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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艳志 作者:凉鹤
了:“弄弄……”
“爸爸……”
这一声,叫得二人都如过电一般,莫名的悸动瞬间击中彼此,彼此离得近,一个趴在另一个耳后,小声,低沉,又有点骚柔劲儿——爸爸。
暧昧滋生,却又不合时宜。
周昭醒了,揉了揉眼睛,被一道光芒差点闪瞎——
“卧槽,我刚求婚了?”
许弄弄向后靠去,打算闭目养神。
“哎不对啊,弄弄,你从哪儿……不是,我这还没……”
“还不给人戴上?”他爸低叱一声,周昭立刻噤声,抓起戒指往许弄弄手指上套,套到无名指有点松:“哎,我说这个有点大了……”
许弄弄睁开眼,低头看那石头,亮晶晶那么大一颗,沉甸甸、冷冰冰地压在手指上,她取下来套到中指上:“看,正好了。”
周昭笑了:“那也成,回头我再带媳妇去选个合适尺寸的做婚戒。”
飞机缓缓下落,许弄弄朝窗外望去,灰蒙蒙一片,似乎淋着点小雨,是她熟悉的s市。
她回来了,但却带来了巨大的变化。
首先是,她的演绎事业都被终止了,大王哥等一干不入流的人物也进不去周府半步,那些个过去的影像、录影、综艺全部下架和停售,至于影视媒体等全部集体消失在许弄弄面前,一夜,她被洗得比白纸还干净。
只有空空如也的虚无,她在周府那栋独门独院的别墅里,从前院客厅踉跄地奔到后花园、游泳池,再到楼上宽敞的会客厅到影院、台球室、健身房再到上面的卧室、起居室、阳台……
那么大那么大,空空如也,是她地盘,是她随意窜动的地段。
家中唯有一个周东巍和两个菲佣,她听不懂他们,他们也自然不会理会她。
而周东巍,生活规律,早睡早起,几乎她醒来,他已出门访客或逛棋社,而她在外撒野回来,他也早早躺下。
至于周昭,他更是神龙不见首尾,大概因为头一晚那场性事不敢露头了吧?
那晚,他们刚回房,他就猴急了,把她整个人推到床上去,灯也没开,借着月光,大胆行事。
吻她,火急火燎地吻,那日没得趣儿的兴致全来了,摸她,能摸的无不触及,能揉的全不放过,啃她,凶勐如兽,又柔情似水,他从她头尖尖到脚趾丫,都吃了一遍,就着她的味道,把舌头伸到她底下肉缝里。
搅了半天,翻出汤汁来,她再无动于衷地躺在床上,这会儿也低声哼了一声。
他大口吃起来,吃得滋遛滋遛,响在空旷的房子里,不用贴着门听都听得见。
许弄弄想,那人该不会就立在门外听呢吧?
这么想着,汩汩热乎清汤顺他口涎淌——嗯……果然是极品鲜穴。
他迅速解开裤子,掏出那粗圆长物来,在她水道口黏了些鲜汁儿来,润得他酥了半个身子,就也没多想往里捅——插——钻——
许弄弄动情起来,暗唿一声——嗯~
周昭的长柄头儿上就被里面的肉褶子推得全身舒爽,暗嘶一声,开始前后耸动,越动怎么越麻,麻得没了边儿,使不上劲儿似的。
再往里推,推不动了,他脑袋一木,却听许弄弄说了一句:“哎,你怎么软了?”
电脑没电了,明儿捉虫!
前面连着吃素,知道滋味不太好受,莫急,后面肉得没边儿~
这叫荤素搭配,健康营养~
第三话(21)骚,不骚
世间男人沉浸床笫之欢,大概最怕听到的便是“软”字。
周昭不信邪,低头看被硬生生挤出来的瘫肉一团,失了刚才的劲道,在两股之间耷拉着脑袋,他不由地伸手握住那不争气的一物,来回撸弄几番,一抬头就对上许弄弄在黑暗里发亮的目光。
他探过一个手拉过她,一掀,给她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后入。
撸得直了点儿,似要急于证明,向前顶,在许弄弄两圆冰凉的臀片里挤,挤到肉口处,前头触着些浓热液汁,烫得一乍,他伸过手去扶她,贴着她后背,用力向里撞,撞得许弄弄底下剧烈收缩,箍夹了他一下,他百骨销魂,不由地轻唿一声,手指绕到她垂坠的乳圆上,饱满丰盈,揉捏,搓握……
然而再动一下,他便又颓下阵来,那物没逞多久的威风,便又从许弄弄的肉臀缝里无奈退出来,成了软亵的泥巴,垂头丧气,缩到褶皱的黑污松垮的老皮里,底下悬着的两颗卵肉更是无用倦怠,好像他多余长了那二两肉。
怎么就不行?
他越慌越硬不起来,手心儿都发涩,心有不甘,又生恐惧,底下那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一扭腰,从床上半坐起来,胳膊撑着身子,向后仰,抬起脸看他——
那副冷静的面无表情似乎在无声里透着股讽刺,周昭发了狠,伸手揽住她脖子,拉她靠向自己:“舔舔,宝贝……你舔舔它……”
许弄弄顿了一下,她还没做过这事咧,头一回尝试,也是好奇,看他使劲儿地撸弄自己,想得不能得的一脸焦虑,忽然同情起这人来。
她想起当日拍《承欢艳记》的戏,也有一场女口男,只是当时,她和那人……
她不敢往下想了,他既是她丈夫,她就不得不只怜取眼前人,顺着他手指的指引,她微微抬头,张口——
入口即化——滚热滑润——她口里混着他和她液,水水交融,他不禁一颤,全身毛孔缩了两缩,那物便在她嘴里胀了几分,她刚开始还觉得不过是带着点膻腥的死肉,这会儿,她倒觉得她嘴里那肉似乎活起来。
他耐着性子指导她——
对,弄弄,含住它……用你的舌头舔——对,舔肉上头,别用牙齿挂到……嗯,嗯,对,就是这样,吸一吸……啊……你的舌头好灵活,你的小嘴好柔软……
他又一阵激灵,没射,却又萎了,在她嘴里,柔软的小口小舌里,他竟然还能萎,萎得明目张胆,她含着含着就觉那活的肉又死下去——真奇怪。
他见她吐出那肉,摊在手心里,仔细瞧着,不觉心中大受打击,可又不敢表露太明显,只抽回自己的废软一物来,慌乱藏进裤子里去——
“今天我状态实在不好……你也是,怎地就不骚?”
许弄弄见他恼了,倒是笑了:“大概因为你没给我下药……”旧事再提,周昭面上就再也挂不住了,气哼哼地整了整衣服,往卫生间走去,刚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
五雷轰顶般的震撼!
下药……他脑中一片迷沌混乱,似乎有了什么猜忌,但心中不敢落实,只能讪讪洗澡去了。
自那以后,他没再求欢,倒是往外跑得勤,一宿不归也有,许弄弄也懒得管,气都不气,揣一张卡到处刷,买买卖成了主要生活内容,她也想明白了,婚姻既是一笔交易,那么谁也别较真,既然她选择了做高干贵妇,那就得拿出点儿样子来。
做头发,美甲按摩,左手一个el右手一个gui,蹬一双恨天高,扭出名媛的腰肢来,积怨和痛苦似乎总要有个出口,对自己好又总不会有错。
所以,越美好的女人大概越寂寞。
这样几日,周东巍也察觉出了异常,一个晚上,他刻意给她打了电话,让她早点回家一起吃饭。
许弄弄以为周昭回来了,没想到一推门,餐厅里只有周东巍。
“爸爸……”
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他俩却鲜少这样面对面相见,他抬头看她,她又变了装扮,穿最艳活的鹅黄薄上衫,把胸前的几颗纽扣撑得略有狰狞,露出玉脂白的长颈和小臂,底下搭珠灰莫代尔料长裙,到脚踝,却在腿侧,豁留出一道裙缝来,里面的两条鲜白腿儿,偶有暴露,伶仃笔直,那腿儿,腰儿的比例太好,再挑剔的眼睛也不得不赞叹。
他不露声色地打量后又收回目光嗯了一声:“洗了手,过来吃饭。”
他笔挺地坐在那里,下了命令,她不敢不听,忙丢开东西,进到更衣室,又洗了手出来。
他再看她,她又换了一身,薄纱织物套在活肉玉体,遮不住的春光。
她的家居服是一套丁香色柔纱套裙,她每次都摘了胸罩,裸身上装,贴身舒服,也让她透一口气,平日遇不到周东巍也就罢了,但这日却不同。
在赤明明的灯光下,她这身便有了透视效果,他能见得这衣料底下的肤色和线条,时隐时现得摇摆、晃动——
胸前那两点缨红,在紫光的托衬,格外勾人食欲。
他垂下目光去,缓缓滑动咽喉,捡起筷子,刚要下筷,想起来,抬头看她:“你穿件外套出来,外面有点凉。”
许弄弄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一歪身倒坐到他对面去,拿过搁在一旁的蒲扇——“哦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我还热着呢……这s市比不上北京,真要冷还得等上一阵子了……”
蒲扇掀动衣衫薄纱,打在胸前,遮了又露,白圆肉颤,红得润,红得翘……红得鲜,红得嫩。
他调转目光,伸手拿桌上的酒瓶。
没料,他手刚及,她纤细手指就覆上,指尖碰触,电光火石。
“爸爸……今儿是有好兴致?”她微微一笑,主动替他斟酒——
听说爸爸就爱五粮液这一口,吃饭时总要搭一口,那我不如陪爸爸喝一盅吧。
周东巍抬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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