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处男解药 作者:蛋挞皮
她纤薄的背脊,声音嘶哑至极,“我忍不住了。”
话音刚落,面前的男人突然一个狠刺,常绾的呻吟还为叫出口就被他接下来的狂烈攻势捣散。他换气又粗又快,擒住常绾的大腿根不停极速抽插,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粗长的肉棒探进子宫口很快就抽出,扯出花穴里的嫩肉,只留下一个圆头在里面然后又顺着滑腻的黏液直直滑进去,插到最里端。
“呜呜呜……嗯嗯……”常绾被被撞得摇摇晃晃,紧咬着唇都抑制不住叫声,快感太强烈让她感觉自己都要哭出来了。她浑身酥麻,双眼翻白,感觉自己子宫都快要被他贯穿了一般。
又是几十次猛捣,常绾下身不停溢出蜜水,就像洪水泛滥一样,把桌子上打湿一大片。沈致最爱的古书也被打湿一角,可他现在没有功夫管这些,只一心集中在两人交合处,嫩肉摩擦,花穴紧咬,他浑身肌肉都爽到战栗。
常绾受不住了:“够了……给我吧……阿致……射给我……”
沈致却射不出来,身下巨物坚硬似铁,丝毫没有射的迹象。
“唔……太快了……不……啊……”常绾突然全身剧烈颤抖,一大股花液猛烈释出,全部浇在沈致的肉棒上。
她的花沈深处开始收缩,越来越窄。沈致连忙将肉棒压在她花穴深处,常绾的高潮刚刚结束,被这么一压又迎来新一波高潮,她花心出现巨大的吸力,就像千张万张小嘴似的,而肉棒后半根又被紧缩的甬道和抽搐的媚肉紧咬,沈致知道常绾受不了了,赶忙借此机会把积攒的精液全部射给她。
马眼处喷出浓稠的白液,全部浇灌在花心上。沈致埋头低吼,双手握拳,把鼓鼓的囊袋射到软下去,射精时间长达一分钟,把常绾喂得饱饱的,心满意足地晕了过去。
晕之前,她似乎听见有人在耳边轻诉:“是,我是喜欢你。”
声音太轻她太累,没有深究便已陷入黑暗。
47
京城的夜里比白日更要热闹上几分,其中城东的百花阁更是人满为患,娇笑声混杂着乐声,一片颓靡。百花阁顶层的雅间倒是与下面几层楼不同,光是乐女奏的曲子就要高雅许多。作为京城最好的妓坊,其最顶层招待的客人实乃重中之重。
沉香木矮榻上斜斜倚着一男子,身穿深紫绣暗金色蟒纹直缀,眉目俊秀,唇红齿白,但是眉眼之中却掩盖不住丝丝戾气,他用玉骨扇子轻轻点了点对面的人,语气慵懒:“你说你,这么大了怕是还没开荤,连卿卿都拒了,要知道她连我也看不上呢。”
对面的人一身松墨色云纹缎子,星眉朗目,五官深邃,比白袍男子更为俊朗,但表情冷硬,此人正是沈澈。他开口语调平淡无波:“三皇子若想要她,直接露了你的身份,她哪有不依的。”
“哎,这就没意思了。”白袍男子坐起来,好奇地问,“你到底看不上她哪点?”
沈澈顿了一下,自从那日他体会到了行欢的滋味后,确实是心痒,所以三皇子邀约他来百花阁,他破天荒的点头同意了。可当那些莺莺燕燕一靠近,她们身上的味道让他一下歇了心思。那个卿卿身上的熏香倒是很淡,但是他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比如她穿着一身白衣,却透不出出尘的气质,他脑海里想起常绾清雅的身影,对比起来这卿卿的气质过于刻意。
他有些疑惑,也有些了然。难怪二弟会不顾人伦道德暗自心悦继母。从皮相气质来说,常绾确实是上好的,他不也是扣下文书拖延计划迟疑送她走吗?
三皇子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看着沈澈突然笑了:“看来你遇见一个更好的了。”他打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了摇,“我倒是想见见能让无情无欲的沈公子看上的人该是何等绝色。”
沈澈不答话,眉头却微微蹙了起来。
三皇子慢慢敛了笑意,褪去笑意的他一下子浑身都凝气了寒意:“逸之,切记,一切喜爱之物终将成为阻碍,该断则断。”
“你何时喜爱上了说教?”沈澈语气丝毫不恼,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仿佛他从没犹豫过。
三皇子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起来,扇子摇得哗哗响,又变成了那个风流贵公子模样,让人不知到底哪个才是最真实的他:“好吧好吧,我不多说,你行事一向比我有章法。”
沈澈抬眼看了他一下:“少喝点酒吧,一个被手足设计而遭遇山洪最后逃出生天的皇子怎么会满身酒气。”
“反正也是明日进宫,不碍事的。”
第二日,全京轰动。
几个月前遭遇山洪而亡的三皇子居然活着回来了!
早朝时他满身疮痍地入了宫。见到失而复得的爱子,皇上老泪纵横,连问为何几个月才回来。三皇子痛诉这段时日自己本就伤重还一路受到追杀,折损了所有侍卫才终于得以进京。一番陈诉让龙颜震怒,百官跪地直呼息怒,却无人敢为其他皇子求情。
三皇子死讯传来时,其他派的朝臣把连忙清理了三皇子派的官员。沈老爷为三皇子做事得罪不少人,干脆辞官回乡,而沈致双胞胎可能会成为他的软肋把柄,他自然把他们也带回了老家。双胞胎和沈致的外家虽然不舍,但也舍不得拿外孙冒险,只能同意。
如今局势已定,两人外家连忙写信让他们赶紧回京。而京中也多了一座门庭若市的沈府,主人再不是当初的沈老爷了,而是他的嫡长子沈澈。
常绾在小县城过得滋润自在,才不想去那吃人不吐骨头的京城。而双胞胎沈致虽然不舍常绾,却耐不住外家催促只能先一步进京。
常绾以为自己不用进京了,还没开心几天,沈澈就回来了说要送她进京。
“为什么我要去?”常绾躺在贵妃椅上,被突然迈进来的沈澈吓得蹦了起来。
“你是我们的名正言顺的继母,自然要回京了。”沈澈话说完,瞥都没瞥她一眼就走了。留常绾一个人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地把那句“你不是厌恶我吗,为什么让我进京?”咽了下去。
沈澈回来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安排好了,连沈老爷的墓也要移回京城,都说叶落归根,但沈澈却像不知道这事儿一样非要把他移回京。
常绾一路上胆战心惊,生怕这疯子再把她怎么折腾一回,可车队行了十日,她只有在吃饭时才能远远见着沈澈一眼。
虽然如此,但她也依旧不敢多出马车,怕碍了那疯子的眼。
这日她在马车里睡得正香,却听得一声嘶吼“有埋伏!”。接着刺耳的刀剑碰撞声叮咣作响,把她吓得当场清醒。
很快,血腥味就蔓延进车厢内。外面嘶吼惨叫声不绝,常绾连掀开车帘的勇气都没有,那些厮杀声似乎就在她旁边,这种深切感知生命流逝的感觉让她浑身都发软。等待的时间特别漫长,她听到无数人四前那不甘的惨叫,也有受伤之人奄奄一息的粗喘。
就在她快要疯掉的时候,一声凄厉马鸣划破长空,随即马车剧烈晃动,常绾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甩出车厢,她只感觉天旋地转,下一刻脑袋就像被凿穿了一样,失去知觉。
她不知道自己是晕了还是死了,意识淹没在一片虚无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
“按理说这外伤都好了,夫人也该醒过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茫茫黑暗中突现一道细微光亮,常绾连忙追逐而去,下一秒所有意识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床上的美人乌发如墨,衬得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更加苍白。她安静地躺在那里,眉目似画,却没有生气。老大夫叹了一口气,准备叫徒弟备纸写药房,却突然听得徒弟大喊:“醒了,师傅!夫人醒了!”
大夫一颗心重重落地,连忙上前查看,却见美人秀眉紧簇,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夫人?谁是夫人?不对……我是谁?”
常绾茫然地看着面前两人,她脑袋里面就像针扎一样,只记得零星碎片。她记得自己好像不属于这儿,记得自己叫常绾,其余的却是想不起来了。
大夫刚刚落地的心又吊了起来了,哀嚎一声:“哎哟喂……这可真是要了老夫的命了。”
门帘一闪,一锦衣玉袍男子进来了。身材颀长,宽肩窄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睨着她。眉眼细长隽秀却含着散不开的戾气,鼻梁挺直,薄唇紧抿,寒气逼人。他的眸子幽黑深沉,一望不见底,常绾只和他对视了一下却感觉快被突然而至的威压摄得透不过气来了。
老大夫手里冒起冷汗,颤颤巍巍地开口:“夫人怕是脑内有淤血,这……这一时想不起来,待得淤血消散,自然会……”
“下去开药。”这个男人的声音低沉至极,毫无波澜的语气却能感到滔天怒意。
老大夫腿一软,被徒弟勉强惨扶着退下去了。
常绾感到榻上一凹,男人挨着床边坐了下来。沈澈看着常绾,她睁着一双无辜而清澈的眸子看着他,眼里全是陌生和疑惑,他心里有些酸胀,缓缓开口:“常绾?”
“嗯?”常绾看着他,又涌现一个记忆碎片。她记得这眉眼,可是不对……记忆里这样的眸子里总存着温柔与深情。
她不受控制慢慢抚上他蹙起的眉,大概不皱眉就会像了吧。她冰凉的手指碰到沈澈,让他浑身一僵,他怔愣地看着常绾,脑中浮现出当时他看见刺客突围靠近马车他却被缠斗住时的画面,她眼睁睁看着常绾被惊马甩出车厢,看着她昏死过去。他杀过去的时候她面无血色,那一瞬间他人生中第一次大脑空白了。
“你别皱眉。”她动作很轻,一点点抚摸着他的眉毛,想把眉毛弄舒展,可偏偏越扶越拧得深。
沈澈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他眼底泛起汹涌巨浪,盯着常绾,仿佛要将她吸进去一样。他的眼神太复杂常绾看不懂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