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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有弟攻(124 作者:蓝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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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有弟攻

    我叫骆邵友。

    照片上这个哭丧著脸,被人从後面架住胳膊,样子难看得活象受难基督的家夥就是两岁时候的我。

    我的弟弟叫骆邵恭。

    照片上脸早熟的酷酷表情,不顾我挣扎硬是摆出擒拿的姿势架著我的家夥,就是两岁时候的他。

    没错,我们俩是双胞胎。

    虽然我们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除了都身为男性以外,找不到任何个相似点。

    比较普遍的说法是,我长得像爸爸,头脑像妈妈,而他长得像妈妈,头脑像爸爸。

    这对我而言不是赞美,绝对不是。

    谁不知道我们的老爸是个身材瘦小其貌不扬的大作家,而老妈是个考了n次大学都没考上的超级名模啊。

    换句话说,我就是那个不幸地聚集了父母所有缺陷的劣质产品。

    所以我会讨厌骆邵恭,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定是坏弟弟在妈妈怀胎十月的时候抢走了好哥哥的养分的缘故。

    而事实上,除了养分,他还从我这里抢走过大堆的东西。我除了比他早十几分锺呼吸到这个世界的空气以外,无论做什麽都会被他抢先步。

    从小到大,在个陌生的环境里,他总是比我先交到朋友;我喜欢上的女孩子总是会先跟他告白;我拼命存钱想买的模型总是会被他先买回来;我想讨好的长辈也总是会先喜欢上他,连我努力想考上的高中也是被他先考进去了。

    反正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最後都会无例外先落到他手上。

    是啦是拉,他人长得比我帅,头脑比我好,连运动神经都比我发达,会什麽事情都赢过我,也是正常的。但是,天到晚抢哥哥的东西,那也太过分了吧?

    兄友弟恭兄友弟恭,他哪里有对我恭敬过啊!

    所以要我对他友善,那当然也是不可能的!

    总之,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人就是我的孪生弟弟骆邵恭。倒霉的是,还要跟自己的死敌同在个屋檐下,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连学校都是同个──我没考上的那所高中,最後在系列艰难的协商之後,终於接受了‘想要骆邵恭这个总分排名全国第三的超级优等生,就得连他的哥哥起录取’这个条件,这件事让我是从心底讨厌他。我的人生,为什麽非要靠他的施舍?

    所以……看到这张老妈硬是放大了挂在我房间的照片就有气!

    “老妈!能不能把那个东西拿下来!难看死了!”我昨晚和骆邵恭吵过架,明明就把它摘下来塞进床底,不知道老妈哪来的能耐又把它找出来。

    “怎麽会难看,小时候的你比现在可爱了。”那快四十了还美丽非凡,身材好得根本不像两个十六岁男生的妈的女人开口就直截了当地打击我,“小恭是越大越帅气,哪像你,变丑了不说,还是个豆丁。”

    “什麽嘛,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我愤愤不平地咕哝。老是长不高这难道是我的错?再说了,也不看看是谁把我生成这个样子的,还敢抱怨。

    “好啦,你当然是我亲生的,保险柜里还锁著你的出生证明呢。其实小友也不难看啦,可惜是单眼皮,个子又矮了点……”

    “老妈你少罗嗦,给我把照片摘下来了啦!”比老妈要矮的这个残酷事实直让我怄气不已。

    “为什麽要摘,拍得这麽可爱,”身高七八的老妈按住边蠢蠢欲动的我,望著墙上碍眼的照片陶醉,“你看,那时候你快跌倒了,是小恭伸手扶住你耶,小时候你们有兄弟爱……”

    兄弟爱个鬼,没看到我脸上痛苦的表情吗?跌到地上也比被骆邵恭恶狠狠地叉住要来得好吧?

    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抓拍的镜头。

    “你们爸爸抓拍的效果还真不错呢。”

    ……

    “妈,哥哥,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等下,小友还没换衣服呢。”

    “拜托你先出去下好不好?你这麽盯著我怎麽换啊!”老妈真是的,就算是亲生儿子,好歹也是个十六岁的成熟少年。点都不自觉!

    “好啦好啦,你害羞什麽呀,又不是没见过你全裸的样子……”

    我把就把花枝招展的老妈推到门外去了。婴儿时代的事情不要直挂在嘴巴上好不好!

    今天是我老爸老妈的结婚纪念日,刚好也是我和骆邵恭的生日,自然是全家要起狂欢庆祝的日子。爸爸已经预约好了饭店的位子和房间。只不过,问题是────

    你们夫妻俩定个蜜月套间是没问题,那我们兄弟俩另外又在酒店开个房间,这又算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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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以此坑,献给心想要兄弟x的小璃小k夫妇(???)

    山穷水尽没有路,柳暗花明又坑……

    = =||||||||||||||||

    兄友弟恭

    换好衣服出门,老爸开车,老妈当然是坐副座。後面就是我们两个兄弟并排而坐,中间间隔四十五公分安全距离,各自靠向边窗户,危襟正坐,目不斜视,神情肃穆,好象在玩二三木头人。

    前排卿卿我我,欢声笑语,後排界限森严,不言不语。

    “小恭,你和哥哥又发生了什麽了吗?”变态老妈,吵架就是吵架,干嘛老用那些暧昧的说法,听起来怪里怪气的。

    我扭头看窗外,身边的骆邵恭应了句“没什麽”,过了几分锺,只手越过楚河汉界,伸过来捅捅我的腰,压低声音:“怎麽,还在生气啊?”

    我哼了声。

    我怎麽能不生气?

    好不容易和兄弟院校的女生出去看了两次电影,昨天又成功地邀请她来家里玩,终於进行到快要突破牵手的阶段了,为什麽这个时间段本该不在家的骆邵恭会刚好在那个时候闯进我房间里来?

    嘴唇就差零点公分!

    零点公分而已!

    几乎要安全上垒的时候让我出局,太残忍了吧?!

    我的初吻机会就这麽白白葬送掉了……

    他是不是打算让我辈子也没机会摆脱处男这种悲哀的身份啊?

    突破我忍耐极限的是,那女生只不过是看了我弟弟眼而已,送她回家的路上就像被下了蛊,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向我打听骆邵恭,身高啊血型啊喜好啊,要不是及时到她家门口,恐怕连三围和尺寸都给问出来了。

    白痴也看得出来我已经彻底出局了。

    这种女人固然不值得留恋,但是,天到晚监视我破坏我恋爱的骆邵恭才是真正该铲除掉的障碍吧?

    本校的女生都只叫我“骆邵恭的哥哥”,“骆邵友”这个大名的使用率基本为零,好吧,我不计较,我不和他争。整个北高的女生都让给那个男性公敌好了。

    那其他院校的呢?

    北高的美女无论在质量还是数量上,都闻名遐迩,那麽女生层层包围,他总该满意了吧?

    怎麽说也该放其他男生条生路,别再招惹其他学校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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