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起点男穿越到晋江第16部分阅读
当起点男穿越到晋江 作者:未知
当起点男穿越到晋江第16部分阅读
你这般样子,只怕都得高呼识人不明。”
萧守开始拢自己的头发:“哪儿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洛子枯轻笑着走上前,拢起萧守及腰的长发,取了发带替萧守细细绑好。
裴骄看着世子爷那柔和的样子,很有种以头抢地的冲动,这是世子啊世子,尊贵无比的世子居然屈尊给这个j商绑头发。
萧守摸摸头:“哈,你技术和我半斤八两嘛。”
裴骄想泪奔,这个j商居然还敢嫌弃……
洛子枯扫过来一眼,裴骄迅速开口:“世子爷,萧公子,我先告辞了。”眨眼间,这人就消失得连影儿都不见了。
月上梢头,萧守已经练完功,和自家被子相亲相爱去了,世子府的灯却还亮着。(喂,这两者有逻辑关系咩?)
洛子枯托起茶盏,开口:“裴骄,你今日去看了整整一天,有什么收获。
裴骄:“回禀世子爷,萧守在经商方面确实别有窍门……”裴骄将萧守今日的j商销售经验细细讲诉了一遍。
洛子枯拂去茶末:“你以为萧守开店仅仅是为钱么?”
裴骄:“恕属下愚笨。”
洛子枯嘬了一口查,缓缓道:“萧守开存墨阁目的有四:
其一,向外明示我与他的关系。我向来与学子交好,而萧守请我去给存墨阁题匾,一来可借我的名头得些客源。二来,却也暗示他与我交好多是因我欣赏他的文采,再进一步便是,这存墨阁的背后老板是我。
不管是因为文采还是因为钱财,都和目前的皇权争夺没有大干系。可以说,他主动让人把他立在了一个与我关系密切却又无关紧要的位置上。
其二,在文人间树立自己的地位。你看现在琉琰城谁人不知,存墨阁的萧公子才高八斗。而谁又不知,只要是有才之人,在萧守那儿买东西都是半价。真有才学的人,得了面子又得了里子,哪里能不喜欢他。
这为政的人,又有几个能不顾及那些文人的笔杆子,萧守得了那些人的承认,特别是那些前辈的承认,谁都不好明着对付他了。
其三,交好各界人士。琉琰城向来文风鼎盛,不风雅的也得附庸风雅。而萧守这一出,那有才学的自不必说,而没才学的只要把一个货品买两次也显得有才学了。这些人少不得都要承他的情。
其四,推广那些赠品。这点也是你告诉我后我才想到的。你说的那些特别的小东西,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萧守自己做的。他有选择性地送人,让大家逐渐接受这些东西,并知晓了其中的好处。我想,等他那些他来琉琰城时沿途购得的货卖得差不多了,他就会开始卖这些他自己做的东西了吧。”
裴骄:“可是,属下不明白,萧公子不是世子爷的入幕之宾么。上边那几个只要用心了都能打听到,您说的一点目的是不是……”
裴骄那敏锐的耳朵捕获到了极细的一声“咔”,而发出声音的……貌似是世子手中的茶盏。
洛子枯缓缓放下茶盏:“事实上,不是。我放出这样的假信息自有我的考虑,但你在萧守那边,最好还是不要让他知道这种说法。好了,你退下罢,好好接手萧守的生意,至少在你顾得到的范围内要护得他周全。”
裴骄:“是。”说罢躬身退下。
而他那敏锐的耳朵貌似捕捉到了世子爷极低的一句抱怨:“即使真有人把这种关系告诉他,他也未必能反映过来吧。”
而另一边,某客栈,御宅拿着从默楼买来的消息苦笑:“搞那么大声势,真的是想瞒也瞒不住了啊。”
一炷香后,这份消息便落到了武刑空手中。
武刑空笑笑:“没想到小东西搞出那么大动静,我们这趟的目的地也恰好是琉琰城,你说我和他是不是特别有缘呢。”
御宅面无表情:“是。”
而御宅的心里却早已掀桌了,有缘有缘,你们一家都有缘。这年头下克上有那么难么,老子还没动手呢情敌就冒出来了。让我好好守护一下少主不成么,莫非冰山忠犬攻已经不流行了么。还我薄情寡幸的少主来啊!tat
再另一边,某客栈,叶翎睡得正香甜。没办法,这娃完全没想到萧守已经出名到可以买消息的地步了。╮(╯▽╰)╭
胁迫了
夕阳已没,皓月初挂,暧昧夜色,红灯映着那翠袖红衣,皆是袅袅风姿,夜风酝着那香粉甜烟,皆是绵绵柔情。
在世子府蹭完饭的萧守一个人走在这只有夜间才热闹非凡的胡同里,“飘香阁”、“染红坊”、“惜花楼”……在眼前一一飘过。看着门口那挥舞着香帕的佳丽们,萧守那因缺少美女而干涸的心,像被暴雨蹂躏过的沙漠一般,迅速得到了滋润,甚至还开出了花儿来。
青楼啊青楼,多少起点男穿古代的必访之地,这里美女遍地,这里才女遍地,这里熟女遍地。要样貌有样貌,要才艺有才艺,要技术有技术,叫萧守怎能不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萧守深吸一口香风,心神荡漾。要是洛子枯也能来就好了,可惜啊,得了那样的病……不然自己也不至于瞒着他,自己来了。
萧守犹豫片刻,终于选定了要进哪一家。萧守刚迈步,只觉得背上一痛,如遭重击,踉跄两步,才站稳。萧守并未立刻转身,而是向前跃去。
萧守很清楚,若是背后遭袭,千万不能转身或回头,因为敌人还在你后方,转身或回头只会让你再一次遭袭。最稳妥的莫过于往前冲,拉开自己与敌人的距离,再回头应敌。
萧守跳出十步远,转过身来,伸出左手,对准前方。他的左手上绑着洛子枯赠与的袖箭,在如此距离,几乎没有人能躲过疾射而出的寒箭。
然而,落入萧守眼里的,却是一个跌倒在地的粗衣小女孩。萧守笑笑,放下了左手。自己实在是有些神经过敏了,想来刚刚不过是被这女孩撞到了,若是当时直接转身,说不好还能来个温香满抱,结果自己一躲,反倒害这女孩跌倒了。
萧守走上前,递出手来,微笑道:“姑娘,还好么?”
那女孩抬起头来,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样子,那一双大眼睛,晶莹剔透水水亮亮,好比一面浸在泉水中的软玉。粉嫩的嘴唇微张,有如一羽桃红的小花瓣。“唔……”
萧守瞬间被击中萌点,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清音、柔体、易推倒的极品萝莉么。
但极品萝莉明显没有感受到萧守那激荡如动感光波的感情,她爬起来就往旁边的一条胡同跑去。萧守伸出的那只手就这样停在了半空,然后渐渐石化,灰化,风化……
萧守怒了,小妹妹,你当我的跑酷是白练的么!后蹬,踩地,两分钟后萧守就追上了小萝莉。萧守优哉游哉地跑在萝莉旁边,侧头,微笑:“你跑这么快,很容易摔倒的。”
萝莉不理他,继续跑。
萧守:“你为什么要跑?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啊。”
萝莉依然不理他,继续跑。
萧守:“你还是停一下比较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萝莉还是不理他,继续跑……然后突然止步,身体因为惯性而向前跌去。
萧守一伸手捞住了她,笑着把话给补全了:“这儿是死胡同。”
萝莉惊恐地看着后方,萧守也疑惑地往后看去,只见三个膀大腰粗的汉子也奔进了这条胡同:“死丫头,看你还往哪儿跑!”
萧守皱眉,挡在了萝莉面前:“出了什么事么?”
那为首的汉子看萧守衣着不俗,便按捺着性子答道:“这丫头是从我们红妆阁逃出来的姐儿。”
那萝莉立刻反驳道:“才不是!我是被骗去的!”
萧守一听这对白也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多半是这女孩儿被人贩子卖去了青楼,然后又逃出来了。女孩儿那身打扮明显不是烟花女子,估计是一发现不对就跑出来的。
身为主角就是好啊,这青楼门还没进呢,就有美女扑出来了。
“没想到这天子脚下也有这等不干净的事儿,不如大家一起去衙门说个子丑寅卯?”萧守边说着边掏出了个银元宝,在手上掂啊掂。
“当然,干你们这行的,也难免有些小秘密。实话说,若不是我觉得与这女孩儿有缘,也懒得管你们这些事儿。你要觉得合适干脆就将这女孩让与我,若是不乐意……哼哼”
那壮汉想了想,点头道:“既然这丫头与大爷您有缘,让与您也无妨。但她好歹是个雏儿,你看这价钱是不是?”
萧守冷笑:“行啊,我再加点价,比如府衙一日游?”
这琉琰城别的不多,就是官多,那大汉看这少年嚣张的样子,估摸着他是哪户官家的少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取了女孩儿的卖身契来,接过银子就走了。
萧守拿起卖身契,看了看。原来萝莉的名字叫龚小扇,萧守看着女孩那怯生生的样子,心下一片温柔。虽说萝莉很美好,但三观尚算正常的萧守还是不至于把这样的孩子丢进老婆范围内的。救下她,只是因为喜欢,但无关情 欲。
萧守摸摸龚小扇的头,将卖身契递给了女孩:“这卖身契你自己收好。你家在哪儿,这晚上不太平,我送你回去可好。”
龚小扇那白嫩嫩的小手一把拽住了萧守的袖口,眼泪哗哗地就下来了。
萧守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最看不得女孩儿哭了,何况还是这么一个纯真可爱的小女孩。“喂喂,你别哭啊,我先带你去吃饭吧。”
萧守这个美好的风流之夜,就这样被一个女孩的泪水给冲走了。
龚小扇一直不肯透露自己的事。萧守只得把她接回家,安排在付律曾经的房间里。
第二天清晨,萧守一推门,只见龚小扇立在门前,瑟瑟发抖,显然已经站了有些时候。萧守忙让了她进屋。
龚小扇坐在桌边,犹豫很久,开口:“哥哥,你不是坏人,是么?”
萧守一时间左右为难,这问题问得太有技巧了,不管自己回答‘是’,还是‘不是’貌似都有问题吧。于是开口:“我是好人。”
龚小扇咬了咬嘴唇:“我家人都出事了,现在只剩我一个。哥哥你若是不嫌弃,我愿为婢为侍侍奉左右。”
萧守并未马上答应,他看着龚小扇静静思索,一家人都出事了啊……
这女孩儿虽然身穿粗布衣裳但皮肤滑嫩,隐有暗香,耳朵上还留着耳洞,出身应该不低。富贵人家出事,而且是全家都出事,逃出的还必须刻意隐藏身份。那么最大的可能有两种——
一是内因,家族内部争权夺利,小女孩的至亲被害,自己逃出。
二是外因,家族被更有权势的人判罪,不得不隐姓埋名,求得性命。
萧守开口:“我是萧守,存墨阁的老板,世子的朋友。那么现在你告诉我,那个害你全家的人的势力是我能对付的么?”
龚小扇慌了:“没……他们不认识我,父亲已经找了人替我。他们不知道我逃了。如果不是被骗走了钱财,我早就出城去了。我没有想害你……呜呜……我,我也是没办法……呜呜……”
萧守看她又哭了,不由得内疚起来。“想留下便留下吧,侍婢之类的话就不必再提了。只当我是你哥哥就好。”
龚小扇就这样住了下来,萧守依然在学武,看书,经商间忙得不亦乐乎,但日子已经变得阳光灿烂起来。
龚小扇厨艺不错,萧守现在早晚饭都是由她包办的。龚小扇单纯可爱,萧守和她相处时觉得格外轻松。龚小扇善解人意,萧守练完功时她已经把洗澡水烧好。龚小扇才艺不错,萧守累了时她会吹笛给他听。
萧守不止一次感叹,古代女人就是好啊,还是萝莉形态就这么完美了。每天从洛子枯那儿回来,听着小扇软软地唤一句:“哥哥,你回来啦。”明显已成为萧守人生的一大乐趣。
阳光灿烂的一个月转瞬即逝,萧守这悠哉日子估计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于是麻烦找上了萧守。
萧守在洛子枯那里学习完毕,看时候尚早,于是绕道去买了盒胭脂,准备拿回家讨好龚小扇。结果走到某偏僻角落时,后颈一疼,就人事不知了。
当萧守终于恢复意识时,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很明显,自己被点|岤了。而眼睛也看不见,因为被布给蒙了。绑匪实在是忒专业了点,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醒了?”
萧守很郁闷地叹了口气:“是。”
“你不问我为什么绑你来?”
萧守立刻乖乖地配合“你为什么绑我来?”
“你应该也能猜出一二吧。”
萧守思索片刻,轻叹一口气:“我就知道要出问题……像我这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人中的极品,极品中的男人,实在是太光芒四射了。女的一见我就朝思暮想,非我不嫁。男的一见我就咬牙切齿,恨我与他们生存在同一个年代,导致在这美玉与瓦片的残酷对比下找不到老婆。嫉妒我长得帅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是哪位?”
对面那位良久无语:“你放心,我估计你有生之年都不会有人因为这种不靠谱的理由绑架你。”
萧守:“原来你绑我来不是嫉妒我长得太帅啊。”
“你这张女人脸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萧守瞬间炸毛:“谁女人脸啦,你才女人脸,你才女人脸,你全家都女人脸!”
就在萧守怒吼的瞬间,突然感到有个东西被丢进了自己的嘴巴,还不等吐出,便已化开来,淌进了喉咙。
萧守的冷汗刷的就下来了:“不要告诉我你丢进来的是毒药,七天后拿不到解药,我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不是。”
“那就好,吓死我了。”
“我的意思是那毒药的发作期限不是七天而是三天,你不会七窍流血,而是会由内至外烂成一块腐肉。”
“你换个毒药成不,我觉得这个毒药不大利于我的身心健康。”
“你觉得可能么?”
萧守哭诉:“大哥……我承认你比我帅还不成么?”
“哼,到现在还装疯卖傻。你是真不怕死,还是假不怕死?”
萧守哀叹:“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拯救整个世界,现在我才发现整个世界都拯救不了我……在这种残酷的时刻,你至少得允许我保持着积极乐观的心态,假装一下我不怕死。”
“不管你怕不怕死,你要是办不好我说的事,你都得没命。”
“哎,说吧,你想让我干啥?”
“我要你把洛子枯单独约出来,让他失去反抗能力,并且保证一个时辰内无人打扰。”
萧守的表情终于严肃起来:“提这样的要求,你们是冲着世子去的,而且目的并不是杀他。”
“你无需知道我们想做什么。”
萧守的眉头几乎绞死在一起:“换个条件成么,背叛这种事……我实在是……”
“如果你不做,那代价就是三天后你变成一块腐肉。对了,我记得你家里还有个很不错的丫头,我想我的很多兄弟都不介意尝尝她的滋味。”
萧守怒吼:“你t别逼人太甚!”
“哼,我不逼你,你可以慢慢想,想个三天也没问题。我想大概明天早上你就见不到你的小妹妹了。”
似乎意识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个现实,萧守的情绪也平缓下来“你们绑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做这件事?”
“那是自然。”
萧守想了想:“如果我做了,世子爷会受到多大的伤害?”
“就算我告诉你几乎没有伤害你信么?”
萧守苦笑:“不信,但我至少会好受点儿。”
“看来你已经做出决定了。”
萧守舔舔唇:“世子爷的警戒心很强,你们怎么能断定我就能做得到。”
“哼哼,对别人而言很难,对与洛子枯同食同寝的你而言应该很简单吧。”
萧守沉默良久:“我试试吧,如果你们能提供那种让人失去行动能力的药的话。”
“这自然没问题。”
萧守深吸一口气:“你们如何保证在事成之后给我解药?”
“你觉得你有选择?”
萧守冷冷开口:“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给对方真的解药,方便灭口。”
“你倒是不蠢。”
萧守笑了“所以,我要加筹码。”
“什么筹码?”
萧守的语气淡然而笃定:“存墨阁里那些新鲜玩意儿都是我自己做的,制作的方法只有我知道。我想你很清楚那些东西的价值。”
“你是说香皂,酒精灯之类的?”
萧守想点头,才意识到自己除了嘴哪里都动不了:“是的,有兴趣么?”
“呵呵,虽然利益很丰厚,但没了这份利益也不要紧。”
萧守咬牙:“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 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这个筹码如何?”
“这个……还不错。萧公子不愧是个才子,连兵法也有涉猎。”
萧守自嘲地笑笑:“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那么得世子的信赖?”
“可惜备受信赖的你就要背叛了。”
萧守冷哼一声:“这世界没什么是不能背叛的,不背叛只是因为你给的代价不够高。”
“那么就这样,事成之后我会给你解药。而你,要乖乖地将兵法和制造方法交出来。也许爷高兴了,会给你更多的好处也说不定。”
“不,在事成之前,我得要点看得见的好处?”萧守的语气不容置喙。
“哦,还真不怕死啊。”
萧守很光棍的开口:“死不死我不知道,但在死之前,我要拿到足够的好处,这样我死得也安心些。而且准许我提前把小扇送走。”
“那你要什么好处?”
“我要钱,明天中午之前,我希望能拿到五十万两的银票。”
“如果我拒绝呢?”
“你当然可以拒绝,但我可以保证,萧守之后,再无萧守。”
“现在反倒成了你来威胁我。”
“若是我的毒解了,我不仅将兵法和制造法双手奉上,还将退还你四十万两。”
“呵呵,拿洛子枯的安危来卖钱,你倒是干脆得很。难为洛子枯那么宠你,你的良心不疼么?”
萧守笑了,声音却有如恸哭:“要么我把良心弄死,要么我被良心弄死。你说我能选什么?当了□,我也没脸立贞洁牌坊,索性脏个彻底。”
“好,明日你到兴盛客栈的天字号房间去,在被褥下,你会拿到你想要的药和钱。至于你约洛子枯的时间地点,你拿木炭直接写到你后院的外墙上。”
萧守的喉结微动:“嗯,我知道了。”
“一炷香的时间后,你的|岤道就会解开了。你好自为之!”
萧守不说话,眼上的帕子却是湿了。
半个时辰后,萧守脸色苍白的回到家中。
龚小扇忙迎上来:“哥哥,你怎么了?”
萧守将手中的一个包裹递给她:“这是巴豆,你拿去煎了。再冲些温的盐水来。”
“哥哥,你要做什么?”
“洗胃!”
交锋了
两天后,萧守的院子里少了个名为龚小扇的女孩,多了个名为洛子枯的客人。院子的外墙上。一笔一划地写着,两日后,未时正,(十四点)书房。
书房里坐着两个人,一人一本书,看得正安逸。
萧守突然开口道:“我出去一趟。”
洛子枯点点头,又埋头看书去了。
萧守走出房间,走出屋子,走出院门,开口:“出来吧,我知道有人盯着我。”
不多时,一个相貌很大众化的家伙出现在萧守面前。
萧守低声道:“洛子枯的功力深厚,恐其中毒后依然有一搏之力,最好派些人来以防万一。”
“你放心,给你的药一旦发作,哪怕是大罗金仙也得倒下去。而且我们也派有高手,只要你一得手,就发信号给我们。”
“那么解药你们什么时候给?”
“我们得手了就给。”
萧守摇头:“不行,我只要把药喂给洛子枯你们就得把解药给我,若是有问题,在药发作之前我就会提醒洛子枯。”
那人点点头:“你为了你这条小命够殚精竭虑的,放心吧,解药是真的。更何况你那儿还有筹码呢。”
萧守深吸一口气:“那好,我这就动手了。”
不多时,萧守回了书房,笑着给正在看书的洛子枯递了一个糕点:“这个糕味道挺不错,尝尝。”
洛子枯道了声谢谢,看也不看,接过糕点,嚼了嚼,就直接吞下去了。
萧守一拍头:“这个要配着茶才好,我去烧点水。”
萧守出得房间,领了解药,却并没直接吞下。“我现在回书房去,把药服下,要是我出了问题,洛子枯会立刻意识到不对。再问你一遍,这的确是解药对吧?”
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说是解药就是解药,要对付你,手段多的是,何必非得用毒?”
萧守一想也是,点点头,回书房去了。
萧守回了房,坐在一边,捏了块糕点在手中,看着书。
大约过了一刻时,洛子枯的脸色突然白如霜雪,他一把打下了萧守拿糕点的手,大喝道:“别吃,有毒!”
说罢,立刻盘腿坐于书房里的矮榻上,开始逼毒。可惜,终究是迟了些,须臾间,他便软软地倒在了矮塌上失去了知觉。
萧守大喊道:“子枯,你怎么了?别吓我!我去给你找郎中?”
之前埋伏好的人一听萧守这么喊,立刻明白洛子枯已经被放倒了,再说之前也透过书房的窗将里面的情形看得明明白白。于是再无疑虑。纷纷出场,萧守也到了退场的时候,冲他们点点头,直接离开现场,回了自己的卧房。
将近二十个人从四面八方蹦出来,围住了书房,一个高瘦的汉子和一个老头往书房里走去。
而洛子枯浑然不觉般倒在了那里,一动也不动。
高瘦汉子露出一个轻松的笑:“看来是没问题了。圣者,你动手吧。”
老头矜持地点点头,走上前。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洛子枯突然睁开眼,飞窜上前,一左一右点了两个人的|岤道,然后将矮塌一推,两个小孔便出现在视野里。
洛子枯伸出两指,正好通过那小孔,只见他一抠、一拉,青石地板便翻转过来。地上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洛子枯拎着两个人就跳入了洞中,这动作说起来慢,但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
那房外几人见形势不对,才刚刚冲入房间,便见那洞口已被地砖盖回去了。此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整个耳朵被这一声巨响弄得嗡鸣不停,然而他们已经无暇去顾及这个了,因为在这一刹那,原本平常的书房竟然变成了地狱,房屋倒塌,碎石激射,当场便有一半的人被压成了肉饼或射成了筛子。
然而活下来的另一半,却也没有幸运到哪里去。热浪翻滚着,火舌舔舐着,目之所及一片火海。他们疯狂地往外跑去,然而当他们终于跑出火海的时候,在地上拼命翻滚的时候,才绝望地发现,这火焰竟然一点熄灭的趋势都没有。他们只能活活地看着自己被烧成灰炭。
而在这地狱之下,却是一派安宁。地下室里,萧守看着拎着两个人的洛子枯拔出了三棱刀:“告诉我,你是谁?”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把时间倒回到两天前。
清晨,世子府。
萧守和洛子枯坐在桌边,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
良久,洛子枯开口:“你把事这样直接地告诉我,难道就从来没有担心过你自己的性命问题?”
萧守笑笑:“你听说过一个定律么?”
洛子枯:“什么?”
萧守一脸的得瑟:“主角不死定律!”
洛子枯皱眉:“我没听说过,但你应该不是因为这种理由。”
萧守撇嘴:“如果有人拿你的性命为威胁要你出卖我,你会出卖么?”
洛子枯想了很久:“应该不会。”
萧守笑了,很轻松的样子:“所以我也不会。”
洛子枯叹了口气:“那么,你告诉我这一切,希望我做些什么呢?”
萧守的神色冷下来:“洛子枯,我推测幕后之人有以下几个条件:
一,有个能独当一面的手下,年龄在二十以上。
抓我的人应该不是那个幕后的人,但在谈条件的时候,他却一点犹豫都没有,那就说明,他拥有很大的权限。
听声音,那个人至少在四十以上,但是会被我的胡搅蛮缠惹得失态,那么那个声音就应该是伪装的,年龄多半是在二十到三十之间。会倚重这个年龄的人的主子,年龄不会超过三十岁。
而且那个手下武功不错,点|岤能管半个时辰,心思缜密。
二,他在琉琰城有不少眼线,包括在我家和你府上都有他们的探子。
能知道我家里收留了小扇并不难,但要知道我曾和你同眠共食,这个人的网可就撒得太广了。
三,他与琉琰城的上层人士有交往。
我送礼物是有针对的,不是大官就是富商,既然对方能知道我东西的价值,那他就有九成的可能接触过这些东西。
四,他本身并不缺钱,并且有能力在一天之内拿出五十万两。
在知道那些新鲜东西的价值后,还能拒绝我那些小东西利益,他的财富在琉琰城至少是前五十。而能在一天之内拿出五十万两的人,在琉琰城不会超过二十个。
五,兵法于他而言很有价值。
我不过是背了篇兵法的开头,那个绑我的混蛋就意识到了这个的价值,说明他也是懂兵法的。需要什么,才会招揽什么,倚重的手下懂兵法,那个主子必然有起兵的条件。
六,他有获得毒药的渠道。
三日让人腐烂的药我想应该不会籍籍无名,用你的渠道帮我问问吧,顺便把解药买回来最好。这颗我特意讨来的麻痹药你拿去分析一下,应该也能得到不少信息。
七,他的势力在你之下或者与你齐平,不然他不会从我这边下手,而且让你被人为所欲为一个时辰能让他得到巨大的利益。
现在,你告诉我,符合这些条件的人,是谁?”
萧守的口气带着与他年龄完全不合的气势,山雨欲来风满楼,野兽的软肋,不是谁都可以踹上一脚的。
绑架萧守的人绝对想不到,仅仅是那几句交谈,就让萧守将幕后主使者的范围压缩到了一个恐怖的范围。
在那一场交谈中,萧守的挣扎,贪婪,怯懦都是装的。从胡言乱语到提出筹码,从寻求麻痹药到索要巨款……每一句话都是一个局,为的就是在这寥寥几句中摸清对方的底细,甚至于得到罪证。然后,在解开了捆缚野兽的绳索后,还以致命的一击!
也许连洛子枯都没有想到,萧守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背叛这个选项。
照着萧守这欺软怕硬,见色忘义的性格,他要是个晋江受出身,多半会软弱,会犹豫,会背叛。但萧守这厮可不是晋江的,他不是那种干了傻事错事要让小攻来摆平的小受。那些名为苦衷的玩意儿,从来都是借口而不是理由。萧守丢得起这条命,却丢不起这个人。
萧守的依靠叫合作而不叫依附。被人当靶子是在合作之前就明白的代价,所以,出了事,只能自己咬牙挺下来。
对萧守而言,比性命更重要的东西有很多,比如义气,比如感情,比如良心。男儿到死心如铁,那种称之为底线的东西,即使是死,也不能跨越!
洛子枯捂唇,轻轻叹了一口气:“萧守,我真庆幸你的选择是站在我这边。好吧,我告诉你,符合所有条件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二皇子。”
萧守笑了,露出亮亮的小白牙:“看来我是没办法直接弄死他了,坑他一把还是没问题的。洛子枯,你要帮忙么?”
洛子枯微笑:“愿闻其详。”
于是这两个达成了共识的家伙,就决定演一场背叛的好戏,将人引入那个埋好了炸药的窝,放一场血红的烟火。
至于那些炸药,萧守准备不是一两天了。这可是萧守的窝,这厮住个客栈都要拿枯树枝布点陷阱,要是在自己住的地盘不弄点什么才奇怪。
时机是自定的,陷阱是现成的,敌人是配合的,天时地利人和占了个全,要是收拾不了对方,萧守可以去撞豆腐了。此番下来,萧守不仅解了毒,还净赚五十万两银子。但这,还只是第一步。野兽的爪子,还没挠到正主儿身上呢?名为萧守的野兽,对待男性敌人,向来秉持睚眦必报的原则,触我逆鳞者,虽远必挠!
然而现在发现的问题是,面前这个和洛子枯一模一样的人,却不是洛子枯。
萧守左手袖箭对准对方,右手三棱刀护在胸前,一脸警惕。“是到底是谁?”
那个洛子枯却仿佛没看到般,不慌不忙地搜了那两人的身,再将他们绑了个结实后,才转过头来微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萧守:“我可不记得洛子枯有耳洞。”
那人摸摸耳朵,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洛子枯的声音变为了女声。:“哎呀,动作太大,伪装居然掉了。”
那人一拂脸,扯下了一张面具,竟然是个美人,一双凤眼顾盼生辉,两点红唇晶亮诱人。
美人落落大方地笑笑:“小女子珞珈,世子爷的手下。”
萧守的表情瞬间柔和了很多,他沉吟片刻,道:“不知珞珈小姐可曾识得撷英?”
珞珈挑眉:“公子如何有此一问。”
萧守得瑟地挑唇:“珞珈撷英本是一个词,意指,从珠宝中跳出最瑰丽的珠宝,即从精华中取之精华。作为人名,其含义也是极好的。故有此一问。”
珞珈微笑:“萧公子大才,撷英与我的确有些干系,他是我哥哥。”
萧守立马顺杆往上爬:“原来如此,说起来我与撷英关系也很不错。要是早些认识姑娘也不至于唐突了佳人。”
珞珈咯咯一笑:“世子料得果然没错,只要我一露出真容,你的态度便会立时改变。”
萧守的微笑僵在脸上,洛子枯,你给我等着!
萧守:“那敢问世子在哪里?”
珞珈:“他在府里看书呢。他说事成之后,就喊你回去吃饭。”
萧守远目,这家伙……
背叛了
名为火焰的赤红花朵在将所及之物吞噬殆尽之后,终于渐渐枯萎。只留下寥寥的青烟与零星的火点,渲染着肃杀的味道。而火焰的创造者,却早已不在这片焚灭的土地之上了。隐蔽角落里一个自下而上的出口,一辆准备已久的马车,构筑出一条可供悄然离去的通道。
“你自去世子爷的花厅用饭吧,我先带这两家伙去地牢了。”珞珈不等萧守回答,一手拎一只,健步如飞的离去了。
萧守遥望着美人翩然离去的窈窕背影,蔚然叹息。卿本佳人,奈何彪悍。
一炷香之后,阴谋的制定者和配合者在世子府花厅胜利会师。
“啊,你都开始吃了,你这家伙太不厚道鸟~”萧守看着眼前吃得正欢的某人,华丽丽地爆发了。
小野兽纵身一扑,“嗷呜”一声叼走了某人筷子上的一片肉。
小野兽得瑟挑眉,小嘴油汪汪地开合“吧唧,吧唧,吧唧……”,说不出的惹人蹂躏。
洛子枯看看空空的筷子,再看看眼前人那欠调教的样子,半晌无语。要是二皇子知道让他吃了个大亏的人是眼前这家伙,会不会吐血而亡。
洛子枯将筷子含在嘴中,笑容玩味。
萧守被他看得发毛:“你干嘛?”
洛子枯笑笑:“你是第一个从我筷子上抢东西吃的人。”
“怎么,伤自尊了?”萧守欠抽地笑。
“不,我决定抢回来!”
洛子枯起身,走上前,捏住萧守的下巴,毫不犹豫地压了下去。被突袭的小野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呆呆地张着嘴,任君采摘。
强势的唇碾压着晶亮的花瓣,贪婪的舌在残留着肉味的花腔内扫荡。贝齿被舔舐,舌头被搅弄,嘴唇被摩挲……
吓呆的某人终于反应了过来,防火防盗防变态嗷嗷嗷!
狠狠地合上牙齿,而狡猾的舌却在瞬间窜了回去。
萧守指着洛子枯,抖得像个帕金森患者。“我不就抢了你一块肉么,你至于这么恶心我么?!”
洛子枯的眉梢跳了跳,什么叫恶心你啊口胡!不就是亲了你一下么,你至于这么打击我么?!
洛子枯阴影式微笑:“你要不服气可以抢回来。”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萧守的脸红了。(萧守:我那是气的!)
萧守的眼神别开了。(萧守:我怕再看下去会爆发流血冲突事件!)
萧守无限娇羞地向着洛子枯奔去。(萧守掀桌:你t给点正常的形容词成不?!)
然后……一拳挥向了洛子枯的帅脸,洛子枯轻巧避开。
小野兽炸毛+呲牙:“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再干这种事,老子就把你从动物人揍成植物人!”
说着萧守拿起桌上的茶壶,蹲花台边儿上,开始漱口。
“哗啦啦……呸!”
“哗啦啦……呸!”
“哗啦啦……呸!”
……
洛子枯云淡风轻地笑着,心中一片阴霾。走了,伤自尊了。严重内伤的洛子枯默默走向地牢,去看看那两只俘虏好了……
萧守漱口完毕,开始坐桌上用餐。
萧守用餐完毕,开始去书房看书。
萧守看书完毕,发现洛子枯还没回来……
“世子爷呢?”萧守随手抓了个人问道。
“世子爷在演武堂。”
萧守走向演武堂,推开了紧闭的门扉,然后就像时间被暂停了一般定在了那里。
高贵的男子抛却了矜持与儒雅,素袍在静谧的天地间纷飞如战场的旌旗。灵活的手腕牵引着纸扇,闪烁着微芒的扇面上抬,下压,横扫,反折,忽左,忽右,或上,或下。动作连绵不断,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又如行云流水,绵延不绝。
交错的步伐,隐约的身形,扇在手中,随着翻转、疾抖的腕,忽张忽闭。双手握扇,回收,扇横,扭腕,闭合的扇划出半个雪白的圆,终立于脸前。
纸扇将子枯俊美的脸,遮了个干净。萧守虽看不见洛子枯的表情,但他知道,此时的洛子枯必然是冷酷嗜杀的,因为他站在门口,却已是遍体生寒。
萧守咽了一口唾沫:“子枯?”
洛子枯收了扇,已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萧守,你来了。”
萧守走上前去,递出一张帕子:“练了一下午,心情不好?出什么事了?”
洛子枯接过帕子,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他擦着额角,声音里没有任何温度:“萧守,我看见一位故人了。”
萧守坐到他身边:“仇人?”
洛子枯笑笑:“有兴趣听我讲个秘密么?”
萧守点点头:“只要你不打算杀人灭口就成。”
洛子枯思索片刻,缓缓道:“你应该已经注意到,皇室旁支的血脉,单薄到可怕。比如麟王府,王妃侍妾数十人,却居然就只有我这一个子嗣,不是很奇怪么。”
萧守点点头,其他
当起点男穿越到晋江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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