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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废柴遭遇桃花九第13部分阅读

      当废柴遭遇桃花九 作者:未知

    当废柴遭遇桃花九第13部分阅读

    “爷就奇怪了,你是向天借胆了吗?”

    废柴一脸无辜地看过去,“奴婢连只鸡都不敢杀,胆小得很。”

    “尽跟爷打花腔。”

    “奴婢不敢。”

    “九哥今儿到庄子上了,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奴婢一大早就出来了,并没碰到九爷。”

    十四要笑不笑的看着她,“那还不赶紧地回去,再让九哥生气了。”

    废柴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我们爷的脾气我知道,不会生这种气。若是要我伺候会提前派人来递话,既然没话,想来出城另有事要办,奴婢便不回去打扰他办正事了。”

    十四发现要拿话压住她好像有点困难,她的回答总是不在他的预想之内,很有几分别出心裁的味道,让他越发地想逗弄。

    “那侧福晋跟我和十哥一起打猎吧。”十四如是说。

    废柴握紧了手里的缰绳,笑了笑,说:“只怕多有不便,奴婢出来时间也不短了,这就要回去了。万一,我们爷要是找人伺候,奴婢不再总是不好的。”

    丫的,姐才不跟你组队,甭想拉姐入伙儿。

    说什么就来什么,废柴的话音刚落,远处就有人骑马跑来。

    “奴才给十爷请安,给十四爷请安,给郎主子请安。”

    十四笑得一脸戏谑地看废柴一眼,然后对那奴才说,“你们爷让你来做什么?”

    “回十四爷的话,也让奴才来找郎主子回去。”

    十四的目光顿时落到了废柴身上。

    废柴从容地对他跟某十说:“奴婢这就先回去了,祝两位爷满载而归。”

    哼,想看姐笑话,美得你们。

    废柴回去的时候,某九一个人在客厅喝茶,看到她进门,只只是将手里的茶碗往旁边的桌上一放,伸手掸了下衣摆,没开口说话。

    “奴婢给爷请安,爷到庄子上怎么也没事前来派人说一声,奴婢要知道爷今天来,说什么也不会出门的。”

    “是吗?”某九才不信她。

    废柴走到某九身边,伸手帮他捏肩,笑说:“爷的口气像是不信呢,奴婢再怎么不晓事,也不能怠慢了自己爷不是。”

    某九心说:你怠慢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亏你说的这么脸不红气不喘的。

    “爷今儿不忙了?”

    某某九向后靠在椅背上,享受她的按摩,微微眯眼,伸手指了指,“这边重点。”

    废柴手上用力,心说:丫的,给点阳光就灿烂,掐死你。

    “骑术练得怎么样了?”

    废柴想了想,还是挑了个不太刺激人的说法,“有时鲁泰不牵着奴婢也敢骑着走几步。”

    某九一下就睁开了眼,扭头看她,在看到她一脸淡定后,伸手扶额,“你都来庄上半个月了就这程度?”

    “爷要知道凡事总是要循序渐进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奴婢觉得还好。”

    “你就没觉得不好的时候。”某九忍不住哼了声。

    “有的,”废柴不以为然,“奴婢就觉得伤害小动物不太好,所以,奴奴婢对打猎实在没什么兴趣。”

    “那怎么不见你少吃一点肉?”

    “那个家禽本来就是养来宰的,而且不是奴婢动的手。”

    某九觉得自己这侧福晋歪理一大堆,说,自己是说不过她的,尤其她不扮鹌鹑的时候。而且吧,他瞅她越来越不装鹌鹑了。心里的感觉真是五味杂陈,不能用言语形容。

    第51章

    “爷这几天没事,便教教你骑马吧。”

    “……”废柴瞪着某九的后脑勺,心想:没事你不能干点别的去呀,怎么非跟姐较劲儿呢?姐那是学骑马吗?姐是找乐子,打发时间玩呢。

    “否则,爷看你这马不定猴年马月才能骑着跑呢。”

    “奴婢不急,慢慢来就好。”

    “哼。”

    “怎么了?”废柴识趣地问原因。

    某九舀过桌上的茶碗喝了口茶,说:“今年秋弥你打算怎么糊弄过去?”

    啥?

    今年秋弥?

    “奴婢觉得呆在京城挺好的。”姐才不要陪你丫去避暑山庄呢。

    某九扭头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了句:“难道皇阿玛凭白无故让人传旨吗?”明明挺聪明的,怎么有些时候就那么不精明呢?

    擦!

    竟然是这么回事么?

    她说老康怎么那么抽风地让小太监传那旨呢,合着是这么个意思?合着这就提前钦点了她到时候去塞上随行,安排她参加那啥皇子福晋们的赛马?这是红果果的政治任务啊,骑个马而已,要不要这么正式严肃啊?

    “是这样的吗?”废柴垂死挣扎。

    某九哼了一声,没搭理她。

    哼什么哼,姐挣扎一下不行,扑腾一下至少说明咱还是有反抗精神的。太逆来顺受不是咱的风格,二十一世纪讲究的是个性!

    好吧,废柴默默抹汗,现在已经不是二十一世纪了。但她是活生生的二十一世纪一抹鲜活的灵魂啊,所以,个性还是要的!

    其实,废柴同学多虑了,无论在哪个时空,她的个性从来都是旗帜鲜明的,根本没有被抹灭过。即使是她扮傻子的时候,都是一与众不同的傻妞!

    个性,就是这么彪悍!

    “离秋弥还有几个月时间。”废柴觉得时间缓冲还是够的。

    “皇阿玛就要起驾幸塞了。”

    关我毛事?

    不对,废柴蓦地睁大了眼,“爷这次随驾?”

    “爷不随驾,你陪额娘先去。”

    “……”为毛?这是为毛?

    某九不是说笑的,第二天开始,他就亲自教废柴同学骑马。

    鲁泰毕竟是个奴才,教学的时候诸多不便。但某九却没有这样的烦恼,直接将人拎到了自己的马上,一马双跨,手把手教学。

    “对,就是这样,不要慌,慢慢用力……”

    废柴不得不用心去学,实在是因为某九过于无耻,趁机揩油的行为严重拉低了皇子阿哥们的整体品性。

    你说你至于么?

    对自己的老婆,你还这样心怀不轨,逮着机会就猥琐?

    姐都懒得鄙视你,太失格了!

    废柴专注地控制着手里的马缰,然后感觉到某人两只不老实的爪子在自己的腰上滑来滑去。

    她忍!

    所谓百忍成钢,她必定会成为满清王朝的一块上好钢板。

    内牛……

    “爷就奇怪了,你顿顿无肉不欢,那些肉都吃到哪里去了?”某九表示费解。

    姐消化系统好不行啊,nnd,这问题你也问,姐看你纯心干扰姐学习的专注度,“这说明奴婢吃的还不够多。”

    某九被噎了一下,顿了一下才微微一下拔高音量地说:“还不够多?”府里的女人就你吃得最多,饭量最好,完全不担心身材走形变样。

    这世上的事有时候就是诡异得让人挠墙,不担心敞开了吃的人,身材就是不走样,即即使有时会丰腴一时,但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事让她迅速地又消瘦了下去,这点一直让某九愤愤不平,他是多么希望自己抱在怀里的人有些肉感,不会骨感得扎手呢。

    而其他人忌讳这个,忌讳那个,却一不注意就体重超标,实在让人不得不感慨,苍天不公!

    “奴婢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得多是正常的。”十五岁的小萝莉,身体还有成长空间,废柴觉得再长高个几公分最好。

    个头娇小什么的,都是浮云,做人还是有一定海拔比较爽。

    至少看热闹的时候不用搬石头垫脚。

    好吧,废柴向来的脑回路都是不太正常的,我们也就不用太计较了。

    “你还想怎么长?”

    “再长高点就好了。”废柴很诚实的说。

    某九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握着缰绳的手,在她耳边轻笑,“女人家长得太高可不好,现在这样小鸟依人刚刚好。”

    毛的小鸟?毛的依人?

    姐可以接受被人包养,但绝对无法小鸟依人,想想都寒,浑身的鸡母哥都得起来抗议静坐。

    “哟,九哥,你这样子真是羡煞做弟弟的了。”

    废柴一抬头就看到不知几时来的十四,心说:丫的,咋什么地方都有你呢?

    某九从容自若,淡定无比,看着自己的弟弟说:“有什么可羡慕的,弟妹他们都不像她这么愚笨,哥哥这不没办法了么,只能亲自教了。要不到时候赛马会的时候,哥哥可就得丢人了。”

    十四亦笑道:“瞧九哥说的,就您府上这侧福晋,谁丢人她也不会。”她就算要丢人,也一定会拉上一两个人当陪衬。

    不得不说,在跟废柴斗智斗勇的过程中十四对她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认识。

    可喜可驾啊!

    “我可没你这么有信心。”

    废柴忍着眼角的抽搐将心思导回自己手里的缰绳上,对某九毫不收敛的揩油行为鄙视到底。

    丫的,好歹当着自己兄弟的面,竟然都不知道把手放规矩些,你呀到底是刺激十四呢还是刺激姐呢?

    这也就是姐脸皮厚,换个人早红云烧脸,无地自容了。

    收到十四那戏谑的目光,废柴直接无视。

    丫的,姐算看明白了,跟你们这帮人混,姐就得当自己是二皮脸,脸面什么的那都是浮云。

    “九哥,弟弟到你这里来,你就这么待客啊?”

    “你先在旁边待会儿,我再带她跑两圈,就过去。”

    “成,我到那边等你。”

    十四走开了,废柴犯愁了。

    虽说某九这几天教得挺用心的,但是她还是不太敢放开马让它跑。对于生命,废柴一直是怀着无比敬畏的心的,对于自己的小命那更是无比热爱与珍惜的。

    “你怕什么呢?”看她那踌躇的样子,某九忍不住笑了,“爷不是还在你身后呢么,放大胆跑就是了。”

    说的也是呀,某九也在马上呢,大不了两个人一起摔呗。

    所以说,废柴的脑回路总是跟一般人不太一样。

    胆儿一壮,心一宽,废柴淡定地放马跑了。

    有些事情就是那样,你紧张谨慎害怕担心忧郁……可是,一旦你气平了,心平了,什么都不介意在乎了,它也就水到渠成,开花结果,春暖花开了……

    所以,后来当某九跟十四在旁边喝茶聊天的时候,废柴一个人骑着马就在不远处溜达来溜达去。

    当然了,鲁泰等一众人自然是提心吊胆地在旁边盯着,生怕一个注意不到,把他们那精贵得时常抽风,总是出的状态跟一般人不一样的主子再摔着了,那他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人吧,不能得意,一得意就容易忘形,一忘形就容易出事。

    所以,废柴的马再次惊了。

    大家对这一现象很是费解,就闹不明白什么郎侧福晋骑的马总是会忍不住受惊,到底她怎么着那马了?

    不管怎么说,反正马又惊了,而且还把废柴给甩下来了。

    不过,好好在鲁泰眼疾手快,把人接住了。

    然后,某九的脸绿了。

    鲁泰是把人接住了,可受了惊的废柴毫不犹豫客气的搂着鲁泰的脖子不撒手了。

    这原本是人受惊之后的正常反应,可时空地点人物一搅和,问题来了。

    “主子,没事了,您撒手啊。”鲁泰无奈极了。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废柴两只脚乱踢,直呼受惊,对鲁泰的话完全入耳没过心。

    “郎萍——”某九冷沉着脸走过来。

    鲁泰出于自保松手。

    废柴冷不丁被某九一吓,也松手,然后——她屁股倒了霉。

    呀呀个呸的,好你个鲁泰,有你这么不讲义气的吗?抱姐一下怎么了?姐都不计较你吃姐豆腐,你丫的至于把姐当病毒感染体扔了吗?

    面对主子甩过来的眼刀子,鲁泰明智地忽略过去。

    “成何体统?”某九看着摔在地上的人,冷着脸。

    废柴心里那个憋屈,心说:啊呸,姐受到这么大惊吓不安慰一下你还来落井下石,这什么心态啊。姐怎么着了?姐不就一是没注意搂着鲁泰的脖子——等等,事情大条,这事搁这个时代那果然就是天大的事情了呢。

    完鸟,这是不是就是妇德败坏,姐这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吗?

    不知道赡养费给不给?

    喵的,好歹给一点青春损失费也照啊……

    看着她坐在地上没反应,某九心中一软,伸出手,“吓到了?起来吧。”

    其实,某九真误会了,废柴同学只是又脑抽到十万八千里外爽去了。

    不过,好在他不知道,要知道肯定吐血。

    废柴鹌鹑地把手搁到某九手里,借力从地上起身,低着头,喁喁地说:“爷,您不会因为这个要休奴婢吧?”

    “哐当”一声,这句话把九阿哥同学砸了好重一下。

    休妻?

    她当自己是什么身份,他们这样身份的人,那休妻能是随便说休就休的吗?更何况,他几时说要修她了?不就一时生气说得重了点,这就给他甩脸子了?

    “咳……”在旁边看戏的十四厚道地咳了一声。

    某九气的伸手往她那额头戳了一指头,笑骂,“爷怎么就觉得你巴不得爷休了你呢?”

    错觉!

    某九拉着她,上下前后左右打量了一下,关切地问:“没摔着吧?”

    十四手握成拳搁在嘴边掩笑,九哥是真栽了。

    废柴活动一下,确认,“没事,还好鲁泰身手好,反应快。”

    鲁泰在一边黑线,心说:主子,你就别提奴才了,好不容易九爷才忘了刚才的事,您这不是跟奴才过不去嘛。

    某九立刻朝鲁泰扫过去一眼。

    鲁泰马上退到一边的一边去,决定暂时绝对不靠近主子,以测自身的人身安全。

    “这奴才要是连这点用都没有,爷养他们干什么。”某九极是不爽的说。

    废柴瞄了他一眼,又朝努力闪远的鲁泰遥遥望了一眼,心说:合着这是喝干醋呢?至于吗?

    不得不说,废柴同学有时候实在很不在状态。

    第52章

    她是老虎?还是病毒啊?

    废柴眯着眼瞧着最近总是跟自己保持着巨大距离的那个本来应该是贴身保镖的鲁泰同学,心里极度的不爽。

    冬喜对这一现象视而不见,只是每每看着鲁泰的目光都忍不住泄露了她内心泛滥的笑意。

    “冬喜,去把鲁泰那惊弓之鸟给我牵过来。”

    “嗻。”冬喜低头,肩膀微抖,瞧他们主子说的话吧,还“牵”过来,把鲁泰当什么了?

    很快,鲁泰就到了废柴跟前听差,“主子唤奴才来有什么吩咐?”

    “没啥吩咐,就是有点疑惑想让你帮我解释一下。”废柴一脸“我很民主,我最平等”的表情。

    “奴才不敢。”

    “我是老虎吗?”

    “主子——”鲁泰错愕的抬头。

    “我要不是老虎,你这几天怎么见我就绕着走?”废柴眯眯眼,“你是我的贴身侍卫,你如今离我万二八千的距离,你说我这儿要有个突发状态什么的,你上哪儿找后悔药去?”生命只有一次啊,穿越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再说了,穿越这事,遇到了也不一定会比重新投胎来的好,比如她现在。

    “奴才没离那么远。”鲁泰弱弱地辩解,他只是稍微拉大了点距离。

    废柴目光朝鲁泰刚才的位置瞄了眼,很是轻描淡写地说:“三五丈距离总是有的吧。”

    鲁泰自己也忍不住目测了一下,然后无话可说。

    于是,废柴更有理了,忍不住语重心长地说:“鲁泰啊,你看,眼瞅着皇上就要避暑去了,我得赶紧学会骑马不是,你说你见天价离我那么远,我这心里就没安全感,没安全感就没法提高骑马技术,提高不了骑马的技术,到时候各府福晋们一比赛,咱们可就要垫底了。垫底也不是太要紧,反正主子我的脸皮厚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了,但是咱们爷还要脸面不是?”

    鲁泰觉得主子把帽子给自己戴太重了,感觉浑身都是压力。

    “主子,奴才错了。”他觉得他要不认错,不定主子又扣啥下来呢。

    废柴点点头,“对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下午咱们继续骑马去。”

    此话一出,无论鲁泰、冬喜,还是小东子、小陈子都感觉到了深深的压力。

    他们一致认为,主子这骑马学得吧,很是有点让人唾弃。

    骑马这事,在他们主子这里跟走路的区别就在于一个在马背上,一个在地上,除此之外,没区别。

    就连他们爷对主子都绝望了,最近已然在琢磨到时候怎么帮主子打混过去的法子了。

    在爷很有兴致带主子学骑马的时候,主子跟被押上刑场似的不情不愿。可如今吧,爷绝望了,主子反而兴趣上来了。最后,惹得爷恨恨地嘟嚷了句“爷就这么招人厌么?”。

    当然,那话他们一致当没听到,爷要恼羞成怒,他们是没好的。他们不像主子那么抽,无论爷恼成什么样,她都能照抽不误。

    废柴没能在城外的庄子上呆到老康动身前,因为,四福晋生日,给她下了帖子。

    所以说,应酬什么的最讨厌了。虽说她跟四福晋关系还不错吧,但是想也知道生日那天某四府上肯定人不少。

    花枝招展、花团锦簇什么的,那就是各府后院的特色风景啊。

    不过,想想也是,这个时代对女性束缚那么重,这些身份高贵的女人们就是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供以消遣娱乐的东西实在太少。描眉画眼,比拼衣饰神马的,正常,忒正常了。

    况且,就搁几百年后的二十一世纪,女性在衣着妆容上那依然固我的执着。

    废柴百无聊赖地坐在一边,因为对她们的话题不感兴趣,便只好研究对比她们的衣着打扮。

    这帮人无论出身如何,单就表面而言,都挺贵气。就算本人气质上也许差些,但身上的珠宝手饰什么的,也足以弥补一二。

    就是有时候穿戴过于珠光宝气了吧,要是本人气场压不住的话,就成了活动的珠宝匣。大家大概只能注意到那些珠宝的贵重却忽略了装它的匣子,这种情况那只能自认倒霉,谁叫你太显掰呢,有句老话说得好——过犹不及!

    四福晋为人比八福晋平和,请的人相对就多,这不得不说某四真是娶了个好老婆啊,不怪人家后来上位。

    家有贤妻,事半功倍么!

    一个小丫环端了一碟点心过来放到了废柴身边的茶几上,欠了欠身,说:“侧福晋请用。”

    废柴看到碟子里的芙蓉糕,不由笑了,四福晋真是有心啊。

    她正愁没事做呢,得咧,现在点心来了,她就吃吧。

    废柴专心地,慢慢地吃点心。打发时间么,不能快,要不一会儿她又不知道干得啥,总发呆也不好。

    冬喜在一边伺候着,不时地给主子打两下扇子。

    没多时,就有人来请各位主子去看戏。

    然后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带着丫环成群结队地去瞧戏了。

    当然,废柴没去,她今儿不想看戏,而且觉得这里通风挺好,呆着挺舒服。最重要的是,现在没别人了,清静。

    没人了,她将手里的最后一块芙蓉糕全部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了,又舀过冬喜递过来的茶喝了。然后从袖子里舀出自己的檀香小折扇“刷”的一声打开,呼扇了起来。

    她真不喜欢夏天,尤其是在这个没有电扇空调的时代,更过分的是身上的衣服还得裹得严严实实的,刚来的头一年,真是把她折磨坏了,现在还好点,但还是觉得憋屈。

    冬喜低头掩唇,她就知道主子刚憋坏了,要注意形象,要保持风度,而那些都不是他们主子的菜。

    “主子,听说今儿唱大戏呢,您真不去看?”偷笑完了,冬喜忍不住鼓动主子一下。

    废柴哼了一声,“你想去就去,反正我是不去。”那帮女人要是拽住她非要跟她唠嗑,她头就大了。

    “主子,”冬喜扯帕子,“您不去,奴婢怎么能去?”

    “去外面找个人进来伺候我,你不就能去了,笨。”某四府里怎么也不缺一两个使唤的人不是。

    “不太好吧?”冬喜迟疑。

    “要觉得不好,你就老实在这儿呆着陪我。”

    “那奴婢去找找。”

    废柴看着冬喜像一只蝴蝶般飞出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切!

    这妮子是越来越不把她当主子了,虽说这对她来说是个好现象,但是找时间还得说说冬喜,在其他人面前一定得保持以前的德行,别再让她因为一时不察惹祸上身。

    奴才没个奴才样儿,确实在这个时代是大忌啊。

    至于,主子是什么主子样儿,那就看个人情况了。反正,废柴觉得就她现在这抽风不着调的形象,那也不是特别惹人侧目的,自古以来,有钱人和有权人的德行向来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

    没多久,就有一个小丫环过来伺候。

    废柴随意打量了一眼,挺小的,估计也就十一二岁吧。

    想了想,这么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废柴就对那小丫环说:“你去帮我找本书来看吧。”

    “嗻。”

    厅里又只剩下了废柴自己,她瞧了瞧门外不远的两个小厮,从椅中站了起来,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就打眼往厅里墙上挂的字画看去。

    书法什么的,废柴是不懂的,在她看来,笔走龙蛇,龙飞凤舞神马的,尤其是狂草体,那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个字——“草”,艺术到她认不出到底写得是个毛。

    她觉得艺术到那种地步,真是脱离人民群众了,怪不得总是说曲高和寡。

    没错,反正她是和不了那个高曲。

    还好,这厅里的字画走得还算是亲民路线,废柴甚是安慰。

    某四不是个张扬的人,但到底也是皇子身份,再不张扬,府里墙上挂的字画那也不是路边摊的货色。废柴琢磨,怎么着一幅也能卖个百八十两的吧。

    呃……其实,我们对于废柴同学的脑回路真的真的不用抱太大希望的,她能正经严肃的考虑事情的时候向来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侧福晋喜欢这幅字?”

    吓!

    废柴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清来人,立马矮了半截下去。

    “奴婢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妈呀,你走猫步的啊,怎么都没个声响的。而且,外面的人都是死人呀,看到你们家爷也不晓得出个声,纯摆设么?

    “喜欢的话便拿了去。”

    废柴赶紧说:“不是,奴婢其实就是随便看看,字画什么的,奴婢是不懂的,要真给了奴婢怕真就暴殄天物了。”

    某四看了她一眼,没表示什么意见,只是撩袍往旁边的椅中一坐。

    虾米?

    废柴有些摸不准某四是什么意思,赶紧走回中厅的地方。

    “坐吧。”某四淡淡地说,伸手舀起了下人刚奉上的茶。

    废柴听话的落座,目光不经意往外面扫了眼,把得挺严,估计他是有话跟自己说。

    这叫个毛事啊?

    “今年,还去吗?”

    啊?

    没头没脑在说什么?

    突然,废柴福至心灵,想到了。哦,是在说弘晖的事啊,她想了想,说:“还是得看机会,时机合适,就去。”要是没机会,那也没办法。她这么个身份,实在是麻烦。

    “这次,你四嫂也想一起去。”

    啊!

    废柴惊了,一向端庄贤淑的四福晋要离家出走!

    错鸟,呃,是背夫出远门耶,惊悚!

    困难地合上下巴,废柴说:“可,奴婢现在还不确定一定能去得了。”

    某四看了她一眼,唇线微扬,“你过谦了。”

    什么意思?

    “你的答案呢?”

    这是赶鸭子上架呢,还是逼上梁山啊,姐又不是嫩爹康熙,姐说话不管用不是,“成行的话,自然不是问题。”

    废柴内牛中,带着四福晋出门,那可不能有一丁点的闪失啊,这是大清未来的国母啊……

    “那就没问题了。”某四放下茶碗,起身离开。

    废柴用阴森的目光送某四离开,丫的,腹黑四,不带这样的啊。

    果然是宴无好宴,根本就是鸿门宴啊!

    果然是有钱难买早知道,早知道姐就看戏去了。

    不合群,果然是不明智的!

    难怪群众一直提倡随大流,这果然是金玉良言啊。

    废柴悔不当初中……

    第53章

    废柴心情郁闷中。

    别人穿,她也穿。凭啥她就尽遇后妈,嫁个老公,共享的!有个上司,腹黑的!有份工作,辞职是不能的!

    她的理想真的并不远大,就想随便找个人包养,有吃有喝也就是了,咋这样的理想在这个时代也这么难以实现?

    难道她的人品就这么天打五雷轰么?

    好吧,确实是如此,不定天上的雷神跟她有多大仇呢。

    她真惆怅……

    废柴拄着腮帮子明媚忧伤地看着窗外,一个不注意就spy起文艺女青年了。

    冬喜在旁边站着没出声,主子自打从四贝勒府上回来就这么一副怪里怪气的模样,也不知道是抽动了哪根筋。

    某九过来的时候,废柴同学仍旧保持着思考者的状态,明媚忧伤着,其实就是不典型性抽风着。

    胤禟走过去坐下,看了她一会儿,见她一点回神的意思都没有,不得不开口了,“萍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咚”的一下,废柴的胳膊倾倒,下巴壳差点碰小桌上,一脸惊吓地扭头,“九爷……”不带这样吓人的啊,你们爱新觉罗家是不是都有这嗜好?姐被某四吓了,回来再被你丫的继续吓啊,姐这心是肉做的,不是石头,会吓死的了。

    某九乐了,说:“瞧把你吓的。”

    废话,这冷不丁的谁不被吓一跳啊,“奴婢失礼了,给爷赔不是了。”

    某九点头,“嗯,你确实怠慢爷。”

    丫的,怠慢咋的了?姐怠慢你,你还整天没事就来找怠慢?纯欠虐啊。

    废柴朝冬喜看过去,“怎么不给爷上茶,爷都嫌弃咱们没规矩了呢。”

    冬喜低头掩笑,退出去端茶。

    “你呀——”某九笑着摇头,伸手将她拉到怀里,伸手捏她的下巴,然后低头在她唇上落上一记亲吻,手揽着她的腰,低笑,“怎么就不知道怕爷呢?”

    “爷又不是老虎。”

    “爷可吃人的。”笑声染上了几丝□,手也不规矩了起来。

    废柴的脸微有些红,虽说这是合法的不和谐吧,但烛火光明的,而且门边还有小太监守着,她还真是有些抹不开,又不像往日两人在落了床帐的床上。

    小东子默默地退到门外。

    小陈子一见他出来,便知道里面指望又不和谐了。

    他们爷在主子这里经常性地不和谐,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冬喜的那杯茶到底没送进去,她捧着茶过来一看小东子两人都在外面,就知道屋里是不能进了。

    而屋里靠窗的软榻上一片春光灿烂,兴致一来,某九甚至不耐烦抱人进内室,就这么心急火燎地扑上压到吃了。

    废柴心里那个气呀,这家伙太不讲究了,他们这动静外面肯定听得真真的,她没脸了。

    某九伏在她身上,看着她笑着扬眉,“怎么?不满意?”

    废柴伸手直接捶了上去,“奴婢算没脸了。”

    某九哈哈大笑,在她唇上用力一啄,也不管那些散落的衣物,直接伸手抱起了她往内室走,“爷今儿非让你满意不可。”

    废柴囧死了!

    靠之!

    谁不满意了?

    丫的,姐根本没说过,你丫的爱好不和谐就明说,非说姐不满意,姐这黑锅背的。

    等某九同学折腾满意了,废柴也就打铁趁热的把事儿跟他报备了一下。

    一个两个的姐都不能得罪,这墙头草当得真是太憋屈了!

    某九听了之后半天没有吭声。

    废柴也不敢随便出声,这个事吧,它处理不好很容易出大问题的,啥啥出墙的,啥啥站错队的……总之,两个字——麻烦!

    为什么她就不能永远当个快乐的傻子呢?

    半晌之后,某九发出一声轻笑,伸手轻抚着怀中的人的身子,微眯着眼,漫不经心地说:“想听爷说什么?”

    随便说点啥都好,反正也就报备一声,姐这叫主动坦白,省得将来你家的无间回匮回信息时你丫的往不着边际的地方联想,再把姐整成大清朝的窦娥啰。

    当谁也不能当窦娥!

    那人物忒憋屈。

    “爷,”废柴自己先恶心了一下,这撒娇什么的,实在不是专业人士自个心理都遭不住,“奴婢现如今是骑虎难下,自己也没个主意啊。”

    “所以,你刚才就是在愁这个事吗?”

    姐其实就是在走神,但这个不能坦白,所以废柴,说:“嗯。”

    “爷当什么为难的事呢。”

    “爷不生气?”

    “你都跟爷说了,爷生哪门子气?”

    那就好,姐没心病了。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废柴想了想,还是说了老实话,“奴婢想先向皇阿玛请示一下,他老人家准了的话便尽早跟四嫂上路,一定赶在秋弥之前到塞上。”

    “这次要爷加派人手吗?”

    “还是不要了,奴婢想四爷那边应该也有安排,我这边还是只要冬喜跟鲁泰就好。”

    “给爷离鲁泰远点。”

    “太远,奴婢的安全就没保障了。”废柴实话实说。

    “敢跟爷顶嘴了。”

    废柴环着某九的脖子,笑了,“爷,适当吃醋有益身体健康,乱吃醋就不好了。”

    某九面上有些不自在,哼了一声,“混说什么?”

    “那就当奴婢自作多情了。”

    某九低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给爷老实点。”

    “奴婢向来是老实的。”

    “你从来就没老实过。”某九一点面子不给她。

    “爷冤枉奴婢。”

    “那又如何……”

    “……”

    夫妻两个在雕花大床上耳鬓厮磨说着悄悄话,外间的人自然是听不到的。

    无间再厉害,除非有人钻到床底下,否则夫妻间贴身的私房话,那实在是不大好窃听到的。

    不过,那啥不和谐的事吧,有些人不太注意闹得动静太大的话,自然被人听了也是正常的。

    咳咳……

    自打废柴那晚把事说了,某九接下来的几天就一直歇在她那儿。

    心里那个不愤啊,心说:四哥,不能这样啊,这是弟弟我的女人,你这么年年征用啥时候是个头啊。

    最让他郁闷的是,这个事还没办法拒绝。

    真搞不明白当初皇阿玛做出那样的决定是出于什么的考虑。

    其实,某九搞不明白的事,某四也一直试图想搞明白。

    可惜,他们目前都不明白。

    而,废柴这个当事人则是不想明白。反正,明白不明白的,她总是个被当枪使的,索性就糊涂着过吧。

    人生难得糊涂!

    废柴同学有些烦恼,又要向老康同志告假啊,这事还不能动用她手里的力量,还只能找一些外在的客观的条件促成机会。

    tnnd,简直就是成心为难人么!

    她一个皇子的侧福晋,哪有那么多的机会觐见天颜,就是进宫那说起来也是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啊。

    喵了个咪的,明明手里那么大的资源却不能用,还得靠她这发育不平衡的大小脑想辙,想想就悲摧得内牛满面。

    凭毛啊?凭毛?

    凭毛但凡她自己的事就偏偏不能以权谋私?

    这事还一定得在康师傅起驾避暑前搞定,要不中间跑人有点麻烦。

    可恶的腹黑小老头,经常没事找事考验她的遇事反应,应变能力。这到底是要逼她向腹黑进化呢还是逼她变态呢?

    要说,她婆婆宜妃同志也是的,最近怎么不念着让她进宫了,要不这也算是个合理的借口啊。

    而让她主动进宫请安什么的就别指望了,那根本不是她的风格,她要真这么做了,反而引人怀疑。

    某九更黑心,竟然不肯伸手友谊之手帮她一把。

    所以说,漂亮话谁都会说,办实事还得靠自己。

    你说废柴同学为什么非这个时候要去看人?

    这不废话么,这个时候虽然天儿是热了点,但怎么也比寒冬腊月什么的要强啊。想想当年大冷天一路颠簸回京的经历,废柴就死都不想再来一次。

    为毛弘晖是某四的长子啊,为毛她就是某九的小老婆。这四八党,想要和谐是多么不容易啊。

    “还没想出办法吗?”

    废柴瞄了一眼明显有幸灾乐祸嫌疑的某九,没吱声,心说:丫的,姐心情不好,懒得搭理你。

    “你不是平时鬼主意挺多的吗?”

    “有吗?”姐平时多老实呀,即使人家主动挑衅姐一般都不应战,简直都快成包子让人随便捏了。

    这话也就是人民群众不知道,知道的话一定用唾沫星子淹了废柴,就她那样还任人捏的包子?那得多大的神力才捏得动呀……

    十四同学头一个就要抗议,他跟她对阵以来,明亏暗亏吃了无数,实在让人挫败。

    “没有吗?”某九扬眉。

    “当然没有。”果断否认。

    某九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凑近,“连八哥都说你是泥鳅呢。”

    纯诬蔑!

    啊呸,某八,姐跟你有仇咋地?咱俩可没多少交集,你咋能做出如此不负责的评定结果?这不害姐呢么?姐混个日子不是这么天理不容吧?

    忍了又忍,废柴还是忍不住不愤,“奴婢跟八爷没仇吧?”

    某九摸着手里的折扇,发出几声轻笑,“赶明儿爷蘀你问问。”

    “……”她觉得某九真是欠。

    “要不要?”

    丫的,还不依不饶,落井下石上瘾了?

    废柴在心里哼了一声,说:“行啊,爷只管去问。”

    “爷可真去问?”某九一脸的玩味。

    “您只管去问。”当某八跟你一样无聊啊,人家好歹是八爷党的领袖,至于跟你一样无聊么。

    后来,事实告诉废柴其实她真的不懂某八,怎么说也是几百年代沟问题。

    废柴表示,沟很大很深,她差点儿摔死。

    因为,某八让某九捎了句话给她,“难道弟妹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圈圈你个叉叉的,姐能做什么对不起你丫的事啊,怎么着也是某九首当其冲好不好……呸呸呸,差点就被抽风的某八带得不正常了。

    群众表示,其实废柴正常的时候真的很少!

    人总是那么不自知!

    第54章

    废柴如愿进宫了,跟着九福晋进宫给婆婆宜妃请安问候,这么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谁也不能说什么不是,谁不知道宜妃对九阿哥府上的侧福晋青眼有加啊。

    所以说:良好的群众基础是安定生活局面形成的必要条件。

    等废柴在御花园跟康熙“偶遇”之后,赶紧趁热打铁把旨给请了。

    “朕就知道,你这丫头没事不能进宫来。”

    这皇宫有毛好的,姐要不是逼不得已,这辈子都不想跟这里扯上一毛钱关系。这儿毫不客气的说,那就是阎王殿在尘世的快捷入口。想见老阎,那真是要多快捷就多快捷,稍不注意把三亲六戚捎带上那也是很正常的。

    绝对是清除多余人口,减轻社会负担的绝佳选择。

    好吧,她又不厚道了。

    都怪这帮爱新觉罗家的,跟他们处久了吧,很容易人格扭曲,行为变态的了。

    “行了,起来吧。”

    “谢皇上。”

    康熙扭头对身边的小太监说:“传旨,让宜妃、德妃过来陪朕看戏。”

    “嗻。”

    康熙转过脸对废柴说:“走吧,丫头,陪朕先到戏园子去。”

    “嗻。”

    等到康熙在戏园的位子

    当废柴遭遇桃花九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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