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个个强第19部分阅读
狼性夫君个个强 作者:未知
狼性夫君个个强第19部分阅读
料不到这寒清韵竟然是如此豪爽坦荡的人,当下拱手回礼,粗着嗓音说:“还是不班门弄斧了,我那水平,平白得让人笑话。”
寒清韵一巴掌拍在凤雪舞的肩头,拍得徐子安的心忽闪地不悦起来。
“小兄弟,是男人就爽快些,这徐子安是什么人,眼高于顶,目下无尘,我们请都请不来的人,今天竟然为了带你看热闹就来了,你要是没有两把刷子,他会这么殷勤地理睬你?”
寒清韵说着看着徐子安促狭地笑了。
凤雪舞摸摸被他拍得有些发麻的肩膀,无措地侧头看向徐子安。
徐子安看看凤雪舞有些窘迫的小脸,想到那天她在书店外说的话,想来也是个满腹文章的才女,不过是太过另类而已。
他也很迫切地想对她多一些了解。
当下就故作苦恼地说:“薛舞,今天这架势,看来你要是不答应,我们是走不脱的,索性就当凑热闹,你随便地写一首,权当是散心了。”
凤雪舞的黑眸闻言立刻变得黑漆漆地闪光,她狠狠地瞪着徐子安,一字一顿地说:“这就是你说的不一样的兴味?试试就试试。”
徐子安被她瞪得心虚地赔笑说:“呵呵,什么事情,只要用心去做,趣味就生出了。”
寒清韵玩味地看看徐子安在凤雪舞跟前的神态,他抬手揽住徐子安的肩膀,低声说:“看来你对这小家伙可是很欣赏的,怎么,从哪里发掘出的一匹黑马?”
“是不是黑马也未可知,不过,的确让我兴味盎然。”徐子安淡淡地说。
周围的人群很快就给他们闪出了一条路,这万焰城的四大才子,竟然一下就出现了两个,可以想象,周围的士子们是多么的激动和兴奋。
寒清韵领着他们走到比赛的前台,给凤雪舞指定了写字的位置,早有人搬来两把椅子,请他和徐子安悠然地坐下,低声地聊着闲话。
凤雪舞什么样的大世面没有见过,此刻眼见躲不过,就大大方方地想着如何应对。
看着铺着桌上的厚实的宣纸,她抬手细细地分辨了一下质地,真是好东西,萱软厚实,手感极好,看来,纯手工的纸张就是让人心生好感。
看着这宣纸,她的确有想写点什么的,尤其是在这样的一个热闹又寂寥的夜晚,她想表达些捉摸不定的、茫然无措的悲伤。
刚刚她也听了很多的歌,那些词牌,和她读过的许多宋词格律竟然是一致的,再加上她当年为了学习鉴别古字画,特地地练习过毛笔字,写得不说多好,总归不会丢人就是了,当下也不心焦,从记忆里找出一首能够应景的,大致确定了字迹的大小和间距。
她略一思索,抬手洋洋洒洒就写了起来。
是苏轼的——《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彼时,寒清韵原来出来,本就是来收取这一批参赛的作品,周围的士子许多都已经写完了。
也就是说,如果有些没有写完的士子,因为凤雪舞的临时加入,就又多了一些完成的时间。
可是,那些完成的士子,看着这两个闻名天下的才子,拥簇着这样的一个年轻的男子临时加入,自然都有极大的兴趣。
都不声不响地在她身后站了,想看看她究竟有什么惊世的才学。
看到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提笔成章,读来更是,一句比一句应景,一句比一句传情。
徐子安只是入迷地看着凤雪舞那沉醉在诗意中的模样。
寒清韵却是很快从凤雪舞身后士子们的表情上看出了惊异。
他缓步踱过去,默默地读了,只觉得字字珠玑,读后令他齿颊留香。
只见凤雪舞略一思索,下阕也很快写了出来。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等她放下笔,后退一步,想看看自己作品整体上的观感。
忍不住吃了一惊,身后竟然是厚厚的人墙。
徐子安看她写完就起身走过来,他担心羞臊住凤雪舞,不敢大胆地看。
纳闷着这寒清韵怎么不赶紧收了,站着发什么呆。
“好好好——许久没有见过这么好的诗了,子安,你快来看看,足以流传千古的佳作啊!”寒清韵干涩地咽了口唾沫,叫着徐子安。
徐子安惊异地挑挑眉,这寒清韵也是极挑剔的人,很少听他这样夸赞人的。
当下也凑过去看了,一遍读过,竟然读得心底涩涩地悲凉——这是属于她的寂寞,旷绝古今的寂寞,谁能把寂寞悲苦写到这种程度?
这样旷古不遇的才情,她怎么能够不寂寞!
寒清韵开口打破了沉默:“薛公子,这词的确不同流俗,读来令人耳目一新,足以令人三月不知肉味。”
“寒兄过誉了,不过是应景之作,聊以消遣。”凤雪舞赶紧客套地说。
虽然是她剽窃苏轼他老人家的作品,足以当得起这个美誉。
可是,她此刻却是名不见经传的小辈,不知道谦虚的话,会被人讨厌的。
“只是,这字体是什么体,既有瘦金的风骨,又有柳体的飘逸,我怎么没有见过?”寒清韵双目炯炯地看着那伏跃跌宕、有呼应有致的字体和布局。
这整幅作品,从内容到形式,竟然是毫无瑕疵。
“什么体不体的,我倒是临摹过一些大家的字体,总觉得无法很好的尽兴,索性就抛了窠臼,随意地写出来,让寒兄见笑了。”凤雪舞随意地解释,带着点腼腆地不好意思。
“抛了窠臼,抛了窠臼!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寒清韵咀嚼她话里的含义,竟然有了顿悟的感觉。
“子安兄,薛兄弟,请跟我一起进来一趟。”寒清韵收拾好所有的作品,把凤雪舞的小心地放下最下边,说,“我们不叽声地进去,看那些老头子作何评价。”
凤雪舞摇摇头说:“我们就不进去了,这是比赛,大伙儿都瞧着呢,别让人觉得有失公允了,本就是玩玩,不要寒了参赛士子的心。”
徐子安也跟着点点头说:“雪舞说得有理,你赶紧去忙吧!”
寒清韵看他们没有留下的意思,就也不客套,大步地走向了后台的评审处。
徐子安拉着凤雪舞挤出了人群,缓步走向坡下说:“赶紧走吧,再晚一些,你就走不脱了。”
凤雪舞惊讶地说:“不是写了首词吗?还能带来什么大危险?”
“危险倒是不会,可是,以我的眼光,今晚你的作品绝对会独占鳌头。”徐子安说。
“那好啊,有奖金没有?”凤雪舞双目立刻闪闪发光。
“奖金?你是说有没有奖励的财物吗?”徐子安问。
“嗯嗯,一等奖奖多少金币?”凤雪舞点点头,兴奋地问。
“这还真不好说啊!”徐子安摸摸下巴,无语地看着这个财迷女。
他觉得,这样俗气的人,怎么可能写出那么清丽脱俗的诗词,如果不是他亲眼看着她写出的,看看此刻她财迷的样子,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什么意思?难道奖品多得需要马车拉?”凤雪舞说着竟然停下了脚步,不打算回去了。
徐子安勾唇一笑说:“奖品的确需要用马车拉。”
“那我们快回去,等着接过出了,领了奖品再走。”凤雪舞立刻财心膨胀得无限大。
“你确定了,那我们就回去,按照惯例,得了第一的人,会得到太子殿下的亲自召见,予以勉励,还有就是清逸阁里最红的姑娘,今晚就是你的了。”
徐子安不徐不疾地说出来。
凤雪舞立刻转了身,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我们现在往哪里走?”徐子安小心地问,非常的客观和民主。
凤雪舞几乎无语望苍天,她颓丧地说:“我们回去吧,赶紧走,就是你说的,万一走不脱,今晚我就死定了。”
徐子安看她的神情,几乎要笑出声来,赶紧拉了她的手,往山下跑去。
宽大的马车里,凤雪舞疲惫至极地躺在柔软的金丝褥垫上,旁边的徐子安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你真是虚伪,撑了一天的架子了,都不累?避过了人眼,你还不放松地坐坐,或者躺躺,看着你坐着的样子,我都浑身酸痛。”
凤雪舞眯着眼咕哝着说。
徐子安把她的话连续地在头脑中仔细地过了三遍,大脑自动地过滤了不喜欢的字眼。
最后才不解地说:“你这话听着好像是邀请我和你躺在一起休息一样。”
凤雪舞无语,这死呆子怎么尽往美处想。
当下冷冷地也不答话。
“那个——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是有着非分之想的,今天傍晚才迷迷糊糊地亲了你,我说叫家人到你姑父家提亲,你又不愿意。”
徐子安自说自话。
凤雪舞还是没有叽声。
“你现在又提议让我躺在你身边,这是不是说明,你又愿意了?”徐子安锲而不舍地想把话说清楚一点。
凤雪舞无语至极,这是哪和哪的事情啊,他怎么能这么善于联想。
“如果我现在躺过去,我又不是圣人,肯定会把恋人之间许久才能做的事,今天一次就全部作完了,你不会遗憾吗?”
徐子安喋喋不休地说。
凤雪舞被他唐僧式的絮叨彻底打败。
气恼地一脚踢过去,试图让他闭嘴。
谁知道她一抬腿踢到他身上,那马车竟然立刻诡异地晃动了一下,然后就是徐子安闷哼一声,他没有被提出马车,反而是顺势就扑到了她的身上。
“你——”凤雪舞激恼地张口就要责问。
甜蜜蜜的小嘴立刻就被一个温润的唇含住了。
后边的话自然被迫咽了下去。
徐子安的身体就那么很随意地压在她身上,看着笨手笨脚的,可是,她却是怎么也用不力气。
他的唇绝对是蓄谋已久的,只在刚刚碰到了她的唇的时候,试探一下,立刻就由彬彬有礼很快变得强取豪夺。
爱在算计中
“喂,徐子安,滚过去!”
凤雪舞艰难地避过徐子安唇舌的纠缠,缓了口气,恶狠狠地说。
“舞儿,别嘛,再让我亲一下,就一下,我立刻滚一边。”
徐子安低声地乞求着,双手却胡纠蛮缠地恰好就制住她的两只手腕。
“徐子安,别让我再说一遍,立刻滚下去。”
凤雪舞几乎要气疯了,怎么连个书呆子都敢这样欺负她,难道她的脸上写着——我很好欺负吗?
徐子安身体一滞,感觉到她语气里的冷厉,赶紧收了旖旎的小心思,滚到一边去了。
车内一片静寂。
“舞儿,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那是一种从骨头里钻出的喜欢,你不知道,那一天我们书店一别,多日来我有多么的想你,辗转反侧,坐卧不安,那简直是相思成灾。”
徐子安低低地说,柔和的嗓音徘徊在她的耳边。
“舞儿,今晚,你的那首词,写得近乎是万古的苍凉和寂寞,我想让你知道,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在殷勤地想着你。”
徐子安叹息一声,轻轻地放开了她的手,拘谨地躺在她的身边。
“舞儿,我怎么一遇见你,这脑袋就不听使唤,这简直就是疯了啊!”
他喃喃低语:“我知道你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那惊世的才情,孑然傲世的孤介,我这样的书呆子怎么可能入了你的眼,可是,我就是喜欢你,飞蛾扑火一般的喜欢你。”
“哎——你这死家伙给我闭嘴,我累了,想睡觉,你负责把我送回家,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凤雪舞的头都被他吵大了,谁说古代的男子好对付,看看,她一不小心就被一个书呆子给腹黑了一把。
“没发生?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徐子安抬手摸摸饱享眼福的唇,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闭嘴,我睡觉的时候,你再敢吵醒我,我保证你会死得很难看。”
凤雪舞再次恶语相向。
徐子安立刻闭了嘴,乖乖地躺在她身边,禀得呼吸都细细的,大气也不敢出。
凤雪舞很快就睡着了,虽然徐子安在她身边,可是,她觉得他根本就构不成什么威胁,他敢再有小动作,她不介意让他尝尝那琥珀金丝的厉害。
胖弥勒在睡梦中被拍门声惊醒,守门的小厮告诉他,徐大少在门外等着。
“咦?”他带着一抹惊异,骨碌下床,小跑着跟着小厮来到门口。
“徐少爷,我们家舞儿呢?”胖弥勒看看徐子安一个人站在门前。
“那个,李老板,她睡着了,在马车里。”徐子安躬身回话。
胖弥勒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他的意思,这到家门口了,叫醒她下车啊。
“她说,我敢吵醒她,她会让我死得很难看,你说怎么办?”徐子安为难地说。
胖弥勒无语,最终叹口气说:“这丫头,被娇惯坏了,我来叫她。”
“舞儿——舞儿——雪舞——”胖弥勒也只能叫得小心翼翼的。
徐子安不了解凤雪舞的脾气有多狠,他可是领教过她的锐利和冷情,当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叫了。
毕竟,他现在是她名义上的长辈。
凤雪舞在马车里翻了个身,连醒都没有醒过来。
胖弥勒看看徐子安,苦恼地摸摸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要不,就让她睡在马车里,我去守着她?”徐子安征求胖弥勒的意见。
胖弥勒立刻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他说:“那马车怎么是睡觉的地方?你去马车里把她抱下来,送到后边她的卧房。”
徐子安看看胖弥勒,凑近他低声地眉开眼笑地说:“李老板,你的意思是说——你愿意我做你家的——姑爷了?”
胖弥勒讶然地看着突然有了些不同的徐子安,这娴雅淡定的书生,今晚怎么说出这么有失面子的玩笑话来。
“远着呢,我可做不了这丫头的主,我是觉得吧,她都敢在你的跟前睡着觉,想必,对你也是另眼看待了,你就把她抱回房内吧。”
胖弥勒摆摆手说,只能这个办法了,他可也是不敢惹这个姑奶奶。
徐子安转身后,笑得几乎没了鼻子眼睛。
他低头看着蜷缩在金丝褥垫的凤雪舞,感觉真的很幸福。
虽然也搂了一把,也亲了两个,可是,总觉得意犹未尽,这下,把她纤弱的身体抱在怀里,那该是何种享受啊。
此刻,他竟然收敛了书生的柔弱,伸臂很有技巧地就轻轻地把凤雪舞抱了起来。
她的身体柔软轻盈,抱在怀里像一朵云,害得他也跟着飘飘悠悠地飞一般。
胖弥勒胖胖的身体接过小厮手里的灯笼,敏捷地在前边带路,一路引着徐子安往后走去。
虽然已经过了三重院落了,徐子安还是意犹未尽,他觉得这宅院还是太小了。
不舍地把凤雪舞放在软烟罗的纱帐内,看了一眼又一眼。
“徐少爷——”胖弥勒低声叫。
徐子安尴尬地笑笑,把凤雪舞的头在玉枕上放得更舒服一些,轻轻给她盖上薄薄的凉被,这才转身跟着他离开。
“李老板,薛舞姑娘有没有许配人家?”徐子安低低地问。
“这我倒是不知道,怎么,少爷看上我们家薛舞了?”胖弥勒受用地呵呵笑笑。
“嗯,我让人来这里提亲,你看怎么样?”徐子安问。
“唉,实说了吧,徐少爷,这丫头和平常人家的丫头不一样,不单是长得好一些,关键是——是——”
胖弥勒一时间也想不出该怎么样形容凤雪舞的独立特行。
“关键是她的脑袋里的想法,和任何人都不一样,对吗?”徐子安把他的话茬子接过来。
“对对——就是,这丫头的脑瓜儿的确和任何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公子的确眼光毒辣,一天相处就看出她异于常人的地方了。”
胖弥勒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唉,这叫秀外慧中,纤尘难掩明珠光华啊!”徐子安赞叹。
胖弥勒看那徐子安已经走到了前院,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只好说:“公子的意思是——”
徐子安赶紧躬身施礼说:“我想请教于您,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她会不会有约束作用?”
胖弥勒眨眨小眼睛,心道,这丫头真的这么大魅力,一天时间就把这孤傲的徐子安收拢在裙下,连详细的底细都不问清楚,竟然还让他生出娶回家里的想法。
这是什么状况?
如果真的是他的侄女,那他肯定要高声欢呼了,这样优秀的家世人品,整个万焰城难遇。
可是,他不是薛舞的姑父,反而是看着她眼色想混上点好处的手下。
想想连他这混迹商场的老油条都被这丫头三言两语折服,想来,吸引这个徐子安那不是小菜一碟?
他低声地叹口气,摆摆手说:“徐公子,老朽也不想粉饰自家的孩子,这丫头,很难糊弄,除非她看上你,否则,别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压根就不会当回事,你就是把她绑了娶走,她也会闹腾得鸡犬不宁,用她的话说,就是惹她不高兴,你会死得很难看;我要是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肯定也会死的很难看。”
徐子安哑然失笑,他意外地看着胖弥勒苦涩的胖脸。
他本来是想着,既然她已经来投奔李富贵了,这寄人篱下的感觉,会让她在长辈面前收敛一些,看来,这是不可能的,显然,他这个姑父也是被她震得小心翼翼。
他犹豫着说:“那你的意思是,我不用来那些虚道道,没任何作用,必须需要下功夫让她喜欢上我,才有可能把她娶回家?”
胖弥勒点了点头,同情地看着他,看来这徐大少痴迷得还真是不轻。
“明白了,那以后小侄就会多来叨扰了,呵呵,告辞了。”
徐子安的称呼一下子就自动地降了一个辈分。
那是,为了抱得美人归,他以后天天都要来这里,不对李富贵谦恭一些,怎么成?
胖弥勒显然是听出了他的意思和诚意,受用地眯了眼笑笑说:“欢迎你随时地来找我们薛舞游山玩水。”
他心底的话可是,嘿嘿,这陪着薛舞跑山跃水,探地|岤的苦差事,可是有了乐颠颠的替罪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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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雪舞终于睡醒了,她懒懒地扭了扭身体,真的好舒服。
睁开眼,看着陌生的房间,她大吃一惊,骨碌一下起身,看看周围,觉得很眼熟,这才想起是在胖弥勒给她买的新宅院里。
她拍拍额头,苦恼地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她昨天上午离开了太子府,然后,到了现在都没有回去。
一想到蝮流冰为她担心了一夜,她都觉得头皮发麻。
她三下两下整理好衣裙,就向外边走去。
抬头看看大亮的天光,她揉着眉心苦恼着。
“姑娘,到前厅吃早饭吧,李老爷在前院等你。”廊下一个伶俐的小丫头看到她,小跑着过来说。
凤雪舞点点头。
她到了前厅,胖弥勒正坐在那里等着她。
“大当家,昨晚徐子安把你送了回来,我们看你累的很,就没有忍心叫醒你。”胖弥勒说着,看着她郁郁的脸色。
“嗯。”凤雪舞坐下,脸色不悦,纤眉微蹙,懒懒地端起了粥喝了一口。
她不想听到昨晚的事情——这是胖弥勒立刻从她脸上得到的认知。
“那个——盗墓技能大赛的事情,你准备得怎么样了?”凤雪舞问。
“消息通过各种渠道撒播出去了,这两天陆陆续续地已经有人到指定的客栈报名了,我专门在四方客栈里租了套上房小院,让可靠的人守着,十天后截止。”
胖弥勒有条有理地回复着。
“很好,你安排得很好;对了,抽空在前院上房内设置机关暗道,让可靠的人往城外挖通几条地道,狡兔三窟,目前我们没有人手和能力,就这一个地方,一定要布置得无懈可击才安全。”
凤雪舞淡淡地说。
“是是——姑娘想得周全,我这就去做。”胖弥勒连连点头。
“这些天我会到城外逛逛,你安排人陪我一起去探探|岤位,不试试手,感觉这手很——很——”说着比出一种无法控制的姿势。
胖弥勒笑眉笑眼地连连点头说:“姑娘是担心手生疏了,要练练手吗?”
凤雪舞侧头看着他,第一次发觉,还是同行能够毫无障碍地沟通,才能理解这手痒难耐时候的焦急。
“放心好了,只要你想出城游玩,那徐家公子会很乐意地陪你去,多好的帮手!”
胖弥勒陪着笑说,生怕凤雪舞怀疑他的用心。
凤雪舞沉吟半晌,并不说话。
“姑娘,你想,我身边的人,都是鸡鸣狗盗之徒,不管有没有什么大本事,这坏品质,无法无天的坏心思,那可是绝对不会少,让这样的人跟着你,那不是平白地给咱自己添堵吗?”
胖弥勒不紧不慢地解释。
凤雪舞点点头说:“说得有道理,再说,那书呆子也不是太令人讨厌,就让他跟着算了。”
凤雪舞饭后悠然自得地在太子府的东胡同走着,天知道她有多焦急。
几个来回都让过往的行人打断了逾墙而入的机会。
终于,瞅准了时机,她一提气,飞身掠上墙头,跳入了院内。
蹑手蹑脚地快速跑回自己的小院。
推开虚掩的门,她一下子就呆住了。
只见蝮流冰瘦瘦的身体正坐在她的门槛上,背倚着紧闭的房门,低垂着头,就那样坐着。
那瘦骨伶仃的样子,让她看得心疼。
她放慢了脚步,俯身蹲在他跟前,轻轻拍拍他的肩,低低地叫:“流冰——回房内睡去,这样睡醒,身体会吃不消的。”
“姐姐——”蝮流冰睁开眼,慢慢看清是她,立刻一伸胳膊就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脖子。
“姐姐,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声音带着丝哽咽,让凤雪舞听得心头一紧。
“怎么会不回来,你还在这里啊,别胡思乱想了。”
凤雪舞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背,感觉到他热热的泪水把她的肩头都浸得湿湿的。
“姐姐,以后,不准你再抛下流冰,更不准这么长的时间不回来。”蝮流冰继续说着。
凤雪舞叹口气,心想,这是个多么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当下就说:“对不起,流冰,是姐姐让你担心了,不过,你要学会相信姐姐,不管姐姐出去做什么,都绝对不会把你抛下的,你忘了姐姐发过誓言吗?”
蝮流冰这才不好意思地放开了她,抽噎着跟在她身后一起进了房。
凤雪舞看看安慰下了流冰,暗暗地松了口气。
“流冰,姐姐可能会在外边忙碌一段时间,等我做好了准备,就带你一起搬出去,住在我们自己的家里,然后,还可以给你开间药房,实现你当医生的梦想,怎么样?”
凤雪舞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说。
“嗯,我们自己的家?难道,昨天姐姐就是去找新家了吗?”蝮流冰问。
“唉,是,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忙得很,就没有顾上回来。”凤雪舞点点头。
“那你告诉我,新家在哪里?如果找不到你,你可能会在哪里,知道你在安全的地方,我才会放心。”蝮流冰精致的小脸带着迫切的渴望。
“呵呵,找不到我,就去那次咱们去过的买到药书的那家古玩店问问,至于新家在哪里,我想想怎么告诉你,要不,你再等两天,我给你挖一条直接从咱们院子里走过去的通道,怎么样?”
凤雪舞说着,比划了一下。
“姐姐是说,挖一条直接通过去的地道,太棒了,那样我也随时就能出去玩了。”
蝮流冰开心至极,而后,他神秘地说:“我总觉得,在你拉着我跳到墙外边的时候,总是有很多人在盯着我们看一样。”
凤雪舞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说:“你确定这种感觉?”
蝮流冰肯定地点点头说:“我昨晚等不着你,就偷偷地靠近那面墙,亲眼看着不远的树上,有值夜的护卫换班啊,那功夫,感觉上都能赶上我哥哥了,把我都吓死了。”
凤雪舞苦笑了说:“监视着我吗?随便了。”
她很清楚,这太子府当然不会就这样轻易地让她进进出出,那焰倾天更不会就这样让她无法无天地过下去。
纵容她进出,你就是她的进出对他有利。
他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藏宝图?
他定然是知道她的使命就是寻找藏宝图,那么纵容她就容易理解了,不过是想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花招嘛!
她拿起纸笔,开始绘制更加精巧的盗墓工具,只要她有了顺手的工具,她想去哪里,还有谁能够发现?
被篡夺的欢愉
焰逸天轻轻安抚她的背,强——势地把她压——下。
用手抚慰着她的身——体,万分苦涩怜惜地说:“雪儿,别急,让我来。”
回应他的是凤雪舞凌厉的指尖急迫地在他身上划出的道道血痕。
焰逸天用内力捏紧她的双手,不再有任何犹豫。
压着身下那火热纤细的身——体,他挺腰用力充满着她的渴——望。
凤雪舞身体一颤,本能地眉头紧皱,拒还迎,继而娇媚的脸张扬着狂——野,很快发出毫不掩饰的震耳聋的娇——吟。
焰逸天谛视身下微微扭曲的娇艳的小脸,刚刚还因为一句调笑就冷了脸,此刻竟然如此放——荡到毫无羞——耻心的地步?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焰逸天拼力忍受着最原始的声——色刺激,迎合着她的渴——望,她如此强——烈地渴求他的热情,他怎么能辜负她的期待。
许久,她体——内炽热涌动,如漩涡一般,刺——激包裹着他的硕——大,让他疯狂、膨——胀得无法克制,她却仍然不满足地更用力地裹——紧他,终于,他低吼一声,激——情蓬勃而出。
她满足地扭动着身——体,迷——恋地咬——住他的肩头,良久,焰逸天才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不再僵硬,目光也褪去了那抹可怖的暗红。
此刻他却感觉到从她体内传来强烈的震颤温热,带着内力莫名其妙地进入他的体内,令他神清气爽,一扫刚刚力竭倦怠的虚弱。
焰逸天大惑不解,她的身——体给人的感受,怎么如此妙不可言?
他伸臂把她紧紧揽在怀——里,略显羞——赧地低声安——抚她:“雪儿,你——你可舒服?”
只见凤雪舞紧闭的黑眸一眨,忍下眼底的泪水。
她强颜欢——笑地看着他:“你——我刚刚有没有吓到你?”
“呵呵,吓坏,怎么可能?不过你刚刚的样子的确太过——太过疯——狂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焰逸天察言观色,尽量神色温和、字斟句酌地说。
“见鬼,你才有难言之隐!该死的蝮玉痕,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了我,他给我吃了初更合——欢散,我以为昨晚已经解了。”
凤雪舞看看他红肿的唇,齿——痕满布的肩,身上的道道血痕,这些赫然都是自己的杰作,只觉得无地自容,只好转移了话题,把昨晚下——药之事和蝮玉痕是毒门弟子的身份一一说了。
焰逸天越听越惊,他呆愣片刻,轻轻——抚着她的背脊,喃喃地说:“雪儿,是我考虑不周,给你带灾了,想来,那蝮玉痕既然是毒门弟子,他的初更合——欢散不会是简单的春——药,难道是周期性的?从名字来看,初更,今晚你情绪失控的时候,恰恰天黑不久。”
凤雪舞闻言眨眨困倦的黑眸,神态几近崩溃,难道——因为这该死的药,每晚天一黑她就要变身一次女——色——狼?
焰逸天无语地看着她的泪水就那么瀑水一般涓涓流淌,浸湿他的肩臂。
他扬扬眉头无声一笑,一抬臂把她的脸抬起,笨拙地给她擦着泪水。
一脸欠扁的样子说:“雪儿,你哭什么呢?要哭的应该是我,你看看,我身上这累累伤痕!你应该这样想,幸亏吃——药的不是焰逸天。”
凤雪舞被他的话气得破涕为笑,她抬眼看看焰逸天那被她咬——破变得红肿的嘴唇,她羞恼地说:“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赖。”
焰逸天顺着她的话傻呵呵地笑了两声,让凤雪舞的心情不再那么郁闷,他邪魅地伸手迷恋地轻——抚她的身——体,低声说:“有我这样名动天下的人物陪着你,究竟谁是得了便宜的那个?”
凤雪舞疲惫地苦笑一声,拈起他肩头的乱发,轻轻绞缠在指尖。
目光变得悠远无奈:“本以为多日来的患难与共,此刻唯有这样的结合方式更能表达彼此的爱——慕和欢——愉,谁料满含期待的一场完美的性——事,中途身体竟然不受自己的控制,真真是可恨至极。”
焰逸天再次无语,看她累得骨头都要散架的柔弱,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在遗憾因了药物作梗,让她没有享受到真正的乐趣么?这女人,真是口无遮拦,这样的话她都能说得出口。
“你在遗憾?呵呵,我不介意再辛苦一次让你达成心愿,就是你这身子骨还能不能经受得起?”焰逸天坏笑着打趣。
“啊?”凤雪舞闻言惊讶地眨眨眼,身体却下意识地疼得往后瑟缩了一下,斜觑到他满脸捉弄的笑意,懒懒伸指虚弱地拧了他一把,“明知道我连拧你一把都无力了,还开我玩笑。”
焰逸天怜惜地看看她娇嗔薄怒的神色,拉了她的小手。
低声安慰道:“别胡想了,在谷里,有我时时陪着你;出谷后,我会尽快给你找到解药,安心睡吧!”焰逸天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哄着她睡觉。
“嗯,我疲惫至极,情绪也很糟,要睡了,睡一觉就好了。”凤雪舞说着就伏在他的xiong前闭上了眼睛。
焰逸天默默感受着她恬静的呼吸,大手轻轻拂过她身===上柔——软的丘峦沟壑,凭空多出的深厚内力,让他即使在黑夜也能清晰地视物,此刻在明珠的微光中,她光洁莹白的身——体,美艳得令他着迷。
雪儿,我的确是因祸得福,你给我带来的这么多的幸运和惊喜,我该如何对你?
相爱却相伤
(bx)凤雪舞的纤眉轻皱,待看清闯进来的是焰逸天,她的心倏尔开始不规则地跳动,脸颊轻粉弥散。bx
看到焰逸天那全身的重量都死皮赖脸地贴在雨诗姑娘的身上,她的脸很快就变得有些苍白了。
黑漆漆的猫儿一般的眼睛微微眯起,那目光落在焰逸天的身上,竟然是越来越冷。
“子安,这什么地方,怎么醉酒的疯汉都敢乱闯?”
凤雪舞侧头看向徐子安,小口一张,说出的话,立刻把听到的人吓得半死。
徐子安赶紧轻轻拉了凤雪舞的衣袖,示意她闭嘴。
自己上前一步,拱手施礼道:“见过六王爷,舞儿有眼不识泰山,出语无状,请王爷恕罪!”
焰逸天剑眉微皱,他冲徐子安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转头看向那个说话的女子的脸,做出来个无人意料的动作,他竟然不可置信地揉了下眼睛。
凤雪舞!
是她——是她——就是这个鬼精灵一样的女人!
多日不见,她巴掌大的小脸更瘦了,衬得那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更加幽深得让人沉溺。
此刻,她正用陌生的眼光看着他,那目光很冷,冷得让他在这大热的天里如披冰雪。
两个人的目光就这样胶着地拼斗着,都满是愤然和气恼。
周围一片静寂,这威压让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焰逸天下意识地揽紧了怀里的女人,看向呆立一旁的徐子安和寒清韵。
再看看这个让他一想起就如同被啃心嗜肺一般难受的女人!
这个让他忍受着焰倾天的算计,在他为她谋算着脱身之策的时候,她竟然能够从防守严密的太子府里出来,大模大样地勾搭别的男子!
舞儿?她什么时候成了徐子安的舞儿!
目光下滑,想到徐子安刚刚拉着她衣袖的亲密动作。
他狭长的绿眸光芒爆闪,薄薄的红唇抿成细细的一条线,俊逸的脸上闪着无法控制的不悦。
熟知焰逸天的人都知道,这个人一向不动怒,尤其是对女人,那更是难得的温柔。
可是,此刻,任谁都能看出他在生气,很生气,无法控制般的暴怒。bx
“王爷,这位就是做出那首曲子的薛舞姑娘。”
寒清韵最是熟悉焰逸天的性情,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正濒于暴怒的边缘,赶紧躬身向他介绍。
“薛舞姑娘?填出水调歌头的那个?”
焰逸天侧头问,脸上的凌厉暴怒的线条,似乎噼噼啪啪地挣扎片刻,继而渐渐变得柔和。
徐子安责怪却又无奈地看了眼寒清韵,不是说好不准暴露薛舞填词的那个身份吗?他怎么就说了出来。
寒清韵苦笑了一下,无奈地向徐子安摊摊手,
暗示他不过是想成功地转移焰逸天对薛舞姑娘的怒火而已。
不然,今天这事情,一个是才情万丈,不重礼教大妨的女子,一个是纵情随意,不按常理出牌的王爷。
这样的两个人任由他们针锋相对,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大麻烦?
焰逸天的目光变得柔和,他忽然想到了她填写这首词时候,那该是怎样的一种心境。
他无法感知,却也可以推测到,想必是满心的绝望,可能她想到了她的哥哥凤惜尘,可能她就是想着自己写下来的。
他的心软了一软。
她扮他难堪了,他能够拿她怎么样?
她和另一个男子亲密无间,他好像连压制她的气场都不具备。
她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虽然让他兴味盎然,可是,还犯不着为她吃醋。
可是,为什么他这么难受,难受得想把她冰冷的小脸融化,难受得想把她抱在怀里肆意地蹂躏。
她本来就是一个他所不了解的一个女人,无论她以何种面目出现,好像都能很快地牵动他的思绪。
“醉酒的疯汉?呵呵,好称呼,有创意,本王喜欢,薛舞姑娘填词说话,真的是不一般的雅俗共赏,呵呵,都坐下,都坐下,这样站着就生分了。”
焰逸天的脸变得温和,他收回了责难的目光,诙谐地说着,放了怀里的雨诗姑娘,动作洒脱地坐在了凤雪舞的对面。
雨诗随着众人坐在焰逸天和凤雪舞之间。
凤雪舞也扯出一抹僵僵的笑意说:“谢王爷不罪之恩。bx”
众人都松了口气坐下。
徐子安殷勤地请大家吃菜。
那雨诗姑娘是个极负才情自傲的女人,这冷场的半晌时间,她也很快就搞清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几天在万焰城教坊间流传的这首脍炙人口的曲子,并不是男子所填,竟然就是眼前的这位女子填出来的。
看凤雪舞那通身的体态,不卑不亢的挥洒自如,处于这三个名闻天下的美男子的关注下,依然冷冷淡淡的坐着,运筷如飞,毫不顾忌自己的吃相。
这气度定力,可是她万万比不上的。
同性之间的嫉妒,都是建立在一定的可比性基础?br /gt;
狼性夫君个个强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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