,他突然抬起手往她嘴里塞了一颗白色的药丸,趁其不备再轻拍了她的背,药顺着嗓子眼就滚进了胃里。
古一一还没有来得及疑问,一阵香烟飘过,浓腻的味道让她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小鬼你做了什么?”古一一听见桃花的娇叱声,转身去看她已经连同温汝适和手下人瘫软在地上。
顺着桃花的视线却见马车边的风思亲正在抖手中的一个小包袱,包袱散开里面飘出白色的粉末。
风厉阎淡淡的说:“软筋散,对有内力的人有用,内力越高中毒越深。”
“你给我吃的解药。”古一一忍不住咋舌,风思亲才不过四岁,就熟悉用毒,看风厉阎一脸习以为常的模样,他这个二伯当的可真是成功!
“大胆,居然敢侮辱本贝勒。”那边风思亲上前,走到桃花面前拔出靴子里插(和谐)着的特制小刀。
桃花愤怒了一双桃花眼:“小鬼你找死!”
风思亲蹲下小小的身子,瞪着圆圆的大眼奶声奶气的威胁:“再出言不逊就将你剃成光头。”
“你敢!”桃花想一把将风思亲捏扁,却奈何周身发软,一腔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愤慨,再看身后已经昏过去的温汝适,只能咬牙切齿的恨。
风思亲呵呵一笑,红菱嘴角翘起的弯度像极了风厉阎嘲讽人时候的弯度,小小的手高高举起,手起刀落,冷光一闪桃花脑门前立刻就空了一块,美女成了半秃秃瓢。
桃花在用尽最后一丝余力尖叫。
温汝适在专心致志的翻白眼。
古一一在叹为观止,现在小孩心狠手辣的培养越来越低龄化。
风厉阎继续保持淡定,从此能看出培育风思亲的人应该和他脱不了干系。
风思亲皱了皱浓密的眉毛,捡起地上的碎发然后用力的塞进桃花的嘴里,堵住她的尖叫,抱怨的说道:“吵死了,女孩子都这么吵,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向我娘学学,遇见任何情况都动手不动口。”
古一一在旁听的甚是欣慰,这小孩真是随她,不说还真以为是她亲生的。
桃花垂着头眼泪都落下来了,嘴里全是呛入气管的头发,今日的屈辱她必定会牢记心中,日后加倍奉还的。
处理完桃花的风思亲又站起身,指着已经失去知觉的温汝适对身后服过解药的侍卫们说道:“今日此人轻薄我娘,无是法纪简直胆大包天,对待这种等徒浪子一律杖责,来人把此人给本贝勒乱棍打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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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九王爷,我饿了]
古一一面对着听令于风思亲向温汝适挺近的侍卫们,对风厉阎说:“王爷,此人罪不至死,是不是网开一面”
“思亲第一次发号司令,你若打击他的积极性对他往后的成长不利。”
杀人培养积极性,真是别开生面的教育方式。
“男主外女主内,我以为教育孩子的事情应该是女人做的。”古一一用性别来压制风厉阎。
“你对他心存慈悲是因为还有什么幻想吗?”风厉阎答非所问,眼神中幻化出小刀一把,犀利的朝着古一一的心头袭去。
“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他。王爷不觉得我这样只是因为善良吗?”为了配合她的谎言,古一一尽量笑的让自己看上去牲畜无害一点。
“善良是当政者最不能具备的坏习惯。”风厉阎当庭驳回。
古一一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我如果说我对他确实有幻想,王爷有什么想法。”
“以绝王妃红杏出墙的后患那就更该送他一命归西。”风厉阎决绝的道,两人一高一矮,相视对峙,没有发现此刻的他们在别人的眼中真像一对因为生活琐事斗嘴的夫妻。
古一一算是明白了:“左右都是一个结果,王爷这么做真像在找借口杀人而已。”
“你错了王妃,要杀人的人不是本王,是贝勒。”风厉阎的视线投向了风思亲,古一一在那小小身体上看到了大大的杀意,这孩子不是闹着玩的。
用小孩当挡箭牌……这么贱的招数真是用的恰如其分的高。
古一一挥手对侍卫到:“都给我停下。”起了斗嘴的性质:“王爷,思亲这么小的岁数就背人命会不会为时过早呢?”
“早晚的事情,不如早点适应。”
“早晚的事,晚点又何妨?”古一一向来提倡小朋友应该循序渐进的成长,最好有个无忧无虑、天真活泼、愚蠢呆笨的童年,他们可以在城里玩玩网络游戏,在乡下抓抓田鸡、捞捞蝌蚪、抽抽陀螺或者滚滚铁环。
这里不是阿富汗,娃娃兵是不人道的:“还有,我希望思亲的教育以后有我负责,王爷别忘了你说过思亲的教育和饮食问题由我做主的。”
风厉阎盯着奋起反抗的古一一,好久好久才说道:“你可以做主他的教育和生活,但是他现在是在男人的世界里,所经历的事也是关于一个男人对事情需要作出相应的决策,所以现在这一切都由我负责。和你说的事情是两码,如果你不想让思亲杀温汝适,给我一个合理的……不杀温汝适的理由。”
风厉阎的让步古一一看不出来,但是旁人却是相当惊愕,王爷在处理这种刺杀的人从来不允许任何人有异议。
宠爱王妃也不是这般宠爱,即使平时见怪不怪的张东明和吉桑杰都有了腹诽。
古一一皱着眉头搜肠刮肚的想理由,突然灵光一闪抬起星光璀璨的眼睛看向风厉阎说道:“王爷,我饿了。”
众人厥倒,真是一个破烂不堪的理由。
风厉阎拍拍古一一的头:“等会儿带你吃好吃的。”
“我现在正在发育,需要在适当的时候摄取适当的食物,若是营养不良平胸个矮王爷负责吗?”
平胸……她也真说的出口!众人从地上爬起来接着摇头。
“我负责而且我一直在负责着将来我更会负责到底,所以你的理由成立。”风厉阎对着风思亲,“风思亲,你的娘亲饿了。”
上一刻还一脸肃穆的风思亲,眼睛里似被人撒进了糖粉,甜甜腻腻,小脸上挂出了可爱的笑容,朝着古一一冲来口中欢愉的叫道:“娘,我要吃粉团……”
众人惊恐了,这两父子对待古一一真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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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章银子]
“思亲,回你的马车。”风厉阎轻声的说,风思亲一样桃花盛开的笑脸在古一一的怀中立刻又和成了花骨朵,严肃跟小老头一样向他的父亲恭敬的垂首:“是,父亲。”
走的时候还特别对古一一再次盛开的璀璨一笑,这才让张东明将自己带回马车。
大军整顿完毕,风厉阎一声喝令意气风发:“我们走。”夹着古一一翩然的钻进另一辆马车,上一秒还凌乱的车队下一秒就整顿好整齐的离去。
古一一摆脱不了礼物盒的命运,只能在风厉阎的手臂下托腮:“空马车?你早有准备,所以早有预料!”
“本王每次出行你的阻挠都是本王的第一战,不过这样也好有助于热身,辛苦王妃了。”风厉阎言不由衷。
古一一提出建议:“王爷说这话的时候不小心磨牙的举动可不太好。”
“本王上火,王妃不要误会了。”
“王爷长的冰清玉洁的模样,居然也会上火?”
“抓鸡的狐狸没有长一副狐狸样?王妃是这个意思吗?”
“随王爷理解的意思。”
“一一,我不会放弃你的,你等着我。”树林彼端的上空居然阴魂不散的飘荡着温汝适用丹田吼出的梦话,打断了风氏夫妇的交心。
温汝适昏迷都能运气,可见这人功力很高,而这样的高手在风厉阎手中走不过三招,那么他的功力又在在什么位置上呢?
听到这真诚的表白风厉阎在马车中报以冷笑对古一一说道:“他对你还真是一往情深。”
马车内有煮水的炭火炉子,而风厉阎手上正沏一壶专门为古一一压惊的参茶。
圆润的脂玉茶壶薄如蚕翼,水的晃动都能透过茶壶身看的一清二楚,茶水珠子在茶壶内被无故掀起撞击在茶壁上粉身碎骨,显然捏茶杯的人心情可不太好。
古一一因为温汝适的告白忍不住冷颤,对于死缠烂打的男人她向来没有好感,面对风厉阎的讥讽挥挥手:“大家年纪都还小,童言无忌的话王爷若太过当真岂不是贻笑大方”。
“你若是长大,就该祸国殃民了。”风厉阎沉下脸想,还不如一直傻下去天天滚泥来的让人省心,他单手抬起一把吸到车内的一片粉纱,纱如同坠了铅块一样摔进古一一的怀中。
冰冷的声音说:“把面纱带着,以后你的脸除了本王能看,其余任何没有亲属关系的男性看到,本王都不保证他们这辈子能够顺利的自然死亡。”
古一一用行动表示了她的配合,两只手好好打理着自己怀中的面纱,然后往头上盖去,心说风厉阎对自己露这一手隔空探物,难不成是吸星大法?警告她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听话随时用邪功要了她的命?
可惜古一一的想法还没有得以延续,马车一阵颠簸。桌上的茶壶瞬间倾倒,和地板上的炭火一起朝着古一一的方向撒去。
古一一都准备闭上眼用静待佳音的姿态迎接这些因为意外而如期而至的东西。
虚眯着还没有完全闭上的眼,眼睁睁的看着滚烫的茶水水壶和烧红的炭块像有了生命,被指引着直直朝着风厉阎手掌飞去然后被他一掌将其掌握住,一阵青烟升起。
然后听见他在自己的耳边说:“等回宫之后本王得教你善用你的身手才是。”这才将手中的东西都丢在了一旁。
……他救了她?……真心实意的!
地上是冒着寒气的炭块,古一一不确定的伸手碰了碰滚到她身边的茶壶,然后看看自己被冻伤的指尖。砸吧下嘴……这家伙,不过一握就将火炭和滚茶冻成冰块,果然是邪教中人还会烈火寒冰掌!
“师父,别来无恙?”马车外响起男子的声音很是冷冽,好像饱经风霜被岁月锻造过一般。
风厉阎看古一一:“一起?”
古一一把自己的手伸出去,风厉阎握在手心中将她拉了起来,两人掀起面前的帘子比肩而出。
车外已经是两方人马对峙,彼此有着剑拔弩张的气氛。
拦住古一一他们一行去路的人身穿普通老百姓的衣服,黑黑蓝蓝脸上更是什么都没有遮挡,用着真面目示人看来无比猖狂,看对方的人马,少则百来,手中的武器都是上佳,应该都是高手。
这群人中只有一人身穿白衫,面若冠玉风流倜傥,站在一群大老粗中间纯洁的好像天边的一朵云捏成的,手里捏着扇子扇的鬓发翩翩,看来刚才叫嚣的人就是他,显然衣装打扮和声音真真的完全不搭调。
此人的形象成功的在古一一心目中留下两个字:装逼!
风厉阎牵着古一一的手,站于车头之上唤:“银子。”他被此人叫师父,脸上可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白衫银子显然怒了,可见他对这个名字的深恶痛绝,因为这个名字是风厉阎给他取的,而且是随口一取。
古一一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的心想:好标新立异的名字,脸上更是止不住的笑意,惹得银子扫射过来一阵怒目。
“这就是那傻子?”银子不忿的回击古一一的嘲笑,因为面纱看不清她的长相,银子在心底不由的鄙视,肯定是因为丑的惨绝人寰才蒙了面的。
却在话落嘴还没有闭上的时候,一颗牙掉落在地,血仓皇的从他口中流了出来滴在白衫上显得触目惊心。
银子捂住嘴瞪大了眼对风厉阎说:“你打我?你从来没有打过我,居然为了她!”
古一一在旁报以疑问的眼神,风厉阎什么时候打了银子的,他明明一直牵着她的手站在车头。
风厉阎回:“你不懂礼教为师也便不与你计较,但对你师母出言不逊,就该付出代价。”
“我说的是实话,她不是傻子是什么?全天下都知道她是晋国最大的笑话,而你就是为了权利娶了大笑话大大笑话。”
一道银光从风厉阎的手中飞了出去,银子耳边飘的潇洒的发应声而断,纷纷絮絮在空中翻滚。
古一一这下才看明白,摸摸自己的衣兜里面本来装了一把银针,但现在空空如也,是风厉阎偷了她衣兜里的银针……不知道什么时候。
原来武林高手还辅修宵小的课程?看他不为所动,浩然正气的模样不由再对这个男人刮目相看,而风厉阎在古一一的性格分析档案中再被添上了一笔:厚脸皮!
不知道古一一正暗中对自己进行评价的风厉阎冷淡的对银子说:“说实话只会让你付出更多代价,历练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长大,永远都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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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一章恩怨情仇有哪些]
听闻这句话的银子从暴戾中冷静了下来,刚才还烧红的眼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一挥手安抚了身边躁动的多尔族人。
银子蹲下身动作优雅的地上捡起了他那颗居然带着完整牙根的臼齿,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然后将其裹住放回衣袖中,面带笑容的说道:“师父不愧是师父,徒儿真是不及师父万分之一,谢谢师父为徒儿除去多余的牙齿,最近这半年它可是折磨了我不少时间。”
说完却惹来古一一一阵轻轻的笑声透过面纱飞越在空中,不大也能让在场的人都听见。
“你到底笑什么?”银子对古一一的不满达到了极点,就快崩溃。
“我这个公主当的真是没有威严啊!谁都能吼一吼!”
风厉阎低头关心的问道:“有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吗?”
“没什么事,只是想到终于有人是来找王爷麻烦的了,不然我得多内疚啊。”
“王妃高兴的内容会不会有些突兀?”风厉阎知道古一一是在嘲笑银子的虚伪。
虚伪正是从政必备的好习惯,和善良相比较不应该被嘲笑。
“好像是,不好意思,你们继续叙仇。”古一一透过风厉阎不认同的眼知道他猜中她的心思,不过那又如何呢?
他们的恩怨和她可没有关系,作为旁观者她可以对整件事赋予自己的情绪不是吗?
古一一随意的回答让一向严谨风厉阎皱了皱眉头,他收回放在她身上的视线,问银子:“你不在瓦茨里身边呆着,来这里做什么?”
银子也收回对古一一的瞪视:“我来找师父叙叙旧啊!”
“我和叛国之贼没有什么旧好叙的。”
古一一唏嘘,好重的一句话哦!
虽然她对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还理不清头绪,但是看来她的老公却具备着复杂的人生,年纪轻轻就有一个差不多大的徒弟,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会不会精彩的让人欲罢不能呢?
“我没有叛国,我只是要超越你。师父,我要将你踩在脚下,总有一天你会尝到一败涂地的滋味。”
“投奔瓦茨里不是卖国求荣?”风厉阎根本不介意银子的威胁。连反驳都懒得反驳。
“我没有卖国。”冷静的银子又快消失,暴走的银子即将现形。
古一一看着两个不是一个段位的男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面纱飘动,她在面纱下一脸惋惜的摇头。
这口气让银子脸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捏紧了拳头隐忍住扑倒古一一的冲动,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比师父还让人讨厌,比师父还能气死人不偿命,她即使不说话蒙着脸都能让人气的七窍生烟。
风厉阎干脆一把将古一一拉到他身后挡住,说道:“瓦茨里手下死的不是我晋国之人?”
“我只是杀你的人。”银子指着风厉阎道。
“也是晋国人,你我的争夺你不应该用晋国的士兵做陪葬,银子,你越线了。”
风厉阎脸上缀满的不认同,触碰到银子的痛处,他大声的反驳像是在为自己打气:“够了,你向来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别忘记你曾经对我做过些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做过什么?古一一兴致勃勃的等待着。
“本王做过什么都从来没有后悔过,银子……保持你的利用价值,别让瓦茨里有杀你借口,你知道他最恨什么。”叛徒,如果不是银子还有用,瓦茨里会留他吗?
风厉阎甚至可以预见银子的下场,只能是横尸街头。
永远都要为这个不成才的徒弟收拾烂摊子他早已成习惯了。
“师父也请看好你的弱点,别让徒儿有机可乘。”银子不甘示弱。
“小白脸,老娘蒙着脸你都看出我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我看上去像包子?”古一一受刺激了,她是谁的弱点?她明明全身都是优点,谁带上她那就是如虎添翼,想曾经辉煌的过去,多少人捧着大把的钞票让她帮忙。
这些食古不化的古代人,都眼缺的忘记佩戴眼镜了吧。
“包子?你体格过于纤细,不像。”风厉阎在旁对古一一说道。
古一一侧过头表示解释:“受气包子,简称包子。”
“傻子,我不是小白脸。”银子暴跳。
古一一啧啧两声,这么容易激怒的小家伙:“王爷,你挑徒弟的眼光真是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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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二章一箩筐]
风厉阎反问:“本王挑王妃的眼光还没让你大开眼界吗?”
“何止大开眼界,简直颠覆了我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不如,和离?”古一一眉飞色舞抓住任何机会表达心中所想。
既然曾经的古一一能用毅力让风厉阎娶了她,那会不会她再用毅力风厉阎也会休了她呢?
值得一试!
“本王错过一次就够了,不能一错再错。”
“加上你徒弟王爷错误的次数应该是两次吧。”古一一晃着两根手指头。
“所以……娶你不是个错误,而是我的荣幸。”
好甜蜜的告白,古一一表示差点沉沦在甜言蜜语里,糖衣炮弹是人类永远的致命弱点。而对面的银子却因为风厉阎的话将脸色幻化成了银白色,一脸受伤的模样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银子。
真是一家欢喜一家愁,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你们俩肉麻够了没有?傻子我不准你再叫我小白脸。”被人忽视的银子很受伤,受伤的银子只能用咆哮来纾解压力。
“白斩鸡,你不是小白脸你脸为什么那么白?”他不也叫她傻子,大家礼尚往来,“大脸,你去他跟前。比比是你的脸白还是他的脸白,事实胜于雄辩,想否认自己的本质是需要提出有力的证据的。”
从马车上下来的大脸一脸为难,她身上还到处是伤,王妃就让她去向一个疯子送死,这个疯子情绪看上去还非常不稳定,于前不久的王妃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脸不禁想到古一一教训万丞相之子万昆的事情,王妃果然记恨她,所以次次都让她身先士卒啊!
“我不是小白脸,也不是白斩鸡!我更不会跟个怪物比谁的脸白。”银子气的浑身发抖,手指着大脸就快尖叫。
大脸顿时站在原地揪着衣角惆怅,她被叫大脸已经很委屈了,如今居然在一个卖国贼口中晋升成了怪物,连人类都不是这个打击她有点受不了。
大脸刚才勇猛退敌的身姿在古一一心中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即便大脸曾经跟人渣同流合污一起欺负过以前的古一一,但至少她们俩初次见面的时候她的礼貌用语还是很规范的。
而且大脸作为她的人当然只能是她可以调教的,谁敢侮辱她手下人的自尊心,就别怪她侮辱他的人生。
古一一冷笑:“软脚虾,别不承认了,只有被人说中事实恼羞成怒才会暴跳如雷。”
“王妃,你到底有多少侮辱人的词语。”没有重复的形容词让风厉阎都忍不住问。
“一箩筐!”古一一再对银子叫嚣,“贱男春先生,你要是不告诉我你从哪里看出我是王爷的弱点,我就将这 一箩筐’当你的帛金提前全部送给你这个娘娘腔。”
……
银子站在原地脚步虚浮,若不是身边人扶着,他估计已经晕了过去。
大家一致在心中表示王妃的嘴太锋利了,简直是杀人于无形。
银子身边的人都看不过去代为回答:“因为你岁数小。”
古一一听后从风厉阎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默默的小心翼翼的跳下马车,在大脸的跟随下几步走到另一辆马车边再费劲的爬上去,伸手一揽将风思亲抓到身前:“这还有个比我更小的,你们是在选择性失明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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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kiiko0537的九朵鲜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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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三章扭转乾坤]
“说话啊!”大家的沉默让古一一很是不满,她在考虑既然大家都这么不爱说话,干脆就把舌头一起割了免得放在嘴里占地方啊!
风思亲仰着头看古一一的下巴,善解人意的解释着:“娘,他们或许只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以哑口无言了。”
古一一低头和风思亲对眼:“你的说服很有说服力,但为什么为娘觉得你是在报刚才没有将温汝适乱棍打死的仇呢?”
风思亲咯咯的笑,钻进了古一一的怀中撒娇:“娘~!”
在这场纷争之中,谁都没有注意到有一支队伍悄悄的融入了风厉阎车队里,队伍中的人脚步轻盈,身形矫健,个个身上背着大刀,即使刀面光亮但还是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风厉阎站在车头,他……早已经闻到这一丝突兀的味道,他的唇终于有了喜悦的弯度,喉头微动淡漠的声音响起。
“银子,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今日拦本王的路是为何?”
“你什么意思?”银子被古一一气的头晕眼花,可他体内的警觉性还有,关于风厉阎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银子都是相当在意的。
他心中有个声音在说不好,脚步已经有了异动。
风厉阎好心的提醒:“不用赶着回去了,他已经不在那里。”
“你知道我要来找你呢?!”银子心中的疑虑在发芽,他想到了什么。
“我还知道瓦茨里现在就在你身后的村庄里坐镇。”
“你在等我来,你等我来?”疑虑得到了证实,“该死的,你在拖延时间。”银子慌了,对身后跟随的人大吼:“回去保护大将!”
可……为时已晚,树林里响起沙沙的爆破声,从地面居然凭空窜出无数条身影,漫天枯叶飘起,草丛中全是风厉阎的人个个手握钢刀,银子和多尔族人彻底被包围了。
“一个……都不许动。”风厉阎在银子的仓皇中说道,而吉桑杰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个带血的包袱丢给了银子。
“这……是谁的?”银子凌空接住不由咬牙问道,包袱口系着的玉佩正是瓦茨里的刀佩,瓦茨里死呢?
“你何不打开来看看?”风厉阎没有正面回答。
“这不会是瓦茨里的,他没有这么容易这么被人拿下,而且他对你还有用。”
“难得你多少还有点像我风厉阎的徒弟。”风厉阎说完看了眼吉桑杰。
吉桑杰解释道:“这是夏和斌的!”瓦茨里收到的尸体中只有夏和斌无头,这是王爷特地留下来给他徒弟的。
银子赤红着眼看向风厉阎:“你为什么会知道瓦茨里跟着一起来?”难不成多尔族内也有叛徒呢?
风厉阎知道银子在想什么:“你是本王的徒弟,你了解你的师父,我当然更了解我的徒弟,急于求成,夜郎自大,总是着急向别人展示你的才能,想让别人分享你胜利的果实,而瓦茨里比你更甚。”
“说你的条件!”银子知道他已经败了,只能尽全力挽回。
风厉阎接着说:“想要保住瓦茨里的命,本王要你办两件事,第一件事,我要你亲自……经你的手把人头交给素玉淡,无论你用什么条件让她窃取晋国机密,本王暂且留她一命不予追究,告诉她……这颗头在房间内好好摆着,直到本王回府为止,这件事情办妥了,本王就绝对不会动瓦茨里。”
“师父这是想借由徒弟的手震慑着素玉淡不敢再偷取王府的信息。”
“她……还有那胆子吗?”
“师父,你……大可不必不用这么做的。”银子捏紧了拳头,脸上的神色是失血的惨白,这一次……他又输了。
风厉阎是在救他,他身后站着的多尔族人因为失去瓦茨里已经开始躁动,今日的计谋是他出的,他又是风厉阎的徒弟,虽然他是异族人,但从小却是在晋国长大的,本来他的投靠多尔族的时候,瓦茨里的手下就颇有异议。
如今瓦茨里出事这些瓦茨里的手下肯定就会怪罪于他,风厉阎放瓦茨里的交换条件就是让他亲手送人头到王府,无非是给他机会有多余的时间逃生。
他以为破了风厉阎的布阵就算赢了一局,可没想到这胜利的一局这么快就被风厉阎扭转乾坤。
“你是我徒弟,我该怎么做事儿,从来不会因为你的行为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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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四章左右都是死]
“师父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至于第二件事,你得到我身跟前来听。”风厉阎环视多尔族人,在他们警惕的眼中说道。
银子知道此事已成定局,所有主动权都被捏在了风厉阎的手中,若是不遵循他的话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所以只能听话的准备往风厉阎的马车边走去。
“银先生还是不要过去的好。”一道蓝色身影突现到银子的身前,钢刀横卧在胸,刀刃面敌看向的却是风厉阎,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原来是被晋国士兵围住的多尔族激进派内有一名方脸矮个的男人,他拦住了银子的路,只见此人双目迥然有神,脸黑如碳,发丝根根粗似铁丝,头大耳长,四肢粗壮,气态沉稳,是个好把式的练家子,但因为衣着的关系,让旁人辨不出此人的级别。
不过作为瓦茨里身边的军师,银子却是知晓此人的身份,此人叫做艮渠,是瓦茨里最信任的人,曾经在于风厉阎的以一敌百中参加过战斗。
他们这百名轻骑兵的命是瓦茨里救的,对当时的事情发生和经过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当瓦茨里不再为王的时候,他们便都卸去盔甲追随而去。
艮渠相当痛恨风厉阎,因为在他心中绝对不会承认瓦茨里的技不如人,他只觉得是风厉阎设计陷害了瓦茨里。所以对待风厉阎的徒弟他也是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的。
大将为什么会轻易被抓住,艮渠怕就怕这位作为军师的银先生根本就是假降于他们。
银子如何能不知道艮渠的心思,解释道:“我若不上前,大将必定会有杀身之祸。”
涉及到瓦茨里的生命安全艮渠就有些犹豫了。
银子将艮渠有些松动但并未松口接着说:“你跟风厉阎交过手吗?”
“交过。”
“你觉得他是怎样的人?”
“阴险狡诈,深不可测,卑鄙小人。”艮渠不愿回想曾经的对战,他居然连半招都在风厉阎手下走不了。
他一直认为肯定是风厉阎使了什么诡计或者下了毒。不然这世间哪里有人能有那么出神入化的武功。以一敌百……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即使是他亲身经历他也不会相信。
“不,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银子摇头,“即使你怀疑我,但是你若不相信他的话,你们的大将必死无疑,他说我若替他办事就保住大将的命绝对不假,他说我若不帮他办事就要大将的命,更是实话,艮渠,你若还犹豫不决,那等来的大将就只能如同在下手中夏和斌的人头一个模样了。”说着晃了晃那颗满是鲜血的包袱。
艮渠看着那包袱终于妥协了,他回旋手中的刀,藏起了刀刃退至一边为银子让出了路。
银子得以走到风厉阎的身边低,倨傲的仰着头说:“师父,有话便说。”
风厉阎负手而立,轻言到:“要想要瓦茨里归,就用多尔族人的命来换,晋国士兵因为你丢了多少条命,本王要你多还上一条命来就够了,今晚我若在皇宫城门边没有收到足够的多尔族人头,你就等着明天我将瓦茨里的人头送给多尔族族长们的面前。”
“本王相信不愿意和晋国为敌的多尔族族长会很乐意剿杀失去首领的好战分子。”
“而至于你,瓦茨里虽然表面上失势了,但他在多尔族的势力还是不容小觑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这个害死瓦茨里的人多的是人替本王收拾你个不成才的混蛋。”
“师父,你要赶尽杀绝?我是你唯一的徒弟!”银子浑身爬满了寒意,为风厉阎这棋高一着。
银子知道,若是他按照风厉阎的要求杀了多尔族人,再将人头挂至晋城城门之外,风厉阎的声名大噪不说。即使换回瓦茨里也必然会招致杀身之祸,瓦茨里身为首领为了给手下一个说法,肯定会对他发出通缉令。
但如果他不照风厉阎说的做,瓦茨里就只有死路一条,他照样会瓦茨里的手下追杀。
左右都是杀身之祸,银子根本没得选,英俊的脸上布满了对风厉阎复杂的感情,有恨、有妒、有服、也有不服,而这些情绪纠结在他眉宇之间居然让人看了会觉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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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五章煽风点火]
九岁傻妃 醉漪如轩原子弹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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