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个个强第21部分阅读
狼性夫君个个强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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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做出无比尴尬汗颜的样子。
那个士兵一挥手说:“放行——”
城门叽叽嘎嘎地响起,马车拉着两人快速地出了城去。
在骨岭山脉的入口处,三个人计划和等在这里的众人会合,然后快速地骑马赶往比赛地点。
那等在这里的盗墓贼,看到马车到了,都是无比的振奋,满含着期待看着马车的帷帘拉起。
等看到马车内出来的人,竟然是这样的两个长相超凡出众的公子哥,那柔弱单薄的身躯,能有多少的能量?
胖弥勒清清嗓子大声说:“这两位是蝮氏兄弟,这次的行内技能大赛就是由他出头的。”
那些人当下都毫不掩饰的失落,面上流露出难以压制的失望,低声地窃窃私语。
凤雪舞当然看出他们的表情,当下面如寒霜,也不答话,接过胖弥勒牵过来的高头大马,轻轻一跃,稳稳地坐在马背上。
随意地策马走了几步,这才开口:“劳烦各位久候了,这次百年不遇的盛会,还要仰仗大伙造个声势,跟着我蝮某,比赛结束后,定有厚报。bx”
她的声音带着点内力,清晰地传达到那些人的耳中。
胖弥勒呵呵笑道:“各位,即使你们信不过蝮公子,还信不过我李富贵吗?各位今天务必拿出最好的精神头,唯蝮公子马首是瞻,我们说定的报酬,按天翻倍。”
众人闻言,都拱手对二人行礼,其中一个马脸男子出列说:“好说,好说,那我们就即刻启程,那些参赛的人马,早就进去了。”
一行人前边带路,凤雪舞她们后边随了。
行有二三十里,只见前边一二十个帐篷零零散散地扎在空地上,几十个人正零散地围成一些小圈圈,席地而坐,在吃东西。
馥郁的肉汤香味扑鼻而来。
她侧头看了一眼胖弥勒,赞赏地说:“安排得很好,有吃有住,降低了不安全因素,你还真是个人才。”
胖弥勒貌似谦虚、实则尴尬地笑笑,说:“嘿嘿,这关键是收取的报名费太高了,你可得给我长脸,用你的实力镇住这帮王八羔子,不然,我可是吃不了就兜着走了。”
凤雪舞笑笑说:“放心,我和你一样,是把这次比赛当做翻身扬名的机会。”
四五十人拥簇着凤雪舞缓缓地向那吃饭的人群走来。
那些小圈圈的人都是贼精的人物,看着阵势,也判断出,是正主儿来了。
当下都三口两口吃完饭,相互看看,相继地站起身子,起身迎上来。
凤雪舞谦恭地在离他们一丈之外站定。
拱手施礼说:“各位到得好早,招待不周,大家多担待,等赛事结束,蝮某带各位在万焰城隆重庆祝。”
那些小帮派的负责人也都拱手行礼说:“多谢蝮公子能够组织这次盛会,给我们同行一个深入交流的机会。”
凤雪舞随意地笑笑,摆摆手说:“大家以利相聚而已,全靠各位捧场啦!”
胖弥勒早拿了报名的册子,走进人群,开始核实参赛小组和人员。
凤雪舞转身跃上一个两尺高的石台,不站得高一些,她的底气有些不足。
毕竟,在一群身高比自己超出许多的男人圈子里,她无法忍受那种俯视的视角。
低头看看,明显地超出了大家一头,她才满意地站定了。
胖弥勒挤过来,对她低声说:“参赛的十二家,也都到齐了,就是人数超出了要求。”
凤雪舞点点头,说:“接下来交给我了,你带着我们的人,围在外围,听我命令,务必不打丝毫折扣地执行。”
当下朗声开口说:“各位,在比赛之前,我有话说。”
随着她的声音响起,周围的说话声渐渐低了起来,终于沉寂了。
凤雪舞这才环视众人,然后缓缓地开口说:“能够前来参加这次比赛,说明大家对我们这行职业,是充满着和进取的勇气,为了增加比赛的透明度,我们务必贯彻——公平、公正、公开的良性竞争原则,一些规矩也是大家必须遵守的。”
听到的众人都相互点头,连连称是。
“第一,本次比赛,每个小组只能参加四个人,中途不能换人,超出的人数,请即刻退出去,会有专门的人员负责送出骨岭山脉。”
凤雪舞说出来第一条要求。
下边立刻瓮声四起,议论纷纷。
凤雪舞也不着恼,就那样等着。
半晌,声音静了下来,一个瘦小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上前。
说:“蝮公子,这四个人的参赛人数的确太少了,我们很多门派组织一次行动,动辄百十人,这四人哪里能显示什么水平和实力啊!”
“是啊,既然是技能比赛,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交流盛会,就请蝮公子允许多参加一些人数,也让更多的人历练一下,长长见识。”
又一个人出列附和道。
“我们可以按超出的人数,交上报名费,不知道,可不可以通融?”
……
凤雪舞微微一笑,抬手轻轻做出下压的姿势,等众人都静了下来。
她才开口说:“各位的心意我能够了解,这也不是什么报名费的浅薄问题;
第一,报名的时候,就明确地要求四人参赛,现在到达的比赛组团,有的就来了四个人,贸然改变人数,有失公允;
第二,中途不准换人,也是杜绝有的团队,钻了人数的空子;
第三,我设计这四个人的人数,是有着极其重要的用意的,大家不妨细听——
古人云‘盗亦有道’,这句话是说,这世间所有的行业,都遵循着一些微妙的天意或者原则,即便是盗贼也需要有坚持的原则;
一些名扬天下的大盗和神秘组织,都是坚守了一定的原则,才逐渐名闻天下的;
可是,我们这个从事盗墓工作的行业,却是一盘散沙,混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为什么呢?
我们并没有损害平头百姓的利益,我们更没有烧杀抢掠,我们只是在抢救那些,被帝王将相贪婪地带到地下的民脂民膏,把那些被他们掩埋在地下的宝物挖出来,令它们重现光彩,造福人间!
我们损害的是死人的利益。
你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呢?
所以,我在这里要说的就是,要以我们的职业为荣,在从事这个行业的时候,不要有任何的罪恶感;
要把这当成是替天行道,为民做事,为宝伸冤,那些宝物得以重现光华,并且卖了大钱,完全可以救助更多的贫苦百姓,求助包括我们自己在内的芸芸众生。”
空气中流淌着一种神圣的气息,大家被她的一席话惊呆了。
这是什么程度的一番惊世骇俗的话!
过街老鼠一般的盗墓贼,这看法竟然是世人的误解!
欢呼声和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来,下边的人听得热血沸腾。”
凤雪舞的面颊焕发出一种莫名的光彩,她摆手示意大家停下来。
“没有了起码的来自心灵的自卑自贱和畏惧,身上就多了胆气和正气,那墓里的邪气就无法从意识上压制你,你才能在进去之后,从容地破除机关,取出重宝;
许多的墓葬设计,都是利用了盗墓贼的视觉、听觉、甚至是心理上的弱点,来设置致命的机关;
所以,盗墓贼身上的正气是必须逐步培养的;
为什么只能参加四个人呢?
是因为,一个团伙只需要四个人就足够撑起一座墓葬的挖掘。”
这话说得众人都抽了一口冷气。
凤雪舞顿了一顿说:“需要什么样的四个人,是很有讲究的——
第一个,是团伙的头,这个人要有敏锐的感官和丰富的实践经验,他能够在探石发|岤之前,就能够揣测到墓内的宝藏,墓主的大致身份,生活的时代,等等,综合各种信息,确定墓|岤的价值;
第二个,是不乏细致感官的勇武之人,能够谨慎地毫不畏惧地率先进入,排除各种机关和隐患;这个人,想必是每个团伙都最先想到的、不可或缺的人;
第三个人,是最讲义气,有一定脱身本领的人,武功高,能打,不惧鬼神,在墓葬内,遇到突如其来的危险时,他能够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掩护伙伴退出险地;
第四个人,是最可信能写会算的人,他要有公允的心,每次盗墓所得,他必须细细致致地谋划计算,寻求到最安全的出货渠道,收获对大的利益,然后,账目明确地和大家平分。”
凤雪舞这话说完,下边的盗墓贼更是觉得匪夷所思。
一个盗墓的小团伙,还要这样拔尖的品质,这怎么可能?
那个刚刚出列说,可以多加报名费的小头目,再次站出来。
看看周围的人,叹口气说:“蝮公子,你这话极其有道理,这样的人,别说四个,就是一个小团伙里出现一个,那这个团伙也会在行内混上响当当的名头;这四个都具备,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啊——蝮公子说得极有道理,可是,这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情。”有人附和说。
凤雪舞微微一笑说:“什么叫不可能出现?
古往今来,流传在盗墓界的最艰险的墓葬,不是也在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被我们征服吗?
没有这样的人,我们就在行动中培养这样的人,无数次的相互信任和合作,学会把你的后背交给你的同伴,用尽全力去对付墓葬内的危险,我想,这样的人物和团体是会打造出来的;
我们这次大赛的目的,就是要打造这个行业的神话,打造出真正的盗圣团体,带领我们这个行业,走得更远。”b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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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次技能大赛的目的,就是要打造这个行业的神话,打造出真正的盗圣团体,带领我们这个行业,走得更远。”
凤雪舞用慷慨激昂的语调说。
下边的众人都被凤雪舞勾画的蓝图鼓舞,激起了昂扬的斗志。
他们将不再孤独,谁都希望行内出现真正的统领,当然,也更渴望通过竞争,成为行内的龙头老大。
“盗圣——盗圣——盗圣——”
无数个声音开始高呼。
凤雪舞双目炯炯,长臂一挥,收住了所有人的声音。
她沉静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本次大赛历时三天——
第一天,通过抓阄,按照编号选定墓葬,可以使用任何手段探测,谁能够准确地说出墓葬年代、墓葬类型规格,推测里边的所有可能性信息,谁制定出来的方案和最终的结果最接近,谁就胜出;
本次为初级淘汰赛;被淘汰的六个团体,如果想要留下,务必听从安排,参与大赛最后的收尾工作;
具体评判标准,所有团队的头目,都有投票权;
第二天,剩余的六个团队,参考前一天探测的内容信息和方案,挑选自己团队能够拿下的墓|岤,按出土墓葬品的价值确定名次;如有伤亡,酌情扣分;
这是我的弟弟蝮冰,他是个医生,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医术颇精;
他这些天特地炼制了一批辟虫药丸,每队四粒,可以保证大家不被蛇虫之类的小毒物马蚤扰,干扰了正常水平的发挥;
每组另发一粒解毒醒神的丹药,如果出现昏厥之类的突发事件,用于急救,可无性命之忧,及时抬上来,他会给以最好的治疗;
第三天,最后胜出的三组团队按名次顺序进入传说中的那个太古墓|岤,谁能够拿出最后的宝藏,谁就是我们的盗圣,这一环节,可以酌情弃权。”
下边的人一片哗然,兴奋至极,对这最后的比赛项目,都觉得极其为难,又充满征服的渴望。
那个传说中的太古墓|岤,虽然被所有的盗墓贼觊觎,可是,从来都是,只见人入,不见人出。
倒不是什么机关暗道太过险恶,因为这个墓葬成为传奇,无数代盗墓贼进进出出,早就把该拆的拆去了,该拿的拿走了。
所以可以毫无障碍地直通而入,一直抵达主墓室。
关键的地方就在这里——
这主墓室的正中间,设计挖了一个直径足有五尺,深约二十米的大井。
仿佛有着无数有价值的陪葬品都丢在井底,那万丈光华,氤氲而出,亮丽的宝气织成光束,直冲墓顶,把墓顶那模拟的日月星辰都照耀得栩栩如生。
可是,所有的盗墓贼只要往井底下,就会立刻被下边的水吞没,尸骨无存啊!
明明有着满井的灿然金山,却是只能看得不到。
这怎么让人甘心?
所以,这地方历来都不乏人惦记,许多资深的盗墓贼闲暇得手痒的时候,都会来这里转转,想想法子,失败了,再回去。
今天在这里的许多人,都去看过,凤雪舞当然也去看过了,作为压轴戏,她怎么可能没有把握?
“如果大家没有什么异议的话,现在开始,根据自己的特长,选择自己在比赛过程中的角色,每组只允许留下四个人,一炷香之后,开始清场。”
凤雪舞一挥手。
蝮流冰就燃起了一炷香,胖弥勒带着那伙人威武地围着全场。
商量停当,蝮流冰挨个发放了丹药,胖弥勒带着人清理了场子,凤雪舞就宣布了开始,约定晚上子时才算是这一天的结束。
有专门人员带路,把各个团队带往对应的标号墓葬。
凤雪舞和蝮流冰看看很快就变得空落落的营地,相视一笑,就回到了营地中间最大的那个帐篷里休息。
帐篷很大,是十几个人昨天忙活了整整一天才架起来的。
里边桌椅和各种日常器具,都很完备。
蝮流冰对她伸伸大拇指说:“姐姐,你真的很了不起,听听你的话,我都觉得前途一片光明,你太会鼓动人了。”
凤雪舞神色有些疲惫的抬手揉揉眉心,淡然一笑说:“这不单单是技巧,是我把心底的热情用合适的方式表达了出来,要感染别人,首先,必须打动自己;
流冰,你觉得姐姐的说的话有可能实现吗?”
蝮流冰沉思一下说:“姐姐既然和那胖弥勒一起把事情办到这个地步,想必,是有着周密的计划的,我想,如果姐姐能够凭着自己的本领,让这群盗墓贼输得心服口服,定然会召来得力的助手,达不到你的要求,你可以培养教育啊。”
凤雪舞忍不住松了口气,笑了说:“呵呵,我的确是很担心这群乌合之众是烂泥扶不上墙,听你这样一说,倒是不必过于担忧,达不到要求,的确,我可以着手培养他们。”
中午时简单的吃了点饭食,凤雪舞就雷打不动地开始午休,
在午休后和傍晚,凤雪舞带着蝮流冰和胖弥勒,分两次进入比赛区。
选定的十二个墓葬都离得不太远,大部分都是许久前已经被发掘过的墓葬,不过,被盗得并不彻底,甚至,如果不是经验十分丰富的人,根本就不会发觉这里的墓葬有人进去过。
凤雪舞一边转着,一边按标号记录下一些只有她才能够读懂的标志,两次转下来,竟然有些累了。
就又回到帐篷里等着。
傍晚时候,已经回来了六个团队,申时之前又回来了几个,子时之前,竟然都到齐了。
各个团队都是头儿负责到帐篷内汇报结果,凤雪舞一一认真地记录下来,让他们安心休息,等明天凌晨卯时,大家一道逐一去现场进行公平的比较。
第二天,凤雪舞早早起来,刚出大帐,就看到众人已经热切地等在帐外。
蝮流冰手捧着一打记录得密密麻麻的纸,跟在众人一起去往墓地。
到了一号墓地,凤雪舞在众目睽睽之下,取出洛阳铲。
大家都相互看看,露出莫名其妙的眼神,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怪异的工具。
只见凤雪舞围着墓|岤转了一圈,说出了一号团队探查墓|岤的步骤,指出安排程序上的明确的不足,然后,把手中那个圆圆的金属棍子用力地压在选定的位置。
然后双手握住精致的手柄,开始极其缓慢地扭动着。
功夫不大,她雅致的面孔露出一抹笑意,然后,扭动了一个机关,开始倒着往外扭。
拿起金属棍子,之下下方赫然是一个圆圆的极小的盗洞。
众人愕然,这么小的洞洞,即使通到了墓|岤里,又能够看到什么!
只见凤雪舞扭动把手,一截长长的又硬又圆的土压成的圆形土柱层次分明地出现在地上。
凤雪舞细细地看了,甚至还抓起一撮土凑到了鼻子下边嗅嗅,然后,接过蝮流冰递过来的手巾,擦擦手起身。
淡淡地说:“大伙都是明眼人,有人可能已经根据昨天他们在这墓上留下痕迹,有了大致的判断;流冰,你现在把一号团队的结果,给大家念念。”
蝮流冰字正腔圆地念了起来:“汉代墓葬,坐北朝南……”
周围的人,有的频频点头,有的交头接耳,更多的是面无表情,都在等着凤雪舞做最后的评判。
凤雪舞说:“一号团队是昨晚子时之前回去的最后一个团队,为什么速度慢呢?
探测的第一步浪费了时间,大家看到了,这个墓|岤竟然挖了四个盗洞,这可是耗时耗力的活儿;
总体来说,这墓葬,最多需要开两个盗洞,第一个准确地判明墓葬的时间;
第二个盗洞,就是根据时间推算出那个时代常见的墓型,把盗洞开在里主墓室最近的地方,自然就能最快最好地得到关键的信息;浪费时间太长了;
我刚刚取了这墓葬的土层看了,两丈多深的黄土下面是一层白黏土,白粘土是汉代墓型的典型特征;
这面山坡北高南低,那墓肯定是头北脚南,墓顶可能就是七拱七券的青砖,石灰勾缝,铁片加塞儿镶死,砖有六尺来高;
所以,这洞不能从墓顶穿打,那是傻蛋下力,累死也不出活;
要撇开墓门,从墓后墙下手,后墙顶多砌两砖,也就一尺多厚,要不了几下子就可以洞穿;
一天从上午到子时的时间,墓里的东西都可以搬回去了,可是,你们竟然打了四个盗洞,侧洞、直洞、耳洞,打得不少,只有一个是有效的;
你们是不是想着,既然今天不需要彻底挖出,索性就各自为政,想搜集更多的信息,却不料因为缺乏沟通,反而是浪费了时间;
作为一个团队,不懂团结协作,所有人都当成苦力使唤,缺乏成为优秀团队的潜质,第一轮中,你们被淘汰了。”
众人看她只是插了一竿子,捏起土看看,嗅嗅,就做出如此准确详细的判断,都忍不住大惊失色。
那一号团队的队长有些不服气地嘟囔着说:“我们是耽误了时间,可是,怎么说也不可能一天内凭着四个人就可以进入墓葬,把墓里的东西挖出来。”
凤雪舞看了他一眼,抬手指着北面的一个具体的位置。
清晰地说:“从这个地方开挖,根据你们表现出来的挖洞能力,顶多一个时辰就可以直接打通主墓室,你们有兴趣的话,看完其他的评比,就可以试试,看看,一天的时间究竟能不能把这个墓葬翻个底朝天!”
精神大压制
凤雪舞没有再多加停留,一挥手,又带着众人去了不远处的二号墓|岤。
经过将近两个时辰的实地探查,她用不可辩驳的证据给所有的参赛团队打了分数。
中间有人也曾提出过异议,凤雪舞给了大家充分的时间,让他们用各种方式寻找批驳自己的有效证据。
所有的团队竟然都不约而同地、显示了齐心协力的一面;
他们不能相信,这样的一个毛头小子,说出的话,竟然就真的会没有一丝破绽?
哪知道,探来查去,还真的就是无法找出批倒她的理由。
一时间,大家都觉得很没面子。
凤雪舞倒是面不改色,继续带着一个个地评过去。
这些跟着一个个看过去的盗墓团队,越听越是心惊,越看越是胆寒。
眼前这位年轻的、公子哥一般的人物,竟然忽然让他们生出高山仰止的感觉,许多人甚至生出了极其自卑的念头。
看人家,气度雍容,言谈高雅。
只是悠然地围着墓葬转一圈,再用那奇怪的工具在顶部或者侧室、合适的位置打一个小孔,抓起从墓里带出的土,眼睛眯一眯,鼻子嗅一嗅,就能大致了解情况;
开口说出的三言两语,都是精炼地直接说到点子上,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再反观自身,许多人都曾经以自己的业绩和能力骄傲,认为足以傲视天下间的同行。
谁知道,这短短的两个时辰,就让他们真切地感受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震撼。
凤雪舞看看大家逐渐低落的士气,悠然一笑。
淡淡地说:“怎么了,都气馁了?
呵呵,说实在的话,我还从来没有这么过瘾地和同行交流过,大伙儿的功底见识,在这个时代来说,也是令人刮目相看的;
但是,不要试图和我比较;
我是生在盗墓世家,占尽天时,得了祖上无数辈人的嫡系真传;
这看土识墓、闻土辨坟,走路踢山能知阴宅、看地脉风水能找大冢陵寝,这些都是我们家家传的看家本领;
更别说墓中出土的玩意儿,我从睁开眼儿,看到的都是宝物名器;
刚会爬的时候,手中耍的玩具都是古器;
从小长到大,这身上带的佩器、饰物也都是古器,随便丢在那个古玩店,也都是百年不遇的好东西;
经我手中摸过的古器不知道有多少件,仿制的再精妙逼真的古器重宝,我只需手一摸就能分出来!
呵呵,所以,大伙儿不要和我比较,我是凭着祖上积累下的经验,才有今天的见识;
可是,在场的各位,你们却是自己在懵懂中摸索着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没有可以讨教的名师,更没有可以交流的有见识的朋友;
能有今天的造诣,全凭着个人的满腔热血;
这对一个没有任何家世背景的普通百姓来说,你们更令人敬佩。”
凤雪舞说的神态极其的坦诚。
周围的人的面色这才有了些微的活泛,稍稍觉得舒坦了一些。
一个精瘦的四十多岁的男子,抱拳恭敬地说:“蝮公子,今天你真实地教给了我们大伙,终生都受用不尽的本事,让我们知道了这盗墓贼竟然也有如此多的讲究,我们感觉自己就像那坐在井底的蛤蟆一般没见识。”
周围的人也都跟着自嘲地笑着说:“就是,就是,难怪我们会越混越不值,这头脑见识不到,咋可能有奔头?”
“看看公子的仪态风度,听听刚才公子的话,才明白还真的有盗墓贼世家能够在这世间,活得如此风光,如此得意,我们很多人可以说死都瞑目了。”
“小的说句不开眼的话,公子的世家既然富比王侯,为什么还来这万焰城做这危险的买卖,组织什么技能大赛?”
一个头发有些少白头的二十岁出头的男子陪着笑问。
周围立刻就静了下来,他们也都对这个问题极感兴趣。
“呵呵,再富有,那也是祖辈们积累下来的,俗话说,富不过三代;
如果没有居安思危的意识,就离覆灭不远了;
再说,树大招风,家族早就决定远离这一行,诗书传家;
我在家族里更觉得束手束脚,如果空有浑身本领,却没有用武之地,你们觉得能够忍受吗?
尤其是,我这手,隔段时间不摸摸古墓里的土,它就直发痒,一直痒到心窝窝里;
我这鼻子,隔段时间不闻闻墓里的气,就五味不辨,食不甘味;
所以,憋屈不住,我就只好逃出来混了。”
她说得神形并茂,尤其是说到手发痒,更是引得大家共鸣一般地大笑起来。
凤雪舞看气氛轻松了一些,就起身说:“都回去一起吃饭吧,咱们吃着聊着,具体打算打算今天的比赛。”
那些被淘汰的六个组团,队员也都无限向往地跟着他们。
那几个头儿也都相互地通了口气,一起偷偷地找了机会,向那胖弥勒说软话。
希望他能给凤雪舞商量一下,让他们也留下,至少跟着看看听听,这会长多大的见识啊!
等到了营地,胖弥勒跟在凤雪舞身后,向她低声说了这些人的打算。
凤雪舞看他笑得殷勤,就笑笑地说:“你不是都答应了吗?还和我说什么啊!”
“大当家不放话,我哪里敢答应什么!嘿嘿!”胖弥勒尴尬地赔笑,“这么大的场面,我还真的心虚的很,还得靠你镇着引着。”
“别给我戴帽子了!”凤雪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嘿嘿,你别起火,我也只是答应尽力地给你说和说和,并没有说死;如果真的影响你的计划,就当我没说。”
胖弥勒摸不清这凤雪舞的底细和打算,他也很担心影响到什么。
凤雪舞略微沉思一下,对他说:“留下也好,得罪了那么多人,让他们心生怨恨,可是会坏大事的,这样好了,让他们一对一地跟着胜出的那些团队,真的挖出了什么东西,还是需要人力帮忙搬回营地的。”
胖弥勒点点头,笑咪咪地出了营帐。
饭后,凤雪舞从那所有的信息里挑出了七八个有些价值的墓葬,把详细的资料递给胜出的六个团队,让他们挑选想去的墓葬;如果他们原来探查的墓|岤没有被淘汰,可以优先选择。
那些人都凑在一起商量,有不太满意的,就开始相互地调换,等大家都确定了自己的墓葬,蝮流冰逐一地登记了,今天的比赛就开始了。
约定还是,最晚子时结束,有了危险,可以随时向营地求救。
凤雪舞午睡睡得很悠然。
倒是蝮流冰,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很是兴奋。
他不知道疲倦一般,背着凤雪舞给他设计的药箱,时不时地到各个墓地走走转转,幻想着可能出现的危险,这让他的头脑更加的兴奋。
转转也不白转,他正无聊得紧,有人就来叫他了。
乐得他满面笑容,屁颠屁颠地跟在那人后边跑,一边问着伤者受伤的原因和症状,那声音里掩饰不住的笑意让那人心生疑惑。
到了墓地,竟然是一个被墓里的滚石砸伤的年轻人,断手断脚不说,连脑袋都被挤得血淋淋的。
蝮流冰从来没有近距离地接近过这么重的伤患,他略略地平息了跑过来时的气喘。
放下药箱,附耳细细地听听心跳——有些紊乱;把了脉象,也是虚浮不定;
他沉吟着如何下药,抬手拈起那人的眼皮;
只见那人的眼珠竟然对着他眨了眨,滚落了一串泪珠;
他的脸血水混着疼痛带来的汗水,嘴唇动了动;
蝮流冰赶忙凑过去,听他说道:“小兄弟,多谢了,如果救活了我——是个残废,那就不治了,给我个痛快。”
蝮流冰听他说话的声音,知道他的气息还算沉稳,并无性命之忧。
就安慰地笑笑说:“别动,听我安排,将养几个月,我会让你活蹦乱跳的。”
说着手脚极其利落地格格叭叭地捏在患者的胳膊上,腿上;只听得一声尖利的惨叫,然后,那人竟然咧嘴难看地笑了,吐出一口血沫说:“好,利落,我这断胳膊断腿儿,现在可有连着的感觉了。”
蝮流冰本来被他的惨叫吓得几乎失了魂,转眼间,听到他这样的话,放松地笑笑,抹去脸上的汗珠,往他口里塞了一粒药丸。
说:“你别说话,让那药丸慢慢地化在口中,这是固本清源,活血化瘀的;我给你这断了的关节都绑上木架,固定好,休养写时日,再吃一些驱除体内污血的草药,应该就会复原了。”
蝮流冰抬手示意跟着的人,用木架板子把他抬到营地,好生照顾。
后半晌时分,一趟趟的人开始来来往往地抬着、各种从墓里取出的值钱物件,纷纷往专门放置的帐篷里送。
胖弥勒手拿账簿,极认真地填写着几号墓出土的什么物品,保存程度,等等,各种细节的问题。
凤雪舞午睡起来,看到这么早就有人取出了东西,也宽慰地笑笑,无聊地站在胖弥勒的身后,看着他记录;
偶尔,她看到不错的物件,也起身过去细细地品鉴一番,和胖弥勒交流着看法。
一直持续到子夜时分,还有一组人马没有回来。
她有些焦虑不安,就特地带了人过去查看。
那是六号墓地,凤雪舞记忆得十分清晰,是个典型汉墓,规模十分的大。
墓葬由棺椁、盖板、填土、封土组成。
直接由墓道下挖,比起从封土上下手更容易得手。
这一点,第六组选择的并没有失误。
凤雪舞说:“谁跟我下去?”
少白头挺身而出说:“我带我们这一组下去看看,蝮公子略等片刻,我们就会把下边的情况给你说明。”
凤雪舞点点头:“一定要谨慎,有情况,即刻上来。”
说着取下头上戴的那个用来照明的嵌着夜明珠的头圈。
那人也不客气,接过来,戴在头上,就像一个探照灯。
转身一挥手,就带人下了墓|岤。
他们小心地一起沿着掘开的墓道前进,就在将要准确地找到安葬墓主人棺椁的主墓室的位置时,前边竟然出现了流沙淤积堵塞了墓道。
那人命令手下人想办法清理流沙,自己转身上去给凤雪舞说明了情况。
凤雪舞听那人说完,轻轻皱了下眉头,说:“有点麻烦了,可能遇见了积沙墓,有可能被主墓室两边的两个耳室中囤积的积沙断了两边的出路,希望主墓室不会也设有积沙,不然,那可绝对万无生还之理。”
她回身对众人说:“大家有经验的围着这个|岤看看,方出你所认为的墓|岤的大小,以及主墓室的位置,待会儿我们一起商讨营救方案。”
“剩余的人,进入墓道,帮着把流沙往外边快速地传递出来。”
不多时,凤雪舞用白石灰在地上画出了一幅平面图。
她招招手,大家凑过来。
相互地商讨了一下,都觉得画得很准确,很完备。
凤雪舞看他们没有异议,就一拍手掌说:“最有效的救助办法就是,从这主墓室的上头直接打出一个通道,救出被阻隔在主墓室中的人;这个墓葬不是派了八个人吗?现在外边有没有进过墓葬的?”
周围无人应声。
胖弥勒翻翻手中的账簿说:“这个墓葬曾经送出过一批高质量的陪葬品,想来是墓葬太大,就都下去了吧,营地的人,除了我们自己看守营地的人,就没有参赛组团的人,大家都来了。”
凤雪舞起身,拿出洛阳铲,递给一个身强力壮的人,指点他使用的方法,让他在自己指定的地方下铲。
她则快速地爬在地上,附耳贴着地面听着洛阳铲下土的动静。
这洛阳铲本身设计就是有着机关巧妙的,力度不大就会深入地底。
此时,在这个大力士的手中,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钻透里主墓室的顶。
凤雪舞看看洛阳铲吐出的土层,倒吸了口冷气说:“老天爷,这里竟然有十米左右的厚度!”
众人闻言,都有些丧气。
等他们挖到那里,说不定墓里的人早就捂死了。
凤雪舞看看围过来准备动手的人,她摆摆手说:“拿出你们合手的铁撬棍,长一些的。”
一边揭开佩在腰间的宽腰带,拿出几根一头是铁环,一头尖利无比的金属棒,这些金属棒还能够拧着变长,想来是很长的,不过是缩在里边罢了。
只见她把有的拧成了尺余长,有的凝成了一米左右,她把十几根金属棒插好位置。
摆手让人开始往地下拧动,一直到拧不动为止。
时候不大,地面上就剩下了十几个铁环。
她拿过身边一个人肩上的铁棍,用力地敲了一遍。
然后用绳索系好那些金属环,命令那些人,两个人抬起一个铁环,用力往上抬。
她一声令下,众人开始用力,只见怪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十几根金属棒竟然在紧紧地抱着足有一米厚的土层,硬生生地被抬了出来。
大家忍不住高呼,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竟然就挖了足有一米方圆的大坑。
凤雪舞笑笑说:“用这种方式往下边挖吧,大家分一下,十人一组,轮着来,保存力气。”
义气薄云天
众人听到她竟然舍得让大家近距离地去使用那神奇的器具,都是兴高采烈地争着上。
很快就分成了三组,都想真实地接近,看清那神奇的挖土利器。
刚刚换下来的第一批人都围着凤雪舞的周围席地而坐。
好奇心是人类共同的天性,盗墓贼对于新颖的盗墓工具的好奇,那绝对称得上是好奇心中间最最无法克制的一种。
那些人相互看看,开始是低声地议论,继而,都干脆厚着脸皮傻笑。
纷纷开始问她,那个像眼睛一样,能够快速地看清墓室情况的工具是叫什么。
凤雪舞看着这些本性还算不错的人,她取出爱不释手的洛阳铲,轻轻在手中拧动,让他们看清楚这工具入土时候的样子。
凤雪舞也跟着看,可是,看着看着,她的神色渐渐地变得悠远起来。
这一刻,她的心灵万分的孤寂,一如她手中的这把无人认出的洛阳铲。
那教她使用洛阳铲的人也早就去世了;
那些和她一起切磋成长的人,也都各奔东西了;
在她生活的那个时代,这洛阳铲可是所有盗墓者都能用得出神入化的工具,可是,在这里,竟然连雏形都没有出现;
一如她在那个时代的考古界,混得风生水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个涉足古玩的人,没听过她如雷震耳的大名?
可是,在这里,她却什么都不是。
在没有现代设施和传媒的时代,她想恢复往日的风光,还必须一步一步地用最原始的方式,直面墓葬,以实打实地演示自己的本领,来逐渐地奠定她在行业内的位置。
虽然,此时,她似乎已经成功了一半,可是,她仍然觉得很失意。
“这东西叫洛阳铲,是我的先祖发明的,它被誉为盗墓者的眼睛和耳朵,制作的工艺要求极高,并且极其的复杂、繁琐;
可是,非常实用,大家想必也见识过了;
有了它,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能够获取到墓葬之内的最有效的信息;
这最明显的好处,就是让这盗墓的危险性下降到最低点,避免暴露,节约时间,提高效率。”
凤雪舞淡淡地说着。
她随意地瞟了一眼周围无数双盯着洛阳铲的亮晶晶地眼睛,自嘲一笑说:“看大家的样子,是不是都想要?”
她这话一出口,太直接了,雷晕了周围的心怀叵测的听众。
这是多么大的大实话,谁能够抵挡这神奇工具的魅力呢?
可是,你敢承认自己想要吗?
这世上说不定就她手里这一把,要是承认了,可就有点觊觎的极大嫌隙了。
所以,众人都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神情的失态,就都无趣地赔了干笑,;利落地收回了渴慕的目光。
“其实想要也并不难,一件工具不能很好地推广使用,的很遗憾的。”凤雪舞看着他们说。
那些人不可置信地相互看看,有人?br /gt;
狼性夫君个个强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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