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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0

      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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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草草应了声,忽地抬下巴,仰面朝天,让小半个李子掉进唇间,咔嚓口咬掉能咬到的部分,然后就顶着那李子不言语,实则是要求汪顾帮她把李子拿开,省得她再被李子占着嘴。

    汪顾与个妖怪相处年,如今虽还没练出茅山道士的本领,但俨然修成个半仙了。看看自己满是泡沫的双手,她很无奈地告诉师烨裳,“我手上都是泡泡,摸李子就不能吃了。”可师烨裳才不可惜个李子,尤其还只是半个李子,所以继续保持着仰头的姿势,静默地发出抗议。汪顾心知她这是又要犯浑,唯有尝试着再劝两句,“乖,你再张个嘴就都吃下去了,花青素能抗疲劳,你也不希望明天去接机的人看见你挂着两个黑眼圈不是?听话啊,张嘴。”她是这般技艺高超地劝着,若搭上个常人,不感激涕零落花流水也至少丢盔弃甲举手投降了。

    坏就坏在师烨裳打小就是这么被师宇翰哄大的,后来历任情人也都是个中高手高手高高手,这席话落到她耳朵里,简直没有被区别对待的必要,故而她只昂着个脑袋,死了般地枕在皮垫上,甚至作势屏息阖眼,闭塞视听,幸亏汪顾早有所料,瞧那脸不为所动的表情就晓得该怎么办了,随即起身伏下,张开嘴,咬住那颗被师烨裳嫌弃的李子,就着师烨裳的唇,口口不紧不慢地将它吃到底,四页薄唇在意料中相遇,中间隔着颗坚硬的果核也不妨碍两人交流感情——主要是交流下果核应该放谁嘴里。

    根据往常经验,师烨裳这号自私鬼肯定希望把果核捅进汪顾嘴里,而汪顾素来对师烨裳体贴疼爱自然也乐意让果核待在自己这边,按说这不就达成致了?根本没什么可商量的。

    只无奈师烨裳今晚被个倒霉李子逼出了比自私丑恶的人性阴暗面,促狭,汪顾越要舍己为人,师烨裳就越不让她得逞,两人的舌尖就个果核展开拉锯,你来我往地纠缠在彼此牙关间,时间斗得难分难解,连脸上的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

    汪顾,说实在的,也是个缺心眼儿。师烨裳爱玩,她就陪着玩,全然忘记了还有正经事要办。浴室里四盏全开的浴霸大灯泡炙烤着她的头顶后背,昭昭然激出身热汗,且她那姿势远不如师烨裳的舒坦省力,坚持了大概三分钟,她便觉出腰酸背疼的前兆,心知再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必须开动脑筋另辟蹊径、蹊、径、蹊……径……蹊也是小道,径也是小道,两个“小道”放在起,令人想到的就是条小小的通道,当然,也是条伟大的通道,生命从那儿开始,也从那儿出生,只不过师烨裳的那儿小得实在是过了分,汪顾在联想到生命诞生时,不由就要想到尸两命这个词——幸好你是les啊,不然你英年早逝的理由又个,难产……汪顾想到这儿,心中不知怎么的就涌起了种隐秘的情愫。

    她自问不是那种单纯迷恋肉体的人,可到了眼前,她又不得不承认师烨裳的身体是个不可得的宝贝,她面不忍想象师烨裳会承受生育之苦,面却忍不住对那通往生命的路径心驰神往。她恍惚地意淫着师烨裳怀孕的样子,手顺着心之所向拂过空气,凭着木感,来到片平静水面的上方,唇舌依旧与师烨裳争那果核,手也毫不迟疑地沉进水中。

    师烨裳在浴缸里,为防自己淹死,习惯于采取腿支立撑地,腿平放游弋的坐姿。这种坐姿的好处显而易见,坏处亦不可避免。支着的那条腿,膝盖会露水面,几分钟不换腿,膝盖就要发冷发僵。她常在浴缸里睡着,辈子吃了这种苦头,醒着时就不免要勤快地换腿捂膝,跟汪顾争果核并不妨碍她办正事,于是她放平支着的左腿,打算支起右腿……嗯?什么东西挡着我?蛇?捞出来煲汤。

    汪顾不知道自己的手臂已经被师烨裳丢土锅里跟沙参玉竹起煲了,她只不乐意师烨裳抬起右腿挡她去路——浴缸是右裙边的,也就是说她的手必须由师烨裳的右侧入水。刚才师烨裳的坐姿非常适合她撒欢,可旦师烨裳换支右腿,她的姿势就不可谓不艰难了。

    为防后患,汪顾果断地沉下肘臂,镇压住师烨裳抬腿的趋势,牙关也趁势合,咬住果核就把它从两舌的斗争中解脱出来。果核两端很是锋利,她怕含着会儿再不小心扎到师烨裳,于是呸声吐掉,指尖趁虚抵到小道的起始点,亦步亦趋地作势要钻,同时还故意板着个脸调侃师烨裳道:“你可真是心不能二用啊,吻了这么长时间这儿都没反应。它该不会是停工太久,要闹辞职吧?”

    师烨裳不晓得汪顾的手是什么时候“到位”的,事态出乎意料,心里就难免发虚,连带的脸也烧红,腿也发软,在汪顾的注视下,她居然史无前例地结巴了,“什、什么?谁、谁要闹辞职?”

    汪顾发起春来只味地觉得师烨裳迷人,可具体哪里迷人,她也说不清楚。

    指尖不受控地在处温软的地域徘徊,她真想咬牙就进,但眼看着师烨裳紧张却无措的样子,她又无论如何都恨不下心来——几乎每次都这样。即便她明知道师烨裳并非没有反应,只是那小道实在太小,里面就算下起雨来,积水也滴不会外流……汪顾想通之后,不忍心了。然而这回不是不忍心别的,而是不忍心让师烨裳等。“我进去游说圈就没人辞职了,疼就告诉我。”说着,她开始将指尖缓慢而稳健地推进向内:在即将突破那个尤其紧窒的关卡时,她和师烨裳都屏住了呼吸;在经过那个关卡时,她和师烨裳的喉间都咳似地发出声闷吟;在突破那个关卡之后,她看着师烨裳,长驱直入,触到底,师烨裳看着她,慢慢吐出胸腔中含着的淤闷,直到她顶在深处不再动作时,师烨裳才放心地匆匆吸进几口氧气,她们彼此都知道,接下来,师烨裳要想整口地换气,可不是分分钟都能做到的事了。

    “师烨裳,你紧……张?”汪顾试探性地问着,指尖也试探地顶动几下,结果发现仍旧是举步维艰,甚至相比刚进来时亦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不是我又太心急,弄疼你了?”

    师烨裳尴尬地笑笑,有些觉得自己愧对汪顾那张写满了忧心忡忡四个大字的脸,“我从十六岁以来,除了去年生病,还没试过禁欲这么长时间,效果大概是会明显点的,不过应该还到不了成就斐然的地步。”当然,对于这方面的成就,消瘦也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但汪顾不提,她才不会自觉提醒,何况身体紧绷得让恋人进得去出不来也绝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说是成就,无非自嘲罢了。

    汪顾听完她的解释,了然地哦了声,眼里突然贼光亮,指尖猛挑起阵疾风暴雨般的涌动,师烨裳始料未及,簌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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