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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解药 作者:蛋挞皮
眉头抽搐了一下,生生忍了下去,对着沈澈勾起嘴角,然后缓缓像他靠近。
她笑容温婉明丽,朱唇上还沾着一点汤汁,皱起的眉头为她添了几丝娇憨。沈澈挺直着背脊,等待她仰着下巴缓缓靠近他的唇。她扬起脖颈的姿态显得有些虔诚,慢慢碰上他的唇,柔软的触感激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卖力地在上面辗转,沈澈却没有丝毫回应。
他没有闭眼,甚至连头都没有地下分毫。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神情慵懒随意,但凤目深处逐渐涌起漩涡。
常绾感受不到他的回应越发心慌,她乱了章法在他嘴上磨蹭,就在她快要憋不住咽下那汤时,下巴传来剧痛,她下意识张开檀口,痛呼声还没发出来被就沈澈堵了回去。
他的吻如暴风骤雨来势汹汹,铺天盖地像她袭击来。他撬开她的双唇,将她口里的汤汁和津液全部勾回了自己口里,却没有就此停下,他依旧狠狠地吸吮着她的舌头,将她舌根哦吮得发麻,随后不满足地轻柔噬咬她内壁的软肉,先是极轻的力道,后来却越来越重,常绾吃痛捶打他的胸膛,他才猛地放过她。
“美味至极。”沈澈嗓音魅惑,凝视着她轻轻呢喃。
常绾喘着气,杏眼里凝气一层雾气,看上去楚楚动人:“那我再喂你喝点?”
她的手还抵在沈澈胸膛上,说完不等沈澈回答她伸手端起汤盅仰头含下一大口,沈澈极为配合地堵上她的嘴,把汤汁全部饮下,这次他喝完后很快就把常绾放开了。
常绾心下欢喜,又喂他一口。
来来往往好几次,汤水喝下了一半。
才开始他吻得轻柔,后来再她嘴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一次一直逗留不愿离开,他舌头不停扫过她的牙床,又描绘起她的唇线,时不时卷起她的小舌一同起舞,常绾被他吻得昏天黑地,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想提醒他吻得时间太长,用鼻腔哼了几声,沈澈却没有像第一次一样离开。
常绾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想用手去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擒住。她开始扭动身体挣扎,沈澈却不为所动。
突然,常绾感觉天旋地转,背脊猛烈钝痛,她被摔上了书桌。书桌上的对象被推落,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他右手掐住她细长白皙的脖颈,把她喉咙掐得火烧火燎。常绾呼吸不到空气,肺部开始疼痛起来,她就像一只被风暴拍上岸边的鱼,无力地挣扎着。
沈澈眼里燃气汹涌怒火,黑云滚滚,快要将她吞噬。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给我喂了什么!”
常绾无法回答他,她不停的用双手去抓去挠那只掐住她脖子的手,可一切都是徒劳。
她喉咙发出几声咕噜声,眼前泛黑,脑海里突然闪现他们第一次交合的场景,想起他将自己摔在桌上,想起他粗暴地进入自己,想起她徒劳无用的挣扎……
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逐渐放松,常绾一感觉到,凭着求生的意识便剧烈呼吸起来,得到新鲜空气的她力气也大了,掰开脖子上的手一把坐起来。
蒙汗药已经开始发挥效果,沈澈有些站不稳,他被常绾挣得后退几步,扶住那把太师椅稳住身形。
常绾大口大口的呼吸,痛苦难掩她成功后的兴奋:“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跟你在一起?”
她从桌边滑下去,站在沈澈面前:“我永远不会爱上一个暴虐成性的疯子,一个强奸过我的疯子。”
沈澈两眼发昏,头脑开始混沌:“你想起来了?”他听到常绾的话,心里开始发慌,为什么,为什么要想起来。她不应该想起来,为什么不能维持现状,为什么不能永远当他的小猫。
常绾没有回答他,答案显而易见。
她记得沈澈说过为她准备的路引文书,拿上那个东西一定可以跑得远远的。
“咚!”在她转身时,沈澈支撑不住单膝跪在了地上。
散落在地的玉器、瓷碗碎片扎进了他的膝盖,血液迅速浸透布匹,染出了团团刺眼的红。锥心刺骨的痛让沈澈有一丝清明:“常绾!”
他用力吼了出来,可是到了嗓边变成了一声低低的呼唤。
常绾转身看他,他想要站起来,只能膝盖不停用力,碎片就更深地往里面扎,她都能想象他腿上此刻会有多么惨不忍睹。
“你就是因为第一次我强迫你生气?”他支撑不住,左手按在碎片上,又是一阵难忍的痛,“那几个时辰的事怎么能抵过这一个月……”他的声音有气无力,明明是在讲理却变成了祈求。
原来他认为这些天的相处是自己爱上了他?!
讨他欢心是想恢复记忆,与他交欢是为了获得精元,卖力讨好是为了让他卸下防备。这些事情在他看来原来都是爱?
“你想太多了,不管有没有记忆,不管有没有那些事,我都不会留在你身边的。”她摸了摸还发疼的喉咙,“你也太过自以为是了吧。”
他们这次在此处停脚,无意多歇,所以他所有重要的东西都锁在掩在墙角的铁箱。常绾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铁箱,上面落着重重锁。她又回过头去书桌前找沈澈,此刻他还在硬撑着没昏过去,月白的袍子上四处都染着鲜红的血液,他迷糊中看到人影走过来然后在他身上翻翻找找。
“不要走……”他想抬手去捉住那人的衣角,却堪堪擦了过去。
常绾顿了一下,看他躺在一片碎片下,终是忍下来移动他的想法。
她很幸运,打开箱子就找到了一应俱全的文书,顺便又回过头去把沈澈的钱袋摸走了。
他因为流血而脸色泛白,感觉到常绾又回来了,就像抓住了最后一丝生机。他摸到了手边的瓷片割了自己一下,疼痛让他没有昏过去:“不要点火……”
常绾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打开门出去了,门口没有人守着,但是院子中间有一个忙碌抬水桶的丫鬟。
“你过来。”她唤了她一声。
丫鬟放下水桶,有些紧张地小跑过来,常绾把门打开一个小缝示意她进来。
丫鬟低头跨了进去,刚想抬头问“夫人有何吩咐?”时却被一方帕子紧紧捂住了鼻嘴。
“唔唔唔唔!”她挣扎了几秒就晕倒过去。
没想到这药性这么大,她更加佩服沈澈了。
此刻的沈澈陷入了混沌的记忆,他分不出此时在哪是什么时候。眼前好像腾起了阵阵烟雾,他还能听见“噼啪”的燃烧声,刺眼通红的火苗就像一条火龙一样迅速吞噬了房梁,黑灰四处飞腾,空气越来越稀薄。大风将那火吹得更加旺盛,赤红的火焰就像一只暗夜里发狂的野兽,吞噬万物,咆哮着伸出魔爪摧毁着生命,可到之处眨眼间便化为灰烬。
他站在屋外看着越燃越旺的大火,想要往里面冲。“轰——”的一声,突然蹿出的火舌扑了满脸,炽热发烫的外焰将他脸灼得通红,他被气焰逼得不断后退。
“娘!”他站在外面大喊,烟雾粉尘钻入喉咙让他不停咳嗽,他眼里泛酸却被火灼得干燥,硬是掉不下来一滴泪。他的哭喊被淹没在熊熊燃烧的大火中,赶来的人很快把他捉住,拖离将要崩塌的屋子。
他不停挣扎却挣不脱,周围一片嗡嗡喊声、吵闹声、尖叫声把他耳朵震地发疼。他嘶吼着,嗓子眼里冒气腥甜的血腥味。他双手被死死钳制,拼命地把他往后拉扯。
匆忙换上丫鬟的衣服后,常绾已是满身大汗。却听见沈澈在地上无力呜咽着什么,声音极小却能听见无比的痛苦。
“娘……”
这次她听清了。
她远远的看了沈澈一眼,此刻他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正凭着最后的意识断断续续说着:“不要……走……”
常绾轻叹一声,看来他童年受过什么创伤,竟然昏沉间叫他娘不要走。
她没有停留,转跨出门槛,低下头快速往院门口疾走。
“咔。”门被合上,人已离开。
沈澈彻底昏过去前的那句“常绾……不要走……”却终是没能让她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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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绾故作镇定地往前走,走出小院门的时候明显感觉有人盯着她,她把头埋得更低了一点,尽量控制步伐不让自己显得慌张。
她视野内只有地面和自己的绣花布鞋,就在快到偏门的时候,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双暗如夜色的黑靴。
常绾没有控制住自己,被吓地一颤。
“你叫什么名儿?大晚上是要去哪?”这人声音极为熟悉,正是白天给她蒙汗药的侍卫。
常绾害怕他认出自己的声音,捏着嗓子回答,还带着颤音:“奴、奴婢……今日是奴婢爹娘的祭日,奴婢知道烧纸钱这种事很晦气,就想趁着晚上悄悄出去在附近找处地儿……”
她一咬牙,猛地跪下,开始抽泣起来:“奴婢知道不该这样做……可是爹娘只有我一个女儿啊……奴婢不给他们烧纸钱,他们怎么办啊……呜呜呜呜呜”
那侍卫不知道是因为她哭而心软还是听得厌烦了,匆匆退了几步不让她跪他:“行了行了,你……你快去快回吧。”
常绾用帕子擦眼泪,借此掩住脸:“谢谢……”
侍卫“嗯”了一声,常绾站起来还不忘鞠了鞠躬,然后小跑出了门。
有惊无险。
出了门后,她沿着街巷走,心里怵得慌。但一想到沈澈醒来要派人抓她,她也不敢多做停留。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常绾渐渐开始浑身发软,肯定是因为那汤汁自己多多少少也吞下了些,现在药效发作。
她绕进一个小巷,想在此躲藏顺便缓一下,刚没走几步就感觉脚下一软,眼前发黑晕了过去,“噗通”载到地上。
幽黑昏暗的小巷里突然打开一扇破旧的木门,里面走出来一个肥头肥脑的妇人,她瞧见地上那黑黑一坨吓得跳了起来,嗓门尖锐:“哎哟!”
“你这婆娘大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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