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女尊)第115部分阅读
俊男坊(女尊) 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115部分阅读
过你那儿么?”
他闻言,身子顿时有些僵硬,眼角佘光瞥见她脸上揶揄的神色,心中又燃起了火,当年是这个女人将他剥了个一丝不挂,百般戏弄,现在却说这些风言风语。
对她的话不认,是说谎,认又不愿意,恼羞成怒,捉了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将她提近些,“你再了胡说一句,我丢你进后山河沟里泡上三天三夜。”
他们这时已近石亭,他愤怒间,忘了压低声音。
亭边众人一齐向他们望来。
离洛望了望石亭,将玫果的手狠狠一摔,气呼呼的坐到烤架旁,取了烤架上的一串鸡翅,使劲咬了一口。
瑾睿冷萧萧的声音传来,“那鸡翅刚放上去。”
离洛微一怔后,才发现,一嘴的腥味,掷了手中鸡翅,偏了头,呸一口。
“什么事让你这么心神不定?”冥红递给他一杯酒漱口。
离洛吐掉口中酒水,转过脸,见玫果已坐到他对面笑嘻嘻的看着他,还拿了去肉窜,递到他面前,更觉得不自在。
瞪着玫果,一把抓过她手中的肉串就吃。
虽然离洛和玫果二人一向见面就闹,没片刻安宁,但他们刚刚一同去办尸蛊的事。
佩衿怕玫果和离洛是在这正事上有什么分歧,才闹成这样,问玫果道:“你们到底是怎么了?”
玫果吃着肉,也不抬眼,道:“离洛问了我点问题,我答的不合他心意,所以冲我发脾气呢。”
离洛警告的横了玫果一眼。
不过玫果只是埋头吃肉,他这一眼只是横在了她脑门顶上。
“什么问题?说出来,看我们能不能帮他解答。”佩衿挑着烤好的肉串,分递给他们二人。
玫果刚喝了口茶,含在嘴里还没咽下,听了这话,‘卟’的一声,一口茶尽数喷了出来,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气得头昏的离洛,“他问我,他的……”她有意将话音拖得很长。
离洛‘嗖’的一下站起来,黑着脸,用手中的肉串指着玫果,“妖精,你敢胡说,我对你不客气。”
玫果好整以暇的咬了口肉串,“他问我,他的金丝荷包怎么样,我说小了点,不象男人用的,他就恼成这样了。”
她在他发作前飞快的将话说完。
离洛长松了口气,一屁股坐了回去。
佩衿摇了摇头,笑道:“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慕秋斜了眼离洛,也是一笑。
冥红拍了拍离洛,“一个男人,怎么能这般小心眼,话说,你那个东西,的确小了点。”
离洛脸上一僵。
玫果又笑出了声。
离洛更窘,心下气苦,自己生生被玫果说成了小心眼的男人,不过总不如她将方才的事说出来丢人,只得忍了,埋头吃肉,肚子里将玫果骂了个百八十遍。
玫果扬着眉偷笑,侧脸见瑾睿淡淡的看着她。
冲他做了个鬼脸,她这一通鬼话,怎么能骗得过他。
瑾睿眼里有一抹温柔,递了茶给她,大拇指顺手抹去她脸上溅上的一点辣椒粒。
玫果捧着茶,向他靠了靠,小声问;“他摸了你哪儿?”
她的声音虽然小,但在座男儿均是练武之人,哪能听不见,个个神色古怪。
瑾睿眉头一皱,脸又冷了下来。
离洛歪着头将眼闭了闭,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吼道:“妖精,你有完没完?”
玫果‘切’了一声,翻了翻眼皮,“你们说了,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我也就不会再问,你们越是这样,我越是想知道。”
冥红‘嗨’了一声,“又不是多大的事,说给她听也是无妨。”
离洛脸色越加的难看,但看向在座的众人,除了瑾睿没有表情,均有同意冥红之意,只得闷闷不再出声。
玫果忙奔过去,挤开离洛,坐在冥红身边,撑了下巴,眼巴巴的望着冥红,等下文。
离洛斜瞥着她,拉了拉嘴角,实在对她这八卦模样不敢恭维。往旁边挪了挪,专心吃肉,干脆当她透明。
“是这样的。”冥红想了想该怎么说,清了清噪子,道:“瑾睿从小长得极是漂亮,私下不时有下人议论,说他是女子,这话,我们谁听了,都是一笑而过,偏离洛就听进去了,硬跟着他们说瑾睿是女扮男装。”
玫果咬着根竹签,看向瑾睿,他的确很美。“佩衿不更象女子吗?他为什么不怀疑佩衿?”佩衿可是比女人还媚,比女人还艳。
冥红瞟了佩衿一眼,后者只是微微笑了笑,“他天生爱暴露,不时的敞胸露怀,谁会怀疑他?”
玫果‘哈’的笑了声,看向对面佩衿。
第117章 行动
佩衿直接向她眨了眨眼,一个媚眼抛来。
玫果咬着竹签一抖,她身边的冥红也是一抖。
佩衿哈哈一笑。
玫果抱着胳膊,搓去爬起的鸡皮疙瘩,:“后来呢?”
慕秋接着道:“冥红说瑾睿定然是男儿身,可他偏不相信,于是他与冥红打赌。
他为这个赌注很下了些功夫,事先去打听到女孩子在十二三岁时已然发育。
那时瑾睿刚刚十二。
于是他寻了个借口留突宿竹苑。
睡到半夜,他便溜下床榻去摸瑾睿的胸部。”
玫果听到这儿,惊得含在口中的竹签跌落在地上,这个离洛着实大胆,居然敢去摸瑾睿的胸,“然后瑾睿就让了蹲了三天茅厕?”
“没,当时瑾睿虽然恼怒,但也没怎么为难他。”
“那后来呢?”玫果睨视向离洛,见他虽然强装没有事一般,但脸上分明僵得历害。
再扯瑾睿,一张脸比平时犹冷了三分。
冥红想起当时的情形,忍不住一笑道:“瑾睿的胸是被他摸了,却没摸出下人们所说的不同之处,按理事到如此,就该结了。
偏他恼下人哄他,又去寻那下人的晦气。
那下人为了自保,又哄他说,有些女孩发育晚,瑾睿没准就属于这种。
他偏又听了进去了,也就放过了那下人。
那下人恼离洛打了他,有心让他吃些苦头。
走之前又说了句,要知道瑾睿是男是女,只需脱了他的裤子,看看和自己是否一样,便一目了然了。
他一心想赢我,当真又奔着竹苑去了。
不想,他和下人说的那番话,刚好被路过的瑾睿听见了。
于是乎,他刚进竹苑,还没见到瑾睿的面,肚子便痛了起来了,这一痛就三天,在茅厕里没出来过。“玫果笑得前仰后伏,拍着离洛的肩膀,“小子,你行啊,瑾睿那性子,你也敢打上他的主意。”
离洛看了扯瑾睿,没敢出声,打开玫果的手。
瑾睿拧了拧眉,望望天,已是不早,起了身离开。
玫果望着他的背影,收了笑,小声嘀咕,他那么冷清的一个人,拿他儿时的这些丑事来说笑,不知他会不会生气。
慕秋拍拍玫果,“去看看吧。”
玫果的心早飞了,只是碍着座上这些人,不好离开,得了慕秋这话,忙朝着瑾睿追了过去。
冥红等人也各自散了。
玫果紧跟在瑾睿身后,偏了头偷看他的脸色。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不急不缓的略后他半步跟着,一双眼不离他的侧脸。
一直到无人之处,才听他道:“看够了吗?”
玫果咬了唇,笑了笑,“得看一辈子的,怎么看得够。”
瑾睿低头看她,垂手拖住她的小手。
玫果轻眨了眨眼,“你不恼吗?”
他偏头睨她,“我为何要恼。”停了停,“你明知我不会恼。”
玫果‘嘿嘿’笑了,她与他夫妻多年,哪能不了解他,是何等心胸,且会为这点小事着恼,她方才那般神情,不过是为了寻个借口提前离席追他罢了。
他轻揽了她的肩膀,漫步而行,“其实你不必为我担心,那尸虫已死,已经不起作用,害我不得。”
他与她夫妻多年,又且能不明白她的心思。
她已料到那三个尸虫,其中一个必是对付他的,而另外两个,却该是末凡和弈风一人一个,利用他们三人来对付佩衿,以及天下。
而如今,末凡和弈风均不在院中,所以才巴巴的追着他来。
她手臂环上他的腰身,“这事一日没解决,我一日不会安心。”
他心底最柔软处悸动不已,凝看着她的眼眸里,柔情万千。
不再说什么,只是与她静静的走在这幽静的花间小道上。
第三日,暖融融的阳光从窗棂泄进,给平时冷情的屋子带了不少暖气。
离洛和玫果一人坐在圆桌一头,一人把玩着一个蜡丸,大眼瞪小眼。
这两个蜡丸是他受玫果吩咐去树洞里挖出来的,取出后发现,已少了一粒。
他明知她是为了老孟的事,才到他屋里来,但想到她上次撞上他沐浴之事,仍觉得有些不安。
好在没一会儿功夫,他派去跟踪老孟的一个隐卫来了,将一个小盒子放到桌上,盒子里装着,已去了寒泥的尸虫尸体。
玫果厌恶的看着那小盒,吩咐小厮,“去把老孟叫来。”
慢慢的喝了两盏茶,老孟来了。
玫果盯着他微跛的脚不露声色的笑了笑,慢慢吹着茶叶。
离洛将他仔细的打量了一回,在那张脸上却看不出破绽,道:“老孟,我得弄一些上好的水果送到宫里,这事由你来负责。”
老孟恭恭敬敬的垂首应了,“是,洛公子,不知公子要些什么品种,以及数量。”
离洛将茶杯盖,在桌上转着,“你把清单拿过来,我给你说说。”
“清单?洛公子不曾给我清单,”老孟抬头看向离洛。
“仍放在我书案的抽屉里,你去拿来吧。”离洛将茶杯盖转得‘咯咯’作响。
那声音刺得玫果直打寒战,伸手压住离洛面前仍在转动着的杯盖。
离洛‘啪’地一声,打在玫果手背上。
声音虽然大,不过并不痛,然玫果却是不肯让他白白打了,一巴掌给他反拍过去,离洛轻巧缩开手,玫果打了个空。
两个闹是闹,眼角余光却没有离正在开最上面抽屉的老孟。
离洛眉头一拧,这个老孟果然有问题。
以前他事务繁忙之事,整理清单之类的事,时常由老孟帮着清单。
虽然 他已多年没管购买果蔬的事,老孟不该健忘到,不记得以前每天拿出放进不知多少次的清单放在何处。
玫果了然的一笑。
等老孟在最下面的抽屉里寻到账本,重新回到桌边不远处站好。
“洛公子,您要的清单。”
离洛点了点头,“你看看,要买哪些品种,要多少数量,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
老孟翻了翻,迷惑的看向离洛,“洛公子,这是五年前的清单。”
离洛帮作惊讶,“不可能啊。”
第118章 真假老孟
老孟又看了看账本,把账本摊在前面,“洛公子,这确实是五年前的账本。”
离洛丢了手里的茶杯盖,“你拿过来我看看。”
老孟依言捧了账本上前,送到他面前。
就在这瞬间,却看见桌上放的那个小盒子以及里面装的尸虫,面色大变。
玫果一手撑着下巴,冷森森的看着他,“你认得这东西?”
老孟浑身轻轻一颤,忙定了定神,低头垂眸,掩去眼里闪过的慌乱。
“不认得,像是什么虫子。”
玫果手指捅着盒子外壁,摊到他面前,“你看仔细些,当真不认得?”
老孟背脊冰冷,照着玫果的话,又看了看,“当真不认得。”
玫果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声音低婉,“这是尸虫,不过经过炼制,做成了尸蛊。”
老孟额头渗出冷汗,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大有想夺门而出的冲动,但他不敢,只要他一逃,就什么也不用解释了,他能逃出这道门,也躲不过弈园隐卫们的追杀。
干巴巴的道:“真是太可怕了。”
玫果将盒子盖上盖子,不想再看这恶心的东西,“嗯,这东西的确可怕。不过更可怕的是这东西是从瑾睿屋里寻到的。”
老孟慢慢又退了一步,故作惊讶和气愤,“是谁这么大胆,敢加害瑾壑公子。”
玫果笑了笑,“看来,你是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之处。”
老孟一惊,玫果刚才那些话怕是有意试探于他,忙道:“不太清楚,不过听这名字,便想到是厉害的。”
玫果冷哼一声,“这东西可是你放到瑾睿的被褥里,能不知道这东西的用处?”
老孟脸色瞬间煞白,“郡主冤枉,给奴才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这事。再说奴才在虞家四十来年,对虞家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这等不忠不义的事?”
玫果眼底明亮,不再看他,端了茶杯,低头慢慢饮了一口,淡淡的道:“老孟在哪儿?”
“老孟?”老孟愣了一愣。
玫果抬眸看他,“对啊,你把老孟弄哪儿去了?”
‘老孟’一个叮呤,勉强笑道:“郡主,我就是老孟,您不认得我了?”
玫果放下茶杯,站起身,盯着他,慢慢围着他转了一圈。
‘老孟’冷汗湿了后背衣衫,脸上的笑慢慢僵硬,强行维持脸上笑,神色十分古怪。
玫果重新回到座上坐下,“我认得老孟,却认不得你。”
“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孟’扭头看了看门口,不知何时冥红怀抱着长剑斜依在门框上。
而慕秋正从院里进来。
慕秋武功到底如何,他没有见识过,但冥红是冥家这一辈中的佼佼者,他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有冥红把守门口,他是插翅难飞,何况还有个慕秋。
再看离洛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敌意。
只怕自已所做之事,当真暴露了。
当下不再犹豫,突然抢上一步,飞快的扣向玫果喉咙。
如今之际只有挟持玫果作为筹码。
然而,他的手刚动,已被离洛扣住手腕。
慌忙运气反搏,却提不起一点真气,大惊失色。
这一愣之间,已被反扭了手臂,按压跪倒在地,再也动不得丝毫。
抬起头,见慕秋已站在玫果身边,阴寒的看着他,不禁寒从心起。
冥红站直身,走进屋,在老孟身上连点了几下,封了他的|岤/道,对离洛道:“可以放手了。”
离洛猛踢了他一脚,狠狠道:“你把老孟怎么样了?”
‘老孟’哭丧着脸,“洛公子,我的确是老孟啊,只不过一时财迷心窍,受人指使才做出这事。奴才当真不知道这东西起什么作用。”
“哦?财迷心窍么?不知道这东西的作用么?”玫果翻了两个茶杯,给围在桌边坐下的慕秋和冥红苦茶。
“奴才当真不知,郡主饶命。”‘老孟’身子不能动,嘴里胡乱求饶。
玫果还没说什么,离洛沉不住气,又踢了他一脚,“还不说实话。”
到了这份上,‘老孟’也只能硬着头皮强撑,盼玫果他们看在老孟为虞家办事多年的份上,不会要他的命。
“奴才不敢再骗郡主,公子。”
“嘴还硬。”离洛又是一脚踢在他身上。
那一脚几乎踢断了他的腿骨,痛得直冒冷汗,“郡主和公子凭什么说我不是老孟?”
玫果笑了笑,“看来不跟你说明了,你是不会承认。”
‘老孟’仔细想了想,不知问题出在哪儿,怕对方只是试探,强辩,“到要听郡主说说。”
玫果将视线落在他跛脚上,“你的脚。”
“脚?”‘老孟’满面迷惑,他暗中跟踪真老孟不短的时间,模仿他走路不是一天两天,他可以认定自已模仿的一模一样,绝无破绽,“郡主说笑呢。”
玫果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反正是将死之人,我就让你死得瞑目。”
‘老孟’听到将死之人几个字,面色一变,虽然他知道一旦被发现,必死无疑,但亲耳听见,还是心慌害怕。
玫果拍拍手。
一个下人提了双鞋进来。
“让他摸摸这双鞋。”玫果朝下人偏了偏头。
下人拉起不能动的手摸向那双鞋里。
只觉得那鞋,其中一只的鞋底比另一只厚了不少,满面迷惑。
“这双鞋是我五年前送给老孟的,穿上后,走路看不出跛。”玫果很快解了他的迷惑。
“不可能,不可能。”他跟踪老孟这么外,他走路一直是跛的。
“他走路不可能不跛,是吗?”玫果笑吟吟的道:“我见老孟跛着脚进出打点院中事务十分辛苦,特意寻了鞋匠订做了这双鞋送他的。虽然我说过等这鞋穿坏了,会再叫鞋匠为他做。
但他仍十分爱惜这双鞋,外出采办,少不得要搬搬抬抬,自是不舍得穿,所以每逢出门,都会在门房里更换鞋子。所以这双鞋只是在院子里穿。也正因为这样,他在院子里走路是不跛的。如果说你忘了一次去门房换鞋出就罢了,可是这三日来,你每日照旧外出采办,可是却没有一次去门房取出这双心爱的鞋子。
你模仿他走路,的确模仿的很象,不过你却不知这点,越是模仿得象,越是露出破绽。“只是一双鞋,‘老孟‘仍抱着一丝侥幸,“我收了人家的钱财,要做违反院子规定的事,心神恍惚,所以才把那鞋的事忘了。”
玫果看着他的脚,冷哼了一声,“把鞋给他换上。”
下人忙脱了‘老孟‘的鞋子,拿了老孟的鞋放他脚上套。
可是他的脚却大了不少,下人手中的鞋,怎么也穿不进去。
玫果寒着脸,“你还有什么可说?”
‘老孟‘的脸瞬间换了颜色,神情委顿下来,“你样对我做了什么?”
他这几日处处小心,并无半点疏漏,与人交往更是没有半点大意,这三日来,绝没有人有机会对他做什么手脚。
可是刚才与离洛过招,分明是功气全失,使不出一点,他百思不得其解。
玫果冷笑,在这之前,他们没对这个假老孟打任何的手脚,只不过他过于小心,不肯食用院中的任何东西,就连喝水都是从院外带回来的清水。
他却不知自已聪明反被聪明误,凡是踏进院中,不食用院中之物的人,均会中瑾睿所下的软骨散,真气尽失。
不过这件事,就连下人都不知道,又如何能给他解释。
“你只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会让你好死,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老孟‘冷哼了一声,别开脸不再理会玫果。
玫果也不在意,自行说了下去,“第一,老孟在哪儿?”
离洛不解的扭头看她,这人人既然伪装老孟,难道不把老孟杀了灭口?
玫果回看了看他,“他需要老孟提供院里的情况,自不会这么快杀了老孟。”
老孟是聪明人,自不会咬实了一张嘴,什么也不说,会真真假假的说了那么一点,让他在院中有所差错,暴露身份,而自已却可以暂时保住性命,等我们搭救。”
话落,门外传来拍掌声,“果儿分析的甚好。“
玫果等人闻声望向门口,见佩衿和瑾睿从外面迈了进来。
他们身后跟着的正是老孟。
脸上露出惊讶,“你们寻到老孟了?“
佩衿笑着点了点头,“那晚你说老孟有问题,我便派了人去查,这人将老孟藏在这附近,且经得住我查探。“玫果微笑着,又翻着茶杯,给他二人斟茶,的确,这点事,又怎么难得住未必知。
老孟进屋给众人团团的行过礼,瞪了地上的假‘老孟’一眼。
从下人手中拿过那双鞋子换上,不长不短,刚刚合适。
玫果见老孟回来了,这件事也就不问了,接着道:“寒宫雪在哪儿?”
假‘老孟’哪敢将寒宫雪的下落招出来,咬了咬牙,“要杀就杀,何必多言。”
玫果定定的将他望着,“杀人的办法有很多,你可有兴趣试一试?我想你不会没听说过,寒宫钰是怎么死的。”
假‘老孟’身子顿时一抖。
第119章 还得靠离洛
玫果淡淡的瞥了眼‘老孟’,“如果你不知道,那我可以告诉你,是被我叫人刮了二千八百刀,一刀不多,一刀不少,却不死。本来我还想将她绑到哪个林子里,喂狼的,结果她不争气,自已吓死了。
少不得有些遗憾事,如果你愿意补上我这份遗憾,我也不介意叫人来把你也刮上一刮。
她一个女人能刮个二千八百刀,你比她高大不知多少,受刀的地方也多了不少,多个千把刀,没准也没问题。”
她的声音低婉,温和,听在‘老孟’耳里却是禁不住的身如筛豆。
抬头看向正悠然给众夫斟茶,倒水的玫果,纤细莹白的小手,柔若无骨,动作优雅,偏这样的只手的主人竟会做出那等邪恶,残忍的事。
‘老孟’惊恐的呼吸都小心翼翼,打定主意,只要她当真对他动手,便咬舌自尽。
玫果放下茶壶,站起身,手拢在衣袖里,慢慢踱到‘老孟’身边。
拢着衣袖的手,拂过他的脸,突然脸上一痛。
脸色大变,见玫果拢在衣袖中的小手,露出拈了支银针的两指,不知她对自已做了什么。
玫果笑了笑,“别怕,我只是给你扎了一针,让你没力气咬舌罢了,另外不会有任何负作用。”
‘老孟’刹时间,肝胆俱裂,骂道:“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有种就快杀了我。”
“杀你是要杀的,不过别急。”玫果慢悠悠的道,转回桌边,取了装着尸虫的小盒,放到他脚边,又取出另外两个装有尸虫的蜡丸,捏开外面的蜡破开寒泥,将那两只尸虫也倒在他脚边。
‘老孟’不能动,惊恐的看着脚边不会动弹的尸虫,“你要做什么?”
“你主人一定给你交待过,这东西离了寒泥,十二个时辰方醒,是么?”玫果坐回桌旁。
‘老孟’脸色铁青,咬了牙不出声。
“我还没看过,中了尸蛊的人是什么样子,想看一看。”玫果吩咐人取来火盆,点燃,放在尸虫尸体旁边。
“因为寒泥,太冷,所以才将尸虫冻住,就算离了寒泥,也要十二时辰才能转暖,但我给他们加加温,应该很快醒来。
还有听说一个人体内只有一只尸虫,会慢慢吞噬那人的血液,但是如果里面同时有两只,就会为了争夺,而拼命撕咬。那如果有三只呢?”
玫果笑吟吟的看着他,每说一句,他的眼里的恐惧就更加几分。
离洛斜睨着她,“喂,小妖精,你不是说要刮他吗?”
玫果一撇嘴角,“急什么,等我看完尸蛊,再刮不迟。”
‘老孟’不知那三只尸虫早死,只吓得魂飞魄散,一合牙关,往舌上咬去,可是咬下去却全无力道,绝望的看?玫果,“求长公主给我个痛快。”
“这容易,你只需告诉我寒宫雪现在在哪儿,我便给你个痛快。”
‘老孟’看了看脚边的尸虫,绝望的摇了摇头,“我当真不知她在哪儿。“玫果冷冷的道:“这东西,她可不会派人转交给你。”
“的确是寒宫公主亲手交给我的,可是我当真不知她在哪儿。”‘老孟’脸如死灰。
“在哪儿交给你的?”
“那地方,我也不知道在哪儿。”他说完见玫果脸色更难看,忙接着道:“是在前面渡口上一条船,然后有人会蒙上我的眼睛,而且中途会换一条船,我看不见地方,所以无法知道是哪儿,只能听到水响。”
“你上的那条船是什么样的一条船?”
“是一条普通的渔船。”
“你们什么时候碰一次头?”
“到没有说多久碰一次头,每次见面,再约下次见面的时间。”
“那你们这次什么时候见面?”
“后日子时……也就是说等睿……睿公子中了尸蛊,要回去禀报”
‘老孟’战战兢兢,自已这番话说出来,怕是又得多受些苦了。
不料玫果听了,拍拍手,唤来两个护卫,“拖下去处理了,给他个痛快。”
护卫应了,拖了‘老孟’就走。
‘老孟’虽然知道自已将死,却大松了口气,皇家的手段,他见过不少,什么恶毒的都使得出来,这样总算少受罪。
离洛睁大了眼,看着‘老孟’被带走,不解的问道:“小妖精,你就这么杀了他?”
玫果斜了他一眼,“不杀,留着白吃?”用针挑了尸虫,丢入火盆,看着它们被烧为灰烬,才起身。
唤人打水来洗手。
“寒宫雪的下落呢?”离洛跟在她后面,见她不回答自已,夺了她刚接过,准备用来擦手的干巾。
“他不是说不知道吗?”玫果将干巾抢了回来,三下五除二的抹干了手上的水,兜头兜面的丢向离洛头部。
离洛顺手接了,丢回给服侍在一旁的丫头,“他说不知道,你就信?”
“信。”玫果转回桌边,给自已斟茶。
离洛两眼一翻,又夺了她手里的茶壶,“那你折腾这半天做什么?一早杀了,省心。”
玫果喝干了杯中的茶,不解渴,离洛拿着茶壶又不肯给她,皱了皱眉,“他不是说了寒宫雪与他碰头的地方吗?”
“那有什么用。”离洛帮她折腾了几天,她就这么把人杀了
玫果端了身边佩衿的茶喝,“对你这种蠢货自是没用,对佩衿却是有用。”
离洛将茶壶往桌上重重一顿,指了玫果,“你敢出口伤人。”
玫果不以为然的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问佩衿,“能查到吗?”
佩衿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这事只怕还得靠离洛。”
玫果一愣,“靠他?”
离洛也愣了愣,在桌边坐下来,“你想怎么做?”
佩衿如凝脂的纤长手指在桌面上轻轻一敲,“这些日子,总寻到寒宫雪属下的行踪,但却一直没能查到寒宫雪的下落,我也上下左右为此事感到奇怪,今天听这假‘老孟’一言,才有所悟。”
玫果和离洛对看了一眼,又再一起看向佩衿,“要怎么做?”
第120章 寒宫雪的秘处
天上繁星点点,微风吹拂着身后树叶,甚是凉爽。
玫果抱着膝盖坐在后山小河边大石上,于月色中静看着眼前流水,面色甚是忧虑。
今天子时,是那个假‘老孟’前往渡口与寒宫雪的人接头的日子,如果对方等不到人,自会知道假‘老孟’出了意外,定会四下查探,如果没发现弈园的人,说明‘老孟’没将他们供出来,并不知这接头之事,自会回去复命。
佩衿为了制造这么个不知情的假象,未派一人前往跟踪查看。
只有离洛一人事先潜入水中,于水中暗暗跟随。
离洛为了不被寒宫雪安插在渡口附近盯梢的人发现,并没从渡口附近下水,而是从弈园后山小河下水,长距离的潜游到渡口。
玫果虽然知道他水性极好,但一来这水路太长,二来他独自追踪实在太过危险,总是放心不下。
她与他虽然平时不和,见面不是吵就闹,但一想到他身在重重危险之中,就难以安心。
佩衿的伤,还未能完全康复,加上当初伤势太重,有些小血脉还不是很通畅,功力多少受阻。
瑾睿要为他用金针刺|岤之法,一点点打通被堵住的小血脉。
而冥红已辞了玫果的护卫一职,为了让冥琪更快的熟悉弈园中的一切,更能全方位的保护玫果的安全,回来后的这些日子大多时间都放在了冥琪身上。
玫果自己睡的话,冥琪还得整夜的守在屋外。
索性不自己独睡,宿在慕秋房中。
在床上翻来覆去,到了半夜也没办法睡着。
慕秋的手臂上的伤也还没好,需要静养。
玫果怕影响慕秋休息,起身穿了衣衫,说想回自己院子。
慕秋知她是担心离洛,将她强留在这儿,只会让她更加烦躁,也不多问,只叫人暗中跟着,虽然弈园极为安全,并不需要人盯着,但终是以防万一。
玫果回去后,也是坐卧不安,唤下人问过,知道离洛还没回来。
心里更是忐忑不安,点了灯笼逛向后山。
好在这一夜,月高星朗,后山不算太黑。
她顺着后山小河逛了一圈,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回去也睡不着,干脆在河边寻了块大石坐下。
已是后半夜,后山极静,只有流水和风吹树叶的声音。偶尔有一两声虫鸣。
玫果不知坐了多久,眼皮慢慢加重,一闭眼,竟抱着膝盖睡了过去。
再说离洛潜在离渡口不远的水下,只用一要麦管透气,临近子时,果然有一条小渔船迫岸。
悄悄潜到船下那个隐秘处,隐下身形,用绳索绑住船尾拉环。
等了一盏茶功夫,或许是等不到‘老孟’的前来,船里的人沉不住气,撩了帘子,往外张望,又等了一阵,不见有人前来。
一颗信号弹从船里射出。飞上天空。
不一会儿功夫,便见岸上阴暗处不少人散开,四处搜寻。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果然见一个人潜上小渔船,对船上人道:“不见人。”
船夫脸色变了变,“有没有发现弈园的人?”
“没有,附近没有任何人。”
“没有看漏眼?”
来人冷哼一声,“我们办事,还用你操心。”
船夫也冷声道:“我也是按程序办事,这之前可有弈园的人前来?”
“我们盯得紧着呢,没有弈园的人走动,而且买果蔬的人,也换了,只怕是他在弈园露了马脚,被……”来人做了个杀的动作。
船夫这才点了点头,“知道了,我这就回去禀报。”
等那人下了船,便调了方向,朝着下游的方向而去。
离洛在水中看得真切,暗暗佩服佩衿的心思细密,如果今晚有人前来,怕是瞒不住的。
将绑在船尾的绳索在手腕上,无需自己用力,由船拖着前行。
直到般速慢了下来,探头见不远处苇草中,停了另一艘船,仅留了般头一角在外面,才又悄悄解了绑在船尾的绳子潜到水下,向那条船潜去。
近了那船,见那船十分古怪,竟不同于普通船只,整个船舱被包了个密密实实。
等渔船驶近,怪船舱才打开,走出一个黑衣人,见渔船上不见老孟愣了愣,问渔夫,“人呢?”
“出事了。”渔夫将渔船藏入苇丛,跳上怪船。
黑衣人脸色微变,“可有发现你?”
“都查过了,没有异样,怕是他露出了马脚,自行了断了。”
黑衣人脸色这才好了点,冷哼了一声,“没用的东西。”
“现在怎么办?”渔夫脱了渔民的装束,露出里面一身的黑色劲装。
“还能怎么办,先回去再说, 等公主回来,如实禀报。”黑衣人走进了船舱。
渔夫也跟后进入,“公主什么时候回来?”
“我怎么知道。”
舱门在他们身后关合。
船只慢慢移动从苇丛里滑出。
离洛忙扣紧船缘,将自己身体紧紧贴在船底,仅将脸露在水面透气,口中咬的麦管却是不放,以便沉入水中之际使用。
虽知寒宫雪不在,但能查到他们落脚之处也好。
船行了没多远,便进了一处小河渠。
前方却是一条死路,而三面尽是绝壁。
离洛暗暗叫苦,这绝壁,如非俩衿这样的一流轻功,绝不可能上去,而自己绝无这等本事。
叫苦的同时,又不禁迷惑,天下轻功佩衿敢说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难道寒宫雪和他的手下能有这等轻功?
就在这时,船已近绝壁,却无停下之意。
离洛突然发现,身边一块船板打开。
他不禁好奇,深吸了口气,潜入水中,见河水绵绵不断的涌入船底。
船底装入河水,船身变重,很快下沉,到得后来,整个船舱都没入水中,怪船竟在水是潜行。
离洛这时才明白,原来这封得密密实实的船舱竟能防河水涌入。
心下顿时明了,这些人不是有什么绝高的轻功,要去翻爬绝壁,而是这绝壁之下,必有暗流出入口。
果然船下沉到一定程度便不再下沉,慢慢向前行驶,顺着绝壁下一个大洞,驶了进去。
离洛忙潜在船后跟了进去。
进了暗流入口,大约三几百步远,水便渐浅,那船便搁了摊。
船两侧却又各展开一个牛皮袋,不知他们用什么办法,将牛皮袋鼓上气,船又慢慢浮出水面。牛皮袋瘪了下去,重新收起。
离洛在水中看得真切,暗暗称赞,这船好秒的构思,这回去,也叫人设法打造一条。
藏匿在船后,探索头出水面,见岸上有好几个强壮的汉子,上来。七手八脚的挽了船头绳索,将怪船拖了上去。
他怕露出身形,重新潜入水中,寻了暗处一块大石遮掩,才将头探出水面观看。
岸边停了十几艘大大小小的怪船。
岸上不远入夜色中,隐约看见大大小小一片房屋。
不少房屋内还透着灯光,能听见赌博的吆喝和咒骂声。想必是这些人乘寒宫雪不在,通宵玩乐。
四周四面环山,均是悬崖绝壁,从上面望下来,只怕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山谷。
又有谁会想到,这下面别有天地。
等岸上众人散去,才潜上岸,借着周围树林掩护,向那些房屋靠近。
到了近处,可以看见那些房屋建造十分奢华。
中间最大屋院,尚有院落,院中有十几个年轻貌美的少年衣衫不整的拥着侍女,吃喝玩乐。
看此情景,寒宫雪此时定然如出去接老孟的人所说,不在此处。
不过以此看来,此处倒是她常来之地。
否则又且会有这么多面首在此。
正要离开,听其中一个美少年说道:“别光顾着玩,别误了喂食神物。”
另一个少年接道:“误不了,再喝两杯就去。”边说,边就着怀里侍女的手,喝了一杯。
方才说话的那美少年,踹了他一脚,“时辰差不多了,饿到神物我们这里所有人都得死。”
那少年这才百般不情愿的放了怀中侍女,拢了敞开的衣衫,出了院子,唤了两个壮汉,走向山角一处山洞。
离洛听到神物二字,暗暗留了心眼,尾随在那三人之后。
听跟在后面的一个壮汉说:“公子,以前没搬来此处之前,都是用牛羊来喂食神物,不如我们出去抢些牛羊来喂神物,象现在这样,怕要遭天遣。”
少年回头瞪了那人一眼,“你懂什么,此处哪来那么多草料喂食牛羊,再说,抢夺牛羊,万一暴露了此处,公主还不要活活刮了我们?”
那壮汉还想辩,他身边汉子,拉了拉他,“算了,一切听公子吩咐。”
待近了山洞,见栅木栏内关了数十人在姓打扮的人,里面人见了少年,吓得发抖,低声哭泣。
少年叫人开了栅栏,挑了两个奄奄一息的,提了出来,重新锁了栅栏。
里面有人扑到栅栏前,伸出手,大哭着喊被提出来的那两个人的名字。
少年拿了棍棒,一阵乱打。
直到提着那两个百姓的壮汉催促,才骂骂咧咧的丢了棍棒,走向旁边一个大山洞。
第121章 离洛的感情
离洛侧身紧贴在山洞石壁上,无声的尾随在那几人身后,见他们到了山洞深处,开启了一道铜门,有光从里面射出,想必墙上装有明珠之类的照明之物。
门内传出阵阵咆哮声。
探头望过去,见少年正指使着壮汉将那两个百姓推进铜门。
百姓惊恐万分,叫喊着不肯入内。
少年等得不耐烦了,使劲在其中一个百姓后背猛的一推。
那百姓虚弱无力,哪经得起他推,顿时滚倒进门。
在这瞬间,门内一个庞大的白色之物,在门口闪过,卷了倒地的那人入内,接着又是一些白影闪过。
白影虽然只在门口一闪,但由于里面光明如白昼,让离洛看清了那个白影形如骷髅。
顿时手脚一阵冰冷,紧紧盯着开启着的铜门,半晌没回过神,白龙骑,居然是白龙骑。
一声惨叫将他震醒,只见洞内地面上鲜血乱溅。
心里恶寒,黑白龙骑,喜血腥,但向来听说,都是食用猪羊等牲口,从未听说有食人只说。
而这些人为了避免饲养牲口的麻烦,居然捉人来喂养白龙骑。
怒从心起,恨不得冲上去将前面三人尽数杀了,但这样一来,自己踪迹必然暴露,想在这么多白龙骑面前活着出这山谷是痴人说梦。
他死了倒也罢了,寒宫雪便知道弈园中人已知道她的下落,这样一来,狗急了跳墙,必定反扑,后果不堪设想。
强忍下怒气,见两个壮汉将吓晕了的那个百姓,丢入洞中。
不敢再耽搁,悄声出洞,原路潜下水,从水下壁洞潜出,离了水渠也不敢上岸,象这种重要基地,就是在方圆百里之内都会设有暗哨。
冒然上岸,说不准在什么地方便被人盯上。
一路游回,早已是筋疲力尽,咬牙强忍,直到接近弈园后面,才翻了身,仰躺在水面上,稍坐休息,慢慢浮回。
进了弈园后山,探出水面,手软脚软的正要爬上岸,见不远处,大石上有一个蜷坐着的人影,一身白衣,在这夜色中极是显眼。
定睛一看,象是玫果,心下奇怪,这半夜三更的,她怎么会在这儿。
松了撑在岸边的两只手,蹬着水,游了过去,从水下钻出,半个身子探出水面,立在大石边,偏着头,去看她趴在膝盖上的脸,不是玫果还能是谁。
“小妖精”三个字刚要出口,见她睡得正熟,竟不忍吵醒她。
此时的她安静祥和,全没有平时的蛮横,月光在她白净的面颊上散上一层银光,清
俊男坊(女尊)第1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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