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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夫君个个强第25部分阅读

      狼性夫君个个强 作者:未知

    狼性夫君个个强第25部分阅读

    凤雪舞起身扭动了有些困倦的身体,抬手拍了他的头一下。

    蝮流冰甜甜一笑,他们丝毫没有因为早上的事情而有任何的生疏,这让他心底放松之余,带着些隐秘的喜悦。

    强制型体检

    ( )饭后,凤雪舞和蝮流冰一起去那个院子里,详细地问了大赛后,一些善后工作是不是落到了实处。

    那个死去的兄弟的丧事安排在什么时间,抚恤金都送到家里了没有;

    有多少人来这里领取了大赛的补助费;

    有没有引起一些地方势力的特别注意,等等。

    那几个守着老窝的人,虽然没有能够及时地到现场参加那场盛会。

    可是,单单看着这厚厚的账簿上登记的财物,源源不断地运来的堆得满仓的宝贝,他们也可以想象,那该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一幕啊。

    而这一切,全都是眼前的这个优雅的蝮公子一手策划的。

    更何况,几天来,断断续续地过来领取补助的那些同行,早就把蝮公子无限地妖魔化甚至神话了。

    他们渲染起她盗墓的能耐和那支名叫洛阳铲的神器,包括她身上所有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各种工具,都被无限地夸大;

    除了说她能够观土识|岤,辨别墓葬的时代这些本领之外;

    甚至有些人还说,她在夜里站到那墓|岤之上,手中的洛阳铲会如宝物一样,银光闪闪地在她的身前悬浮着游动。

    只要她略略地一点头,那下边的墓|岤,必定是有宝贝。

    那洛阳铲就会飞快地落到最精当最薄弱的突破口处,飞快地钻出一个可以把宝物取出来的通道来。

    所以,她在盗墓的时候,那个悠闲啊,简直是在自己家的后院散步一般,哼着小曲儿转悠一圈,盗起墓里的宝贝,就像探囊取物一般随意。

    这些传闻越来越悬乎,所以,那些人此刻看到她,那简直是在仰望盗墓界的一尊神一般的崇敬。

    当凤雪舞拿出创立地仙门的具体建议,无限谦虚地征求他们的补充意见的时候,他们感觉那是极其的荣幸,可以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凤雪舞坐在那里,听着他们发言,不停地点着头,然后,详细地完善那个方案。

    中午草草地就在那里吃了饭,一直和大家讨论到傍晚,她才终于露出了舒心的笑意。

    她把那份东西交给管账的人,说:“李富贵回来的话,就让他照着做吧,这事情就交给他了。”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这才觉得,那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的困倦。

    尤其是腿间的胀痛,一步一摩擦,疼得她苦不堪言。

    她强撑着在众人的殷切送别中大模大样地走了。

    出了院门就搂着蝮流冰再也不愿走一步。

    蝮流冰焦急地看着她疼得满头大汗,不知所措地说:“哪里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你说呀?”

    紧张地抬手摸摸额头,除了水湿的汗水,冰冷一片。

    他一矮身,拍拍自己的背,示意凤雪舞爬上去。

    凤雪舞白了脸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他无语地看了她半晌,干脆拦腰把她打横着抱起,快速地跑回房内。

    他小心地把她放在了床上,给她倒了一杯水,把一粒药丸化进去说:“先喝了,稳稳神。”

    凤雪舞无比舒服地呈大字状躺着,不愿喝也不愿动。

    “姐姐,你急死人了,究竟哪里痛?”蝮流冰看她就是赖在床上,一动不动。

    无比焦虑地问什么她都不答,急得团团转。

    凤雪舞窘得无地自容,她渐渐缓过来气,就故作平淡地陪着笑说:“流冰,你去吧,让姐姐睡一会,姐姐不痛了,真的不痛了,刚刚就是累了,急着躺下来休息。”

    蝮流冰看着她疼得直抽搐的小脸,这话说的,不是当他是白痴吗?

    不知道她究竟是在掩饰什么。

    他叹口气轻轻地点点头说:“好,那你休息吧!我去叫晚饭。”

    说着转身往外边走去。

    一会儿,又转了过来,把另一粒药丸丢到茶杯里,轻轻晃了晃说:“姐姐,你把这喝了,我不知道你哪里不舒服,不敢乱下药,这是止痛用的,万一待会姐姐又痛起来了,就先镇着吧!”

    凤雪舞那里痛得用不上力气,只好任凭蝮流冰扶起来,乖乖地把那茶水喝下了肚去。

    水一下肚,时候不大,就感觉到心底那燥痛少了不少。

    她勉强笑笑说:“流冰长大了,这药还真的很有效,我好多了,很饿,你去叫饭吧。”

    蝮流冰垂了眸,眼神晦暗地出去了。

    一会儿,小二跟在他身后,把晚饭送了过来。

    蝮流冰看小二回身反掩上房门,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了。

    他快速地走过去,把门从里边栓紧。

    端了几样清淡可口的菜和稀粥,进到了里间。

    凤雪舞听得他进来,抽抽鼻子,贪婪地吸了吸饭菜香味。

    懒懒地抬了眼皮说:“流冰,姐姐病了,真的不想动,你喂姐姐吃饭吧?感觉瞌睡极了,我可不想在梦里被饿醒。”

    说着可怜巴巴地往里蝮流冰。

    蝮流冰的小脸绷着,闻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抬手拉了凳子坐在床边,把凤雪舞扶着斜靠在枕头上。

    小心地舀了粥,放在唇边试了温度,送进她的口中。

    “呵呵,真好喝,还是递给我吧,这样的小勺子,喝着会把我急死的!快给我,我端着两口喝个干净。”

    凤雪舞舔舔唇角,眼巴巴地看着那碗,觉得喝得不过瘾。

    蝮流冰把手中的粥碗递给她,凤雪舞接过去,几口喝了个精光。

    她正要把碗递回给他,谁知道,那手腕竟然失了力气,轻薄精致的粥碗,竟然顺着她的手,滑到了床上。

    她无语地看看自己的手,感觉到身上的力气正在消失,渐渐,竟然连手指也动不了了。

    “流冰,为什么——”凤雪舞满脸惊异之色,她竟然连说话都失了力气。

    蝮流冰琉璃一般的黑眸紧张地看着她,闪着愧疚的目光,看着她的身体缓缓地从枕头上滑下。

    他站起身,俯视着她。

    弯腰把碗拿过来,连同几样菜蔬,都又送回来外间的小茶几上。

    返身回来时,已经把随身的药箱拿了过来,放在她身侧的床上,利落地打开。

    又到外间哗啦哗啦地洗了手,这才又走了进来。

    只见他细密的睫毛垂下长长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淡雅的脸庞露出一抹凝重,红唇紧紧地抿着。

    显然,他很紧张,更多的是,很担心,很担心!

    “姐姐,流冰得罪了,这也是为你好,既然你不愿说哪里痛,我就只好自己找了。”

    他俯视着凤雪舞,回身把一个镶着夜明珠的头环戴上。

    拿起一把锋利的寒光耀眼的薄薄的刀片,熟练地夹在指缝间。

    左手指尖轻轻拈起她的男式袍服,右手一动,只见一米极细的刀锋闪过,她身上的衣服应声从中间齐齐地裂开。

    他的手指连连划动,那紧紧的裹胸也噗地一下碎裂,割去了她身体上所有的束缚。

    衬着夜明珠锃亮的光芒,她光洁的莹白如玉的身体,瞬间毫无一丝遮挡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蝮流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随即紧紧地闭上。

    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了微微有丝波动的心跳。

    他控制了眼神,尽量不带任何感情,沉静地看向凤雪舞气恼地瞪着的眸子。

    “病来如山倒,作为医生,不可不谨慎对待,接下来,我会按照常规检查你的肝、脏、脾、胃、肾,哪里疼你就皱皱眉,我知道别的动作,你现在也难以做出来。”

    他说着就拿出了工具,用手指轻轻按在她的身体的关键部位上,轻轻地敲击,一面侧耳听着声音是否异常,一边盯了她的眼睛,仔细地观察她的反应。

    时间缓缓流逝,房内的气氛异常的压抑。

    蝮流冰紧绷着的脸色越来越沉重,所有可能产生致命的疼痛的关键部位,他都检查了一遍,可她都没有一丝疼痛的表示。

    他轻轻地把手放到了她柔软的小腹上,目光缓缓下移。

    凤雪舞一直盯着他的目光,此刻,看不到他的视线,知道他必定是往下边检查了。

    她的上肢曲线流畅,看着令人十分的愉悦;

    可是,他的目光移到了下边,惊讶地发觉——她躺着的姿态非常的不雅,双+腿+叉+得+很+开。

    他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汗颜,赶紧移开了目光,重新盯着她的眼。

    凤雪舞再次接触到他的目光,立刻又羞又惭地皱了纤眉,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蝮流冰愕然地看着她,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再也不睁开。

    该死的好奇心

    ( )蝮流冰抿紧了唇。

    他的目光扫过凤雪舞光洁圆润的腿——毫无瑕疵,光洁莹润。

    回忆她下午走路时,虽然姿势有些僵硬,但很显然,不是腿的毛病。

    他静了下心神,把目光看向她那神秘幽微的地方。

    他因为贪长,个子显得太过单薄,可是,就像他说的,他已经成年了。

    竟然是这个地方痛吗?

    他额头有些汗涔涔的。

    他伸臂轻轻抬起她的双腿,让它们分得更开一些。

    终于,他鼓足了勇气看过去。

    一看之下,他的神情是说不出的震撼——

    只见那里就像玫瑰花一样红艳,黑色和红色映衬着,诡异的美艳。

    蝮流冰尚未经过人事,对这个部位的感知,应该是来自医书上的描述,显然,这样子的真实和鲜活,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他抬头看看凤雪舞,只见她双颊飞霞,长睫低垂,可是,眉心却是舒展开了。

    显然折磨她的,就是这个部位的疼痛。

    那里娇艳的花瓣,看着分外的丰满润泽,红肿得触目惊心;

    中间露出一道极细的缝隙,下边几不可见的地方润润地有着水水的光泽。

    他看得喉头发紧。

    凤雪舞却是感觉好了许多,除了心理上被他窥探到过于羞愧的部位,而生出的羞恼不安之外,她的身体几乎是很舒服的。

    因了现在蝮流冰的动作,那里更加完全地分开,接触到凉凉的空气,减少了白天频繁的摩擦产生的疼痛。

    蝮流冰皱皱眉,他想到了昨晚她和徐子安在一起。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里为什么会疼痛!

    他的心说不出的苦涩和愤怒,徐子安这个野蛮的种猪。

    他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地纠结万分,眯眼看向凤雪舞,再被焰逸天伤害,她也不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甚至自轻自贱!

    他咬了下唇,想了想,取过凉被给她遮盖了身体。

    走到外间在洗漱的木盆里换上干净的水,抬手试试水温,想着那里的部位应该过于敏感而且充血肿胀,觉得有些过热,就又加了冷水调匀。

    他端着水进了内间。

    翻到药箱的最底层,那里露出许多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巾帕。

    他闭了眼,用手指轻轻地排着摸了个来回,终于挑出了一条纹理最细的棉质的,抬手灵活地拈了出来。

    他弯腰在盆里沾湿了水,手指轻轻一握,挤出来里边过多的水,展开,缠在右手上。

    开始轻轻地给她清洁。

    凤雪舞疼得嘶地一声抽了口冷气,身体条件反射一般抽++搐了两下。

    蝮流冰吓得立刻缩了手,担心地看向凤雪舞。

    只见她的小脸瞬间疼得刷白,那眸子里竟然涌出亮晶晶的泪水。

    他心疼得气苦至极,左手嗖地一下从医箱里拉出一条手巾,粗鲁地胡乱抹去她的泪水,忍不住说:“我记得,你在蛇谷时候中的初更合huan散已经解了,在这件事情上,你应该能够控制自己的。”

    说完移开敷在她眼睛上的左手,看了她一眼。

    那是什么眼神?

    凤雪舞脸上的神色顿时极其精彩,羞惭、愧疚、后悔、气恼,一时间红白交替,神情古怪之间。

    蝮流冰看得无语,心底一声叹息,索性一抖手,那手巾旋转着覆盖住了她的脸。

    他稳下心神,左手轻轻地撑开那里,右手速度极快地擦了个来回。

    既然轻点也是痛,干脆手重些,速度快,或许会少受些折磨。

    他洗了手巾,又清洁了一遍,这才开始上药消炎。

    上好的疗伤药极难炼制,他也是只有这么一小瓶而已。

    他往指尖倒了些粉末,用手指速度极快地涂上去,凤雪舞的身体轻轻一抖。

    他苦恼地叹口气,决定置之不理,速战速决。

    很快就涂了一遍。

    他松了口气,取下凤雪舞脸上的手巾,给她抹了把汗水,说:“坚持一会儿,等迫出了里边充积的残血,再上一次药,休息到明天,应该就不痛了;明晚再上一次药,就会痊愈。”

    凤雪舞的眼睛眨了眨,感激地看着他,五官扭曲在一起,眉头纠结,显然是痛极了。

    蝮流冰不停地给她擦着脸上涔涔而下的汗水。

    渐渐地,凤雪舞的眉头舒展了些,她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痛之后,那里竟然开始慢慢出现了凉森森的舒爽。

    经受了一天的的疼痛,这种感觉,显然令她很是受用。

    看到凤雪舞的汗水不再急速地涌出,蝮流冰欣慰地松了口气。

    他回身,看向那里。

    只见那艳丽的玫瑰花瓣上,渗出了清紫色的淤血,露珠一样点缀在那里,蛊惑人心。

    他抬手轻轻按按,觉得那肿痛显然已经消了下去。

    他看看凤雪舞,她的脸已经恢复了淡雅的平静。

    他从盆内捞出手巾,开始给她清洁。

    忽然,他的手一震,神色不安地看着她说:“刚刚,你这里肿的太很了,没有发现,现在周围消了肿,这里的伤才看到,你再忍忍,很快就好。”

    凤雪舞说不能说,动不能动。

    她知道他说的是哪里,那里应该是没事,走路根本摩擦不到,歇歇就好了。

    可是,她只能无语地承受着。

    蝮流冰不解地看着她直直地瞪着他的眼睛,以为她是怕痛。

    为了避免心软和尴尬,干脆又给她蒙上了脸。

    这才放心地回身,用左手掰开,脸红心跳地看着那里。

    那个极细极小的++孔,这就是让人无限向往的神秘圣地吗?

    他的右手忍不住轻轻抚摸着,试探着开始往那里进入。

    柔嫩神奇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怪异地发热,更令他羞不堪言的是,他相应的那个部位硬了起来。

    他又惊又怒,心慌乱地狂跳,他的心神从来没有这样的游移不定过。

    他直起身困惑地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茫然地看着那里撑起小帐篷。

    他很清楚自己的那里发生了什么状况的变化。

    他心底实际在想的是另一件很困惑的事情——女性的那里那么细小,手指进入都有困难,这么对比明显部位,怎么可能?

    他很快回过神来,这显然不是他现在能搞懂的问题,她还在等着他医治。

    蝮流冰尽力想恢复原来的平静,可是,少男那清纯的心湖一旦泛起涟漪,想要平静,显然很难。

    他再次给她上药的时候,不期然地,心中竟然多了抹柔情。

    那柔嫩的地方,手指碰触着感觉极其美妙。

    他轻轻地细细致致地给那里涂了药粉,一丝一毫的地方都没有遗漏。

    甚至,为了让她吸收得更好,他万分耐心地给她搓揉了两遍,直到那上面的药粉完全地融入进去。

    最后,他觉得实在没有再揉下去的理由了。

    他黑漆漆地眉眼心虚地瞟一眼蒙着脸的凤雪舞,心底惶惶地对自己说:“就一下,就一下!”

    他的手指无法控制地滑下了他无法理解的那个地方。

    怪事出现了,刚刚他的手指进入极其困难的地方,此时,竟然无比地光滑。

    他的手指只需要轻轻一探,就能够轻易地滑入。

    原来,他刚刚在卖力地给凤雪舞搓揉着帮她吸收药物的时候,她被他揉捏得羞愤欲死,却又控制不住那里本能的反应。

    蝮流冰的手指力度极其轻柔,带着那丝丝凉滑的药性,阵阵酥酥的感觉令她渐渐生出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蝮流冰显然不知道,那让他的手指顺利进入的东东,就是他自己辛苦的杰作。

    他好奇地抬起手指,竟然拉出一条极细的晶亮的液体线。

    是融化的药液吗?

    他的手指赶紧慌乱地再次探进去,试图把那液体送回去。

    谁知道,那里边无论哪里都万分的滑,竟然是无穷无尽的通道一般,不知尽头。

    他的好奇心彻底地被勾了起来,忍不住手指深深浅浅地揉来探去。

    那粘在指尖的药液不仅没有被他送回去,而且,越来越多了。

    送他贴身小内内

    ( )蝮流冰的心慌慌的,他把手指凑到鼻子下嗅了嗅,淡淡的药味带着丝甜腥气。

    他的直觉就是很糟糕,难道是这里受损,因为天太热,受了感染,竟然排出了脓液?

    他有些无措地直起腰,抬手就急急地揭开凤雪舞脸上的巾帕。

    “姐姐,你下边的伤口很疼吗?”

    蝮流冰极其焦急地问。

    凤雪舞气恼至极,伤口早就凉凉地不疼了!

    可是,这家伙竟然把她撩dou得无法自持,体内阵阵潮涌动。

    她的双颊红艳,水眸璀璨,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看这蝮流冰终于看过来了,她的眼眨巴了两下,急得眼泪唰唰地流下来。

    蝮流冰看她的动作,那心可是立刻变得冰冰凉

    ——她竟然疼成这个样子!

    “姐姐,你觉得累了想休息就眨眨眼,很痛需要治疗就闭上眼。”

    蝮流冰觉得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再了解一下她的意思为好。

    凤雪舞闻言,努力撑起残存的意识,不让自己睡过去;

    她目露急切之色,不顾收不住的泪水,不停地看着他眨眼,示意他不要再动自己。

    蝮流冰抬手给她擦擦随着她眨眼不断涌出的泪水。

    心疼得无以复加,他想了想,既然治疗已经告一段落,那里的肌肤过于脆薄,不能再承受一次药量了。

    或许,让她放松地睡一觉,等解除了麻醉药性,明早进一步问清情况,再确定下一步的医案。

    毕竟,病去如山倒,即使神仙也不能一把抓抓就好了。

    他换了盆水,给凤雪舞擦净了脸,给她换了个姿势躺得更舒服一些。

    这才拿过凉被给她轻轻盖了。

    收拾好东西,他才感觉身体困倦至极。

    担心着凤雪舞,索性就把几个凳子拉得离床近一些,连连打着呵欠,长手长脚地躺在上边睡了。

    凤雪舞朦朦胧胧中感觉到他静了下来,那紧绷的神经一松,很快就也睡了。

    第二天很早,凤雪舞就睡醒了,她随意地伸了个懒腰,发觉身体不知道何时能动了,闭眼感觉一下,并无昨天的那种疼痛和不适。

    她坐起身,一眼就看到了旁边躺在椅子上的蝮流冰。

    昨晚那尴尬地一幕立刻重现眼前。

    她低头看看未着寸缕的身体,以及丢在床的另一角的被割裂的衣服,无语地眨眨眼。

    她伸指从那堆衣服中,挑了黑色的裹胸出来,竟然碎成了几片片。

    她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这败家子,割得真是彻底。

    她看看睡得极沉的蝮流冰,就起身下床,轻手轻脚地经过蝮流冰的身侧,开了衣柜。

    打开看看,翻找着今天穿的的内衣外袍。

    蝮流冰轻轻地睁开眼,那阵甜丝丝的肉香从他头侧掠过时,他就惊醒了。

    他一动也不动地躺着,有些惊讶地透过椅子靠背后边的缝隙,看着凤雪舞无限美好的背部曲线。

    他眼巴巴地看着她弯腰,那优雅的诱人弧度的一侧,盈盈一握的胸轻轻一晃,她把它们掩住了,裹紧了,狠狠地在那里缠了两圈,立刻变得平平的;

    他疑惑地眨眨眼,觉得她有些野蛮了,她怎么可以如此不爱惜身上的任何部位,昨晚那里伤成那样,今早又把胸缠得无影无踪。

    凤雪舞找到了亵裤,轻轻地抬一抬腿,一弯腰,双臂一伸,正要穿上。

    “姐姐!”蝮流冰叫了她一声。

    凤雪舞一个激灵,转了头看向他。

    只见蝮流冰已经起身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她吓得用力地把衣服往上拉,谁知道一条腿拌在衣服里,一条腿踩住了裤脚,就要狼狈地往前摔。

    蝮流冰眼疾手快,起身抬手揽着她的腰。

    扶她站稳,自顾自地低头蹲下来,从她的一只脚踝上取下那踩在脚下的亵裤,丢在一边。

    抬头看着她,不悦地皱皱眉说:“姐姐,这个,今天暂时不要穿了吧!”

    凤雪舞气恼地看看自己光光的腿,仓促地转身,从柜里抓了件男式的外袍飞快地穿着说:

    “流冰,你不要过分了,我已经好了,不再是你的病人,别给我指手画脚的。”

    “已经好了?一点也不痛了?”蝮流冰疑惑地问。

    凤雪舞难看的脸冷着点点头,弯腰去捡起亵裤,想要穿上。

    “昨晚我看得很仔细,有个部位可能伤口都化脓了,你不要多少好了点就大意了,那种刺激度最低的药,我只有很小的一瓶;

    这次如果不能治得彻底,明天再疼起来,你就是躺着养上半个月,也不见得会好吧。”

    蝮流冰的小脸很严肃,目不斜视地说。

    凤雪舞无语地停住要传的动作,犹豫不决,昨天,这衣服磨得她有多么痛苦,她可是记忆犹新。

    再说,那里她自己又看不见,蝮流冰干嘛要危言耸听。

    “男式的长袍很长,非要出去,你今天那里不穿也没有什么;

    我的建议是,你干脆窝在床上再躺一天得了,最多躺两天,我保证你能彻底地好了。”

    蝮流冰淡淡地说,那口气貌似柔婉,实则不容辩驳。

    他说着走过去,从凤雪舞的手中抽出亵裤,丢在衣柜里,啪地一声关上了衣柜。

    “去躺着吧,我这就去端饭菜来,你想必饿坏了吧!”蝮流冰说着看也不看她就出去了。

    凤雪舞苦笑地看着他的背影。

    有些困惑,这小子,怎么一夜间就变得这么——这么——像大人了,瞧他那牛气冲天的样儿就不爽。

    凤雪舞不满地低声嘟囔着躺回床上:“躺两天就躺两天了,要是还疼,我可饶不了你!

    蝮流冰出了房门,脸上的笑容就绽开了。

    他知道,他要是永远一副好说话的乖巧模样,她永远都无法看到他——也是个响当当的男子了。

    离了走廊,他脚步轻快,连跑带跳地往饭堂跑去。

    两人吃好饭,凤雪舞那满脸腻腻歪歪的不舒服样子,让蝮流冰看得无语。

    她一想到自己没有穿亵裤,就觉得凉爽爽的冷。

    不是觉得他能看到什么,而是,心理上极度的不适应。

    她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地方的内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既然躺着闲的无聊,索性就自己做个小亵裤穿了。

    “我着急,想做衣服。”她看着静静地看医书的蝮流冰说。

    “等你身上的伤好了,我陪你上街,你想做什么式样就做什么式样,想做几套就做几套;但是,现在不行,躺着吧。”

    蝮流冰正襟危坐,淡淡地瞟了她一眼说。

    “我不是想出去做,而是,我很无聊,头脑累极了,什么也不想想,就想动手做点活计,休息一下头脑。”

    凤雪舞解释说。

    “什么意思?”蝮流冰不解,头也不抬继续看书。

    “我的手急得发痒,出去给我买点最轻软的布料回来,我要做件衣服。”凤雪舞翻翻白眼说。

    “什么?你说什么?”蝮流冰终于听明白她的意思,把目光从书上移过来,迷茫地看着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小子,你是不是皮子痒了,刚好我的手痒,过来,让我揍你几巴掌;这次你听到了吗?”

    凤雪舞看他掏掏耳朵,做出不可置信的样子,立刻气得咬牙切齿地说。

    “不是这一句,是上一句。”蝮流冰慢悠悠地认真地说。

    “你说让我出去买布料,你想自己动手做衣服?”他重复了一遍。

    “是——你的耳朵是出气用的,快去买哦。”凤雪舞气得一字一顿地说,又无奈地换了和缓点的口气。

    “你要做什么衣服,需要多少布?不太多的话,我的药箱子里似乎是有。”蝮流冰不紧不慢地放下书。

    “真的?太好了,快拿来,拿来,姐姐做得顺手了,给你也做一个。”

    凤雪舞的神色立刻快乐起来,一想到她不用一个人在这里躺着,等他慢悠悠地出去买,那感觉简直太好了。

    蝮流冰的头脑里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人说衣服怎么用“个”来说,不用“件”字。

    想着转身飞快地取来了药箱,打开,从最底层取出一块白色的布,递给了她。

    “这是哥哥给我的,说是难得的好布料,叫什么天寒蚕丝锦,夏天穿了会遍体舒爽,毫不燥热。”

    蝮流冰介绍说。

    凤雪舞接过,贴在脸上试试,点点头说:“真的好舒服哦!就它了!”

    说着,探头和他凑在一起,也翻着看一看那箱子里的物件,挑了拿出来。

    笑着说:“刚好,你这里连做衣服的针线、剪刀,都一应俱全,太好了。”

    蝮流冰苦笑了一下,看她手里拿的手术剪刀,缝伤口的针线。

    无语地摸摸头说:“好像缺了丈量大小长短的尺子。”

    凤雪舞随意地摆摆手说:“不用,不用,姐姐估摸着或者目测就行了。”

    那大大咧咧的样子,好像,她就是以做衣服为生的人一样。

    蝮流冰抿唇看了她,笑笑地说:“需要我帮忙吗?”

    “去去,一边去,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情吗?”

    凤雪舞娇嗔地笑着摆摆手。

    她抬手把那块布放在床上铺展开,竟然发现,那布虽然很轻,可是,并不透明。

    摸在手里凉丝丝的,不知道折叠了多少层,究竟有多大。

    她都展得不耐烦了,索性拉了一角,折叠好,看来看去,确定好了位置,用剪刀剪下。

    她又眯了眼挑剔地对着蝮流冰瞅了又瞅,比划了几下,就又下了剪子。

    只见她飞针穿线,很快完成了自己的那件。

    趁着蝮流冰不注意,她偷偷地塞进凉被里,折腾着穿上。

    那贴身的小内内,柔软轻薄,几乎遍体生凉。

    她得意地暗笑,真好,这下不用被那劳什子空荡荡的亵裤折磨了,要有早些时候就有这东西保护,也不会受昨天那痛苦了。

    她一口气又给自己做了一个。

    不到正午时分,竟然连蝮流冰的也做好了。

    “流冰,流冰,快过来。”她大声地叫。

    “你饿了吗?我这就去叫小二把饭送过来。”蝮流冰以为她催他打饭。

    “不是饭菜的事情,是我把你的衣服做成了,快来看啊!”

    凤雪舞喜滋滋地叫,声音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蝮流冰也很吃惊,她竟然这么快就做好了。

    他心底十分喜悦,她竟然亲手给他做了衣服。

    等他到了她的床前,看到她晃动着挂在手指间的一个小东西,脸上神采飞扬。

    “给你,这是专门做给你的,姐姐对你亲吧!”凤雪舞献宝一般把那小东东递给他。

    蝮流冰几乎不知道做何反应。

    他伸手接过,拿着手里翻来覆去,搞不懂这缝成三角形状的小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

    这么小,难怪她用“个”来形容,这就是个小东西,连“件”都算不上。

    他研究了很久,最终,推测出,这应该是帽子。

    就是做的太丑了,即使夏天天热,不想捂了耳朵,完全可以掏出小一些的洞来。

    可是,看看这两边大大的圆洞洞是做什么的?难得他的耳朵有那么大吗?

    难道是为了让耳朵彻底露出来?

    那该是多么大的耳朵啊,猪的耳朵好像差不多。

    多么古怪的帽子啊!

    他呆呆地看着凤雪舞,不知道怎么办好。

    “去啊,去换上啊!”凤雪舞促狭地眨眨眼,催促他说。

    蝮流冰不忍心扫了她的兴致,只好翻来倒去地看好了,然后,把它套在头上。

    凤雪舞也被他的动作弄迷糊了,看到他把那小东西戴在头上,那万分古怪的模样,极其搞笑。

    她笑得忘形地在床上打滚。

    全然忘记了刚刚套上小内内,用凉被盖了,卷起来的长袍没有放下来。

    这下好了,随着她笑得欢实,凉被翻起,她穿着小内内的地方,很快就露出来了。

    那里无意间被蝮流冰看了个清楚。

    他惊愕极了,他偷偷眯眼瞅清了那地方。

    万分惊讶地发现,凤雪舞穿这么一件小东东,那里看着隐隐的半掩半露,分外惑人心神。

    凤雪舞指着他的滑稽样子,揉着肚子笑。

    她一揉肚子,觉得这里怎么这么多衣服,低头一看,她的长袍下摆全部都圈在这里,她低叫了一声,赶紧用凉被盖住。

    蝮流冰顽虐地抿唇一笑,故意地对她说:“得意忘形,我早看到了,也知道这东西是怎么穿的了。”

    她送他这么贴身的小衣服,这让他的心激动万分,他从来没有见过或者听过这样的衣服,这会不会是就他们两个拥有的小秘密?

    蝮流冰笑眯眯地走出了里间,轻轻地栓了门,快速地把那件小衣服换上。

    他立刻感觉到那与众不同的功效了,很贴身,让身体很连贯,实际上,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地方,和凤雪舞的一样,都是很怕衣服摩擦的。

    两个人窝在客栈里,说说笑笑,斗斗嘴,谈谈天,度过了许久都不曾有过的悠闲日子。

    相互间的感觉也更加的亲密,只是,凤雪舞坚决地拒绝了他再给她上药,请愿多躺几天也不愿。

    蝮流冰看她很坚持,马上就让步了。

    毕竟,那个活儿,他做着也很是煎熬,那简直是对他身体的一种考验和扼杀,虽然,有点小甜蜜和欣喜,可是,以后的日子大长,机会多的是。

    小马车的秘密

    (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了,蝮流冰把凤雪舞当病号一样的哄着、缠着,照顾得极其细心。

    凤雪舞索性也放松地睡了个够,把长期过于紧张而耗尽的精神,都慢慢地补了上来。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这样的欠瞌睡,她一向感觉自己保持着良好的午睡习惯,就足以弥补她过多地耗费的心神了。

    哪知道,这盗墓技能大赛,表面看似轻松,她实际上累死了多少脑细胞!

    那紧绷的神经放松后,蝮流冰又给她开了点调养的药,这三天休息下来,她竟然精神焕发,显出从来都没有过的精神头。

    蝮流冰围着她依恋地嘘寒问暖,殷勤地给她捏捏胳膊,揉揉腿。

    她无语地承受着他的体贴和呵护,又觉得怪怪的。

    这小家伙的动作和以前相比,好像除了让人舒服之外,还多了抹优柔的诱++惑,有意无意的碰触之间,让她的身体分外的敏感。

    她曾经偶然间碰到过一次他的目光,竟然是亮亮灼灼的热情。

    待她一愣神再看时,他的长长的睫毛分开,可爱地看着她,露出的目光纯纯澈澈。

    凤雪舞摇摇头,觉得自己过于敏感了。

    可是,境由心生,这样纯的目光她都能看成贼亮,难不成是因为她对他有想法?

    不然,这身体怎么会对他的接触如此地敏感?

    这蝮流冰长得是极其惹人心疼的模样。

    她不否认,只要他可怜兮兮地看她一眼,她就会很快生出把他抱在怀里呵护的渴望,这还是她长久地和他在一起产生了一定的免疫力,不然的话,她真的会无法克制触摸他面颊或者亲近他的念头。

    记得他刚刚跟着她的时候,她看到他,就想捏捏他的脸,搂搂他的腰,逗得他羞涩不堪。

    可是,那时候,两人都是女装,人前人后,偶尔亲昵着感觉很自然。

    现在,两人都是男装,凤雪舞当然在人前不好意思再对他。

    她前世活了二十五岁,虽然现在的身体不过是十六岁,可是,她的心理年龄可不是这样。

    所以,这蝮流冰即便看着如何像个大人,在她眼里那也还是个孩子。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这几天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才生成这等的莫名情愫。

    午饭的时候,是凤雪舞铁定午睡的时候。

    蝮流冰总是借这个时间段出去,到那些属下的院子里看看,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等估摸着凤雪舞要醒了,他就回去向她汇报一下。

    凤雪舞这两天睡得的时间太长了,她那样躺着了无睡意。

    心里想着明天就是和徐子安约定交马车的时间了,也不知道他的进度怎么样,做出来能不能符合她的期望。

    这样想着就决定前去看看,在使用之前,她必须亲自检查性能,以保证那些宝物能够用最安全的方式运进来。

    地仙门的后续资金,就靠它们了。

    她说去就去,一个时辰后,就到了徐氏兵器行。

    凤雪舞一进门,看看空落落的大厅,就问柜台那里坐着的张伯,她要找徐子安。

    那张伯看着一身男装的她,恭敬地起身对她说:“公子贵姓?”

    凤雪舞淡淡地说:“我姓蝮,和他约过的。”

    那张伯挥手让她跟上,走到大厅的一角,推开一扇不起眼的小门。

    后边是条狭长的巷子,想必是隐藏在这个兵器行后院内吧。

    凤雪舞跟着张伯走了很远,最终在一个小院门前停住了。

    他轻轻地敲了门,半晌才有脚步声传来,那脚步咚咚,极有力道。

    门开了一道缝,那人看看是张伯,就把门开圆了让他们进来。

    这是个极大的院落,年代不会短了,那院内一棵几人合抱的大梧桐,枝叶浓密,映得满院的阴凉。

    凤雪舞跟着他们往里走,转过个走廊,后边竟然是个极大的铁匠篷子,五辆高大的马车并排搁在那前边。

    那马车外表锈痕斑驳,看着虽然破旧,可是,给人的感觉还是很结实耐用。

    远远地热浪扑面,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此起彼伏。

    凤雪舞走近一辆马车,她细细地检查着一些关键部位的加固情况。

    车轮加密了铁质的条幅,弯腰看看车底,车轴也换了极粗的,用力地拍拍马车的门板,木板很结实。

    她跃上马车,检查车内,只见那里和外部的木质颜色一样。

    她拿出腰间的工具,抬手敲敲,竟然是金铁交鸣之声。

    她满意地点点头,又细细地看了车窗边沿。

    那里处理得很好,没有看出车身过厚的模样,她用手从车窗往下摸,感觉到了缓缓增厚的弧度。

    她一辆接一辆,都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张伯恭敬地站在车子一侧,候她下来,对她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蝮公子,不知道你和我们大公子的交情如何,他可是下了血本了,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在人前显露过的他也是个种高手,这次,为了你的图纸不泄密,粗活加固都是外边的亲信做的,他亲自管理着主要机关的安装,这两天他可是累得不轻。”

    张伯殷勤地边走边说,给自家公子挣得分。

    他带她穿过一个院子,来到一个幽僻的小院前。

    “公子请!他就在那里边休息,交代如果你过来,就即刻让你过去。”张伯说着拱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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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性夫君个个强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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