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领风骚 张廉第80部分阅读
菊领风骚张廉 作者:肉书屋
菊领风骚 张廉第80部分阅读
主和农官,而是肖静和菊秋苒。”
“好。”我应了她,随她将我拖走。
第二卷 陪皇子们发育囧爆的日子 第三十八章 女人之间的对话
第三十八章 女人之间的对话
菊花生气是因为寒烟触犯了她的底线。她之前天朝的经历,让她最恨的事情就是被利用。所以她虽然理解寒烟的行为,但依然还是会生气,不过也只是一时的,谁叫咱菊花脾气好。
清晨的菊里山很冷,云雾似从天空沉落,漂浮在山林之间。
肖静拉着我站到了一块高高的突出山崖的巨石之上,眺望开去,云海波涛汹涌。
“你在天脉宫留宿??”她开口问。
我轻笑反问:“你怎么这么早就上了天脉宫?”
她笑了,双手背到身后,面朝一望无际的云海:“因为知道你在天脉宫留宿。”
“我留宿不是一两次了,你不必紧张。我不会跟你争柳寒烟。”
“真的?”她转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也眺望前方:“我跟你喜好不同,今日之事,我想我暂时不会再上天脉宫。”
“为何?”
“我当他是友,却被他利用。”这次的事,我绝不会迁就。柳寒烟就是被人宠坏了,雪铭宠着他,肖静宠着他,他们都以他的感受为先。迁就他,爱护他,宠溺他,才让他有此脾性。更别说整个天脉宫的弟子都敬畏他。我猜他从小到大都没人责备过他。
“呵呵呵呵。”肖静忽然笑了起来,“没有人见到寒烟,不会动心的,秋苒莫不是喜欢女人吧。”
我不看她:“就因为我喜欢男人,才不喜欢他。你是女儿国的人,但我不是。我在天朝长大,喜欢的都是有男儿气的男人。而你喜爱收集各种类型的男子,我没有这个喜好。”
“你怎知我喜欢收集?”她笑看我,我也笑看她:“西凤主与鸠摩罗王交战沙场,难道真的是为了决一胜负?”
她微露惊讶,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她笑得前仰后合,忽的,她站定了身体,深沉地目光向我而来,“你知道地挺多。”
“一点点。”我泰然自若,“早些年曾游历到傲鹰苏丽城,鸠摩罗王喜欢出宫与苏丽城里的勇士在一家名叫玫瑰酒馆的酒馆里畅饮,偶然听到了他说起这件事,当时还觉得西凤主是一代巾帼,居然敢挑战鸠摩罗王。现在到了女儿国,方知西凤主不仅仅是挑战,还要征服。”
肖静不再说话,面容沉静地凝望远方,细听我的述说。
“鸠摩罗王确实性感俊美。整个苏丽城的女人无不想与他有一夜激|情,尤其他那强健的身体,更让女人们为之疯狂。寒烟与鸠摩罗完全是两种人,而西凤主却用不同方法来征服之,呵,西凤主的能耐,非秋苒能及。但是,你得到了寒烟,却无法得到鸠摩罗,可知为何?”
她立刻转身看向我,紧紧盯视我:“为何?”
我笑了笑:“因为寒烟是女儿国的男人,你了解女儿国的男人。但鸠摩罗不是,而且,他是王,他有后宫佳丽三十,并且年年扩充。
傲鹰国是一夫多妻,鸠摩罗的父王曾有妃子三百。你认为他会把女人放在眼中吗?即使你认为你征服了他,是将他压在身下,但是,他会认为那是你投怀送抱,他不用白不用。”
“你很了解他。”她眯起了凤目。遮起那片深沉。
我目露坦然:“游历到了那里,自然住了一阵子。经常在酒馆撞见他。你若想得到他,就要先与他成为酒友。放心,这些事我不会跟寒烟说,他对你如此死心塌地,我即使为他痛惜,他也不会感激我半分。”今天的事,真是让我心伤,我们关心着他的未来,他却执迷不悟,可这就是痴爱,我们只有看着他被伤害。
肖静垂眸深思,她竟是真信了我的话,准备去征服鸠摩罗。我摇头轻笑,前一刻,她还因寒烟拥抱我而怒,后一刻,却又因我讲起鸠摩罗而移情。
终究还是因为她已经得到了寒烟的心,可是在鸠摩罗那里,她一无所获,相对于寒烟,鸠摩罗更具挑战性。
“我忽然想杀了你。”她低着头说。
我转身:“杀了我,你会一身麻烦。比留着我更麻烦。”
在她一声轻笑后,我萧然离去。踏着晨雾,伴着流云,离开这如神仙居住的菊里山。肖静是个追求刺激,新鲜的女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拴住她的心。那她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忽然很想知道,她真正爱的男人。会是怎样的。
因为走得急,公孙老爷子只有将给我设计的衣裙样稿带下山给我看,他对着我一番长吁短叹,因为天脉宫弟子看到我是气冲冲离开天脉宫的。老爷子以为我和他一样,劝诫不成,恨铁不成钢,哪知是他那烟儿过于聪明,聪明地会利用我来刺激肖静了。
当然,背后不说人,所以我没告诉老爷子真相,换上一副好心情看新衣。新衣很漂亮,老爷子像是让我在蚕神节去相亲似地。女儿国对女人的穿着限制很少。尤其是现在酷暑,很多时候,女人都穿着一种类似褂子的无袖短衫,下面是露出小腿的中裤,一切只为凉快。
我也想那么穿,但老爷子说我毕竟是一方官员,而且还要主持祭神那么重要的仪式,不可以穿地那么随便。我就将他设计的衣服去掉袖子,收住腰身,缩短裙摆,一件正规的小礼服便就此生成。
老爷子看着经我修改后的设计,啧啧叹息。直说没见过这种样式的裙子,但是,总觉得很适合正规场合,而且,很漂亮。我再将被我删去的袖子改成半臂手套,结合女儿国的款式,在手套端口加上丝带,而下面是一双镂空网靴。
不知不觉的,将镂空的图案画作了朵朵梅花。一丝温暖和怀念从心底而生,寒珏,你的喜儿。现在过得很幸福,所以,你也要幸福。
老爷子看愣了神,他游历各国,自认为设计在女儿国已经独一无二,却没想到我画出了比他更独一无二的款式。他直捉住我的手臂,说要与我好好交流交流。忽然发现,老爷子真不错,如果他再年轻四十年,我说不定会考虑娶他进门,嘿嘿。
之后,我带着老蚕爷去了小伍家,想跟想容说让他扮蚕神的事。一进后院,就看见小伍光着膀子只穿着围裙,我身边易容的清清当场就傻眼了。而老爷子更是看得双眼眯起,狼光四射。
我急得扯下晾在院子里的衣衫给小伍披上,说你不知道在女儿国男人不能随便露体吗!
小伍憨憨地笑着,说在自家院子里,别人又不会闯进来。他也没想到我今天会带客人来。
我对他彻底无语。正好想容从房间里出来,我就交代想容,下次不能再让小伍光膀子了。他不知道他那样光着身子,只套着围裙,胸前茱萸在围裙吊带的地方若隐若现,有多么撩人。看老爷子色迷迷的眼神就知道了。相信老爷子如果年轻四十岁,他绝对扑上去了。
老爷子在跟想容说扮蚕神的事时,目光还时不时瞟向小伍,我忍不住踩他的脚,他才变得正经。
想容对扮蚕神的事,起先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现在外来的女人越多,想容的追求者也越多,每天坐在他们面铺吃面,实为看他的女人数不甚数,甚至排上了长队。
老爷子说,让想容放心,那天他只是坐在祭台上,还会有人保护。不会让别人靠近他的。小伍也很想看想容扮蚕神的样子,就鼓励他,想容才答应下来。果然还是小伍的话管用。于是,老爷子又要准备做想容那天穿的衣服。
为了迎接蚕神节,整个村子都变得忙碌,大家沉浸在一种近似过年的欢快气氛中。忽然之间,发现菲菲不知何时和狗子经常走在一起。
当然,现在村里也不再叫狗子为狗子,而是他的大名:李尤。他越来越整洁,人也精神起来,成了一个漂亮的小伙子。不知他过去的,从外村来的打工女们,还真有向他示爱的。看到这一切,我感到很欣慰。
第一批蚕丝所得的钱,除了用来继续购买蚕种,还有一部分用来铺路。将那条不怎么成形的商业街的石子路改成了青石板路。整条商业街也开始变得像样,自然而然的,就成了菊里村的集市。
而陆凤娇也终于发现了她弟弟离家出走。严格地说不能算他离家出走,因为他让人送信回家,说自己去天朝闯荡,气得陆凤娇差点把信笺撕碎。可是陆凤娇还是爱弟弟的,因为她很快就开始担心陆齐轩的盘缠问题。
她收到信的那天,约我在小伍店铺里喝酒解愁,吐露出了她对这个弟弟的担心。我劝她不必过于忧虑,毕竟陆齐轩已经十七岁,长大了。而且天朝的女人不会对陆齐轩不轨。可是她却欲言又止地说道,她是怕天朝的男人对齐轩不轨。
我当时就怔住了身体。原来了解自己的人,真的是家人。陆齐轩那点小秘密,陆凤娇早就知道,只是怕被人察觉,所以想将他尽早嫁人,以保他安全。反正是嫁,也知道他不喜欢女人,陆凤娇自然想将他嫁地越富贵越好。
男爱在女儿国是难以启齿的事,她愿意将这些苦恼对我倒出,也因为我是天朝人,不会歧视男爱。
第二卷 陪皇子们发育囧爆的日子 第三十九章 寒烟做的新衣
第三十九章 寒烟做的新衣
小妖说,让寒烟见见菊花的男人们。后面就是这么安排的。寒烟是菊花后宫里唯一一个先嫁后培养感情的类型。所以他真正的虐,是在入后宫之后。感觉像刘雪华演的哑妻那么苦命。
自那天离开天脉宫,我便再没上去过,也再没见过肖静。但是我知道,肖静一定会站在高处,看着菊里村的发展。
几天后,楚楚来了。自然是易了容的。他带来了雪铭的信,与此同时,也从京城传来女皇生病的谣言。这个谣言半遮半掩,欲盖弥彰,似是想故意隐瞒天下,却依然飘入了那些,是雪铭认为应该得知的人的耳中。
他想金蝉脱壳吗?我笑了。如果肖云还活着,那肖云和雪铭依然无法共存。只有肖云死,雪铭方能独活。所以,肖云必须死。
呆在祥和平静的菊里村的我,自然感觉不到南都渐渐紧张的气氛,和各地凤主及身后家族的蠢蠢欲动。其实雪铭要顺利将皇位传给年仅十三岁的妹妹,并不容易。
信中,他又问起了寒烟,以及寒烟与西凤主的情况。我闷闷地放下书信。清清楚楚看出了我的不悦,目露关心。我就说过两天再回信。顺便想想该不该将寒烟利用我的事,告诉雪铭,免得他今后再提让我收寒烟的事。
这期间,菊里村又发生了斗殴事件。村子里人多,自然事也就多了。斗殴的原因很简单,是有两个外来打工的女人为想容争风吃醋,就这么打起来了。而且像这种事,只怕只会在女儿国发生。
于是我把外来的采茶妹和蚕娘们都叫到了一起,就在茶田边审理此案。那情形,就像妇女开大会。反正菊里村我最大,都我说了算,公堂太正经,这种事处理地不好,会影响安定团结以及生产。
我就说女爱是很正常的事,争风吃醋到打架也是很正常的事。那两个女人一下子懵了,觉得很奇怪,我这个农官非但没责罚她们,反而说她们这种行为可以理解。
然后我接着说,可是打架太难看了,我就拿出铜镜,让她们自己照照,她们看到自己的样子,一下子就脸红了,女人嘛,哪有不爱美的,一打架。头发哪有不乱,衣服哪有不破的?我就说现在你们这个样子,让想容怎么看,怎么想?
两个女人就匆匆整理妆容。我最后说: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可以,但应该文明竞争,不然怎么给自己喜欢的人留下好印象?
从那之后,再无人因为争风吃醋而打架,一个个女人都变得“文文静静”,菊里村又是一片祥和。但是,这件事提醒我,随着外来人越来越多,治安的管理,开始变得更加重要,只怕菲菲一个捕快,是不够用了。
就在我打算给雪铭回信的时候,小摇光来了。他捧着两个锦盒,一头大汗地跑进我的府衙,我正和清清楚楚一起吃西瓜。西瓜在井水里浸泡了一个上午,就跟从冰箱里拿出来那么清凉。
小摇光手里的盒子都没放下,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我们切好的西瓜。清清楚楚看着他傻傻的样子,呵呵直笑。小摇光没认出他们,而是依旧看着西瓜舔嘴唇。
“小光,要吃就拿吧,看你那馋样。”我感觉他的口水都快滴到西瓜上了。
我的话才说完,这孩子就猴急猴急地将锦盒随手放到石桌上,拿起西瓜就吃。尽管这里没有无子西瓜,但是那香甜的口感可是我那个世界极少能吃到的。
小摇光吃的稀里哗啦直响,毫无形象可言。天脉宫翩翩仙童的形象,算是全给他毁了。可是,看着他的吃相,自己的胃口也会好起来。
“你今天怎么来我这儿了?”我看着他放在石桌上的锦盒问,他一边吃一边含糊地说话:“师傅叫我把缝好的衣服拿下来。”
“哦。”正好,让楚楚带回给雪铭。
“还有,大人,上面那个盒子里是你的衣服。”
我的?老爷子手脚挺快,本来还以为他最近那么忙,我的衣服做起来最起码十来天。拿过上面的锦盒,打开,丝光入眼,在酷热的夏天带来一丝清爽的凉意。
清清楚楚也凑了过来,我提起裙衫,跟我修改后设计的款式一样,只是这个世界布料材质是有限的,整件裙子,应该是用丝绸制成,可是却在丝绸上用白线加以修饰,竟是让原本细滑的丝绸带出了一种特有的质感,层次感分明。
整件裙子的许多地方,都用接近裙子本色的颜色的丝线绣上了朵朵梅花。形成暗纹,立体感极强,和那双网靴的款式遥相呼应。这个设计是我原先没有的,如此一绣,裙子的设计更上一层。
“没想到啊,老爷子的手艺那么好,这梅花好像是镜花水月绣法吧,怎么老爷子也会?”我疑惑着,不是说镜花水月绣法只传宫主?
小摇光拿起石桌上的布巾擦了擦嘴,拽拽地抛高脑袋:“老师公哪会?当然是我师傅。”
“你师傅?”不觉间,手中明明轻盈的衣裙却感觉重了一分。
“当然。”小摇光大大咧咧背手一站,不看清清楚楚,“老师公太忙了,那天师傅看到老师公设计的样稿,就拿了回来,给大人做了这件衣裳,师傅可不随便给别人做衣服的。”
“是嘛。”我斜睨他一眼,那倒是。他只给雪铭和肖静做衣服。将裙子放回锦盒,推回他的面前,故意冷冷地说,“拿回去,我只不过是个小农官,不配穿你师傅做的衣服。”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即使烈日当头,整个院子却起了一阵阴风。清清想说话,楚楚却拉住了他,仿佛不想在小摇光面前暴露身份。
小摇光那总是拽拽的气焰忽然瘪了下去,他有点为难,有点变扭地看向我,头也低了下去:“大人……你……不会还在生师傅的气吧……”
“你知道我在生你家师傅的气?”我忍住笑故作冷漠地问他。虽然我之前气柳寒烟利用我刺激肖静,但也过去很久了,我没那么小气。
一直不上山,只是觉得再上去,跟柳寒烟一下子无话可说。不管怎样。那件事之后,我心里对他还是有些芥蒂的。而且,肖静也还没走,到时上去又撞上肖静,破坏他们约会。
小摇光挠了挠头,嘴巴里发出啧啧声:“我是不知道大人为什么生师傅的气啦。不过从我认识师傅开始,师傅就很少发脾气,除非像上次,大人把师父做的衣服弄坏了。
师傅脾气可好了,从来都不责备我们,我不明白师傅脾气那么好,大人怎么会生师傅的气?而且,从没有人生过师傅的气。像女皇啊,雪主子啊,那个西凤主啊,都不会生师傅的气。”
所以才说他被宠坏了。我心里这么想着,继续听小摇光为自己师傅说好话。
“其实那天大人气呼呼走了之后,师傅有追出去过啊,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快就回来了,从此就开始闷闷不乐。”小摇光叹了口气,坐在了石凳上,双手托腮,目露担忧。
什么?那天寒烟追过我?糟了,他该不会……
“以前就算没人上山陪师傅说话,师傅也不会不开心,可是这次,他真的是不开心了。就算西凤主来了,他也是闷闷不语,以前从来没有过。虽然我很不喜欢那个西凤主,但是她只要一来,师傅就会开心啊。但这几次,师傅都是那个样子,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对,有点失魂落魄,经常走神……”
听着小摇光的叙述,我心中更忧。寒烟难道是听到了我和西凤主的对话?他虽然心里清楚肖静喜爱收集美男。但是,肖静在他面前断不会提起。所以,他和肖静单独相处时,他可以自欺欺人地去想肖静的心中,只有他。
但是,一旦他听到从肖静口中说出了别的男人的名字,并且表现出比喜欢他更加强烈的感情,他会怎么想?
他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长大的,因为他的美,他的慧,他的哑,众人都小心地爱护着他。即使有那个坏脾气,可是,他始终是一个搪瓷娃娃,他的心到底有多么脆弱,我们都不知道。
“大人,你到底为什么生师傅的气?我们一直以为你会取代西凤主在师傅心里的地位,把师父娶走呢。”小摇光忽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我疑惑地看向他:“怎么你们都认为我上山看寒烟,是因为对他有意?”
“难道不是吗?”小摇光表现得比我还要疑惑。
“我有喜欢的人了。”我立刻解释。
“那再喜欢师傅也很正常啊,反正可以一起娶啊。”小摇光说得理所当然。清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楚楚握拳撇开脸轻咳两声。
他们的出声引起了小摇光的注意,他当即又摆出一副拽拽的大人模样,指向他们两个:“你们两个怎么还在这里,退避不懂吗!”
清清楚楚相视一笑,刻意摆出一副惟命是从的样子:“是是。”然后捂着笑离开。我斜睨他们,他们才不会真离开呢,估计躲起来继续看戏。
这一卷结束,将会有寒烟的番外。因为他口不能言,所以容易产生误会,而他又无法解释。他心里到底什么想法,将在这篇番外中。
第二卷 陪皇子们发育囧爆的日子 第四十章 蚕神节
第四十章蚕神节
这一卷即将结束。马上会发生一件事,促使雪铭与菊花立刻成婚,大家准备喝喜酒吧。_
小摇光的想法,相信很多人都会有。谁让这里是女儿国,这里的女人可以三夫四侍。像陆齐轩那种叛逆的,毕竟少数。就像天朝的我。
我抚额摇头,快要濒临无奈:“我是真的只把你师傅当做朋友呐,哎,主要我还是忘记这里是女儿国,女人不会没有目的地接近男人,并哄他开心……”
“普通朋友?”小摇光像大人一样撇撇嘴,“这世上男女之间怎么可能有单纯的友谊?大人你也太幼稚了吧。”
“好好好,摇光大人批评地是。”我翻了个白眼,竟是被一个孩子教训了,“所以从今日开始,我与你家师傅保持距离……”
“千万别!”小摇光几乎跳了起来,似是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红着脸随意看向别处,“大人如果不上山,山上就更闷了,也没人陪我们玩了。。。。。”
“是陪你玩吧。”我戳穿了他的心思。他更加心虚地看着别处,偷眼瞟我。
“你还想让我上山陪你玩?”我开始揶揄他,“刚才谁说这世上没有单纯的友谊的?你这个岁数,好像也是可以嫁人的吧,到时你不怕别人说闲话,说我们关系不明,说你纠缠我这个大人。”
“谁,谁会纠缠你啊!”小摇光鼓起脸回瞪我,我笑着指着一石桌西瓜:“你看,你每次下山,都会找个借口到我这里,然后吃我的,拿我的,还不是纠缠我?”
“我,我,我!”小摇光急了,一大男孩被我逼得哑口无言,我大笑不已,然后起身站到他面前摸了摸他的头:“看,这就是单纯的友谊,你若是担心别人说闲话,当我姐姐就可,就像伍饭和花想容。”
“原来你们!”小摇光漂亮的大眼睛闪闪发亮,我点点头:“我和他们其实也是朋友,还有你清清楚楚大哥。衣服我留下,你回去替我转告你师傅,让他不用在意。我已经不生他的气了,过几天就是蚕神节,让他和西凤主都下山来玩吧。”寒烟的闷闷不乐,只怕是因为肖静和鸠摩罗的关系。
“真的?!”小摇光开心极了,“那天脉宫的师兄们在蚕神节那天都可以下来玩吗?”
“这个要问你师傅,他同意,自然可以。如果你们天脉宫的弟子觉得有所不便,可以戴上面具遮容啊。”天脉宫的弟子各个俊美出尘,还是戴上面具安全些。
“面具!”小摇光的眼睛又睁大一分,“太好了,我要去告诉大家,面具这个主意真好!”
我笑看他,到底还是个孩子,喜欢玩。
就在这时,菲菲来了,说是蚕神节定做的蚕龙和烟花到了。蚕龙其实和龙的样子差不多,只不过没有犄角。到时在蚕神节上,要舞蚕龙,放烟火、天灯。祈求蚕种健健康康,吐出上好的蚕丝。
小摇光立刻兴奋起来,我就带着他一起去验货。
在码头的时候。碰到了忙着收货的公孙老蚕爷,我说怎么不是你给我做衣服,他有些尴尬,他最近确实很忙,即便想容的蚕神盛装也是由天脉宫的弟子在赶工。
小摇光一直玩到傍晚,才想起回天脉宫,他问我既然不生师傅的气了,为何最近都不上山?我让他看看菊里村现在忙碌的情形,我哪里脱得开身?末了,我让两个挑夫挑了一担西瓜随着小摇光上山,至少让寒烟安心。
给雪铭回信时,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不提寒烟利用我的事,而是跟他说,寒烟是个很好的人,他还给我做了衣裳。
不管寒烟在收到我们弄破的衣服时有多么生气,他还是一针一线地熬夜将这些衣衫缝补好。
不管他用了心机将我利用,事后他还是为我做了衣衫,那一朵又一朵的精美的细致的梅花暗纹,并不是一天两天可成,不知他又熬了几个夜晚。
这些衣衫上,带着他太多的心血,带着他真诚的心意。他口不能言,便将对我和雪铭的话和情意,化入这一针一线之中。
楚楚第二天带着寒烟缝补完的衣裙和我的书信启程回了南都,我让他在蚕神节之前回来,大家可以一起玩。他腼腆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转眼之间,就到了蚕神节的前一天。清清站在码头拉长脖子。这还是第一次,他那么主动地,迫切地等楚楚回来。当楚楚上岸的时候,他扑上去和他紧紧拥抱,然后兄弟两个勾肩搭背地快乐地返回府衙。
自然,楚楚也带来了雪铭的回信。第一次,他的信里没有提到寒烟,而是问我在蚕神节之后,能不能上京看看他,他很想我,可是脱不开身。他的语气带着撒娇和急切,看地我心里痒痒。
我毕竟是个女人,花言巧语和撒娇哄骗对我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更别说是心爱之人的,所以我的心在这一晚“春情荡漾”,无法入眠。
第二天,是蚕神节。
我是大会的主持者,所以一大早就起来梳洗,穿上了那件雪白的,神圣的礼服,将已经及背的长发盘起,郑重而庄严地戴上了官饰。略施脂粉,只为遮起昨晚因为雪铭而有的黑眼圈。
当我精神抖擞地站在清清楚楚。老蚕爷和菲菲面前时,他们都目瞪口呆,宛如一时间不敢相认。
今天清清楚楚的任务是保护想容装扮的蚕神,在吉时来临之时,他们便跟随老蚕爷和蚕神所坐的华轿前往小伍家迎接想容。
而我便带着菲菲前往建造好的蚕神庙。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蚕神是男是女,问起老爷子时,老爷子说蚕神十分顽皮,喜欢时男时女,所以无人知道他真正的性别,因此地方上进行祭祀时。都是找当地雌雄莫辩的美人来装扮,而各地的蚕神形象也是各不相同。
就像庙里塑的蚕神相,也是雌雄莫辩,美丽非凡,细细一看,有点像寒烟。因为菊里村蚕神的画像是由公孙老爷子画的,估计这家伙就按照寒烟的样子来设计了。听说每五年还有最美蚕神相的比赛,到时夺魁的地方,将由朝廷拨款,为当地的蚕神相,打造金身。
整个村子今日都陷入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氛,所有村民都聚集在新建的蚕神庙前的广场上,自觉地站立两旁,静候蚕神来临。
当响起鼓鸣时,我整理了一下衣冠,站在了残神庙前的祭台上,庙祝将三支清香放到我的手中,面前是牲畜三大件和瓜果糕点。
蚕神喜静,所以整个迎接的途中,都不会用锣鼓开道,当到了餐神庙时,也不会爆竹连天,而是浑厚隆重的鼓声。
“咚——咚——”由八个人抬的用桑叶装扮的轿子,缓缓进入了广场,当想容装扮的蚕神出现在众人眼前时,众人都仿佛因为想容那神圣庄严的美而纷纷低下了头,似是不想用自己世俗的目光玷污了蚕神。
这或许就是美地让人莫敢仰视。从未想过想容穿上霓裳,扮上妆容,会美得让人窒息。他的美带着圣洁,带着庄严,但他的目光却是温和而温柔,他静静地微笑着坐在轿子上,目光平和。
“迎蚕神——”庙祝一声高喊,想容的轿子已经到了祭台前,依然被人抬着,只是不再向前。
我拿起了清香,对着蚕神鞠躬。周围的百姓也纷纷下跪,跪拜蚕神。
在我一鞠躬时,庙祝在旁高喊:“求蚕神佑我菊里村蚕种健康平安——”
在二鞠躬时,庙祝又是高喊:“求蚕神佑我菊里村蚕丝轻柔细滑——”
在三鞠躬时,庙祝再次高喊:“求蚕神佑我菊里村蚕农行运年年——请蚕神入庙,受我菊里村香火供奉——”
我将手中的清香插入香炉,此刻,那抬轿之人才将想容抬入庙内,整个请蚕神的仪式才算完成。
当然,想容是被抬入后院,但不可与任何人见面,因为他现在依然是蚕神的化身。而庙里的蚕神相就被揭下红绸,供百姓参拜。可以祈求祝愿。
整个下午,蚕神庙里人来人往,百姓们忙着给蚕神上今年的第一柱香,而万家更是送来了丰厚的香油钱,这些钱将由庙祝保管,由府衙监督其使用。
因为是想容扮蚕神,陆凤娇也送来了香油钱,一时间,万家和陆家在蚕神面前碰了面,电光火石。他们自然不会在蚕神面前造次,那是亵渎神灵。出了庙后,他们一个往东走,一个往西走。
快到傍晚篝火晚会时,从天脉山上陆陆续续来了白衣飘飘的弟子,他们各个都戴上了面具,三五成群的,上了夜市,有的购买天灯,有的购买花灯,整条街市的人们都将目光投落在这些很少出现的天脉宫的弟子的身上。
当我发现小摇光时,却不见寒烟的身影。我问他寒烟怎么不下来。小摇光说师傅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从未离开过天脉宫。而且西凤主也来了。我听了之后,微微有些担心,也不知在担心什么。
可是在一旁的公孙老爷子拉着我就要上山,说现在天脉宫所有弟子都离开了,只留下寒烟和西凤主太危险了。
我拖拖拉拉不想上去,人家情侣好不容易单独相处,我才没那么不识相去破坏呢。
第二卷 陪皇子们发育囧爆的日子 第四十一章 将成的星月之吻
第四十一章 将成的星月之吻
那天看到70张3000字的更新票。真的很感动,据说那个也是有奖金的。就是不知道多少。嘿嘿,太谢谢会体贴无良的亲亲们了。
广场的篝火一点起,锣鼓声瞬间就响彻了天空。一条蚕龙飞舞在篝火周围,想容装扮的蚕神端坐在远远的高台之上,由清清楚楚保护着,我很放心。
我一边被老蚕爷拉着往菊里山走,一边回头,我是真不想去。
“你到底去不去!”老爷子当然看出我的不情愿。
周围人来人往,大家都开心地跟我打招呼,还有不少未出阁的男孩向我目送秋波。我在菊里村还是相当吃香的。
“哼!”老爷子对我心不在焉很是愤怒,甩了我的手就说,“老夫自己去!”
老爷子生了气,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有紧紧跟上,夜行山路,让老爷子一个人,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现在经常爬山,我从山脚到天脉宫只要半个时辰。幸好今日的礼服是短裙,这上起山来,也很利索。
“老爷子。你生什么气,我只是觉得不该去打扰他们。”我追着老爷子上了山,山路寂静,只有月光照路。
老爷子回头瞪了我一眼:“老夫是怕烟儿吃亏!”
“吃亏就吃亏呗。”我在他身旁小声嘟囔,“女爱,亲亲我我,耳鬓厮磨,哪有吃亏之分。”
“那若是,若是那西凤主强行夺了烟儿的清白呢!”老爷子是真的急了,月光下的脸都急成了猪肝红,“烟儿又不经人事,若是半推半就顺了那西凤主的意,失了贞洁,如何面对天脉宫各弟子,如何掌管天脉宫?!”
老爷子越说越严重,我奇怪地看着他:“没……那么严重吧。你们天脉宫的男人不是可以出嫁的嘛……”
“但你认为那西凤主会对烟儿负责吗!”
“……”这个到确实说不准,“可是如果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天脉宫现在没有人在,那也只会是个秘密,反而我们现在上去,若是撞见了……那个……大家多尴尬……”本来这是个秘密,现在我们一上去,就不是秘密了。
“秋苒,这里是女儿国!”老爷子突然扬高了声音,“你认为这个秘密能瞒多久?”
对于老爷子的话,我就更奇怪了:“男人又没守宫砂,寒烟只要不说。谁会知道?”
“谁说男人没有守宫砂!”老爷子登时停下了脚步,大喝。我发懵地看着他:“女儿国的男人……还有守宫砂?”
老爷子也显得有些尴尬:“女儿国的男人是没有,但是,天脉宫的男人,就有。”
登时,我目瞪口呆,我滴腐神娘娘啊!天脉宫的男人居然有守宫砂!什么原理!怎么做的!点在哪里!小摇光经常掳袖子,我从没看见他手臂上有类似守宫砂的印记!
“天脉宫门规极其严格。为了绣出上品,绣者必须清心寡欲,直到其想出嫁,方可正式离开天脉宫。而镜花水月绣法更是天脉宫的绝技,因为传说是狐仙所传,所以绣者更要心存敬意,心燥心y者,皆不配承袭其法。
为了让天脉宫的弟子谨记此训,便会给每一位入门弟子点上守宫砂。守宫砂的配方只有宫主一人知晓,应与女子的不同。相传也是狐仙所给。所以历代宫主,孤独终老的也有不少。”
我继续雷化,忍不住开口问:“老爷子……你身上……该不是也有……”
老爷子在月下转身,背影孤寂,却透出了一丝尴尬:“烟儿身为宫主。更要遵守清规,若是在明媒正娶之前,他就会被逐出天脉宫,剁其手指,以废他绣技。”
“剁手指!”好残酷的宫规啊。寒烟若是失去了手指,失去了绣技,他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走吧。”老爷子近乎叹息地说出这两个字,在月下再次大步前行,也没有回答自己有没有守宫砂的问题。我赶紧跟上,可是走了几步又想到肖静曾说过,她不会毁了寒烟的圣洁,因为毁了他的圣洁,就是毁了寒烟。
想把这个想法说出,但看到老爷子阴沉的脸,还是没有说出口。不然老爷子还以为我与那肖静有私交呢。
山风很凉,裙下的腿,即使穿了中裤,依然有些凉飕飕。
踏着月色,赶到天脉宫时,正好有两个弟子拿着面具准备下山,天脉宫的门口已由两个女侍卫看守。
老爷子迎上两个弟子:“你们师傅呢?”
两个弟子见是老爷子,立刻恭敬道:“回禀师公,师傅与凤主大人前往观星台。”
“多久了?”老爷子急着追问。
“不久,弟子我等刚为师傅摆上茶点。”
“好,好。”老爷子放了心,挥挥手,“你们去玩吧。”
“是。”两个弟子急急忙忙地往山下而去,显然他们是给寒烟做完事后这才离开。
老爷子拉上我往宫内走,门口的女侍卫估计也认得老爷子。便没有拦阻,只是将目光逗留在我身上些许。
穿亭过院,连鞋履都没脱,就走上了天脉宫光洁的,反射着月光的地板,洒满银霜的地板如镜,映出了我白色的裙衫,和老爷子匆忙的身影。
到了观星台下,老爷子却怯步了。他显得犹豫,举步不前。我看着他,他徘徊了一阵,才抬起脚步,却是收住了势,一点一点,近乎蹑手蹑脚地上楼。
“老爷子,你怎么突然胆怯了。”我压低嗓音问,感觉我和老爷子更像是来捉j的。
老爷子脸色黑白交加,尴尬中又有种死不认账的意味:“对方毕竟是西凤主,若她没有对烟儿乱来,我们如此擅闯也非妥当。”
我鄙夷地看着他,这老爷子指不定是想看人家亲亲我我,所以才变得偷偷摸摸。越看他的样子越像,我也不戳穿他。轻轻地提醒他:“西凤主会功夫的,小心被她发现我们的气息。”
老爷子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就捂住了鼻息,更加小心地上行。偷笑,他果然不是来解救寒烟,而是来偷窥寒烟的。
“寒烟,你为何依然闷闷不乐?”不知不觉间,人声就传入耳朵,我和老爷子立刻停下脚步,一起猫着腰往上“爬”,然后在接近出口处。像猫儿一样趴在台阶上,只探出脑袋,往观星台上偷窥。空气中,还带出了淡淡的酒香。
老爷子闻了闻,就想对我说话,我立刻竖起食指,他憋闷地摇摇头,仿佛在说,这个时候居然还喝酒。
今晚的夜空有些朦胧,薄薄的青云如同薄纱将星月遮盖地若隐若现。细细看时,却是原来山顶起了水雾,使得星月带上了一分神秘,一分浪漫。观星台真是千变万化,让人日日流连忘返。
一席筵席摆放在观星台上,一身白衣的寒烟和锦衣绣裙的西凤主同坐一处,背对我们。虽然看不清寒烟的表情,但却是感觉到他的一丝郁郁寡欢。
“我知你上次是试我,我已不再气你,为何你依然不悦?”肖静侧过脸靠近寒烟的侧脸,寒烟微微一怔,便向另一个方向侧开了脸,墨发与那丝质的发巾便随他的侧脸,而微微轻动。
“寒烟,你若不开心,我也无法开心。”肖静似是惆怅地拿起了酒盏,叹息饮尽。原来肖静以为寒烟不开心是因为她那天生气走了。哎,殊不知寒烟是因为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不过,这一切都是我的揣测,寒烟口不能言,我又不怎么懂手语,与他沟通起来,确实有些困难。但肖静是懂寒烟的手语的,只是寒烟不说,肖静便也失去了与他心灵联系的桥梁。
肖静轻轻放下酒盏后,再次看向寒烟:“寒烟,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
寒烟没有转回脸。亦没有回答肖静,而是缓缓地拿起了桌上的酒盏,肖静顺势握
菊领风骚 张廉第8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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