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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承欢艳志 作者:凉鹤

    下淌滴的淫水。

    穆罕昭虽干着冯莺莺,却一直注视卫小春,见她面色潮红,两眼迷乱,便腾出一只手伸到下面,找到她的小口,不费吹灰之力就入了进去,那穴口如同终于得了喂养,拼命咬住他的手指,使劲儿往里吞拽,似有蛮力,搅动——吸吮——

    穆罕昭的肉棒在冯莺莺精美灌养的穴里自是妙,肉褶刮肉棱,层层包裹,膨胀,但他还是忍不住要尝鲜,他那日为她疗伤,已是损了大阳,闭关锁精整整七七四十九天,他才得以修复,现在刚出炉,可是要一试他这亲妹子的肉穴。

    想罢,抽穴离身,再一用力,找到他手指的方向,腰子一沉,就结结实实地贯入,卫小春闷声一哼,不知是喜还是悲,只淌了热泪,喉咙呜咽。

    她身子火烫,滚滚欲烧,底下更因得了一硬物而旖旎万千,水淋肉头,吸吮肉眼,可她的一颗心,偏偏坠入深渊。

    临了此刻,只得闭上眼睛,想象那人不再是穆罕昭,而是她日夜思念的干爹。

    干爹——干爹——我来找你。

    男人被穴中蛮力拧搅,差点精关难守,停了停,才能自如抽插,幼滑鲜嫩,那滋味,妙中之妙,好几次,他都忍不住顿住,嘶嘶一声,忍了大汗滚珠,脸色涨红。

    冯莺莺被狠插了一番却没临幸,自是不甘,也受不了,跟着一起动,臀肉撞着二人,使那一条硬柄倒来了个九浅一深,穆罕昭狠狠捏着她的奶,似是报复,她便浪叫:“皇上……干得小春如何……小春的穴儿好还是莺莺的穴儿好……嗯?”

    穆罕昭被小春的穴肉箍得紧实,肉头被她穴眼深处挠得火烧火燎,每次抽拔,都费了些力气。

    他不得不回应:“春儿的穴儿深幽又狭窄,甬道稚嫩……让人干了还想干……朕抽不出来了,嗯……朕不想拔出来了……朕想死在她穴里……她夹得我好紧啊,莺莺……”

    冯莺莺有了醋意兴奋交织,向后伸手,捏着他的刚臀,往下探,把他那物生生拽出来,又抵入自己——莺莺的呢?

    穆罕昭被她这小心思弄得烦,他没干够小春,却又被她抢去,只得按了她,狠狠肏干——“莺莺的穴儿也好,弹性有致,柔软易肏,穴道浅肉眼大,吸得朕舒服、顺畅……”

    “跟小春的比呢?”

    “各有各的好……”他加了劲,一把把她翻过来,让她仰面在一旁,抬起她腿儿,并了小春一起,他则立在榻边,狠狠肏干一个,再换另一个肏。

    但他总是给小春,最温柔的力量。

    冯莺莺不满足,缠着他上来,他便抱起她,站着肏,按在床上肏。

    一边肏,那冯莺莺一边气喘吁吁地淫叫:“干死小春了,哥哥干得小春好舒服啊……”

    穆罕昭发了狠,使劲顶弄十几番,直至把她肏得直翻白眼,昏厥过去,他也差点把个命根子折进去。

    这才抽出来,上了床,贴压上了卫小春——小春……小春……

    卫小春被那冯莺莺叫得已昏头转向,底下水汤滚滚抑不住,直至再次被塞满,她才觉得又回到地面上,有了结结实实的碰撞,肉和肉壁的激烈交战,他没有声音,只一下下撞她,入她,她则瞪大眼睛看他,肉是轻飘享乐的,魂却在质问他——我是你妹妹,你是我哥哥哪!

    他读懂了她,他和她血肉相连,当然懂。

    他不说话,沉默地打桩,似乎只一件事,是他要做的——

    他不管,他不顾,他只要他这亲生的妹妹,他想要的发狂——日日夜夜,不停。

    忽然,她感到他肉棒打旋,肉芽对肉头,他全身一颤,迅速拔出,他念他是她哥哥,只把一腔精水涌向旁边冯莺莺的穴内,但他始终看的是卫小春,边看她,边在另一个穴里喷涌。

    卫小春也瞪着他,因她那一刻,全身战栗,底下爆发一喷液浆。

    他有多想要她,她就有多恨他。

    下一章乃们的督公就上线了!

    本想这周末完成的故事看来又要多拖两天了~

    故事结局1v1~

    第二话春物撩人(21)通外谋

    第二话春物撩人(21)通外谋

    大契穆罕一氏,戊戌年,内战频发,民不聊生,又有大英国屡屡入侵,割地赔款,大烟盛销,军队羸弱,国运日益衰退。

    转至又一个春,金陵地界起了个当铺,明面是当铺,暗地里做买卖鸦片的生意,也因此,店铺出入皆为权贵、富贾和洋鬼子,昼夜络绎不绝。

    那当铺老板是个打扮时髦的男人,挽了辫子,穿时下最流行的小马褂和长袍。过了午,在柜台与人算一毛貂绒和金镯子。

    从东至西,来了群人,打头那个,打扮不俗,虽背光而行,看不见人的面容,却见他戴一浅色草编礼帽,一只小圆墨镜。后面没有长辩,只见帽子底下露出白发发梢,穿白玉开襟长卦镶银蓝滚边袍,金丝边高靴,瘦长挺拔,步伐稳健。

    当铺老板老远瞅见了,只招了手下,推了柜前客人:“歇店了,明儿个来吧。”

    店内清人的功夫,一行人已行至店门口,没入槛,老板便出来迎那打头的一个,拱手低语:“贵人您里边儿请。”

    那人不说话,只迈进去,后面随从便也跟了老板往当铺的柜台后面去,穿过一趟四合院,便入了一间祠堂,堂前摆了财神爷的像,掀开底下供柜,隐着一块木板子,挪开木板,一个地窖便入目,老板便引来者入窖,地窖垒了石阶,众人便一步步走进去。

    地窖内四壁放了支柜,全摞了一堆箱子,老板上前一个个箱子打开,回头对那来者微微鞠躬:“督公……您要的货,全都在这里……还有部分放在徐大人那里。”

    来者摘下墨镜,眉目冷冽,微微一睃,低声命令:“验货。”

    随从一拥而上,来到箱子跟前,从里面拿出长枪、短枪,火药和炮弹数十,小心检验。

    那边老板对那来者笑了,露出一排金牙:“督公,我可是您亲儿子,您怎地对我还是这般小心。”

    卫琨抽了抽嘴角:“老金牙,你是全金陵最老的狐狸,我对你做事,当然放心,只是……此事规模实在大,不可掉以轻心。”

    “那是,那是。”

    老金牙笑得狠了,金牙越发闪闪发光,那金牙倒不打紧,一颗颗的金牙里还藏着一粒粒价值连城的珍珠,他这点小心思,卫琨都知道,只是不轻易戳破——人人爱财,乱世出枭雄,老金牙贪财,但贪得有道,贪得机灵,这种人,卫琨欣赏。

    卫琨见随从回馈一个肯定的信号,脸色淡淡地浮起一个笑,一会儿就不见了,又说:“北边情况如何?”

    北边就是徐大人的地方,想当年他们兵分两路,一路去了塞北,一路下了南洋,辗转联络,又重谋大计,这些年,谁吃了什么苦,也都不提了。

    “货都藏在冰窟窿里,他的人都跟冰山的野兽似的,这些年训练得越发生猛,下了山便能吃了那虎。”

    那虎,便是紫禁殿里坐着的那位。

    卫琨挑了挑眉毛,没说话,往外走,边行边说:“大英总督几时来?”

    “很快,您上堂坐等片刻。”

    卫琨领了人去上堂,外面也立了一排保镖,不一会儿,那老金牙便带了几个金发碧眼的洋人进堂,卫琨站起来,伸了手与对方相握,用流利的大英语言说——幸会,总督大人!

    对方也客气笑道——幸会幸会!

    堂内无人听得懂这二位的语言,便也都没回避,那大英总督早耳闻卫琨的大名,今见了本人果然仪表堂堂,语言流利,气质非凡,是他们自接触大契国以来少见的人才,自是分外喜悦,说不几句,彼此便相熟,相谈甚欢。

    大英总督依了大契的规矩,仍尊称卫琨——“卫督公,您的革命意愿早已得到我们大英帝国的女王支持,女王愿携卫党革命大契一臂之力,大英愿与卫党签订契约,军队、军舰,外围支援以及火药,大英帝国可免费支持,但作为条件,您党也将许诺打开国门,与大英帝国签署割地、通商以及每年上税的契约。”

    卫琨并不在意,只云淡风轻:“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大契国数败退,不堪一击,但却也有重兵护城,攻城之艰,想必各位也都领教过,卫某人便不再赘述,总而言之,卫党成败,还得依仗大英支持。”

    言毕双方便约定部署计划,大英出陆上司令和海洋舰队,八艘战船,包抄各个港口要塞,再从南上,可占领东南、西北以及华山部分地区。

    最后,卫琨进贡一套宫内大殿的翡翠贵玉,又追了一箱子银子送与大英总督,大英总督作为交换,送了一车上等鸦片给老金牙作为回报,当夜,老金牙一高兴就在府上开了宴,珠宝美女一应俱全,这买卖也就成了。

    席上,老金牙挨着卫琨坐,笑吟吟地陪喝几盏酒——督公……哎呀,干爹!

    当年哪,若不是跟着您杀出重围,哪有我老金牙今日哪!

    干爹啊!若不是您当日提携给了我盘缠,哪有我在金陵这地界开得一方天下!

    干爹哪,干爹!小顺子一辈子都跟您!

    卫琨斜睨他,弓起手指敲他一记响栗:“你抬眼好好瞧瞧,现在是什么时令!还提什么小顺子?谁是你干爹?你可看清了,那大英总督,那千金万银才是你干爹。”

    这时,台上走上一个女伶唱《思凡》——奴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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