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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解药 作者:蛋挞皮
层层重叠在一起,上面沾满了透明光亮的淫水,深红色的肉棒紧紧贴在缝中,显得有几丝狰狞。
“没想到从后面看这么好看,哈……夹得我好舒服啊……”沈颂不停掰开合拢她的臀瓣,肉棒沾满淫水发出“咕噜”的黏腻声响,轻微移动之间会牵起满满的银丝。
常绾被屁股下面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硌得难受,沈颂的手不停在她臀部上作恶,让她浑身发麻,花穴空虚难耐,溢出一波又一波春水。
可是他的肉棒偏偏不进去,就在外面顺着花缝不停滑弄,时不时路过吐露花汁的穴口,挤开重重叠叠花瓣,擦到敏感的菊穴,让她整个人软软地向前倾倒,半趴在他身上,把后方的风景大方地露出来。
她一抬头就看见前面一根高高翘起的肉棒,棒身深红,包裹着跳动的筋脉,粉红色的头部溢出几滴津液,正随着主人的动作不断点头。
“我鸡鸡好涨哦,你帮我捏一捏好不好?”沈颂站在她身前,不停晃动,带动两个袋子都摇晃起来,看见常绾被拱趴下后还半扎马步蹲下来。她摸到了和常绾相处的诀窍,语气软软的,带着撒娇的语气,希望常绾心软了就帮他手交。
常绾皱眉:“你怎么又……啊!”
她话刚说一半,沈颂就捏着肉棒抵住穴口,轻轻一拱,肉棒就全数滑了进去,突然被袭击的花穴猛烈收紧,子宫口疯狂吮吸,沈颂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呼哈……”沈颂吸了一口气,待常绾平复后,开始缓缓抽插,势必要比他哥哥时间长。
常绾的花穴又痒又麻,偏偏里面作乱的硬物不肯加快速度。她渴求着更大的刺激,不自主地扭动身子,配合他抽插的速度,可是沈颂一心沉迷在加长时长的执念中,并不能感受她的渴求,她内心越发空虚,紧咬下唇颤抖着。
沈琅站在她身前看她没有反应,纳闷晃了晃肉棒,嘴里哼哼唧唧求着常绾,却见常绾咬着唇看着他的肉棒发愣,看得他有点心虚。
不会是嫌我的肉棒丑吧?不至于吧……
沈琅低头看了看翘起来的小沈琅,失望地叹了口气,这个不争气的,确实挺丑的。但是没办法啊,长都长了。
正当他一边忍着下体胀痛一边出神的时候,一双白皙纤手握住了发烫的硬棒,沈琅肉棒感到微凉的温度立马跳动几下,肉棒主人也立马回神,讨好地哄着:“你帮我摸一下,一下就够了,我马上就射。”
常绾内心的空虚越来越大,根本听不见他在旁边絮叨,看见了渴望的男根,鼻腔里都男性气息,直接拖着那肉棒往嘴里一送。
“嘶……”沈琅没想到她居然会嘴,温暖口腔包裹住肉棒的时候,倒抽一口气,头往后一仰,脊骨蹿上电流又酥又麻。
她尝到浓厚的男性味道后,总算把空虚填满了,带动着花穴猛烈开合,嫩肉不停把埋在里面的肉棒推挤,沈颂终于忍不住了,掰开她的臀瓣开始大力抽插。
常绾的手把住沈琅肉棒根部,嘴里不停吮吸着,灵活的舌头顺着冠状沟来回舔舔舐,对着小孔钻弄,就像贪嘴的小孩儿吃糖一样,恨不得能把肉棒化在口中,好好品一品它的味道。沈琅的双手不能用,只能在空中直直地晃着,想要抓住她毛茸茸的脑袋往身下按来灭火,可是碰到脑袋也只能无力地搭在上面,反而妨碍了她的舔弄。
沈颂的肉刃在她柔嫩的花穴中开劈通道,薄薄的花唇被撑得几乎透明,显得更为娇嫩。沾满淫汁的肉棒在花穴里肆意纵横,每一处嫩肉都不放过,越钻越深,仿佛是要将身上的人贯穿一般,他的力道太大,带动常绾也坐不稳,吞吐的动作磕磕盼盼,牙齿时不时会咬到敏感的铃头。
“唔……哈……啊……”她牙齿每次擦过铃头的时候,沈琅的呻吟声就会变大,身子绷得紧紧的,明明是痛苦的感受偏偏刺激得肉棒涨得更大,快感也更强烈,背脊都快酥麻到失去感觉了。
他脸上烟霞飞舞,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豆大的汗珠滑过线条利落的下颚,滴落在高低起伏的胸膛上,又渐渐向下滑过腹肌,最终没入到茂密草丛中。
如果常绾不用牙齿磕到肉棒他可能还会坚持的久一点,可现在她不停磕碰,柔嫩的舌头还会在磕碰之后给予抚摸安慰,痛苦与快慰夹杂,冰火两重天,上一刻是享受,下一刻是刑罚。
他浑身紧绷,在常绾又一次用牙齿磕到马眼后,忍不住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抵着上口腔喷射,常绾连忙咽下,小腹缩紧,夹得沈颂尾脊骨都麻了,抽插的动作十分艰难。她的宫口出就像有千万张小嘴儿在不停的吮吸,沈颂想要往外拔却被媚肉越挤越紧,最后忍不住抵在宫口射了出来。
上下两处都在接受精液,常绾整个人都不像自己了,软成一摊春水,达到巅峰,春潮涌现,浇灌在堵着巨物的甬道里。
火苗翻动,噼啪跳跃,将连在一起的三人人影投在山壁上。
这一夜,山洞里的淫靡气味久久没有散去。
67
房内充斥着浓烈的药味,侍卫一进门就皱了眉头。
他看向坐在窗边的公子,身穿玉色长袍,膝下裹着厚厚一层纱布,隐约可以看见透出来的青黑色药汁。他整个人笼着一层浅淡的白晕,透着森森寒气。侍卫下意识将呼吸放轻,怕惊扰了公子。
“怎么样了?”察觉到有人进来,沈澈也没有转头,一直望着窗外,目光幽而远,不知在想什么。
“回公子的话,他们约摸损伤了十八人,似是不找到那几人不肯罢休,调动了山上所有人寻山。”
沈澈手里握着两颗玉核桃,转动玩弄之间,核桃摩擦发出轻微脆响。他听了侍卫的话,嘴角勾起嘲讽的笑:“蛮人。不过十八人罢了,何必大动干戈。”
侍卫低着头,一时不知如何作答。那群人调动所有人寻山的做法是触动他的,那些蛮夷将手下的人看得很重,不惜耗费也要报仇。他又想到自身……
这个念头刚刚起来,就惊得他一身冷汗。他慌忙抬头看向沈澈,发现他不知何时转身正直视着自己。他双腿一软,正想跪下,却听到沈澈慵懒的嗓音:“最近就别往山上送人了。”
侍卫松了口气:“是。”他稳了稳心神,小心开口,“公子,您要找的人……”
沈澈停止手里把玩的玉核桃,不再发出那清脆薄响。
“……她、她似乎在那群蛮夷所寻之人之中。”第一句说完,后面的就好开口了,“属下查到她应该是被人贩卖给了蛮夷,上山路上与其余两人合计逃出,后、后坠崖……”
侍卫感觉屋里的气温骤然下降,把头埋得更低了。
“调动所有人,寻山。”沈澈的声音冷得发寒,“生死勿论,将她带到我面前。”
山林的清晨空气格外清新,鸟叫声不绝于耳。阳光透过茂密树林依稀洒进山洞,照到常绾眼前,让她不适地移了移脑袋,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就对上了两对黑漆漆的桃花眼。
“醒啦?”
“睡得怎么样?”
明明昨晚折腾成那个样子,怎么一大早就生龙活虎的。常绾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伤者了。
常绾坐起来,推开两颗脑袋,皱眉看向山洞外。
双胞胎像是知道她的忧虑,又把脑袋凑过来:“别担心,很快有人找来的。”
他的话果然不假,常绾在江边洗脸的时候,隐约看到不远处来了一行人。他们衣着五花八门,看上去不像是土匪。但她也不敢贸然出去,万一是沈澈派来的人怎么办?
常绾连忙站起来躲藏到矮树丛后,看着那群人到处看,其中一人锁定视线在山洞上,然后大叫:“少爷!少爷!”
她松了口气,跟上他们的步伐往山洞走。
这下山之路极其隐蔽,藏于山缝之间,每次只通一人。管家先是发现了少爷们的马车,随后叫侍卫一探才知道有人坠崖,费尽精力找到一个山下出来买药的山民,花重金请他带人下山。
这给的钱之多,把山民吓得够呛,带的人的数量,更把他吓得够呛。
先是浩浩荡荡一群侍卫,然后是穿红戴绿的丫鬟,后面跟着二十几个拎着药箱的大夫。
管家看着双胞胎一身伤,哭得老泪纵横:“少爷,你们为何不说一声就离家了,还弄成这幅模样!”一边哭一边吩咐丫鬟为他们更衣,大夫疗伤,山洞挤得满满的。
常绾从外面进来,正巧听到管家哭诉:“你们出来接啥人?哎哟,少爷,你继母……”
话没说完,沈琅抬头看到了常绾,脸“唰”就红了,打断管家:“别嚎啦!别嚎啦!”
管家委委屈屈的闭嘴,回头看见了站在身后浑身狼狈衣衫褴褛的常绾。
这估计就是少爷们的继母了,管家立马对丫鬟吩咐道:“快,快给夫人寻一套衣裳。”
等常绾换好衣服回来,双胞胎浑身已经重新包扎了一遍,躺在担架上。见常绾来了,管家就吩咐出发,一行人又浩浩荡荡上山了。
他们直至晚间才包了家客栈歇脚。
双胞胎两人要了最大的客房,躺在床上死乞白赖非要常绾陪。
常绾顶着管家哀求的目光无奈地坐下,打算坐一会儿就走。双胞胎才不愿意放她走,噼里啪啦讲个不停,足足一个时辰不带歇气,把常绾都要讲睡着了。
她点头搭脑之间听到沈颂对沈琅说:“他抬手之间我闻见了浓重的臊味,接着又有压制体味的香料味道。我之前有经手过家里香料铺子,这味香料只卖给西边的蛮夷之族,我看这群人不是劫匪,就是西边的蛮夷。”
常绾来了兴致:“西边的蛮夷?”
沈琅点头,表情难见的严肃:“他们应是西戎人。”见常绾一副不解的模样,又接着解释,“西戎本来安安分分,可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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