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女尊)第112部分阅读
俊男坊(女尊) 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112部分阅读
查民情的借口到处游逛,一路上都是自行骑马,这时自然没有辇车供她休息。
冥红将羊毛毯在马鞍上厚厚的铺了一层,才抱着她翻身上马,将她揽在怀里,不让她再独骑。
直到前面城镇,冥红也不看时辰,径直寻了间大的客栈,不等玫果下马,将她抱了大步迈进客栈。
小二见他们衣着光鲜,又是护卫成群,不敢怠慢,小心在前面,引着冥红进了客栈上房,扫了眼他怀里的玫果,小心试问,“尊夫人,可是身子不好?”
冥红将玫果放上床,点了点头,“有些不舒服。”
“不知尊夫人哪儿不舒服?需不需要请个大夫?”小二殷勤相问。
冥红俊脸微红,虽然玫果自己就是大夫,但她给自己看病总是不大方便,看向玫果,柔声问,“要不要请个大夫……”
玫果一张脸瞬间红过耳根,白了他一眼,对小二道:“不必请大夫,麻烦小二哥,给我备些浴汤。”
小二应着走了。
冥红在她身边坐下,揽住她,低声报怨,“受不得也不说一声,生生的受了,自己弄成这样。”
玫果打量着这家客栈,虽然是小镇客栈,布置的居然十典雅。
听了他的话,侧了脸,似笑非笑的看他,“你怎么就知道我受得受不得?我明明没事,你非要把我当只病猫。”
“没事?”他飞快的扫了眼她身下。
她白衫白裙,他根本望不见她裙下的风光,她的脸却莫名的一红,捏了捏他的手,“我当真没事,你不用担心。”
他们在这镇上一住,便是五日。
过去都是冥红催着赶路,这次却是他死活拖了一日又一日,直到见玫果行动上没有异样,才领了队继续赶路。
这以后,玫果不再见村就进,见镇就宿,连连催赶,赶往虞国。
这一日,正在冥红怀里睡得昏天昏地,听冥红说了声,“到了。”
接着脸上一阵轻拍,迷迷糊糊的半睁了眼,望向前方,果然是到了虞京城门外,一队护卫护着她的辇车在城边等候。
带队的头领远远见玫果他们行来,忙快步迎了上来,到冥红马前才停下,抱着拳,“郫职受皇上之命,在此恭候长公主和冥候。”
冥红点头回了礼。
玫果看了眼停在路边的辇车,“也不必再换什么车了,前面带路吧。”
护卫领了命,一队人拥着玫果和冥红二人浩浩荡荡的往皇宫而去
冥红用马鞭抬了玫果下巴,“骑了这么久的马,坐车不舒服些?”
玫果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我觉得你怀里更舒服。”
冥红眉稍轻扬,笑了。
玫果抬手抚着他带笑的眼角,反不如他这么轻松,他见了母亲,会怎么说?
他不让她插手,可是她实在有些沉不住气,“环玉的事,你到底要怎么做?”
冥红睨了她一眼,看向前方,“虞氏红冥家赐婚,目的只有两个,一便是将冥家的人牢牢锁住,与皇家无论如何也分不开,另一方便也是稳固冥家在朝中地位。”
玫果小嘴一撅,“你是我的夫,还要怎么绑?”
冥红松挽着马缰,挑了眉,“以前可不是如此,正因为这样,皇上才会赐婚。”
“以前?”玫果一愣,明白他话中之意,耳根烫了烫,“她们如何知道我们没有……”
玫果感觉自己象被剥光了。被身边有数双眼睛盯着,打了个哆嗦,十分不快,板起了脸,“这规矩,得改,先不说这事,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打算的?”
……
第102 冥红是断袖
一阵风吹过,带着丝丝的凉,吹开冥红耳鬓的发束。
“如果我不再是冥家的人,环玉公主且能再嫁我?”冥红紧了紧环在玫果腰间的手,望向冥家的方向,能看到的也只有身边的金璃红瓦。
玫果一双杏目睁得溜圆,愣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你这是什么破烂主意?”
她虽然不喜欢朝政中事,但这些年来对皇家之事不是全无耳闻。
冥家自小的训练就是以‘忠’为原则。他们打骨子里就被封印上‘忠’的信念。
在他们看来,背叛家族或者被家族驱逐都是平生之耻。
他为了她,离开冥家,他内心会承受什么样的痛楚。
他不要他今后生活在这样的的痛楚中。
冥红抬手轻抚她的面颊,想抚去她脸上的怒容,“这是最她的办法。”
玫果将他一推,“去你的最好的办法。”急怒间没留决提高了噪子。
周围护卫向他们望来,她小手握了拳,放在唇边轻咳了声,压低声音,“我不同意你这作法,这件事由我引起的,我来处理,你别管了。”她气恼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果儿,你不能。”冥红将她重新转过身。
“我怎么不能?”玫果拧紧了眉着,“我还从来没弄过权,这次还真要弄一弄,你是我的夫君,凭什么不能我们自己作主。”
她深了口气,免得被自己身上窄紧的胸衣勒得窒息,“如果说,那个环玉是你自己想要的,我无话可说,可是你与她……”简直八杆子打不到一处。
“果儿,君无戏言,如何能不给皇上一个台阶,我离开冥家是最好的台阶。”冥红凑近她,扫视了下左右,见无人注意他们,在她耳鬓轻轻一吻,柔声道:“以后有你的地方,便是我的家。
玫果胸口一紧,转身环住他的腰,将脸靠在他怀里,“弈园永远是你的家,不过我不要这样的方式。我连自己的家人都保不住,我以后还怎么能保住一个国家,你也别再提什么离开冥家的事,我们见过母亲再议。
如果她硬是要拆散我们,那我这继承人也不当了,我们唤上瑾睿,佩衿和幕秋他们,带上小馒头和瞳瞳,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开医坊,做买卖,过小日子去。末凡和弈风他们有空了,爱回来就回来,不爱回来。也由得他们。”
她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皇家的人,哪能由着她想离开就离开。
他的拇指轻抚着她瓷细的面颊,摇头一笑。
玫果扁了扁嘴,“你别笑,我知道这话说出来,只能当当笑话,不过我们的确不用现在决定什么,进了宫,我们一同去见我母亲,好么?”
“好。”他眸子闪亮,声音低哑,有妻如此,他没什么不能放,没有什么不能舍。
进了宫,她仍被安顿在上次回虞国所住的宫殿。
稍加休息,便听女官来传,说女王召见冥红。
玫果忙更换了宫装,与冥红握着手,一同走向大殿。
到了殿外,冥红看了看玫果,放开她的手,要随女官进殿。
玫果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不肯放手,让他一个进去,谁知道他会说些什么。
冥红轻拍了拍她的手,“放心。”
玫果只得放了手,对女官说道:“麻烦通报一声,说我有急事求见母皇。”
女官恭恭敬敬的应了。
冥红也随之进了殿。
殿中……
阳光充足,十分亮堂,但殿中气氛却阴冷阴冷的。
虞氏姐妹并肩坐在上座,两张酷似的面容没有一丝笑意。
座下,一身橙红宫服的年轻女子,战战兢兢的跪在五步之外,垂着头,不敢看座上二人。
冥红大步直到座前五步外,离那女子不远处,方停下,单膝跪下,朗声道:“臣冥红叩见皇上,太上皇。”
身边女子肩膀轻轻一颤,侧了脸偷偷看向冥红侧脸,顿时一惊,是他……
虞瑶将冥红打量了一番,见他神采奕奕,满意的点了点头,指了指他身边宫装女子,道:“这就是环玉公主。”
冥红微侧了脸,向环玉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寻思着该怎么开口。
“你们认识?”虞瑶眼光扫过环玉。
环玉偷偷看了眼冥红俊逸的侧脸,哆了唇,“不……不算认识……”
虞瑶眸色一沉,环玉的头垂得更低。
太上皇拍拍虞瑶的手臂,“妹妹,还是先说正事。”
虞瑶这才转头看向冥红,“冥候,由于你长年不在虞国,所以你的府第和婚事,我均交给了你叔叔打点,你另外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冥红皱了皱眉,正要答话,环玉已抢先道:“皇上。母亲,环玉不能嫁他。”
“什么?”虞氏姐妹面面相觑。
虞瑶沉了脸,“放肆。”
冥红睨视了环玉一眼,暗暗欢喜。
环玉吓得一抖,但话已出口,仗着太上皇对她宠爱,索性豁出去,“冥候是断袖……”
虽然说皇族婚姻全是为了朝政,如果没遇上那个人前,她或许就会认了,但自从遇上了那个人……她的心乱了。
冥红垂首而笑。
“断袖?”这怎么可能?你休得胡说。“虞瑶脸色微变。
冥家向来重体统,无论如何容不下断袖一事。
“我亲眼看见的。哪能有假。”环玉顾不得将她在斋戒期间到处游荡的事抖出来。
虞瑶双手握紧了盘龙扶手,身体前倾,看向冥红,冷冷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环玉所说可是属实?那人是谁?”
冥红神色不变,泰然道:“是长公主。”
“果儿?”虞瑶微微一愣,眼里露出诧异。
“是。”冥红抬头看向座上女皇,“长公主就在殿外,皇上尽管召她进殿问话。”
虞瑶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她愧对冥红父亲,见他与玫果多年末果,怕他断了香火,百年这宾,更无颜面见他父亲,才起了给他赐婚纳妾之心。
难道下人报上来的关于他与玫果的事有误?“传,长公主。”
随着玫果款款行入大殿,环玉身子一歪跌坐在地,所有的希望化成绝望,他居然是女子……而且还是玫果……
第103章 请辞拒婚
玫果惯为独爱白衫,平时即使穿宫装,也是一身素白,但今天却特意穿着代表身份的明黄宫装。
隆重的宫装穿得一丝不苟,她雅秀的面平颊,在这复杂的装扮中显出只有皇家女子才有的贵气,双眸凌冽,没有一丝笑意,顾盼间已有王者的霸气。
腰悬着只有龙珠主人才有的蟋龙戏珠玉佩,随着她的步子,轻轻左右摆动。泛着琉璃光华。
冥红跪在地下,在大殿上不敢过于放肆,公然去看玫果,但她腰间的佩却一直晃在他眼前,当年正是因为这块佩,他才认出的她,将她带回弈园。
正是这佩让他们之间结下的不解之缘。
虞瑶静看着女儿一步步走近,眼里是掩不住的诧异和喜悦,这些年来,忙于国事,竟不知女儿已经脱胎换骨成这般模样,以后将虞国交于她手,也可以安心。
太上皇,看看玫果,又看看一侧的环玉,同是公主,同是娇养大的,自己虞家的纯正血统,终是不同,虽然自己没有子女,但见她如此,也感安慰。
玫果慢慢走到冥红左侧才停下,款款拜了下去,“果儿见过母皇。”
等虞瑶应了,又向太上皇拜了拜,“果儿见过姨娘。”
太上皇生性柔和,满面带笑,“快起来吧,别跪了。”
玫果笑了笑,站起身,淡淡的扫了眼仍痴看着她的环玉,唤了声,“环玉妹妹。”
环玉这才回过神,定了定神,向她回礼,“环玉见过皇姐。”
太上皇对虞瑶笑道:“这果儿,做了娘了,也懂事了。”
虞瑶微笑着点了点头。
玫果不等虞瑶发问。向冥红靠近一步,矮身在他身边跪下,握了冥红色的大手。
虞瑶和太上皇交换了个眼色。
环玉脸色卡白。
冥红抬头看向虞瑶,“冥红有一事相求,望皇上恩准,。”
虞瑶看了眼环玉,已猜了个七七八八,冥红与他父亲不但长相酷似,性格也是极其相似,现在看来,他与果儿之间并非全无情义。
如果这样的话,要他纳妾,只怕他是宁死不肯的。
当年冥家迫他父亲娶妻,虽然他不敢违了冥祖训,生下冥红,但终是存下了死心……
否则当年的情况,玫果惹出事端,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何需他搭上自己的性命。
想起这些往事,虞瑶心下黯然,“你说。”
冥红将玫果小手握得紧了些,“容冥红辞去冥家所有职务,贬为庶民。”
玫果转头怒瞪着他,他神色淡然,将她的小手又是使劲一握,阻止她开口。
虞瑶倒吸了口冷气,冥家人自小便接受训练,到了十二岁便按能力定职位,如果辞去职位,就是离开冥家。
冥红是这一代武功最好,综合能力最强的一个,再加上他父亲的这层关系,深得虞瑶的心,一直指望着他以后接下冥家大任,不料他居然说要离开冥家。
怒从心起,强自压下怒火,“为何?”
冥红转头看向玫果,全不掩饰眼里的柔情, “冥红要一世守候长公主。”
虞瑶脸上阴晴不定,猛的一拍身侧扶手,怒声呵斥,“胡闹,当初请辞的是你,如今又来反悔,你这般反反复复,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皇上?”
冥红重机关报看向座上怒发冲冠的龙颜,面无惧色,“臣不敢!”停了停,又道:“臣请辞是长公主护卫一职,以后守护长公主,是以夫君的身份。”
玫果心尖一暖,于袖中捏了捏他的手,又听他说道:“臣自知罪孽深重,无头重脚轻面对皇上和冥家列祖列宗,所以才请皇上作主,驱冥红出冥家。”
虞瑶听了他这话,心软了软,板着脸没出声。
玫果见母亲没马上定夺。料是不舍得冥红,道:“娘亲,你知果儿自小霸道,从不允许别人染指我的夫君们,你这么强给他纳个女人在身边,叫我情何以堪?”
虞瑶更是怒火中烧,“明明是你不待见他,为娘才有这决定,你现在来与我说情以何堪?”
玫果撇了撇嘴,扫了眼环玉,“难道女儿闰房之事,也要一一向娘亲禀报?我不知谁向娘亲报了什么,不过这个人,娘亲可以拉下去重责一百二十军棍,打死作数。”
“你……”虞瑶在皇女身边安插眼线,这是历代女皇所做的事,站在她的角度没错但她也是这么过来的,知道其中的感受,当年她知道母皇在她身边按插眼线时,那种被不信任和被监视的屈辱感叫她永生难忘。
现在听女儿话中之意,何尝不能理解她的痛苦?
她理解女儿,但无法解释,寒了脸,“放肆!”
玫果面对母亲的呵斥,面无表情,“就算放肆也这一回,女儿这话也是要说的。”
虞瑶正要发怒将玫果遗下去。
太上皇拍了拍她的手背,“皇妹不必动怒,听果儿说说,何防?”
虞瑶这才觉着脸,坐回龙椅。
玫果感激的朝太上皇一笑,正色道:“这些夫君全是娘亲强加与我,并非是我所愿,但如今我与他们有了情,娘亲却要将他们从女儿身边夺走,且不是太过残忍心?
虽然虞国视男人为衣物,但娘亲为何要抛下虞国所有的一切,下嫁父亲?不就是为了个情。敢问娘亲能否舍得下父亲?”
“你”虞瑶气得身驱乱颤,女儿虽然顽皮,却从来不曾这样当面指责与她。
“既然娘亲当年舍不下父亲,为何迫我舍他?”玫果直视母亲,一步不让。
冥红汗流了一背,知她任性妄为,但这么直接揭女皇痛处,实在太过任性了,“皇上,请恕长公主口无遮拦,她也是无心之为,一切都臣之过,请皇治罪。”
“你何罪之有,丈夫维护妻子,有何氏之有?”玫果也沉了脸。
虞瑶面色铁青,却又无言以对,当年她便是任性,为了镇南王。舍下虞国的太女之位,迫着母皇联姻,将她嫁与镇南王。
太上皇一直与妹妹交好,对好的往事一清二楚,见她被女儿迫得下不了台阶,柔声道:“皇妹,这事,我们处的的确不够周全。”
虞瑶重重的哼了一声,别开脸。
太上皇扫了眼座下三人,和气道:“你们下去吧。”
玫果跪着不肯起来,“那他纳妾之事……”
太上皇看了看环玉,“环玉斋戒这期,不安份守已,到处招摇,已失了体统,如今又毁婚,让我们虞家脸面尽失,冥家那边,也交待不过去。”
玫果双眸一亮,望向冥给,后者眼中也是强忍着不加以表示的喜色。
环玉却是惨白了一张脸,她自信行踪隐秘,不想早在皇上的监视之中,脚底升起阵阵寒意。“母亲……”
太上皇瞪了她一眼,呵斥道:“住口,全是你惹出的祸事。”
环玉大眼滚着泪,不敢出声。
太上皇见她不再出声,才道:“罚你在静心阁禁足三个月,好好反省。”
环玉长松了口气。
“这样处置,皇妹觉得如何?”太上皇含笑看向虞瑶。
虞瑶脸色柔和了些,“甚好。”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冥候护卫一职辞了就辞了,但在冥家新任的监督一职,仍然照旧,也不需你日日盯着,以后冥家新童,半年一次的考核由你负责。”
冥红大喜,叩了个头,“臣谢皇上,谢太上皇。”
虞瑶扬了扬手,“你们也累了,都下去吧。”
玫果见这纳妾的事还没提起,还要再问,被冥红拉扯着出了大殿,急得一头汗,这次不解决,以后就更难了,要摔开他的手,“环玉的事,还没说怎么着呢。”
冥红拉了她急走,“你平时聪明,这时怎么糊涂了,不说就是不了了之。”
“什么?”玫果脑子成了浆糊,哪能有这说法?到时硬把环玉嫁给他,可怎么办。
冥红直到转过一座假山,见四下无人,才停下,揽着她的腰,背靠在假山,望着她一脸的笑。
玫果被他带得,一个趔趄扑倒在他胸脯上,被他顺势搂紧,还没回过神,他的唇已压了下来。
他初试男女情爱,正在情浓之处,将她狠狠的拥吻了一回,等她消了满腔的怒气,才放开她的唇笑道:“环玉公主禁足三个月,三个月后,你早完成了封典,我们已归返普国,还哪来的婚事?”
玫果一愣之后,眉开眼笑,捶了他肩膀一拳,“我姨娘可真狡猾,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他笑着又低头吻她,“谁要你终日不理朝事,也不揣摩皇上的心思。”
玫果被他吻得天昏地暗,气喘吁吁,别了脸透气,“你会揣摩,怎么这一路就没猜出我的心思。”
冥红偏头笑了笑,蓦然转过脸,噙了她的唇,没轻没重的吮咬。
直到她捶着他连连讨饶才放开她,深深吸了口气,压下体内燃起的欲(手打)望,“现在揣摩也不晚。”
玫果抿了唇轻笑,将头靠在他胸前,望过身前垂柳,却见环玉站在不远处定定的看着他们,忙站直身,要挣离他的怀抱。
“环玉看着呢。”
冥红随着她的视线望了望,轻揽着她的打腰,“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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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劝说
此时春天将过,天有些潮热,一缕鬓发贴在环玉白净的面颊上,视线落在揽在玫果腰间的手臂上。
那只手臂隔着衣衫,仍然感到他的粗壮有力,与闰养在家中那些男宠柔弱无骨全然不同。
就是这强而有力的手臂,刚才将玫果紧紧箍在怀里,令她动弹不得,那怀抱将会何等销魂……
再想到他在大殿上对玫果的维护,竟生出说不出的羡慕。
将正慢慢远去的冥红从下到上的打量一番,那背影是何等的高大英武。
为何当初一门心思放在了那个女扮男装的玫果身上,而忽略了他,铸成今日之大错。
看着冥红和玫果有说有笑的消失在远处花丛后,懊悔不已。
……
当晚,玫果守在母亲寝榻 之前,伸手揭了母亲额头上的冷巾子,:“娘亲,你还在怪女儿?”
虞瑶硬着脖子看了她一回,哀怨的呻吟了一声,又倒回龙纹绣枕,谁要这个女儿性子与她这么相象呢。
玫果咬着唇,笑着倒下去,抱了母亲,“等明天,爹爹到了,娘亲这头也就不会疼了。”
虞瑶又气又笑,推开她,翻身坐起,“你这样事事放不下,以后当了皇帝,怎么掌控朝中众多大臣的那些玲珑心?”
玫果不以为然的笑了,拿着手中冷毛巾,顺手拭去虞瑶脸上的一滴水珠,“娘亲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不是当皇上的材料。”
虞瑶长叹了口气,“如非你儿时被那恶魔换了魂,没在我身边抚养,又怎么会如此。”
玫果将手中巾子隔空抛进盛了水的铜盆里,溅了一地的水,宫女慌忙上前打理。
虞瑶摇了摇头,“做娘的人了,还怎么不定性,说吧,你来是有什么事?”
玫果扬了扬眉,“不就是来看看娘亲么?”
虞瑶似笑非笑,“你是我生出来的,你那点小把戏,我还能猜不出?”
玫果‘嘿嘿’笑了两声,“凡事自是瞒不过娘的。”
虞瑶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你那点花花肠子,还嫩了些。”
玫果抿唇笑着,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听说娘对迁都一事有异议?
虞瑶唇边的笑慢慢消褪,靠回美人靠,叹了口气,“难道当真是女心向外么?你是给你那两个夫君来当说客的?”
玫果也收了笑,握了母亲的手,“果儿知道娘亲担心什么。”
虞瑶垂了眼睑,没说话。
玫果接着道:“娘亲怕弈风和末凡是兄弟,如今普燕二国修好,二国合并是早晚之事,如果迁了都,三国京都都在一处,普燕二国联手对付虞国,虞国连缓冲的时间都没有,是么?”
虞瑶沉默了半晌,“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来劝?”
“母亲为何非要固守着三国之分?”玫果说完,闭了嘴,等着母亲发难。
果然虞瑶双眸一眯,沉了脸,锦袖中的手握成拳,“你难道是要我将虞国大好河山拱手让人?我怎么生出你这个么不肖女!”
玫果面无波澜,只是将唇抿了抿,“娘亲可愿听女儿几句话。”
虞瑶脸色仍然僵着,转过脸将她看住。
玫果回头看了眼在身后服侍的宫女,“你们先下去。”
众宫女一起看女皇,
虞瑶扬了扬手,“都下去吧。”
玫果起身,亲自倒了杯茶递给虞瑶,“母亲也知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合自是皆大欢喜,分的时候就难免发动战争,最苦的莫过于百姓。”
虞瑶接了青龙茶环,捧在手里,却不喝,“你也明白这个道理,也就该体会得为娘迁都的苦心,没有合,又哪来的分。”
玫果唇角噙了笑,“以女儿看,却该是久合不分。”
虞瑶刚好了些的面色,又是一黑,将茶环顿在身边榻几上,“绕了个圈子,你还是想着这大逆不道的念头。”
玫果将茶又重新端起,递给母亲,“娘亲,别急,听我民慢说给你听。”虞瑶接了茶,仍捧在手中,不饮,扫眼玫果,没好气的道:“说。”
“娘亲有没有想过,这四年来,弈风重不醒,末凡一个人独揽普燕二国大权,他完全可借此机会攻打虞国,虞国以一国之力,只怕是打不过普燕二国的兵力。这也就罢了,又为何还要极力维持与虞国间的平衡?”
虞瑶这几年过得战战兢兢,一直担忧末凡对虞国有所行动,然四年来风平浪静,受到寇侵扰时,他不时伸把手,助上一助,她一直摸不清末凡打的什么主意。
玫果见母亲不答,又接着道:“寒宫公主这几年也不理朝中之事,燕国大臣百般劝说,要末凡接任帝位,他为何总以先皇尚在为名,迟迟不动?而弈风醒来,他立马将普国大权如数归还,这又是为何?难道当真是念兄弟这情么?”
虞瑶捧了茶,民民啜了一口,末凡是她看着大的,但他的心思,她从来不曾看懂,“那是为何?”
“他和我这次回虞国的目的一样,只不过想占着个继承人的位置,不让他人夺去罢了。
“他和我这次回虞国的目的一样,只不过想占着个继承人的位置,不让他夺去罢了。而对登基之事,却无想法,他是如此,弈风也是如此。“如果末凡有那心思,以他的谋略,手段,虞普二国这四年中早已是他囊中之物。
虞瑶含在口中的茶还没咽下,停住了,过了她一会儿,才咽了下去。“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我们在等,等可以让三国永合不分的人。”玫果平静的看着母亲,这还是她第一次认真与母亲谈起国中大事。
虞瑶僵住,足有半盏茶时间,才道:“天下哪来这么一个人,再说这国姓,且能换成他姓?”
“不瞒母亲,还的确有这么个人,而且母亲也不用担心,非我们虞家之人坐成了虞国的江山,不过他能否成气候就得看他的造化了。”玫果眼里闪过一丝得之色。虞瑶又是一愣,将手中青龙茶杯放下,坐直了身,“谁?”
“您的孙子,忧儿。”玫果过去一直反对小馒头涉入皇家,但如今她归位,小馒头又怎么可能再做平民百姓?而且他小小年纪已极喜欢听大人谈论朝中之事,只怕在这方面是有过人的天份。
……
第105章
玫果卖馒头
虞瑶双眸一亮,“忧儿……”接着又是一黯,虞国历代没有男人为帝。
以前还指望着有个瞳瞳,结果为了佩衿结魂,瞳瞳的命跟玫果绑在了一起,一个君主又怎么能将性命附在别人身上。
虽说玫果还年轻,不怕以后没孩子,但这种事,谁又敢肯定。
那些日子,她是食不知其味,辗转难眠。
她与小馒头相处这些日子以来,已经察觉他聪明过人,不亚于儿时的末凡,也起了栽培之心,只是小馒头年纪幼小,远水解不了近火,加上又是男儿之身,她才会担忧虞国后继无人。
长叹了口气,“忧儿如是女子该多好。”
玫果笑了笑道:“武则天能在男儿国当上女皇,最终也是把天下还给李氏,那武则天还是外姓人士均可如此,为什么我们忧儿不能呢?”
虞瑶默了半晌,虽然觉得遗憾,但小馒头实在聪明过人,让她不得不另眼相看,就如同当年见到儿时的末凡那种惊诧。
“以这几年的情形看来,末凡的确是退避三尺,没有一手遮天的打算,可是以他的为人,和寒宫婉儿的野心,为什么会这么做?这不象他……”虞瑶心里顾虑不是玫果这一言半语便可以消除的。
“因为……他与我打了个赌,他输掉了掠夺江山的野心。”
一缕温情从玫果心间淌过,那夜……他说他输了……虽然没明说出是什么样的赌约,但这些年来,他放眼整个江山就在自已手掌之下,却死守着这份信用,不越池半步,这样的男人叫她如何不爱?怎能不信?
“什么样的赌约?”虞瑶一脸迷惑,什么样的赌约能让末凡这样的人输,而且还办理得象是挺欢快。
玫果垂了眼睑,微微笑了笑,“娘亲,这事您就不要再多问,让我与他之间留下些只有彼此才知道的秘密。”
“既然这样,何必迁都。”虞瑶又端了那碗冷茶。
“既然有让忧儿继位的想法,那忧儿要了解的不光光是虞国的风情和朝中事务,还有普国,燕国……只有了解这一切,以后才有望能一统三国,缺一不可。”
反正不是要自已当皇帝,玫果说得轻松,不过自已这个儿子可就有得辛苦了,忍不住心疼,“不迁都的话,那就让忧儿两面奔跑,一边呆上三个月,娘亲觉得这样可好?”
“这来回路途已去了一半的时间,你说好不好?”虞瑶一想到小馒头要把一半的霎时间浪费在路途之中,就烦燥。
玫果笑而不言。
虞瑶睨了女儿一眼,这个女儿明明一肚子心眼,偏不用在正道上,如果她能把这些心思放在朝中,且能担不起大任之理,“寒宫婉儿有什么想法?”
“婆婆对忧儿是极爱的,百般引导,也指着他以后继燕国之位。如果忧儿能一统三国,婆婆自是欢喜,只不过不知到时立谁的旗号……”
玫果虽然不喜欢寒宫婉儿对小馒头的溺爱,但见她每逢与大臣商议国事,都将小馒头带在身边,任他自已听,自已想,事后小馒头有不明之处问她,她也是必答。
由此看来,玫果哪能还猜不到她的心思。
虞瑶刚饮了口茶,蓦地抬头,“什么?继燕国之位,他可是我虞家骨血。一统三国,想打燕国的旗号,没门!”
“他也是末凡的儿子,而且他们已经让忧儿从旁听政。”玫果尽量让这话说出来轻柔些。
听在虞瑶耳里仍是‘嗡嗡’作响,将盛着半碗冷茶的青龙瓷杯重重摔回身边榻几,眼里燃着火,“这个寒宫婉儿,当年我不过是助虞真抢了她喜欢的男人,这恨她记了二十几年,我觉得心有愧,帮她保了两个儿子,她还不解恨,现在却来抢我的孙子,真是狼心狗肺,岂有此理。
迁都,迁都,我到要看看忧儿是继她燕国之位,还是继我虞国之位。
玫果愣了愣,原来母亲与婆婆之间的过结是这么结下的……说来说去,还是为个‘情’字,只不过寒宫婉儿为的是爱情,而虞瑶为的却是友情……
寒宫婉儿这一生的感情之路走得的确是十分辛苦。
虞瑶搅了人家的好事,自已却嫁了个如意郎君,过得美美满满,夫唱妇随,妻儿满堂,叫寒宫婉儿怎么不气,又怎么能不怪?
也就难怪寒宫婉儿对虞瑶一直心存芥蒂。
当年她失势,为了重新掘起,与虞瑶签下协议,将末凡送到弈园,但这并不表示她心里没有怨恨,只不过将怨恨埋得更深。
直到玫果因她而出事,对虞瑶的怨念才消了些,后来玫果带着小馒头回来,惊喜交加,多年的郁积才得以释怀。
玫果到了虞国便遇上环玉那担事,之后才与冥红去看了看小馒头,匆匆陪着他吃过饭,便又赶着来寻母亲谈迁都一事,没好好陪着他玩耍,怕他对虞国人生地不熟的,感到孤单,起了身,“我去看看忧儿。”
虞瑶知她念子心切,也不拦她。
玫果还没走到门口,便听虞瑶唤了女官进来,吩咐道:“去跟服侍小皇子的麽麽说,明早开始,要小皇子和我一起上朝……”
女官应着要退出。
“等等。”虞瑶又叫住她,“叫他们将小皇子的衣物收拾收拾,搬到我这屋里,从今天开始,小皇子就睡我房里。”
女官偷偷扫了眼屋内摆设,“小皇子睡榻吗?”
“他睡床,我睡榻。”虞瑶眼前总浮着寒宫婉儿引着小馒头上朝的情景,好生气闷,这个寒宫婉儿的手脚可真快。
“那明天皇夫来了睡哪儿?”女官小心探问,声音越到后面越小……
“书房。”虞瑶答得干脆。
女官愣了愣,抬头看脸色不好,不敢再问,无声的退出下去。
玫果一脚跨在门槛外,手扶着门框,哑然失笑,对爹爹很是同情。
不过千万不能让爹爹知道她是煽风点火,才导致他睡书房的罪魁祸首。
否则耳根子少不得要受两个时时辰的苦。
今天更新早些,撒花撒花――――――――玫果后妈,为了自已不当皇帝,把儿子卖了,无良……(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06章 小馒头的心思
小馒头所住的云泽宫紧挨着虞瑶的寝宫。
此时站了几个宫女,提着宫灯,将庭院照得一片亮堂。
小馒头手正握了柄木剑,与冥红并列而站,一招一式的模仿着冥红的舞动的剑招。
他眼角挂着冥红,冥红眼角也挂着小馒头,不时出言指点。
一大一小两个人,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认真神态,看上去。十分的和谐。
玫果站在院门口看了好一会儿,唇角笑意久久不得褪去。
过来给小馒头收拾东西的宫女见玫果站在门口,忙屈身行礼,“长公主。”
声音不大,但在这静夜里,足以让院中所有人听见。
院中提着灯的宫女向院门口看了过来。刹时间跪了一地,“长公主。”
玫果从来不喜这些礼仪,但宫有宫中的规矩,也只得轻点了点头,“都起来吧。”
冥红收了剑,站在原地对着她凝目而笑。
小馒头转过身,一脸喜色,将手中木剑递给身边宫女,向玫果扑了过来,一把抱住玫果她的腿,“娘亲。”
玫果掏了丝帕为他试着一头的汗,眼里尽是怜惜,“累么?”
小馒头摇了摇头,“冥爹爹的剑法,很是有趣。”
玫果掀起他的小袍,伸手摸了摸他的背心,全是汗,怕他受凉,回头吩咐宫女,“去备浴汤。”
牵了小馒头走到冥红身边握了他的手,一同走向内殿,“教忧儿,辛苦么?”
“忧儿记性极好,过目不忘,甚好教,我这点本事,当真要教,可经不起他几天折腾。”
玫果笑着揉了揉小馒头,儿子聪明,作娘的自然觉得欣慰。
进了屋,刚喝了两杯茶,宫人已送来浴汤,服侍小馒头的麽麽领小馒头。
玫果拦下,“ 我给他洗。”一会儿小馒头要搬过母亲那边居住,她得借这个机会给他交待些事,他可燕虞二国关系的关健。
“这……长公,奴才怎么敢偷懒?”嬷嬷哪敢要长公主亲自动手。
“无妨,你先下去吧。”玫果取了小馒头的衣衫,领着他去隔壁洗浴间。
自从离开了那小村,小馒头自有一堆的丫头小厮服侍着,所以洗濑这些事,也用不上玫果亲自动手。
小馒头人虽小,但独立性却很强,见母亲和爹爹不给他洗澡了,便自己搞定,不让丫头们碰他。
不管他再聪明再独立,终是个孩子,听娘亲说要给他洗澡,却是欢喜得不得了。
不等玫果叫唤,飞快的脱了衣衫,爬进浴桶,坐在热水里乖乖等着。
玫果挽了衣袖,解了他头上发束,细细为他清洗,“忧儿,你觉得爹爹他们所说的那些朝中的事,有趣吗?”
小馒头拿着一方软巾铺在水里,拍着水花让那方软巾起起伏伏,“很有趣。”
“怎么个有趣法?”玫果虽然要把儿子卖了,但他怎么也是她心尖的肉,如果他对朝政不感兴趣,她可不愿逼迫他。
“他们各有各的说法,但不管他们说的多精彩,最后总是爹爹说的最好。”小馒头歪着头想着末凡总是一声不出的聆听那些人的争执,最后却一句话叫那些人无言以对的样子,好不崇拜。
这种感觉和睿爹爹全然不同,睿爹爹也不爱说话,但受了他的恩惠的人总是心满意足的离开。
而爹爹却那些人惧怕,不管是亲爹爹还是睿爹爹,他都觉得好了不起。
玫果睨了儿子那张神采奕奕的小脸,“忧儿长大以后,想做睿爹爹那样的事,还是想做亲爹爹做的事?”
小馒头想了想,眨着大眼睛,“娘亲,不能都做吗?”
玫果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亲爹爹每天要做很多的事,是没有时间再去为穷人看病的,而睿爹爹终日与药物打交道,要想很多问题,也不可能再有精力去管理国家大事,所以只能选一样。”
小馒头把两个爹爹平时所做的事,对比了一下,的确象母亲所说,点了点头,“那我象亲爹爹那样。”
“为什么呢?”
睿爹爹说过,天下第一大事,便是百姓生活安康,如果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就更不会爱惜身体,那样的话,就算有再多的大夫也救不过来,而爹爹做的事便是让百姓吃饱,穿暖,所以忧儿要做爹爹所做的事。“
玫果暗松了口气,如果小馒头没这心思,她强迫于他,那和寒宫婉儿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娘亲,爹爹,弈风爹爹同时在挨饿,你手上有一个馒头,你把馒头给谁吃?”
小馒头迷惑不解的看向娘亲,“不可以将馒头分成三份吗?”
玫果笑了笑,“当然可以,不过你最想给的是谁?”
小馒头抿了唇,拧了小眉头,呼出口气,“虽然忧儿最想给娘亲,但不愿看着爹爹和弈风爹爹挨饿,所以这馒头还是不能只给娘亲。”
玫果瞬时释怀,捧着小馒头的脸亲了一大口,“忧儿,一辈子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小馒头抬头看向母亲笑烂了的一张脸,“娘亲,你不生忧儿的气么?”
玫果将他湿淋淋的抱住,“娘亲很开心。”
小馒头反手抱了玫果脖子,弄了她一身的水,“娘亲,什么时候忧儿才能既和睿爹爹一起,又能跟亲爹爹学习?”
玫果点着他的小鼻尖,“那就要看你会不会哄你外婆迁都了,如果哄得好,便能早些。”
小馒头这些日子时常听到说起迁都的事,自然明白迁都是怎么回事,“就是说外婆早些迁都,忧儿就能早些和睿爹爹一起?”
玫果咬了他的小脸一口,“是了。”
小馒头眼睛眨了眨,喜笑头重脚轻开,在玫果脸上亲了一口。
玫果了解儿子,见他这神情便知道他已经有了主意,微微一笑,却不多问,把他洗干净了,交给嬷嬷带去母亲寝宫。
送走小馒头,玫果和冥红手拖?br /gt;
俊男坊(女尊)第1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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