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外挂求勾搭第6部分阅读
开外挂求勾搭 作者:未知
开外挂求勾搭第6部分阅读
眉眼,应了声“不敢”之后便抬手解起了公子峋的腰带。
反正等一下被看光的又不是她,既然这家伙那么想被看那么她也就不需要不好意思了,嘛,当做上人体艺术课好了。
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原则,问简很快地便解开了某公子的腰带、外袍,动作一点都不轻柔反而有些粗暴。
很快,公子峋身上就只剩下一件亵衣和亵裤。
蚕丝制成的亵衣裤除了质地柔软光滑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特点。
那就是薄。
而且带点儿小透明。
当下,问简便看到了那隐藏在亵衣下若隐若现的小红点,于是某人忙活着的手顿了顿。
“怎么停下来了,难道半夜爬上本公子的床的人居然还会害羞,嗯?”呼出的气息喷在了问简的发间,让她脑袋紧绷了起来。
好想拽起眼前这个人的衣襟,然后狠狠地咆哮一句“泥煤的不就半夜被爬了又不是被上了总是拿这个说事丫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啊魂淡”,再说了这件事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也是个受害者啊喂!
问简心里的怒火冲淡了那丝尴尬和羞涩,心下一横,三两下地便除去了某公子的贴身内衣裤,这速度让某某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公子,脱好了。”问简将某人脱光之后便恭敬地推到一边,眼角视线转移到别处。
见她这样,公子峋丹凤眼斜斜一挑,“过来。”
声音温润而清凉,宛若山涧流水轻轻淌过,沁凉沁凉,很是舒服。
可是听在问简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感受,磨了磨牙,犹豫了几下之后,她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身走了过去,“公子有什么吩咐。”
“你先试一下水温。”一句话让问简额角滑下三排黑线。
这万恶的旧社会!
暗自嘀咕了一声,问简朝水池走去。
如青葱的五指划过水面,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烧水的小厮很有技巧,水温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冷,温度刚刚好。
试好水温的问简刚想起身,就被一股力道给踹到了水里,猝不及防的她还呛了好几口水!
“欧阳峋!你干什么!”问简一边咳嗽一边朝站在水池上的某个魂淡吼道。
靠之,害得她全身都湿透了!
走入水池,欧阳峋倚在问简身旁的池边上,看着她狼狈万分的样子不由得勾起了嘴角,说出的话十分欠扁,“本公子在教你如何正确地试水温呢。”
将湿嗒嗒的刘海给捋开,问简抹了一把脸上残留的水渍,想都没想一拳往欧阳峋脸上揍去!
“啪!”欧阳峋一掌握住了问简的拳头,并且紧紧地握在手心,让她动弹不得。
丹凤眼里闪过一丝阴鸷,欧阳峋勾起嘴角,“既然都湿了不如一起沐浴好了。”手腕一用力,便将问简扯入怀里。
一只手紧箍住问简的腰,一只手扳起她的下颚,“现在换本公子替你宽衣如何。”
语毕,根本不等问简回答便抓住她腰带的一角,欧阳峋伸手一拉,便将系在她腰间的腰带给解开了!
“欧阳峋,你放手!”挣扎着要脱开他的禁锢,问简也没空管欧阳峋现在全身赤|裸而且自己还压在他身上的情况,只是拼命地想逃开这里。
“你不是想勾引我么,本公子这就如你所愿。”大手一扯,便将问简的外衣给扯开了。
“我没有!”眼见自己的外衣被扯掉,问简抓住了欧阳峋的手,含烟的杏眸隐隐有水光闪烁,“那个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一想起过去那屈辱的一幕,问简就忍不住颤抖,眼泪也流出了眼眶,巴掌大的小脸上挂着两行泪珠,仿若雨后的荷花,楚楚可怜。
“那你说说看,你会是谁呢。”停下手里的动作,欧阳峋指尖轻柔地拭去了问简脸上的泪痕,脸上的笑容像微风中摇曳的罂粟,“说出来了,本公子可以考虑放你回家呢。”
可是问简却沉默了。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她现在是谁,为什么会变成雕栏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见到她抿着唇没有回答,欧阳峋指尖滑到了她的耳旁,轻刮着她饱满的耳垂,末了还伸手□把玩,“或者本公子直接把这幅面具给撕掉如何。”
心下一震,问简咬紧了牙关,“我上次已经说过我失忆了。”
这脸上的脸皮不知道用什么制成,也不知道是如何弄上去的,竟然泡了水也弄不下来,万分紧致。若是蛮横地撕开只怕原来的脸皮也会保不住,到时便会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上一次被欧阳峋发现的时候她就告诉他说她已经失忆,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自然也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
“你就算撕掉了我也还是不知道,”问简双眸静静地看着欧阳峋,眼神没有丝毫的闪烁,就这么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撕了可以证明我真的失忆的事实,那你便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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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简没想到欧阳峋昨天竟然没有为难她,不仅放她离开而且也没有任何惩罚的迹象。
轻轻叹了口气,问简揉了揉额角。
她最近总是睡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手里提着的一株吊兰,她郁闷的心情才稍稍好了一些。
早上紫竹让她把这株吊兰拿到锦绣阁,说是在门口那里会有人来收。
摸索了许久,问了一个扫堂的小厮,问简才来到了锦绣阁。
等了一下,便有一个长得十分清秀可人的丫鬟走了过来,询问了一下之后拿走了问简手里的吊兰,走之前还问她可不可以帮忙把锦绣阁里头一盆大红牡丹给搬到藏书楼后面。
眼下也没事干,而且对方那恳求的样子让问简拒绝不起来,当下便答应了。
这盆大红牡丹不会很重,抱在手里走路也轻便。
穿过中堂,走过回廊。
问简按着那个小丫鬟给的口头路线一边寻找一边走路。
可是当她看到院门口石墙上镶嵌的三个流金大字时,她便无语了——
“紫轩阁”三个大字在阳光里反射着点点光亮。
这三个字无不提醒着她:走错路了。
怀里抱着的大红牡丹,衬得问简的表情更加的奇怪和好笑。
忽然想起那个舞剑的身影,问简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剑光冷冽,灼灼如虹,时而偏转时而横扫,剑影闪闪,如落雪回花,浮光冷月。
一招一式繁华得让人目眩。
看得问简惊叹不已。
她从来没见过别人舞剑,而且还能够把剑舞得这般好。
但是她欣赏不了多久,因为对方竟然一剑直直地朝她刺来!
☆、只是朱颜改(二)
“啪!”——问简手里的花盆应声而裂!
问简睁大双眸,盯着怀里破裂的花盆,半响之后才反应过来,“喂,你把它弄碎了。”
这下要倒霉了。
收回长剑,衣袂翩然,不厚也不薄的唇丰润而色泽瑰丽,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如剑如玉的眸深邃幽然,微微扬起的眼角线竟勾勒出了几分惑人的雅致清俊,让这张冷硬的脸多了几分柔软,流霜飞雪,濯濯如水。
“滚。”冷冷淡淡的一个字从对方嘴里吐出。
“你要负责。”问简无视了对方那个滚字,看了一眼怀里的花盆,说道。
这个是别人拜托的,现在坏了有人就要倒霉了。
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滚,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语毕,转身便走。
呃——这个是无语的某人。
玄色的衣角被一只手给拉住,“你叫什么名字。”
问简怕对方轻功一跃便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于是她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人家的衣角。
她只是觉得应该有人为此负责而已,所以才会问他的名字。
冷凝的眸光瞄了一眼衣角上的柔荑,语气依旧冷冽如冰,“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问简呆了呆,手也松了些许。
为什么她要知道他是谁,又不是他发工资。
手臂轻轻一扬,衣角从问简手里溜走。
在某人目瞪口呆中施展轻功绝尘而去。
喂喂,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居然把罪魁祸首给放走了等一下受苦的肯定是她了不带这样欺负老实人的喂!
默默地看了一眼怀里杯具了的花盆兄,问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她要怎么和人家交代才好呢……
站在原地,问简抬头看了一眼蓝天,顿时有种内牛满面的感觉。
就在她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表示忧桑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是哪里的侍女,站在我们家公子的门口干什么,”一个长相清秀的侍童来到问简面前,“你不知道这里是不让人随便进的吗,还不赶紧出去!”省得打扰了公子练剑。
言毕,也不管问简说什么就一个劲儿地把她往外推。
“我是致远阁的雕栏,就是上次来送花却等不到人的那个!”问简被对方推着走到了院门口。
听到她的话,那侍童这才放了手,但是语气还是凶巴巴的,“上次因为我有事耽搁了没去,不是让你们致远阁的人改天再送来吗,你们倒好,居然自己进来还冲撞了我们公子,”一边说着一边瞪着问简,似乎做错了事情的是她,“我们公子最讨厌别人打扰他练剑了,也不喜欢乱七八糟的人随便进出他的院落,所以你下次不要再来了,不然我可是要赶人的!”
他等一下又要被公子骂了,真悲催。
暗自腹诽“你已经赶人了”的问简指了指怀里只剩下根的大红牡丹,还有自己一身的泥土控诉道,“这个你说要怎么办。”
蹙了蹙眉,那侍童掏出怀里的手帕递给了问简,嘴上还是凶里凶气的,“都说了公子不喜欢人家打扰了,赶紧走吧,回去和你家公子说是我不小心打碎的,记住下次不要再来了!”
言罢,转身往回走,留下拿着手帕站在门口的问简。
看了一眼手里的手帕,问简暗自轻笑了一声。
明明就是个好人还要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来吓人。
抬眼看了看头上流金的三个大字,她思忖到,这紫轩阁的主人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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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问简喊住了紫竹,“紫竹,那边……紫轩阁的主人是……谁?”说完之后,问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补充道,“我还真的不知道呢……”
被问到的紫竹也没有丝毫惊讶的意思,想了一下,还是开口了,“那边是……二公子的院落……”
山庄很大人很多,每个人负责的东西都不一样,平时也不让随便走动,就算是在这里待了三年的雕栏也还是有不知道的地方的。
“二公子,”问简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是谁?”
“我、我有事先走了。”紫竹突然丢下这一句话然后碎步小跑着远离了问简,这让她很是无语。
有必要么……
“雕栏!”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问简转身看了过去。
只见拎着一个深紫缀||乳|白色小花的精巧袋子的出岫朝她走来。
“我去你以前的房间打扫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这个,”出岫扬了扬手里的小袋子,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是在你枕头里面发现的,我猜应该是你的……”言毕,用手肘顶了一下文件的手臂,“是什么东西呀,居然这么神秘。”
讶异地接过出岫手里的小袋子,问简看了一眼便收入怀中,伸手敲了一下出岫的额角,试探着说了一句,“你没有打开看么。”
无辜地撅起嘴巴,出岫反手就敲了回去,“小孩子家家的,竟敢对姐姐我这么没大没小,”顺手掐了一下问简的脸颊,“姐姐我才没空看呢。”
出岫今年十七,而雕栏才十四,平日里雕栏总是喊她姐姐的。
笑着认错的问简心里恨不得赶紧跑回房间,打开袋子一看究竟。
她有预感,这个东西和这个身体的主人有关系。
两人寒暄打趣了几句之后,出岫拉着问简的手,说,“我要走了,你在这里一定不要太犟了……”
以前的雕栏就是太倔强了,也太沉闷了,甚至还有些小清高,所以人缘不怎么好。
微笑着说知道的问简想起一件事情,便问道,“出岫姐,那个……紫轩阁的主人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出岫捂住了嘴巴,“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要是被夫人听到了会赏板子的!”出岫的水亮的眼睛瞪了问简一眼,用眼神警告她不要问那么多。
可是被警告了的某人好奇心更重了。
压低了声音,凑到了出岫的耳旁,问简小心翼翼地说道,“上次我过去送花,在那里见到一个着玄色衣裳的公子……”
闻言,出岫拧紧了眉毛,拉住问简,“你怎么会跑去那里送花呢……有没有怎么样……”还煞有其事地拉着她的手上看下看,就怕看出点毛病来一样。
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好奇那样一个容姿卓卓的人物会是谁而已。”
黄瓜小君告诉她这次“勾搭”的对象姓欧阳,但是名字是什么她却一点儿都不知道。
出岫一脸“你疯了你吃错药”的表情看着问简,“这庄子里头的传说你都忘记了吗,不要对紫轩阁那边有太多好奇了,这样对你不好的!”
真是的,这丫头以前是个安静的人,怎么现在反而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
“听我的话,以后不要去了。”出岫安抚地拍了一下问简的手背,“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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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问简点了屋里的蜡烛,靠在桌边将袋子里的东西给倒了出来。
是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和一个胭脂盒。
好奇地打开了胭脂盒,里头是珍珠色的粉末。
指尖轻轻地在粉末上沾了一点儿,问简拿到鼻尖嗅了嗅。
淡淡的清香味儿,好像还有点点甘草的味道。
不仔细闻的话是问不出来的。
拧开了小瓶子,问简倒出了几颗淡红色的小丸子。
疑惑地挑高了眉眼,问简看着桌上的两样东西思索了起来。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下意识地便摸上了自己的脸。
肌肤光滑柔软,一点都不像是易容的样子。
或许……
这些东西和自己的脸皮有关呢。
就在问简思考的时候,主线系统响起了——
【请选择以下方式进行主线任务:a出门左拐穿过回廊后右拐b出门右拐穿过回廊后左拐】
喂喂,这样选哪个不是都到同一个地方吗==
问简扶额,随意地点了个选项。
于是身体便自己动了起来。
夜晚的山庄诡异的安静,那悬挂在回廊上的宫灯随着晚风摇摇晃晃明明灭灭。
灯影幢幢,照得问简的小心肝儿狂跳了起来。
穿过长而曲折的回廊,问简左拐之后来到了一个地方。
这里是山庄的东北角,已经是最靠近后山的地方了,所以平时也没有什么人会来到这里。
借着微弱的烛火,问简压了压上下跳动得厉害的心脏,小心翼翼地挪着自己的脚步,倚在了一棵树的边上。
突然,脖颈处传来一阵蚀骨的冰凉,让她全身上下轻轻颤抖,连带着鸡皮疙瘩也冒了出来。
身后,一个如月色般清冷的声音传入耳际——
“尚自闯入者,死。”
☆、只是朱颜改(三)
“我是致远阁的侍女,半夜迷路才会来到这里。”问简稳住心神,只觉得后背冷汗涔涔,却也不敢动弹。
虽然这个理由漏洞百出,但是眼下她也想不出其它的方法。
脑残的主线系统,居然要她来禁地送死,难不成就这样一剑砍下来然后她就可以穿到别的地方了吗。
“这里是禁地,闯入者,死。”身后的声音如夜风般阴冷,刺得问简瑟瑟发颤了一下。
架在脖颈上的长剑泛起了冷光,只要轻轻一碰,那如凝脂的肌肤便会迸出鲜血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系统响起了警报——
【武功技能启动,请选择需要的技能:a回风拂柳 b旋风扫叶 c兰花拂|岤 d奇门五转】
问简愣了一下之后快速地选了第一个。
【系统提示:是否要将武功技能绑定】
问简回了个是。
【系统提示:你已将武功技能绑定,除非人物死亡否则不得卸载】
搭在剑上的手微微地动了起来,选择了武功技能的问简在这个时候也跟着动了!
只见她偏头俯身,左脚轻移,右脚脚尖一点一跃,竟然侧开了那横亘的剑锋。
而就在她动的同时,身后持剑的人手腕一翻,长剑带着凌厉的攻势横扫向侧开到一旁的问简!
足尖跃动,身影缭乱。
问简身影轻巧如飞燕,堪堪掠过了那岌岌紧逼的剑芒。
剑光在黑夜里泛着清冷的光,闪闪烁烁间已然出了三十几招。
微眯起如剑的眸,眼神如电光般冷厉,双手快如闪电,剑身在空中掠过残影,原本握在右手的长剑换到了左手,竟袭向了问简的后背!
足尖用力踩在树干上,一个翻身借力,问简跃上了最近的一个枝头。
虽然夺过了致命的一击,但是问简的后背的衣裳已然被刺破了一道裂口。
突然,对方手腕一送,那泛着尖利光芒的剑身直直朝她刺来!
跃下枝头,问简一手扶着树干飞向了左侧——长剑也跟着扫向了左侧,眼见着就要一把砍下她的脑袋!
紧急之中,问简反射性地低下皓首,那满含剑气的肃杀之意急急地掠过了她的后脑勺,连带着削下了她几缕发丝!
直起身子,问简移动步伐,可是一声清脆的裂帛撕裂之声让她顿住了脚步——
“撕拉!”刚刚那横扫而过的剑气不仅削下了她的头发而且还霸道地划开了她后背的本就残破了的衣裳,雪上加霜,她的衣服竟然应声而碎裂了。
本能地用双手遮住胸前的风光,问简的身影顿了一下。
也就这一下,她便再也走不了了。
一柄长剑指在了她眼前。
闭上双眼,问简不想看到自己鲜血奔流的画面,心下将主线系统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遍。
罢了罢了,早死早穿。
心里一横,问简倔强地扬起了下巴,等待着那一剑降临。
月光下,少女裸|露的肩头光滑圆润,反射着如月的光泽,像初春刚化开的冰雪,又像白嫩可口的牛||乳|,柔若无骨的手交叠放在胸前,遮住了那美好的风光,在月色里隐隐约约,引人遐思。
冷光微眯,声音清晰而透着股逼人的气力,就像他手中的剑一般,“把手拿开。”
闻言,问简不禁面色一红,恼羞成怒地脱口骂道,“色狼。”
手反而以捂得更紧,连人也后退了一步,双眼满是警惕地看着眼前执长剑的人。
借着月光,问简慢慢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棱角分明的脸上眸光深邃,如刀似剑,微微上勾的眼角细长而雅致。
这人分明就是那紫轩阁的主人!
对方有些不耐烦地蹙了蹙眉,“胸口纹了什么,说。”
即使不明白问简说的骂的是什么,但是从那语气动作里他也可以猜出,虽不屑于解释,可是他还是开口了。
这下明白他的意图是什么的问简红着脸嘀咕了两句“说话也不说清楚”之后还是回答了对方的问题,“一朵兰花。”
她第一次洗澡的时候,也被锁骨下左胸口之上的纹身给吓了一跳。
那精致的紫色花朵含苞待放,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更显得妖娆欲滴。
深邃如夜的双眸闪过一抹幽光,如刀裁斧刻般英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随着云朵遮住了月光,隐在了黑夜里。
问简尴尬地保持着那个姿势,若含烟似雨的眸静静地看着对方。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对视了半饷。
忽然,只见对方大手一扯一挥,一件披风便落在了问简身上,盖住了她的脑袋和整个身子。
“随我来。”冷冷地丢下这一句话,对方便转身往右边走去。
犹豫了片刻,问简还是系好披风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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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禁地的前面不远处居然就是紫轩阁,难怪他会出现在那里,可是这么晚了,他又去那里干什么呢?
这个问题在问简踏入紫轩阁跟着前面的身影走入一间名为“兰香居”的偏殿之后,仍在她脑中回响。
本来他可以一剑杀了她的,可是在知道了她锁骨下的纹身之后竟然放过了她,而且还带她来这里……
这又是为什么呢?
还有,这个地方出了他还有上次见到的那个侍童之外,却没有其他人,这又是为何?
看着眼前俊挺的身影,问简疑惑丛生。
这个人在这个山庄里,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存在呢……
一件淡紫色的衣裳递到了问简眼前,让她微微愣了愣。
“左转有屏风,换了。”语气还是冷冷的,而且还有些生硬。
接过衣裳,问简朝对方微微一笑,道了声谢之后便转入屏风内换起了衣服。
或许这个人没有看起来那么不近人情呢。
换好了衣裳,问简拢了拢及腰的秀发,走出了屏风。
这件淡紫色的长裙是用上等的丝绸制成的,薄如蝉翼,穿上去轻滑柔顺,舒适无比。
裙摆有些长,问简生怕自己踩到了一手提起裙袂,缓缓步出。
当那双冷眸落在她身上时,问简压下心里忐忑的心情,故作镇定地走到了桌前,莞尔一笑,“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她离开了太久生怕公子峋再生疑心。
万一他不再相信自己那句“失忆”的话,认定了她混入山庄有所图谋然后把她给大卸八块了那就糟糕了。
“你叫什么,为什么混入白驼山庄?”对方的身影霸道地压了下来,有力的双手撑在了桌边,而问简便被禁锢在双手之间,只能被迫仰起头和他对视。
“我是致远阁的雕栏,本就在山庄当差。”暗自低咒一声,问简强迫自己淡定。
“我很没有耐心,所以你最好不要拿谎话来骗我。”深邃的眸光闪过一丝阴冷的光,紧盯着眼前的人不放。
那如鹰的眼神让问简打了个冷战。
欺骗他的下场会很惨——问简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的信息,那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转眼想了想,她决定还是用那套说词来应付好了。
于是问简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确不是致远阁的侍女雕栏,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却失忆了,连自己如何恢复原来的样貌都不知道。”
下巴被狠狠地掐住,好像下一秒便要将下颚骨给捏碎一般,“你最好说的是实话,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阴鸷的眸光看得问简头皮一阵发麻。
可她还是倔强地看着那双眼睛,坚定不移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眸光犀利如刀,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她。
过了片刻,那人终于放开了问简,冷然地说,“你不用回去了。”
呃——这个是闻言呆滞了的某人。
“我会向大哥要了你。”
☆、只是朱颜改(四)
“拿着。”一个包袱丢到了问简面前。
被砸到的某人拎起怀里的包袱,疑惑地挑高了眉,看着眼前一大早出刚回来的某某人,“我的?”
对方丢给她一个“你真蠢”的眼神,声音如金属撞击般有力清脆,“你的东西。”
问简低眉看了一眼,想了想还是在他面前打开了自己的包袱——
除了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头饰手势便没有其它的了。
蹙了蹙眉,问简抬眼问道,“有没有看到一个深紫色绣着小白花的袋子?”
那个袋子竟然没有在里面,出门前她把它放在了首饰盒里,而现在首饰都在,唯独少了那个精致的袋子,这让问简有些慌乱。
可是一想,自己是易容的事情也被对方知晓了,那么那个袋子……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对……可是,为什么她心里会有一种毛毛的感觉呢。
修长的手伸入怀中,勾出一个精致的深紫色袋子,甩了甩道,“你说的是这个东西么。”棱角分明的脸上勾起一抹不冷不热的笑。
点了点头,问简非常老实地回答,“这个的确是我的,”见到对方深不可测的眼神,她赶忙补充道,“可是我不知道里头的东西是什么,有什么用。”
她的话还没说完,对方一个漂亮的甩手便把那个袋子甩到了她怀里,“把脸上的东西洗干净了。”
一听到这句话问简反射性地脱口问道,“你看了?!”不然怎么会知道是什么东西。
勾了勾唇,眼角流淌的笑意却如十一月的寒风般冷冽,说出的话充满着挑衅的意味,“看了又如何。”
他回来的路上自然是看过了,不然怎么会还给她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的低头,问简咬了咬牙,忍住了揍人的冲动,“你怎么知道这里头是易容的东西?”
只见被问到的人一个冷笑,身影如鬼魅,突然来到问简面前,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颈,冰冷的眼里满是阴鸷,“不要企图从我这里知道任何东西。”
而被掐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问简脸涨得发红,只能艰辛地点了一下头。
等对方松开手,问简摸着自己的脖子咳嗽了起来。
咳、咳……这、这个变态!
他刚刚真的是想掐死她的!
咳、咳……
问简一边咳嗽一边吸气喘气,心里暗骂道——
一定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了这个魂淡!
“把红色的药丸吞下,胭脂盒里的珍珠粉倒到清水里化开后清洗你的脸。”某人神色自若完全看不出刚刚那种阴狠的样子。
撇了撇嘴角,问简拿起袋子便往洗漱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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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摩挲着掌心的玉瓷杯子,敛下眉眼,深邃的轮廓线勾勒出的脸庞看不出任何神色。
步履轻缓,一只如凝脂的手拂开了垂落的珠帘。
“还是这样舒畅呢。”声音没有了那丝低沉的暗哑,反而变得明亮动听,就连问简自己也吓了一跳。
原来这才是原主的本来的声音。
问简想起那颗红色的药丸,当下了然了。
坐在桌前把玩着手里杯盏的某人轻抬眼帘,直直地看向问简——
不画而黛的眉下一双杏眸像是敛了江南烟雨,眸光流转间透着旖旎的艳丽,又似乎隐着茉莉花开的清雅纯粹,朱唇仿若点了上等的胭脂红,像冬天枝头绽放的红梅,傲然美丽,艳绝尘寰。
画中仙也不过如此。
如剑的眸闪过一丝幽光,尔后隐在了那双深潭里,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声音依旧清冷,“果然是你。”
简简单单四个字却让问简停在了原地。
听他的语气好像认识这个身子的主人……
起身,往问简所在的方向走去。
下意识的,问简往后退了两步。
每次这个人靠近她都没有什么好事情!
身后抵着墙壁,问简后退不得,只能看着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
眼见对方伸出手,问简闭上了眼睛。
但愿不要再掐她的脖子或者捏她的下巴……
出乎意料的,那只修长的手只是挑起她耳边垂落的一缕发丝,“楼珂,你长大了呢。”一股淡淡的熏香萦绕在问简鼻尖,让她微微绷紧了身子。
把玩着手里的柔顺的秀发,片刻之后才松开手里的发丝,却丝毫没有后退的意思,但是也没有再逼近问简,只是淡淡地说道,“五年前那笔帐还没有和你算清楚,以后我会慢慢和你算的。”
“连同大哥的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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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简在紫轩阁住了下来。
现在她不用干任何事情,每天只要负责发呆就好,当然,自己的事情还是需要自己动手的,比如说洗衣服。
因为在紫轩阁内,就只有一个伺候二公子的侍童,名唤侍剑。
每天早上,问简便会被院子里剑气呼啸的声音给吵醒,走出院门远远的就可以看到那抹如虹的身影。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坐在同一张桌子,可是却没有多说过一句话,每次压抑的气氛又诡异的和谐。
顺便提一下,这个人除了吃饭就是练武。
下午到晚饭之前的一段时间“兰香居”是必去的地方,然后便会独自一人把门给关上待上半个时辰。
至于他在里边干什么,问简表示她很好奇。
但是她绝对不会开口去问他的。
除非她想自虐被掐。
黄昏时分他又会消失一个时辰,直到晚上才会听到侍剑出门迎接的声音。
紫轩阁很大,问简可以在这里头闲逛,但是不许出大门也不许到兰香居的侧殿和最后面倚着后山的地方。
七天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但也足够问简逛完整个紫轩阁了。
所以第八天的时候她就已经受不了地坐在石阶上发起呆来。
手指无聊地放在石阶上,挡住蚂蚁的去路,在看到那小小的虫子惊慌失措往另一个方向跑动时,她又恶质地将手指移了过去。
在逗弄小昆虫的时候,问简忽然悲催地发现她在这里混了这么多天却依然不知道传说中的二公子叫什么名字……
侍剑也从不和她聊天,好像是被命令不准和她说多余的话一样,让她连个吐口水的对象都没有。
指尖轻弹了一下小蚂蚁,问简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快要发霉了。
“好像你在这里过得比本公子想象中的还要悠闲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让问简迅速地抬起了头,看向来人。
白衣卓然,俊雅的脸上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细长而妖冶,却又透着几分梨花的淡然清冷,在看到问简抬眸之后薄唇微勾,“小珂果真长大了呢。”
清若白莲,艳若桃花,媚而不妖,绮丽无双。
小时候就觉得这是个漂亮的孩子,没想到长大后更加的美丽,整个庄子竟找不出第二个比她精致的人儿了。
俯下身子,欧阳峋的鼻尖似乎都要碰到问简的鼻尖,“小珂怎么不记得我了呢,这样子本公子会很伤心的。”
她虽然说过她失忆了,但是他还是不怎么相信呢。
觉得欧阳峋靠得太近的问简身子不由自主往后仰,双手撑在了石阶上,微微撇开脸,“我真的忘了。”
楼珂小时候和这两兄弟发生过什么她统统不清楚,偏偏这两个人又不相信她,当真无奈。
欧阳峋眉眼里端着潋滟的笑意,像是故意的,越发靠近问简,他薄而瑰丽的唇几乎要贴在了她的脸上,呼出的气息让她觉得有些痒痒的,耳根泛起了红晕,“那么他呢,你也忘了吗。”
声音低沉而魅惑,让问简无所适从,说出的话更是让她摸不清头脑。
他是谁?
见问简愣然,欧阳峋勾了勾嘴角,如蜻蜓点水般在她的额头印下了一个吻。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欧阳峋的清凉的唇已经离开了她的额头。
将问简垂落的发丝拢到耳后,欧阳峋的动作轻柔而甜蜜,他偏头在问简耳边轻声呢喃,“你说过要嫁给我的呢。”
呃?!——这个是瞪大了双眼一脸难以置信的问简。
捏了一下那精致小巧的耳垂,欧阳峋这才起身,扬起嘴角道,“二弟,你的气息不够平和,还需要再磨练呢。”
随着他的话语,问简这才发现有一个身影站在了他们不远处!
因为光线的原因,问简看不清来人的面容,微微眯起双眼,只见那人走出树下的阴影。
深邃的眸,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俊颜,还有那深入骨髓的阴冷——来人正是紫轩阁的主人,欧阳峋的弟弟。
“啊,对了,”欧阳峋朝问简微微一笑,很好心地告诉她一件事情,他说,“这位就是我的弟弟——”
“欧阳峰。”
☆、紫轩阁探秘(一)
横躺在床上,问简望着床幔发呆。
眼睛一闭,她便会想起欧阳峋那句话。
无语地扶额,问简翻了个身,将脚丫架在锦被上,敛下了长而翘的睫毛。
欧阳峰三个字仿若晴天霹雳一样直直往她脑门上砸来,砸得她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她早该想到的,白驼山庄再加上姓欧阳……
烦躁地踢了踢锦被,问简郁闷地直起身子。
含烟的杏眸转了转,手指弹了一下手腕上的琉璃链子。
只见手链闪烁出一阵氤氲的紫光,随即一个戴翅的长条形生物晃了出来。
“嘤嘤嘤,”某黄瓜哭泣道,“主银乃个坏银,乃不睡觉也不让奴家睡觉,嘤嘤嘤。”
指尖移到某黄瓜的脑门,屈指弹击,“我问你,这次任务的对象不会就是传说的那家伙吧……”
很高难度喂!
还有她一点也不想做这种事情可是不做又不行这样真的很坑爹啊系统泥煤的!
黄瓜小君眨了眨双眼,卖萌地问道,“主银说的那家伙是谁,难道奴家认识吗~”
于是某黄瓜的脑门再次被袭击了一次,问简没好气地耸了耸肩,说道,“西毒欧阳锋,我说的就是这个家伙。”
闻言,某黄瓜点了点头,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家伙啊~”主银好聪明的说,它都不晓得任务对象是谁只知道姓氏呢~
额头滑下黑线,问简一把拎起黄瓜小君,提到自己的眼前,语气凶巴巴地恐吓道,“哪吒少年现在怎么样了你要是说不出来的话我就把你丢到茅坑里头去!”
发呆的时候她脑海里想的竟然全都是那个毒舌的家伙。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偶尔闭上眼睛,脑海里总会浮出他的身影。
某黄瓜一边哭着“主银好坏”一边啜泣着回道,“奴家等级不够……怎么可能知道嘛……嘤嘤嘤,主银乃是故意为难奴家的,乃好坏,嘤嘤嘤。”
挑高了眉,问简问道,“放血给你够不够。”
虽然她真的很怕疼。
闻言止住了哭声的黄瓜小君抹了抹干净得没有一滴泪痕的眼角,撅起嘴巴,“奴家现在等级是五级,就算再升上一级也不知道。”
问简皱了皱眉,“那需要几级?”
扒拉着脑袋,黄瓜小君思考了一下,“奴家也不清楚的说……”,瞥见自家主人瞬间黑沉下来的脸以及伸过来的魔爪,某黄瓜马上改口道,“奴家知道这次的主线任务完成之后主银就可以许一个愿望!不过这个愿望需要用一个外挂条件来交换~”
黛眉一扬,问简眼里浮出一抹喜悦,“那要如何快速完成主线任务?”
一想到可以许一个愿望,问简突然有种赶紧完成任务的。
“一般情况下是等到主银触动主线情景然后主线系统便会启动,接着给予主线任务,”某黄瓜晃悠着脑袋说道,“那是被动的,主银其实可以主动申请任务的说~”
“如何主动申请?”问简很是好奇。
“亲奴家一下~”某黄瓜羞涩地抛了个媚眼给问简。
额角挂满黑线,问简想都没想就给了黄瓜小君一个爆栗。
捂着脑袋眼角挂着泪滴的某黄瓜嘤嘤嘤地哭道,“主银好坏!连奴家说实话也要欺负奴家,奴家好命苦的说~”
拎起哭泣的某黄瓜,问简飞快地在它的头顶碰了一下。
【欢迎进入任务申请,请选择主线任务之[紫轩阁探秘]】
问简根据提示点了下去。
【现在任务启动,请选择一下方式完成主线任务:a前往兰香居偏殿b前往紫轩阁靠近后山的禁地c?br /gt;
开外挂求勾搭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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