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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领风骚(完结)第87部分阅读

      菊领风骚(完结) 作者:肉书屋

    菊领风骚(完结)第87部分阅读

    。

    我想如果羽熙 看得见,一定会像我此刻一样——目瞪口呆。

    第九卷 第十八章 会暗器的柳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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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门口的寒烟长长舒了口气,面带三分笑地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艳无双,柔和的目光里,微微透露出一丝疑惑。这让之前出现的那份英气瞬间消失,再次变回了我们往日而那时的,那个看似弱不禁风的:柳寒烟。

    忽然,从一旁的树影中窜出了一只灰色的身影,只听“昂~~”一声,他就扑在了已经摊在地上的艳无双的后背上,紧接着,又是“汪”一声,窜出了一个白色的身影,迅速扑在了先前那个灰色的身影上。登时,将我的目光从寒烟身上吸引了过去。是阿马蚤和秋秋!

    阿马蚤整个趴在艳无双的身上,秋秋趴在阿马蚤的背上,虽然他们两个不重,秋秋的体重更可以忽略不计,但这样也让艳无双被压得够呛了。自从他趴在地上后,就跟死了一样,连口气都没出过。

    红色的长发将整他个人都掩盖起来,先前一直竖起的耳朵,此刻也耷拉下去,贴在长发上,没想到只是拽住了他的尾巴,就能让他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寒烟一边收着手中的白绸,一边走到艳无双的身边,白绸的另一端,牢牢系在艳无双的尾根上。寒烟脸上疑惑的神情估计和我想的一样,就是艳无双的尾巴,太神奇了。

    “寒烟……怎么会武功?”我终于回过了神,问身边的羽熙。

    “不是武功,是暗器。”羽熙的语气有些虚弱,我立刻扶住她,他笑着摇摇头,“太久没练功了,真是差劲。天脉宫单传的镜花水月针法,本身就是一套飞针的心法。”

    “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一直没问。”羽熙缓了缓劲,脸色有所好转,“而且你也从不去了解小烟。”

    我微微一怔,羽熙这句话让我很惭愧。

    “走,扶我去看看那只狐狸,我还真没见过这东西,今天可要好好摸摸~~~”羽熙深吸了口气,语气恢复了往日的不正经。

    我转回头,寒烟正提着手中的白绸,一直盯着艳无双看。寒烟居然会暗器,真是深藏不露啊。而我从来就不知道他会这个,就像羽熙说的,我没问,别人自然不会刻意地说,寒烟不像艳无双,那样张扬。

    不过既然羽熙知道了,还瞒着我,真是让我有些不爽。

    “昂~~~昂~~~”阿马蚤忽然兴奋地叫了起来,羽熙斥道:“阿马蚤,不可以!”

    这声斥责让阿马蚤蔫了下去,他离开艳无双的后背,满脸的恋恋不舍。阿马蚤到底想做什么?羽熙难道真的懂驴语?不可以……不可以做什么?不知为什么,我对羽熙与阿马蚤之间的对话特别好奇,总觉得阿马蚤要做的事情,绝对是限制级的事情,让人莫名地激动起来。

    当我扶着羽熙走到艳无双身边时,寒烟淡笑着将手中的白绸递到我的面前,我接过白绸,看着他:“寒烟,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会暗器?”

    寒烟愣了愣,垂落双眸浅浅一笑,是那样地谦逊,那样地淡漠。他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了羽熙的身边,帮我扶住了他。羽熙笑着拍拍他的手,二人之间没有说话,却让人感到了他们已经有了深深的交流。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情感?只是握一下手,拥抱一下彼此,什么话都不用说,便已经明白对方的心思?这种情感,真是让人羡慕哪。

    回头再看艳无双,他真的就那样“死”过去了。阿马蚤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秋秋正用鼻子嗅着艳无双的身体。寒烟的报酬非常精准地捆住了艳无双的尾根,这难道就是针法与暗器的共同之处——精准?

    “喂!”我踢了踢艳无双,他没有任何反映,奇怪地拎起手中的白绸,惊讶的是我竟然毫不费力地就提起了艳无双的臀?我吃惊地看着艳无双因为被我提起臀部而拱起的身体,我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也没有内力,怎能只是单手就拎起艳无双的屁股?

    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寒烟和羽熙,寒烟也目露奇怪,羽熙看不见,自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他依旧在做深呼吸,还在调理他的伤处。

    再次转回头,手再往上拎了拎,这下,几乎是将艳无双整个拎起了,若不是因为我的手臂不够长,准把他拎离地面。这太奇怪了。既然我不会在月圆之夜突然拥有神力,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就是艳无双在变身之后,身轻如狐。

    我再次看向寒烟,寒烟疑问地看向我,我立刻解释:“不是我,是这小子变轻了,不信你拎拎。”

    羽熙朝我们侧过脸来,似乎从我们的对话中了解到了此刻发生的情景。

    寒烟接过我手中的白绸,拎了拎,脸上露出了惊讶,而他的身高和臂长就足够将艳无双拎离地面,艳无双的红发垂落下来,不仔细看还以为寒烟手里拎了一件红色的皮草。

    “你们……玩够了没有……”从那件“皮草”里,传来几乎像蚊子叫的声音,我顿觉有趣,蹲下身撩开艳无双垂落的长发,看到他无精打采,更像是无力做表情的脸:“乖儿子,现在你可真乖啊……菊娘真想好好疼疼你……”捏上他的脸蛋,他痛得只能瞪我,显然全身没有半丝力气。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弱点的……”他吃力的说着,我笑眯眯地继续捏他的脸:“当然是你娘亲告诉我的,不然我这个凡人怎么看管你。”

    他一下子无语,认栽地大叹一口气:“哎……娘的胳膊怎么向外拐……”

    “秋苒,先救箫莫。”羽熙提醒我,我立刻拍艳无双的脸:“乖儿子,怎么去你的摄魂术?”

    “用你的神物呗……不然我早就可以命令箫莫取下你的神物了……他只要碰到你的神物,摄魂术就不管用了……”

    原来如此,就像当年明心被艳娘迷晕,也是用神物唤醒。

    我放过了艳无双,立刻取下脖子里的吊坠,来到箫莫的身边,将吊坠往他的眉心一放,立刻,箫莫无神的双眼收缩了一下,下一刻,他就闭上了眼睛,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似是睡了。

    我扶起箫莫,寒烟见状放开了羽熙,将白绸塞到羽熙的手中后,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我扶箫莫回去休息,你扶羽熙回房。】

    我点点头,将箫莫交给了寒烟后,又将神物放到他手中,他一怔,我嘱咐道:“清清楚楚也被艳无双迷晕了,说不定还有小伍和小容,你到了容居就用这个唤醒他们把。”

    眼他看向手中的神物,沉静了一会,对我点了点头。闪烁的目光,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意,那份情意似是感动又像是别的,让他原本清楚的双眸更添了一份魅力,在我还想更深地去琢磨他这份感动时,他已经转身扶着箫莫离去。

    “汪!”秋秋立刻一蹦一跳的,紧紧跟在子自己主人的身边。

    寒烟……在感动什么?印象中,他是一个很容易感恩和感动的人,这可能跟他身有残缺有关。

    回头看羽熙,羽熙的脸色依然不佳,他在几乎是靠着阿马蚤站着,我立刻回到他 的身边,将他手中 的白绸交给阿马蚤:“阿马蚤,看住他。”

    阿马蚤再次回复了精神,兴奋地跳过来咬住了我手里的白绸,看他如此兴奋,我不免也有些担心了,忍不住嘱咐道:“呃……不许非礼他。”说完自己也觉得有些无厘头。可是阿马蚤那个兴奋劲就是让我觉得他好像要上了艳无双似的。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阿马蚤早我说完这句话后,真的露出失望和伤心的表情。我一下子僵硬了,阿马蚤不会真的想非礼这只小狐狸吧!抚额,羽熙养的是什么驴啊。

    羽熙一直没有说话,显然这次伤得不轻。我扶他回房后,他就开始盘腿调息。他坐了一会,发现我没走,就对我露出一个让我放心的微笑:“你回去休息吧,不用看着我。”

    “不用吗?”虽然他这么说,但我还是很担心,“书上不是说要有人看着的吗?以防走火入魔之类的。”

    “呵……那也要有内力之人。你还是帮我把清清楚楚叫来吧。”他说完,闭上了眼睛,真正开始调息疗伤。

    我知道此刻他需要聚精会神,他说得对,我再也没用,还是去找清清楚楚吧。

    出了门正看见阿马蚤在舔艳无双的毛,也就是他的那头长发,我囧地撞门,阿马蚤也太……不过阿马蚤倒是跟刚才那个自恋地舔自己尾巴的艳无双很是相配,或许阿马蚤也是只妖孽,只是被什么什么神仙封印,所以不能现出人形。

    og……我又在胡思乱想了,实在是阿马蚤种种举动不像是一只正常的毛驴应该有的。

    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算艳无双变身成了狐人,但也是我那个可爱单纯的无双孩儿,总不能真的被一只驴子非礼。

    “阿马蚤!”我厉喝,阿马蚤立刻收回了舌头,老老实实看着我,我上前夺过白绸,“去,好好看着你主子,有任何差池,我把你宰了做阿胶!”

    他一哆嗦,规规矩矩地走到了房门边,只是那双眼睛,还不老实地盯着我手里的艳无双。

    叹气,拖着艳无双,出了羽熙的院子。

    第九卷第十九章 可怜的艳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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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艳无双刚走到门口,迎面碰到了急急赶来的清清楚楚和走在他们身后的寒烟。清清楚楚一边走一边晃着脑袋,好像是刚刚苏醒,还有点晕。

    “夫人!”二人见到我。赶紧双双上前:“夫人,没事吧。”

    我看着他们还有点晕晕的样子,笑了:“还是先关心一下你们自己吧,我有神物在怕什么。你们没事了吧。”

    他们甩了甩头:“没事了,就是还有点晕。”

    “恩,那你们去给羽熙护法,他受了内伤。”

    二人一惊,互看一眼,立刻道:“是!”他们抬步时似又是想起了什么,看向我:“夫人,那只狐狸呢?”

    “诺。”我指向身后,自从艳无双的尾巴被寒烟捆了,艳无双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就那样软绵绵地被我拖着。

    清清楚楚往我指的方向一看,登时惊得目瞪口呆,双生子一模一样的漂亮的大眼睛撑到了最大限度。看他们那副吃惊的模样,看来他们之前没见到艳无双的样子先晕了。

    一时间,清清楚楚变成了两尊石化的雕像,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我够淡定。不过寒烟也很冷静,不然就抓不到小狐狸的尾巴了。

    想到寒烟,我就朝他看去。他见我看他,微微闪烁了一下目光后走到我的面前,抬手时,手心里是那个吊坠,当指尖接近他的手心时,他却忽然收回了吊坠,我疑惑地看向他,他抿唇而笑。拿起吊坠走到了我的身后,他身上淡淡的茶香飘入我的鼻息。那丝丝茶香瞬间让一些想忘记,却无法忘记的画面,掠过我的眼前。

    他重新站到我的面前,微笑着看着我,反倒是我,显得不够大方。于是,我借着塞好吊坠,来回避他的注视。

    他走到了还在发呆的清清楚楚的面前。“啪!”地一声,在清清楚楚的面前拍响了手,清清楚楚突然回神,愣了愣。寒烟沉着脸扬手指向了羽熙的院子,清清楚楚带出了一丝歉意,立刻前去看护羽熙。

    然后,汗颜再次回到我的面前,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小狐狸,问: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是啊,怎么处理小狐狸?就这么一直拽着熬通宵?那我也吃不消。我就跟寒烟商量:“这样,我拽上半夜,你拽上半夜”

    寒烟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小心地问:“寒烟,你能不能给他做身衣裳?毕竟我答应了他娘要好好照顾他,你看他身上的衣服……都破了……”寒烟可不是随便给别人做衣服的,就像清清楚楚,就没那个福气,见寒烟垂落双眸,我立刻道,“你不愿意做也没关系,帮我给他量个身吧,我好叫外面的师傅做”

    寒烟听罢再次抬眸,他对着我微微一笑。然后又看了一眼我身后的狐狸,笑容更大了些,双手在胸前轻划:外面师傅做的衣服,裤子没有洞,他的尾巴就不能放出来了。

    见寒烟这么说,显然是他打算给小狐狸做衣服了,我立刻替那只狐狸感谢:“谢谢你,寒烟。”

    寒烟还是微笑着,笑容在月光下就像兰花那么清新美丽。

    转身踹了一脚小狐狸:“听见了没,虽然你要杀我,但我是守信用的。你娘亲嘱咐我好好照顾你,我绝对会把你照顾地好好的。”

    “切!”那堆“红毛?下传来一声夹杂着不屑,愤怒,认栽。抑郁的声音。我也对着他:”切“了一声,小狐狸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大神了。

    说起来,还是第一次在晚上,单独地进入寒烟的院子。院子里静静的,是啊,寒烟的院子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是静静的,以前每每烦闷的时候,就来他这里坐一会,喝上一杯茶,心情就会因这片宁静而舒畅。

    不仅仅是我,雪铭,羽熙,在烦闷的时候,都会选择来寒烟的院子。他这里已经成了我们排解烦闷的地方

    。

    寒烟无声无息地在前面走着,他走得不疾不徐,像一朵悠闲地云,又像一阵和煦的疯。只要看着他,人就会安静下来。所以,一路上只有艳无双被我拖拽时,发出的“沙沙”声。

    在寒烟房间的门口,看到了等候着的秋秋。它比他的主人更早回了家。它看见我来了,立刻开心地跑到我的脚下,欢快地跳跃,却不出声。

    多么乖巧啊的秋秋,知道主人爱静。它忽地发现我把艳无双拖来了,他就一下子跳到艳无双额后背上,舒舒服服地趴下,不用再自己步行。

    轻轻地,寒烟推开了房门,他让我在门口稍后。在点亮了灯后,方才请我入内。

    寒烟的房间自然也没少来,我不客气地坐在了外屋的椅子上,一手拽这拴着艳无双尾巴的白绸,一手枕在耳边,秋秋乖乖地趴在我的脚跟。

    将艳无双提起,想着怎么让他老老实实给羽熙解毒。至少今晚这一役,艳无双算是恨我恨到牙痒痒了。

    一阵倾向幽幽而来,是寒烟给我泡上了茶,他蹲下身开始给艳无双量身,当他量到艳无双的尾巴时,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去摸艳无双的尾巴。

    蓬松而柔软的尾巴带着暖暖的温度,捏紧时,方志里面的那个尾骨只有黄瓜那么粗。og。。。僵硬了,为嘛我总是想到黄瓜。哎,谁叫我是菊花黄瓜党呢,什么东西捏在手里,都会以黄瓜的粗细来衡量。

    其实。。。艳无双这根东西应该算是丝瓜吧,因为黄瓜没那么长。明明只有丝瓜那么粗的尾骨,却形成了一根如此硕大蓬松的尾巴,就像一根超级大的棉花糖。这是一根绝对极品的狐狸尾巴,如果剪下来做围脖……

    “臭女人!你在打我尾巴什么主意!”从那堆长毛下,传来艳无双咬牙切齿的声音。呀,被发现了,难怪说动物是有灵性的,更别说这种人狐了。

    我索性一把捏紧他的尾巴:“把你的口水叫出来,不然我切了你的尾巴!”

    “哼!”艳无双冷哼,寒烟移到他身边拨开了遮住他脸的长发,似是好让我们更好地“交流”,当即,一双怒瞪的眼睛出现在了红发之后。

    他瞪了一眼寒烟,却是笑了,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红唇:“想要,你自己来拿啊~~~”抽眉,看他那副贱样,我就想切了他的尾巴。

    “我告诉你~~如果切了我的尾巴,我就会变成凡人,到时口水就跟普通人一样,不能再救你的羽熙爱郎啦~~~”他说得得意洋洋。我听得十分惊讶,原来除了他的尾巴他就会变成凡人。

    他说得是真的?还是在骗我?狐狸生性狡猾,不可尽信其言。他说不定是为了保住他的尾巴所以才那么说得。可是……万一是真的呢……

    “怎么样?要不要来拿我的口水啊~~~”他又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唇,“我已经准备好了哦~~~么么么……”

    “你丫的,以为我不敢吗!”我也怒了,自己拿就自己拿。

    忽地,有人握住了我的手臂,是寒烟。我看向他,他摇摇头,示意我冷静。

    “哈哈哈,怎么,不敢?”小狐狸挑衅地抛出了一个媚眼,我真的忍不住了。可是寒烟还是牢牢拉住我的手臂。

    “寒烟!”我急了,事关羽熙的眼睛,我怎能淡定?

    寒烟笑了笑,示意让我等一会,然后他松开我的手,不紧不慢地走入内室,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我眨了眨眼睛,剪刀?!难道……

    只见寒烟走回小狐狸身边,小狐狸还在得意,闭着眼睛,伸着舌头,发春一样地喊:“菊娘~~~~你怎么还没来啊~~~”

    寒烟很淡定地在次蹲下,“咔嚓”剪掉了小狐狸尾巴上的一撮毛。

    小狐狸还不自知,还在叫春:“呃——我好渴啊——”

    寒烟依然很淡定地移到小狐狸的面前,小狐狸的耳朵微微一动,提鼻子闻了闻:“怎么~~你让寒烟干爹来代替你取?好啊,寒烟干爹也是个大大的美人呢~~~”

    意外的,寒烟没有生气。若是平时,这样轻佻的话他一定会愤然离开。而今,我又知道他会暗器心头一虚。原来寒烟真的是好脾气的,若不然,他完全可以银针嗖嗖嗖,把人扎成马蜂窝。

    只见寒烟还是很淡定,他将那撮毛放到小狐狸鼻子下,扫了扫小狐狸的鼻孔,立刻,小狐狸惊愕地睁开了眼睛,当他看清那撮毛时,登时,他愤怒起来,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他怒不可遏地想移动身体,可是,却无法动弹半分,最后,他只有用仅有的力气破口大骂。

    “柳寒烟!你这个女人!你胆敢剪本大人的尾巴!本大人要把你生吞活剥!要把你先j后杀!你等着,本大人绝不会绕你——”

    寒烟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寒烟,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若不是今日艳无双变身,我恐怕永远都不知道,原来寒烟冷酷起来,不亚于雪铭。

    第九卷 第二十章 原来小烟是个男人

    寒烟 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 歇斯底里的艳无双,他很有耐心地等艳无双的骂的口干了,舌燥了,嗓子哑了,他才不疾不徐的拿来一张白纸,一只笔,就在艳无双面前,不紧不慢的写着:“救羽熙,不然剃光你的毛。”

    艳无双,妥协了。

    我囧了,寒烟真狠。

    一滴泪,流出了艳无双的眼角,委屈而哀伤,怨恨而无助,他缀泣起来,就像变身前的小无双:“冉羽熙现在受伤了,不是治疗的最佳时候,我们狐族的口水有毒,所以要等他伤好了才能治疗他。”

    寒烟满意地点头,然后他仰起脸看向我,对着我微微一笑,莫名的,我感觉了一丝害怕。一直觉得寒烟心思细密是他的优点,但我却忘记了,正式心思细密的人,才能在第一时间洞察到对方的弱点和软肋,然后最快的速度,攻陷对方,让对方妥协。

    不由得,我想到了一幅场景,那是一部叫《风声》的电影里,汉j逼供的情节。那汉j用来逼供的刑具就是银针。针入三分可治病,但入七分就伤身。一针扎下去,会让人痛不欲生!

    在满是刑具镣铐的密室里,有一张冰冷的铁床,艳无双满身伤痕地被拷在了铁床之上,红发披散,衣衫褴褛,破陋的衣袖已经遮不住他那精减的身体,莹白的肌肤和胸前的两颗红豆在条条破布中若隐若现。而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是道道红色的鞭痕。

    汗水润湿了他的脸,他的发,发丝黏队在他绝美但却苍白的脸庞,脸上是他因为用刑过度已经有些迷乱的神情。

    一个可怕的白衣人面戴纱巾,双目冷淡地站在刑房旁,他的眼睛里,没有阴狠,也没有同情,没有仇恨,更没有怜惜,那双黑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感,只有一片茫茫的,让人看不透乇的黑暗。他手拿银针,然后淡然的落下。

    “啊——”一声惨叫从艳无双唇中吐出,然后是呼呼地气喘连连。白衣人抚过他的脸庞,依然双目无情,他慢慢俯下身,隔着面巾吻上了艳无双的唇。然后站起,取下了面巾,正是寒烟。

    忽然,小摇光跳出来,举出一块牌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小摇光蹦出来做什么!刑房里让人热血沸腾的jq,就这么硬生生地破坏了

    quot;啪!”忽的,白色的衣袖掠过面前,有人拍响了手,我回神抬眸,却一下子看到了寒烟大大的脸,他几时靠的这么近?我惊的后仰。

    寒烟目露疑惑,问我:你在想什么?脸怎么这么红?

    脸红?我抹上自己的脸,果然热热的。天啊,我居然会yy寒烟?!yy艳无双也就算了,竟然连寒烟也一起yy了。汗颜我一直当女人的,从没yy过他。平日我会yy雪铭和羽熙,别说yy寒烟,就连想都不会想到他。

    但是现在,我却把他和艳无双幻想在一起,还上演了一场刑房jq。这说明什么?难道我心里,已经开始接受寒烟是个男人了?

    忽的,寒烟伸出手朝我脸拂来,我下意识的避开。他怔了怔,目光变得柔和:今天你怎么了?

    他察觉到我的异样了,因为之前一直把他当做女人,所以他有时关切地摸摸我的脸,我的头,我都没有排斥,也不会回避,感觉那像是姐妹之间的触碰。

    今天,我的潜意识让我回避这个男人,大脑里开始有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意识,这可不是好事,这就意味着,我要尽快将寒烟嫁出去了。

    寒烟依旧带着几分担忧的看着我、为了让他不会怀疑,我立刻解释道:“今晚的事太匪夷所思了,你见过人长尾巴和耳朵吗?”

    寒烟摇摇头。

    “就是啊。刚才要对付他所以没多想,现在想想,真是太奇特了。”我故意看向趴在地上的艳无双,啧啧称奇。希望着能蒙混过去。

    寒烟没有说话,他看了我一会,退回了原位。他不再说话,房间里自然就变得安静。为了不让气氛 尴尬,我提起了艳无双看向寒烟:“寒烟,不管他现在对我们如何,他还是我的干儿子艳无双,我要好好照顾他。麻烦你打点水,我给他洗洗脸。”

    寒烟笑着点头。

    我立刻提着艳无双进了内室,将他放在了内室窗边的卧榻上。然后 将他翻过身仰面躺着,当将他翻过身时,我才发现他的胸口是道道划伤。我惊讶 地看着那些划伤,“你怎么受伤了?”

    “你 还要意思问?!”艳无双咬牙切齿,“你把我那样当拖把一样拖,我怎么可能不受伤?!”说完,他撇开眼睛,愤怒地不看我。

    立刻,心里有些内疚,可是,想到的却是:这么好的一件皮草,弄破了真可惜,下次还是拥抱的吧。。。。。幸好艳无双听不到我的内心独白,不然,他定会内伤。

    寒烟取来了布巾和温水,他也看到了艳无双胸口的伤痕。露出了一丝疼惜,寒烟还是寒烟,心地善良。如果是此刻的寒烟,我就绝对不会对他产生联想。

    没等我说要上药时,寒烟就取来了金疮药放到一旁。

    我看着手里的白绸,觉得很麻烦,想把它栓起来,这样我和寒烟就都不用看着他了。想着,我就微微松力想将白绸系在卧榻的扶手上。

    可是,哪知我才松手,艳无双竟是立刻蹿了起来就要跳窗,事情发生地太突然,我一时没有反映过来。突然有人握住我的手,用力拽拉白绸,艳无双跃在半空中的身体一顿,就自由落体地掉了下来,挂在了窗棱上。

    嘘,松口气,看来这绸子还真不能松开。回过神来,看到了握住自己的手,那漂亮纤长的手,却是如此有力。刚才那有力地一拽,已经让我感觉到了寒烟真正的力量,那可不是女人的力道!

    就在这时,那只握在我手上的手立刻松开,身旁的他侧过了身,他……是不是又尴尬了?

    低下头,将手里的白绸塞到了身边人的手里。然后把艳无双从窗棱上拿下来,重新放回卧榻:“你呀,还是乖乖躺着,别想跑了。”

    艳无双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怨恨地看着我。

    拧干布巾,给艳无双洗脸。他的脸也在地上拖了好久,有几道划伤,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如果那样被拖地,他的伤应该更多才对,怎么会细细的,看上去不明显呢?

    盯视间,他脸上的伤又淡了几分。恍然大悟,狐族定是还有自我恢复的神奇功能。狐族毕竟不是人类,他身体的特质也与我们凡人不同。那寒烟这伤药还白拿了。

    伤可以自己恢复,但灰土就不会自己消失了。我擦上艳无双的脸,一边擦一边说:“你姐姐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对你们艳家确有亏欠。当初我也想以死谢罪,但狐仙大人说那是你姐姐的命数,而且还要谢谢我帮你姐姐解脱。我起初也不怎么明白,不过自从我有了夫郎之后,就开始觉得当初你姐姐与其那样痛苦地活着,不如快些死去的好。”

    艳无双狠狠白了我一眼,依然不服。

    将布巾再次入水拧干,想擦拭他胸口的灰土时,寒烟忽的从我手里取走布巾,反将白绸放回我的手中:还是我来吧,夜深了,你先回去休息,我们换换,我看上半夜,你看下半夜。

    看着寒烟微笑的脸,我感激地对他微笑,说实话,我还真有些困了。

    只见寒烟已经俯下身给艳无双擦拭胸口。他很认真,也很温柔,轻轻的,用布巾点过艳无双胸口的数道伤痕,在那些伤痕淡了一份后,他顿住了手,面露疑惑,可是很快,他又恢复了之前的神情,明了地点了点头,继续擦拭。可是他也已经知道了内中玄机。

    我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依然站在旁边看寒烟擦拭,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致,若是我,定是像抹桌子一样。虽然我是艳无双的娘,有曾经为多个男人洗过澡,擦过身,但现在不同了,尤其是艳无双的胸口的伤还有一道经过了他那颗粉色的小凸起,那作为女人的我,还真有点不方便擦了。

    就像现在,寒烟点过艳无双的蓓蕾,那粉色的小东西就立刻凸起,寒烟自然没有反应的往下擦,哪知艳无双说话了:“寒烟干爹~~~~~你摸哪儿呢~~~~~~~”

    抽了抽眉角,艳无双和羽熙真像。我现在终于明白老天爷为嘛要让我和羽熙缠上,感情是先给我打一针预防针,可以在艳无双的面前保持足够的镇定。

    寒烟转头看了艳无双一眼,艳无双没有力气做表情,但眼睛里却飞出了一个媚眼。寒烟不转头,不疾不徐地拿来刚才的伤药,我不禁疑惑,寒烟既然已经知道艳无双可以自己复原。为何要给他上药?

    小狐狸变身后,萧莫就会回天朝,大家该知道他把谁引来了吧,如果说羽熙是狐狸,那那位就绝对是狼了。

    第二十一章 天亮说晚安

    昨天休息

    ~这边寒烟已经拔开瓶盖,然后,往艳无双被擦伤的小粉红上,洒了上去,登时,艳无双双眼瞪大,似乎隐忍着极大的痛苦。

    囧。。。我想起来了,有的金创药洒在伤口上会很疼的,要等过一会,才会有凉凉的舒适感。可是这种凉凉的舒适感一旦放在那样娇嫩的位置就……

    算了,我还是不看了。寒烟整人的方式,太让人害怕了!你说他平日一个人发呆,是不是就是在想这些?

    寒烟的房间一直纤尘不染,但依然不及他在【天脉宫】的房间,现在想想寒烟嫁给我,算是委屈下嫁了。就像是一个天仙一般的公主,嫁给了一个世俗的农夫。

    第一次躺在寒烟的床上,清新的蓝色帐幔让你如同置身于阳光明媚的海中,让你变得平静而舒服。

    “寒烟,半夜记得叫我起来。”我再次叮嘱。房间陷入寂静,我想雪铭了。握住胸口的吊坠。自从雪铭回来,与他同房时,我就不再戴吊坠,可是,依然没有动静,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雪铭不说,但我知道他心里比我还急。而且,他还怀疑是自己的问题,因为他这次离开前对我说,让我和羽熙同房时不要再戴吊坠了,他是知道吊坠的功能的,可见他以为我不能怀孕是他的问题。

    心里虽然为这件事烦恼,但眼皮确实不受控制的大家了,最近好像有点春困,整个人懒洋洋的。

    这一觉睡得很沉,知道有人轻拍我的肩膀。我依然很困,不想起来,就去扇他的手。可是他却是抓住了我的手,想把我拉起来,我心里一烦,就想扯回自己的手。忽然间,身上就压上了一个重物,“咚。”一声,我就被彻底压醒。

    揉了揉眼睛,看见的先是寒烟蓝色的床幔,一下子想起了艳无双的事情,没想到自己睡迷糊把正事给忘了。身上重重的,难道是寒烟来叫我换班,我又把他拉上床了?

    身上的重物微微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也看到了那个撑起的人,果然是寒烟。这次,我没感觉到尴尬,也没有感觉到他尴尬,估计是我拉他拉习惯,而他也被我拉习惯了。

    “换我了?”这次连道歉都省了。

    寒烟直起身,揉着额头。

    刚才的撞击声,难道是他撞到墙了?

    我立刻起身下意识地拿开他揉额头的手:“撞到了?”果然,额头上一块地方红肿了起来。担心地摸上那块肿块,传来他一生抽气声。

    “对不起。”我放开他的手,抱歉地看着他。他微笑地看着我,视线干净而专注,我不知不觉地被这种专注的视线吸引,他绣花,他裁衣,他泡茶时,都是这样的视线,认真而专注,心无他物。

    忽的,那专注的视线里多了一团东西,那团东西就像他的五彩丝线,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团,他们在转动,不停地,飞速地转动,最后名称了一个漩涡,牢牢吸引着我的视线,让我想潜入那个漩涡的中心,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何物。

    他缓缓扬起了手,向我的脸庞靠近,我感觉到了房间里德温度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这种那个变化让我心慌,也让我担心。寒烟怎么了?我垂落双眸,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那只要抚摸我的手上。

    平日,他也会摸摸我的脸,那是我只当他是女人,心中毫无半丝尴尬。可是今天,我的心却因为这只尚未摸到我的手而乱。

    忽的,他放下了手,竟是拉起了我的手臂,将我拉下了床。我冷冷地跟在他的身后,赫然发现竟然已是清晨。寒烟……没有叫醒我。他独自看着艳无双一夜?!

    眼中是他如同往常的背影。可是,今天这个背影却让我感动,我与他不是夫妻,仅仅是朋友之谊。而他,却为我做了太多太多,忽然之间,我察觉当初那些心安理得接受他为我做的事情,其实已经完全超出了一个朋友的界限。

    他帮我缓和羽熙和雪铭的关系,他为我打理后院事物。我病了,他照顾我;我渴了,他给我泡茶;我烦了,他为我排忧;我冷了,他为我添衣……这些事,难道是一个朋友可以做到的?

    原来寒烟在我的后院,一直就是我的夫,他从未将自己当作是我的朋友,而是丈夫,是真正的丈夫!而我,却还恬不知耻地接受者他这无微不至的照顾,以为那是最最纯然的朋友之谊。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一直在犯错误,并且稀里糊涂地将这个错误继续下去……

    身体被寒烟拉着,而现在,我已经习惯被他这样照顾着,我该怎么办?应该说是那他怎么办?

    刻意远离?他一定会察觉到,会让他伤心。

    继续接受,我的良心又说不过去,我会内疚致死。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赶快把他嫁掉!

    他将我拉到卧榻旁,转身看向我时,我立刻换上平常的神情、他随即指向卧榻,我便看去。

    清清淡淡的晨光洒落在面前的卧榻上,卧榻上躺着熟睡的艳无双。昨晚因为他被寒烟看着,所以异常安静。就在我不明白寒烟叫我是为了看什么东西时,我忽然发现艳无双的红发短了。

    昨晚长到拖地的红发,现在只到膝盖,并且在继续缩短中,我忽然 明白寒烟叫我起来是看艳无双变身。

    我和寒烟开始一起见证艳无双整个蜕变的过程。

    他是从头道脚地变化的。先是头发,再是双耳慢慢消失、然后拿张成|人的脸开始缩水,指甲慢慢收回。让我安心的是,整个变化无双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不然我这个做娘的会心疼。

    当早晨完完全全到来时,卧榻上躺着的正是我那可爱纯真的无双孩儿。

    我想上前唤醒无双,寒烟拦住了我:他睡得很沉,不如就这样将他抱回去吧。

    我想了想也对。

    只见寒烟抱起了无双,我愣住了,眼前浮现他那日抱着我的情形,我真的能撇清与他的关系吗?只怕,是已经撇不清了吧。

    这难道才是雪铭真正的目的?让我越来越习惯寒烟的存在,习惯他这个侧夫的身份?

    送无双回房后,我送寒烟回房。

    我站在他的房门口,没有再次跨入。

    【不进去坐坐?】寒烟问。

    我有些尴尬:“昨晚辛苦你了,晚安……”

    “呵……”他发出一声轻笑,那是呵气而成的笑声,也是让人心疼的笑声,他看着我:哪有人 天亮说晚安?

    呵,我也忍不住笑了,却有些涩涩的,是啊,哪有人天亮说晚安……

    第二十二章 哪来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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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我进寒烟的院子都会变得轻松,而这次,是离开他的院子觉得轻松。寒烟院子的旁边,就是羽熙的。揣着纠结的心情,我拐进了羽熙的院子。我不担心他的伤,因为如果有变,清清楚楚昨晚就会汇报了。

    今天本该是上班的日子,可是,我还是有些懒洋洋的,什么都不想做。地方官员还是有给自己放病假的权利的,所有,我决定今天给自己放个假。

    前脚踏进羽熙的院子,阿马蚤就蹿了出来。我摸摸他的脸,他就仰天躺在了地上,若是以往,我定会跟他玩耍一番,但今天,我没精神,就随便踩了他几脚应付了。

    阿马蚤也感觉到我好像有点不对劲,就爬起来乖乖走在我的身边。难得的,羽熙的院子也是静静地,房门没有关。靠近的时候,正好清清楚楚从屋内而出。

    “夫人。”他们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我看向屋内:“怎么样?”

    “无碍了。”沉稳的话语而出,就知道是楚楚。一旁的清清满脸的不满:“那我们呢?夫人也不关心一下。”

    我睨了他一眼:“知道你死不了。”在清清露出抑郁的表情时,我对楚楚笑道:“昨晚辛苦你们了?”

    楚楚脸一垂,又是一副工作时的表情:“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清清楚楚两个人永远都是这样,一个活泼,一个严肃。而我,自然是喜欢逗严肃的。于是我在楚楚的脸上拍了两下:“乖~~~今天我不上堂了,你们也放假一天,记得通知菲菲。”

    没想到楚楚还没发反应过来,清清倒是摸上了自己的脸,而他摸的地方,正好是我拍楚楚的地方。

    “怎么,这你也有感应?”我笑问清清。清清睁圆了眼睛:“是啊,心跳还好快呢。”他接着摸在了胸口上。楚楚白了清清一眼:“别闹了,回去休息了。”

    楚楚沉着脸离去,清清开心地一笑,对着我眨了一眼紧跟楚楚。清清也喜欢逗他这个严肃的各个,他追上去将手放在楚楚的肩膀上,却被楚楚甩开,清清就又粘上去,楚楚半推半就,这两兄弟,真萌真给力!

    直到他们走出我的视野,我才入羽熙的房间。房内鸦雀无声,羽熙的房间,很少有我进入时会那么安静的。通常羽熙一定会窜出来亲爱的长,亲爱的短,然手说上几句他以为是情趣,但绝对是能让你竖起汗毛的话。

    今天,他消停了。

    “你来了?”内室传来他有些疲惫的话语。我忽然很不厚道地想:他受伤也好,至少安分了。我走进去,他正躺在床上,身上是一件干净的内衣,人好像也洗过了澡。是清清楚楚服侍他的?

    大清早,清清楚楚从他房间里 出来,面露疲惫。

    大清早,他沐浴更衣也面露疲惫。

    以上线索一起指向一个结果——3p。

    叹,我真是不厚道。羽熙为了我受

    菊领风骚(完结)第8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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